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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东北苏区执政工作的不足

2019-08-30喻晗

青年时代 2019年20期

喻晗

摘 要:虽然赣东北苏区在根据地建设上面有很多的贡献,但仍就有很多的不足之处。首先在政治方面就是肃反运动的扩大化和简单化,由于没有科学的指导,赣东北苏区的肃反运动不仅没有很好的打击反动派反而伤害了很多的进步同志。还有就是错误的立三路线的执行,虽然立三路线衣下发到赣东北苏区,领导人方志敏就反对,但因为是中央下发的政策,也不得不实行。除了政策方面的一些错误的尝试,在农民运动方面也不够积极,当时官僚主义作风严重,没有真正的将心思放到农民斗争上面更多的是想要将,管理农民斗争的农协会的权利掌控。除了政治方面的失误,在军事方面也有失误,首先就是弋阳暴动被白军镇压,苏区当时并没有正规军,也没有经验导致战略上的失误,战斗失败。除此之外还有就是红军的保守右倾,一直没人认识到扩大军队的重要性,导致军队一直无法壮大,没有足够的武器装备。这也导致了北上抗日先遣队的失败。这对赣东北苏区是致命的打击,方志敏在很多的文章中都提及到了此次的失误,十分的痛心疾首。

关键词:赣东北苏区;肃反运动;立三路线

一、赣东北苏区的肃反斗争

在鄂豫皖苏区肃反运动顺利的开展下,赣东北苏区也决定要进行肃反运动。但在此次运动中却有很多问题。

最严重的错误就是肃反中心论,认为工作上的所有问题都是反革命捣的鬼。一切事情都围绕着肃反斗争展开,只要完成了肃反其他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这样无心工作导致当时最重要的战争任务苏区政府反而放松了。

其次就是肃反工作的扩大化,当时负责肃反工作的领导错误的估计了反革命的力量,认为他们十分的强大,已经深入到苏区的各个地方了。当时流行这样一句话“你这错误,不简单的,我要用肃反的眼光观察你。”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肃反运动已经导致人人自危,没有办法团结干部群众了。

最后一点就是肃反工作的简单化,没有侦查技术也不注重证据,只是凭口头几句便会被打成反革命。当时误抓了很多人,对苏区工作照成了沉重的打击,不仅失去了许多有经验了老同志,还导致干部百姓对苏区政府失去了信心。

造成肃反运动有如此重大的失误,除了是方向政策把握不到位以外,还有就是当时肃反运动领导人曾洪易的个人独裁。曾洪易来到赣东北后几乎完全否认了苏区过去的工作,推行王明的“左倾”路线。方志敏为吴先民说话认为肃反工作要慎重,就收到的处罚。这给当时的赣东北苏区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在日常的工作中检讨与自我检讨都是应该的,所以肃反运动是必要的,尤其是在战争年代。但是我们在进行肃反运动的,更应该慎重。赣东北苏区的肃反运动就范了肃反中心论的错误,将一切问题都归结到反动派身上。这样不仅导致问题得不倒真正的解决,还错误的處分了一些同志。大大降低了革命的积极性。

这说明监督是必要的,不能矫枉过正,更重要的是掌握方法,正确的估计形势,把握尺度。对于行政部门的监督工作应该要时刻进行,监督机构要有自己行文规则,而且也要受到监督。方志敏在《在狱致全体同志书》中说:错放一个反革命份子与错处分一个革命同志,其损害和革命利益是同样的。所以在进行肃反运动的时候一定到谨慎小心,要讲证据,要有方法。不能错放一个也不能错抓一个。

二、赣东北苏区立三路线的执行

立三路线是在1930年传到赣东北的它是“左”的盲动主义。在立三路线刚刚传到赣东北的时候,方志敏便反对。在他后来的文章里也说1930年获得了许多成绩,如果不是立三路线他们还会有更多的收获。

但由于立三路线是党中央发下来的决议,赣东北苏区只能执行,虽然在执行的过程中修改了很多错误的地方,但有些错误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

在农民运动中赣东北苏区因为立三路线而走了错误的富农路线,没有明确的阶级路线。这也是当时的领导集团没有经验,理论缺乏,政治经验缺乏造成的。

右倾的保守主义对赣东北苏区造成了很不利的影响,但方志敏在《在狱致全体同志书》说赣东北速苏区明显落后于中央苏区的原因并不能完全归结于右倾保守主义。更重要的是对这样的错误没有及时提出并改正。因为右倾保守主义的错误导致苏区在本该有良好的发展的1931到1933年中不仅没有扩大根据地反而缩小了。更别提皖南行动的失败完全是因为领导的犹豫不决导致的。

对于右倾的政治观点要警惕,对于“左”的观点也是要警惕的。在苏区的执政过程中从中央传来的错误的“立三”路线也曾影响过苏区的发展。所以任何极端的观点都是要警惕的,不对的倾向要坚定提出来,即使是从中央传过来的也一样。“立三”路线一传来,领导人方志敏就反对,但是因为是从中央传来的最终也不得不招办。以至于后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三、赣东北苏区官僚主义作风严重

