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FDI对服务贸易出口的影响

谢诗芸

摘要：中国服务贸易额的增长也离不开FDI的利用，随着经济结构调整的持续加快，服务业在“十三五”时期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更加突出，服务业对外资的吸引力将进一步增强。结合我国服务业 FDI和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对我国服务业、服务业贸易、服务业FDI的发展现状进行了分析，理清了它们的概念和关系；全面分析了FDI对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影响中存在的问题；利用服务业FDI促进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对策是深化服务市场开放程度；扩大服务业FDI流入的外溢效应；调整服务业外商投资结构；发展离岸服务外包，扩大出口；规范投资制度，改善投资环境。

关键词：服务业；FDI；出口；问题；对策

中圖分类号：F742.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913X（2019）02-0020-05

一、引言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一体化进程的加快，世界各国产业结构不断调整，服务业对各国经济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作用。服务贸易随着服务业的发展而得到快速增长，全球FDI（外商直接投资）也逐步从制造业向服务业转移，全球服务业增加值占的比重达到了60%以上，其中发达国家吸纳就业的比率达到70%以上。[1]我国服务贸易额的增长也离不开FDI的利用，2016年，服务业实际使用外资金额5 716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8.3%，占外资总量的70.3%。[2]随着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深入推进，经济结构不断优化，服务业成为“十三五”规划发展的重要产业之一。尽管如此，我国服务贸易出口在利用FDI方面上还存在着许多障碍。在我国服务贸易快速发展的同时，我国服务贸易出现逆差，而且逆差的程度不断扩大；服务业吸引外资所占比重小、增长慢，行业结构也相对不合理；外商对于我国服务业的投资呈现区域分布严重不平衡；外商投资进入的规模也不大等一系列的问题。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实行高水平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政策，全面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保护外商投资合法权益。因此，研究和探讨FDI对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影响，对于促进服务业扩大开放、充分有效利用外商投资，促进我国服务贸易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二、我国服务业 FDI 和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一）我国服务业 FDI发展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加入WTO以后，我国扩大了国内市场的开放，降低了外资准入的门槛，服务业市场环境更加规范有序，服务业利用FDI也不断增加，促进了我国服务贸易的发展，并成为我国对外贸易快速发展以及经济得以高速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1.服务业FDI规模

我国服务业利用外资规模持续扩大。从下图1可以看出，进入新世纪以后，我国服务业吸引外资能力稳步增长，步伐明显加快，在全世界也是居于前列。2011年，服务业实际利用外资达552.43亿美元，占全国实际利用外资总量的47.6%，首次超过了制造业的44.9%。[3]这说明我国服务业利用外资得到了快速增长，并成为利用外资第一大领域，也是我国利用外资的主要增长点。虽然我们在利用外资处于领先地位，但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服务业FDI的发展仍有较大空间。

2.服务业FDI结构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服务业FDI主要集中在房地产、社会服务业等消费型服务领域；其次是批发零售、仓储业、交通运输及邮电通信等行业。随着我国进一步扩大开放，更加注重产业结构的调整，降低了外商投资企业在服务业的准入门槛，促使服务业FDI的结构发生了变化。外商投资在传统服务领域的比重下降明显，而在金融、保险及信息、计算机和软件业等服务业的投资明显增长，实际使用外资增长加快。如：在金融业及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外商直接投资中，2006年分别为2.19亿美元和10亿美元；到2015年分别达到了149.69亿美元和38.3亿美元，年均增长率分别为68.3%、38.3%。这说明我国服务业FDI的结构，从传统服务业向现代服务业延伸转变，服务业外商投资结构日趋优化。

