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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级城市群视角下的城市文化传播与再生产

2019-09-16任超

中国西部 2019年3期
关键词:城市文化传播

任超

〔摘要〕 立足于当前国际与国内的城市群文化传播与生产现象,从宏观角度揭示出城市群内文化的传播与城市群的文化生产规律。城市群内的文化传播主要受到城市傳播媒介、信息流动与媒介素养因素影响,并依靠这些因素使市民完成对城市共同体的想象,同时借助城市群文化的生产,让市民进一步对自身身份产生认同。对世界级城市群中城市文化传播与再生产规律把握,为京津冀城市群的文化发展提供一定依据。

〔关键词〕 世界级城市群;城市文化;传播;再生产

〔中图分类号〕C912.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694(2019)03-0087-08

一、引言

自20世纪初以来,随着学者对城市研究深入,对城市聚焦现象的关注已经成为学术研究的热点之一,不仅包括空间位置相近的城市间关系的研究,也包括由相邻城市形成的形态、功能、地理位置、经济等的探讨。近年来,尤其是20世纪60年代后,由于空间区域理念思潮对城市研究的影响,城市与城市之间关系的问题往往使学者愿意站在城市群的视角进行解读,而这方面的探讨主要沿着对城市聚焦现象的考察。但学术上关于城市与城市间的文化传播、文化生产的问题一直都没有成为城市群研究的重点问题,造成当前学术体系内没有形成一套可以解释城市群文化传播与生产的理论。而关于城市群中的文化传播与文化生产研究又是极其重要的问题,这是因为随着现代社会城市文化的发展,城市与城市间文化形式的沟通将成为后来城市群研究的重要方向。同时,弄清城市群的文化传播规律与生产规律,就可以清楚地解释城市群地域间市民的身份认同、城市文化如何形塑等问题。毕竟,文化不仅是沟通物质世界和社会世界的手段,它更是维持城市间交流与认同的重要工具。为此,本研究立足于当前国际与国内的城市群文化传播现象,结合当前城市群文化的消费主义和实用主义倾向,将从宏观角度揭示出城市文化传播演进路径,寻求城市群中文化的变迁与生产规律。

二、城市群与城市文化的内涵界定

1.城市群的内涵

所谓城市群,最早在格迪斯的《进化中的城市》一书中提出,他认为工业革命后的英国人口正在呈现出向中心城市集聚的现象,并且城市与城市间的空间距离由于铁路与公路的连接变得更近,工业分工正在每个城市中形成。他把城市团块表现出的这一现象称为“集合城市”或称之为“城市群区域”。之后的芒福德在《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中,认为城市与城市间的组织结构将不同于工业化时期中心倾向的城市组织形式,而是在一定空间内聚散分布的城市团块,这些团块可称之为城市群。

正是依据于对城市群概念的解释,许多城市研究者又提出了相关的城市群理论。芒福德的城市自组织理论认为城市群是自发形成的城市团块聚落,这个团块聚落维持与支撑着城市人们的物质需求与生活满足。斯特勒提出城市资源传递理论,他认为城市群是以一个城市为中心,通过自身的不断演化使中心城市周围发展出众多满足中心城市发展的卫星城,并围绕中心城市发展出层级性城市系统,而各个城市间的资源也随着层级展开传递。根据斯特勒城市群的资源传递理论,约翰·肖特对美国东部地区城市带向东北海岸地区的资源流动进行解释,并最终得出异质性地区的资源流动情况。当然这种资源的流动不仅包括人口、物质上的流动,它也包含着不同城市间的文化流动。保罗·平齐提出城市文化融合论,他指出,城市在相对有限的空间中集中了许多不同文化,而这些文化之所以汇聚到此,正是由于相邻城市的人群常常在城市间流动让不同文化相互作用产生,并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到周围城市。

