“制度创新”与“科技创新”:创新驱动下“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路径
2019-10-25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国际关系学院,北京 100029)
2013年,中国提出了“一带一路”的规划,近年来发展迅速,成为中国及其他国家的重点发展对象。至2016年,其沿线国家共有64个,其中包括东南亚11国、南亚8国、中亚5国、西亚北非19国、东亚1国、东欧20国,总GDP约占16.0%,人口总数为32.1亿人,占全球人口的43.4%,对外贸易总额约占全球贸易总额的21.7%,“一带一路”国家多为发展中国家及新型市场,潜力巨大。
“一带一路”本身作为中国的一种制度创新,具有极强的开放性和包容性,习近平指出,这是一条“和平之路、繁荣之路、开放之路、创新之路、文明之路”[1]。目前,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往来密切,总量大,但是总体而言商品贸易仍然处在劳动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产业,少有高科技产品,附加值低,中国与沿线国家均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难以有所突破,正是在这种困境下,需要通过创新推动商品贸易往高端产业发展,提升贸易的质量,也促进“一带一路”及沿线国家的共同发展。本文结合全球创新指数,提出在“一带一路”的倡议下,中国可以采用将“制度创新”与“科技创新”相结合的方式,以“制度创新”为道路和保障,以“科技创新”提升内涵和质量,通过国内的自我创新推动“一带一路”整体建设,在进行自身经济转型和发展的同时,带动周边国家共同前进,相互促进,互惠互利,合作共赢,为世界经济的发展做出贡献。
一、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合作及其创新属性
根据《“一带一路”贸易合作大数据报告(2017)》[2],2016年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总额为9535.9亿美元,占中国与全球贸易额比重的25.7%,可以认为“一带一路”国家是我国贸易重点往来对象,在我国对外贸易格局中占有重要地位。我国与64个国家中的52个国家存在贸易顺差,顺差最大的为印度,2016年达到了470.7亿美元。表1具体展示了我国和“一带一路”各地区的商品贸易进出口结构,列出我国与各地区进出口总额排行前五的商品分类。
表1 2016年中国对“一带一路”地区进出口商品总额分类排行(前5)
数据来源:中国国家统计局.
从商品结构的整体上看,中国对“一带一路”国家出口最多的是电机、电气设备及其零件等、锅炉、机器、机械具及零件、各种纺织品、家具,大部分属于工业制品。其中电机、电气设备及其零件等出口最多,在所有地区中都属于出口排行前五的商品,且其中三个地区为出口金额排行第一,仅东南亚11国便达到519.3亿美元,第二出口地为西亚北非的209.8亿美元。中国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进口多为电机、电气设备及其零件等、化学制品以及各种原材料、金属矿产等初级产品。电机、电气设备及其零件等同时是中国最大的出口和进口产品,在商品贸易中占有重要地位,仅从东南亚进口的电机、电气设备及其零件等就达到了723亿美元,西亚北非作为资源丰富型国家,中国从西亚北非大量进口矿物燃料、矿物油及其蒸馏产品等,总价值达到643亿美元,同样盛产矿物质的地区还有东欧和东南亚,中国从这两个地区的进口金额分别为190.4亿美元和190.5亿美元。
中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主要进出口市场,是新加坡的第一出口目的国;是马来西亚、越南、泰国、俄罗斯、沙特阿拉伯的第二出口目的国。从地区上看,东南亚为我国与所有“一带一路”地区中贸易往来最活跃的地方,进出口总额远超其他地区。东南亚十一国属于有巨大潜力的新兴市场,再加上邻近中国的天然地理位置优势,两者经贸互动频繁,种类丰富,形成了互惠互利的良好经贸关系。据《报告》称,中国与东欧的贸易增长最快,其次是南亚地区,而东南亚、西亚北非是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贸易合作的主要区域。
虽然近年来,中国的进出口结构发生了转变,商品结构向价值链高端延伸,机电产品在出口中的占比明显,纺织、家具等商品比重下降较快,从表面看,中国的出口重心由资源与劳动密集型转向资本与技术密集型产品,但是殷功利(2012)认为,中国的机械及运输设备的进出口贸易中加工贸易占比很大,表示我国参与的多是加工装配环节,并不代表真正的技术出口,这期间所用到的依然是廉价的劳动力。由此可见,从国际分工的角度看,中国在国际分工中仍然从事的是劳动密集型环节,商品中仍然存在大量劳动力要素[3]。对于中国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说,因贸易往来中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占据较高比重,仍然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部位,与发达国家的高科技商品的进出口相比不占优势。
