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文化街区的研究现状及保护历程——以我国3个较为典型的历史街区为例

郭钟瀚 夏森炜 林萍 吴巧玲

(1.华侨大学土木工程学院 福建泉州 362000； 2.杭州市历史建筑保护管理中心 浙江杭州 310000；3.泉州市建设工程质量监督站 福建泉州 362000)

0 引言

包括文物古迹，以及能完整地体现出某一历史时期传统风貌和民族地方特色的街区、建筑群、小镇村落等，组成了具有历史、科学、艺术价值的历史文化街区 ，是一个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城市发展的见证者，也是特有的城市文化载体。每一个城市的历史文化街区，都承载着其独特的记忆、文化和价值。分析历史文化街区的研究现状及保护历程，对于破除“千城一面”“千村一面”怪圈，弘扬传统文化和地域文化特色，提升城镇村落文化内涵，具有重要的意义。

针对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国内外专家进行过广泛的研究。张蕊等以历史街区的更新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为研究主题,在既有理论的指导下,结合陕西安康龙舟文化园改扩建项目的实践经验,探讨二者在当前时代环境下的共生性保护策略,并试探性地提出“完整性保留、活态性保护、文化性重构、地域性体现、体验性植入”的五点共生性保护策略[1]。祁晗等以福州的三坊七巷为例,为使历史文化街区进行自发式的有机更新，研究了历史文化街区在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整体保护和更新方法，探讨了在城市快速发展的当今社会,历史文化街区应如何实施可持续的动态保护避免其阻碍现代化城市建设的更新方法。郭淑睿等从景观的角度出发，提出了“+口袋公园”模式历史街区保护的更新方法[3]。该研究结果认为，面积小、场地选择和功能灵活的口袋公园,十分适合建筑密度大、历史建筑丰富、人居环境待改善的历史街区的保护更新发展，并以扬州南河下历史文化街区为例,对育英巷(旧时装厂)口袋公园进行详细规划设计,提出了设计过程中需要注意的问题，为历史街区的保护与更新、居民生活环境的改善、街区活力的激发，提供设计及建设层面的参考。Ashworth和Tunbridge的观点认为，在保护实施的过程中，应该要考虑到未来的土地、交通、地区人口以及社会结构等综合性的问题[4]。Tim Heath等学者认为，城市历史街区的价值，有美学、建筑、环境、功能、资源、商业以及连续性七大主要方面的价值[5]。而Rypkema对价值的分类和归纳则有所不同，他认为城市的历史街区，主要包括八个方面的价值，如经济、文化、社会、建筑、美学、文脉、历史以及场所感[6]。Falk认为，在这种转变的过程之中，重要的是不要将历史与文化作为负担来看待，而是要将其作为一种资本和财富[7]。Mousumi Dutta探讨了旅游经济学方向中发展中国家的历史街区开发问题[8]。Isabelle Frochot和Howard Hughes的研究方向，则着重于服务质量与管理，并且由此建立了相关的模型，以SERVQUAL为基础工具，提出HISTOOUAL模型，用以衡量地段之内历史街区的服务特点与质量，帮助其有所提高[9]。Tim Heath等人在Fitch所提出的分类整治的基础上，提出要利用拆除、整治以及功能更新的路径来实现街区达到空间上的更新，从而提升居住价值和用地效能[5]。Kevin Meethan的研究，主要以英国约克镇作为实例，研究其如何利用历史街区的遗产价值，增强消费[10]。T E Marceall则以曼哈顿等具体案例为研究对象，试图挖掘历史街区商业开发的新思路。

本文基于搜集整理国内外相关文献，拟分析历史文化街区的研究现状及国内外保护历程，并选取成都宽窄巷子、苏州平江历史街区、重庆磁器口历史街区3个保护案例，分析历史文化街区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归纳总结历史文化街区保护的经验及教训，为地方政府的相关决策提供借鉴。

