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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书店:从公共阅读空间中的生产到生产公共阅读空间

2019-05-20段弘

出版广角 2019年8期
关键词:书店实体图书馆

【摘 要】  随着全民阅读工作的不断推进,图书馆与实体书店的融合成为一种必然,两者以读者为共同服务对象,社会功能互补。按照法国现代思想家列菲伏尔的空间的社会生产理论,笔者认为,图书馆与实体书店构成的公共阅读空间经历了馆店独立发展、馆店并置融合与馆店空间生产三个发展阶段。图书馆与实体书店是公共阅读空间的主要类型,“图书馆+书店”体现为馆店空间中的生产,“图书馆×书店”则开启了空间的生产,体现为原有要素的深度有机融合,并生产出物质空间、精神空间和社会空间三位一体的公共阅读空间。

【关  键  词】图书馆×书店;公共阅读空间;空间中的生产;空间的生产

【作者单位】段弘,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基金项目】四川大学创新火花项目库项目“实体书店与图书馆融合发展研究——以新华文轩为研究对象和实施主体”(2018hhs-05)的部分成果。

【中图分类号】G23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9.08.001

法国现代著名思想家列菲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认为,空间生产有两层含义:一是空间中的生产,二是空间的生产,即空间本身直接作为生产和消费的对象与生产发生关联。为此,他提出了“生产空间”(to produce space)和“空间的生产”(production of space)概念,即由于“城市的急速扩张、社会普遍都市化”等原因,生产由空间中的生产(production in space)转变为空间的生产,也就是“由空间中事物的生产转向空间本身的生产”。

列菲伏尔的空间研究转向使空间成为文化研究中的重要范畴,并延伸到各个领域。正如他所强调的,人们应该从对空间中物的关注转向对空间生产的关注,空间的生产不仅是社会空间的生产,而且是生产关系的再生产。

从出版产业角度看,全民阅读背景下,公共阅读空间供给侧与需求侧双向繁荣,需要学术界从新的视角进行相关研究。其实,从2009年世界图书馆与信息大会IFLA卫星会议上,图书馆研究就已经开始转向空间研究范式。近年来,实体书店的研究也多用此角度。

图书馆与实体书店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重要载体,两者的融合,體现为从空间中的生产向空间的生产发展,并由此改变原有结构,生产出新的生产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梳理公共阅读空间的主要承载主体——图书馆与实体书店,并将其放到历时态的出版发展生态中,尤其是全民阅读背景下进行公共阅读空间的研究是有一定现实意义的。

一、图书馆与书店:全民阅读背景下,公共阅读空间的两种主要类型

有学者认为,公共阅读空间是指由政府或企业、社会组织、个人在社区独办或合办,主要通过文献资源为公众提供知识服务的公益性开放场所。

公共阅读空间的研究是在全民阅读的背景下展开的。我国政府一贯重视阅读对提高国民素质的重要性。2006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联合11部门发布了《关于开展全民阅读活动的倡议书》。2014年,“全民阅读”第一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此后更是连续五年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最近发布的《关于开展2018年全民阅读工作的通知》明确指出,要“加快建设和完善覆盖城乡、实用便利、服务高效的公共图书馆、青少年宫、乡镇(街道)和村(社区)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农家书屋、公共阅报栏(屏)等全民阅读设施。积极推进城市书吧、社区书屋和职工书屋等新型阅读空间建设”。

追溯馆店的源头,区分二者的异同,是开展公共阅读空间中的生产与生产公共阅读空间的基础。

1.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图书馆

图书馆的概念来自library,原意是藏有文献资料的建筑物。《美国图书馆协会图书馆学名词字典》(1943)和《法国大百科全书》(1972)中对图书馆的解释都提及了建筑物,强调了其物理空间特性。

2018年1月,我国第一部图书馆专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实施,其中有对公共图书馆的界定,即向社会公众免费开放,收集、整理、保存文献信息并提供查询、借阅及相关服务,开展社会教育的公共文化设施;是社会主义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应当将推动、引导和服务全民阅读作为重要任务。

可见,图书馆尤其是公共图书馆,是由中央或地方行政机构的税收提供运行经费的公益性组织,并由政府实施公共管理,直接服务于公共利益,为大众提供免费的、开放的、公益的和非强制性的阅读资源与相应空间。

我国目前已经基本建成覆盖城乡的公共图书馆设施网络。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人均馆藏量仅为0.68册,按《2018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全国共有公共图书馆3173个。由于我国人口基数大,平均43万多人才拥有一座公共图书馆。而国际图联于20世纪70年代所制订的《公共图书馆标准》要求人均藏书为3册以上,每5万人应配备1座公共图书馆。可见,我国图书馆资源还处于初级阶段,这也是我国建构公共阅读空间,开展全民阅读的原因。

