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民生满意度调查的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编制

姚丽芳，赵彦云，乌日力嘎

(1.首都经济贸易大学 统计学院，北京 100070； 2.中国人民大学 统计学院，北京 100872)

一、引言

民生问题与人类社会发展紧密联系，与人民群众生活密切相关，也一直是中国政府高度重视的问题。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抓住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既尽力而为，又量力而行”。完善公共服务体系，保障群众基本生活，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有保障、可持续。只有不断改善民生，增进人民福祉，才能赢得人民群众的支持拥护，才能形成强大的凝聚力和向心力。

提高民生保障水平始终是北京市政府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以量化手段测度和评价北京市各项民生事业的发展情况，监测民生问题解决和改善的程度，了解民生发展的动向，能够为提升民生发展水平的政策制定提供科学的重要参考依据，让群众的期待和政府的决策相吻合，促进民生需求与民生服务的有效对接。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首都，民生工作成效对于全国其他省市亦具有很强的示范作用。

民生发展指数以市民作为评价政府工作的主体，通过实际的深入调查研究，倾听民声，充分反映民意，关注群众诉求，把握群众最关心、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据此，着力解决民生领域突出问题，能更深刻地体现民生工程的本质要求。不断提高市民满意度，完成服务型政府的根本使命。

二、民生发展指数编制的研究设计

(一)指标体系

民生发展指数编制首先需要建立一套科学反映民生发展状况的指标体系。从民生的内涵出发，依据扎根理论确立指标体系的初步框架。扎根理论是由社会学家Glaster和Strauss于1967年提出，他们认为扎根理论是基于数据采集基础上的一种普适性分析方法，该方法运用一些实践性方法对现实现象进行分析并产生归纳性理论[1]。Strauss同时认为理论应来源于资料和数据，而不是仅仅依据经验或推测，研究中应“扎根”于数据和现实，保持理论敏感性，用开放的思维对收集的数据不断比较，通过演绎和归纳形成扎根理论。扎根理论提倡在数据的研究中发展理论，而不是仅从已有的理论中演绎可验证性的假设[2]。扎根理论自提出以来，受到了极大的关注。Mcadam等指出扎根理论是一种最适合理论构建的归纳研究方法，该理论方法来源于实证研究。在该方法中，研究者应依据先验知识，深入到现实组织结构进行调查，反复测试并形成理论架构[3]。

扎根理论被视为是定性研究方法中比较科学有效的一种方法[4]。它不仅强调系统地收集和分析经验事实，同时还注重在经验事实上抽象出理论，就像Strauss和Corbin 指出的，扎根理论强调理论的发展，该理论植根于所搜集的现实资料，以及资料与分析的持续互动[5]。

从扎根理论的特点可以看出，将扎根理论运用于指标体系的构建阶段，能够使指标体系的设计服务于民生实践，而且能避免遗漏重要指标，有效地保证设计的指标体系能满足目的性和完备性要求，是一个能全面反映对象系统性能特征的综合指标体系。为了进一步保证所设计的指标彼此相互独立，避免指标之间反映的信息重复，增加不必要的评价工作量，运用相关系数对指标体系进行独立性筛选。若相关系数大，则说明指标之间存在重复反映对象系统的信息，则进行约简；若相关系数小或为0，则说明这些指标间独立性较强，考虑保留。在此基础上，最终确定从义务教育、医疗机构、社会环境、个人生活状况、交通出行和政府服务效能六个方面来测度北京市的民生发展状况。

