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增长理念与中国经济的现实选择和中长期走向
2019-08-21王金华
王金华
【摘要】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是中国经济发展阶段性特征的必然反映。新常态背景下,如何保持经济稳速增长,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探究经济增长引擎的合理转换,是深化改革的难点,本文通过分析体制机制改革、创新驱动等路径,实探究现新常态下经济增长动力的合理转换的方法。
【关键词】新常态 经济增长 动力转换
一、引言
经济新常态的本质特征是实现经济增长动力的合理转换,如何实现经济新常态下增长动力的合理转换,作为深化改革的难点之一,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成为急需探究的问题。
二、中国经济的现实选择
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的终极任务,在于迈上质量全面、快速发展的新轨道。具体路径的选择,不仅要保障实现过程的最优性与可行性,涉及战略方向的准确把握、关键环节的重点控制、特殊难题的有效突破、备选集合的优化调整以及实践过程的顺利推进。
(一)以实现多重转型增长目标为基本框架
增强社会过渡性转型的发展导向,识别并抓住新一轮全球科技革命浪潮释放出的跃迁式“机会窗口”,走智能化、高科技工业化道路。以智慧特征的主动创生,来消解工业化、城镇化大推进战略所遗留的难题,包括低质劳动力密集、低效产能相对过剩以及城乡二元经济结构转化滞后。
确立以创造竞争优势为内核的结构调整性转型新战略。尽管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驱动的规模扩张式追赶转型增长过程,创造出了快速崛起的历史成就,但却难以内生出结构性矛盾的消解力量。而竞争优势战略的确立,就是要以“长期质化激励—高级生产要素投入—科技自主创新”,替代“短期量化激励—低价要素比较优势—技术模仿移植”的供给模式升级内核,同时放大“消费结构优化—投资效率提升—出口价值创造”需求模式升级内核的支撑与协调作用。
(二)供、需双侧改革驱动数量增长向质量发展
供给侧的升级路径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要纠正低成本、粗放式的传统要素供给惯性,通过激发知识、信息等部门的创生,来放大生产过程中新要素投入的溢出效应、成本内部化优势,以及内生动态适应、自我扩张与主导筛选等功能。二是要在鼓励通用技术绩效增进的同时,推动自主创新型技术供给新模式的成长。具体来说,既要激励传统通用技术间的横向合作、纵向应用,以提升创新概率;又要借助微观组织、投资项目、技术资源的多元重组,来肃清高耗能、低质量且无改进动力的传统通用技术;还要营造涉及人力资本投入、研发体系建设,乃至优势认知更新、政策法规支撑的自主创新技术成长环境。三是要通过中国式对内改革与对外开放的实践创新,不断发挥政府在内部系统性制度建设、垄断利益格局分化、债务负担消解等方面的积极作用,同时推进合作共赢、“优进优出”导向下的新型开放经济,以获取竞争优势创造的内源动力与外源契机。
(三)整合路径:建立创新型社会,加强人力资本积累
高层次开放社会的建立,一方面,能够创造出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竞争与合作的新环境。外部竞争机制的主导引入、利用与应对,特别是能够助推中国内部改革和发展大势的贸易、投资新规则,将倒逼经济转型增长的速度提升、绩效增强。另一方面,有助于形成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经验汲取和分享的新契机。学习型社会的建立,有助于在加速既有观念系统失调的同时,改变社会态度,突破思维定势,促进社会的全面转型。对于未来中国经济的转型增长而言,需要借助学习过程来满足最优路径选择的必备条件,形成优化格局和促成创新条件。
三、中国未来经济增长的中长期方向
中国经济的长期转型增长,顺次开启了以供给模式升级推动社会过渡、以需求模式升级撬动规模扩张的历史进程,在成功摆脱衰退状态、迎来经济起飞之后,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增长奇迹。未来中国能否借助结构调整性转型增长,来实现数量扩张向质量发展的并轨,不仅影响到奇迹新篇章的书写,而且关乎到中国现代化追赶经验、贡献的世界价值实现,乃至地位提升、力量崛起与智慧彰显。本章立足于经济发展新常态与质量发展新时代的历史逻辑起点,在识别多重背景转换、明晰约束条件变化的基础上,着重探讨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实践层面的有效机制构建与发展路径选择问题。