张慧明、蔡银寅(2015)认为,目前作为处在价值链两端的发达国家,手中已经掌握了高精尖的科学技术,并且利用跨国公司的全球优势可以很容易地制约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科技发展,束缚了这些发展中国家提升知识创新的能力,长此以往,使其陷入“低端锁定”的困境[4]。这些陷入“低端锁定”困境的国家,长期处于价值链的底部,承接的产业大部分仍然属于加工产业,虽然有意脱离困境,但是因为技术束缚而阻碍了自身的发展,在经济无法大步迈前的同时,也引来了各种社会问题。
如何提升中国产品的附加值,特别是高科技产品的价值,学者们认为创新是促进中国价值链转型的关键所在。宋晶、陈劲(2016)研究了全球价值链升级进程与中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关系,发现中国的科技创新能力可以通过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得到提升,能帮助中国在全球价值链中获得有利位置,提升自身价值地位,且对于提升产品价值有重要意义[5]。刘志彪(2016)认为,中国虽然已经是全球制造大国,但还不是制造强国,只有推进制造业转型升级,低端迈向中高端,才能实现制造强国的目标,现在中国需要不断推进技术创新、市场创新与制度创新,而不仅仅是学习和模仿[6]。
当今国家之间的竞争主要是综合国力的竞争,其核心在于创新[7],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国家也将创新放在了我国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中共十八大报告提出:“要以全球视野谋划和推动创新,提高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更加注重协同创新。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提出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表明创新的首要地位,突出对创新的重视程度。”[8]十九大报告中也明确指出:“必须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要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强化基础研究,实现前瞻性基础研究、引领性原创成果重大突破。加强应用基础研究,拓展实施国家重大科技项目,突出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现代工程技术、颠覆性技术创新,为建设科技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网络强国、交通强国、数字中国、智慧社会提供有力支撑。加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强化战略科技力量。”[9]由此可见,党和政府对创新这一概念越来越重视,并且创新的范围更加广泛,从科技到制度,从应用到理论,从市场到企业,创新型国家的建设需要每一个环节的互相配合,共同促进。
二、全球创新指数下的中国创新能力
全球创新指数(GII)由英士国际商学院于 2007 年首次发布,目前它的共同发布方是康奈尔大学、英士国际商学院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 (WIPO),属于联合国的一个专门机构,常年关注于世界创新发展,通过量化的方式评价各国创新情况。全球创新指数总得分是创新投入和产出次级指数的简单平均数,而创新投入、产出次级指数分别表示国家经济中使创新活动成为可能的要素和经济内部的创新活动结果。图1展示了GII评估体系及框架,通过给每一项内容打分,最终计算一个国家的创新总指数及排名。
从总体上看,图2显示了2013年至2017年中国的创新指数持续上升,名次也从35名攀升到第22名,体现了中国创新能力的提升以及创新条件的改善。从创新的投入产出上看,中国在运用创新上能力突出,创新成果显著,能将知识转化成经济成果,输出能力强。然而在创新投入上,排名不如创新产出。创新投入主要从人力资本和研究、基础设施、市场成熟度四个方面进行考量。图3具体展示了中国创新指数体系中每一类别的排名变化,可以发现对于不同的项目排名差距很大,知识和技术产出、商业成熟度等项目排名靠前,然而制度排在100名之后。
图1 全球创新指数框架数据来源:全球创新指数报告.