如今,图书馆作为重要的公共阅读空间,已经获得了越来越多读者的认可。最新报道是2019年春节假期中,仅国家图书馆到馆总人次就突破12万,相对于2018年春节期间的5万余人次,同比增长140%。

2.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实体书店

实体书店是相对于虚拟空间的网络书店而言的,是以展示和经营各类图书、期刊和音像制品等出版物为主的实际商业空间,也是一种公共阅读空间,其所处位置、陈设和结构都是传达意义的媒介。按列菲伏尔的三元辩证法空间元素——空间的实践(Spatialpractice)、空间的表征(Representationsofspace)和空间的再现(Space of representation/ Representational space)而言,实体书店不仅是一个可感知的物理空间,而且还包含了基于阅读与购买的社会生产关系和相关的制度,以及读者与公众的参与。

与公共图书馆的公益属性不同,实体书店是以营利为首要宗旨,以售卖图书等阅读产品为主,注重产品的时效性和话题性,按市场供需规律运作。十多年前,由于文化市场竞争不断加剧,出版生态一度恶化,实体书店出现了大量关停现象。据不完全统计,从2007年至2011年的四年间,我国倒闭的民营书店有一万多家。

2016年6月,中宣部、财政部等11部门联合发布《关于支持实体书店发展的指导意见》,重点提出5项政策措施鼓励实体书店改革创新,实体书店应声回暖,出现逆势增长的势头。据《2017年中国图书零售市场报告》统计,当年全国实体书店营收已走出负增长态势,实现2.33%的同比增速,与之相对,网络书店的增长态势整体放缓。

全民阅读的推广以及政策的扶持对实体书店的回暖与扩张作用显著。最新的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言几又书店在全国有59家直营店,分布在一线至一点五线的14个城市中。西西弗书店2018年新增门店达到83家,总门店达到194家,营收实现9亿元。董事长金伟竹2019年新的战略目标是,全国新开店100家,总量预期达到300家,营收方面向15亿元冲刺。

3.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图书馆与实体书店的异同

图书馆与实体书店两个公共阅读空间的主體在运营中都要涉及管理、信息、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等要素,并且都需要面向读者群体,加之全民阅读政策的施行,这些因素使二者的融合成为可能。

从相同点上看,公共图书馆与实体书店的服务对象是社会公众,它们都以满足社会公众的文化需求为目标,围绕社会公众需求而开展相关活动。二者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1)馆店的责任主体不同

公共图书馆是文化事业单位,其责任主体是政府公共部门,建设运营经费主要来自国家或地方财政部门的拨款。实体书店是文化企业单位,其责任主体是企业,运营经费主要来自企业的生产与再生产,以及与上下游产业链的合作,当然也有部分的国家或地方财政部门的奖金投入。

(2)馆店的经营原则不同

公共图书馆的原则是公益性,考核评估标准是服务质量、服务效能及社会公益参与程度。公共图书馆是为社会公众提供免费基本文化服务的机构。实体书店的原则是以利润为标准,考核评估标准为是否赢利以及赢利多少。实体书店一般不会为社会公众提供免费的服务与产品。

(3)馆店的功能有别

公共图书馆的功能是文献资料的收集、整理和存储,以及为读者在此空间提供查阅、借阅服务。实体书店的功能是提供阅读产品或服务的购买和体验行为,以及基于此的思想传播、文化普及和读者联系。

图书馆与实体书店一开始是独立承担各自职能的,在公共阅读空间方面并无交叉,甚至某种程度上还处于竞争关系。但是,在全民阅读推广的背景下,二者关系就发生了变化。正如有学者指出的那样,空间本身是一种产物,它是由不同范围的社会进程与人类干扰形成的,同时又是一种力量,要反过来影响、指导和限定人类在世界上的行为与方式的各种可能性。

二、图书馆+书店:公共阅读空间中的生产

列菲伏尔指出,空间是一种生产资料,构成空间的那些交换网络与原料和能源之流,本身亦被空间所决定。生产资料自身也是产物,不能与生产力、技术和知识分离;不能与社会劳动的国际分工分离;不能与国家及其上层结构分离。

图书馆与书店同属于公共阅读空间,其中的要素既由空间决定,也可以反作用于空间。因此,公共阅读空间中的生产,既要被原有空间所限制,又具有反作用于空间的能动性。因此,图书馆+书店就是从馆店原有空间的互进并置开始的,并随着融合的不断加深,展现为不同的空间模式。

