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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铜川新区西南变电站唐墓发掘简报

2019-04-23铜川市考古研究所

考古与文物 2019年1期
关键词:墓道底径墓葬

铜川市考古研究所

铜川新区西南变电站位于铜川新区高家村南1000米处。2006年6月,该变电站建设过程中发现了一批墓葬,铜川市考古研究所对其进行了清理(图一)。其中3座唐墓(编号M1、M2、M4)墓葬结构完整,排列有序,方向一致(图二),出土物较丰富,是研究唐代丧葬习俗的新资料。现将三座墓葬情况简报如下。

一、M1

(一)墓葬形制

M1为竖穴墓道土洞墓。墓葬总长4.8米,方向173°。

整体平面呈折背刀式。墓道平面呈梯形,南窄北宽,长2.44、宽0.7~0.96、残深3.1米,填土为五花土,较松软,未经穷打。墓门位于墓道北端,宽0.96、高1.03、进深0.13米。土坯封门,且一直延伸至墓室内部。墓室拱顶,平面近似梯形,南宽北窄。宽0.96~1.35、高1~1.02、进深 2.2米。

葬具为木棺,已朽,存有朽木痕和锈蚀的铁棺钉。平面呈梯形,盖为拱顶。大端朝北,残高 0.6~0.41米,通长1.83、宽 0.35~0.63米。棺盖大端平置“尚方”铭铜镜1件,镜面向上。棺内有一具人骨,头北向,人骨保存较差,仅存头骨及部分肢骨,但可知为一次葬,仰身直肢。头顶发现骨梳两把,鎏金银钗5支,头骨下有三彩陶枕,头右侧有铁尺、铁剪及瓷器。死者女性,约30岁(图三)。

(二)出土器物

M1出土器物共27件,有陶器、瓷器、铜器、银器、铁器、骨器、漆器及铜钱等。

1. 陶器 2 件。

三彩陶枕 1件。标本M1∶8,枕面、枕座均呈梯形,前低后高,枕面微凹,枕面后高处的正中处有一小圆孔。器表施绿、棕及白釉。绿釉及棕黄釉有流釉现象,白釉系点染。釉面有细小开片,枕底中间露胎,胎色白中泛黄,胎质较细。枕底长12.6~14.6、宽9.1、宽15.7~17.1、高7.4~9.5厘米(图四,1;封二,2)。

彩绘塔式罐 1件。标本M1∶13,泥质灰陶。由罐盖和罐身组成。罐口微撇,圆唇,束颈,溜肩,鼓腹,腹下部略折内收,平底。盖方唇,子口内敛,窄平沿,盖面隆起,竹节形钮。彩绘已脱落,残存白色地仗。罐口径9.5、底径8.5、高19厘米。盖径8.8、高7.3厘米。通高25.8厘米(图四,2)。

2. 瓷器 2 件。

白轴器盖 1件。标本M1∶15,圆唇,子口内敛,宽平沿,盖面隆起,顶部中间有圆形矮钮,钮尖凸起。盖面施透明白釉,釉色白中泛青,沿及钮上有积釉。积釉处有细小开片,胎色白,胎质坚硬致密。盖子口径5.4、面径9.4、通高3.8厘米(图四,3;图五)。

白釉三足盂 1件。标本M1∶2,圆唇,直口,圆腹,平底,外撇形三兽足。器施白釉,器内满釉,外壁施釉至足外侧,底及足内侧露胎。釉色白中泛青,有细小开片,胎色白,胎质坚硬致密。口径3.2、底径4.4、通高5.1厘米(图四,5;图六)。

3. 铜器 2 件。

铜镜 1件。标本M1∶1,圆形,圆钮,柿蒂纹钮座,座外两周方格。内区施八乳、博局及禽兽。中区由内至外共三圈。内圈为铭文“尚方作镜真大好,上有仙人不知老,渴饮玉泉饥食枣,遨游天下为国保”;中圈为短线;外圈为三角纹。外区一周卷草纹。窄缘。直径13.7、厚0.44厘米(封三,2)。

