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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新闻传播学科影响力:学术生态和研学生态的动态博弈

2019-08-09邓元兵吴笛

新闻爱好者 2019年7期
关键词:学科建设

邓元兵 吴笛

【摘要】通过对香港城市大学李喜根教授的访谈,探讨了新闻传播院系学科发展和构建的过程,并就如何调和两个生态体系实现教学相长、研术有专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具体包括三方面:第一,如何正确认识和确立自身的学术生态以及如何充分运用自身的平台资源去构建良好的学术生态;第二,如何正确认识自身的研学生态状况以及如何利用政策导向促进研学生态的健康长远发展;第三,如何调和这两种生态的冲突并使之有利于各院校的学生培养,推动其国际化发展。许多新闻院系普遍面临这些问题,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关键词】学术生态;研学生态;生态博弈;学科建设

李喜根教授现为香港城市大学媒体与传播系主任,1980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1989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1999年从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获得传播学博士学位。1981年起在国内从事新闻工作,曾任职上海电视台、《新民晚报》和《科技日报》。从1994年起开始研究网络报纸等新媒体,目前研究领域包括媒体信息传播及其社会影响、网络传播行为与传播效果、新媒体技术对大众传播的影响。他在国际新闻与传播学刊物发表20多篇论文,在国际传播学年会上发表50多篇学术论文,在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发表多篇论文。2014年获得香港教育资助委员会研究资金资助,用于研究公共健康危机中人的媒体信息接触与自我保护行为。

第四届新媒体公共传播国际学术研讨会暨推进郑州大学新闻传播学一流学科建设发展论坛在郑州大学顺利召开。我们有幸邀请到香港城市大学媒体与传播系主任李喜根教授,与其就学科建设经验等相关问题进行深入访谈。

一、学术生态与平台资源的动态结合

邓元兵(以下简称邓):李教授,您好!首先祝贺贵校媒体与传播系建立10周年,也非常欢迎您来到郑州大学参加我校举办的新媒体公共传播国际学术研讨会。香港城市大学(以下简称城大)是一所非常年轻的学校,但在近十年的发展中却取得了非常卓越的成绩,近些年来贵校在英国QS全球大学排名中一直名列前茅。2017年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中贵校的传播与媒体研究学科排名是全球第27位,这是一个非常令人骄傲的成绩。所以想请教您,您认为在学科建设发展过程当中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李喜根(以下简称李):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外界注意到的还是我们向外面介绍的最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教学研究。关于教学,其实香港城市大学是后来者。香港浸会大学历史悠久,香港很多新闻工作者都是由浸会大学培养的;香港中文大学也很有实力,而且发展时间也不短,他们大学的研究学者都精于研究。另外,他们都是从新闻起家的,所以我们作为后来者到底要去做什么?這其实是我们祝建华老师和何舟老师的功劳。

从1998年开始,他们就提出:新媒体开始了,我们不能和人家比一般的新闻采写之类的专业建设。所以,我们就开始做新媒体,至今还在发展和建设新媒体。城大在新闻传播学科有一个硕士专业和一个本科专业,旨在为香港培养应用型传播人才。在本科阶段,我们没有太强调新媒体,但是因为我们已经有新媒体这个方向,所以在本科课程中我们也慢慢加入新媒体教学,这样才使得城大的新媒体教学研究站住了脚。城大的新媒体建设和发展到现在已经20年,我们也在不断应用新的新媒体理论和技术。只有这样,城大新媒体的教学研究才能继续保持优势,有所发展,最后推向未来。

二是资金设备。在我们祝老师的努力下,我们后来搬到了创意媒体大楼。他争取到了一大笔资金投资到设备建设上去,这样我们不仅可以在理论上研究新媒体,也可以在新媒体实践层面有所建树。我们在培养新媒体人才方面付出了比香港其他几所大学更多的努力。我们的很多老师已经是这个领域里面很有资历的学者,但是他们还是不断地进行理论学习和实践研究,去培养训练学生。

所以在学科建设伊始,就找准我们自己的立足点,也就是自身的专业生态。我叫它专业生态是因为好多专业已经在那里站住脚了,我们要重新进入这个领域就需要找一个独特领域去发展,然后不断地投入,最后才能在这个专业生态站住脚。仅仅站住脚是不够的,过去的十年间,新媒体发展迅速,我们不仅进行了适当的课程转变,还尝试着去招一些既能做研究又懂媒体技术的老师,不断地去适应新媒体的发展,推动新媒体理论研究和实践操作的结合。