1.公共阅读空间中的物理空间互进模式

所谓物理空间互进,指的是馆店分别进入对方实体空间,产出新的物理空间。

(1)店中馆式公共阅读空间

实体书店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既有主体,可以在原有场所开辟一个新空间,用于图书的借阅、流转等。

2018年4月23日,成都图书馆联合全市20家实体书店进行首次跨界合作,共同打造“城市阅读空间”。按照合约,合作书店要为读者提供10个以上的免费阅读座位,提供20m2以上的场地,用于“城市阅读空间”的图书摆放和读者活动。这一空间中的图书由成都图书馆提供,并交由专业的物流团队统一配送。“城市阅读空间”实质上成为成都图书馆的分馆,馆店一同开展图书通借、通还服务。

由此可见,此种模式主导方为实体书店,一方面,进入此空间的读者体验到了图书馆的服务,延长了停留时间,其消费实体书店其他产品的可能性增大,有助于提高实体书店的运营收入;另一方面,也可以将读者导入图书馆端口,扩大图书馆知名度,提高用户使用黏性。

(2)馆中店式公共阅读空间

图书馆作为公共阅读空间的既有主体,在原有图书馆内开辟一个空间,用于图书或相关产品的销售等,将图书馆的读者流量导引到这一物理空间。

馆中店式公共阅读空间始于2005年10月。湖北省十堰市新华书店为提升读者阅读水平与阅读率,在十堰市图书馆设立馆内书店新书苑,并于2007年将销售网点设在了十堰市图书馆内部。

四川省图书馆与新华文轩合作的文轩读读书吧,将馆中店公共阅读空间模式延伸至更深层面。在这一空间中,读者原有的单纯阅读变为采买行为,并成为撬动馆店融合的一个支点,整体流程变为读者购书——图书馆出钱——实体书店回款——图书归还至图书馆。在馆中店的公共阅读空间中,读者不仅是一个购书者,而且成了图书馆的编外采买者。图书馆引入读者采购维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馆员采买的局限性,亦可作为市场调查与读者反馈的有效手段。在这一空间,图书馆丰富了馆藏,实体书店可以得到定期回款,读者得到了自己想看的书,一举三得。

(3)馆店并置式公共阅读空间

图书馆与书店共处于同一个物理空间,以文化共同体的形象共同开展借阅服务。在合作过程中,书店合理利用图书馆的流量资源创造营销价值,图书馆借助书店的文化体验活动提高文献资源的流通率。两者的融合不仅共同构成一个更统一的公共阅读空间,而且由此派生出基于公共阅读空间的再生产、再循环。这方面的典型代表是安徽铜陵市新华书店、铜陵市图书馆和安徽省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等联合组成的公共阅读空间。

2.公共阅读空间中的功能互通模式

图书馆的主要功能是查、借、阅和藏,实体书店的主要功能是新书销售。功能互通就是通过调动原有空间中的相关元素,在读者或社会公众端口生产公共阅读空间,实现原有业态的延伸,其主要包括以下两种模式。

(1)融合图书馆功能的实体书店空间

实体书店自觉引入图书馆的相关功能,比如,将图书馆的阅读、查询、外借,甚至典藏等功能导入书店系统,使自身变成泛阅读空间。例如,成都的新华文轩九方BOOKS在实体店面设置了不低于25%的阅读空间,到店用户可以在书店阅读,仿佛置身于图书馆。同时,九方BOOKS设计了智慧书城系统,读者在此虚拟空间可以体验到数字图书馆的查询功能。如果关注“文轩BOOKS”微信公众号,读者还可通过“觅书”菜单栏目,自助检索到相关图书所在方位及庫存信息,这大大增加了书店销售成功的概率。

(2)融合书店功能的图书馆空间

图书馆自觉引入图书销售功能,将图书销售环节纳入现有功能体系。比如,四川省图书馆内的文轩读读书吧,将部分图书的采买权交给读者,由此增强读者对空间的使用黏性。

3.数据共享模式的公共阅读空间

大数据指那些大小已经超出了传统意义上的尺度,一般的软件工具难以捕捉、存储、管理和分析的数据。

联机后的馆店主体掌握着非常精准的读者大数据,这些数据无疑是执行、管理和决策等方面的重要依据。图书馆与书店通过打通双方的数据共享技术平台,掌握联机方的相关数据,比如,读者、流量、借阅和购买等信息,进而开展数据分析为己所用。这是目前馆店融合构建的公共阅读空间中融合程度最深的一种方式。