铜耳勺 1件。标本M1∶3,一端为扁平形勺柄,另一端为勺形耳挖。体表光素。残长6.5厘米(图四,4)。

4. 金银器

5件。 均为鎏金银钗(封二,1)。

鎏金凤纹银钗 3件。钗体扁平,尾部呈双股形。钗头鎏金,透雕两朵缠枝花,花头肥硕。花头上饰一只展翅高飞的凤鸟。标本M1∶7-1,残长34厘米。

鎏金鹦鹉纹银钗 2件。钗体扁平,尾部呈双股形。钗头鎏金,透雕两朵缠枝花,花头肥硕。花头上饰两只展翅高飞的鹦鹉。标本M1∶7-3,残长34厘米。

5. 铜钱

共8枚,均为开元通宝。圆形,方穿,内外有郭,外郭较窄,正面分书“开元通宝”,钱文直读,光背。标本M1∶9,直径2.4厘米(图四,6)。

6. 铁器

铁器 4件。分别为铁尺、铁剪、小铁条和铁片各1件。其中铁尺和铁剪正在修复中,资料随后刊出,此略。

7. 骨器

为骨梳2件和骨质柄状物1件。朽为碎末,无法提取。

8. 漆器

为漆盒。无法提取,仅余窄条状饰。

二、M2

(一)墓葬形制

M2为斜坡墓道土洞墓。平面呈折背刀式,由墓道、甬道和墓室三部分组成。残长6.4米,方向180°。

墓道平面呈梯形,南宽北窄,墓道南端有一台阶,台阶宽0.30米。墓道残长2.67、宽0.66~0.86、残深 0.50~2.70米。墓道底部坡度43°。墓道内填五花土,未经夯打。甬道位于墓道北端,平面呈长方形,宽0.66、高1.20、进深1.32米。甬道内未发现封门痕迹。墓室拱顶,底部平整。平面近似梯形,南窄北宽。长2.40、宽1.10~1.20、高1.20米。

葬具为木棺,已朽,仅余朽痕及锈蚀的铁棺钉。棺平面呈梯形,大端朝北。长1.96、宽0.37~0.60米。木棺朽木痕厚2厘米。棺内有人骨一具,头北向,仰身直肢,但左小臂上屈。人骨保存较好。死者女性,约40余岁(图七)。

(二)出土器物

M2出土器物21件。有陶器、铜器、银器、铁器、漆器及钱币。

1. 陶器 1 件。

陶罐 标本M2∶1,泥质灰陶。尖唇,侈口,束颈,溜肩,鼓腹,腹下斜收,平底。口径9.7、底径9.5、高22.5厘米(图八,6)。

2.铜器 2件。

铜镜1件。标本M2∶4,圆形。圆钮,窄缘。钮上部正中为一六角攒尖顶的亭子。亭子两侧各植竹木一丛。亭下二人对坐宴饮,中间摆放酌具。镜钮下方为山林树木,树木间鹿、羊、猪等野兽奔跑。其间有人或执槊或执弓,在林间骑马射猎。直径29、厚0.5厘米(图九;封三,1)。

铜耳勺 1件。标本M2∶11,表面锈蚀严重。外表残存有包裹用的纸,一端为勺形,另一端扁平。体表光素无纹。长6.4厘米(图八,3)。

3. 银器

共8件,包括簪、钗及镯3类。

铲形银簪 4件。形制基本相同。簪头作扇形,单股扁长柄,素面。标本M2∶5-l,簪头弧面略平,头宽6.4、通长23、厚0.1厘米(图八,4)。标本M2∶5-3,簪头弧面较圆,尺寸同上(图八,5;图一〇)。