前些年我们讲新媒体就是网页、网络,但是现在新媒体已经慢慢朝移动媒体和大数据这个方向发展,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的硕士专业大概在2004年就把传播与新媒体专业方向改成现在的三个专业方向,分别是Media data analysis(数据分析)、Visual media(视觉媒体)、Digital media(数码媒体)。前两个方向都非常有针对性,现在不管是社会还是各个产业都非常依赖数据挖掘,所以这方面的人才培养变得非常迫切。

我们一般隔两年就会重新审视课程设置,每年都会听听学生的意见。另外,我们有业界的顾问委员会,主要是想听听业界的动态和他们对我们课程设置以及教学的相关看法,课程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需要认真地进行权衡考量。近两年,我们也在计划本科课程改革的事情。我们现在有两个本科专业,分别是媒体与传播和数码电视广播。媒体与传播是一个大框架,从实践层面讲,我们可以根据时势的变化来做相应改进。但是数码电视广播的提法已经变得非常陈旧,是一种旧媒体的说法。最近在酝酿把它改成数码视觉媒体,但是并不是限制它只做视频,它其实培养的是网络时代、移动媒体时代和大数据时代的传播人才。这样我们培养的人才至少和市场有一定的连接度。我们本科还有广告公关的课程,广告公关的课程内容是比较传统的,但是公关信息传播的手段依然要现代化和新媒体化,这些都会在相应的课程里有所体现。

再者,谈到师资结构这方面,我们城大有它特殊的情况。我们引进老师的要求非常高,不管是招聘教授还是招聘博士,他们在某些领域已经是有一定的知名度或者是有一定的成果。他们的研究能力还好,但是进来以后他们都不会教技能课。而实际上我们会希望他同时能教一些技能课,年轻老师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优势的。如果那些年轻老师愿意去学习,我们会提供机会并资助他到外面去学习。但是在城大要想留下来就必须先把研究做好,所以让老师去另外花精力去学习一项技术是挺困难的一件事情。而且你要获得研究基金就必须搞好研究,基金也是晋升职称的一个必要条件。所以,教师和教学的需求会有一些矛盾,教师组成结构和我们的教育要求会有矛盾。后来我们有老师就提出,既然现在我们的经费和教师资源都短缺,那么,我们可以开一些相对理论化的专业,譬如说健康传播、媒体研究。但是这又和最早的专业生态有矛盾,专业生态有很多东西要考虑。你要有特色,你的专业方向能在这个领域立住脚,你培养的人要有自己的特点。还有就是城大的生源在香港不算特别好,相对于学理论,我们的学生更加喜欢去实践。所以这就产生了一些矛盾。学生是过来学业务技能的,这样他们毕业后就能到外面找一份好工作。你如果让学生学理论,学生出去后就会发现自己除了分析什么也不会,就业就有问题。这种矛盾怎样去解决,我们也在慢慢探索,最理想的状态是按照自己的专业生态去培养有独特能力的人才,但是这个想法与学校的政策和导向是存在矛盾的,很多好的想法不一定能付诸实践。

二、研学生态与政策导向的动态结合

邓:那就像您刚才提到的这种情况,城大老师们做科研完全不需要去动员。像我们这里在基金和申请提交上都有一系列的指标,如果指标完成度不高就可能影响下一年的国家基金申请。我想请教贵系是怎么管理和激活教师们的科研积极性?

李:对于很多老师,他们博士毕业去高校当老师无非有这两种选择,一个是进研究型大学,另外就是进教学型大学。我们城大挑的都是研究很厉害的人,所以他自然就愿意多做研究。城大的师资招聘,好多人在美国已经是tenure(终身教授)了。即使有些是其他高校的副教授、教授,他们申请我们这边的位置可能也通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很高的要求,所以在学术研究上也不需要过多的催促。

另外,年轻老师进来有一个为期6年的考核期,他需要每年积极申请基金,这是晋升职称,也是留在城大的必要条件。从主观上他不可能放弃任何一次机会去达到考核标准,所以他不可能不去申报课题。副教授也需要做研究,如果拿不到基金的话,他就不能雇足够的研究助理去完成更多的工作,自己也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这样付出和产出比就会下降,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也会积极申请。即便今年申请不过,申请的老师也可以根据申请书上的评语做一些适当调整,下一年申请还可以用这个材料。

而且我们城大申请基金是机会均等的,是向在职教师开放的,不管是教授、副教授或者助理教授都有拿到基金的机会。我明年就要退休了,我可以不参加了,但是如果我参加并且得到基金这就算我们系的成绩,有利于我们系在学校的评估。这样不管是为了自身还是为了整个系,他们都有必要去申请课题。此外,我们每年有个人表现评估表,包括教学、研究和公共服务三个方面,他们自己做一些个人总结报告,我们根据总结报告来给他打分,最后会有一个总的分数,也会评出等级,这会成为每年给个人增加工资的一个依据。

邓:这些应该也会影响到职称晋升吧,拿到一个优等,就会被优先考虑吗?

