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全面把握发展实体经济的重要要求

李文增

实体经济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基础。在经济运行中，实体经济的概念体现于物质资料生产、销售以及直接为此提供劳务所形成的经济活动。主要包括农业、工业、交通运输业、商业、建筑业、邮电业等产业部门。需要研究的问题是，大力发展实体经济是否等同于大力发展实体经济概念中的农业、工业、交通运输业、商业、建筑业、邮电业等产业？笔者认为这种认识是片面的，至少是不全面的。无论从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功能及相互关系理论的一般原理来看，还是从习近平总书记“十八大”以来的相关重要讲话，以及结合天津贯彻落实中央提出的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中的实践来看，都能得到证明。

1  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主要功能及相互关系

1.1  实体经济的主要功能

1.1.1  提供基本生活资料功能。古往今来，乃至永远，人们的生活大体都离不开吃饭、穿衣、行动、居住、看病、休闲等，而保证这些活动得以继续进行的基础，则是各式各样的生活资料。那么，这些生活资料是由各式各样的实体经济生产出来的。如果实体经济的生产活动一旦停止了，那么，人们各式各样的消费活动也就得不到保障。

1.1.2  提高人的生活水平的功能。人们不仅要生存，而且更要发展，亦即人们不仅要生活，而且还要生活得更好。保证人们生活得更好的物质条件，是由各式各样的更高水平的实体经济创造出来的。如果实体经济更高级的生产活动一旦停止了，那么，人们就从根本上失去了提高生活水平的基础。

1.1.3  增强人的综合素质的功能。同样，人们不仅要生活得更好，而且还要使自己的素质得到全面的增强，如果实体经济的一些特殊活动形式一旦停止了，那么，人们也同样会从根本上失去增强综合素质的根基。

1.2  虚拟经济的主要功能

虚拟经济的概念由马克思提出的虚拟资本（Fictitious Capital）衍生而来。马克思认为，虚拟资本是在借贷资本和银行信用制度的基础上产生的，包括股票、债券等。虚拟资本可以作为商品买卖，可以作为资本增值，但本身并不具有价值;它代表的实际资本已经投入生产领域或消费过程，而其自身却作为可以买卖的资产滞留在市场上。虚拟经济就是从具有信用关系的虚拟资本衍生出来的，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用钱生钱的经济。

虚拟经济在运行上具有内在的波动性。广义讲，虚拟经济除了目前研究较为集中的金融等产业，还包括体育经济、博彩业、收藏业等。虚拟经济有如下主要功能。

1.2.1  促进社会资源优化配置。资本市场的价格发现功能即发现虚拟资本所代表的权益价格，是实现增量资本在实体经济各部门之间优化配置的基本工具。虚拟经济通过有效的信息揭示及相应的金融创新，可以处理因信息不对称所产生的激勵问题;可以通过资产价格的信息功能来判断企业经营的好坏、投资业绩的优劣，使虚拟资本可以迅速从效益低的领域流向效益高的领域，促进优良企业的快速发展，不断对资源进行重新分配和重组，提高实体经济的运作效率。

1.2.2  为实体经济提供金融支持。随着实体经济的不断发展，居民储蓄的不断上升会限制生产投资的增长，使许多生产过程因缺乏投资被困在没有经济效益的规模上。虚拟经济则可以将大量暂时闲置和零散的资本投入到股票、债券和金融衍生品等虚拟资本上，全社会的沉淀资本就由此投入到实体经济中满足实体经济发展过程的资金需要。如银行系统通过储蓄存款将社会上的闲散资金集中起来，通过贷款、投资等方式支持企业在证券市场上通过发行股票、债券、票据、可转换债券等金融工具吸收社会闲散资金，满足其进一步发展之需。由于金融市场上融资渠道的拓宽、融资技术的提高、融资成本的下降，使储蓄转化为投资的渠道更通畅、更便捷，为实体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融资支持。

1.2.3  有助于分散经营风险。各项投资经营活动常会遇到来自各方面的风险，特别是当经济发展中间接融资比例过高时，例如我国目前仍然是以银行信贷间接金融为主体的，这不仅使金融风险集中于银行和相关金融机构，也加大了企业的利息支出使成本开支上升。这都需要大力发展股票和债券等直接金融为风险转换提供转换机制。不仅如此，它还可成为实体企业规避风险的重要手段，如期货、期权等金融衍生工具产生的最初动机，就是为了套期保值和转移风险。如果没有多种多样的保值方式和避险手段，从事实体经济活动的主体就只能自己承担风险，从而抑制了实体经济的发展。