1 历史街区及其保护

1.1 历史街区的理念提出

1933年8月，国际现代建筑协会(CIAM)在第四次会议上制定了《雅典宪章》，首次提及历史街区的概念，该概念由当时的意大利建筑师群体，出于对本国历史建筑的保护角度而提出。在我国，2002年10月修改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中，首次以法定角度确定“历史街区”。在2005年的《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范》(GB50357-2005)中，对历史街区的概念进一步进行规范性的阐释，并且指出，所谓历史街区，应该具备以下4个方面的突出特点：

①历史风貌相对比较完整；②历史风貌由历史建筑、历史环境要素构成，基本为历史存留的原物；③用地面积不小于0.01km2；④文物古迹、历史建筑用地面积的比例达到保护区内建筑总用地的 60%以上为宜。

除了历史街区之外，国内外还有许多与此类似或者相关的概念，例如传统风貌地区、历史文化保护区、历史建筑等；然而，所有的这些概念之中，历史街区是最为灵活且全面的一种阐释方法，用以表现历史环境所带来的整体意义。因此，被广为运用“历史文化街区、传统街区”等常用描述的，都是包含在历史街区的概念之中。

1.2 历史街区的保护历程

1.2.1国外保护历程

作为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内容，历史街区的保护历史由来已久。在国外，针对这一问题主要历经了3个比较代表性的阶段，并随着保护意识和保护手段的提升，各个阶段之中又有所不同的侧重。

第一阶段，着重针对单体建筑、构筑物以及遗迹来进行保护。

第二阶段，加强了整体性的概念，提出了历史建筑群等概念，丰富了街区保护的内容。

第三阶段，更加侧重于针对性的街区保护，旨在突出不同街区的特色，形成量身定做，并在其中挖掘管理水平、环境品质、居民和谐以及活力提升，将街区保护融入城市经济发展的整体进程。

1.2.2国内保护历程

我国历史街区的保护历程主要表现为：从对历史文化遗产中文物建筑保护，到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再到历史街区保护，最后逐渐形成以历史文化保护区为主要核心、辅以多种手段、多种层次的综合性保护体系。

1982年，国务院公布第一批历史文化名城，标志着我国除文物保护之外，已经开始关注地区的保护问题。

1985年，“历史性传统街区”被建设部城市规划司提议设立，并为国务院所采纳使用。文件从政府层面确认了历史街区的保护政策。1986年，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名单公布，历史街区的保护也被提出探讨。

1996年，在“黄山会议”上，明确了历史街区的保护已经成为历史文化遗产保护的一个重要环节。

1997年8月，建设部转发了《黄山市屯溪老街的保护管理办法》，针对历史街区保护问题，从行政法规及保护原则上给予确认和指导，成为后来大量历史街区保护实施过程的范例。

在财政支持方面，1996年，国家设立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项资金，其中包含了历史街区保护这一重要部分。第二年，平遥、丽江等16个历史街区的保护工作获得了总额为3000万元的国家专项基金资助。此后，全国各地每年都会有10个左右的历史街区获得这笔专项资金。

另外，法律、法规、制度、政策上的制定，象征着我国以街区保护为代表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进一步向着更加规范、完善、成熟的地方迈进，凸显出我国在此领域所做出的大量努力和获得的丰硕成果。

1.3 历史街区的保护案例

我国对于历史街区保护的集中关注，始于20世纪80年代。这一时期，大量保护规划开始实施。从不同地区历史街区案例上来看，无论在角色定位，还是功能面貌等方面，都非常丰富多样。本文选取成都宽窄巷子、苏州平江历史街区、重庆磁器口历史街区3个案例，通过分析其规划和开发模式的可取之处与不足之处，进行比较性的研究。