通过学者对城市群概念的解释,以及对城市群理论的提出,可以发现城市群间的资源流动不仅是物质上的,也包括文化上的,城市中的各种文化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相互融合的,并且能通过城市自身也可以把各种文化组织起来形成共同文化。这些理论观点为本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1〕

2.城市文化的内涵

什么是城市文化?在强调城市文化之前,我们有必要对文化这个概念进行阐释。文化通常被分为广义文化与狭义文化,所谓广义文化主要指知识、信念、艺术、道德法则、法律、风俗以及其他能力和习惯的复杂整体。所谓狭义文化则通常指绘画、雕刻、艺术、文学、思想、学术、教育出版等文化。一般来讲,所谓的城市文化则依据广义文化进行定义,较为容易理解的解释就是城市中人们的价值观念、行动准则、物质实体。换句话讲,城市文化就是城市人们的生活方式。

但本研究的文化概念,则建立在狭义文化概念基础上,并融合了符号学关于文化的概念。符号学中文化概念主要由格尔茨提出,他认为文化是指历史地传承的体现于符号中的意义模式,体现为各种符号形式传承下来的概念系统,依据它们的符号形式,人们交流维持发展有关生活的知识和对待生活的态度。他指出“文化概念……实质上是一个符号学的概念”。同马克斯·韦伯一样,他认为人是悬在自己纺织的意义之网中的动物。在他看来,文化就是这些意义之网。文化分析并非寻求规律的实验科学,是探求意义之解释科学。同时格尔茨也指出文化与文学艺术这些狭义文化间存在着相互依存的内在联系。他说,文化就文学艺术等作用发生的角度来看,它是一个意义和象征的有序系统。城市文化,对个人而言,其界定、情感的表达、判断的决定等,其实就是一种文化符号的象征。正是基于格尔茨对文化的符号理解,才可以更好地解释出城市文化中具有各种抽象性的文化象征符号。

为此,本研究所谓的城市文化就是指一种起源于城市的文化样式的符号。它与城市市民的消费观念相联系,如广告、大众电视节目、电影、流行音乐都是城市文化的符号代表。总而言之,城市群会产生资源流动的现象。根据斯特勒的资源传递理论,其实每个城市的文化也在作为一种城市资源在城市群之间也会产生相互流动和传播。

三、城市群的文化传播与建构想象

城市群内部城市的文化传播主要依靠现代化的通讯媒体。现代通讯媒体既让各个城市间的市民们了解其城市动态、传播价值观念,也为文化产品的消费提供服务。尤其当广告、大众节目、电影这种城市流行文化在当前愈发流行时,各种媒体渠道在相应城市之间的传播,其功能体现愈加明显。同时,信息的流动与接受者的素质都会对城市文化传播起到重要作用。这都对城市群中的市民建构想象提供基础。为此,以下将从文化传播媒介、传播过程与市民如何建构想象这一传播结果三个层面分析,具体阐释出世界级城市群的城市文化传播规律。

1.大众媒体:文化传播媒介

20世纪50年代以后,全球重工业地位呈现下降趋势,日益被服务业所取代。这促使以文化创意、新闻业、电影业为主的服务业迅速发展壮大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传播其文化样式的媒体日益增长并受到重视。如此就发展出从中心城市向周边卫星城市依靠媒体进行快速文化扩散的模式。

以美国的波士顿——华盛顿城市群为例,当上世纪50年代后,以纽约、华盛顿为中心发展出城市群后,通过媒体传播与城市文化外溢,很快纽约的城市文化样式迅速通过广播、媒体、报纸等传统媒体外溢到周边城市。这种传播模式并不复杂,其核心趋势就是沿着文化中心向外围扩散,最终在波士顿——华盛顿城市带形成以纽约文化为代表的城市群特征。