1.2.4  有利于产权重组深化企业改革。虚拟经济的发展使实物资产商品化、证券化，不仅在技术上解决了实物资产转让的困难，更可以打破所有制、地区和行政隶属关系的界限，通过产权的分割、转让、组合和控制等手段加速资本流动，促进企业完善组织制度。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组织形式，使公司管理更加科学、规范，财务制度、奖励制度更加健全。由此企业处于股东的监督、股票价格涨跌的压力以及证券监管机构的监督制约之中，只有经营管理水平高、经营效益好的企业才能在发行市场上筹集到大量资金，有利于企业形成良好的风险控制机制和合理的财务结构。

1.3  处理好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关系的一般原理

1.3.1  积极推进实体经济的发展。新时期大力发展实体经济的重要意义，一是发展实体经济是一国经济的立身之本;二是发展实体经济是财富创造的根本源泉;三是发展实体经济是国家强盛的重要支柱。如果没有实体经济的支撑，金融资产投资和交易的回报就没有坚实的基础，而目前国有经济发展中普遍存在着产业结构、产品结构、技术结构等不合理、资本严重固化、缺乏流动性的问题，因此我们需要对产业布局、地区结构以及国家所有制进行调整，努力推进现代企业制度，要使国有资本通过混改活起来，在流动中优化配置，充分发挥对实体经济的贡献。应通过政策性扶持、鼓励民间风险投资等多种方式，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加快科技成果的产业化进程，以技术商品化为特点、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加快中国经济结构的调整和升级，促进实体经济的稳步发展，为虚拟经济的发展提供充分的保证。

1.3.2  适度发展虚拟经济。虚拟经济是伴随信用经济的高度发展而发展的，但其过度发展会带来泡沫经济，进而会导致经济金融危机的爆发，1997年爆发的亚洲金融危机，2008年爆发的影响世界的美国金融危机，就是过度发展虚拟经济的历史教训。当然，我们也应看到在经济全球化发展的时代，适度发展虚拟经济有着重要意义，它有助于改造和提升实体经济，能够促进实体经济稳步健康发展。例如目前我国直接融资比重比较小，资本市场还不成熟，规模小，品种少，运作不够规范，且金融创新不足。因此应借鉴国际上的金融创新经验，积极探索虚拟资本的新形式以及虚拟资本交易的新技术，促进实体经济的货币化和资产证券化发展。在增强防范和消除市场投资风险的同时，把开发具有避险和保值功能的各种衍生工具作为虚拟经济创新发展的重点。当然，为了防止由于虚拟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会挤占实体经济的投资，因此我们还要注意对虚拟经济的扩张程度加以控制，通过政府的宏观调控，制订相应的货币政策协调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的关系，引导虚拟经济对实体经济的回归。

1.3.3  完善监管体系和制度建设。由于虚拟经济自产生之日起就蕴涵着内在的不稳定性，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金融网络化电子化手段加强，使得金融交易市场呈现出较强的多变性，特别是当金融扩张超过了经济贸易的增长速度时，以资金融通和投机牟利为目的的资本运作使经济中的泡沫成分增加，若没有完善的监管体系，必然影响实体经济的稳定发展。我们应加强对银行资本充足率、资产流动性、风险管理的监督，建立公众监督、舆论监督机制。同时要规范证券市场的操作，加强对国际游资的管理，监控金融衍生工具的虚拟和投机。我们要有步骤、分阶段地推进虚拟经济各层次的发展，审慎有序地开放金融市场。

2  习近平总书记十八大以来关于发展实体经济的相关论述

2013年7月22日，习近平在湖北武汉重型机床集团有限公司考察时强调实体经济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指出：“工业化很重要，我们这么一个大国要强大，要靠实体经济，不能泡沫化。自力更生任何时候都不能少，我们自己的饭碗主要要装自己生产的粮食。”

2015年10月29日，习近平在中共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强调，“我们的政策基点要放在企业特别是实体经济企业上，高度重视实体经济健康发展，增强实体经济赢利能力。”

2015年12月18日至21日，习近平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强调，“要坚持创新驱动，注重激活存量，着力补齐短板，加快绿色发展，发展实体经济。”“要坚持瞄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牢牢抓住发展这个第一要务不放松，科学确定经济社会发展主要预期目标，把握好稳增长和调结构的平衡，稳定和完善宏观经济政策，加大对实体经济支持力度。”

2016年12月14日至16日，習近平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强调，“着力振兴实体经济。要坚持以提高质量和核心竞争力为中心，坚持创新驱动发展，扩大高质量产品和服务供给。”“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既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蓬勃发展，也要注重用新技术新业态全面改造提升传统产业。”“要建设法治化的市场营商环境，加强引进外资工作，更好发挥外资企业对促进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要更加重视优化产业组织，提高大企业素质，在市场准入、要素配置等方面创造条件，使中小微企业更好参与市场公平竞争。”