教育是立国之本，强国之基。北京市一直以来非常重视义务教育，不断推进教育领域改革，努力实现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从教育环境和教学质量出发，选用校园设施、校园风气、教师品德、教学效果、入学公平来衡量北京市的义务教育水平。医疗卫生事业关系到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和切身利益，是北京市政府民生工作的重点，也是市民高度关注的热点。选用就医环境、诊疗效果、费用支出、医风医德四个方面来评价北京市的医疗水平。社会环境对民生有着重大的影响，社会安全，群众安心，社会稳定，群众放心。选择与市民切身利益直接相关的社会治安、社会公平、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就业服务、食品安全、空气质量、收入差距等指标反映社会环境。居民生活状况是民生最直接的反映，涵盖工作就业、经济收入和日常生活等方面，主要设置了就业机会、工作压力程度、工作稳定度、物价水平、家庭收入、居住条件等指标。道路交通直接关系到市民的日常出行，选取交通秩序、道路畅通状况、公交路线设置、公交费用支出作为衡量北京市交通情况的指标。政府是保障和改善民生的主导者，政府服务效能直接关乎人民群众各项民生需求的实现。为了解北京市政府服务效能，选取办事效率、政策公平、政府廉洁、执法公正作为衡量指标。具体的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指标体系见表1。

表1 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指标体系表

(二)研究方法

本文编制的民生发展指数与具体的各个指标是无法直接测度数据的抽象概念，而且指标之间相互关联性较强，结构方程模型能够很好地进行处理并发现其中没有察觉到的概念关系，对抽象的模型(概念)进行估计与鉴定，可以在设定的潜在变量和观察变量的相关模型下验证理论框架与实际数据是否适配[6]。结构方程模型允许自变量与因变量具有测量误差，且能估计整个模型的拟合程度。除此之外，结构方程分析是容许更大弹性的复杂测量模型[7]，在建模过程中可以不断地进行修改和调整，直到最后得到一个合理的模型。

在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的编制中，一、二级指标为潜变量，其中一级指标(民生发展指数)为内生潜变量，6项二级指标为外生潜变量；三级指标的32个变量为观测变量。根据潜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建立以下假设：

H1：义务教育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H2：医疗机构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H3：社会环境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H4：生活状况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H5：交通出行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H6：政府服务效能对民生发展指数有正向影响。

三、实证分析

(一)数据来源

我们研究的数据来源于北京市民生状况调查的结果，此次调查采取配额抽样的方式，随机发放问卷1 200份，回收有效问卷1 158份，有效问卷占比96.5%。问卷的各个题目采取里克特量表方式进行设置。被调查者为北京市的常住居民，分布于海淀、丰台、朝阳、西城、东城、石景山六个城区，其中男性占 52%，女性占48%。被调查者的年龄、文化程度、收入水平的分布也符合北京市人口总体的结构，保证了样本的代表性。

(二)调查问卷的信度与效度检验

问卷的信度与效度检验是进行实证分析的必要前提。通过效度检验，说明问卷结构设计合理，通过信度检验，能够保证调查数据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1.信度检验

信度通常指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用来评价问卷中的问题内在一致性如何，是否测量同一个概念。最常用的是采用克朗巴哈(Cronbach'sα)系数，对各维度及总体的信度进行分析。通常 Cronbach'sα系数的值在0和1之间，如果α系数不超过0.6，一般认为内部一致信度不足；达到 0.7～0.8 时表示具有相当的信度，达到0.8～0.9 时说明信度非常好。

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问卷整体的Cronbach'sα值达到0.955(见表2)，说明该问卷总体可靠性很高。各维度的Cronbach'sα值均在0.79以上，说明各维度具有较高的信度，表明调查数据真实可靠。

表2 各维度及总体Cronbach's α表

2.效度检验

效度是指测量的结果反映所要考察内容的程度，用于评价实际测量指标性质与设计目标是否匹配吻合。我们采用因子分析法对问卷的结构效度进行分析，通常情况下，若KMO值大于0.5，代表效度可行；Bartlett's球形检验的P值小于0.05，因子的相关系数矩阵与单位矩阵有显著差异，效度较为理想[8]。计算得到的KMO值为0.965，Bartlett's 球形检验的P值接近于0(见表3)，表明问卷结构效度较好。

