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研究综述∗

赵 鹤，明均仁

(武汉工程大学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5)

为加快发展众创空间等新型创业服务平台，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生态环境，国务院办公厅于2015年3月11日印发了《关于发展众创空间推进大众创新创业的指导意见》，提出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生态环境，激发亿万群众创造活力[1]。创客空间遍地开花，图书馆创客空间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创客空间对于公共图书馆，可以全面提升社区管理能力;对于高校图书馆，可以拓展学生素质教育、开发师生创新能力[2]。为全面了解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研究现状，明确研究热点以及现有研究的不足，本文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理论研究与实践研究两个方面对现有文献进行梳理，理论研究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定义、起源与发展、功能与意义三个方面进行总结，实践研究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研究、服务研究、案例研究三个方面进行整理。

1 我国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理论研究

1．1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定义

创客空间最初起源于欧洲，改革的支持者们希望可以通过人与人之间对技术的交流与合作改变人类社会[3]。创客空间的定义最早出现在《创客杂志》，定义为：它是一个具有加工车间、工作室功能的物理场所，包括开放实验室、工作室、机械加工室等[4]。在此基础上，不少学者根据创客空间的具体研究情境为创客空间赋予了新的定义。刘芳认为，创客空间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物理空间，如实验室、工作坊等，能够分享知识、创造新事物[5];陶蕾分别从环境层面、精神层面和功能层面分析了创客空间的概念[6];罗博、吴钢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功能入手，认为它是一个能够让用户聚在一起，分享知识和资源的信息交流中心[7];曹芬芳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意义出发，认为创客空间聚集了具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们，通过不同方式的交流，共享彼此的创意，从而促进全民的创造热情[8];宋甫从图书馆出发，将创客空间分为宏观及微观两个角度，认为图书馆创客空间是一种创新性服务模式和一个学习和交流的创新场所[9]。由此可见，目前国内图书馆界还未对图书馆创客空间有统一的定义，都是以《创客杂志》的定义为基础，普遍认为图书馆创客空间是一个能够通过分享知识，交流想法来创造新事物的物理场所。

1．2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起源与发展

世界首个图书馆创客空间建设在美国费耶特维尔图书馆，该图书馆采纳了Lauren Smedley的建议并使之成为现实，他们的创客空间称为“Fab Lab”[10]。2011年，内华达大学里诺分校的DeL-a Mare科学和工程图书馆提供1 800平方英尺的场所，利用建设资金、年度基金和捐赠善款等创建和运营创客空间[11];2012年7月，玛丽华盛顿大学图书馆将一个空闲教室改造成创客空间，为学生提供3D打印机等其他工具[12]。与此同时，中国图书馆也纷纷加入了构建创客空间的大潮中，2013年5月，上海图书馆率先创建了“创·新空间”;2014年8月，长沙图书馆建设了“新三角创客空间”，为市民提供了近200套硬件设备[13];2016年以来，济南市图书馆、大庆市图书馆、辽宁大学图书馆、苏州大学图书馆等纷纷成立了创客空间;2017年5月，嘉兴市图书馆联合同方知网(北京)技术有限公司构建的嘉兴市数字众创空间平台正式启动;2018年，广东省四会市图书馆创客空间成立，邀请小朋友听了第一堂课。

1．3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功能与意义

(1)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功能。开设图书馆创客空间首先要确定的就是其功能定位，图书馆创客空间是一个能够传播知识，提供信息、知识服务，促进用户探究学习，进行创意孵化的创意空间[14]。孙鹏、胡万德通过分析国内外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现状、功能定位、服务体系等，总结出现阶段我国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六大核心功能，即创新知识聚合传播的功能、科研创新与探究学习的功能、创新创业能力教育的功能、创意项目成果孵化的功能、提供创业信息分享的功能和创客文化素养培育的功能[15]。

(2)图书馆创客空间的作用与意义。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开设实现了知识共享与信息交互，有效地推动了图书馆未来的建设与发展[16]，公共图书馆开展创客空间有助于帮助图书馆实现转型升级，促进公共图书馆服务多元化[5]，强化社会教育功能，推动公共图书馆知识创新，提升公共图书馆竞争力[17];高校图书馆引入创客空间有助于加强馆员与读者之间的交流联系，为高校师生提供更多实现想法的平台，培养师生的创造力[18]，提高图书馆资源利用效率[19]，培养更多创新创业人才[20]。

