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技术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应用演进及其影响——基于中国CSSCI数据库文献的分析(2000-2016)

邬英英

(广州大学 华软软件学院 外语系, 广州 510990)

一、引言

21世纪以来，中国大学英语教学越来越受国家重视，信息技术也有了日新月异的发展。教育部于2004年正式颁布《大学英语教学课程要求》(简称《课程要求》)，于2007年修订并提出实施“基于计算机和课堂的大学英语教学模式”。2010年，国务院发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简称《中长期规划纲要》)。该纲要指出，信息技术对教育发展具有革命性影响，必须予以高度重视；教育部门应该超前部署教育信息网络，促进教育内容、教学手段和方法现代化。2013年开始讨论并即将颁布实施的《大学英语教学指南》(简称《教学指南》)在肯定过去十年教育信息技术在大学英语教学改革中的重要作用的同时，进一步推进现代信息技术与外语课程的融合，使“未来的教育可以做到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从任何人那里学习”。由此可见，信息技术与大学英语教学的整合自21世纪以来一直都是中国教育部政策的重点。

王守仁(2016)对《教学指南》也进行了要点解读。他强调大学英语教学要“推进现代信息技术与英语课程的融合，促使大学英语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手段、学习方式发生变化，实现有效教学”。信息化教学与中国大学英语课程的融合已经成了历史发展的趋势，受到了学术界的极大关注。那么，21世纪以来有哪些信息技术被运用于大学英语教学之中，这些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哪些领域、它们在大学英语教学中发挥着什么作用、产生了什么影响、未来发展趋势将如何等研究问题亦引起了笔者的关注。因此，本文通过对相关领域的历史文献进行研究综述，以期找出上述问题的答案，为大学英语的信息化教学及发展提供参考和借鉴。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分析

(一)研究数据的来源与方法

首先，依据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的《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和收录集刊(2017-2018)目录》，确定整体抽取外国语言文字类的 CSSCI 期刊，共有 11 种期刊，分别是《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界》《外国语》《现代外语》《中国外语》《外语电化教学》《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中国翻译》《外语与外语教学》《外语教学》《外语研究》。其次，本文的重点是信息技术和大学英语教学的整合，因此，笔者又抽取了信息技术学类的CSSCI期刊，共有3种期刊，分别是《中国电化教育》《电化教育研究》和《现代教育技术》。这些期刊的相关文献研究能够代表并有效反映中国学者在历年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实际情况。

确定下目标期刊之后，笔者登录中国知网“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在选定的这14种期刊内使用关键词“大学英语”“外语教学”“公共英语”进行检索以初步筛选出可能与本次研究主题相关的文献。之后，为进一步筛选出与信息技术相关的研究文献，笔者通过阅读文献标题来判断和筛选出与本次研究主题紧密相关的文献。文章的标题是文章主题的高度概括，通过对文章标题的分析可以判断出历年的研究热点。

经仔细筛选后，选定642篇论文作为研究对象。研究数据确定后，笔者运用EXCEL、WORD工具及词频统计软件对这642篇文章的标题进行高频词的频次统计，从而量化研究该领域的热点、演进及趋势。

(二)研究数据的统计与分析

1. 论文来源期刊及年份分布

选定的642篇论文的来源期刊及年份分布如表1所示。横向看各期刊的相关论文发表情况，本次研究语料主要来自于《外语电化教学》(338篇)、《外语界》(104篇)、《现代教育技术》(81篇)、《电化教育研究》(56篇)这四种CSSCI期刊，合计579篇，占90%。这是因为《外语电化教学》、《现代教育技术》及《电化教育研究》期刊的重点关注领域均与教育信息技术相关，《外语界》则重点关注大学英语教学领域，是专门反映以大学英语及英语专业为主的外语教学与科研最新成果和动态的期刊。

表1 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国内文献发表情况(2000-2016)

纵观每一年的论文发表情况，21世纪以来相关论文的发表量呈稳步上升趋势，并于2009年达到峰值，之后的2010-2012年仍然有相对高数量的研究，再之后开始逐年下降。各年论文数量所占比例如图1所示。其中峰值的出现和2007年颁布的《课程要求》、2010年发布的《中长期规划纲要》不无关系；而2013年之后的回落则是面临即将颁布的《教学指南》的调整及对日新月异的信息技术的再探索。

图1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文献数量所占比例(2000-2016)

2.高频词的分布与分析

运用词频统计工具对642篇文章的标题进行词频统计之后，笔者对统计结果进行了有针对性的筛选：第一步，剔除涵义过于宽泛的词如大学英语，在此基础上合并意思相同或相近的词如网络、因特网、互联网、在线；第二步，筛选出文献所运用的信息技术的高频词；第三步，筛选出文献将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领域的高频词；最后，筛选出相关文献的研究内容的高频词。