图2 中国创新指数排名及得分变化(2013-2017)
本文将创新分成两个部分,制度创新和科技创新。制度创新是科技创新的道路和保障,而科技创新是创新战略的内涵和核心。其中,制度创新主要包括市场制度优化、知识产权保护制度和人才培养制度,而科技创新主要包括知识产出、企业研发和知识转换。
图3 中国创新指数部分项目名次变化(2013-2017)
表2 中国全球创新指数部分指标排名与得分(2013-2017)
*原文如此,笔者怀疑此处为笔误。数据来源:全球创新指数2013—2017[10].
三、“一带一路”战略发展中的制度创新
一个良好的环境及正确的保护和激励措施,可以吸引商机,促进增长,这对于创新而言至关重要,通过政治环境,监管环境,商业环境来测量一国的制度是否有助于创新的发展,反映了一个国家制度框架的总体状况。表2可以发现,在所有项目中,中国的制度得分是最低的,甚至一度排名在100名之外,这说明中国的创新环境不够完善,对创新的支持有限。熊鸿儒(2017)认为,体制机制是目前制约中国创新发展的主要因素。现在中国政府大力提倡创新,在实行各种激励措施的同时也存在着不少制度性问题,比如中国的市场机制不足以像发达国家一样吸引创新资源、人才吸引制度不健全、投资融资体制僵化、专业化服务体系发展迟缓、国际创新合作与引导能力落后、在华跨国公司的技术溢出效应下降等[11]。大量实践表明,政府虽然大力推动创新发展但当前的制度跟不上创新的需求,制度成为阻碍创新的重要因素。
首先,市场制度的创新主要是指优化市场成熟度,包括信贷、投资、贸易竞争和市场规模三个分支。促进企业的发展、保护企业,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权益、完善市场竞争是市场制度创新的关键。表2显示中国市场成熟度排名起伏不定,这也是中国市场不成熟的体现。2016年排名最高为21名,2014和2015年都处在50名以外。大部分刚起步的创新企业往往具有轻资产、高风险的特征,缺乏抵押资产,较难获得银行贷款,有着融资难融资贵困境,银行贷款偏向于传统的、大型企业,有着稳定的收益和回报。目前国家已经开始着手出台相关政策,改变原有的市场模式。比如2016年银监会、科技部与中国人民银行联合出台了《关于支持银行业金融机构加大创新力度开展科创企业投贷联动试点的指导意见》,允许银行业金融机构以“信贷投放”与本集团设立的具有投资功能的子公司“股权投资”相结合的方式,通过相关制度安排,由投资收益抵补信贷风险,实现科创企业信贷风险和收益的匹配,为科创企业提供持续资金支持的融资模式[12]。然而出于管理、人才、资金等现实问题,各种支持创新企业发展的措施无法有效落实,导致企业发展缓慢。
中国的市场越来越开放,但是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中小企业面临的贷款难问题,投资者权益得不到保障等,市场规则的不完善阻碍了企业的发展。成熟市场需要稳定的环境、健全的市场制度,以此发挥对企业创新发展的鼓励作用。毕先萍等(2013)认为,深化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和建设,切实促进创新创业发展,可以从金融创新、提高有效货币的可得性开始,这些是促进国家创新创业发展的关键,通过推动金融深化和广化,放大其提供创业融资、分散风险的应有作用[13]。同样,国家的金融机构要积极响应市场信息,制定相关措施,促进中小企业的创新和发展,使得市场朝着更加规范的方向前进。
其次,人才培养涉及到的是教育制度创新。一国的创新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受该国家教育和研究水平的影响。人力资本与研究指标不仅包括高等教育研究与研发,还包括中小学教育水平,使用教育支出比例、受教育年限、高等教育入学率、高校排名等指标,覆盖了政府对教育的重视程度、国家教育水平——特别是高等教育的发展程度、实现创新所必要的思想与技能交流方面的作用等方面。人力资本与研究是创新最直接、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来源。表2展示了中国在“人力资本和研究”一项的排名稳定上升,表明国家重视教育——不仅是高等教育更是中小学教育的作用。