表3 KMO和Bartlett's 球形检验结果表

(三)民生发展指数结构方程模型

我们利用AMOS21.0 软件绘制结构方程模型路径图，对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进行二阶验证性因子分析。

经初步建立结构方程模型，发现模型拟合度检验中的卡方值为2 286.962，卡方自由度比为4.993，远大于3，样本数据与模型不能很好契合，故考虑对模型进一步修正。根据修正指数MI值，对原结构方程模型不断进行调整，最终得到现有条件下的最优模型，各变量间的路径关系均通过显著性检验。标准化参数估计路径图如图1所示。

图1 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模型二阶验证图

标准化回归系数在验证性因素分析中也称为因素负荷量，代表共同因素对测量变量的影响，从其值可以了解测量变量在各潜变量中的重要性。一般来说因素负荷量在0.50至0.95之间表示模型的基本适配度良好。民生发展指数对义务教育、政府服务、医疗机构、交通出行、社会环境、生活状况的因素负荷量分别为 0.777、 0.857、0.853、0.903、0.987、0.882(见表4)，各因素负荷量值大于0.75，说明模型的基本适配度较好。表明义务教育、政府服务、医疗机构、交通出行、社会环境、生活状况均具有解释性，指标体系的构建具有合理性。

(四)民生发展指数模型拟合度评价

模型拟合度的结果显示，模型的卡方值很大，这是因为卡方值对变量数目和样本数量非常敏感。当样本量或变量个数越大，卡方值就越大，越容易导致卡方值超过临界点，使检验结果拒绝原假设，即假设模型与实际数据无法拟合[9]。因此在大样本情况下，我们需要综合其他适配度统计量来判断整体模型拟合度。指标GFI、NFI、CFI、IFI接近于1，RMSEA小于0.1(见表5)，均符合适配标准，因此模型拟合效果较好。

注：***表示在0.01水平上显著。

表5 民生发展指数模型拟合度表

(五)民生发展指数模型结果分析

1.结构变量与民生发展指数的关系分析

如前所述，民生发展指数对义务教育、政府服务效能、医疗机构、交通出行、社会环境、个人生活状况的因素负荷量值均在0.75以上，故各维度都可以在一定层面上反映出北京市居民的民生发展状况，并且与其呈正相关，证实了最初的假设。各维度对民生发展指数的影响程度从大到小依次为：社会环境>交通出行>个人生活状况>政府服务效能>医疗机构>义务教育。从各维度来看，社会环境被居民最看重，因为人们只有依靠社会环境所提供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才能得以生存和发展。

2.结构变量与观测变量的关系分析

(1)义务教育与观测变量的关系

义务教育与观测变量之间的标准化回归系数均在0.65以上，其中教学效果的系数最大(0.759)，校园设施的系数最小(0.630)。这说明在对义务教育评价时，市民更注重的是教学效果，与我们的常识相一致。在发展义务教育时，应特别注重教学效果和教学质量，同时重视教师品德、校风和校园设施建设。

(2)医疗机构与观测变量的关系

医疗机构的四个观测变量因素负荷量相差不大，均在0.70至0.75的区间内。这表明在对医疗机构进行评价时，市民对医院的费用支出、医风医德、诊疗效果和就医环境都同样看重。因此对医疗机构来说，努力加强医德医风建设，提升医疗服务质量，改善就医环境都不容忽视。

(3)社会环境与观测变量的关系

社会环境的八个观测变量中，除空气质量系数(0.565)之外，其余七个观测变量与社会环境之间的关系系数在0.60以上。其中，就业服务系数最高(0.739)，医疗保险系数次之(0.706)。这表明北京市民非常重视社会环境中的就业服务和医疗保险制度。近年来“就业难”是社会关注的一个热门话题。2018年全国高校毕业生人数达820万人，再创历史新高，就业创业工作面临复杂严峻的形势。新时代，人们对于自身健康保障的日益重视，对医疗保险自然会很关注。未来，随着人口老龄化进程的加速，会进一步对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制度产生冲击，需要引起重视。