3.服务业FDI区域分布

在改革开放早期，我国服务业FDI的区域分布呈现一种不平衡的状态。在开放政策上，推行了优先发展沿海地区的政策，服务业FDI主要流向经济特区和沿海经济开放区。随着改革开放进一步扩大，我国东南部地区（尤其以珠三角和长三角地区为代表），所获得的外商直接投资远超其他地区；而中西部地区尽管也推出了种种优惠政策，但其结果并不乐观。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脚步不断加快，外商直接投资的规模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各地区利用外资的差异也被进一步的拉大。在外商直接投资较多的东南地区，由于有着熟悉的模式和相应的流程，能够节约交易成本从而吸引新的投资；而在投资较少的西北地区，由于缺乏经验和熟悉的流程导致交易成本居高不下，加剧了外商直接投资的地区不平衡现象。自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来，西部地区的投资环境不断改善，吸收外资也不断增长，成为吸引外资新的增长点。

世界各国对我国的直接投资呈现出多元化分布，从下图2可以看出，美国、欧盟28国和韩国对我国的投资呈现一个上升的趋势，日本对华投资则呈下降状态。2016年，美国对华投资止跌回升；欧盟28国对华实际投资大幅度增长；在亚洲地区，韩国实际投入呈现稳步回升状态；日本对华投资继续下跌，态势有所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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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国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1.服务贸易地位不断提升

我国服务贸易规模不断扩大，在国际市场的地位不断提升，服务业在国民经济的地位不断上升。“十二五”期间，我国服务进出口年均增长15.7%，世界排名由“十一五”末的第四位上升至第二位，其中，服务出口年均增长11%，服务进口年均增长19.4%。[4]2017年一季度，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56.6%，比第二产业高出17.8个百分点，对国民经济增长贡献率达到61.7%。[5]服务贸易的持续较快发展是我国大力发展和壮大服务产业的结果；是进一步扩大开放服务业的结果；也是国家出台政策大力支持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结果。服务贸易的稳定良好发展为我国对外贸易平稳发展以及经济增长做出了积极贡献。

2.服务贸易结构趋于优化

自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来，我国对外服务贸易得到了较快较好地发展。传统的服务行业如运输、旅游和建筑行业，仍占据服务贸易的主导地位；新兴的服务行业如技术、计算机、信息服务等行业的发展速度加快，占服务贸易总额的比重进一步增加，使得我国服务贸易附加值得到了提高，知识技术密集型企业也得到了较快发展，为我国产业结构升级打下了良好基础。服务外包业务得到了高速发展，2015年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执行金额646.4亿美元，“十二五”期间年均增长28.3%，成为世界第二大服务接包国，[6]也是我国服务贸易出口增长的一大亮点。尽管我国服务业和服务贸易出口态势总体保持良好，但是，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服务贸易的整体实力仍有相当大的差距。

3.服务贸易竞争力持续提升

随着国际服务贸易进入快速发展时期以及我国服务业进一步扩大开放，我国服务贸易也进入高速发展，进出口总额逐年递增，并成为世界服务贸易大国，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总体得到提升。服务贸易的竞争力从传统服务行业向新兴服务贸易领域转变，金融、信息、技术、维护和维修服务的竞争力得到提升，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知识产权使用服务等竞争劣势有所缩小。[7]尽管如此，我国并不是服务贸易强国，服务贸易的总体竞争力不强。一是尽管我国服务贸易得到了快速发展，但是，在世界服务贸易中的比重仍然偏低。二是服务贸易出口的结构不合理，服务贸易出口的优势是传统服务业和人力资源密集型行业，而金融、保险、计算机等服务行业是出口的劣势。三是服务贸易规模持续扩大，服务贸易逆差也持续上升，服务贸易进口额的增长与服务贸易总额保持一致；而服務贸易的出口额增长则表现缓慢，导致我国服务贸易逆差呈持续上升扩大趋势，影响了服务贸易的健康发展。

三、FDI对我国服务贸易出口影响中存在的问题

随着我国利用外资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服务业利用外资也得到快速增长，超过了制造业，成为利用外资第一大领域，FDI的流入对我国服务贸易的出口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但是，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和新技术革命进程的加快，我国在吸收FDI以及利用FDI促进服务贸易出口的同时，也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如不及时有效地加以解决，势必将制约着我国服务业以及服务贸易持续健康稳定的发展。

