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的计量可视化分析

2019-06-03苏奕敏严浩仁宋同顺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9年1期

苏奕敏, 严浩仁, 宋同顺

(浙江警官职业学院, 浙江杭州 310018)

0 引言

通过中国知网(CNKI)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进行主题检索发现，已有研究者应用科学知识图谱对警察教育训练相关领域进行研究，有研究者基于WOS(Web of Science)数据库，借助CiteSpace软件绘制了1991～2011年间国际警察学研究的知识基础与研究前沿[2]，也有研究者对1990～2015年间美国的“中国警察”主题变迁进行了相关研究[3]，但总体研究成果较少。

科学知识图谱是以科学学理论为基础，以应用数学、信息科学和计算机科学等多学科融合为研究手段，旨在将知识和信息中令人瞩目的领域最前沿或学科制高点以可视化的图像直观地展现出来的一种技术[4]。对于探索某一领域知识网络、知识流动与知识演进等知识进化的规律，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用价值[5]。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学及可视化方法，运用科学知识图谱分析工具CiteSpace绘制我国警察训练相关领域研究的图谱，全景在线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的概况、研究热点、前沿及发展趋势，以期为我国警察教育训练研究提供知识参考。

2 对象与方法

2.1 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知识图谱软件CiteSpace5.0.R1为主要工具，Pajek1.16为辅助工具，对2008～2017年发表的2 080篇中文文献进行科学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CiteSpace是美国德雷克塞尔大学(Drexel University)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陈超美团队开发的基于Java平台的可视化应用软件，该软件在引文分析以及科学计量学、数据和信息可视化背景下，已成为巨大影响力的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使用Pajek、CiteSpace寻径网络算法和最小生成树算法对关键词、作者等方面进行共现网络分析。同时，对本研究的研究热点及趋势进行分析。Pajek是卢步尔雅那大学由A.Mrvar和V.Batagelj开发的基于Windows的大型社会网络分析与可视化软件。该软件通过专门文献计量软件Bibexcel提取数据，生成知识单元的共现矩阵，输出Pajek知识图谱工具可以处理的文件，对机构间的合作关系进行共现网络分析，并对发文时间、高产机构、高产作者等进行Excel统计分析。

2.2 数据来源

本研究为保证数据全面性、准确性、真实性和说服力，将数据来源确定为中国知网(CNKI)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研究以警察、公安、民警及特警训练为关键词(警察、民警已基本涵盖各系统警种关键词，只对公安、特警单独进行检索)进行主题检索，索引时间跨度为2008～2017年(下载时间为2018年5月12日)。共有4 353条结果，经手工筛选，去重、去除无作者、征稿启示、会议纪要、书评、研究机构介绍等，最终有效文献2 080篇。具体检索情况见表1。

表1 数据来源

2.3 数据处理

以CiteSpace5.0.R1自带的数据转换工具，将从CNKI数据库中导出的Refworks格式文献转换为CiteSpace5.0.R1可识别的数据格式导入CiteSpace5.0.R1。具体参数设置见表2。

表2 CiteSpace软件具体参数设置

用Bibexcel文献计量分析工具，对Refwork格式文献进行机构知识单元数据提取、去重、排序，实现机构共现矩阵，生成Pajek可以处理的.net.clu和.vec文件，最后生成图谱。图谱中，N为节点数(node)，E为网络中的连线数(links)，网络密度(density)表示节点间联系强度。节点的圆圈大小表示相应作者/机构/关键词频次，节点间连线的颜色表示不同年份，节点间连线的粗细表示共现频次，连线越粗，关系越密切。

3 国内警察训练研究概况

3.1 警察训练研究年发文量

从图1可以发现，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的年文献量整体平稳，呈波浪式上升的趋势。根据美国普赖斯曲线原理[6]，未来我国警察训练研究发文量将按一定的指数稳步增长，研究层次将逐步加深，这说明了国内警察训练研究及相关工作越来越受到行业和研究人的关注与重视。图1显示，年发文量的峰值出现在2012年和2016年。查阅资料发现，2011年末公安部举办首届全国公安机关警务实战教官技能比武，时任公安部部长孟建柱同志在开幕式上强调：要毫不动摇地把教育训练工作置于优先发展的位置[7]。2012年根据公安部“全面推进警务实战训练，提高教学训练水平”指示精神，公安部人事训练局先后举办了全国公安院校教师队伍建设专题研讨会及第一期全国公安机关警务实战训练专题研讨班等系列活动；2015年公安部举办第二届全国公安机关警务实战教官技能比武。年末，中央编办、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公安部、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公务员局印发《关于公安院校公安专业人才招录培养制度改革的意见》并于2016年1月1日起施行。说明针对警察教育训练主体的官方政策出台，会增强研究者对警察教育训练工作的关注度，进而推动相关领域的研究。