(4)个人生活状况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

个人生活状况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回归系数都在0.60以上，其中，工作稳定度系数最大(0.722)，说明市民认为工作稳定度对生活状况的影响最大；其次是就业机会(0.715)，因为就业是收入的重要来源，直接影响生活状况；其余五个变量系数都较高且相差不大，说明它们对个人生活状况都有重要影响。

(5)交通出行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

交通出行的观测变量中，各个系数都在0.62～0.69之间，其中，公交费用支出系数为0.686，道路畅通状况系数为0.674，交通秩序系数为0.657，公交路线设置系数为0.624。公交费用支出和道路畅通状况系数比很大，即市民更加在意北京市的交通费用支出及畅通情况。

(6)政府服务效能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

政府服务效能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系数均在0.70以上，其中政策公平系数最大(0.785)。这说明在对政府服务效能评价时，居民最注重的是政府制定的政策是否公平，除此之外，市民也看重政府的廉洁程度和办事效率等。

(六)民生发展指数的计算

计算民生发展指数时，各指标的权重根据结构方程模型的标准化路径系数确定，其中，二级指标的权重为各指标系数占所有二级指标系数之和的比重；三级指标的权重为各指标系数占所属二级指标对应的所有三级指标系数之和的比重。具体计算结果见表6。

表6 指标权重计算表

为计算各维度的指数及总的民生发展指数，先对数据进行预处理。以每个选项的回答比率为权重，通过加权平均得到每项三级指标的得分。

结合上述的民生指标权重，利用加权平均，对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进行民生指数的计算，结果见表7。

表7 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及各维度指数表

北京市的民生发展指数为69.72，其中义务教育、医疗机构、社会环境、个人生活状况、交通出行、政府服务效能的满意度指数分别为74.99、71.47、66.24、71.28、66.68、68.78。在六个维度中，义务教育指数最高，说明市民对义务教育工作最满意。近年来北京市政府持续加大义务教育投入，不断深化义务教育领域综合改革，大力促进教育公平，努力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得到市民的认可。社会环境满意度指数最低，其中空气质量满意度指数更是远远小于其他满意度指数。虽然北京市政府近年来严格落实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但因为城市人口密集，机动车和工业污染物大量排放等原因，空气污染问题依然突出，导致市民对空气质量的评价较低。除此之外，交通出行满意度指数也较低。

(七)各城区和不同群体民生发展指数的比较

从各区的民生发展指数来看，各区并不均衡。其中，东城区民生发展指数最高，而且各维度的指数也在各城区位居前列，丰台区和石景山区则明显偏低(见表8)。东城区是北京作为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的标志地区，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东城区又是首都功能核心区，近年来区政府持续改革创新，各项民生实事得到有效落实，义务教育更加优质均衡，基础设施逐渐完善，社会环境进一步改善，城区面貌不断呈现新气象，人民群众真正得到实惠，对民生建设比较满意。

表8 北京市各城区民生发展指数及各维度指数表

从不同学历人群的民生发展指数来看，中学及以下学历的居民民生发展指数和各维度指数都最高，本科及研究生以上学历人群的民生发展指数居中，大专学历的人群民生发展指数最低(见表9)。究其原因，可能是学历低的人群对生活的期许不是很高，对民生各方面的需求也相对较低，因此更容易得到满足。高学历的人群为自己设定的生活目标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往往能够得到较大程度实现，学历中等的人群则有“高不成，低不就”的可能，所以失落感会较多。