（一）服务贸易出口集中度较高，开放程度低

近几年来，我国服务贸易在对外贸易的比重不断扩大，由2011年的10.3%攀升到2016年的18%。但与此同时我国服务贸易出现出口集中度较高的问题，同时，我国服务贸易领域开放程度不高，不够充分。服务业引进外资的门槛较高，受到诸多条件的限制，尽管已经在逐步降低金融、电信、贸易和物流等领域对外资的准入门槛，但目前仍然有许多不足。因为市场化程度、开放程度不高，所以市场对资源的基础配置作用不明显，无法发挥大的作用，使服务贸易的发展受到限制，得不到较好较快的发展。

（二）资本水平限制 FDI 技术溢出效应

技术溢出是企业进行科技开发活动后创造的技能和知识，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到其他企业，接受溢出的企业不必为此支付报酬，从而降低了企业科技开发的成本；FDI的技术溢出效应同时包括以人力资本为载体的软技术扩散和以研发投入为载体的硬技术扩散。[8]

由于投资结构的不平衡，FDI流入我国服务业主要在传统的服务行业，而流入技术、资本、环境密集型等行业的FDI则相对较少。传统的劳动密集型服务业行业不需要高尖端的技术性人才，因此，其吸纳技术的能力也低，导致国际服务外包不能对我国的技术进步起到促进作用。而技术密集型行业如：金融保险、计算机等服务行业则完全相反，其所承接的国际服务外包会比FDI流入我国传统服务业带来技术进步，从而促进我国技术水平的提高。所以，只有不断地引进高尖端的技术性人才，国际服务外包才能比服务业FDI发挥更大的作用。因此，人力资本水平较低是我国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要想通过技术溢出效应来使服务贸易有所发展，只有不断提高人力资本的吸收能力，否则这一优势不能充分的发挥出来。

（三）投资部门结构不平衡，阻碍出口结构优化

一个国家的服务贸易结构发展是否平衡直接关系到服务贸易的健康和可持续发展。从我国服务业投资结构来看，外商投资首要聚焦在房地产业的服务行业；其次是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其他服务业关注度较低。这样的现象表明了我国服务业投资结构严重不平衡，传统服务业、劳动密集型服务行业吸引的外资较多；资本、环境等技术密集型以及现代服务行业吸引外资则较少。这样，行业分布不均现象必然会影响我国经济的持续健康稳定发展，也阻碍了服务贸易出口结构的优化。

由于我国服务业吸引外资的结构不平衡，主要集中传统服务业以及劳动密集型服务产业，而现代服务业以及技术密集型服务产业利用外资较低，这势必造成服务贸易出口的不平衡，也不利于出口结构的优化。另一方面，由于外商投资集中在一些服务业，这样既造成投资不平衡，又会使一些服务行业形成垄断，使外商投资企业赚取高额利润，同时也不利于市场竞争，而其他一些服务行业又会形成过度的市场竞争，不利于服务行业的健康有序发展。

（四）FDI 产生替代效应，降低我国服务贸易出口

外商直接投资的流入，对于东道国来说，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生产技术水平，提升企业的经营管理水平；有助于提高企业的质量和效益，从而促进服务贸易的发展。但是，FDI的流入所产生的替代效应是多方面的，一方面，对于促进服务贸易出口具有积极作用。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得到了快速发展，同时，制定了许多吸引外资的优惠措施，服务业吸引外资的规模不断扩大，服务贸易的出口得到了快速增长，同时，提升了企业的管理技术水平，提高了企业产品的竞争力。另一方面，FDI的流入，也会抑制服务贸易的出口。我国服务业对外开放较晚，外商直接投资进入我国后，其目的首先是占领中国市场，而扩大服务贸易出口是其次的。同时，外商投资企业服务贸易的出口对国内服务行业的出口来说，带来了严重的挑战和替代效应。[9]因此，在总体上会降低我国服务贸易的出口规模，影响服务贸易出口的竞争力。

