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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外来女性产后抑郁症和应对方式研究

2019-05-27曾小华刘喻徐宝华任兰振黄纳新黄爱清李换霞曾丽萍荣秀花聂谊斌

广州医科大学学报 2019年6期
关键词:东莞消极产后

曾小华,刘喻,徐宝华,任兰振,黄纳新,黄爱清,李换霞,曾丽萍,荣秀花,聂谊斌

(1.中山大学附属东华医院,广东 东莞 523000;2.广东理文造纸有限公司,广东 东莞 523000)

产后抑郁症(postnatal depression,PPD)是指既往无精神障碍史,产后4~6 周内第1 次发病,以抑郁、悲伤、沮丧、哭泣、易激动、烦躁,重者出现幻觉或自杀等一系列症状为特征的精神紊乱,是产妇常见的产后并发症[1]。文献报道东莞地区PPD发生率平均20%[2-3]。应对(coping)是心理应激过程的重要中介因素,本研究的目的是了解患有产后抑郁症的东莞外来女性积极和消极应对方式之间的对比和影响因素,旨在此人群发生产后抑郁症时使用恰当的应对方式,提供理论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3—2016年期间,来自我院产后检查以及东莞社区医院门诊就诊的产后4-6周东莞外来女性产妇共1393例进行回顾性调查研究。纳入标准:(1)出生地不在东莞的常住人口(指实际居住在某地区半年以上的人)为东莞外来女性产后4-6周的产妇[4];(2)符合DSM-V诊断标准;(3)爱丁堡产后抑郁量表(Edinburgh Postnatal Depression Scale E P D S ) 评分≥ 13 分,并经心理科医生确诊为产后抑郁症[5];(3)年龄18~45岁;(4)经专人知情告知后的产妇及家属自愿参加。剔除标准:(1)在东莞的外国国籍产妇;(2)因精神活性物质或药物导致的抑郁患者;(3)既往有躁狂和轻躁狂发作者;(4)心、肝、肾、脑等重要器官功能异常者;(5)有产前抑郁史;(6)向产妇知情告知后不同意者。

1.2 研究方法

1.2.1应对方式问卷调查并分组 安排EPDS评分≧13分的产妇共385人,进行特质应对方式问卷(TCSQ):是自评量表,各项目答案从“肯定是”到“肯定不是”采取5、4、3、2、1五级评分[6]。

1.2.2应对方式评价指标 积极应对分:将条目1、3、5、8、9、11、14、15、18、20的评分累加,即得积极应对分。分数高,反映积极应对特征明显。消极应对分:将条目2、4、6、7、10、12、13、16、17、19的评分累加,即得消极应对分。分数高,反映消极应对特征明显。

1.2.3生物学因素调查 进行社会心理学因素量表的同时,向产妇知情告知同意后进行生物学因素的检查,抽血化验游离三碘甲状腺原氨酸(FT3)、游离甲状腺素(FT4)、促甲状腺素(TSH)、雌二醇(E2)、孕激素(P)。

1.3 测评方法

由本研究组统一组织实施,统一指导语,对产妇及其家属进行自评和问卷调查,要求被调查者根据自己的现状写下自己真实的感受,采用不记名方式进行调查。

1.4 统计分析

采用SAS 9.0统计软件包上完成频数分布、相关性分析、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等检验,以双侧检验,当P<0.05时,表示差异具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东莞外来女性PPD患者的一般特征

共有385名产妇同意参加该研究,年龄18~45岁,平均(27.7±5.8)岁。其他特征信息显示在表1。

表1 东莞外来女性PPD患者的一般特征(n=385)

2.2 东莞外来女性PPD患者使用应对方式的频率

积极应对方式的女性没有中学以及以上学历(62.2%))与消极应对方式女性(48.2%)相比较高。使用应对方式(评分3~5)超过100例以上的有应对方式3、5~7、9~13、16、19,见表2。

2.3 东莞外来女性PPD应对方式的有序多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

把东莞外来女性PPD患者使用应对方式评分3~5分(是)大于100例的应对方式为因变量,结合以往研究和临床经验,产妇的社会心理学和生物学因素进行有序多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婚姻状况、收入与东莞外来女性使用较多的应对方式之间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表2 东莞外来女性PPD患者使用应对方式的频率(n=385)

表3 东莞外来女性PPD应对方式的有序多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n=385)

3 讨论

应对被定义为行为或认知努力,以管理被评价为压力的情境[7]。应对涉及以情绪为中心的应对(即专注于管理对压力事件的情绪反应的反应),以及以问题为中心的应对(即专注于改变压力事件的问题方面的反应)。东莞外来女性以情绪为中心的应对方式主要有应对方式3.5.6,以问题为中心的应对方式主要有7、9~13、16、19,共8种,除了9、11是积极应对分,其他6种都是消极应对分,所以东莞外来女性产后抑郁症患者大部分用消极应对的方式处理事情,可以作为产后抑郁症的预测因素,此结论与蔡明朋、刘联琦等[8-10]提出的结论一致。

在这项研究中,发现东莞外来女性患有PPD的患者使用的应对方式与年龄婚姻状况、收入有关。数据发现产妇年龄<20岁、收入<3000元的组别中有显著性差异,这部分产妇很多也是未婚,属于单亲家庭,在比较中也是有差异性(P<0.05)。产妇的应对方式在与生物学因素比较时没有差异性,说明患有PPD的产妇的应对方式主要是社会心理学因素造成的。故护理工作中应对产妇加强产褥期宣教,做好心理护理,使其理解产后可能出现的情况及应对措施,把产褥期健康教育纳入到社区卫生服务的工作内容中,从社会这一角度关心和爱护东莞外来女性,帮助她们消除人为的焦虑和担心;在产科开设心理咨询门诊,特别是对于年龄<20岁、收入<3000元、未婚的东莞外来女性产妇要关注,及时排除心理障碍和不良情绪。

由于本研究没有涉及应对方式中具体细节,因而无法对有效应对策略做深入探讨。此外,对于应对方式和生物学因素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大样本的研究。这些有待于今后进一步扩大样本及完善研究加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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