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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针灸文献中敷贴疗法分类与临证特色研究概述

2019-09-30魏玉婷王觉马重兵严兴科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19年9期
关键词:敦煌综述分类

魏玉婷 王觉 马重兵 严兴科

摘要:敦煌针灸写卷中敷贴疗法相关资料对研究早期敷贴疗法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的学术和史料价值。本文整理敦煌石窟医方中敷贴疗法相关内容,对比分析敦煌针灸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与隋唐时期其他地区该疗法的发展状况,归纳敦煌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的临床分类与应用、适用病症及应用特点,为敦煌敷贴疗法的深入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敦煌;针灸文献;敷贴疗法;分类;临证特色;综述

中图分类号:R24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9)09-0141-04

Review of Classification and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Sticking Therapyin Dunhuang Acupuncture Literature

WEI Yuting, WANG Jue, MA Chongbing, YAN Xingk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and Tuina College, Gans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Key Laboratory of Dunhuang Medicine, Ministry of Education, Lanzhou 730000, China

Abstract: Relevant documents of sticking therapy in Dunhuang acupuncture literature have important academic and historical value for studying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early sticking therapy. In this article, the contents of sticking therapy in Dunhuang grotto medical prescriptions were sorted out,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ticking therapy in Dunhuang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medical literature was compared with that in other areas during the Sui and Tang Dynasties, and the clinical classification and application, applicable symptoms and applic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ticking therapy in Dunhuang medical literature were summarized,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further in-depth study of Dunhuang sticking therapy.

Keywords: Dunhuang; literature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sticking therapy; classification;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review

敦煌医学以敦煌遗书、敦煌石窟及敦煌史地三大领域中记载的医学内容为主[1],其中敦煌遗书为其重点。敦煌遗书中的医药文献共约五十余卷,包括医经十余卷、本草七卷、医方三十余卷[2],据考证,其撰著年代最早可追溯至先秦与汉代,但多数系南北朝以后及隋唐之作[3]1-29,其中敦煌针灸卷子的发现大大丰富了唐代的医籍,对研究唐代及以前的医疗经验,补充针灸文献资料,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4]

近年来,敦煌医学针灸文献的研究与整理方面主要集中在对灸法相关专著特色、临床价值的研究等,针刺、敷贴等疗法因内容分散研究较少。敷贴疗法又称“穴位敷贴疗法”,简称“敷贴”“贴敷”“敷灸”等,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整体观念、辨证论治为指导,将适当的药物组方制成膏状或散状等作用于体表特定部位,通过经络、经穴对机体的良性调节作用,以防治疾病的方法[5-6]。敦煌医学文献中记载了大量应用敷贴疗法治疗疾病的临床经验,故笔者结合前人研究成果,基于该疗法随时代的发展演变过程,挖掘、整理敦煌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的分类与应用,梳理总结该疗法的证治与特点,为进一步研究敷贴疗法相关内容的实用性提供参考。

1  隋唐前后敷贴疗法发展状况

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五十二病方》曰:“蚖……以葪印其巅”,即将白芥子捣碎后外敷头顶治疗毒蛇咬伤,这是关于敷贴疗法的最早记载。《内经》也有大量记载,如“卒中口僻……治之以马膏,膏其急者,以白酒和桂以涂其缓者”“发于腋下赤坚者,名曰米疽……疏砭之,涂以豕膏,六日已,勿裹之”等,明确记载了敷贴疗法膏方的组成和外敷、涂等不同的用法。东汉时期该疗法广泛应用于内外诸疾的治疗中,如《伤寒杂病论》“四肢才觉重滞,即导引吐纳针灸膏摩,勿令九窍闭塞”及《后汉书·华佗传》记載的手术治疗“肠痈”后于腹部缝合处“敷以神膏,四五日创愈”等。《肘后备急方》有贴穴治内科疾病的文献描述,是将敷贴疗法与腧穴相结合治疗疾病的最早记载。唐宋时期敷贴疗法发展迅速,《备急千金要方》《太平圣惠方》等著作汇集了大量有效的敷贴方药,并出现了中药敷脐的脐疗法治疗脐红肿、二便不通等疾病[7]3,但此时期并无敷贴疗法治疗诸病症的专书出现,表明该疗法尚未形成成熟理论体系,各医家对敷贴疗法尚处于临床探索阶段。