四、对FDI如何促进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对策及建议

我国服务业充分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对于优化经济结构、改善投资环境、促进服务贸易出口具有重要意义。同时，服务业吸收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贸易出口也存在问题和不足，对于改善我国服务业产业结构、提升服务贸易出口竞争力带来不利影响。因此，为了服务业更好更充分有效地利用外资，促进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持续健康发展，提出以下相应的对策和建议。

（一）深化服务市场开放程度

在我国经济转型升级加快的过程中，我国服务业在经济中地位不断上升，特别是新型服务业快速发展。但是，当前，服务贸易发展的国际环境复杂多变，从国际上来看，伴随着市场需求回暖而来的是全球主要经济体的复苏，从而使资本、技术、人力等生产要素加快流动，服务贸易等行业领域也随之受益，呈现增长模式。与此同时，由于一些发达国家出现贸易保护主义的趋势，导致了制造业带动服务业回流。因此，要深化服务市场的扩大开放。

1.放宽服务业市场准入条件

更大程度地允许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进入，打破服务业市场的垄断地位，形成更广泛的市场竞争。同时，要进一步降低服务业的进入成本，提高服务业企业的竞争力，为服务业企业的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和机遇。

2.加强与国际服务企业合作

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坚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完善双边和多边合作机制。加强同国际金融机构合作，在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建设上，积极发挥丝路基金作用，吸引国际投资。加强港澳在国家经济发展中的地位，进一步深化内地和港澳台和大陆之间合作发展，促进两岸经济互利共赢。

（二）扩大服务业FDI流入的外溢效应

切实提高服务业FDI流入的外溢效应，促进人力资本供给，促进企业创新驱动发展，才能推动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发挥FDI的积极作用。要优化我国服务贸易结构、促进服务贸易出口，就需要花大力气把劳动力资源优势转化为人力资本优势，才能不断提高服务业的竞争优势。

1.加大人才培训力度

采取走出去、引进来等形式，服务业和服务贸易的发展需要坚实的人力资本基础，而培训作为人才培养的重要手段，是最为直接和有效的。以培训为核心，创新服务贸易人才培养模式，完善培训体系建设。

2.积极引进智力和人才

配合“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鼓励企业引进海外服务贸易高端人才，为引进的人才解决后顾之忧。同时，注重对服务贸易领域专家人才的培养，扩建我国的服务贸易专家库。与国际知名智库，加强交流合作，提升我国的智库水平。建立健全人才激励机制，在有条件的地方建立服务贸易人才培训基地。

3.注重对技术创新体系的建设工作

改革技术成果的准入应用和管理制度，发挥政府主导作用；以企业为主体，将技术成果加快转化成现实的生产力；发挥市场资源配置的作用，共同推动我国服务贸易的发展。

（三）调整服务业外商投资结构

优化产业结构是促进我国服务贸易出口发展的重要举措。要优化和调整产业结构就必须大力调整服务业外商投资结构。

1.巩固提升传统服务贸易出口

传统服务贸易涵盖了旅行、运输、建筑等产业，加强对这些产业的关注有利于提升国际竞争力。同时，也不能忽视对传统服务贸易的创新性发展：推动传统服务贸易向品牌化方向发展，形成服务贸易的品牌优势。实施传统服务贸易“走出去”战略，在“一带一路”的布局下，增强国际市场开拓能力，提高服务出口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2.积极推进新兴服务贸易出口

充分发挥我国人力资源丰富的优势，加强技术创新，实施管理创新，大力发展保险、信息、计算机等新兴服务贸易的出口，实现我国服务贸易的出口向高附加值转变。在“一带一路”建设背景下，加快服务外包业的发展，使之成为服务贸易增长的新动力。

3.加快国际服务贸易发展

我国经济转型升级步伐正在加快，服务业在经济中的地位不断提升，要大力发展国际服务贸易，推动服务业扩大开放，建立健全服务贸易融资体制，加强与主要服务贸易合作伙伴，积极与“一带一路”沿线重点国家和地区签订服务贸易合作协议，深化服务贸易合作，促进服务贸易的发展和繁荣。