此外,政府投入大量的资金到科研领域,2016年全国共投入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15676.7亿元,比2015年增加1506.9 亿元,增长10.6%。企业、政府属研究机构、高等学校经费支出所占比重分别为77.5%、14.4%和6.8%。2017年的研发费用达到了1.75万亿,居世界第二位[14]。然而斯科特(2017)认为中国85%的资金都集中在开发上,而鲜有资金用于基础的科学研究,这种行为更加能促进创新的商业化,但是无法达到创新的真正前沿[15]。
人力资本作为创新的重要来源,人才的培养对中国整体创新至关重要。目前更多地关注高校的科研与人才培养,而除此之外政府也应该关注基础教育的作用。九年义务教育是培养学生学习意识、创新意识的重要阶段,要注重基础教育对学生的激励和引导作用,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和创新兴趣,为高等教育阶段的学习打下基础。在资金分配上,政府需要将资源更多地投向基础学科的研究,注重基础学科、基础理论的发展,引导高校发展方向,重视的不仅仅是商业应用能力,更需要为进一步科技创新打下坚实的基础。
最后,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也需要创新。知识产权保护一直是我国薄弱环节,也多次被国际诟病,做好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就是对创新的保护和支持。刘思明等(2015)指出,我国大多数地区的工业创新能力可以通过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而得到提高,并且对发明专利所体现的核心技术成果的保护效果更加明显[16]。当前我国知识产权保护法包括《著作权法》、《商标法》和《专利法》,以正义和效益价值为目标,但是在知识产权领域的矛盾和冲突日益加剧的情况下,中国知识产权法和谐价值缺位,已经不能适应现实的迫切需要。除了我国迫切需要进一步完善关于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法规,并且与国际接轨,坚决反对侵权行为,同时也要提升执法能力和强度,增加违法犯罪的成本,以此保护创新者的合法权益。为此,中国已经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期间宣布,将完善执法力量,加大执法力度,把违法成本显著提上去,保护在华外资企业合法知识产权。2018年中国政府工作报告也明确提出,要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实行侵权惩罚性赔偿制度。
制度环境的创新是科技创新的保证,好的制度可以降低创新活动的交易成本,创造合作条件,提供激励机制,促进创新要素间的互动与合作。只有在完善的创新制度环境下,才能真正做到科技的创新,成为国家发展动力。
四、“一带一路”战略发展中的科技创新
科技创新是创新的核心内容,可以切实提高企业产品附加值,促进高科技产业的发展,提升中国在全球价值链上的地位。知识和技术的产出是科技创新的原始前提。在全球创新指数计算方式上,知识和技术产出一共包括三个分支,知识的创造、知识的影响和知识的传播。知识的创造体现了人民的智慧,通过国家专利、技术论文等方式确定下来,是所有创新的源泉和前提。知识的影响表示创新活动对于微观经济和宏观经济的影响,高新技术的出现、智能化软件的应用大大提高了企业工作、生产效率,为实现创新打下基础。知识的传播与知识的吸收是镜像指标,一方面体现了国家自身知识水平的发展,也体现了本国知识对外的影响。总体上看,表2可以发现,中国的知识和技术产出排名稳定,近年来处在前四名,这和中国大量发表的论文有关。2017年科技部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统计称我国国际论文被引用次数排名世界第二,国际热点论文占世界总数四分之一,SCI数据库2016年收录中国科技论文为 32.42 万篇,占世界份额的 17.1%。这体现出中国本土科学知识发展强劲,知识的产出位居世界前列,为知识转化为商业价值提供了保障。
