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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研究

2019-05-06罗用能朱浪频

关键词:贫困人口精准资源

潘 军,罗用能,朱浪频

(贵州商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的要“让贫困人口和贫困地区同全国一道进入全面小康社会”[1],是打赢脱贫攻坚战和精准扶贫理论的核心旨要,是实现精准脱贫、精准扶贫、切实落实“扶真贫,真扶贫,真脱贫”[1]扶贫战略的基本原则和工作核心要领。为此,充分依靠和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快马加鞭实施“六个精准”“五个一批”,努力实现我国贫困人口到2020年一个不落的全面脱贫。这充分体现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为中国社会谋发展、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和使命担当精神,更充分体现了人类文明的以人为本、以人为贵的关怀和价值旨归。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提出了真正能确保扶贫攻坚战取得全面性和决定性胜利的法宝——“精准扶贫”战略思想。它是新时代扶贫、治贫和减贫的科学方法,是重要部署和重要督导,是中国共产党作为始终关切人民利益和保障人民利益而没有自己特殊利益的先进组织、先锋组织和干净担当组织的具体表现,是新时代共产党人消除贫困、改善民生、逐步化解新时代的不平衡、不充分发展问题与人民美好生活需求不匹配这一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本质要求和科学具体阐释,是当代人类扶贫、治贫、减贫的中国思维、中国方案和中国贡献,当然更是中国共产党员和党员领导干部尽锐出战、践行“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标准的行动标识。但是,“精准扶贫”战略思想还需要具体的着手点,必须与社会先进生产力、生产工具等紧密结合才能发挥一定社会效用。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是当前中国社会发展新时期的先进生产力、生产工具。充分借助和利用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从招商引资、招才引智方面组织更为丰富的社会力量,直接参与“决战贫困,有我力量”活动,既能充分发挥“外资、外力、外智”在老乡脱贫致富进程中的搭建桥梁作用、以及反哺老乡、反哺家乡的引领作用,又能使“脱贫攻坚战”更具效率和内生动力,从而切实助力全面实现全社会的小康。因此,融合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是精准化、科学化、智能化和本土化实施大扶贫、实现大脱(减)贫的重要基础和重要条件。

一、道德层面选择向国家战略升级的扶贫实践简要忆析与课题的提出

从人类治贫、减贫的历史长河来看,“救济”与“扶贫”在人类历史上有相当长时期只是处于一种常见的社会道德选择活动。然而,随着历史的沉淀、人类文明的进步,特别是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及深度融合应用等,新时代中国的治贫、减贫已正式向国家战略层面实施全面升级。这种升级突破了道德选择活动层面,渗入到政治、经济、文化、民生和生态等领域,质化为执政党和国家政权的战略行动,甚至救济、扶贫与否,已上升为判断一个地区、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在新时代是否具有民主、团结、和谐的社会风气和社会价值的表征。质言之,救济与扶贫经历了多样化的发展形态和历史阶段,取得过阶段性的成效和成果,也经历了一些较大的变迁和发展。但在中国,扶贫实践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不精准等问题。比如,曾经存在的“大水漫灌”输血式扶贫状态,就是习近平总书记阐述新时代精准扶贫思想理论时所生动点评形容的“精准扶贫”之前那种客观存在的状况。以史为鉴,时至今日的扶贫实践史可主要归纳为以下四个阶段。