尽管城市群间依靠广播、媒体、报纸等对广告、电影、大众音乐进行传播,但之所以得以传播,主要是城市群间的文化特质具有极强的相似性。相似性的形成除了受地域、历史影响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以城市群中共同产业为基础,尤其以城市群中互相补充的高收入服务业模式,更容易创造接受共同文化样式的前提条件。〔2〕以波士顿——华盛顿城市带为例,由于服务业发达,95%的地区都以金融服务业为主,城市群中的收入并没有展现出过大差距(详见表1)。显然,经济收入差距小促使大众传媒很容易在城市群内产生影响。因为城市中的中产阶级与工人阶级人均收入差小,城市群间的收入差也较小,这让城市创意文化产品、创意理念都可以通过媒体进行传播,这些大众媒体也能在城市群地区进行文化传递,大众传媒作为媒介主要依赖于连接每个人。因此,创新创意性文化观念与文化产品更容易在此城市群中得以扩散传播。基于此,在20世纪50年代之后,波士顿——华盛顿的服务业带来了整个城市群经济的增长和经济消费的增加,促使大众传播媒体更容易进入城市家庭,并且这些媒体又进一步促进了城市市民的消费与文化体验。

2.信息流动与媒介素养:文化传播过程

当前多种不同传播技术合并在一起,构成了信息的传输系统。它既包括通过网络和数字媒体连接的服务业前端,又包括以沟通设备的手机为搭载平台的后端。但无论怎样,一种文化观念与产品,在城市群中快速流动,基于两个重要条件。

第一,信息流动的社会条件与经济基础。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信息能得以流动需要较为自由开放的社会条件。以国内的长三角城市群为例,城市不仅是革新和创造力之源,它也通过自由的开放的空间,让城市文化得以以各种形式传播,这些文化不在于区隔人们,而是以媒体、产品的形式面对每个人开放。在中心城市中的各种文化形态与人们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并共同构成一个密集网络,同时通过这个网络逐渐延伸到整个城市圈。显而易见,自由开放的社会条件让人们与城市文化、产品紧密结合在一起,并容易让信息快速流动。〔3〕同时,城市群中市民经济基础也是与文化传播过程联系在一起的。城市市民的经济基础决定着信息流畅程度。例如:一个智能手机所承载的沟通与新闻软件,完全可以成为城市市民了解文化、城市群中文化相互扩散的物质实体平台。但如果把智能手机换成仅仅具有通话功能的手机,那么传播平台将无法发挥作用,信息的流动将受阻。而选择智能手机还是通话手机,很大程度上又取决于市民经济基础。

第二,媒介素养的不同。媒介素养决定了文化传播的效果。每个城市中都存在着不同的群体,如青年人、女性群体、工人群体、外来务工人员等。那么源于中心城市的文化在不断传播中,面对不同人群肯定存在不能有效传播到每个人的情况。其主要原因在于中心城市内,由于知识背景、素养、阶层、经济收入等多方面的差异,造成各个群体对中心城市的文化持各种观念与想法、不同的内化过程与消费水准,这导致各群体立场、价值观无法完全与城市文化相符。中心城市文化产品、样式在城市群内部由此形成了区隔。这种区隔并非仅在中心城市出现,中心城市在依靠媒体向城市群边缘城市传播时,由于城市群内部城市间空间距离的存在,每个城市内部的群体也存在着分化、存在着各自与中心城市文化不同的文化特點,导致各个城市间的市民对文化的理解方式不一,中心城市的文化可能在边界城市中被转化或转意。尤其,当一种文化产品不是通过现代媒体直接传达到市民耳中,而是通过内部的传媒渠道如城市内部公共空间的交流、自媒体对媒体的主观转述等,这使城市群中的文化流动很容易受到“文化操控者”或“媒体领袖”所操控,他们在城市文化间的传播过程中往往主导文化表达内容、意见的流向,致使他们成为“信号放大器、流向调节阀、意见气候营造者”。这将成为城市群间文化传播过程的重要影响因素。〔4〕