2  敦煌针灸文献中敷贴疗法

2.1  分类与应用

通过参考《中国贴敷治疗学(第二版)》[7]相关内容,将敦煌针灸文献中的敷贴疗法按具体操作的不同分为7类,包括脐疗法、敷药法、涂药法、膏药法、熨法、点眼法、溻浴疗法。

2.1.1  臍疗法

多指用中药粉剂、糊剂填于脐中的治疗方法。脐蒂与十二经脉、奇经八脉相通,内联脏腑,通过脐部药物敷贴可直达病所,起到调和气血、协调阴阳功效,可用于治疗全身疾病[8-9]

敦煌脐疗法仅用于治疗二便不通及产后热痢。如①疗大小便不通方(P.3596)[10]541:“石盐、麝香各一分,研之,安脐中,以水三滴之,立差”。②疗妇人产后热痢方(P.3930)[3]288:“取柳根捣作末,兼大黄涂脐,更与布手巾一、二与冷水渍之包之,即差”。

2.1.2  敷药法

“敷”“贴”“封”等阐述,多指将所用之药研细为末,敷于患处,以收束疮形,防止毒邪扩散,使局部病变易消、易逐、易敛,也有疏通经络、调和气血之功效。

敷药法适用病症涉及头面五官科、男科及皮肤科,主要用于治疗以疼痛为主要表现的五官疾病,其次为皮肤科疾患,多用于治疗肌肤各种疮症。如①疗眼痛方(T I D120)[11]:“取人胆、猪胆、山羊胆、兔胆等四种胆中的任何一种,将其与榆树皮放入火中烧,取其灰,和入水中,后敷眼,很快可愈”。②疗猪啄疮方(P.3596)[12]:“初生似节后破无痂,疼痛不可忍,名为猪啄疮。取猪鼻烧作沙,敷之,差”。

2.1.3  涂药法

“涂”“汁……着疮……”等阐述,指将药粉末调为稀糊状,涂在特定部位且不予覆盖的方法,具敛疮生肌、消肿解毒、调和气血、通经止痛之效。

涂药法可治疗头面五官科、皮肤科、妇科及男科疾患,在皮肤科应用最多,包括疗疮方及美白方、染发生发方等,其次为头面五官科疾患。如①疗火烧疮方(P.2666)[3]183-184:“人火烧疮,取井底青泥涂上,立差。又方,新牛粪涂上良”。②疗热疮方(S.76)[13]219:“芜荑为末,和猪脂涂,瘥”。③疗发落不生方(S.4329)[14]:“常以马鬃脂涂之,即自生,不可细说也”。

2.1.4  膏药法

其操作阐述为“摩”“涂”“洗”等,古称“薄贴”,是将按一定配方的药物经高温煎熬而促使其发生化学变化,或通过捣打使之发生物理性(或化学性)改变后制成的一种膏状药物剂型,其功效与敷药法、涂药法等基本相同。

膏药法多用于治疗皮肤科病症,包括治疗痈、疽、疮等,此外,还包括美白膏方。如①白芷膏(P.2565)[15]:“疗百病大风恶疮,诸肿毒瘘,疮癣,皆主之方。石硫磺三两、朱砂三两、雄黄二两,以上并细研如粉。附子三十枚、天雄三十枚……上切,以清酒淹溲一宿,用猪脂于微火上煎之,九上九下绞去滓,以摩病上”。②面脂方(S.4329)[10]642:“草麻仁二斗、桃仁二斗、萎蕤仁一合,上件三味,捣,蒸,以绢三尺绞取汁并及热蜡一大两,炼令白如面脂稀,即更加蜡”。

2.1.5  熨法

写卷中多指“热熨”“盐熨”等,《黄帝内经》中记载的熨法包括药熨、汤熨、熨刺、熨引4种[16],敦煌文献中多为药熨,指将药物(或其他材料)加热后敷于体表特定部位或腧穴,或辅以摩法,同时加以移动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即借药物和温热刺激以达到温阳散寒、疏经通络、行气活血、调和阴阳作用[17]

熨法临床应用范围小,主要治疗包括牙疼、耳痛、冷痹在内的8种病症。如①疗牙疼方(P.2882)[10]501:“取杏仁二七枚烧,使焦,热熨即差”。②疗耳痛方(P.3930)[3]293:“炒盐熨之即差”。③疗疮方(P.3596)[10]522:“醋淀、麦麸、酒糟、盐、椒等五种物等分,总熬令热,以布裹,熨疮,冷即差”。