李:是这样的。助理教授来我们学校的5年,考察合格就升副教授。从副教授升正教授中间的因素会多一些。这里面有一个领导力(Leadership)的要求,就是作为正教授,你要去积极主动做一些事情,比方说对于教学改革提出一些意见;比方我还组织一个活动,学生的活动也好,或者是学术研讨会也好,做一些有利于学校的教学、声誉,或者有利于系的教学或者研究工作等。只有这样,你才能被认为是具有领导力(Leadership),才能成为教授。

邓:如您所说,这里面确实综合许多因素。像您刚才提到的生源质量问题,我们也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城大定位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但是我们这里研究生毕业需要发表核心论文。对于科研和发论文,我们的学生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有的硕士博士快毕业了都没有发表过一篇文章。对于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李:如果说学生能力稍显不足,我们可以稍微降低一点要求。另外,这也和授课老师有关系。哪怕学生很一般,但是我来引导那个本科生去做研究,那么我的要求没那么高。比如,我以前教本科生国际传播这个课程,我也要他们做研究,他们很多人就去分析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些课题虽然不一定有重大的突破性发现,但是它依然是一个可研究的有趣课题。根据学生的特点发挥他最大的潜能,也就是因材施教,人尽其才。即便是专硕,只要我好好引导他,用课程引导他,教他应该怎么去做,他的能力也会慢慢提升。在这个过程中他就自己慢慢地建立起自信心,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城大现在的课程设置已经相对成熟了,这些学生上完课可能考不上博士,但是只要完成这些课程的学习,他可能比国内的博士学了一年的方案还要扎实,这取决于老师的教学方法和课程安排。

三、双生态博弈下专业人才的培育与走向国际化

邓:从老师授课这个角度而言,确实需要去提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培养出更好的学生。据我了解,您之前在美国教书有将近十年,在香港又十年,应该接触过很多不同文化圈子里的学生。那您对内地学生在学习或者科研当中的表现有什么看法,您觉得他们在哪些方面的能力是最欠缺的,我们如何去重点解决它呢?

李:典型的现象就是问:老师我这样做可以吗?这是缺少自我思考的表现。我在授课的第一天就告诉我的学生,你怎么做都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一,让他脱离依赖老师,改变只有老师的那个答案才是对的这种思维方式。第二,让他自己去探索,在探索的过程中去发现并解決问题。因为本身很多问题我是不懂的,你让学生去读文献,然后他们就会逐渐形成对研究问题的整体认知,这样才能继续开展研究工作,明确研究问题。比方说他们研究现在的青年夫妇生育意愿,什么因素在影响它?媒体接触、人际传播以及网络舆论会不会影响这种生育意愿呢?这其实是在研究影响因素和路径,是一种效果分析。然后你让学生去找文献,看看哪些因素和相关的理论可解释人们对这个问题的认知态度和行为,等于最后是学生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缺少独立思考判断和学习探索能力是内地学生在这个过程中最大的问题。还有就是内地学生崇拜权威,这个也不利于他们自己开展学术研究。

吴:确实如您所说,我们内地的学生在科研方面放不开手脚。刚才也听您说到城大的本科和研究生教育,那么在培养过程当中,您觉得它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或者侧重点呢?

李:本科教育是一种知识教育,所谓知识教育就是把已经有的这个知识拿来,通过老师成体系地教授学生掌握这个领域的知识,这些知识具有很高的实用性,比如做新闻采访、消息发布等等。同时,它也可以被用来分析各种各样的社会现象,借助理论分析也好,用方法分析也罢。但是研究生就不仅仅是学习知识,他还要创造知识。什么叫创造知识?他必须去研究,就是知识体系里面还没有明确的那些内容。就像我们做的这个研究,我们提出的问题,答案在现有的知识体系里面都是没有的,这是本科生学不到的。

邓:郑州大学刚拿到新闻传播学一级学科博士点,我们要独立招收并且培养自己的博士生,所以就需要去设置一些具体的培养方案。请问一下在这个过程中怎样去更加凸显我们培养博士生的特有能力呢?