方志敏在《我从事的革命斗争略述》中也提到,虽然当时的江西以推翻北洋军阀的统治,但由于当时党中央被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所统治,导致即使有六百万的农民协会的会员也没能展开更高程度的农民斗争。农民斗争没有充分展开就直接导致了农民没有得到实际利益所以很多农民对农民协会没有很高的热情。

农民协会开展的不顺利除了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导致还因为当时的组织训练工作做得不够。当时的赣东北苏区,官僚主义作风严重,各县来的公文也就只是批批“等因奉公”的字样。就连南昌近郊的农民运动也没有很好的开展。除了在组织工作上没有到位,在武装力量的准备上做的也很不到位。农民自卫军也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

农民运动无法充分的开展,不仅当时的政府工作不到位,还有江西的A.B.团很积极地将农协会的权利夺取到自己的手上。当时的A.B.团管理着省党部,总是会发布一些针对省农协的决议来。方志敏在《我从事的革命斗争略述》中也说道“每天早晨起来,拿起报纸来,首先就要看看省党部又有什么进攻省农协的新办法;为对付他们的进攻,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四、赣东北苏区的弋阳暴动

方志敏在1927年回到弋阳,他细细回顾了自己六年来的革命斗争生涯,认为想要革命成功必须要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有自己的革命根据地。他鼓励同志们“重起灶炉,再来干吧!”于是他发动了弋阳暴动。暴动的广度达到了百余里。但暴动持续了不到两三个月便被白军镇压了下去。

此次暴动的失败暴露了当时苏区领导的一些错误。首先就是没有建立起正规的红军组织,虽然有二三十只枪但很分散,无法集中力量。其次就是没有解决土地问题,导致当地农民对暴动的积极性不大。第三点是领导机关不够健全,有些地方的暴动都没有人来带头,而暴动的过程中也无法形成联动,错失了很多机会。最后一点就是很多领导人并没有领导过暴动的经验导致,白军进攻时没有很好的对策只能被动挨打。

五、红军建设中的右倾保守主义错误

赣东北苏区的红军虽然有不断的取得胜利,但是右倾保守主义的错误导致他们的进度一直在中央红军之后。

右倾错误首先导致的就是苏区政府没有认识到扩大红军规模的重要性。当时的粮食武器供给困难,以至于在1933年的扩员运动中,即使有几千人参与,也只能延期。方志敏在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认为这是对扩大队伍的怠工。

除了没有扩大队伍以外,苏区红军在面对白军时也显得唯唯诺诺,不敢進行大规模的战争,害怕失败。独立团和游击队在进行游击战的时候也是晚出早归,即使是在敌人极度空虚的后方也不敢进行长时间大范围的游击战。导致苏区经常受到白军的攻击。

前线斗争组织工作不到位,后方的领导工作同样也是不到位的。几乎所有有经验有能力的干部都留在了根据地内,没有深入到白区去扩大苏区的根据地。消息也十分的落后,很多有干部白区地方得不到指示,工作进度十分的缓慢。

这些方志敏在《在狱致全体同志书》中也提出意见说一定要分配好的力量去作红军的工作,要积极的培养红军干部,让他们在战斗中能够发挥积极作用,打胜仗。而且不仅做红军工作的干部要有军事知识所有的干部都应该有相应的军事知识,这样在革命途中军队遇到了失败也有干部能有迅速替换上去,把损失减到最小。

除了对自己军队工作要注重还要时刻关注敌方的工作,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赣东北苏区的红军在这方面的工作做得是不够的。没能深入白军的内部去,及时当时内部白军已经是涣散混乱,只要有人一带头就能起义,但并没有人完成了这项工作。这给红军的进攻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六、北上抗日先遣队的失败

由于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中央红军决定突围,建立新的根据地。组成红十字军团进行开赴皖南的任务。虽然领导人方志敏对此次任务信心十足,但最终还是失败,也导致自己被俘。

这原本就是一场及其困难的战争,中央红军的主力部队已经向西转移,所剩军队不多没有后援。而参与斗争的军队也是临时合成的的部队没有经历磨合便要投入到战斗当中去。再加上方志敏对胜利的过于自信,对困难认识的不足,战争经验也不够。

导致首战谭家桥之战便失利了。在谭家桥战失利之后,在战术上就采取了右倾避战路线。后来方志敏毫不避讳承认皖南事变的失败是自己领导上的错误造成的并说道“皖南行动的的主要错误,是政治领导上的右倾,军事指挥上的犹豫。”

除了领导上的错误以外,还有一些原因也导致了北上抗日先遣队的失败。比如游击战争没有展开无法帮助到红军;长时间连续的作战使得红军得不到必要的休息,战斗力下降;政治工作军事工作没有积极的没有积极地进行,对一些存在问题的领导干部也没有及时处罚,导致军纪的放松。

北上抗日先遣队的失败给赣东北苏区造成极大的影响,方志敏本人也十分后悔,在他的多篇文章中都有提及此次的失误,并作了深刻的反思。

参考文献:

[1]江西省档案馆.闽浙赣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一版[M].江西人民出版社,1987.

[2]刘俊平.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失败原因再探——以军事战略为视角[J].党史文苑.2013(22).

[3]方志敏.方志敏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

[4]徐公喜.赣东北苏维埃政权建设的经验教训[J].上饶师专学报.2014(11).

[5]王明前.闽浙赣革命根据地的苏维埃和土地革命[J].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