(一)全球秩序重构驱动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的工业化
从主观愿望来看,作为全球文明秩序重构的参与者,中国也将在文明复兴与平等互动中,借助“新型工业化道路—工业化质量提升”的进化机制,对工业化背景做出主动的创造性调整。作为国家谋求现代化发展的重要手段,工业化过程贯穿于整个经济转型增长的历史进程。但是较发达国家而言,中国经济转型增长工业化背景演进的特殊性,蕴含于漫长、间断生发,而后强制、激进实施的内在逻辑中。由此衍生出的资源能耗压力、“技术改进—产业升级”空间,以及“新四化”协调发展需求,质量的要求,于中国经济增长走向相一致。
(二)世界经济全球化驱动中国经济转型全球化
经济全球化给中国带来機遇和挑战。挑战的成因,在于政治经济矛盾、冲突的累积与加剧。究竟是难以调和的非中性利益演化过程持续运转,还是会在发达国家内部“投票”下完成自我更新,抑或是在发展中国家的微弱呼声中迎来某种转机,尚无定论。全球化治理方式与利益格局的重新调整,将为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的世界价值体现,创造新的可能。一方面,去全球化隐患在不断显现。世界经济体系演进累积的利益矛盾冲突,使西方发达国家内部现出了苛责全球化的声音。无论是英国脱欧在舆论层面的持续发酵,还是“增长疲软—贸易收缩”经济导火索可能带来的全球政治变化,都有可能将世界经济体系拉离既有轨道,在放大全球化合作关系瓦解力量的同时,衍生出私利优先、急于站位等倾向,恶化了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的贸易、资金、技术合作环境。另一方面,全球化趋势带来重构利益格局的转机,全球化趋势呈现出转折特征,对治理方式的全面调整以及利益格局的重新分配,提出了新的诉求。对于中国而言,能否在未来经济转型增长过程中,建立高层次的开放格局、制定更为适宜的权益分享原则,既关乎到全球化的微观气候,也影响着中国“话语权增强—地位提升—价值突显”链式过程的实现。
(三)新经济形态驱动经济转型增长现代化
新经济形态的崛起,是一个数据、信息、知识等现代要素不断创生并持续注入的过程,直接影响着国家现代化治理的体系构建与能力演进。互联网、大数据等的应用,有利于促进层级管理的扁平化。同时提高治理决策的精准性,推进治理范围沿纵深方向拓展。
从组合方式的创新来看,新经济形态倡导的商业模式、社会分工与新型思维,会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导向下的市场经济创新形成倒逼效应,同时推动资源要素配置优化。特别是政府、社会与市场机制的动态协调关系构建,最大限度激发现代化治理理念更新、制度完善与模式创新的内在活力。
(四)经济系统矛盾累积驱动中国经济转型增长的常态化
伴随着经济运行系统矛盾的不断累积,中国超高速发展状态的基础支撑因素出现了根本性的变化:渐进趋缓成为常态化增速转换背景的新走向。受到庞大经济基数与转型增长教训的双重制约,中国经济在完成超常规跨越阶段之后出现的增速转换,区别于非周期性因素驱动 V 型复苏的非持续性减速,而是一个结构性因素引起的降阶换挡过程。但是,在“全面深化改革进行时”的号召下,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日趋完善,现代化任务的系统性推进,未来中国经济转型增长面临的增速背景,将沿着“超高速—相对高速—正常速度”顺次转换,是一个长期渐进趋缓的过程,同时具备“维稳”能力与“进势”信心。
优势再造成为常态化技术进步背景的主攻点。技术差距是后发经济体实现全面追赶的重要前提,中国所创造出的增长奇迹,极大肯定了技术追赶战略的有效性。但是也在靠近技术前沿的过程中,不得不面对传统模仿移植型技术进步的优势衰减压力与空间制约困境。通过将“淘汰—升级”统一于毁灭式创新,来增强自主研发比重,进而实现技术进步的空间拓展与优势再造,是未来中国乃至后发经济体,在经济转型增长过程中,都需要面临的技术进步常态化新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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