(一)萌芽奠基阶段

救贫缺扶志(智),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主要靠零散的道德施舍救济式扶贫。该扶贫方式是扶贫活动的初级阶段,也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在这个阶段,救济主体主要是个体农户、手工业业主及遭遇重大灾害后国家组织的应急机构;救济物资主要是粮食、衣物和水等;救济对象往往是一些乞丐、贫农、受灾百姓。虽然这个阶段的救济与当下的扶贫概念有一定的差异性,但在本质内涵上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如方式方法上,也呈现出过发展产业减贫(产业扶贫)、就业减贫(就业扶贫)、教育减贫(教育扶贫)等。只是由于受生产力发展程度本身的局限,救济与扶贫局限于小规模、小区域的社会活动,救济的实践方式是“授人以鱼”式的依靠良心、善良、自觉自省的无组织且零散的社会道德活动。由此可见,这个阶段的活动有其独特的特色和优势,是自发的道德选择活动,不需要审批、多层流转,更不需要审计和督促督导,仅凭着良心或者思想道德意识就可作出反应,即便是官方开仓放粮,国家权力机构也缺乏完善的体制机制对救济行为进行规范和督导。正因如此,这个时期的救济与扶贫效率最灵活,行动最快捷、最直接,形态保存的时间周期最长久,影响最深刻。但是,这个时期的救济、扶贫缺乏科学的规划,没有完善的管理监督机制,呈现出临时性、短期性、非系统性、非持续性等特点,其效力及效力范围都较小,没有形成社会治理机制,没有引起更多领域的重视,更遑论拓展其为普惠性的社会行动。在这种境遇下,救济和扶贫活动较长时间处于救贫缺乏扶志(智)成为了必然。不仅如此,还一定程度助长了一些社会问题产生,如形成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心理;出现“职业乞丐”群,假乞丐群体增多又真假难辨,人类同情心、怜悯心被利用、被欺瞒,以至漠视弱势群体的现象一度出现,甚至有“集体冷漠”现象。当然,这一时期济贫和扶贫方式也渐被淡化,于是“看真贫”“扶真贫”的“直接面对面扶贫”方式因势而新(生),许多救济主体亲力亲为自行施以救济。但这种方式的扶贫、治贫、减贫,必然受资源分散影响,扶贫主体弹性弱,扶贫措施效率低,扶贫对象和真实需求辨识易入困局,如“某贫困地区的贫困小学生张某开学前一周共收到3个书包”,诸如此类的扶贫资源重复叠加现象并不鲜见。总之,济贫和扶贫亟待转型升级。

(二)转型升级阶段

农村土地承包到户托起了劳动脱贫生机,在宏观层面上最大面积地解决了农民吃饭问题。规模宏大又富有激情的扶贫场面,是集体经济或者说是公有制经济在特定历史背景下改革的社会主义制度优势的表现,是在社会发展瓶颈期不得不突破的一次整体性的,旨在激活劳动力热情解决温饱问题的全国性战略扶贫、治贫、减贫实践的转型,也是广大农村在解决温饱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一条符合国情、民情的群众性自力更生式的自救道路。这一宏大的扶贫战略阶段分为两个时期:一个是农村土地制度改革推行期,时间大概为1980—1985年。这一时期重点通过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改革,极大地释放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在广泛解决人民群众温饱问题的同时,还带动了农业的快速发展。这个期间,我国农村贫困人口由2.5亿减少到1.25亿;另一个时期是有组织、有秩序、有规模地推进和升级扶贫期,时间为1986—1993年。这一时期从国家到地方都成立了扶贫专门机构,通过8年的政府主导,达到了专门扶贫、治贫和减贫的目的。据统计,截至1993年底,全国1.25亿农村贫困人口减少到8000万,占农村总人口比重的8.7%,下降了6.1个百分点。仔细研究分析此阶段两个时期的扶贫、治贫、减贫路径和扶贫效率,不难发现这两个阶段的扶贫虽然拓展了公民行为价值道德范畴的空间,扶贫效果明显,但仍属“非精准扶贫”范畴,要找到类似宏观性的扶贫、治贫和减贫路径,并且要取得类似的更大的扶贫、治贫和减贫成果,基本是不可能复制的事情了。