3.建构想象共同体:衍生出的文化传播结果

尽管城市中各个群体的媒介素养不同,导致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城市文化在城市内的传播和城市间的传播,但这并不能阻止城市群中的市民通过城市文化构建一个想象的共同体。围绕城市的文化内容与文化形式所产生的价值,及叙事功能满足市民在文化体验中的要求,即使不同城市群体充满反对或排斥,但现代的城市文化具备一种操控性,即市民在城市文化长期反复影响下,无论何种群体,其精神很容易形成一致。正如,安德森所说的那样:“现代的城市文化具备了国家的权力操控,在现代传媒即是使用时,它更促使了想象共同体的神话制造和传播。”〔5〕

如此,中心城市文化向边缘城市的流动,以及城市群间的文化流动都促使了城市群间的市民形成了一种建构想象共同体的基础。所谓想象共同体,就是根据对同一文化样式、文化产品形成共同的文化理解。因为在传播力量的作用下,城市群内的市民总会把各个城市群落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看待、并通过相似的生活范式、文化理解等具有共同体化的想象成分。如此想象的共同体就被建立起来,而这也是城市群间文化传播与互相影响的重要结果。

总而言之,依靠城市的传播媒介,在信息流动加速与媒介素养趋同的情况下,中心城市文化更容易在城市群中扩散。最终更易以中心城市文化为核心,在整个城市群区域构建一种以文化为依托的想象共同体。

四、城市群的文化生产与身份认同

从中心城市向边缘城市的文化扩散,以及各城市间的相互影响,促使了城市群中各个城市的文化生产,同时这种文化生产的相似性也进一步促进了城市群中市民的身份认同。

1.城市群的文化生产

中心城市的文化生产与边缘城市的文化生产共同构成整个城市群的文化生产。关于中心城市的文化生产主要围绕两个方面展开:第一个方面是刺激城市消费的文化生产。在现代社会中,中心城市作为城市群的核心,主要目的是生产消费与创造消费,通过消费带动经济的增长,进而维持整个城市的运转。在中心城市中,文化生产通常与经济关系密切,文化生产时也常常被作为一种类似工业生产的过程。因此作为城市文化样式的电视、电影、音乐、广告的生产就具有工业化特点。劳动技术分工、工作模式、营销模式等工业化特征在城市文化的形成中变成一种生产展映出来。第二个方面是城市群中的边缘城市尽管也负责文化生产,但更多时候它们的主要工作是在模仿中心城市的文化样式与内容的基础上进行文化改造,把文化传递给城市内的市民。这样就形成一种城市群内部的文化生产模式(详见图1)。

2.市民的身份认同

通过对城市群文化生产的陈述,当前城市文化在城市群中的文化形塑不仅体现出一种文化性,更体现出一种围绕市民的消费性与实用性的一种满足城市群体心理需要的文化的工业式生产。对于城市群中的市民来讲,城市群所制造出的文化产品,在很大程度上形塑了市民对自身的身份认同。这种认同感源自于城市文化以消费为主导,它把产品的定位放置在市民的消费欲望上面,为了刺激市民的消费往往文化产品是适应市民胃口的。而当城市群内的市民具有相同的文化体验,满足了相同的文化欲望后,这很容易产生一种一致感。例如,在以“上海-南京-杭州”所形成的长三角城市群,一种以都市文学为背景的文化消费品能很快的在整个城市群范围内被消费者接受。特别是在上海开埠以后,由租界带来的西洋生活方式和审美趣味,更是极大地促使了都市化进程,使“十里洋场”成为上海现代社会生活和整个长江三角洲区域的基本象征。〔6〕除此之外,中心城市主义作为现代国家的共同特点,也让处于中心城市之外的人把中心作为标准,更认为中心城市是优秀的象征。这很容易使城市圈内人们形成一种观念,就是边缘城市是一种稍逊于中心城市的地方。在此情况下,当人们在享受城市群生产出来的共同文化、形成一致文化体验时,就很容易消解掉城市间、市民间的身份差距。所以,城市群内的文化生产可以调节城与城、市民与市民的认同感与身份感,让市民消除掉身份压力。总之,城市群文化生产建立起了中心城市与边缘城市的一种联动文化生产体系。同时,也是建立起城市群内部市民身份认同感与消解城市居民身份差异的主要手段。

