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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译与突围:中国健康传播的现状与问题研究

2019-06-24张敏段卫东

新闻传播 2019年22期
关键词:健康传播突围

张敏 段卫东

【摘要】中国健康传播研究自开始以来就一直受到国外健康传播研究的影响,在40多年的研究历程中,由缓慢推进到快速向前,受到中国社会环境、政治环境、经济环境、文化环境的影响,至今仍处于一个无系统理论与无完整学科建制的阶段。笔者通过对其转译过程、困境分析两方面的解读,试着提出相应的突围建议,最后立足于中国国家意志的思想层面,强调健康传播研究对于中国的重要性。

【关键词】转译;突围;健康传播

一、转译:从国外健康传播到国内健康传播

健康传播发源于20世纪70年代的美国。著名的“斯坦福心脏病预防计划”①被大多数学者公认为是现代健康传播研究的开端,社会学理论、创新扩散理论和社会营销策略等理论、方法,在日后成为健康传播学的重要理论组成。[1]自此,作为新兴研究领域的“健康传播”开始受到学者重视,其中以传播学者的研究兴趣最盛。1972年成立的“治疗传播兴趣小组”(Therapeutic Communication In-terest Group)奠定了健康传播在学术领域的研究地位,使健康传播学向学科的规范化发展迈出了重要的第一步。此后美国健康传播的研究热潮不断,发行第一份简易专业性刊物②《国际传播学会简讯》,扩大了健康传播在专业领域的影响:治療兴趣小组(后更名为ICA健康传播分会)成立,并第一次在学术界正式使用“健康传播”这一提法。1978年,世界卫生组织在《阿拉木图宣言》中将健康教育列为初级卫生保健的八项任务之首,健康传播正式步入初步发展阶段。[2]

美国的健康传播学科在上世纪70年代已处于萌芽阶段并有着大热的发展趋势,而中国健康传播(台湾)才处于初步的接触与学习期。70年代美国健康传播的发展属于学科萌芽阶段,中国台湾则属于学习引进阶段。遗憾的是,此时的中国大陆健康传播研究完全空白,无迹可寻。中国台湾从60年代开始就出现了关于健康传播研究的文献,相关研究议题深受欧美学的影响。[3]

步入80年代后,国外健康传播研究开始建立起专业的学术机构、出版相关书籍、实施一些有广泛社会影响和学术意义的研究计划。“NCI(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粉红书”的出版,使健康传播计划成为公共卫生传播实践的事实上的圣经。《健康传播》杂志在这一时期创刊问世,病人教育在已发表的文献中占据主导地位。[4]循证80年代美国健康传播研究的专业书籍、相关学术研究文献及专业性会议的召开等,可知,80年代末健康传播学在西方真正的蓬勃发展起来了。[5]专业性的建立促使健康传播研究的学理性得以凸显。这一时期,在健康传播研究人员和从业人员中开始流行起此前学者所汲取自社会心理学、传播学、人类学等领域的理论观点[6]。理性行为理论、经典说服理论、社会营销、创新扩散理论等的引入使国外的健康传播具备了完善的理论关照,并在随后的30多年里不断与其他交叉学科的理论特点相融合,与传播学、新闻学、公共卫生学、心理学、行为科学等多学科密切整合,[7]使健康传播的学科交叉性特点发挥出理论与方法相互促进的效果。具备丰富理论关照和专业学术机构、专业期刊、专业书籍的美国在80年代开始构建起了健康传播的学科框架,健康传播专业人才的培养被提上日程。

80年代的中国台湾健康传播在引进、学习阶段后进入了理论应用的时期。议题设置理论、涵化理论等在80年代台湾健康传播研究中具有重要理论指导意义。这一时期的研究重点是大众传媒在健康传播中的影响作用和效果。与此同时,在大陆地区的健康传播研究正进入学习、引进的初级阶段。1987年,我国首届“健康教育理论学术研讨会”在北京举行,正式形成健康领域中对健康传播的学术探讨,提出传播学在健康教育中的运用,是我国学术界最早对于健康传播概念的接纳。[8]这次会议探讨了宣传、教育与传播的关系,系统介绍了传播学理论,被认为是中国健康传播学研究的开端。从此,大陆学者步入相对漫长的中国健康传播研究道路。