(三)优化提升阶段

集中资源焦聚区域、集中创优攻坚扶贫,特别是扶贫资源优化配置与西部大开发紧密结合,呈现地区和群体之间先富带动后富社会景象。这一阶段主要是中观层面的区域性、条块式展开的扶贫、治贫和减贫活动,也可划分为两个时期:一个是1994—2000年的“八七扫除温饱”时期;另一个是2000—2012年集中攻坚贫困区域和西部大开发时期。前一个时期国家规划并实施《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计划通过七年时间的攻坚式扶贫,基本解决除少数贫困人口、部分残疾人口及一些生活在地理条件恶劣区域的贫困人口外的农村贫困人口的温饱问题;同时,加强了水、电、路、网等基础设施建设以及文教、卫生、金融、财税方面的改革建设,对农村农业人口脱贫致富的扶贫、治贫和减贫创优攻坚起到了积极作用。在此阶段,整体上减少贫困人口5000万,农村贫困人口减少到3000万,约占农村总人口的8%。[2]第二个时期的扶贫实践活动是与2000年1月起实施的“西部大开发”战略相契合,旨在通过区域性、条块式的开发扶贫,把东部沿海地区的粗放式经济发展模式转移到西部地区,在优化东部地区产业结构、升级经济发展模式的同时,提高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速度,改善西部人民的生活质量。如2006年12月出台的《西部大开发“十一五”规划》,旨在推动约占全国国土面积71.4%的云、贵、川、渝等12个西部地区经济实现又好又快发展。[3]通过十余年的大力改善,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得到了大提速,贫困地区基本生产生活条件得到了大改善,西部贫困地区贫困人口减少显著,贫困发生率降至10.2%,重点贫困县自然村通路、通电、通电话的比例分别达到92.8%、98.8%、93.2%,农村饮水安全农户比重达到70.2%,农户人均住房面积达到27.8平方米。同样,成绩的背后也暴露出这个阶段的扶贫路径还需要进一步完善等新诉求,如扶贫效度需要进一步缩短,扶贫精准度需要细化到个体,贫困发生率及返贫率需要得到及时、精确的掌握和控制。

(四)创新攻坚阶段

精准扶贫成为新时代扶贫的基本原则、基本方法和主旋律,显示出全党尽锐出战和全国精准大扶贫景象。从2012年底开始进入了扶贫微观化、精准化阶段,扶贫工作走向中西部贫困县乡村及贫困个体的国家战略创新攻坚阶段。党的十八大召开以后,适应现代科技,尤其是信息技术深度融合应用影响,“大数据+招商引资”模式开始成为新时代社会发展潮流,因应而生的农村电商扶贫成为了农村新时代的扶贫先锋,与大扶贫、大生态战略行动计划并驾齐驱,相得益彰。“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016年世界发展报告:数字红利》,中国对农村互联互通的大规模投资开始显示成效,截至2014年底,仅200个淘宝村就聚集了7万多家商户;大部分商户规模不大,平均雇用2.5个员工;大约1/3的店主是女性,1/5的店主以前失业;约1%的店主身体残疾。”[4]18。与此同时,大旅游、大健康、富美乡村等一系列彰显时代特色的经济社会发展理念、举措与扶贫减贫工作相融合,带动大多数贫困户、游走在贫困线边缘的个体与家庭,实现了数据共享、数据交易,在增加家庭收入的同时,消解了一些贫困问题。但仍有部分深度贫困村和特困户,因地缘和人员素质等因素影响,无法共享数据经济和共享经济的红利,成为了新时代的“贫中贫”。党中央加强顶层设计与现实实践结合,形成和凝结了“土地经营权改革”“城乡三变”“五个一批”“六个精准”路径,以“把贫困地区作为锻炼干部、选拔干部的重要平台”为保障的专项扶贫、行业扶贫和社会扶贫的“三位一体”的精准扶贫治理体系框架,凝结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之精准扶贫战略思想,指导和改善扶贫现状和面貌。截至2017年底,全国农村贫困人口减少至3046万,在2012年基础上减少了6853万;贫困发生率下降至3.1%,与2012年底相比下降了7.1个百分点。截至2018年底,农村贫困人口减少约85%,贫困村退出约80%,贫困县摘帽约50%,贫困发生率降至2%以下。当然,客观实践中仍然存在着一些负面现象,比如,注重扶贫数据标准而轻视扶贫实际需求;注重科技扶贫实效与轻视科技扶贫文化建设;精准扶贫没有实现全面突破和全面精准的标准和目的;理念和手段未能与大数据的快速发展应用完全相融合;扶贫工作习惯性依赖传统扶贫理念、手段;科技扶贫与精准扶贫的自动化、智慧化程度不高;相当数量的贫困人口停留在被扶贫的路上,迫切需要扶志(智)。