表9 北京市不同学历人群民生发展指数及各维度指数表

从各年龄层的民生发展指数来看，29岁以下和50以上居民的民生发展指数较高，30～39岁、40～49岁的人群民生发展指数较低，其中40～49岁的人群民生发展指数最低(见表10)。40～49岁的人群是社会主要的劳动力，需要承担较多的社会责任，在职场上要面对不断涌现的年轻人强有力的竞争，已有的技术可能已不能完全跟上时代的步伐，部分工作已被年轻人接手；在家里他们又是重要支柱，要赡养照顾老人和抚养教育子女，生活压力比较大。自身的精力和体力已有下滑趋势，对医疗、社会保障、生活状况、社会环境等问题常常都比较敏感，有比较多的需求，有些不能完全得到满足，中年危机感较强。

表10 北京市各年龄层的民生发展指数及各维度指数表

从不同收入人群的民生发展指数来看，总体上呈现收入越高，民生发展指数越高的趋势(见表11)。主要是收入较高的人群，在就业、生活等方面的需求往往也能得到较大程度的满足。收入较低者在有些需要花销的地方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表11 北京市不同收入群体民生发展指数及各维度指数表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从义务教育、医疗机构、社会环境、个人生活状况、交通出行、政府服务效能六个维度构建了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的结构方程模型，证实了各维度对民生指数均有显著影响。研究结果表明：第一，各维度对民生指数的影响程度依次为：社会环境>交通出行>个人生活状况>政府服务效能>医疗机构>义务教育，市民最重视社会环境和交通出行因素。第二，北京市民生发展指数为69.72，仍然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在测度民生发展指数的各个维度中，空气质量指数更是远远低于其他指数，交通出行指数也较低，应该成为未来政府工作的着力点。第三，从各城区的比较来看，各城区民生状况并非均衡发展，东城区民生发展水平最高，丰台区和石景山区则偏低。从不同学历和不同收入群体的比较来看，高学历和高收入的群体民生满意度较高。根据上述定量分析的结论，认为未来北京市民生工作应该重点抓好以下方面：

第一，提高空气质量，改善生活环境。北京市大气污染问题依旧十分突出，严重影响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应加强企业和公众的环保意识，持续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控制机动车数量，提倡新能源汽车，与周围地区协同行动，共同采取应对措施，打赢蓝天保卫战。

第二，规范交通秩序，保障道路畅通。交通与生产生活息息相关，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和保障，新时代更需要充分展现交通安全便捷、高效舒适的服务功能。北京市公共交通服务水平应该进一步大力提升，创新交通管理手段，健全高效、先进适用的行业管理体系；形成覆盖范围广泛，资源节约、低碳绿色，安全保障，反应及时，运输服务便捷，群众满意的综合交通运输体系。

第三，完善基本公共就业服务，有效提升就业率。就业是民生之本。就业是人们正常生活所不可缺少的必要条件之一，是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消除贫困的有效途径。在当前就业难、人口老龄化的背景下，政府更应该把就业放在经济社会发展更加突出的位置来解决。积极发展和完善就业服务，实行促进就业的长期战略和政策。努力创造更加公平公正的就业环境，想方设法增加就业岗位，有效提高就业率，使更多的人能够获得稳定收入，进一步改善生活质量，有更多的获得感。

第四，北京市政府应该对各城区民生工作进一步进行有效指导和巡查，促进各区民生事业均衡发展。各区政府则应依托区域优势和自身特点，不断创新，坚持民生为本，积极为民担当，实实在在、踏踏实实为民办事，把以人民满意作为各项民生工作的重要指标，让市民得到更多的实惠，提高社会的和谐度。

第五，全社会应该对中年群体给予更多的关爱。近年来，冠心病、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等慢性病在中年人群中呈高发态势，这一现象应该引起全社会高度重视。同时，中年人自己应该做好自我调节，工作上，要不断学习充电，更新已有的知识和技术。生活中，要接纳自我，坦然去面对自己身体和地位的变化，多参加体育活动，保持积极向上的乐观情绪。注意调节心态，遇到挫折和困难，尤其要保持心理平衡，多与人沟通交流，获得理解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