五、结论与讨论

本研究在对城市群视角下的城市文化传播与生产进行仔细分析后,阐释出了作为城市文化传播的媒介、过程、结果以及文化生产与最终形成市民的身份认同。基于此,本研究的结论如下:

城市群文化的传播是通过媒体媒介进行传播的,在此过程中信息流动与媒介素养是城市文化传播的决定性因素。社会结构为信息流动创造了空间条件。但如果没有媒介素养作为基础,城市群文化传播很难让大部分社会群体接受,反而会阻碍城市群内部文化传播。为了最大程度地满足城市群体的接受条件,大众化的音乐、艺术相继被生产出来,进一步为城市群内的人们构建想象共同体创造了条件。

城市群内部中心城市生产的文化内容与样式流动到边缘城市,沿着中心城市的生产文化逻辑,边缘城市对中心城市文化进行融合、加工、创造,生产出相应的城市文化内容与样式,并返流到中心城市中,由此形成了城市群内部的生产与流动机制。如此,这就形成了一个相似的城市群文化,而市民通过这种相似群文化获得了自己的身份认同。

根据上述研究所得出的相关结论,我们也可以试着解释出当前京津冀协同发展中区域间巨大的文化的异质性问题。这种解释可以被归结为:一方面,由于京津冀地区市民个体的收入差距,造成北京的信息流动速度与媒介素养要高于其它两个地区,整个城市群的文化并没有达到整体的相似性,而是存在巨大差异。另一方面,由于城市群文化的异质性过大,导致城市群内的人们对城市群的身份认同度较低。但无论怎样,城市群的文化传播与再生产不应仅仅停留在理论分析层面,更应在城市群的建設与实践中去应用它们,如此才能真正地解决城市群文化应该如何传播与生产的问题。

为此,本研究认为推进京津冀地区文化协同,应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把握:一是建立京津冀地区文化的协同机制。建立京津冀地区文化协同机制可以拉近京津冀地区的文化流动与传播,即配合北京的文化功能与国际交往功能,带动其它两个地区的文化发展。二是出台京津冀地区文化协同发展的法律法规。政府应通过制度设计引导城市文化企业、创意文化机构等组织为文化协同发展服务,规范企业与文化机构的责任义务,遏制不良企业传播低俗、落后的文化理念与文化产品。三是打造京津冀地区文化流动依靠的物质基础。物质基础是文化流动的基本条件,没有符合文化传播与流动的物质基础,京津冀地区的文化协同就很难实现。为此,政府除了加大互联网、新媒体在京津冀地区的统一布局外,还应加大津冀地区的高质量、国际化的文化交流空间等实体空间的打造,让这两个地区的人们能享受到与北京同样的文化产品与文化体验。四是提升京津冀地区文化媒介素养。京津冀地区人们文化媒介素养提高,能有效地接受文化产品与文化理念,提升人们对京津冀地区的文化认同。同时,津冀地区文化媒介素养的提升也更利于北京文化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保平,徐 伟,黄 亮.全球价值链:世界城市网络研究的新视角[J].城市问题,2012,(09).

〔2〕周振华.全球城市区域:全球城市发展的地域空间基础[J].天津社会科学,2007,(01).

〔3〕盛 蓉,刘士林.当代世界城市群理论的主要形态与评价[J].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03).

〔4〕[美]保罗·诺克斯,史蒂文·平奇.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M].柴彦威,张景秋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51.

〔5〕董天策,刘晓伟.传播与“共同体想象”[J].南京社会科学,2013,(09).

〔6〕刘士林.海派文化与江南文化论略[J].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0,(05).

(责任编辑 张 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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