90年代,国外健康传播研究已趋于完善,理论关照丰富、研究方法多样、研究议题范围不断扩大,学科建制也已系统成形。不同于之前的理论性研究为重,90年代美国健康传播研究的论文取向偏重于国际性、应用性研究。[9]经济储备方面,大量私人基金、组织注入,为美国健康传播研究的持续繁荣增加保障。与此同时,中国台湾进入了健康传播研究的快速发展期,有学者研究发现,1990年代后,无论是传播领域还是公共卫生领域,对健康传播相关议题的研究活动明显变得多元与活络”[10],人性化与权利意识是研究者们对健康议题的创新思考。大陆地区在90年代对健康传播的研究进入了理论应用与发展阶段。1991年,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成立了“传播研究室”,专门从事传播学在健康教育领域应用方面的研究。[11]国内(大陆)健康传播的研究议题也是在这一年以后开始侧重效果研究和媒介义务,尤其以效果研究备受关注,其次是艾滋病研究。此外,传播渠道和传播方式也是主要研究议题。值得关注的是,在大陆地区,自健康传播研究诞生以来,长期存在着传播学者缺席的情况且一直延续到21世纪[12]。这样的缺席不利于大陆健康传播研究形成完善的理论关照、多样的研究议题和研究方法,严重影响了大陆健康传播的学科建立。

21世纪伊始,国外健康传播学的发展已十分成熟,历经40多年的发展,健康传播学已成为传播学下一个独立的分支学科。目前,美国多所大学已开设有健康传播学的研究生课程,遍布全美各州。(如康奈尔大学、爱默森大学、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等)[13]研究领域也不断扩大,形成了有危机、医患、大众媒介之健康的三个传播研究,有新技术、研究方法和健康运动的“六大分支”。[14]在中国台湾,21世纪的健康传播研究正在进入学科建制阶段,经历了理论的应用和快速发展的两个时期以后,健康传播顺理成章地过渡到了学科建制阶段。在研究者的调查中发现,这一时期台湾健康传播教育发展存在无融合性人才的问题,所开设的相关课程皆为研究所和大学高年级的选修课,公共卫生医疗界对健康传播教育的重视与实际行动是远超传播界的。在师资力量方面,缺乏同时具备两种以上专业素养与知识功底的人才,十分渴求传播界的力量在健康传播中发挥作用。将视角转向大陆,可以看到的是大陆健康传播也在进行学科建制的探索。虽然早在1993年开始大陆学者就已开始撰写健康传播研究的学术专著[15],但直到今天中国健康传播(大陆)也没有形成专业的学科。

二、困境: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的方法论困境

通过上述演进分析,笔者把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的困境总结为以下三种,即:研究议题困境、研究方法困境、理论关照困境。

(一)研究议题困境

在今天这个高风险的现代后工业社会,来自政治、经济、卫生、伦理、文化、科技与大众传媒等领域的风险源源不断且相互重叠、交叉。[16]高风险时代里,公共卫生问题中逐渐显现出健康传播研究的必要性,因此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健康传播研究最早都是在公共卫生问题中被提出来的。我国健康传播研究议题变得丰富是从2003年的“SARS”开始的。梳理国内健康传播研究的时间线,笔者发现有研究者将2003年“SARS”前归结为健康传播研究的初期阶段[17],此阶段对健康传播进行研究的学者多为公共卫生领域的医学者或教育者,基本不涉及传播视角的探索。“SARS”危机出现,引发了社会大众对于健康的思索,相关的健康传播运动开始从传播学研究视角来解决突发的公共危机。这也为医学界和传媒界搭起了对话沟通的桥梁。随后,国内健康传播研究议题呈现出高度关注社会热点议题的状态,且每逢重要社会卫生事件暴发,相关学术探讨就呈上升趋势。如:“禽流感”、“三鹿奶粉”、山东“问题疫苗”等。当下,公共卫生事件仍是中国(大陆)健康传播的主要研究议题,多集中在艾滋病防控、媒体报道框架分析、大众媒体传播效果等。使得中国健康传播研究不可避免地走入了议题重复、视角狭窄的处境。

值得注意的是,公共卫生问题同样是国外健康传播研究议题的最初出处,但其不局限于此。现在,对行为促进的标准、政策与信息结构、正式与非正式社会机构和组织中的社会网络与规范等议题的研究更为西方学者所关注。[18]

