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于自我革命：中国共产党最鲜明品格和最大优势

管玄同

[摘  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年来，中国共产党跨越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历经各种各样的风险考验，能够不断保持自身活力并领导国家发展取得历史性成就，勇于自我革命是关键。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的本质要求，体现了领导伟大社会革命、加强执政能力建设的双重需要。勇于自我革命也是我们党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全部优势的集中体现、政党形象的显著标志、继续前进的强大动力。新时代我们加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必须善于吸收历史经验、继承历史财富，尤其需要发扬在新的实践中形成的宝贵的自我革命精神，保持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坚定自信，实事求是、正视问题的高度自觉，刀刃向内、刮骨疗毒的无畏勇气，革故鼎新、守正出新的正确方向。

[关键词]自我革命;党的建设;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

[中图分类号]D25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19）08-0030-05

形成独特的品格和优势，是一个政党成熟的重要外在标志。一个政党要想立足政治舞台，实现自身价值，必须具有独特的品格和优势。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能够实现从小到大、由弱到强，特别是肩负执政使命、实现行稳致远，没有自己的独特品格和优势是难以想象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5]325这是立足理论与实践、历史与现实相结合基础上得出的重要结论。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是中国共产党执掌全国政权的标志，也是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走向崭新阶段的开始。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毛泽东说了这样一段饱含深情的话：“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1]1438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年来，跨越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历经各种各样的风险考验，中国共产党始终保持自身活力并领导国家取得历史性成就。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发表一系列重要论述，明确提出党的自我革命的命题。这是中国共产党在加强自身建设的历史进程中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伟大实践中不断深化认识的成果，是对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的重要创新和丰富发展。总结党的十八大以来管党治党的经验，发扬自我革命精神，对于保持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的正确方向和强大活力，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属性

正所谓“革别人命容易，革自己命难”。中国共产党为革命而生，历经28年艰苦卓绝的革命战争的考验，好不容易取得了全国政权，为什么又要提出自我革命的要求呢？这需要从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所具有的根本属性和肩负的使命任务来理解。简而言之，可以从革命和执政两个视角来回答。

1.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伟大社会革命的需要。勇于自我革命与伟大社会革命在理论上是紧密联系的。这是因为社会革命的发展规律要求领导它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永葆革命精神，方能勇立时代潮头，引领社会变革，而不為时代所抛弃，不至于丧失领导资格和执政地位。这里所说的社会革命，首先是对马克思主义社会革命观的继承和发展。恩格斯早就指出：“任何一次真正的革命都是社会革命，因为它使新阶级占据统治地位并且让这个阶级有可能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社会。”[2]327中国共产党人是不断革命论与革命发展阶段论的统一论者。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是一个近百年的历史进程。它不仅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前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时期，也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执掌全国政权后的历史时期;不仅包括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也包括改革开放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特别是改革作为中国的“第二次革命”[3]113，开创了我们党领导伟大社会革命的全新局面，需要我们从理论上进行深刻理解。党的十九大对我国发展的历史方位作出了新的判断，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成果，也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的继续，必须一以贯之进行下去。”[4]这就表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一次新的质变和飞跃。这个成果是理论的，也是实践的，更是动态发展的。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中国共产党要继续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新的更大胜利，必然要面对许多过去没有遇到过的新情况新问题，其中必定有风险挑战，更有可能是惊涛骇浪。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把党锻造得更加坚强有力，才能发挥定海神针的作用。

