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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学视域下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实践逻辑

2019-07-16左璐

职教通讯 2019年5期
关键词:实践逻辑生态学社区治理

摘 要:社区是社会的细胞,社区的健康发展是社会进步的动力和源泉。新时代,基层社区治理登上舞台,治理理论在社区领域的实践运用成为社区可持续发展的有力抓手。而社区教育作为社区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必须为社区治理提供实践平台,激发社区居民的参与意识,从而持续为社区治理发展增能。因此,结合Y市当前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生态失衡现状,从宏观、外层、中间、微观四大生态系统切入,积极引导外部多元社会组织补位生态宏观系统、强化外层系统内社区教育的人力资源效能、整合中间系统财力物力资源激发治理生态动力、提升微观系统内居民的社区治理素养,以期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发展进程。

关键词:生态学;社区教育;社区治理;实践逻辑

作者简介:左璐,女,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747(2019)05-0054-06

在新时代,国家倡导的社区治理理念及其体系建设具有重要地位。《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提到:“完善社区教育多元参与协商、合作机制,提高社区治理能力,推动社会治理创新”。[1]《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指出:“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不断丰富社区建设的内容”。[2]十九大报告也提出,“加强社区治理体系建设,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发挥社会组织作用,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3]社区治理指在本社区内由政府、市场、社区等多元主体长期合作共同管理社区公共事务的过程。[4]由管理到治理的改变充分彰显新时代多元主体参与社区建设的创新理念,而理念的革新有助于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唤醒整个社会的生机与活力。社区是社会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将社区治理理念贯彻落实到社区教育活动中,通过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化解社区教育的发展困境,拓宽社区治理实践载体[5],不断完善社区治理体系是新时代社区发展、社会繁荣的应有之义。本研究以交叉多维的系统生态学概念为框架[6],结合Y市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融合的现状,分析两者融合中存在的生态失衡,并针对存在问题提出相应解决策略,构成两者之间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交互转化的实践逻辑。

一、研究对象与工具

(一)研究对象

教育生态的群体都有着自身的年龄结构以及其他类型的生态群体特征。本研究参与问卷调查的社区居民共782人,其中男性占40.4%,女性占59.6%。统计结果中,城镇居民占比69.3%,农村居民占比30.7%,城镇居民人数显著高于农村居民人数。在居民年龄的划分上,以26岁、36岁、45岁为间隔点,每个阶段的人数占比都较为均衡。在本社区居住时间上,基于流动人口与常住人口的居住时间,将该指标划分为四类居住时间。调查发现,居住时间在5年以上的居民有564人,占调查对象总人口的72.1%,说明本研究调查的社区居民能更好地反映其所在社区的教育活动开展情况。在学历方面,具有本科学历的居民共276人,占总调查人数的35.3%,其余的初中及以下、高中(包括中专)、大专的居民分别占总调查人数的20.7%、22.0%、22.0%。综合分析,本研究的调查对象结构较均衡,样本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二)研究工具

本研究通过编制、发放与回收调查问卷进行资料的收集工作,其后,运用SPSS 19.0对问卷内容进行分析。由于问卷的问题多为描述性问题,因此,采用重测法检测问卷信度,由笔者在调查对象中随机抽取50人,并分别对其编号为A1—A50;在时隔14天后,再次给同一批被调查者发放相同问卷,并对其编号为B1—B50。将两次调查数据输入SPSS 19.0,分析后得到问卷的信度系数R=0.861(R>0.8),说明该问卷具有较高的可信度,有效地保证了统计结果的可靠性。此外,采用专家评定法检测问卷效度,邀请7位相关领域的专家和学者对问卷的效度以“合理、比较合理、一般、不太合理、不合理”进行五级测评,结果显示,有85.7%专家认为该问卷效度较为良好。由此说明,调查问卷具有较好的信效度,调查结果具有一定可靠性与准确性。

二、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生态失衡解析

社区教育生态系统依靠与外界生态环境交换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得以运行,以生态系统理论关注生态环境对目标生态个体与各环境系统之间的关联,在面对整个复杂的生态环境系统时,必须由外至內、层层深入剖析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宏观系统、外层系统、中间系统及微观系统中存在的生态失衡现象。