2017年10月18日，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强调，“加快建设制造强国，加快发展先进制造业，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在中高端消费、创新引领、绿色低碳、共享经济、现代供应链、人力资本服务等领域培育新增长点、形成新动能。” “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必须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把提高供给体系质量作为主攻方向，显著增强我国经济质量优势。”

2017年12月12日，习近平在江苏徐州市考察时强调，“必须始终高度重视发展壮大实体经济，抓实体经济一定要抓好制造业。装备制造业是制造业的脊梁，要加大投入、加强研发、加快发展，努力占领世界制高点、掌控技术话语权，使我国成为现代装备制造业大国。”

2018年10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时隔5年再赴广东考察，在格力电器股份有限公司再次强调实体经济的重要作用，“实体经济是一国经济的立身之本、财富之源”;“经济发展任何时候都不能脱实向虚”。

2019年1月16日至18日，习近平在京津冀考察时，在天津港考察调研发表重要讲话时指出：“实体经济是大国的根基，经济不能脱实向虚。要扭住实体经济不放，继续不懈奋斗，扎扎实实攀登世界高峰。”在天津滨海中关村科技园考察调研时进一步指出：“自主创新是推动高质量发展、动能转换的迫切要求和重要支撑，必须创造条件、营造氛围，调动各方面创新积极性，让每一个有创新梦想的人都能专注创新，让每一份创新活力都能充分迸发。要深化科技园区体制机制创新，优化营商环境，吸引更多在京科技服务资源到园区投资或业务延伸，促进京津两市真正实现优势互补、强强联合。”在天津港考察调研时还指出：“经济要发展，国家要强大，交通特别是海运首先要强起来。要志在万里，努力打造世界一流的智慧港口、绿色港口，更好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和共建‘一带一路”。

2019年2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发表关于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重要讲话。其要点归纳起来如下：

一是深化金融供给侧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并指出，要深化对国际国内金融形势的认识，正确把握金融本质，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平衡好稳增长和防风险的关系，精准有效处置重点领域风险，深化金融改革开放，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坚决打好防范化解包括金融风险在内的重大风险攻坚战，推动我国金融业健康发展。还指出，金融是国家重要的核心竞争力，金融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金融制度是经济社会发展中重要的基础性制度。我们要抓住完善金融服务、防范金融风险这个重点，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

二是金融要为实体经济服务，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需要。金融活，经济活;金融稳，经济稳。经济兴，金融兴;经济强，金融强。经济是机体，金融是血脉，两者共生共荣。我们要深化对金融本质和规律的认识，立足中国实际，走出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

三是强化金融服务功能，找准金融服务重点，以服务实体经济、服务人民生活为本。要以金融体系结构调整优化为重点，优化融资结构和金融机构体系、市场体系、产品体系，为实体经济发展提供更高质量、更有效率的金融服务。要构建多层次、广覆盖、有差异的银行体系，端正发展理念，坚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积极开发个性化、差异化、定制化金融产品，增加中小金融机构数量和业务比重，改进小微企业和“三农”金融服务。

四是加强金融监管，坚持在推动高质量发展中防范化解风险。要注重在稳增长的基础上防风险，强化财政政策、货币政策的逆周期调节作用，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坚持在推动高质量发展中防范化解风险。

五是要加快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建设，稳步推进金融业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国产化。要做好金融业综合统计，健全及时反映风险波动的信息系统，完善信息发布管理规则，健全信用惩戒机制。要做到“管住人、看住钱、扎牢制度防火墙”。

3  全面把握发展实体经济的重要要求应立足天津定位

通过梳理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及其相互关系理论的一般原理，特别是通过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实体经济的讲话精神并结合天津实际，笔者认为，大力发展实体经济，不是仅就农业、工业、交通运输业、商业、建筑业、邮电业等实体产业本身下功夫，也不仅是对实体经济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与重要作用的认识上，在发展壮大实体经济的主要政策思路，在科技自主创新和区域经济的体制机制方面下功夫，而且还要在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方面下功夫。这是我市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大力发展实体经济的重要讲话精神万万不可忽视的，而立足天津定位并付诸实践，则是全面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实体经济重要要求的有效途径。

3.1  立足建设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的建设

应按照制造业强国的规模大且效益高，国际分工中地位高，可持续发展潜力大的三大目标，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以先进制造为支撑，以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为核心，以制度改革、科技创新为主要途径，加快推进制造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扎实做好我市实体经济的“加法”、节能减排的“减法”、转型升级的“乘法”和整治隐患的“除法”，努力实现由要素投入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建设研发制造能力强大、占据产业链高端、辐射带动作用显著的先进制造业。要围绕存量升级和增量转型两大任务，把信息化作为发展命脉，加快培育智能产业、数据产业、软件产业和信息服务业，不断提升供给体系质量;要加快既存产业的智能化升级改造，提升产业数字化水平和发展品质。力争迈向产业高端、项目高端和人才高端。重点发展智能科技产业，聚焦人工智能、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等重点产业发展，积极争取“天河三号”百亿亿次超级计算机落户我市，提升产业创新能力，高水平建设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