1．4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实证研究

现有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研究方法多以定性研究为主。近年，实证研究逐渐出现，如从用户的角度对其使用行为及参与意愿进行实证研究、从图书馆员的角度对其参与构建的意愿进行实证研究。

(1)从用户的角度对其使用行为及参与意愿进行实证研究。曹芬芳以技术接受模型为理论基础，构建了图书馆创客空间用户使用影响因素模型，利用偏最小二乘结构方程建模法对有效问卷进行数据分析[21－22];明均仁、张玄玄等通过访谈，获取到364条原始数据，编码整理后构建了大学生参与意愿影响因素模型[23]。

(2)从图书馆员的角度对其参与构建的意愿进行实证研究。罗巧燕、朱军运用扎根理论的方法，选取来自5个不同学校的20名图书馆馆员进行开放式问卷调查，编码整理后构建了馆员参与创客空间构建意愿影响因素的模型[24];李小聪等通过开放式问卷调查得到498条原始语句，编码整理后同样构建了馆员参与创客空间构建意愿影响因素模型[25]。

2 我国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研究

2．1 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研究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研究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如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可行性研究、国内外构建对比研究、构建模式研究等。

2．1．1 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可行性研究

构建图书馆创客空间，首先要进行构建可行性研究，分析图书馆创客空间成功构建的意义。喻婷认为，首先要选择合适的空间，其次要提升图书馆员的技术素养，然后通过不同渠道筹集资金，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成功构建可以优化组织结构，拓展社会功能[26];李琼艳对美术院校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的优点与将会遇到的困难进行了分析，提出美术类院校要构建线上线下相结合、馆员素质优秀、且有丰富的人才及技术设备支持的创客空间[27]。

2．1．2 国内外构建对比分析研究

明均仁、张俊等对中美73所有代表性的图书馆创客空间进行了调研分析，发现中美创客空间构建模式的类型集中在合作创新、青少年教育和项目开发型[28];孙建辉、魏靖等通过对中美图书馆创客空间对比分析发现，我国图书馆创客空间在工具配置上还有一定局限，无法为用户提供更全面的技术服务，虽已有创客空间建设，但没有可持续发展的规划[29];唐晓阳通过对中美创客空间的构建现状进行分析，发现形成差异的原因有四个，政策支持力度、创客文化、创客空间类型、服务技术[30];吴觉妮、王冬梅发现，国内理论研究虽然丰富，但大多集中在内涵研究，实证研究较少，且没有权威机构进行统一指导，创客空间类型不够丰富[31]。

2．1．3 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模式研究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研究一般从以下两个角度入手，即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研究及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研究。

(1)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研究。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研究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①对美国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进行调研分析，分析国外成功建设经验，为国内的建设提供建议。陈婧调研了18所有代表性的美国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32];史雅莉以密歇根大学图书馆创客空间为例，基于信息生态理论解析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运行模式[33]。②根据构建模式的不同类型分析不同种类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方式，对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提出建议。曹芬芳、刘坤锋从空间构建的独立性角度入手，将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分为三种，即高校图书馆独立构建、图书馆和校内相关部门合作构建、校企合作共同构建[34];叶焕辉对校企合作构建的创客空间和单独建设的创客空间这两种不同建设类型的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进行案例分析[35];黎晓将创客空间类型分为头脑风暴型、活动实践型、创业创新型[36]。③对专业技术要求比较高的特殊类型高校进行分析，如美术类院校、医学类院校等，提出有针对性的构建建议。李琼艳对比美国美术类院校建设图书馆创客空间前后的技术设备认同比例，总结美术类院校建设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必要性[27];张孟子[37]、郭雪梅[38]、陈万超[39]等借鉴国内外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经验，探讨了医学院校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形式，提出医学院校构建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意义。

(2)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研究。赵岚首先分析了美国图书馆创客空间成功构建的原因，其次从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的可行性角度入手，分析我国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构建的发展、有利条件、遇到的困难及解决办法，对下一步研究提出建议及展望[40];石志松对国内外具有代表性的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进行对比分析，总结出国内外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的主要特点，提出对我国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建议[41];曹芬芳分别从组织架构、内容架构和服务架构三个方面深入研究了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模式[8];龚雪竹对国内12个有代表性的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现状进行调查，从空间布局、活动内容等四个方面对国内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提供实施建议[42]。