(二)研究方法困境

美国健康传播研究人员通常借用主流社会科学的技术标准和方法来进行研究,以定量研究方法为主,接受和重视定性研究方法。[19]国内却不可同一而论。有研究者考察了1991年到2002年大陆健康传播研究所发表的论文,分析了这一时期研究者采用的主要研究方法,总结出2003年以前,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多采用调查和焦点群体访谈的研究方法。由于“传播学者的缺席”,在传播学研究中常采用的内容分析、控制实验和个案研究等在健康传播中鲜有出现。此外在偏重媒介业务等研究议题的影响下,也可以看出这一时期健康传播研究陷入了定性研究的单一局面。[20]2012年,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分析了本年度国内外健康传播研究现状,发现传播学者已告别了过去较少涉足健康领域的历史,积极地参与到健康传播研究中且比例高于医学学者和卫生工作者。传播学者的活跃,大大丰富了健康传播的研究方法,单一的实证研究取向发生变化。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两种方法现均有使用,但对比西方我们可以发现,我国新闻传播者使用规范研究方法的比例严重不足,常用的是调查法、控制实验、个案研究,体验式文章更是贯穿始终。虽也有定量与定性结合使用的案例,但数量少之又少,定量研究的比例远高于定量定性相结合。

(三)理论关照困境

缺乏理论关照是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的最大困境。“理论由概念和判断性语句组成,概念与概念之间的明确关系,构成人们对于某种事物的核心认识”[21],理论的关照力量能让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外延与内涵同时得到呈现。健康传播学在美国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學科,得益于它在萌芽初期就拥有的成熟理论模式——传播学,国外健康传播最早引入的是两级传播、创新扩散理论、耶鲁说服传播研究等理论,后期在不断发展中又形成了社会学习理论、社会营销等为主框架的多元交织研究模式[22]。以传播学原理与方法为基础,综合运用心理学、医学、社会学等相关学科理论,最终国外健康传播构建起完善系统的学科研究。

理论关照是建制学科的基础,中国大陆健康传播研究诞生在健康教育领域,又在发展过程中经历了长时间的“传播学者的缺席”,因此对健康传播研究的理论挖掘工作一直是研究者们关注的焦点之一。在经历了传播学专业学者的缺席——回归的历程后,现在,传播学者已然是健康传播研究的领跑者,相关传播学理论也逐渐应用到健康传播学研究中。理论能帮助研究者更快地进入所研究问题、过程的思考,揭示现象背后的规律及产生原因。有研究者结合使用科技文本挖掘、机器学习语义分析、人工编码内容分析等研究方法,对1978年到2016年的中国知网期刊数据库中健康传播相关论文的时间分布、主题变迁、研究热点等进行定性与定量分析,发现中国健康传播在研究上局限于借鉴与应用一些传统理论,局限于宏观理论。对于“卫生机构组织理论”等中观层面理论使用则非常罕见[23]。因此对于中国健康传播的研究更重要的是探索出科学的理论关照,形成完备的理论谱系从而指导健康传播的实践工作。

完备的理论谱系是形成系统的学科及其知识储备的必要条件。中国台湾先于大陆开启健康传播研究,其学科的建制也相对领先。1999年台湾慈济大学申请设立传播学系,以结合医学、传播学的健康传播作为未来传播学系的教学和研究重点,[24]2001年设立的两大专业领域,是中国台湾第一个与健康传播相关的科系。台北医学大学公共卫生研究所成立媒体组,尝试将健康传播教学体制化。目前,台湾健康传播教育与研究领域实力较强的机构是台湾政治大学传播学院新闻系、台湾慈济大学健康传播中心、台湾世新大学新闻系与口语传播学系、台北医学大学公共卫生研究所。[25]其健康传播学的相关课程主要开设在高等院校的传播学系所或公共卫生与医护系所,多为选修课。起步较晚的大陆健康传播现在仍处于学科建制的探索阶段。在2006年和2008年时段,中国大陆有大学开设健康传播相关方向研究生课程并进行招生。[26]2017年,北京大学医学部与新闻与传播学院以交叉学科联合培养模式来招收健康传播专业硕士,培养兼有医学和传播学知识的高质量复合型人才。但至今中国大陆健康传播研究还未形成一套具有自我创新性和实践性的健康传播理论架构,还处于对国外理论的引进学习阶段。

三、突围:新形势下的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出路

(一)加注全球视野与经济储备,促进中国健康传播的专业化进程

健康传播的研究如何进入专业化层级?无论是在研究方法还是理论关照上都要以专业化为标准,打破学科壁垒,融合医学、传播学、社会学等多种研究力量。在经济飞速发展,全球联结日益密切的今天,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可以将探索触角延伸到国外,学习国外健康传播研究的科学理论,为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理论谱系注入破除学科壁垒的力量。首先,需要进行专业人才的跨国培训(或称国际化培训)。中国健康传播是在健康教育领域中形成的,该领域最早接纳了健康传播的概念,而国外健康传播研究则诞生于传播学与医学的交叉路口。虽然现在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的传播学者席位已得到填补,但在专业性与学术性上仍落后国外传播研究,因此,加强国际合作、实现信息共享、理念引导、技术合作是中国健康传播专业人才培养的又一出路。其次,加大国家经济投入、扶持专业机构稳定长久发展。国外健康传播研究繁荣的原因之一是各大基金、资金力量的注入,无论在研究设备还是在研究项目上都有长期的资金保障,保证了健康传播研究充足的物质基础。在中国,健康传播研究视域与受关注度越来越大,政府对健康传播研究及相关领域的资金投入也逐年增长,这确保了相关研究的有序开展。未来,国家的财力投入仍是不容小觑的辅助力量。

