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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的意义

2019-08-27杜美琪

消费导刊 2019年10期
关键词:音乐审美

杜美琪

摘要:音乐是有意义的,杜夫海纳在他的杰作《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中指出,音乐完全具有一种意义,这种意义赋予音乐以自律的存在。每次表演为了忠实于作品,也力求显示这种意义。没有这些,音乐只能是一连串荒诞无稽的声音,只能是一种令人困惑的冒险,只能是一种不断自我否定的外观。音乐的意义是一个引人争论的话题,参与的学者人数众多,仅仅1994年一年,公开出版的直接讨论音乐意义的书籍便有如下之多:斯蒂芬,戴维斯(stephen,DavIdson,)的《音乐的意义与表现)、查尔斯:罗森(charles Rose)的《意义的前线》、米凯尔-克劳斯(Mlchel Klaus,)所编的《音乐的解释》、菲利浦·阿尔泼森(PhiIip Alison,)的《什么是音乐》、安东尼-波普尔(Philip Popper,)编的《理论、分析与音乐的意义》、埃罗·塔拉斯蒂(Hero starburst,)的《音乐符号学理论》、罗伯特-哈滕(Robert Harte)的《贝多芬音乐中的意义》。从中可以看出人们对于这一课题的关注程度,本文对音乐的意义问题做了一个大概的研究框架,从意义和音乐的意义的含义入手,不断进行深化,最终提出要从审美的眼光去看待音乐的意义问题。

关键词:音乐的意义 音乐审美 音乐意义的特性

一、音乐意义的含义

一个人把对某一物体的认识安放在他所经历的情景中,该物体就会对这个人产生一定的意义。意义是人对自然或社会事务的认识,亦是人给各种事物赋予的含义,也是人类以符号形式传递和交流的精神内容,对“音乐的意义”的讨论是带有哲学性的认识,它所涉及的是音乐符号学的内容。符号学(Semiotics)是对符号、符号体系和它的表述意义的一门学科,音乐符号学(Musicalsemiotics)的着眼点就在寻求人们在文化中的对音乐的意义的不同认识和理解。

二、音乐意义的不确定性

意义的不确定并不等于意义的虚无和泯灭,艺术中的空白点不仅不是作品的缺陷,它是对音乐理解的多样可能性的前提条件。

美国著名的音乐美学家和理论家伦纳德·迈尔教授从音乐欣赏者的立场出发提出了一种有关音乐意义的发展的心理学假说。他指出,音乐的意义的发展存着三个阶段:一是“假设的意义”(hypotheticalmeanings),它是音乐活动展开的欣赏主体所具有的一种“姿态”,这种意义中存在着多种选择的可能性。而一旦欣赏的行为变成一种事实,这些“假设的意义”就会演变成一种“明显的意义”(evident meanlngs),显然,这种意义要受到“假设意义”的影响和制约,但是欣赏主体仍会根据预想的意义与实际听到的东西之间的差异进行自动调整。在这两种意义的基础之上,当听众对某一作品的体验能够长久地留在记忆中的时候,当其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所体验到的意义均被理解和认识的时候,音乐作品才有可能获得“确定的意义”(determinate meanings),这也是音乐的意义发展的最后一阶段。但是,这种“确定的意义”也是相对的,它仍因主体的不同而有所区别,甚至同一主体在不同的背景和经历的作用下也会生成不同的“确定的意义”,应该说,达至意义的确定性是所有艺术欣赏活动预期的目标,但对于音乐艺术来说,“确定的意义”在根本上只是概率关系的产物。并且它还具有极大的相对性,因为音乐语言所要传达的意义是不确定的,这也就是说,不确定性是音乐艺术所传达的意义的一个显著特点。意义的不确定性所留下的空白点有待于每一位演奏家和欣赏者以创造的行为去填充,在音乐的“发生”过程中,所有的参与者都是创造的艺术家。