银钗 3件。形制相同。完整,表面局部锈蚀,呈U形,双股等长,断面呈圆形,体表光素。标本M2∶13,长21厘米(图八,2)。

银镯 一对2只。形如牛棬状,由扁银条弯曲成圆形,未封口。两端向外卷曲,外侧竹节形,内侧及上下面较平。标本M2∶7,直径6.6厘米(图八,1;图一一)。

4. 钱币

4枚。包括半两钱及开元通宝两类。

半两 1枚。标本M2∶2,圆形,方穿,无郭,正面篆书“半两”,光背。直径2.3、穿径0.9厘米。此钱应为西汉铸造(图一三,1)。

开元通宝 3枚。圆形,方穿,内外有郭,正面“开元通宝”。光背。标本M2∶3,直径2.3厘米(图一三,2)。

5. 铁器

有铁剪和铁尺各1件,均锈蚀严重,目前尚在修复中。

6. 漆器

已朽,未能采集。一套。从残迹可辨当分属3个个体。

7. 玻璃器

玻璃棋子 1枚。标本M2∶12。灰绿色透明玻璃质,局部风化,显现出蛤蜊光。扁圆形,上下平直,顶面略小于底,侧面略鼓。直径1.4、高0.3厘米(图一二)。

三、M4

(一)墓葬形制

M4为台阶式竖穴墓道土洞墓。平面近似折背刀式。由墓道、墓门和墓室三部分组成。残长4.75米,方向167°。

墓道平面呈梯形,南宽北窄,底略宽于口,残长2.28米。口宽0.76~1、底宽0.92~1、残深1.8米。墓道南部残存有3级台阶。由下至上依次宽为0.3、0.22、0.28米,高度依次为0.3、0.5、0.56米。墓道内填土为五花土,未经夯打。墓门位于墓道北端,拱顶,高1.16、宽0.82、底部进深0.1米。土坯封门宽0.5米,高度不详。封门一直延伸到墓室内。墓室拱顶,中间略高,底部较平,平面近似梯形,南宽北窄,长2.7、宽1.04~1.2、高 1.06~1.2米。

墓室有两副葬具,均系木棺。已朽,仅余朽木痕和铁棺钉。西侧为大棺,大端朝北,长1.95、宽0.3~0.6米。棺内有人骨一具,仰身直肢,女性。约40余岁,东侧为小棺,平面呈梯形,大端朝北、较高,小端较低。棺长0.8、宽0.14~0.26、残高0.14~0.2米。棺内有一具人骨,系迁葬,头北向,性别不详,是一约10余岁的小孩(图一四)。

(二)出土器物

M4共出土器物53件,有陶器、瓷器、铜器、骨器、铜钱及墨锭等。

1. 陶器

彩绘塔式罐 1件。标本M4∶9,罐身火候极低,破碎已不能修复。罐盖完整。窄平沿,盖面圆弧,竹节形高钮。底座束腰形中空腔,上小下大,已变形。彩绘脱落。盖面径10、高9厘米,座顶径8.5、底径13、座高6.3~6.7厘米(图—五,1)。

陶 砚 1件。 标 本M4∶17,泥质,褐色陶。砚池略残,一足缺失,一足略残。可复原。陶砚呈椭圆形,砚面向砚池作斜坡式,下有四个兽蹄形足。砚池有残墨痕。砚长6.9、宽4.8、残高2.1厘米(图一六)。

2. 瓷器 6 件。

白釉碟 1件。标本M4∶12,圆唇,撇口,浅斜腹微弧,玉璧形圈足,足底略内斜。外墙跟斜削,外墙直;内墙外斜,足心略凸,腹足相接处平削一周。器内饰满釉,外施釉至足外墙,釉色白中泛青,有细小开片,玻璃质感强,胎色白,胎质坚硬。口径9.5、底径4.1、通高2.8厘米(图一五,4;图一七)。

白釉碗 1件。标本M4∶13,尖圆唇,口微敛,深腹微弧,腹足相接处刮削一周呈凹槽状,玉璧形圈足。足外斜,足底内斜削,足心略凸,器施透明白釉,内满釉,外至腹足相接处,局部流釉至足跟,足心施釉,釉面光洁细腻滋润。胎色白,胎质坚硬。口径10.6、底径6.2、通高6.7厘米(图一五,3;图一八)。

白釉小罐 1件。标本M4∶18,圆唇,撇口,圆肩,鼓腹,最大径偏上,腹下斜收,平底。肩部有两处粘接痕,腹下有一处粘接痕。器外施半釉,内施釉至口沿下。釉色白中泛青,积釉处有细小开片,胎色白,胎质坚硬。口径2、底径2、通高4厘米(图一五,5;图一九)。

白釉盏托 1件。标本M4∶14,口沿微残。葵口,尖圆唇,浅斜弧腹,腹下有折棱,托口低,外斜式圈足,足底内斜,足心微凸,内外施满釉,釉色白,玻璃质感强,釉面有细小开片,釉内有小气泡,足底足心露胎。胎色白,胎质坚硬致密。口径9.7、底径4.3、通高2.3厘米(图一五,2;图二〇)。