(1)文献运用的各类信息技术

美国加州大学Dorothy Chun等(2016：72)对信息技术的涵义进行了解读。信息技术，狭义上可以仅理解为计算机和其它数字设备；广义上也包括教师在课堂教学中对各种传统媒体及教学资源类媒体的利用，比如印刷媒体(如囊括文字、文本、插图、图形、照片信息的教材、练习册、文学著作)；音频媒体(如语言实验室里的录音机和播放器)；视频媒体(如电影及其剪辑片段)；书写媒介(如纸和笔、打字机)；教室里的技术应用媒体(如黑板、白板、投影仪、扫描仪)。新兴媒体一般指基于计算机辅助的技术及与网络相联的移动技术。多媒体是把文本、图片图表、音频、视频全部连接起来，揉进同一个教学项目里。

笔者根据以上信息技术的广义界定，筛选出本次研究文献中所运用的信息技术排名前10位的高频词。这10个高频词的频次(570次)占信息技术类总高频词(655次)①的87%，具有代表性。它们在各年的词频分布情况见表2。具体来说，国内学者在大学英语教学中所运用的信息技术集中在网络、多媒体、计算机、语料库、信息技术、多模态、翻转课堂、慕课、数字化、博客微博这十项。这些技术均为新兴媒体，都需要计算机或其它移动设备及互联网技术。其它技术如校园网、软件、电子学习、Wiki协作式写作系统、大数据运用、泛学习(u-learning)、云图等的应用略占13%。

再来看高频词各年频次的峰值。2000-2003年词频的峰值是“多媒体”，2004-2014年词频峰值是“网络”，2015年的词频峰值为“慕课”，2016年则为“翻转”。因此，21世纪以来，网络一直是中国学者研究信息化教学的首选技术，其次是多媒体技术。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至近两年的大数据时代，新兴信息技术兴起，如微课、慕课、翻转课堂，将继续引领大学英语教学的研究热潮。

表2 文献运用的前10项信息技术的高频词及频次分布(2000-2016)

(2)信息技术所应用的教学领域

从表3可以看出，国内学者已把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各个领域，涵盖“听说读写译”五项语言技能的培养和词汇学习、语音训练，其中最频繁应用于英语写作技能的提升。本文对这些与写作相关的论文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发现目前应用于写作方面的信息技术主要是网络环境下的写作自动评改系统(如批改网、Writing Roadmap、易改、易得)、wiki协作式写作系统、在线语料库、博客、电子邮件等技术。这种利用计算机技术及网络对英文写作进行评估与评分的在线写作平台使用便捷、反馈及时，可随时跟踪学生学习进度，提高教与学的效率，为快速提高学生写作能力提供了新的可能，受到专家学者的青睐。

但实际上，这所有领域所占比例仅为27%，占文献总量的25%。这说明全面性、综合性的研究仍然占大多数，同时也反向证明了大学英语教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学科。任何一个单独的教学领域都不能代表整个大学英语教学。

表3 信息技术所应用的教学领域高频词排序

(3) 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研究内容

Kathleen Graves(2008)以课程论视角提出了由课程规划(Planning)、课程实施(Enacting)和课程评价(Evaluating)三个核心环节组成的动态化外语课程设计系统，其中课程实施是整个教学的核心，课程规划和课程评价都是以课程实施为导向，并与之紧密联系、相互影响。这一课程设计系统得到国内学者的广泛认可。我们依据Graves设计系统的三个核心环节，把研究文献的高频词大致分为三类，详细情况见表4。

表4 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研究内容的高频词及频次情况

从表4可以看出，信息技术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的相关文献的研究内容核心在于课程实施，包括大学英语信息化教学模式的探索与建构、信息技术与课堂环境的整合、大学英语教学改革与策略研究，涉及学生、教师、教材、教法多个研究对象。课程规划和课程评价类也有少量文献研究。这说明大学英语教学仍聚焦于教学，聚焦于课程实施。

三、信息技术在大学英语教学中发挥的作用及其影响

(一)信息技术是实现大学英语课堂教学基本功能的“脚手架”