(二)重视理论的力量,从应用型向理论型的研究过渡

健康传播学自诞生之初就具有新闻学、医学社会学、健康教育学、社会心理学、管理学等多学科属性,不同领域内的经典理论和研究模式相互促进[27],理论谱系丰富多样。健康传播研究涵盖范围广阔,包括任何与健康有关的活动和信息传播过程,涉及不同层面的不同人群。在差异化的社会语境中“健康”是具有多元含义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理论与研究都在健康传播领域扮演着重要角色。研究者在2015年对中国健康传播的理论关照、模型建构与创新要素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探讨,揭示出国内健康传播缺乏理论关照的现状。虽然已开始关注健康传播媒介及效果,积极与国际主流研究接轨,但研究成果多限于个案讨论、现象描述、对事物宏观特征的健康总结,过于依赖个人经验和主观判断。[28]从前面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国健康传播研究的学科交叉性相较于西方是非常滞后的,许多流于表面的研究论述无益于理论构建。注重学科交叉性在健康传播中的应用,增加健康传播研究的预见性和操作性亟待实施。

(三)新媒体时代,互联网+与SG的整合打破传统健康传播模式

不同的文化环境、社会环境下,中国健康传播道路必然会形成新的研究维度、研究层次及研究特性。大众媒介自健康传播诞生以来就在其中发挥着关键作用,承载着联接公众与健康信息的通信,促进公众发生行为变化的功能。互联网不断的蜕变重生,形成了互联网+的新模式,影响着健康和医学模式的转变、疾病谱的变化,关系着全球卫生治理与健康传播。它代表一种新的社会形态,,能深度融合于经济、社会各领域之中,使全社会的创新力和生产力急速提升。5G时代将传播的距离缩到了最低点,同时以最高效的形式传达健康内容。

当下,健康传播的创新实践主要发生在新媒体、医疗领域、各种功能场所(学校、工作场所、社区等)、重大健康事件中,对健康传播创新研究亟待成形。“两微一端”(微信、微博、移动客户端)及短视频等新媒体霸屏现下人们的闲暇时刻,要动员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健康知识普及工作,需积极推动“互联网+精准健康科普”的新媒体健康传播,利用互联网+与5G模式來构建全媒体健康科普知识发布和传播机制,加强对健康教育内容的指导和监管。同时,针对重点人群、重点健康问题组织编制相关知识和信息指南,依托新媒体力量进行科学正向的健康信息传播。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应抓住这一新技术变革契机,增加健康传播研究的成果拓展,在不断的实践与理论强化中繁荣中国健康传播研究,形成中国健康传播学科建制。

结语

当今世界,健康传播研究呈现出以美国为主导,以欧美为主体的国际格局,世界上的其他国家和地区在健康传播的研究上都或多或少的受到美国的影响。在这样的格局下中国健康传播要想追上并与国外健康传播研究齐头并进,必须以国家意志为思想导向,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坚持国家“大卫生、大健康”理念,把健康传播研究理念融入所有政策中,推进政府、社会、个人的深入协作,建立健全中国健康教育体系,突破应用型导向的健康传播研究。国家意志是人民意志的体现,健康传播研究与中国公民息息相关,受到人们的密切关注,是公民的公共意愿与追求,是人民对国家健康问题或健康事务的整体性的意思表达。在未来的研究中应坚持促进以治病为中心向以健康为中心的转变[29],把中国当下在健康传播研究领域的最高诉求——“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作为风向标。

注释:

①这项计划历时5年,借助美国斯坦福大学科研力量进行开展,该计划是一项以社区为基础的健康促进运动,最终目的是为降低心脏病的发病风险。

②Therapeutic Communication Interest Group发行的《国际传播学会简讯》,专门刊登健康传播的宗旨、研究领域和特点,并刊登专业文章和资料。有效扩大健康传播在专业领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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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参见:中央国家机关社会事物管理网:《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

【作者简介】张敏,贵州民族大学传媒学院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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