综上,特别是第四个阶段实践的简忆概述,可以客观得出基本的结论,经过多代人几十年来的不懈努力,中国的扶贫脱贫工作正在取得喜人的战果,对全球减贫做出了巨大贡献,贡献率超过了70%[5]。但是,在现代科技深度融合社会发展的新时代,要想实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小康社会的伟大目标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须始终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大扶贫战略和精准扶贫方法,结合当前具体扶贫实践,从近来社会实践中理性认识、创新和探索“大数据+招商引资”的精准扶贫路径,全面总结、准确把握中国扶贫历史阶段的发展演变轨迹和规律,紧紧围绕“精准”二字,努力拓展新时代精准扶贫路径和做法,在一定维度上切实改进设计和加以应用,让脱贫攻坚战的靶心瞄得更准,发力更加精准,工作更加踏实,效果更加显著,让人民在脱贫攻坚战实践的现实实际中得到更多实惠。

二、“大数据+招商引资”彰显精准扶贫的一种创新的可能路径

广义的精准扶贫,是指在当前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背景下,以“六个精准”“五个一批”等一系列措施方法,对城乡真正存在贫困的人口和家庭所面临的各种致贫因素进行的一切消解性活动,其目的是为了让贫困人口和贫困家庭在较长时间内恒定地实现脱贫达到小康生活目标乃至富裕生活目标。狭义的精准扶贫,特指对农村真正存在贫困的人口和家庭进行精准识别、管理、帮扶,以达到高效实用地脱贫致富的目的。然而,精准扶贫如何才能精准?由概念不难可知,必然离不开扶贫主体(包括帮扶主体和被帮扶对象)的具体实践和扶贫客观资源的优化配置保障。因此,在探索和创新精准扶贫的资源优势和实践路径时,我们既要传承救济、扶贫等道德传统,还要客观地依托现实的先进生产力、生产关系发展精准扶贫战略及文化;既要正确认识个体扶贫与生俱来的道德优势、国家宏观扶贫的战略性、规划性、资源调配的公平性、合理性、合法性,又要科学规避个体扶贫的资源不足弱势与国家扶贫需求存在的协调难度大、配置低效的瓶颈。于是,致力于构建一个中观扶贫平台,在扶贫主体方面高于个体又不及国家层次,能够达到一定的规模,凝聚较为强大的资源力量,集灵活性、资源性和智能性于一体的现代扶贫实践之“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是必然的、必须的价值选择和道德选择。

(一)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资源优势及路径辨析

2018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出席海南博鳌亚洲论坛在开幕式上发表主旨演讲时精辟地指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振兴、要繁荣、要持续发展,必须在前进的历史逻辑中求前进,在时代发展的潮流中求发展,在现有的生产方式中找到振兴之法,否则任何形式的冷战思维、零和博弈以及妄自尊大或独善其身,都只能是愈发陈旧落伍,只能是四处碰壁,为此中国要继续坚持扩大开放的举措,大幅度放宽市场准入条件和资格,创造更加富有吸引力的投资和营商环境,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和主动扩大进口。[6]由此可见,招商引资、招财引智成为贫困地区摆脱贫困,走向合作,实现互利共赢、多赢的重要抓手和着力点,也成为了精准扶贫中的重要助力活动载体之一。因为,要消解一个贫困人口、一户贫困家庭、一村贫困群体乃至一个区域的贫困及贫困生态问题,除要从内解放思想、加强团结、整合资源,增强脱贫致富的内生动力之外,还要善于利用外部资源,借助外资、外力、外智,通过招商引资、招才引智,形成内外良性互动格局,为扶贫脱贫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例如,现实中的招商引资活动,不仅注重外部人、财、物、资源的引进,还注重内部人、财、物、资源的整合;既注重营商环境的营造,又注重人、财、物的引进和整合,特别是在投资促进活动中形成的招商代办服务工作机制,集内外各种资源于一体,具有强大的资源性爆发功能。即招商代办服务,是投资促进活动的一个重要环节,是招商引资企业落户建设中的一项无偿助力活动,能够集中行政事业单位的大多数的审批服务资源,以及社会中一定组织的审查、审批资源,统一调配或给予代办服务开设“绿色通道”服务,使整个投资活动有利于引进人才、项目和企业,且能尽快入驻发挥作用和落地建设。如图1所示,代办服务的社会实践路径及资源优势是具有确定性和稳定性社会发展基础的,是必要的服务活动。