在馆店深度融合后构建的公共阅读空间中,馆店互为彼此的延伸,书店实质上成为图书馆的分馆,图书馆成为书店的分店,加之彼此基于各种数据平台上的合作关系,增加了读者阅读的便利。

就成都而言,公共阅读空间的建构已经为成都市民在阅读方面提供了极大便利。据成都市文广新局相关数据显示,2015至2016年度,成都市居民纸质阅读量为人均7.109 本,高出全国人均水平2.459 本。据亚马逊中国发布的《2017全民阅读报告》显示,在“阅读电子化程度城市排行榜”中,成都高居全国第二;在“最爱阅读城市”中,成都排全国第四。

三、图书馆×书店:公共阅读空间的生产

调查显示,我国成年国民媒介综合阅读率呈逐年增长之势,2016年,已达到79.9%,但是在公共图书场域,无论是资源利用率,还是到场率均不乐观。图书馆的阅读和持证率仅占4%左右,人均年到馆不足0.43 次。这与我国大力加强全民阅读推广的要求相距甚远。因此,如何增加公共阅读空间供给,我们需要从空间的生产角度进行研究。

列菲伏尔称抽象空间是“从空间中的物的生产到空间的生产”,即从“地理空间中的物的生产到抽象空间中的空间的生产”。公共阅读空间的生产就是要从空间中物的生产提升到空间本身的生产。

1.图书馆×书店:全新公共阅读空间

图书馆×书店,指的就是把空间、功能、技术、人才、理念与政策作为乘数,实现累乘式交叉融合,在公共阅读空间的生产上实现深层网络联结,助推全民阅读。为此,馆店双方需要调动上述所有元素,充分利用空间、功能、技术、人才和政策等方面的优势,打通不同空间壁垒,打通馆店查、阅、借、藏和购等方面的功能壁垒,打破原有事业管理与企业经营的人才壁垒,打破线上与线下在服务上的技术壁垒,实现馆店全方位融合。

2018年12月16日,新华文轩与建设银行四川省分行联合打造了首家“阅读+金融”跨界书店三台书城。具体来说,三台书城与当地建设银行共处同一物业,且阅读空间与营业厅互联互通。同时,文轩云图智能书柜入驻建设银行智能终端。这个108平方米的“自助阅读+金融服务区”就是打通其他领域的空间,生产全新的公共阅读空间。更重要的是,新华文轩和建设银行还可以利用各自网点(门店或营业部)和宣传媒体优势,在品牌宣传、阅读推广等方面相互支持,打造“阅读+金融”的特色阅读服务模式,覆盖潜在阅读人群。

2.公共阅读空间的创建与设计

列菲伏尔认为,抽象空间已经成为当下社会空间、日常生活以及生产关系生产和再生产的主体。当前,传统公共阅读空间自然性和历史性正在消逝,新的公共阅读空间是由抽象空间的自然性和历史性建构的,是一种被设计过的、符合抽象空间需要的工具性空间。

比如,由中共成都市委宣传部主办,成都传媒集团和成都地铁公司承办,成都地铁传媒有限公司执行的“流动书包”项目,就是将公共阅读空间变成流动空间的一个创新。在由志愿服务和地铁图书馆相交的流动空间,政府、志愿者、地铁、乘客、地铁图书馆和流动书包等若干元素叠加,生产出一个不再有实际边界的新型物理空间。这个空间主动、免费并积极向大众提供图书借阅服务。同时,借助成都地铁的自有媒体——《新城快报》、成都地铁电视以及“书香成都悦行地铁”微信公众号,社会公众了解到这种经过设计的精神空间,进而成为有效阅读人口,实现阅读推广的目标。

2014年11月25日,定位于公共文化空间而非公共阅读空间的方所成都店开业,这个经营面积最大的方所,在物理空间设计上做到了东西方空间美学的交会,在精神空间上采用了复合式文化公共空间设计,在社会空间设计上实现了多元化社会交往空间。方所空间由此实现了“一个阅读的殿堂”的宣发定位,而且得到成都市民乃至游客的认可,成为感知空间、构想空间与实践空间的统一体。

正如列菲伏尔所说,“城市的构造物,它的交通、交换网络、邮局、火车站、运输系统等都是固定资本。空间整体也成为生产性消费的对象”。

从某种程度上说,公共阅读空间就是一种国家权力和资本权力的结合体,以全民阅读为目标,生产公共阅读空间,空间据此被社会公众感知、消费,并被纳入再生产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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