1.3.1成都宽窄巷子

成都市是我国西南地区的一大中心城市，位列我国首批历史文化名城之列。宽窄巷子历史街区是成都市一个国内外知名度极高的、以清代满城遗留为特色的街区。1986年，成都市整体规划将其列入成都市三大历史文化保护区，并于2003年确立其主体改造工程，2008年竣工开街。改造完毕的宽窄巷子，结合了巴蜀文化和满城风貌，以旅游和休闲为名，成为“最成都”“成都新会客厅”的代表。

(1)街区概况

从历史沿革的角度来说，宽窄巷子是南方地区非常罕见的北方胡同文化留存，并且是老成都“千年少城”的代表，始于康熙时期的旗人驻城而形成的，严格按照八旗军的传统来布局。随着历史的发展，到了20世纪90年代，原先的风貌之中，仅剩下一些院落、民居和道路格局得以保留，更多的历史风貌则不再存在。如今的宽窄巷子历史街区的组成是宽巷子、窄巷子、井巷子3条平行排列的老街以及四合院落，规划控制面积为31.93hm2，核心面积7.2hm2。

(2)功能定位

从规划伊始，对宽窄巷子的目标就是使其成为“成都生活标本”，并有不同主题的侧重。宽巷子针对怀旧群体，以休闲旅游为主，为“闲生活”区域；窄巷子针对精品消费者，以品牌商业为主，为“慢生活”区域；井巷子则针对年轻都市人群，以时尚年轻为主，为“新生活”区域。

(3)保护策略

经过调研，提出整体性、原真性、多样性和可持续性的保护策略。具体的景观保护上，保留了“鱼脊骨型”的街巷结构，新旧建筑交杂。其中，保留、更新和新建建筑的比例为1∶2∶2，即只有20%的老建筑被完整保留。同时，景观上除原有珍贵古木外，大量扩大绿化覆盖，力图重现当年鸟语花香的繁茂之景，有重点遗迹的地方用玻璃保护，供人参观。但是，由于采取“只迁不拆”的原则，导致更新和新建建筑商业化气息过重，并且与原有风貌呈现出不协调之感，造成环境关联与视觉上的负面之处，也是宽窄巷子在规划上的一大遗憾。

(4)街区利用

宽窄巷子的商业气息也是其闻名之处，其引入大量餐饮、会所、零售、娱乐，将原先的居住功能商业化，吸引了许多高端消费群体。但也正是为了满足这部分群体，消费价格水平高涨，一些风貌性、开放性的场馆对外收取门票，甚至有的直接变成不对外开放的私人会所性质，广大观光客无法深入进行体验，只能走马观花。另外，非本土性质的商铺所占比例过多，虽然满足了国际性，却丢失了本土性；原住民迁出，市井生活的记忆被打断，历史记忆的精神内核也由此而淡化。

可以说，宽窄巷子是“旧瓶装新酒”开发模式的典型，为整个成都的旅游经济带来了新的增长点，但由于其过度商业化以及企业化的招商引资与管理运作，引发了争论，特别是“精英化”的消费定位，远离广大基层百姓和普通游客的需求，受到不少诟病。

1.3.2苏州平江历史街区

苏州古城始建于公元前514年，距今历史长达2500多年，文化遗存丰富，历史遗产保护工作的开展较早，经验丰富。其中，平江历史街区保护方面，制定了多项规划和法律文件，值得借鉴。平江街区的保护规划始于1986年，于2003年由阮仪三教授所领导并最终编制。规划将其定位为具有苏州地区独特文化与历史特点，集齐生活居住、商业服务以及休闲旅游的综合性街区。2004年详细规划之中，为了尽量维护居住功能，引入了“静态商业”的特色概念。

(1)街区概况

平江历史街区占地116.5hm2，毗邻苏州市中心的观前街和拙政园保护区，以沿途的平江河命名。该处隋唐五代南北运河畅通，水城风貌显著，至明清时期，织造业发达，建筑物兼具生产与居住多种功能性，其中包含一处世界文化遗产，百多处省市级文物古迹，被认为是苏州古城的缩影。