白釉水注 2件。

标本M4∶24,圆唇,侈口,束颈,圆肩,鼓腹,最大径偏上,腹下斜收,饼形足,足外墙斜削,跟部斜削,足心内凹,肩上对称贴塑短流和条形鋬。鋬残,其余完整。器外施半釉,内施釉至颈,釉色白中泛青,局部流釉至足,胎色白,胎质坚硬。口径2.2、底径1.8、通高5.3厘米(图一五,7;图二一)。

标本M4∶20,口沿有粘结和磕损,腹有磕损。圆唇,侈口,束颈,圆肩,深腹,腹下斜收,腹足相接处斜削一周,饼形足,足外墙外斜,足跟部斜削,足心内凹,肩有柱状短流,与流对称处的肩颈处贴塑有双条形錾。器内施釉,外施釉至腹下,肩颈相接处有积釉。积釉泛青。腹有流釉,釉色白中泛青,胎色白,胎质坚硬致密。口径3.7、底径3、通高9.3厘米(图一五,6;图二二)。

3. 铜器 3件。铜簪残。

铜镜 1件。标本M4∶1,表面锈蚀,方形倭角,圆钮,窄缘,素面。出土时镜钮孔内穿有织物。镜背有两块鱼状绿锈。边长14、厚0.4厘米(图二三)。

铜带具 1套。标本M4∶7,表面鎏金,残存皮革质带鞓。由带鐍、带銙及䤩尾组成。带鍤1件,圆首长方形,装有活环和扣针。带銙11件,方形4件,半圆形7件,下半部均有长方形或壸门形孔。䤩尾1件,圆首长方形。带鐍长8.66、宽5厘米,方形带銙长3.8、宽3,6厘米,半圆形带銙长3.5、宽2.8厘米,䤩尾长7.4、宽3.8厘米(图二五)。

4. 墨块1件。标本M4∶23,已残碎。顶端圆弧,底端较平。颜色乌黑,质较疏松,当为松烟墨(图二四)。

5. 铜钱42枚。有开元通宝及乾元重宝两类。

开元通宝 41枚。圆形方穿,内外有郭。正面书“开元通宝'直读。标本M4∶16,背月纹,其余者均光背。直径2.5厘米(图二六,1)。

乾元重宝1枚。标本M4∶15,圆形方穿,内外有郭,外郭较宽。正面书“乾元重宝'直读。光背。直径2.5厘米(图二六,2)。

6. 骨器2件。残损严重。

四、结语

西南变电站这三座墓葬均为唐代墓葬。随葬品时代特征明显,墓葬形制也在这一时期比较常见。

这三座墓葬中均出土有塔式罐或塔式罐的构件。作为唐墓中的常见器物,塔式罐的时代特征最为明显。M1、M2出土的塔式罐形制与凤翔南郊M164∶4、凤翔东郊M25∶1塔式罐造型近似[1]。二者研究者归之为玄宗至代宗时期(公元8世纪初至8世纪中期稍后)器物。M4的塔式罐整体虽保存不多,但罐盖的形制也与前者相同。因此,这三座墓葬的时代也基本一致,即玄宗至代宗时期。另外,在M4中出土有乾元重宝铜钱一枚。此类钱币铸造于唐肃宗乾元元年(758年).同出的白釉执壶形制与耀州窑唐代青釉II d式执壶(IV T10∶⑤39)形制基本一致。这种形制较II c式执壶(III H34∶3)时代能略晚一些,而前者在《唐代黄堡窑址》中归为第三期即中唐[2]。综合各方面因素,可知M4的时代在这三座墓中应该是最晚的,大致可到中唐时期。若按墓葬排列次序来看,东侧较早,而西侧较晚。

这三座墓排列有序,方向基本一致,应该是家族墓。但从人骨特征来看,除M4小棺内附葬青少年个体外,墓主无一例外,都是成年女性,这种以相同性别集中埋葬的现象还比较少见。然而这也并非没有先例。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同一性别的家族或氏族成员集中埋葬的现象在仰韶时期就已经出现。如临潼姜寨及南郑龙岗寺遗址中均发现有成年女性或成年女性与小孩的合葬墓[3]。近代云南也有类似现象。我们在对当地民俗调查后发现,现今铜川市王益区一个家族也有这种习俗。该家族墓地正是采取同性集中埋葬的方式,没有实行夫妻合葬。至于M4,当属母子合葬。小棺内所埋葬的,应为墓主早殇的子女。