2.1.6  点眼法

文献中“沛目中”“封眼角”“着眼中”等,多指将药物制成药液点于眼部以治疗疾病的方法[18]。因“五脏六腑之精华皆上注于目”,“五轮八廓内属五脏六腑”,故点眼法具有调节脏腑、平衡阴阳的作用。

点眼法主要用于目痛、目翳、赤眼等眼科疾病的治疗。如①疗目痛方(P.3378)[3]149:“又疗眼开不得,有疮。取诃梨勒心,冷水,沛目中着,立差。黄连、驴乳,沛着亦差”。②治眼风赤痒方(P.3930)[19]:“蕤仁磨研取细,和人乳着眼中即差”。

2.1.7  溻浴法

文献中“淋”“沐汤”“洗”“浸”等,现指将药物加热成汤洗浴或浸渍,以宣通行表、发散邪气[20],多用于治疗风寒性疼痛或皮肤病变[21],包括浸泡法、沐浴法、溻渍法、洗法、淋射法5种形式[20]

溻浴法适用于皮肤科、美容科、肛肠科、妇产科、男科、儿科等临床各科疾患,其中在头面五官科、皮肤科中的应用最多。如①治头风沐汤方(P.1467)[22]:“麻黄根二两,楮椒根一两,防风二两,茵芋一两,并细锉,以水三斗,煮得一升,去滓,温以洗沐头”。②洗百疮方(P.3596)[23]:“取槐白皮、柏叶各大握,锉,以水三升,煮取一升。洗百疮并可,甚良”。③桃叶煎洗方(P.3960)[24]:“治男子阴蜷,取桃叶一升和盐煮,令三沸,洗即差”。

综上,敷贴疗法的分类代表了不同的药物剂型,其中敷药法相当于散剂,涂药法、膏药法相当于软膏、硬膏等[25],点眼法、溻浴法相当于溶液剂,熨法不同于某种特定剂型,其侧重于操作过程中对药物的加热,与溻浴法相似,结合药物和热力的双重刺激通过经络系统起到行气血、温经络、散瘀结作用,但溻浴法倡导患处与中药汤剂的直接接触,熨法强调药物与体表的间接接触,诸法给药部位多为患处局部给药的治疗模式。敦煌古籍中对各疗法的记载较简略,无具体流程,随意性较大,对后世学者的研究带来一定的困难,“涂”“敷”等描述及各疗法条文散在分布的特点,说明当时敷贴疗法治疗疾病多依据医者的经验总结,未形成各疗法较系统的临床运用准则。

2.2  适用病症

敷贴疗法以治疗头面五官科、皮肤科等体表病症为主。体表疾病症状较为单一,疾病反应点较局限,敷贴疗法中的药物离子能透过皮肤黏膜后直达病所,快速起效,同时,敷贴疗法便于及时了解病情变化,可为后续治疗提供参考。目前临床中使用范围最广的是穴位敷贴疗法,通过透皮吸收和经络穴位共同作用起到良性调节机体代谢、神经等功能的目的[26],研究表明,该疗法临床优势病种为哮喘、咳嗽、腹痛、面瘫、便秘、小儿咳嗽、小儿哮喘、小儿泄泻、腰腿痛、鼻渊、痛经等[27],以内科疾患为主,与敦煌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善于治疗体表疾患的适宜病种不一致,考虑与当时对该疗法的治病机理主要是通过经络系统起到全身调节的认识不足相关,也有可能与敷贴疗法的时效性、便捷性随时代发展发生改变有关。

2.3  应用特点

2.3.1  初现经穴-脏腑相关理论

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足臂十一脉灸经》和《阴阳十一脉灸经》,是现存最早的记载经脉理论的著作,论述了只有部位起止而无穴位名称的11条脉[28],其撰成于公元前168年以前,早于敦煌医学文献的成书年代。经络系统作为中医学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除具有运行气血、联络脏腑、沟通内外的生理功能外,在疾病的诊断及治疗上仍有不能替代的作用,如《灵枢·经别》曰:“经脉者,所以能决生死、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敦煌针灸文献资料中虽只有穴位的记载,无经脉循行的相关表述,但敷贴疗法的推广及应用充分说明经络理论在当时是存在的,不同剂型的中药敷贴外治法就是借助于十二皮部及相关穴位,使药物透皮吸收作用于经络脏腑,起到扶正祛邪、调和气血、平衡阴阳的治疗作用。敦煌针灸文献中除少数几条在肚脐(神阙)敷贴治疗疾病的条文外,多数为患处给药,未有具体穴位,因经络遍布全身,故病變处实为经脉所过之处,给药处即为经穴或阿是穴所在处。由此可见,当时的医者在临床实践中对经穴-脏腑相应理论已有初步认识,但尚未形成完整的经络理论体系及治疗思想。