科技创新需要进行商业化以体现其价值,推动生产力发展。公司作为创新的主体,承担着技术转换、创新应用的重要责任,公司通过雇佣高素质、高科技人才和技术工人,推动其生产力、竞争力和创新潜力的发展,实现从知识到产出的转变。商业成熟度体现了知识转化为商业价值的能力,表2中体现我国商业成熟度排名不断提升,从2013年的第33名上升到2017年的第9名,这体现出我国以创新推动生产发展的能力提升,可以将创新转化为实际产出。中国商业成熟度近年来有显著提高,在国家的号召下,许多大型公司投入大量经费用于研发与科研,全国总R&D支出中,企业占到了77%左右,凭借着经验丰富的市场运作,企业将技术转化为成熟的商品。商业成熟度的下属项目——创新关联,和公共/私营/学术伙伴关系对于创新至关重要,校企合作、海外供资研发总支出水平、合资与战略联盟交易数量等,体现了创新关联的程度。然而此项排名一直徘徊在60名左右,说明我国企业和其他知识产出单位(研究所、高校等)的关联较少,知识的开发和转换仍然是企业自身的行为。另一个下属项目——知识的吸收,是创新的促成因素,包括高新技术进口、使用费许可费的支付、通信服务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等,体现了公司对知识的进口。这一项目排名前列,体现出中国利用技术的能力较强,然而也发现,通过付费使用他人的技术并不代表自身技术的进步,就如ZTE一样使用美国进口芯片,但是缺少自主研发能力,没有属于自己的专利,并不能真正做到创新发展。
目前,科学理论知识的创新主要存在于高校、研究机构等地,而知识的商业运用主要发生在企业自身的创新和研发,这体现出我国校企分离,合作与相互交流较少,知识的转化能力不强,理论创造和实践分割,一些具有建设性的创新知识很有可能无法运用于商业实践,阻碍了整体生产力的发展。童馨等(2014)将协同创新的理念运用于校企合作,建议以问责机制调控校企协同创新行为,以价值共建推动资源整合,以知识服务推动人才培养和技术转移[17]。王振洪(2014)认为,校企结合需要着力于建立校企高度融合的和谐生态,校企利益共同体主要通过构建共同体的组织框架、完善共同体的管理机制和提高共同体的服务水平等实现其价值取向[18]。校企合作,促进知识的转化的运用是科技创新的重要环节。
科技创新带来的企业发展和生产力的提升将有助于中国在全球价值链地位的上升,从劳动力和资本密集型产业转向高科技产业,提升产品附加值,改善进出口结构,增加国内企业利益。同时,也可以借助“一带一路”的平台,带动“一带一路”国家共同发展,通过科技合作提升双方的创新能力,促进互利共赢。
五、结语
制度创新是科技创新的道路和保障,科技创新是中国创新战略的内涵和核心。首先需要以制度创新带动科技创新,推动国内创新的发展,提升产品附加值,促进进出口贸易结构的转型,向高科技产业进军。再以国内创新驱动“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通过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科技创新合作,加深双方联系和影响,最终达到互利共赢的局面。在这期间,要不断改进国内制度,从市场制度创新、人才制度创新和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完善创新环境,为科技创新铺平道路,为具有创新能力企业和个人解决后顾之忧。在科技创新上,不仅要重视应用型创新,还要注重理论和基础学科的发展,鼓励通过校企结合的模式促进知识和商业的转化,达到双赢的局面。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建设创新型国家未来的发展目标,而“一带一路”是中国重点战略规划,对中国崛起和实现中国梦具有重要意义。目前,中国正在经历经济转型,在走向未来发展的过程中需要将创新和“一带一路”结合,以创新驱动“一带一路”发展,以“一带一路”反向推动创新,互相促进,互相配合,提升中国的国际影响力,促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