图1 传统工作中的招商企业落地建设流程

由图1可见,招商企业在没有代办服务时,若要实现财与智的引进和落户建设,必须通过“一对多”的行政事业及相关社会组织等的审批、审查等准入性许可。如若没有代办服务时,投资活动将会呈现流程复杂、占用时间较多、获取准入性许可周期较长等困难。而代办服务为了解决这样的复杂状况,对政府及社会组织的一定资源进行了整合,形成了“一站式服务的资源库”,如图2所示。

图2 代办服务工作流程

图2是代办服务机构承担招商企业落地建设事务的流程简化图。通过代办服务,复杂的程序得以显著简化,能够把政府、社会组织的一些可支配资源集中融合于代办平台之中,很好地达成招商引资和招才引智过程中降成本、提高效率等目的。但与此同时,代办服务集政府、企业、社会组织三方的资源于一身,形成了强大的资源库,通过对巨量资源的聚集以及一定的数据分析手段的使用,能从资源库中梳理、获取通过一般性资源或单体性资源渠道不能发现或难以发现的社会发展诉求与发展规律。而“大数据+招商引资”就是要充分利用起这些资源库,以招商代办服务为扶贫提供共享的精准资源,具体体现新时代精准扶贫战略、手段和规律。

通过以上分析,可知接收机链路的绝对时延和时延波动由通道中带宽最窄滤波器决定的,因此在实际设计中要减小电路的绝对时延与时延波动,应满足以下设计原则和措施:

(二)“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资源平台及特点辨析

大数据,是使用新的处理模式极速捕捉、分析、管理和处置数据信息的,为提高决策力、洞察力,优化办事流程、提高工作效率提供海量的、多方面的、高增长率的信息资产。[7]创新“大数据+招商引资”精准扶贫资源平台,就是要在招商引资工作中,搜(收)集包括招商企业的生产产品、生产生活资料和需求,招商引资企业入驻的行政审批与非行政审批的信息,政府的招商引资政策、工作流程、工作规范、产业规模及现实需求等信息以及城乡贫困人口、家庭、村落、乡镇、县域等扶贫的相关信息等所有有价值的招商引资信息数据集合,使用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手段,把结构化的数据、数字资源,或是非结构化和半结构化的数据、符号进行智能化处理,充分融合政府、企业、社会组织、贫困人口四方资源,打造服务扶贫实践的信息平台。这样的信息平台,实质上是一个综合资源平台,是一个依托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进行科学化、智慧化运行应用的“虚拟器物”[8],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共享性、智能性、综合性和爆发性。即能够通过信息平台,直接实现“企业+贫困农户”的精准化、智能扶贫、治贫和减贫,直接实现政府的行政资源多赢性的服务,在服务企业、贫困个体或贫困农户的同时,还服务了相关社会组织,实现直接在信息平台中消解一些地域性贫困因素存在的可能性。

一方面,资源实现了直接对接。如投资企业落地建设的全过程用工,就可直接通过招商代办服务信息平台,智能化优先解决投资建设项目所在贫困地区内的一些贫困家庭劳动力的就业问题,暂时地缓解贫困,甚至是持续性地解决一些人口或家庭的贫困问题;同时,这种直接对接性,还包括贫困人口的资源(包括如人力、土地、林权等资源)、资产(包括房产、股权、债权等)、资金及农产品等,都可以实现智能化优先融入一些投资企业的投资消费过程。正如全国掀起的“城乡三变”(城乡贫困人口的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市)民变股东)改革助力扶贫模式,就是倡导这种资源对接性的高频互动。由此可见,此类资源的直接对接性,完全是通过事先建设的招商代办服务信息平台来发挥作用的;信息平台拥有的信息数据越大、越多,资源对接的爆发功能也就越大越强;此外,由于各种信息是不断变化的,信息数据随时可能增加或减少,贫困人员和贫困家庭脱贫户也将退出数据平台,所以,扶贫资源信息平台的数据具有动态性、流动性等特征。