2.3.2  注重病-证结合药物组方原则

敦煌文献中敷贴疗法条文既描述了疾病的外在症状,又记载了药物组方、药物剂量及简单的操作方法等,具有明显的辨证论治特色,如P.3930热痢,选具苦、寒之性的柳根和大黄是依据病因、病性选药组方,肚脐以下位居下腹,为任脉所过之处,任脉经穴能治疗六阴经疾病,二药为末贴肚脐,是经络辨证的集中体现;又如P.2666“反花疮”,出自《诸病源候论》卷三十五:“反花疮者,由风毒相搏所为,初生如饭粒,其头破则血出,便生恶肉,渐大有根,脓汁出,肉反散如花状,因名反花疮。”治宜清热解毒,马齿菜烧灰敷于患处,借其寒凉之性,解毒消肿止痛,取其酸涩之味,行收敛之效,防疮面扩大。将疾病外在表现与体现本质的证候相结合,为诊疗方法选择提供了依据,在现代临床中仍具有指导意义。

2.3.3  提倡多途径给药方式

敦煌针灸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种类较多,适宜病症各有侧重。敷药法、涂药法善治一切疮类疾患,如反花疮、脓疮、热疮等;膏药法除适用于痈疽、疮等皮肤科疾病外,还涉及美容美白,如洗脸用的洗面散方(S.4329)、涂脸用的面膏方(S.4293)等。对同一疾病用不同敷贴疗法治疗是敦煌医学文献中较显著的特点。如牙痛既可用“细辛绵裹贴龈上即差”的敷药法,“取杏仁二七枚烧,使焦,热熨即差”的熨法,又可用“枞叶盐合,煮为汤,洗之差”的溻浴法;风头痛能用“青木香、郁金、龙脑油、麻油涂之即差”的涂药法,又可用“煎麻子取汁淋头,三五度即差”的溻浴法,表明当时医者对疾病并不局限于固定治疗方法,而是结合患者病情、体质等因素,选择相应治疗方式,这与中医三因治宜思想有相通之处。

2.3.4  善治头面五官、皮肤疾患

敦煌针灸文献中的敷贴疗法虽有不同的药物剂型及给药途径,但整体而言,所治疾病以头面五官疾患及皮肤科疾患为主,其原因可能是:①头面五官及皮肤科疾患的症状多表现于体表,易使外治敷贴药物直达患处。②通过分析体表疾病表现出的症状可较清楚地掌握疾病的性质、轻重及治疗过程中病情的动态变化等,为敷贴疗法药物组方的选择奠定了基础,也为治疗效果的评估提供了参考。③体表病变病因较单一、病情较轻,外治敷贴法治疗有较好疗效,相比之下,内科、男科、妇科疾患病因复杂、症状较多,仅外治法恐效不佳,故不将敷贴疗法作为除体表疾患外其他疾病的首选治疗方法。④当时医者认为中药外治法多适用于体表疾患,认识存在一定局限性。

3  小结

敦煌针灸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的发展状况与同时期其他地区的发展基本一致,临床运用仍以医者经验为主,理论体系尚不成熟,但体现出该疗法的临证应用策略。敦煌医学文献中敷贴疗法以经穴-脏腑相关理论为指导,药物组方基本遵循病-症结合、辨证论治原则,善于多途径给药,疗法种类繁多,广泛适用于临床各科疾病,尤以头面五官科、皮肤科等体表疾患为主。敦煌针灸医学文献中的敷贴疗法相关内容为该疗法的形成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对研究敷贴疗法的历史沿革、发展演变提供了重要的文献支撑。深入探究和梳理特色疗法和技术,使其广泛、有效服务于临床,将成为敦煌针灸医学今后研究的必然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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