国际公认的多媒体学习研究领域开拓者和奠基人——理查德·梅耶为多媒体学习构建了严谨的科学体系，融合了学习科学(认知理论)和教学科学(教学设计)的研究成果，从而使学习与教学、理论与实践之间形成了一种互惠关系(郑旭东，等，2013)。这种互惠关系促进了各类信息技术在教学中的应用探索，有助于更快捷有效地实现外语课堂教学基本功能。束定芳(2011)提出了外语课堂教学的六大基本功能：传授知识、激发兴趣、提供语言环境、提供学习指导、解决学习难题、展示学生成果。仅一个充分利用网络多媒体的翻转课堂就能将以上六大基本功能一一实现。课前给学生自制的微课视频或线上的慕课视频来提前学习课程知识点，用丰富有趣的线上资源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课内通过问题探讨将课程知识点进行巩固和补充，教师给学生线下指导，答疑解惑，学生亦在这个真实的英语课堂环境里感知学习带来的收获；课后学生通过自带的设备如移动手机、平板电脑等以线上作业的形式如语音、作业图片、自制视频等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教师亦可对学生的课堂学习及时给予评价反馈。因此，在教师的合理充分应用下，信息技术就是实现大学英语教学六大基本功能的“脚手架”。

(二)信息技术的更新升级引领了大学英语教学模式的变革

信息技术与大学英语教学的整合，为大学英语教学从传统教学模式向基于计算机信息技术和课堂的教学模式的转变提供了可能，为大学英语教学模式的改革提供了途径。经研究发现，信息技术的更新升级给大学英语教学新模式带来了重大变化。

在21世纪初期，该阶段运用的信息技术主要是利用网络环境的各种文本、图片、音频、视频的浏览和查看页面内容为主，如教学网、校园网、局域网的应用，同时掺杂各种教学资源类媒体的应用如投影仪、扫描仪、电影录像等。信息技术是一种可用来提高教学效率的辅助语言教学的手段，给枯燥单一的教学模式带来了活力。

随着网络技术的升级，教师和学生不但可以浏览查看在线页面内容，还可以主动创建页面内容并分享给其他人。这种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即时互动，使信息技术如计算机、网络的应用角色发生了变化，从辅助走向主导，成为整个课程系统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陈坚林，2006)。大学英语教学主要是利用网络环境的各种文本、图片、音频、视频的师生参与互动再创造及学生之间的协作学习再分享，具体表现为网络、多媒体、多模态、语料库、计算机等相关技术的应用，同时掺杂Web 2.0时代所衍生出的各类社交媒体的应用如微博、博客、Wiki协作式写作系统、播客等。大学英语教学模式走向多样化、信息化、人文化发展。

至近五年，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仍在重新构建，以计算机为核心的现代教育技术已不适合该时期的网络学习环境，取而代之的是基于移动设备如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智能手机等移动学习的新方式。网络向人工智能方向发展，也直接影响了教学中新信息技术的使用，如将微信及其公众平台应用于大学生视听说教学之中；自带设备(BYOD)应用于新媒体语境下的外语教学；慕课(MOOC)、微课教学模式构建与应用、后MOOC时代的在线开放课程SPOC应用于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教学中等。在更加复杂智能的大数据网络环境下，在多环境下利用多媒体进行多模态学习，新型的线上课程如“慕课”“微课”“翻转课堂”与线下课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大数据技术支持的“个性化自适应学习”(Personalized Adaptive Learning)将有效解决大学英语课时削减的问题(何克抗，2014)。

据预测，在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的支撑下，外语教学将朝个性化发展，教师可利用人眼追踪技术(Eye Tracking)来记录各个学生在阅读时的目视焦点(Chun，et al，2016: 76)，并依据该学生的个人喜好为其量身定做针对性语言教学及反馈(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17: 25)。

(三)信息技术与大学英语教学的跨学科研究孵化出新教学范式，衍生出新的学科

教育规模持续扩张而大学英语课时被不断削减，大学英语教学如若单靠传统的人力授课，很难完成这项大规模学科教学任务，因此大学英语教学中信息技术的充分利用成为必需。这两者的结合是教育技术学与语言文学的结合，因此，信息技术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是跨学科研究。

跨学科研究是学科发展的大势所趋，它已经变成科学研究的规则，成为这个科学时代标准的研究范式。前文得悉，不论是教育部2007年修订的《课程要求》，还是2010年发布的《中长期规划纲要》以及学者对即将颁布的《教学指南》的要点解读，都强调大学英语教学中信息技术的应用，强调信息技术与外语课程的整合。这种跨学科研究亦经历了2000-2008年上升期的平稳发展、2009-2012年高峰期的成熟完善以及2013年之后下降期的调整反思。这个发展过程历时较长且周期较为完整，为新的教学范式的产生创造了条件。随之，以借助教育技术的外语教学活动为逻辑起点，基于信息技术、教育技术、教育学、心理学和语言学等理论和学科基础的跨学科的外语教育技术应运而生(胡加圣，等，2013)。这种新的教学范式——信息技术化外语教学，进而衍生出一种新兴学科——外语教育技术学，此举被称为是外语教育技术研究的里程碑，对学科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四)信息技术本身的特性激发了大学英语教学资源的再整合