另一方面,实现了多元主体的资源共享。如投资企业落地建设全过程的用工,通过智能化选用贫困地区贫困人口就业,政府就可能结合扶贫政策,根据吸纳贫困人口就业的企业需求,帮助企业按岗位需要进行岗前培训,还可以将这种培训交由第三方社会组织来具体组织实施,而政府只需购买服务即可;同时,由于内部信息的充分利用和平台智能化合理地优配资源,新的产业链渐渐兴起于各个共享主体间,衍生新的关联业态等。由此可见,整个智能化的运行流程和运行过程,完全可以实现多元主体的共赢,同时让企业降低用工成本,让社会组织获得营业收入,让政府获得扶贫实效,让贫困人口获得脱贫机会、就业岗位和一些收入,让多元主体间的内部活跃性更强,形成勃勃生机。

(三)“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路径构想及效度分析

在这里,我们融合投资促进系统项目代办服务,并积极响应中央号召发起“决战贫困,有我力量”精准扶贫倡仪活动,把政府、招商企业、贫困对象等多方需要和资源整合并集中于代办服务库中,让多方共识主体共建、共享、共为,形成如图3所示的多赢格局。

图3 1 000人就业岗位的代办服务扶贫多赢格局构想图

其中图3中的社会组织,可拟为一个梦想导师博士服务团,他们与地方职业院校、劳动力转移培训机构合作,志愿为各类企业提供一些免费的岗前培训、发展良策。图中的招商企业,由投资促进系统的代办服务中心牵头组建,志愿提供若干个就业岗位。图中的扶贫对象,是用大数据收集到的一个区域性的内容翔实具体的全部贫困人口信息数据。图中的政府,为接受推广后自觉参与精准扶贫的各级地方政府和部分直属部门。通过代办服务,社会组织得到了自我价值的实现和提升。招商企业吸纳扶贫对象就业获得了更多便利的劳动力,享受了国家政策支持,如扶贫津贴;通过产业融合平台发展,降低了生产成本,免费接受了社会组织提供的员工岗前培训,降低了用人培训成本与智力成本,拓展了更多的利润空间;扶贫对象拥有了养家糊口的更多渠道,自身的使用价值得到有效展现,增加了家庭收入;政府获得了扶贫实效,既实践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切切实实地解决了老百姓所需所想所求,又增强了政府公信力。总之,通过这种“授人以渔”的精准化、智能化扶贫、治贫和减贫方式,政府虽然增加了如若干津补贴等财政支出,但是省却了调度调配资源的繁琐程序,节省了政府扶贫行政成本,又可集中精力、集中资源进一步提升政府扶贫运行能力,提升政府扶贫工作效率。由此可见,“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路径,在现实维度上应是一种能够实现精准扶贫且实现多赢格局的科学化、智能化和本土化构想模式,且具有维稳性、可持续发展性、环保性和经济性等特点,其必然得以社会发展实践的重视和青睐。

三、“大数据+招商引资”在精准扶贫现实维度的实践创新应用

“大数据+招商引资”创新精准扶贫是一个综合性资源平台,既具有鲜明的环保性、经济性、维稳性,又呈现出共享性、智能性、综合性、精准性和本土化等特点。但若只是建立资源库,还不足以消解贫困问题,只有实现与相契合贫困对象的智能性对接,才能实现“识真贫、扶真贫”。而抽象的数据资源库与具体的、现实的贫困对象的智能对接,需要结合借助先进的大数据技术,以大数据思维创新精准的识别、帮扶和管理实践等在现实维度上实现应用,实现贫困人口、扶贫对象的精准识别、扶贫工作管理的精准统筹、因村派人精准规划等,切实解决到2020年全面实现小康这一美好生活需求。即招商代办信息平台对海量的涉事信息数据搜集,以大数据清洗、归类、管理、分析等技术,把各种数据转换成为通用的信息,再将信息之间的关联信息进行提炼、总结、归纳、演绎、推理、预测等再加工,形成可以指导社会扶贫实践的知识,甚至由知识再转化为一定形式的信息或数据,直接驱动智能终端按照人的意志进行社会扶贫活动。