图1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年发文量趋势图

3.2 发文机构统计分析

3.2.1 高产机构计量分析

对研究机构进行统计后发现，警察训练研究的核心机构为各级警察院校(含公安及司法警校)，这些院校机构共发文1 690篇，占总发文量的81.25%；其次为各级公安机关及下属警察训练部门共发文294篇，占总发文量的14.13%；其他的发文机构主要为非警察类政法院校、体育院校、科技装备公司等，共发文96篇，占总发文量的4.62%。发文量排名前10位的机构分别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174篇)、湖南警察学院(125篇)、南京森林警察学院(109篇)、浙江警察学院(106篇)、辽宁警察学院(88篇)、广东警官学院(79篇)、中国刑警学院(75篇)、武汉市人民警察培训学院(72篇)、四川警察学院(61篇)、江苏警官学院(60篇)。具体见表3。

表3 发文量前10名高产机构一览表

图2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高产机构是相关领域的知识创造和集散中心，代表着该领域研究的权威。对高产机构的节点进行深入的分析，能够发现这些机构过去和当前阶段的研究焦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呈现警察训练领域的研究现状和趋势，不仅为该领域未来的研究者提供经验借鉴，也成为相关单位遴选优质科研合作机构、学习交流和人才引进的参考[8]。

3.2.2 发文机构合作关系分析

通过CiteSpace软件对发文机构合作关系网络进行分析，得出可视化关系网络图，由于相关图谱无法清晰呈现各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网络，通过Bibexcel软件对发文机构字段进行提取，并选择发文量≥5篇的机构进行处理，将数据导入Pajek软件，分析结果如图2，可以发现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主要呈现出3种形式：

一是同类院校间的合作关系。同类院校之间的平台共享，有助于推动研究工作。尤其作为警察类院校最高学府的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拥有雄厚的平台资源，其与其他院校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也表现出更为紧密和丰富。

二是地域性的合作关系。如中国刑警学院与辽宁警察学院间的合作关系、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与北京市公安局间的合作关系、武汉市人民警察培训学院与武汉市公安局间的合作关系、上海公安高等专科学校(上海公安学院)与上海市公安局浦东分局间的合作关系、广东警官学院与广州体育学院间的合作关系等，由于处在同一地域的便利性，在一定程度上更容易建立起合作关系。

三是专业互补的合作关系。如浙江警察学院与西北政法大学间的合作关系、广东警官学院与广州体育学院间的合作关系、吉林警察学院与吉林大学体育学院间的合作关系、辽宁警察学院与北京体育大学间的合作关系等，反映了警察院校科研机构寻求法律、体育等专业技术支持的合作需求；公安局与警察院校之间的校局合作关系也反映了这一合作形式。

3.3 高产作者及合作关系网络分析

3.3.1 高产作者及其研究领域分析

对于作者的研究可以把握学科科研活动的深度和广度，对科研活动的管理、组织、协调和引导都有积极的意义[9]。一般而言，学术论文能够反映研究者的劳动成果与效率，在权威期刊上的发文量能够作为评价研究者生产力的客观标准。据此通过CiteSpace软件对警察训练研究作者数据进行发文量统计，运行程序分析得出作者共现网络图谱。结果显示共有360名作者，说明警察训练研究领域已经形成了一支稳定有力的研究队伍。采用普赖斯定律[10]来确定高产作者的选取标准，将统计数值带入核心作者计算公式(M=0.749(Nmax)1/2)，运算结果取整后得出发文量在5篇以上的作者为核心作者，软件筛查统计后显示共有124名，统计数量过于庞大。因此，在参考普赖斯标准的基础上，根据实际统计情况，仅选取发文量排名前10的作者作为分析对象，借助数据库的作者识别功能以及作者所属机构官方网站的信息核对，在数据处理过程中将不同机构同名作者进行核对后合并，标注为当前机构，得出发文量排名前10的高产作者名单。具体见表4。