（四）发展离岸服务外包，扩大出口

服务外包产业是国际产业结构调整和产业转移的重要内容，也是我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一项重要举措，并成为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重要力量。大力发展服务外包产业，对我国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服务贸易出口结构的优化，服务产业向高端价值链的延伸具有促进作用。因此，要努力发展国内服务外包市场。

1.积极推进服务业对外开放

要扩大服务领域的对外开放，为服务贸易提供一个相对宽松的发展环境，需要一定程度上降低服务贸易领域市场准入的门槛，这样才有更多国际知名服务企业进驻来我国开展服务外包业务。

2.支持服务外包企业做大做强

鼓励服务外包企业努力发展成为大型服务外包企业集团。制定相应的鼓励措施，给予高新技术企业的支持政策，同时给予服务外包企业资金、税收等方面的优惠和支持，减轻服务外包企业的营运成本。

（五）规范投资制度，改善投资环境

服务业和服务贸易要吸引更多更好的FDI进入，就必须要建立和完善规范的投资制度，对现有的投资环境进行一定程度的改善。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利用外资来促进我国服务贸易出口，扩大我國对外开放规模。

1.优化营商环境

营商环境的好坏是一个国家决定是否对外投资的重要因素。营商环境的优化离不开法律的支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建立规范的法律体系才能有一个宽松的发展环境。

2.完善设施建设

要进一步完善交通、通信、能源等设施建设，特别是要加大经济欠发达中西部的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改善投资的硬环境，在“一带一路”建设的引领下，使中西部地区成为引进外资新高地。

3.规范投资环境

改善投资环境的关键是要规范投资环境，各级政府要规范投资项目的审批程序；提高政府的行政效率；进一步明确收费项目，规范收费行为；坚持依法依规行政，强化行政监督管理；進一步改善投资的软环境，为外商投资创造良好的条件。

五、结语

服务业FDI的流入和利用是当前我国一个受到广泛关注的课题。对于这个问题，国内外的专家对服务业FDI与一国服务贸易的关系做了大量的、有实用价值的研究和探索，包括引入服务业FDI后与一个国家服务贸易的竞争力等。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贸易的出口的关系互为作用，服务业FDI的流入会产生多重效应，甚至产生替代效应，从而影响服务贸易的出口。总之，在经济全球化、经济一体化的深化和“一带一路”建设的背景下，只有高质量地利用FDI，充分发挥FDI在我国经济建设中的积极作用，优化服务贸易产业结构，促进经济转型升级，才能够进一步提升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国际竞争力、提高我国服务业贸易的创新能力，不断巩固服务贸易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和作用。[10]

参考文献：

[1] UNCTAD. 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6： Investor Nationality： Policy Challenges [R].United Nation， New

York and Geneva， 2016：1-11.

[2] 于佳欣.2016年我国吸收外资同比增长4.1%[EB/OL].[2017-01-13]，http：//www.xinhuanet.com/fortune/2017-

01/13/c_129445790.htm.

[3] 张 倩，张 华.FDI对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的传导机制分析[J].中国经贸导刊，2015（17）：6-8.

[4] 商务部.服务贸易发展“十三五”规划[R].北京：商务部等，2017.

[5] 商务部.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R].北京：商务部研究院，2017：7-8.

[6] 李 钢，李 毅.中国服务贸易的未来竞争优势——基于比较优势动态的分析[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5（10）：66-75.

[7] 商务部.中国对外贸易形势报告[R].北京：商务部研究院，2017.

[8] 赵新颖.FDI对我国服务贸易出口的影响研究[D].石家庄：河北经贸大学，2015：33-34.

[9] 孟红艳.服务业FDI流入对中国服务贸易出口竞争力的影响分析[J].时代金融，2016（7）：29-30.

[10] 胡 琴.我国服务贸易发展的现状分析与对策研究[J].武汉理工大学学报-信息管理与工程版，2010（5）：801-802.

[责任编辑：方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