(一)精准识别实践在现实维度的应用

应用于贫困人口识别、验证。按照一些生活常识和具体实践需要,贫困人口识别系统的建立,必须要把收入作为研判的核心要素,把支出作为验证的根本要素,把劳动力和健康力作为验证的参考要素,把生存环境指数作为间接性的研判、验证要素。主要原因在于:核心要素,是反映月总收入与最低生活保障数的具体参比系数,包含现金、非现金收入等要素的总和;根本要素,主要验证用于维系生命安全的生活性支出参比系数;参考要素中的劳动力包括体能型劳动力系数与智力型劳动力系数,健康力包括身体器官的健康状况程度和心理健康状况程度;间接要素,主要包括生存环境指数,即主要考察自然条件指数和基础设施已有条件指数。

贫困人口识别、验证原理及方法。对贫困人口的识别、验证,涉及一个计量经济学的问题,为此以计量经济学的回归分析理论作为识别、验证原理及方法,将贫困人口识别要素之间的关系以函数方程式表现出来。即设定现实的“y(x)=β0+β1x1+β2x2+β3x3+β4x4+u”,其中x1代表核心要素;x2代表根本要素;x3代表参考要素;x4代表间接要素;u为误差项;β为修正系数,β0为常数,β1、β2、β3、β4分别为核心要素、根本要素、参考要素以及间接要素的修正系数。

最后,精准识别实践应用要以现实维度的“y(x)=β0+β1x1+β2x2+β3x3+β4x4+u”为运行模式,形成贫困人口数据信息资源库——“大数据”。首先,要利用这些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来监测、分析、预测贫困人口的收入、支出及收入与支出的相关度等信息。根据计量经济学的回归分析理论要求,对贫困人口的收入来源、收入金额、收入结构、收入分配要素等进行分析,得到贫困人口收入稳定性、潜力性、拓展性预测数据;同理,对支出的去向、支出结构、消费要素的支出比重等进行分析,可以验证贫困人口的贫困状况及程度。然后,要通过对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的使用,监测、分析、预测贫困人口的居住环境、生产生活轨迹、交际圈子等详细信息,用以判断贫困环境的可改善条件,且指导扶贫方案和调配扶贫措施、资源。即通过对贫困人口的居住环境的综合剖析,帮助和指导因地制宜作出扶贫规划;通过对生产生活轨迹的监测、分析、预测以及对交际圈子的跟踪分析,剖析致贫的深层原因,发现交际圈可利用资源,判断分析贫困人口的劳动潜力、智力潜力等状况,从而服务于拓展精准扶贫可利用资源空间,指导精准帮扶;通过对贫困人口相关信息的监测、分析、预测,及早、及时掌握贫困人口现状,便于贫困人口动态管理。

(二)精准帮扶实践在现实维度的应用

精准帮扶实践应用是以大数据精准识别实践应用为核心参数,以现有的精准帮扶“六个一批”为核心构架,以大数据资源和大数据技术为核心资源、技术构建起来的智能实践应用。

第一步,把识别出来的贫困人口依托现代科学技术,根据精准帮扶“六个一批”各个类型的现实要求条件、构成要件及与内外部差异,进行数据化识别、数据化对比、数据化分类,把各种信息资源对应、联结和链接起来。比如,首先可以在分析系统中把完全丧失劳动力或智力等没有可能通过劳动创收、增收的贫困人员以硬性敏感词库进行设置,使用语法、语义技术进行识别、归类,将符合条件的人群分类为“社会保障兜底一批”的帮扶对象。其次,把生存在恶劣环境中且改善原有生存居住地环境成本巨大的贫困人群,通过语法、语义技术识别和归类为“易地搬迁脱贫一批”的帮扶对象范围;余下再分为其它四类贫困人口类型。再次,采取类似的方法,正确识别劳动力之间存在的差异,把受教育程度过低、难以实现脱贫的贫困对象归类到“发展教育脱贫一批”;把拥有一定的文化水平,但欠缺实践操作能力,或者仅通过自己的努力难以脱贫,需要外界帮助提供就业岗位的贫困对象划归到“发展生产脱贫一批”类型;把既无工作又无土地且生活在生态保护区的贫困对象,划归到“生态补偿脱贫一批”类型。当然,以上只是为了解释如何使用平台进行系统设置分类,根据贫困对象的差异,进行的简单举例说明,具体实践操作中要做到识别精准、归类精准,还得把基础工作做得更为精准和扎实,把现行有效的精准帮扶政策、原则、规则及识别归类方法等以数据形式输入机器,形成强大的数据资源,为机器精准识别、精准归类提供稳定的基础运行数据资源。