表4 发文量前10名的高产作者一览表

李明博士是国家林业局警官培训中心研究员，曾在南京森林警察学院担任教授多年，其研究领域包括：行业警察的培训、边境警察的培训、反恐怖主义及中日警察培训的比较等。陈永辉是湖南警察学院警务指挥与战术系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警察防卫与控制、警察文化与软实力构建及社会学相关研究等。田文学是广东警官学院警体部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警务实战训练、警察体育训练、体能与力量训练、篮球训练等。刘洋是辽宁公安司法管理干部学院培训部讲师，其研究领域包括：警察执法、擒拿格斗训练、警察培训师资建设等方面。魏毅博士是南京森林警察学院特警学院副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步巡盘查、情绪与心理训练、知觉预测能力、声音模拟训练、运动康复训练等。曹超是湖南警察学院警务指挥与战术系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擒拿格斗训练、徒手防卫与控制、警察体能训练等。王立恒是辽宁警察学院鞍山分院讲师，其研究领域包括警察体能训练、警察训练方法与策略等。韦益毅是浙江警察学院副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战术训练、枪械与射击训练、摔跤训练等。刘德新是吉林警察学院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警察体育训练、防身自卫术、武术与散打训练等。倪峰是浙江警察学院教授，其研究领域包括警察体能训练、情景与影像模拟训练、训练方法与评价标准等。

纵观上述，警察训练高产研究作者的研究领域及方向，发现警察训练研究呈现出公安学、体育学、心理学以及物理学等多学科交叉融合的趋势。总体而言，警察执法与武力使用规范、警察防卫与控制技能训练、警察体育与体能训练、警察心理素质训练、枪械射击训练、警察教育训练方法的改革和创新等领域的研究长期以来是大多数研究者所关注的焦点。

3.3.2 作者合作关系网络分析

有研究认为，科学产出与研究者之间的合作频次高度相关[11]。据此可以推论，警察训练研究作者之间的紧密合作关系是作者高产的强有力的支持因素。且随着论文合著作者人数的增加，论文的影响度即随之增强，论文的被引用率也会增高，研究成果也越有影响力。由此可见，作者之间的密切合作关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学科的发展。

通过CiteSpace软件对作者合作关系网络进行分析，结果如图3，Nodes(节点)=380,Links(连线)=110,Density(密度)=0.001 5。可见警察训练研究领域核心作者共现网络密度较低，表明该领域作者之间的合作水平不高。如图显示，仅形成了少数几个具有规模的合作团队。其中，最大的合作团队为湖南警察学院指挥与战术系科研团队，以陈永辉为核心节点，成员包括曹超、刘一兵、周鹰、尹双双、陈晓明等。第二大的合作团队为广东警官学院警务指挥战术系科研团队，以田文学为核心节点，成员包括唐瑞民、董如军、田学礼、杨敏等。第三大的合作团队为浙江警察学院警体部科研团队，以钟兴龙为核心节点，成员包括韦益毅、倪峰、盛大力、徐重鑫、张杰等。主要的合作团队还有武汉市人民警察培训学院冯亚君等人的科研团队，重庆警察学院王振华等人的科研团队、云南警官学院李德祥等人的科研团队等。除了以上较具规模的合作团队对警察训练相关领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工作外，值得关注的是还有个别学者相对独立的研究活动也为我国警察训练领域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如李明、刘洋、魏毅、王立恒、余强生、刘德新、刘富顺等一批优秀学者对该领域的研究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图3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4 国内警察训练研究热点及研究成果聚类分析

4.1 国内警察训练研究热点分析

纵观某一学科领域研究的发展历程，研究热点是具有数量较多且内部存在某种关联的文献群体所研究的焦点问题。通过对主题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可以较为准确地找到某一领域或学科的研究热点[12]。

通过运行软件，得到警察训练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见图4)，图谱中每个节点都代表着一个研究热点，节点的大小与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呈正相关关系。中心性是网络中节点在整体网络中所起连接作用大小的度量，中心性大的节点相对容易成为网络中的关键节点[13]。将分析结果中相同或相近含义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得到警察训练研究高频关键词(频次≥50)共计19个，选取前15个；中心性≥0.1的共计45个关键词，选取前15个(见表5)。

如图4和表5所示，除了主题关键词外，国内研究文献的高频关键词主要有“警察院校”、“警务实战”、“教官”、“体能训练”、“改革创新”、“心理训练”、“射击训练”、“警察体育”、“战术训练”等；共现图谱结合中心性显示，“教官”(0.94)、“运动训练”(0.65)、“警务实战技能”(0.65)、“基层民警”(0.61)、“用枪能力”(0.52)、“心理训练”(0.41)等是国内该领域研究的重心。此外值得关注的一点，关键词“香港”的中心性较高(0.33)，说明我国警察训练在不断从国际先进训练理念中汲取经验，香港地区的警察训练研究和方法对大陆的相关领域也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4.2 国内警察训练研究成果聚类分析

进一步对文献进行聚类，得到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知识群网络图谱(见图5)，从聚类的知识群来看，国内警察训练的研究主要集中于4个大的知识群。每个知识群聚类对应于本研究领域的一个研究方向与趋势。