李:这个客观上还是取决于老师的长处,另外也要充分利用学校的资源,学生可以到其他学院甚至外校学习一些课程。构建教学计划和培养计划就是在定位自己的特色,有了这个特色也就能形成自己的学术生态,在某个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很多知名大学的课程设置就存在问题,在需要学习理论和实践的前两年,他们没有好好地培养学生,以至于到第二年、第三年,学生还根本不知道怎样去做自己的选题。老师也许是不太懂某些问题,客观上老师也不可能手把手地一点点教某一个学生。很多学生就稀里糊涂地自己去摸索,最后勉勉强强摸索出来就毕业了。其实第一年我们应该多进行一些方法和理论的基础训练。相对于我们国家而言,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课程设置会相对系统一些,课程时长也会多一些。在这个过程当中主要就是设置一些理论课方法课,如果没有这些课程作为引导,学生可能就完全是蒙的。

我们做研究都需要一个理论支撑,不管是做定性研究或者做批判研究,都让学生了解一点;此外,我们要教会学生如何把理论运用到问题研究当中去。不管是定性研究还是定量研究,都是需要学习彼此的相关体系和知识,定性定量不能完全区分开,定性研究可以有基本的量化分析。同样,量化分析也可以加入质性研究。其实归根结底我们只是一个引导者,我们要引导学生去学习怎样去做、怎样去思考,而不是仅仅告诉他们下一步该做什么,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大概就是如此。

博士培养要求稍微高一点,我之前提到的两门是比较基础的,传播学理论和传播研究方法可能他们大多数都知道。我们系的祝老师第二年教学生多元回归分析方法,这样的话,老师统计方法水平又有进一步的提高,也会反馈到教学上,学生的统计运用水平也会同步上升。这也是我前面讲的要充分利用校内甚至校外的资源,让他们懂点与统计相关或者大数据舆情监测的知识,在分析问题的时候能用简单易懂的统计分析图表示出来。

研究成果有不同的推动方式,我们有一个传播学研究中心,老师可以选择招募自己的研究团队,这个团队可以是校外的,也可以是校内自己的学生。特别是我们的沈菲老师,他有几个研究基金,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博士生从事相关的研究。参与老师的项目,学生也有贡献,让学生提出相关的题目,然后老师给一些相关的建议去补充提高这个课题的现实操作性和理论意义,这对博士生的培养很有意义。

邓:现在香港的高校包括城大在内都开展了一些推动科研合作和创新的举措。这方面,您觉得什么是内地高校应该学习借鉴的呢?

李:城大不规定老师的研究方向,我们奖励老师在最好的期刊发表他们的论文成果。老师如果在SSCI发表1篇单独作者的论文,我们一次奖励1万港币,可以用来报销和研究有关的花销。我们也曾经鼓励老师针对某个研究课题组成一个组,系里也会给经费,但是一直没有成功,这可能跟每个老师本身就很强有关系,他们不愿意在组里研究同一个课题,可能因为很难接受对方的意见。有的老师在科研合作方面就处理得非常好,比如香港中文大学的罗文辉老师和魏然老师,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一互补马上就出来论文成果。本来一个人一年最多两篇,他们两个人做的话一年可有四篇,这是有差别的。所以就需要一个比较匹配的合作模式,这个是比较难的。另外合作的双方应尽量实力相当,一强一弱这种合作就很难长久,这也是当下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

邓:城大在招生和吸引师资方面都已經非常国际化了。内地的学校在办学过程中如何打造自己的国际化,怎么样去提升自己的国际化影响力,对此您有什么建议吗?

李:对于学校国际化的程度其实主要取决于你们的需求或者说是要求。国际化主要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送学生出去,第二种是送老师出去学习交流。还有就是要构建做国际化研究的这个队伍。

在笔者看来,李喜根教授是一位秉节持重的儒雅学者,在采访的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的学术涵养和人生智慧。目前面临教育部第五轮学科评估的到来,许多新闻传播院系都在着力思考提升学科影响力的问题,城大的经验对我们颇有启发。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编号:17CXW019)、河南省软科学基金项目(编号:182400410493)、河南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编号:2017-JKGHYB-0001)、郑州大学青年骨干教师培养计划专项课题(序列号:41)、郑州大学研究生教育研究项目(编号:YJSJY201730)的阶段性成果】

(邓元兵为郑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学院学科建设与科研管理办公室主任,博士;吴笛为郑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硕士生)

编校:张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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