2.勇于自我革命是巩固长期执政地位的需要。既然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事业本质上是社会革命，所从事的工作本质上是革命工作，那么，顺应时代，始终保持自我革命精神，就是加强党的建设的永恒课题。同时，实事求是地对党所处历史方位进行分析，领导人民夺取全国政权时期，与执掌全国政权时期，以及领导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党的建设所面临的内外环境是大不相同的。这就要求实现党在自身建设理论上的与时俱进，回答好时代提出的崭新课题，加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同时也要看到，人们在反对一种错误倾向的同时，往往容易忽视另一种错误倾向，这是带有规律性的特征。伴随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革命精神缺失，斗争本领弱化，也是不容忽视的情况。对于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来说，勇于自我革命，就是要正确认识自己的执政地位，正确总结历史经验。要看到，中国共产党既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又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党。我们党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源于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都是源于马克思主义真理的革命精神。加强执政党建设，巩固长期执政地位，绝不是否定革命精神。相反，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才能保持健康活力，经受住长期执政对我们党先进性纯洁性的考验。“功成名就时做到居安思危、保持创业初期那种励精图治的精神状态不容易，执掌政权后做到节俭内敛、敬终如始不容易，和平时期严以治吏、防腐戒奢不容易，重大变革关头顺乎潮流、顺应民心不容易。”[4]这“四个不容易”，每一条都是对党在执政条件下实际存在问题的总结，与“四个考验”“四种危险”一样，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克服“四个不容易”归根到底是要战胜自己，依靠自我革命实现自身跨越。

二、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的显著特征

1.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中国共产党的历史经验有很多，始终抓好自身建设是首要的。其原因就在于党的领导决定党的事业兴衰成败，这是十分浅显易懂而又容易为人们所忽视的道理。总结历史经验必须坚持正确思想方法，尤其需要有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历史思维，要以大历史观的视野看问题。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的“大历史”，就是不断自我锤炼的历史，在不同时期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而贯穿其中的最鲜明特征，就是勇于自我革命。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我们党为什么能够在现代中国各种政治力量的反复较量中脱颖而出？为什么能够始终走在时代前列、成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主心骨？根本原因在于我们党始终保持了自我革命精神，保持了承认并改正错误的勇气，一次次拿起手术刀来革除自身的病症，一次次靠自己解决了自身问题。”[5]326比如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人惨遭屠杀，组织遭到严重破坏，似乎难以东山再起，更遑论有所作为。但年轻的中国共产党通过八七会议总结经验教训，痛定思痛，在重整革命队伍后，硬是独立扛起革命大旗。另一个典型例子是延安时期在全党特别是高级干部中开展的整风运动。毛泽东就说，整风“一定要搞，搞到哇哇叫也要搞，打得稀巴烂也要搞。”[6]没有自我革命精神，就不可能取得延安整风的巨大成绩，就不可能有革命队伍的团结统一，就不可能取得革命胜利。时代条件、历史方位不一样了，但自我革命精神已经成为我们党“红色基因”的一部分，这是执政条件下加强自身建设的宝贵财富。

2.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全部优势的集中体现。中国共产党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政党优势，表现出包括理论优势、政治优势、组织优势、制度优势、密切联系群众的优势等在内的众多优势。之所以说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和最大优势，就在于它是我们党全部优势形成、巩固、发展的重要前提。失去自我革命精神，已经形成的优势也会“蒙尘”，甚至丧失;保持自我革命的能力，才能永葆党的优势。比如，新中国成立后，随着社会主义改造的完成，我们党曾提出推动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第二次结合”[7]557的历史任务，这是基于过去反对教条主义的历史经验作出的选择，表明了我们党对自身理论优势的自信。但经过20年探索，这个任务实际上没有很好完成，也没有像延安时期那样取得关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新的完备的理论成果。而改革开放新时期，就是我们党重新高举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大旗才得以开启的，是一次思想路线的拨乱反正和自我革命。还比如，我们党具有密切联系群众的优势，但党内存在的种种消极腐败现象，实际上侵蚀着党群干群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唯有自我革命才能巩固党密切联系群众的优势。以党的十八大之后的实践为例，据权威调查显示，2016年，“92.9%的群众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成效表示满意，比2012年提高17.9个百分点。93.1%的群众对遏制腐败现象表示有信心，比2012年提高13.8个百分点。93.0%的群众认为所在地区、部门和单位的党政领导重视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比2012年提高12.8个百分点。90.9%的群众认为当前党员干部违纪案件高发势头得到遏制，比2012年提高5.5个百分点。”[8]这充分说明了我们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巨大作用。