3.2  立足国际航运核心区的建设

立足国际航运核心区的建设发展实体经济，要加快推进港口改革发展，提升服务辐射京津冀和“三北”地区的能力，要坚持国际标准，加快推进天津港港口功能调整和转型升级，包括持续推进港口降费提效优化发展环境;促进港口腹地实体经济振兴;积极搭建服务平台，打造“绿色通道”，实现服务效率提升;不断提升跨境贸易便利化水平;加快智慧港口建设。要争取国家顶层设计层面出台关于天津港建设世界一流港口的相关政策措施，以进一步高水平地推进北方国际航运核心区建设。

3.3  立足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的建设

立足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的建设服务实体经济，应该主要是借重首都优质金融资源，依托自贸试验区金融创新实践，集聚金融机构，创新传统金融，大力发展新型金融，做大做强要素市场和运营平台，集成全球先进金融产品、工具和服务模式先行先试，打造创新活跃、运营高效、环境优越的金融创新运营的良好金融生态环境，不仅服务京津冀实体经济发展，而且要逐步发挥带动环渤海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当前重中之重的是做大做强要素市场和运营平台。

3.3.1  首要的是全国性融资租赁资产交易市场。因为当前天津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建设的最大亮点就是融资租赁业的发展，截至2018年末，全国拥有的融资租赁业务规模已达6.65万亿人民币，天津占1/3。不仅如此，融资租赁业还是与实体经济发展联系最为密切的金融产业。日前，天津市政府召开第54次常務会议，审议《建设国家租赁创新示范区打造租赁业发展升级版工作方案》中指出，租赁业是天津市的一张“靓丽名片”，连续多年保持全国领先，成为租赁业重要集聚区。会议强调，要对标国际一流标准，积极发挥先行先试优势，补齐发展短板，推动租赁业环境、机构、业务、政策、监管五方面升级提档，努力成为国际一流租赁业聚集区。要充分发挥服务实体经济作用，创新租赁业模式和产品，向高端装备制造等领域倾斜，加大对民营经济、小微企业的支持力度，有力促进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

加快建立立足于天津，服务于京津冀乃至全国的全国性融资租赁资产交易市场，是补齐天津融资租赁业发展短板，成为国际一流租赁业聚集区的重要内容。一是有利于高质量建设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二是有利于巩固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融资租赁创新先行先试重要成果的需要;三是有利于天津乃至全国融资租赁业务实现可持续发展;四是有利于更好地适应国家降杠杆防风险的宏观金融形势需要，进而更好地服务于实体经济发展。其建立和发展的可行性也是非常大的，一是由国家区域发展战略决定的;二是拥有中央有关部门给予的相关政策支持;三是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形成后京津冀之间的竞争大于合作的局面已得到改变;四是天津拥有先行先试建立这一市场的业务基础和重要地位;五是天津已拥有建立这一市场较为系统可行的方案。

3.3.2  其次是进一步搞好天津滨海柜台交易市场。天津滨海柜台交易市场作为天津的资本市场其建立和发展对服务天津实体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乃至未来发挥区域辐射带动作用都是非常重要的。虽然目前国家正在整顿全国各地方的相关市场，使该交易市场的发展暂时局限于本地，但从天津在京津冀和环渤海区域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来看，目前该市场可先苦练内功，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京津双核引领和带动作用的发挥，该市场将能面向京津冀和环渤海发挥服务辐射重要作用。

3.4  立足改革开放先行区的建设

立足改革开放先行区的建设，促进实体经济发展，主要是依托天津自贸试验区的建设，全面推进滨海新区开发开放，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促转型，着力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增创对外开放新优势，打造营商环境与国际接轨、投资贸易高度便利、示范引领和带动作用强劲的改革开放区域，形成高度开放的体制机制环境，形成有利于吸引实体经济企业集聚的土壤高质量发展的环境。不仅如此，天津立足改革开放先行区的建设，还有利于促进自贸区内的企业练好内功后，沿着“一带一路”走出去进一步高质量发展。当前重点要做的是实施天津自贸区与天津自创区优势互补的联动发展方式，以进一步增强天津改革开放先行区的集聚和辐射功能。

（作者为天津市经济发展研究院研究员，天津市人民政府决策咨询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