图4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关键词聚类网络图谱

表5 高频及高中心性关键词

4.2.1 知识群1：警察教育训练

在“警察教育训练”知识群中，集聚了“国家机器”、“公安机关”、“队伍建设”、“执法能力”、“校局合作”、“战训合一”、“公安教育改革”等关键词，说明了警察教育训练的相关研究是以队伍专业化为方向，以提升执法能力为目标，构建“校局协同、战训合一”的人才培养模式，推动警察教育改革。其研究的主要目的在于不断适应和满足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治安秩序的现实工作需要，进一步提升警务部门的执法能力和执法水平，打造符合时代标准和政治要求的警察队伍。

4.2.2 知识群2：警察体育

图5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知识群网络图谱

在“警察体育”聚类中，集聚了“体能训练”、“体育教学”、“训练模式”、“运动训练”、“专项训练”、“一体化”等关键词，说明了警察体育训练不再是简单套用传统军事体育训练方法，已逐步发展成具有科学化、专业化、跨多学科领域的系统训练体系。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才能发挥警务技术、战术水平，提高警察在现代化执法工作中的战斗力[14]。作为公安学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有机组成部分[15]，警察体能训练从来都是警察教育训练的重要科目，相关领域的研究工作也紧跟体育科学理论的发展前沿。研究者将动作模式筛查(FMS)[16]、功能性训练[17]、间歇训练[18]等国内外先进的体能训练方法引入警察体能训练过程中，不再强调警察体能作为独立的训练科目，进而强化警察体能训练和技战术训练一体化的教学设计[19]；研发和开展警察体育竞赛项目，创新警察体能评价标准[20]，为警察教育训练方法手段的改革创新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值得关注的关键词还有“训练损伤”、“运动康复”和“心理健康”，说明当下的警察体育训练不仅仅为警务工作需要而存在，也更加关注作为教育训练个体的民警的身心健康和终身锻炼习惯的养成。

4.2.3 知识群3：警务实战

在“警务实战”聚类中，集聚了“警察防卫与控制”、“擒拿格斗”、“武器使用”、“战术训练”、“技能比武”、“履职能力”、“伤害事故”、“战斗力”等关键词，说明警察教育训练工作始终强调从实战的角度出发，并最终落实到现实的警务工作中去。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训练装备的更新，当前的警务训练实战化水平大幅提升，标记弹[21](FX弹)、激光电子设备[22]、虚拟实境[23](VR)、声音模拟[24]、街区模拟[25](沙盘)等大量虚拟仿真技术的应用，案例和情景教学方法的运用，极大地增强了技战术训练的实战化水平和训练效果。全国各级机关、院校警察技能大比武的广泛开展，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以赛促训、以赛促学和以赛促用，激励广大警察不断提高技能水平和自身素质，为新时期警察教育训练积累了宝贵经验。

4.2.4 知识群4：警察院校

在“警察院校”聚类中，集聚了“招录培养体制改革”、“师资队伍”、“培训课程”、“学历教育”、“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国外警察”等关键词，说明了警察院校是警察教育训练的主要基地，承担了培训理论与实践课程的研发任务，不仅保障了警察学历教育和职业教育的有序进行，也是引领警察招录培养体制改革和教育训练体系创新的前沿阵地。在这一知识聚类中，值得关注的关键词还有“师资队伍”。师资是警察教育训练课程研发和具体训练方案实施的主体，师资队伍的建设问题关系到整个教育训练工作的成效。在相关研究成果中，“教官”这一关键词出现的频次为175次，中心性为0.94，说明研究者对于这一主体的关注度较高。此外，在该聚类中，也聚集了大量对于国外、境外警察教育训练的对比研究，部分研究者以现代警务理念为指导，从香港、美国、法国、英国、德国、日本、澳大利亚、土耳其等国家和地区的警察教育训练体系中分析和总结了先进经验和主要特点。

5 小结与建议

5.1 小结

近十年来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稳步发展，研究成果逐步递增，涌现出一批高产作者与团队，行业与院校、各科研机构以及国际间的交流合作关系正在增强。对于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文献计量及可视化分析，发现科学研究的热点趋势，并进行归纳和总结，这对于推进我国警察教育训练工作及相关领域的理论研究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我国警察训练研究主要依托各公安院校机构及其教研人员，现阶段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围绕着警务实战化进行的，涵盖了运动训练、技战术训练、心理训练、射击训练、科技装备运用等具体训练模块的警务实战化训练无疑是当前我国警察训练研究的重点，如何提升训练方法的科学性，提升训练的实战化水平，增强警察队伍核心战斗力，客观上体现了科研工作的改革创新与理论成果的实践运用效果，也是下一阶段警察教育训练工作的努力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