(一)宏观系统内社会组织的生态位缺失

1.政府参与社区教育的生态位边界不清。生态位是生态群落内部与外部的基础,而生态因子则是影响生物生长发育的环境因子,生态环境中蕴含着丰富的能量和资源,其与生物种群共同构成了生态系统。社区教育就是社区治理生态系统与外界生态环境保持物质、能量及信息的交换能量交流平台,通过依靠政策、资金及舆论导向拓宽社区教育的生态位宽度,为融入社区治理提供基本生态保障。基于此,政府必须明晰自身由“单一主体管理”向“多元主体治理”过渡的基础生态位,转变政府主导观念逐步发挥引导作用,将参与、谈判、协商的机会留给基层社会组织和社区居民等生态群体。然而调查显示,社区教育活动主办单位有69.1%属于政府部门,这与社区治理的多元共治理念相悖,也使得居民参与、协商共治陷入僵局。

2.企业与社区教育合作的生态格局受制约。生态格局属于一种生态规划,是生态环境中生物种群的分布形式。企业与社区教育合作的生态格局是两者联合举办活动的形式,主要体现在企业与社区教育合作范畴的差异方面。由于政府管控社区教育的力度不一,社区教育生态系统陷入发展困境,企业对联合社区教育的期待值较低。调查显示,企业参与社区教育的比例为22%,次于政府,但在真正意义上,企业与社区教育的联合仍有距离,尤其是企业认为没有直接利益可言,对于是否向社区教育注入物质流和能量流犹豫不决。社区教育“浅尝辄止”式的非正规教育模式以及休闲娱乐活动,无处不透露着社区教育专门性的缺失,而社区教育工作者对组织社区教育活动的动力不足,致使社区教育对企业缺乏吸引力,不利于健全社区教育生态系统功能,致使社区治理生态群体基础脆弱,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能动性受挫。

(二)外层系统内社区教育工作者分布失调

外层系统是受宏观系统影响,在社区教育助力社区治理的过程中排除生态干扰项,对社区教育发展及社区内的生态个体参与社区治理所产生效用的情境。社区居委会作为助推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的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其内部的社区教育工作者直接参与社区教育活动筹划及组织。然而,社区教育工作者的结构性失衡对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体系的成熟和完善都有所阻碍。

职业流动是指在个人职业生涯中,从职业或职位向另外的职业或职位的转换,基本可划分为区域流动、水平流动与垂直流动三种形式。基于本研究调查的多个社区发现,社区教育工作者的系统内部流动较强,尤其以不同居委会之间的水平流动居多,个别的工作人员会有职位调动的情况,其中调动历时最短的仅有8个月至1年左右。社区教育工作者流动性较强的原因并非工资待遇问题,而是来自上级对社区基层工作者大规模调度导致工作人员“留不住”等问题。虽然工作人员在不同社区所扮演的角色差异不大,但是生态环境的长期转换迫使社区教育工作者必须花费时间去不断调整工作状态,以便适应当前的社区自然生态环境与人文生态环境,在调整的过程中无疑会耗费精力、耽误工作进程。流动的工作者为社区工作的开展增添了一份不稳定因素,社区教育工作者难保社区教育的活动质量,并将动摇社区治理体系平稳发展的态势。

(三)中间系统内社区教育财力物力资源生态链残缺

中间系统是联结社区居民与社区教育及社区治理的环境层次。社区教育生态系统中,能量流的富集或衰降将对融入社区治理的进程造成影响,当前的Y市社区教育资源供给情况显然无法保证教育资源生态链的完整。

1.教育经费短缺制约社区治理。目前,社区教育的开展主要依靠政府拨款补助,并没有形成自己独立的教育活动资金体系,也没有社会资金注入,居民对社区教育投入能量流的积极性堪忧。教育经费是生态链条上最为基础性的生态因子,但政府提供的备用资金吃紧,社区教育尚且难以伸展拳脚。固定经费、专款专用等经费申请的形式使社区教育活动的灵活性降低,举办社区教育也可能因此收到诸多限制。

2.教育生态基础设施老旧匮乏。关于社区教育活动的场地选择问题,有54.7%的居民选择社区活动中心,另有26.6%的居民选择社区附近的公共场所。可见,社区教育活动中心是承载着社区居民对社区教育期待的生态场域,但并非所有社区居民都能够在短时间内参与到在社区活动中心举办的教育活动,社区教育设施资源老旧甚至匮乏。本研究在走访Y市多个社区后发现,多半社区的整体教育资源捉襟见肘,比如,图书资源吃紧,书籍年份比较老旧并且内容的涵盖面偏狭。此外,社区远程教育是依托现代信息技术和网络平台实现教育目的的一种教育形式,调查显示,有16.1%的居民支持网络教育,然而,多数社区的远程教育室仅配备了大屏液晶电视机,而最基本的计算机却未予以及时配备。