(2)用地性质的划定

由于其中大量历史文化遗存，街区内12.5%的总用地被划定为文物古迹用地，为更好保护历史风貌进行严格的控制和建设。其占据主要部分的则是更新发展的用地，主要用以实现日常居住、生产职能。规划还针对未来发展提出了预留和拓展用地的构思。始刻于南宋的《平江图》，是平江历史格局的集中展现。现在的平江历史街区在环境保护上，遵循当时《平江图》中所构造的序列有致的街巷河道以及河街并行的双棋盘街坊格局，并对一些历史环境要素进行保护性修复，如桥梁、石板路等，让其保留的同时，充分发挥其功能性，提供文化功能与公共空间，达到社会人文环境的和谐。

(3)建筑风貌的保护

除了一些特色园林被开辟成为专门的观光场所，大多数的建筑依然延续其居住价值，并呈现出青砖、粉墙、黛瓦、砖木的典型江南水乡风格，保持了砖木结构、简洁立面、前庭后院等极具诗意的建筑风格。对其中所有的建筑，按照文物、历史、一般和新建有所划分进行针对性的保护，特别是文物，遵循相关法律法规，不进行迁建，而是适度重建和修缮。因此，该街区之内，主要由历史建筑构成，虽然没有文物古迹般的价值，却保持了整体风貌的一致性。而且，无论在修缮还是新建上，都有着严格的风貌规定，要求与整体相互协调，并对不协调之处予以整饬或拆除，以降低其负面影响。另一方面，严格控制新旧建筑的比例，使平江街区整体的建筑物在布局、高度、色彩等方面，都达到一种协调，给解决历史街区新建建筑问题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4)商业规划

通过“静态商业”的规划，平江历史街区有计划地引入一些文化艺术类、创意类、静态客栈酒吧等入驻，并且加入评弹、昆曲等苏州特色文化，吸引市民游客。另外，还有店铺专门经营苏绣、古琴等，促进了传统文化、非物质遗产和商业业态之间的结合。

平江历史街区成功之处，在于很早地进行了政府推动，从政策、部门层面进行支持，结合市场运作，使整个保护改建过程非常有序；并且，大量引入了专家咨询和市民讨论，吸纳民间资本，提高了整个规划的落地程度。

虽然平江街区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对商业化有所规划和控制，但一些店面仍不可避免地由于破坏建筑立面、改变空间、乱立招牌等影响了整体环境。

总体来看，平江历史街区的保护，较好地保留了历史街区的真实与完整，对业态的控制也较为成功，整个街区的商业入驻也具有较高的文化性；但是“静态商业”也带来了商业活力上的不足。虽然人流不断加大，但由于限制过多，导致消费不足，经营容易陷入困局，后期管理的欠缺也导致了历史风貌被商业或者居民日常需求所破坏。

1.3.3重庆磁器口历史街区

重庆是我国公布的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独特的山城文化、巴渝文化和陪都文化，让其成为西南旅游胜地。磁器口，作为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街区，可谓是重庆的缩影，被称作“小重庆”，入选“中国历史文化名街”、国家首批“中国历史文化街区”，并且是国家AAAA级旅游区。

(1)街区概况

磁器口位于重庆沙坪坝区嘉陵江畔，面积2.5hm2，始于公元998年的宋真宗时期。据传为明建文帝入鬙隐匿之处，清朝时期以盛产瓷器、水路发达，成为转运瓷器的口岸而兴盛。抗战时期，大量机关及企业单位迁入重庆，使得磁器口的商贸文化大为繁荣；20世纪60年代，由于公路的发展和码头外迁，造成水路萧条，街区衰败，加上1981年的大洪水冲击，沦落成为老年及贫困人口聚居的中国“四大棚户区”之一。