3.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政党形象的显著标志。無论是作为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还是作为世界上最强大政党，中国共产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在做好自己事情的同时不断为人类做出新的更大贡献，离不开勇于自我革命的鲜明品格和独特优势。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更是高扬了自我革命的旗帜，让全世界刮目相看。“纵观各国政党，真正像中国共产党这样能够始终如一正视自身问题，能够形成一整套自我约束的制度规范体系，能够严肃惩处党内一大批腐化变质分子的，可以说少之又少。”[5]328反对腐败是与腐败分子进行的直接政治斗争，最能考验党自我革命的勇气和决心。“最好的反腐机构、最精干的人员、最好的资金支持以及最新的技术配备，都取代不了来自最高层的政治决心”“中共新一届领导人铁腕打贪整风，有其更长远的政治目标，就是为营造健康的政治生态创造条件”[9]。同为执政的共产党，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缔造者苏联共产党，有着光辉历史，取得过骄人成就，但由于思想僵化、组织僵化、政治腐败，造成积重难返，最终病急乱投医，走向垮台，对比不可谓不强烈。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政党形象也体现在与资产阶级政党的比较之中。在西方政党制度下，“选举民主”倒逼政党不断迎合选民，实际上缺乏基于使命的自我革命精神，重大变局面前只好由民粹主义决定命运。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面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中国共产党所具有的自我革命的品质。“中国共产党具有强烈的使命感和方向感，有自我革命的动力机制，而不仅仅是回应外部的挑战。”[10]毫无疑问，中国共产党能够不断发展壮大，能够始终驾驭风险挑战，仅仅从“收缩与调适”的技术层面是无法真正理解的，必须充分研究其自我革命的传统和精神内核。

4.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继续前进的强大动力。恩格斯把历史视为“各种各样作用的合力”[11]254的结果。按照人类社会的基本现象，这种“合力”包括政治力、经济力、文化力等。而其中每一种力量，比如政治力，根据它的主体地位，又可以分为主要、次要地位。中国共产党作为有组织有纪律的政党，进行思想、组织、作风、纪律等各个方面的塑造，是一种能动主体的自我革命过程，也是以自身政治力作用于中国社会的过程。革命时期，这种自我革命使党获得强大的对内对外的凝聚力，从而夺取全国政权。在当代中国，作为“最高政治领导力量”[12]16，中国共产党毫无疑问是推动中国历史发展的诸多“历史合力”中具有决定性作用的一支。中国共产党清除自身肌体上的“毒瘤”的自我革命行动，也必然对中国乃至世界历史的发展具有强大的“外部效应”。“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紧密联系、相互贯通、相互作用，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12]14这是基于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得出的重要论断。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强调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是在把握大势基础上作出的重要战略抉择，其目的是加强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更好发挥伟大工程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应对和引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也是我们取得历史性成就的根本政治保证。当然，“革命尚未成功”，我们党肩负的历史使命是十分艰巨复杂的，党的自我革命也必须永远在路上。要随时根据新的形势和任务，对管党治党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保持敏锐性，比如对“四风”特别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新表现，必须足够警惕，在自我革命中获得继续前进的强大动力。

三、勇于自我革命精神下推进党的建设

马克思主义认为，物质与精神是可以相互作用的。一个政党在精神上的成熟，往往与它政治上的成熟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相反，没有精神的政党，是丧失了能动性的政党，也是很难有所作为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精神，是深深扎根于它的政治实践之中的。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精神在革命性锻造中实现了一次升华。新时代我们加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必须善于吸收历史经验、继承历史财富，尤其需要发扬在新的实践中形成的宝贵的自我革命精神。