2．2 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研究

图书馆创客空间开设的重点不在于空间的多少，而在于空间的服务模式，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服务转型，不仅是空间模式的转变，而且是素养能力的转变[43]，国内对于创客空间服务的研究，可以分为服务设备配置研究、服务模式研究、服务对象研究等。

2．2．1 服务设备配置研究

技术设备是图书馆创客空间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综合各大图书馆创客空间提供的技术设备，发现普遍提供3D打印、激光加工、投影、音响等服务设备。徐渭、张俊等调研了美国60所有代表性的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和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调查分析了3D设计与印刷、电子产品、编织与缝纫等7项服务的提供情况[44];孔祥辉、孙成江研究了芝加哥公共图书馆、印第安纳州的方廷县公共图书馆、伊利诺伊州乌尔班纳图书馆等美国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提供的服务设备[45];李金永采用问卷调查法对应用型本科院校图书馆创客空间进行了调查，分析了实体创客空间、虚拟创客空间、创客空间整合服务这三种服务的建设情况[46]。

2．2．2 服务模式研究

图书馆服务模式的创新是图书馆能够生存下去的基础，图书馆创客空间也一样。史琳琳认为，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服务模式创新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开展，即管理机制创新、内外空间的整合、资料库的建设以及指导评价体系改革等[16];李杉杉认为，国内对于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嵌入式服务研究不够深入，开展嵌入式服务可以增进创客与馆员之间的交流，最大化的挖掘信息资源[47];丁海容等认为，高校图书馆积极开展社会化服务，能够促进学习与知识的进一步再创造、提高民众文化素养、消除信息鸿沟[48];徐宏进、聂竹明提出一种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发展新模式——“半开放式＋咖啡馆式”，希望能够提高学生的动手能力，培养学生的创客文化素养[49]。

2．2．3 服务对象研究

创客空间的开展就是为了帮助服务对象提升创客文化素养，为服务对象提供技术支持，帮助创客实现自己的想法。图书馆服务对象大多具有针对性，国内外各有异同。

(1)国外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对象研究。①为青少年儿童开设的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如费耶特维尔的童话实验室专门为少儿开设了创作空间[50]，芝加哥图书馆的YOUmedia项目专门为青少年数字媒体技术的学习而开设[51]，底特律公共图书馆为青少年创建了HYPE创客空间[52]等;②为其他年龄读者开设的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如丹佛市公共图书馆的idea LAB为家庭提供创客空间服务[53]，派克峰图书馆的C3创客空间只对持证读者开放等;③为高校师生及周边社区群众提供空间及设备的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如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的亨特创客空间及希尔创客空间，为高校师生及周边社区民众提供部分工具外借服务[54]，内华达大学里诺分校的DeLa Mare科学与工程图书馆为用户免费开放技术设备[11]等。

(2)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对象研究。①以地区特色或宗教信仰等开设的创客空间。如在回族社区开设以清真寺为主题的图书馆创客空间[55]，利用江苏省优质教育资源，开设具有江苏特色的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56]，欠发达地区积极引入高水平教育人才及先进的技术设备，推动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57];②根据院校专业技术特点开设的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如开设高校图书馆美术创客空间，提升高校师生艺术素养[58]，体育学院以体育休闲娱乐空间、体育学习交流空间等形式开设体育特色图书馆创客空间[59];③无特殊限制条件的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如上海图书馆的创·新空间、大庆市图书馆创客空间、济南市图书馆创客空间等为所有用户提供综合性服务。

2．3 图书馆创客空间案例研究

2．3．1 国外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

美国的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开展相对较早，如费耶特维尔图书馆、旧金山公共图书馆等公共图书馆，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的亨特图书馆及希尔图书馆、内华达大学里诺分校的De La Mare科学与工程图书馆等高校图书馆。美国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研究较为丰富，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此类研究较少，这些国外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成功建设，可以为我国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建设提供丰富的实践经验。