(2)建筑风貌的保护

磁器口的保护与开发，重点考虑的就是地形地势，所以，规划依照山势的树状街道结构、山水结构和空间结构而制定。景观上，要求立体化和协调化，对建筑物要求统一的色调、屋顶形式，延续其古朴素雅的感觉。其中的一些寺庙、宝塔等历史遗迹，严格控制其建筑材料，避免突兀。另外，大力整治环境，加强清水溪、凤凰溪的污水治理及绿化，打造河滨绿化带，并开发磁器口码头、金荣桥和金碧桥入口等特色景点；完善生活、公共和娱乐服务设施，为营造宜居环境打下基础，保留其居住区本质。

(3)文化传承

除了历史风貌、建筑、遗迹的保护，磁器口中最为重要的是打造街区的“精神内核”，形成重庆非物质文化保护的小中心。由政府、街区管委会等支持和鼓励民间文化、特色文化、民俗文化的发扬，举办各类文化活动和文化节，挖掘和引进文艺队伍，弘扬川剧变脸、曲艺、评书、花轿、龙灯、彩船等多样化的民间文艺表演活动，将重庆地区的特色非物质文化遗产发扬光大。

(4)商业问题

磁器口除了发展文化艺术产业，更为重要的是发掘了独特的饮食文化和小商品文化。这种业态符合当地的发展需求，其独特的本土性和当地人的生活紧密相连，吸引了市民主动参与，创造了就业，也解决了当地经济发展和人才外流的历史发展性难题。

(5)街区管理

2001年6月，磁器口成立了保护开发区管理委员会，并以这机构为中心，系统性地进行管理，各类科室完整，分工明确。并且，重庆市市政府赋予该管委会相应的行政和执法职能，使其成为一个现实的、具有行动力的机构，解决了一般街区保护机构只有学术职能的问题。

(6)基础设施

磁器口规划的一大难题，就是交通和基础设施的建设，这是由当地独特的地理环境所制约。磁器口要发展，改善交通网络，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无疑是一个重点。为了保护磁器口依山而建的封闭式步行系统，也为了方便区内居民生活，规划提出在外围修建环形道路联通城市道路，并且建立景观、停车场等公共设施，这样一来获得了两全其美的效果。

总体来看，磁器口历史街区的保护有其优秀经验，值得参考。首先，尊重了当地的地理和人文，保留了山城和原水运渡口的特色，达到了人与自然的一种和谐。此外，经过统一的规划，保持了历史风貌上的一致性，更可贵的是达到了立体的一致。此外，挖掘文化内核，因地制宜，提升了居民参与度，并且创造了独特的商业模式。然而，磁器口的历史街区规划过程中，同样也暴露了一些问题。首先，对磁器口的优势展示仍然挖掘不够。无论是餐饮、小商业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挖掘都不够深入，很难吸引游客进行深入的体验，难以延长观光体验。另外，交通仍然有其限制性，节假日人流过多，交通拥堵，且地形和交通限制导致山上山下的发展极度不平衡。

2 结论

国内外对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研究及实践探索，至今都已经有了较多的实例与经验累积。本文以成都宽窄巷子、苏州平江历史街区、重庆磁器口历史街区3个国内较为典型的历史街区为例，从街区概况、功能定位、建筑风貌、商业规划、街区利用与管理、基础设施等几个方面进行了详细的分析。3个国内典型历史街区都得到了较好的保护与开发，历史街区背后所承载的历史文化得到传承，保留了原来的特色，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找到了城镇化发展和历史街区的相对平衡关系。

不同的历史文化街区，存在的问题有所差异，主要是表面开发过度，对非物质文化遗产和街区背后所代表的文化历史都开发不够，无论是餐饮、小商业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挖掘都不够深入，很难吸引游客深入体验，难以延长观光体验。另外，交通仍然不尽人意，节假日人流过多，交通拥堵，且地形和交通限制导致发展不平衡。

归纳总结历史文化街区保护的经验及教训，可以更好地对历史文化街区进行保护与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