1.要有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坚定自信。事实证明，从来没有脱离利益的政治。判断一个政党先进与否，能否代表历史前进方向，就要看它在自己的一切行动中秉持什么样的政治利益观。作为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中国共产党承认利益，但强调的是国家、民族、人民的共同利益、长远利益，这也为党自我革命的实际行动所证明。“我们党之所以有自我革命的勇气，是因为我们党除了国家、民族、人民的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的特殊利益。”[5]326这种自我革命精神之所以坚定、强烈，且一以贯之，就是因为它关乎党领导人民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兴衰成败，关乎党和国家长治久安。虽然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事业中取得了巨大成就，但必须始终警惕在前进中积累的利益固化藩篱，乃至腐败问题对党心民心的侵蚀，甚至政治上搞团团伙伙对党的团结统一的危害。在正风反腐的行动中，宁可得罪少数人，也要赢得大多数，这是一笔再明白不过的“政治账”。这里所体现的中国共产党独特的政治利益观，就是党的十九大报告所强调的八个字：“大道之行，天下为公。”[12]56这八个字诠释了我们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自信，也是中国共产党人勇于自我革命的强大底气。

2.要有实事求是、正视问题的高度自觉。秉持“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理念，我们党才能始终坚持实事求是，正视自身存在的问题。“不谋私利才能谋根本、谋大利，才能从党的性质和根本宗旨出发，从人民根本利益出发，检视自己;才能不掩饰缺点、不回避问题、不文过饰非，有缺点克服缺点，有问题解决问题，有错误承认并纠正错误。”[5]327正是因为有这种光明磊落的态度，中国共产党才能对自身存在問题不讳疾忌医并对症下药，才能始终取得人民群众的拥护与支持。这也是一笔再明白不过的“政治账”。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勇于自我革命，敢于自揭伤疤，就在于我们坚持了实事求是、正视问题的高度自觉。如果因为担心损害党的形象，就对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遮遮掩掩，不敢大刀阔斧，就不可能形成旗帜鲜明反对腐败的高压态势，就不可能取得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压倒性胜利。当前，我们既要充分肯定全面从严治党的历史性成就，又要时刻保持警醒，同一切损害党的先进性、弱化党的纯洁性的问题作坚决斗争，把党的伟大自我革命引向深入。

3.要有刀刃向内、刮骨疗毒的无畏勇气。认清问题、正视问题不容易，解决问题更不容易。自我革命，就是要“革除”损害党的组织肌体健康的“毒瘤”的“命”。那种惴惴不安心理作用下“反腐败搞一搞就得了”的论调，对新形势不适应而发出的“为官不易”的感慨，以及“不反腐亡国、反腐亡党”的悲观情绪，充分说明，无论是解决作风上的顽瘴痼疾，还是“打虎”“拍蝇”“猎狐”，动真格就必然触及灵魂、触及利益，阻力是不可谓不大的。世界社会主义史上的苏联共产党，中国近代史上的国民党，在丧失政权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自我革命”的尝试，但都是在触及灵魂、触及利益的时候退缩了。究其原因，可能有所不同，但都说明一点，人们是从实际行动中，而不仅是从政治宣誓中来评价、判断、选择一个政党的。反观中国共产党，以大无畏的坚强政治勇气，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不断走向深入，用自我革命的顽强行动有力回击了种种谬论。新的历史起点上，中国共产党要继续保持这种行动自觉，保持反腐败高压态势，坚持露头就打，继续用实际成效取信于民。

4.要有革故鼎新、守正出新的正确方向。我们党领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场伟大社会革命，是有原则、有方向的，同样推进党的自我革命也是有原则、有方向的。党的自我革命，本质上是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勇于自我革命，就是要走出一条长期执政并领导改革开放条件下有效管党治党的新路子，而不是要削弱、放弃党的领导。“只有努力在革故鼎新、守正出新中实现自身跨越，才能不断给党和人民事业注入生机活力。”[5]328这里所说的“革故鼎新、守正出新”，就是党的自我革命的正确方向和路径选择。在实践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坚持革故鼎新、守正出新，探索形成了许多行之有效的改进和加强党的作风、预防和反对腐败、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的新思路、新办法，为党和人民事业不断注入生机活力。党的十九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结合我们党自我革命的历程，概括提炼了“五个必须”“五个确保”的宝贵经验。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继续推进自我革命，必须继承好宝贵经验，以党的自我革命夯实党的执政基础，维护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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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4）[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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