(四)微观系统内居民成为社区治理限制因子

本研究中,微观系统专指社区居民个体在参与社区教育及社区治理过程的直接环境。社区教育关于居民个体的参与度、满意度与知晓度既是不同维度的测量指标,又存在着密切的内部关联。社区居民生态个体失位恰巧映射了社区教育活动吸引力不足的现实问题,这也将阻碍居民对社区治理的充分理解,而居民参与不足将导致社区治理发展缓慢。

调查中,有78.5%的居民对社区教育并不是很了解,更有高达94.0%的居民对社区治理并不是很了解,可见居民严重缺乏社区治理意识。另外,有81.8%的居民表示愿意参与社区教育活动,仅18.2%的居民意愿不够强烈;有94.1%的居民认为,有必要依托社区教育开展社区治理;有87.5%的居民愿意为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提供服务。然而,这均与39.6%的居民参与率相矛盾。此外,居民真正便于参与社区教育时间主要以周末为主,39.4%的居民表示在周末白天有空,43.7%的居民则在周末晚上有空,而这一时间段正好避开了社区教育的活动时间安排,社区教育工作者按照日常上班时间来举办社区教育,恰好与居民平时工作的时间重合,致使社区教育活动异常冷清,居民个体参与社区活动的兴致与热情不足。而对于提升居民社区治理意识、推进社区治理活动及居民对社区教育开展的综合评价的满意度分别为23.0%、34.5%、38.9%。社区居民俨然成为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进程的生态限制因子。

三、基于生态学视域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实践逻辑

(一)引导外部多元社会组织补位生态宏观系统

1.政府切實厘清自身的基础生态位。社区治理生态系统需要政府、社区、人等三类生态因子协商共治,因此,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亦需要政府主动担当“元治理”的角色,在理念引导、规范制度、目标设置、资源配置等方面发挥基础性和先导性的作用。[7]贯彻落实“简政放权”这一明确指示,充分转变政府职能,适当放权给基层,形成社区居民“当家做主”的良好生态氛围。以“放管结合”的方式,既引导社区治理向特定的方向发展,又鼓励社区居民树立自主意识,积极促成“社区自组织”的形成,带动居民依托社区教育生态平台加强居民之间的人际互动,自主解决社区内的邻里琐事,共同助力创建邻里和睦的和谐社区,实现社区的繁荣发展。政府以其基础生态位为社区居民个体创设良好的教育生态环境,使社区教育丰富社区居民个体的业余生活、拓宽其受教育的生态场域,以此凝聚居民对社区的归属感和认同感,加速社区治理的阶段性进展。

2.企业以合作意识稳固营养生态位。Y市的社区教育生态系统演化较为缓慢且动力不足,其原因就在于社区教育内容及形式的相对短缺,较为空洞失真、单调乏味的活动内容迫使居民对社区教育产生了片面的认知及排斥。企业作为市场力量的代表,就必须要确立其自身的营养生态位,基于现有的社区基础生态环境,扎根于社区教育生态系统,实现两者生态能量的交互转换。依托社区教育开展学习及其他社会活动,对于增加企业的知名度,宣传企业文化,塑造并提升企业正面形象均具有积极的生态功能。加快企业与社区教育的双向联动,抓紧实现企业科技成果转化,借助社区教育的内部资源提升员工职业素质、深化员工及社区居民精神文明建设,也为吸引更多的科研及技能人才创造平台。[8]社区治理不仅需要居民拥有人文素养,也需要居民的职业素养,只有全面发展的生态个体才能真正参与到社区治理的活动中,因此,社区治理需要稳固企业的营养生态位,借助市场的力量带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

(二)强化外层系统内社区教育的人力资源效能

优化聘用机制以管控社区教育岗位生态结构。现阶段,Y市组织社区教育的主力依旧是社区教育工作者,他们不仅要兼顾社区日常事务,还要定期操办社区教育活动,任务繁重、事务庞杂,因此,当前仍然要加强社区教育工作者的聘用。在居委会编不充足的情况下,扩大“合同制”社区教育工作者比例,既能为毕业生提供就业机会,又能为社区教育增添人手,改善社区教育“召集者”短缺的生态格局,使社区教育工作者逐渐成为社区教育生态系统与社区居民的耦合剂,能够更好地服务于社区居民的教育和生活需求。同时,要加强社区教育志愿者队伍业务能力的建设。另外,即便是“编制+合同”的混搭,也不能无止境地进行合同招聘,盲目扩大社区服务人员的规模,而要更加注重选聘人才的质量。社区教育具有公益属性,而在其发展尚未成熟的情况下,必须突出公益性才能使大众逐步接受社区教育的存在,因此,社区教育志愿者队伍的组建显得异常重要,志愿者们可以来自不同的岗位,亦可具有不同的社会地位和身份。要以强制力稳固社区工作人员的生态流速,优化社区岗位的生态结构,保证该社区相关工作者在本社区内的固定服务时长,以此加深对本社区生态系统内居民的了解。