M1中出土的尚方铭铜镜,有明显的汉代铜镜风格。然细看,这面铜镜和同类纹饰的汉镜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其纹饰线条均不及汉镜犀利清晰,铭文字口模糊。转角处的棱角也较浑圆,不似早期的棱角分明。另外镜体也较早期轻薄。这应是唐人利用汉镜原器翻模制成的铜镜。类似的唐代仿汉镜,在宝鸡青铜器博物院[4]、陕西历史博物馆[5]均有收藏,但均非考古发掘出土。而M1同出的陶瓷器和钱币,为研究这种铜镜的流行时间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

M4中出土的小型白轴瓷器,罐、注子等,胎釉特征与同时期邢窑的产品比较接近,当系这一窑口烧造。陆羽《茶经》云“邢州瓷白”、“邢瓷类银”、“邢瓷类雪”。李肇《国师补》载∶“内丘白瓷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6]这批瓷器器形体量虽小,但也与陆羽所记基本符合。另外,在清理这批瓷器时,其内壁均发现沾有墨迹,表明这些器物应该属于文具之类。而同出的陶砚上也有墨迹,反映这批器物均属实用器,它们当是墓葬中小孩生前所用之物。或者可以这样认为,这批小型文具大约属于弄器。

M4中出土的鎏金铜带具,不仅器形保存较为完好,而且组合也较完整,这在当地尚属首次发现。《唐会要》卷三十一《章服品第》条记载∶唐上元元年(674年)八月规定,文武三品以上用金玉带十三銙,四品金带十一銙,五品金带十銙,六品、七品银带九銙,八品、九品鍮石九銙,庶人铜铁带七銙。至于鎏金铜带具,其质地虽不及金玉贵重,但其使用者并非庶人,而是有一定的身份。《新唐书.礼乐志》载∶演奏文康乐及景云乐时所着衣饰中有“金铜带”[7],这种带具应该就是M4中出土的这类器物。鎏金铜带具的使用,反映了使用者或是宫廷乐人的身份。

总之,西南变电站这几座墓葬,虽规模较小,但出土物丰富,文物中蕴含的历史信息也较多,为研究唐代关中地区的葬俗葬制等提供了新资料。

[1]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西北大学文博学院.陕西凤翔隋唐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8:200、282.

[2] 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唐代黄堡窑址(上册)[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2:515.

[3] 转引自尚民杰.龙岗寺仰韶墓地葬俗管窥[J].考古与文物,1997(1).

[4]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对镜贴花黄——宝鸡青铜器博物院典藏铜镜精粹[M].西安:三秦出版社,2014:191、192.

[5] 陕西历史博物馆.千秋镜鉴——陕西历史博物馆藏铜镜集成[M].西安:三秦出版社,2012.

[6] (唐)陆羽.茶经[M].载(明)顾起经等辑.正续小十三经[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0:440-441.

[7] 《新唐书·礼乐志》:“隋乐每奏九部乐终,辄奏《文康乐》,一曰《礼毕》。太宗时,命削去之,其后遂亡。及平高昌,收其乐。有竖箜篌、铜角,一;琵琶、五弦、横笛、箫、蹙篥、答腊鼓、腰鼓、鸡娄鼓、羯鼓,皆二人。工人布巾,袷袍,锦襟,金铜带,画绔。”“高宗即位,景云见,河水清,张文收采古谊为《景云河清歌》,亦名燕乐。有玉磬、方响、犓筝、筑、卧箜篌、大小箜篌、大小琵琶、大小五弦、吹叶、大小笙、大小蹙篥、箫、铜钹、长笛、尺八、短笛,皆一;毛员鼓、连鼗鼓、桴鼓、贝,皆二。每器工一人,歌二人。工人绛袍,金带,乌靴。舞者二十人。分四部:一《景云舞》,二《庆善舞》,三《破阵舞》,四《承天舞》。《景云乐》,舞八人,五色云冠,锦袍,五色袴,金铜带。”(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21)[M].北京:中华书局,1975:470、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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