信息技术本身的特性在于其信息性及技术性。信息性在于信息的加工处理与利用，技术性在于技术的应用带来的省时高效。这一特性激发了大学英语教师在听说读写译各个方面教学资源的再整合。

大学英语写作教学与信息技术的结合应用居多，而在实际的大学英语课堂中，学生量大面广，教师的作文批改时间及压力无法保证每一位学生的写作都能得到逐词逐句的修改。如果学生的写作没有得到及时充分且具针对性的教师评改及反馈，那么这些语言错误很可能会出现石化现象而持续再现(杨永林，等，2016)。由此推之，学生的写作语言错误需要及时修正并反馈，如若不能，那么这种费时费力的写作教学未能取得显著效果。相比较而言，网络环境下写作学习语料库、写作自动评阅系统、写作评语生成软件的应用能更快速有效地解决以上问题，在信息性上能辅助教师评阅作文并给出修改意见，在技术性上能及时评分并反馈给学生。相应地，大学英语翻译教学中平行语料库、实时翻译软件、翻译自动评分系统的应用；听说教学中在线外语电台、多模态交互、视频微博的应用，阅读教学中多媒体、多模态、文本超链接、文语转换系统的应用都可以有效解决大学英语教学任务量重而课时减少面临的问题。因此，有学者指出，信息技术与大学英语听说读写译各门课程的有机整合，是两者关系的最佳体现和最优发展模式(陈吉荣，2017)。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大学英语教学资源在大数据、智能信息技术的支撑下得以重新整合并充分利用。

四、问题与讨论

(一)信息技术的应用与大学英语教学的质量

教育技术是“技术”，教育技术为教育，教育技术学是研究教育技术的“科学”。因此，外语教育技术学是一门新兴学科。它研究的不是技术实体本身，而是关于如何在外语教学中技术化地处理教学资源和教学过程的实践和理论。它的关注点仍是大学英语的有效教学，焦点仍是课堂内教师与学生面对面的教与学，重点仍是课堂内的上课质量(Collins，et al，2016)。信息技术可成为我们拓展和补充教学材料和内容的有力工具，用以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提高教学内容的显示度和教学效率(束定芳，2014)。然而，若过度使用信息技术，过于依赖技术，大学英语教学若只是片面追求技术的新奇而制造无谓的热闹就是本末倒置，与有效教学相去甚远。大学英语课堂教学的内容与创意如若能在得力的技术应用支撑下得以展现出来，这就是互惠双赢。如何灵活应用新技术去合理有效地提高课堂教学的质量，仍是一个难题。

(二)信息技术的应用与教师信息素养的发展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强调，教育大计，教师为本，教师素质是提高教学质量的关键因素。在信息技术快速升级换代、新兴技术不断涌现的今天，教师对信息社会的适应能力尤为重要。新兴技术的更替，使原有的教学理念、教学形式和教学手段均会发生变化。这给教学改革带来了生机与活力，也给教师们带来了挑战。教师们若一味追求新技术，只会应接不暇，顾此失彼。因此，新兴技术的出现并不是完全替换掉原有的旧技术，而是新旧技术的有机结合。而技术的选择、技术的应用以及教学资源的整合都取决于教师们依据各自的教学目标和教学法而定。信息技术应用的有效程度及其教学资源的再整合方式还需教师来衡量定夺。因此，在充分合理地应用信息技术的同时，教师们需要以适合自己的课堂教学为中心，仔细甄选该技术是否有助于教师完成特定的教学目标，是否属于教师课堂内外可控的范畴，是否真正适用于授课学生的认知水平，能否有效提升学生的语言能力而不会起扰乱或误导作用。这也有助于提高教师的信息素养，促进教师的专业发展。教师如何利用信息工具和信息资源来有效获取、加工、传递、并创造信息，提高信息素养仍是一大挑战。

五、结语

纵观21世纪以来的大学英语信息化教学研究，“互联网+教育”的教学模式已得到普遍认可并深入发展。大数据、云服务、社交网络等技术应用触发了大学英语教学的改革，亦衍生出移动学习、泛在学习、在线教育、翻转课堂等新的学习方式。大学英语的教学开始走向个性化、多元化发展；大学英语教学的研究走向科学化发展。大学英语教学改革还在继续，课堂教学的质量仍是重心，教师的决策作用仍不容置疑，大学英语教学和信息技术的有效合理结合还需每一位改革参与者积极去探索。

注释：

① 这个总量超过了文章的总量(642篇)，原因在于有的文章标题里出现了两个信息技术的高频词，如《基于MOOC的大学英语网络教学系统探析》，《网络多媒体环境下元认知理论在英语阅读教学中的应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