(1)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①对美国图书馆创客空间案例研究，为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建设提出建议。叶焕辉[60]、王阳[61]等分别从6个不同方面对美国费耶特维尔公共图书馆进行了服务内容研究，如图书馆为不同年龄段会员提供的服务不尽相同、图书及会员俱乐部活动、技术培训等;樊露露[62]、马骏[63]从5个方面介绍克利夫兰公共图书馆的建设过程，如必备资源、服务对象、收入来源等，从7种服务方式研究克利夫兰公共图书馆的服务内容，如信息技术中心、智造工作坊、青少年创意中心等;旧金山公共图书馆根据空间形式将创客空间分为三种，馆内创客空间、移动创客空间及协作创客空间[64];芝加哥公共图书馆开办了一个YOUmedia项目，鼓励青少年参与数字媒体技术的学习与应用，锻炼青少年的协作配合能力[51];底特律公共图书馆专门为青少年创建了HYPE创客空间，为青少年提供了平面设计、机械修理、电子、手工等活动项目[52];②其他国家公共图书馆创客空间。澳大利亚社区图书馆积极开设多个创客空间，如电子创客空间、编织创客空间、室外创客空间等，并且运用网络协作开展有纪念意义的活动[65];德国科隆公共图书馆鼓励读者积极尝试，为读者提供创作的空间，将图书馆创客空间变成了创作的天堂[66]。

(2)高校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有2个图书馆创客空间，亨特创客空间与希尔创客空间，亨特创客空间的服务对象主要是在校师生，为他们提供3D打印服务，而希尔创客空间的服务对象为附近社区居民及在校师生，为他们的动手操作提供技术设备及空间[54];内华达大学里诺分校的De La Mare科学与工程图书馆将创客空间分为4种不同的实验室及工作室，即动态媒体实验室、数字媒体工作室、新闻实验室和工程实验室，是美国第一个向师生提供3D打印机的高校图书馆，不仅为师生及社区民众免费开放技术设备，同时举办了多场趣味研讨活动，由正式馆员和教育专家开展信息咨询[11]。

2．3．2 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实践

国内对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研究较晚，大部分学者将研究的视角放在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构建和服务研究上，仅少部分学者对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案例实践进行了深入探析，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案例实践文献研究情况

在实践内容中，部分学者结合当地图书馆创客空间实例进行详细分析，如济南市图书馆创客空间、大庆市图书馆创客空间等。这些实践案例分析侧重于空间建设、空间服务、思考建议等，可见，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布局规模、活动内容等是研究的重心;此外，还有学者对服务质量评价体系、创新培养模式等内容进行深入研究。

3 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研究建议

当前图书馆创客空间研究无论是理论研究或实践研究，主要侧重于对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内涵、模式、案例、建设等方面，应在以下三个方面进行深入研究。

3．1 空间再造与评价研究

虽然已有学者对空间再造进行一定研究，但研究方法仍以定性研究为主，有关空间再造与评价的研究亟待深化，图书馆空间再造研究应结合用户体验、用户使用行为、用户需求等，从用户角度出发，深入探讨空间再造的服务质量，探究空间再造与服务融合的结合，以及服务融合的路径实现，与多种定量方法相结合，实证研究空间再造的服务质量与评价。

3．2 服务体系研究

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服务体系包括图书馆、创客空间平台及用户三个方面，其中各要素间互相协作、互相依赖。只有图书馆与创客空间平台之间互相协作，不断完善创新，才能建设完备的图书馆创客空间;只有馆员与创客之间加强交流，创客之间增进合作共享，图书馆创客空间才会满足用户需求，图书馆创客空间的体系才足够完善。今后研究应注重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体系研究，研究各要素的协同作用，将其中联系统一起来，完善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体系。

3．3 知识共享行为研究

图书馆创客空间仍是图书馆知识服务的一种，当前鲜有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知识共享行为研究，创客间的知识共享是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质量评价的主要指标之一。今后研究应从知识共享行为方面进行实证研究，结合扎根理论质性研究方法，深入探究图书馆创客空间的知识服务质量及评价。

4 结束语

综合近五年研究，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研究自2013年开始，至2015年出现爆发式增长。当前，图书馆创客空间已成为图书情报领域的热点研究方向。通过梳理总结发现，国内图书馆创客空间研究侧重于理论研究及实践研究，其理论研究主要有图书馆创客空间定义、起源与发展、功能及意义等方面;实践研究主要有构建研究、服务研究及案例研究等方面。近年来，开始有少数学者从用户的角度对图书馆创客空间的感知行为进行定量实证研究。今后，研究的主题将逐渐呈现多元化趋势。在研究方法上，从用户的角度对使用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定量实证研究、图书馆创客空间的利用效率及相关技术的使用研究等会逐渐成为检验图书馆创客空间服务的重要参考。图书馆创客空间在信息资源的分享及知识的交流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系统的对其进行分析有助于加快图书馆服务模式的转型速度，提高图书馆服务质量，提升图书馆的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