第二步,将贫困人口精准识别模型的参数数据自动链接到“六个一批”的现实维度的识别、归类系统进行数据配对。数据配对后就会生成七种新数据参数结果。其中六种与建议进行社会保障兜底一批、发展教育脱贫一批、生态补偿脱贫一批、易地搬迁脱贫一批、发展生产脱贫一批的数据参数分别一一对应,第七种是不符合其余六种分类的数据参数,这一参数既可以验证前面的贫困人口识别系统,又能起到检验本系统模型误差的作用。

(三)精准管理实践在现实维度的应用

精准识别实践应用+精准帮扶实践现实维度的应用,实质是贫困人口精准识别系统+“六个一批”识别、归类系统。这两种实践应用或这两种系统一旦开始运行,就意味着精准管理实践应用目的达到一半,当然其模型也基本成型一半。另一半就是如何匹配社会资源的问题了。这余下的一半也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分别对应“六个一批”兑现具体的协调、组织、督促和落实,即输入人、财、物和项目等数据信息并按一定逻辑进行设置,并启动识别系统运行实施;另一方面是脱贫成效的验证问题,也就是如何验证是否做到脱贫成效精准、因村派人精准、措施到户精准、资金使用精准、项目安排精准、扶贫对象精准。其中:脱贫成效精准、扶贫对象精准,这两个子系统的设置和操作不复杂,只需要再次运行精准识别系统进行再识别即可,但这样的识别系统的循环开启运行却是验证精准识别系统与精准帮扶系统运行效果的一个重要参考标准和检验办法;因村派人精准系统的设置与精准帮扶模型设置类似,需要将差异性的敏感词库进行数据化输入,以语义、语法技术对可派驻村的人员、组织进行能力素养识别、研判和能力分类研判;措施到户精准、项目安排精准,这两个子系统也同样需要把数据输给机器学习来实现,要注意的是,这两个系统还需要加入一定的人工思维进行改良,因为措施的制定及项目的设计环节,是目前硅基电脑无法与碳基人脑比拟的重要领域[9]21-22;资金使用精准系统涉及一个使用率及社会效应之间的分析问题,其系统建设不是当下难点,技术也已相当成熟。

此外,涉及精准扶贫现实效率的精准考核在实践维度实现应用的变量思考。由于有前面三个系统的现实维度的同步运行,精准考核实践应用也就有了基础参数。即前三个系统的循环运行自身就能把贫困人口再进入机制和贫困人口退出机制智能地建立起来,但要实现贫困乡、贫困县等区域性的考核与退出,还需要将前面三个系统作为一个以区域为考核单元的对象来进行大范围的循环运行。

四、结语

招商代办服务信息资源库一旦链接大数据精准扶贫系统,生成智能化的“大数据+招商引资”精准扶贫系统,系统就能自动将入驻招商企业中的人力资源需求直接精准地向符合条件的扶贫对象发出“盛情邀请”,扶贫对象及其“一亩三分地”的农产品等物质和人力资源也能通过系统向入驻的招商企业的生产提供有效对接和匹配供给,千丝万缕的联动在系统中自动生成。一方面消解了社会物资和人力资源的供销需求矛盾,另一方面消解了扶贫对象是精准识别、措施、管理和考核等工作要素的实践性,助推了精准扶贫工作方式的创新与实施的精准,实现了识真贫、扶真贫、真扶贫和既优又快扶贫的贫困区域精准扶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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