三、音乐意义的特性

(一)象征意义

在生活中人的名字是符号,一个个体的人对社会来说是符号,征贯穿了人类的整个生活领域,它对人们的思想意识、心理情绪、行为活动的规范起着巨大的作用。在音乐方面手指钢琴(Finger piano)是非洲黑人音乐的标志、尺八(shakiness)是日本音樂符号、脸谱是中国京剧的象征、“奏鸣曲”是欧洲古典音乐的代名词。象征具有指向意义,当一首音乐作品或一段旋律或一件乐器具有一定的指向功能时,它就成为了特定意义上的符号,成为了一个特定的标志。象征也有形象性的,联结或者模仿的作用,人们将某一音乐符号的特点与另一种物体表现方式联系起来,来达到间接表现某一形象的指向作用。琴曲《高山流水》、贝多芬《田园交响曲》、里姆斯基·科萨柯夫《天方夜谭》等都是典型的对物对景的形象化描述。

音乐的象征中也包含着表达和交流的功能,这种功能只能在一个群体共识和约定的范围内发生作用,没有这样的特定条件,交流和表达便成为不可能。同样的一首爱国歌曲,在有着相同经历的倾听者面前,才会产生强烈的共鸣。

(二)外延意义

音乐的表达能外延至多远,他的内涵就有多深扩展性这种意义是音乐本身之外的意义,是人们赋予它的瓦格纳是极力将外延的性质诉诸到音乐的代表人物。他是一个时代的预言家、改革者,或者说叛逆者。当人们还沉醉于浪漫主义的抒情性审美歌唱中,瓦格纳开始了他的逆潮流的音乐非逻辑化旅程。他一方面非常具体地将主导动机赋予每一个特定的人物和场景,另一方面他使那些规定形象抽象到戏剧中的形而上的理念。瓦格纳在歌剧上所实验的是一种“综合艺术”的理想,人们为了理解瓦格纳的哲学必须依靠人为的手法,将他的歌剧中的每一小节都贴上规定意思的标签,以达到音乐语言本身不能完成的意义。在那里,没有了正常的大小调体系的维系,失去了调性结构的逻辑性支持,和声的关系变得没有章法,瓦格纳只能借助于音响感官的极度发展来达到推动音乐流动的目的。这种超前哲学意识的感情化冲动否定了古典交响思维的原则,也同时破坏了古典歌剧的精神。在那个特定时代的环境里,瓦格纳把音乐的处延发展到了形而上学意义上的极端。这是由不同的个人经历、不同的自然环境、不同的社会结构和文化传统所决定的。音乐的内涵和外延给予人们数不清点不尽的言外之意。

四、用审美眼光看待音乐意义

“事物的美存在于思考它们的心灵之中”美作为一个哲学性的命题是形而上学的一般意义,而作为具体的审美判断则是因人因地因时因情而宜。毕达哥拉斯的“五度相生”理论,在相同张力作用下的弦的长度构成简单整数比例时,振动的弦所发出的声音是和谐的。它确立东西与美之间的内在联系。复调、和声、调性体系、曲式结构都是这种在声音的比例关系和张力关系的数理原则下发展起来的音乐思维逻辑的形式,它们从声音组合的纵向和横向、声音色彩的对比和统一、声音结构的宏观和微观等方面来体现美的含义,来实践“是各部分之间以及各部分与整体之间固有的和谐”的原则然而,对于美的断判又是因人因地因时因情而宜的。比如,平行四度和五度音程是格里格利圣咏对美的准则,它们是被作为和谐、神圣、超灵的音响来理解的。而到了功能和声体系中,同样的平行四度和五度音程却成为了不美的、忌讳的、犯了规则的声部进行。现了现代,平行四度和五度音程再度被重新认识而得到肯定,成为新的音乐审美准则下最常听见的音响。

斯克鲁顿认为音乐的审美价值在于音乐自身的美和引起听者美好的生命体验。一方面,音乐是美的,具有感性的完美构型(good Gestalt)。在斯克鲁顿看来,“音乐天生是审美的,任何创造音乐的社会已经是在关注某种除了自身别无目的的东西,无论这种关注是多么原始。”

结语:对音乐意义的这个问题的探讨已经持续了很久,许多专家从不同的角度,多方面的剖析了音乐的意义这个问题的可入手研究各种方法,大多数文献都从符号学的角度来引出音乐的指向性质,并将主客观的审美与音乐的意义联系起来,也有学者将音乐的意义放入到音乐的作品中去考虑这个问题,认为音乐的显现是形而上的意义。对于形而上这一点,还没有比较多研究文献,而且本文也没有介绍很多。音乐意义的探讨在国内尚且没有非常丰富的研究文献,因此,对其的探讨也将一直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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