(三)整合中间系统财力物力资源激发治理生态动力

通过中间系统的多方资源整合,锻造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坚固生态链,编制生态资源网络,打破社区教育生态系统的花盆效应。

1.汇集社区教育经费激活原有生态引力。美国经济学家约翰斯通 (D.B.Johnston) 认为:“教育成本应由政府、学生、学生家长和社会人士(捐赠)共同分担”。[9]社区教育成本也应依靠政府、社会力量及社区居民共同分担。然而,现阶段大多数地区的社区教育尚且处于公益性质。随着未来社区教育的发展和知识付费的时代潮流,将引领居民生态个体以合理的价格换取高质量的知识能量流。基于此,现阶段必须强化政府对社区教育生态系统的基础能量补充,建立社区教育专项经费,整合社区生态系统内的物质流、能量流和信息流,以渐有起色的社区教育生态系统触动社区治理的敏感神经,以教育生态资金能量流为“桥梁”,引入社会组织及居民等多元主体的经费筹措机制,并鼓励他们参与社区发展的重大决议及社区事务的决策,为社区治理的现实增强生态原动力。

2.协调补充教育设施平衡治理生态能量。教育设施主要包括教育空间及环境、教育教学设备等。社区教育生态系统的发展既要社区内部生态能量流补充调节,也要启动外部环境中不同社区生态系统之间的生态互助模式。首先,要扩大社区教育的生态位宽度,就要增强教育生态场域的灵活性,社区生态系统内的中小学便是重要的社区教育场所。社区教育工作者必须以其过硬的专业素养合理协调与利用一定时空范围内的教育资源,社区居委会可牵头与辖区内的中小学协商或签订协议,充分利用学校的教室、多媒体等教育资源服务社区。其次,社区之间双向联动开展“1+1”生态互助模式。由发展较好的社区带动发展待提升的社区,或者各具优势的两个社区之间互相帮扶,实现两个社区教育生态系统之间的能量互动,通过“强强联合”“以强带弱”“弱弱互补”等方式协同发展辐射周边更多的社区,构建促进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合作联盟。

(四)提升微观系统内居民的社區治理素养与活力

在微观系统内,社区居民个体的积极参与将给社区生态系统注入生态活力,因此,要规导整治能量孱弱的社区教育生态系统,吸引微观系统中居民个体广泛参与社区教育乃至社区治理活动,不断提升居民的社区治理素养和活力。

1.孵化基层生态组织推动社区治理常态化。社区治理需要由“社区居民生态学习共同体”完成社区居民个体对共同文化、共同情感、共同利益、共同道德和价值观念的构建。“学习联盟”“生活共同体”等社区居民共同体的设置为居民聚集在一处提供充分的理由,也为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自治创造生态化的共同体平台,安居乐业、守望相助。社区治理靠的是人的素养和文明程度,解决居民自主参与失位的问题。社区治理最终就是要实现居民共享、共赢、共存的社区环境,打通以社区教育带动居民自下而上的诉求渠道,比如,设置“睦邻学习点”、组建“社区业主委员会”,便于居民议事交流。社区教育就是孕育居民生态自治力量的花盆,亦是社区基层生态组织的孵化器。因而,社区教育作为治理力量的土壤,有必要以其自身的发展带动居民参与治理的积极性,凝聚治理生态能量、组建多元社会居民联盟。

2.创建社区“积分银行”吸引居民广泛参与。美国学者埃德加·卡恩曾提出“时间货币”的概念,实现时间与服务之间的等价兑换。近年来,不少社区借鉴“时间货币”的概念,提出了关于社区教育的“时间银行”,采用志愿者积分银行的形式,以个人“时间银行”内的账户积分链接到社区内的商铺及其他相关资源,以此实现“积分”与商品或服务的兑换,从而鼓励社区居民积极主动地参与到社区教育生态系统中,逐步激发社区居民生态个体的社区治理活力,促使居民生态个体成为社区内议事、决策的重要生态因子。

参考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 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EB/OL].[2014-09-04].http://www.moe.gov.cn/srcsite/A07/moe_743/201409/t20140904_174804.html.

[2]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EB/OL].[ 2016-07-08]. http://www.moe.edu.cn/srcsite/A07/zcs_cxsh/201607/t20160725_272872.html.

[3] 国务院.习近平: 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2017-10-27].http://www.gov.cn/zhuanti/2017-10/27/content_523487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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