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经济全球化的重要论述研究

肖 楠

(北京日报社 理论部，北京 100734)

一、 揭示了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双重动因

经济全球化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世界潮流，习近平总书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辩证地探讨了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双重动因，为正确认识经济全球化奠定了深刻的思想基础。

(一)经济全球化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要求和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7年世界经济论坛年会开幕式上指出：“经济全球化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要求和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不是哪些人、哪些国家人为造出来的。”[1]476这一重要论述表明，经济全球化不是任何人或任何国家的主观意志决定的，而是符合生产力发展规律的必然结果。习近平总书记在这里概括了经济全球化的一般性特征，从生产力角度论述了经济全球化形成的原因。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第一次工业革命带来了大机器生产，大大提高了劳动效率，迈出了经济全球化的第一步；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了电气化，大大加速了工业生产进程，带来了交通的便利，推进经济全球化的高速发展；第三次工业革命带来了信息化，各国之间的联系日益紧密，经济全球化已经成为人类生活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发展，产品的数字化和网络化日益发展，互联网和人工智能在全球产业链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经济全球化必将实现更加快速的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分析，生产力的发展是社会发展的决定力量，第四次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高度发展决定了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必然性。在新科技革命的支持下，全球供应链、产业链和价值链的空间布局跨出了国界的范围，一个产品被拆分为几百个零件在世界各地进行生产，最后完成组装再销往世界各地，跨国公司在世界范围内寻求利益最大化的资源配置。无论从生产、交换、分配、消费哪个环节来看，伴随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世界各国的联系日益紧密，经济全球化是客观经济规律发展的必然结果。

(二)经济全球化是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20年前甚至15年前，经济全球化的主要推手是美国等西方国家。”[1]201他曾在讲话中引用《共产党宣言》的观点，概括性地揭示了经济全球化的本质和发展过程，资产阶级在开拓世界市场的过程中把世界各国卷入其中。这是对当前资本主导经济全球化的科学认识。在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初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扩张是推动经济全球化发展的主要动力，当资本主义发展到垄断阶段，资本对经济全球化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资本具有了人格化的力量，在全球范围内寻求最优的资源配置方案，以获取最大的剩余价值。在习近平总书记看来，当今的经济全球化的本质是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向全球扩张，充分概括了经济全球化发展的特殊性，这是从资本主导的生产关系来探讨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原因。20年前甚至15年前，资本主义世界市场体系的形成和发展推动了经济全球化，由美国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主导，归根结底是由资本主导经济全球化的形成和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经济全球化的重要论述科学揭示了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双重动因，一方面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是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进程，二者的矛盾运动推进了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在马克思看来，商品的生产过程是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的统一。资本主义的生产过程具有双重性，一方面是物质资料的生产，这是通过劳动过程实现的；另一方面是剩余价值的生产，这是通过价值增殖过程实现的。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的统一。从物质资料生产即生产力发展方面来说，经济全球化是生产力发展推动的；从价值增殖的过程来说，推动经济全球化发展的生产方式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从本质上讲，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是资本在全球范围寻求剩余价值最大化的过程。

二、辩证分析了经济全球化带来的世界影响

习近平总书记在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年会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提道：“经济全球化是一把‘双刃剑’。”[1]477这一重要论述充分表明了经济全球化带来的世界影响具有双面性，需要对经济全球化进行辩证分析。一方面，经济全球化具有积极的正面意义；另一方面，经济全球化也带来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二者相互联系，共同影响着当今世界的经济形势。

(一)经济全球化的积极影响

2019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法全球治理论坛闭幕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经济全球化是推动世界经济增长的引擎”[2]。这一重要论述充分阐释了经济全球化对于世界经济发展的积极意义。习近平总书记高瞻远瞩地剖析了经济全球化对世界经济产生的正面影响，经济全球化不仅推动了世界经济贸易的发展，带来世界经济的增长，而且促进了科技的更新换代，大大地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加强了世界各国的文明交流和人民交往，“地球村”越来越具备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特征。在习近平总书记看来，这是符合世界历史发展规律的大势所趋，对世界经济的增长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不仅如此，习近平总书记在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峰会开幕式上发表演讲指出：“当前，世界格局正在经历深刻演变，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极大解放和发展了社会生产力。”[1]456在习近平总书记看来，经济全球化既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为了获得高额利润，积极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改进劳动工具，提高劳动资料的使用效率，降低生产成本，并加大对劳动者的技能培训以适应劳动需要，客观上大大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经济全球化适应了生产力发展的社会化需要，极大地促进了世界经济的发展。早在1997年，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提供了一份报告，预言了1995年到2020年世界产量增加至少115%。但是如果各国都积极适应经济全球化发展趋势，制定适宜的政策发展本国经济，那么世界产量将增加更多。这也就意味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给世界经济带来了空前的发展机会，有助于减少世界贫困人口。发展中国家可以利用发达国家的资金、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发挥后发优势，吸取发达国家在工业化过程中的经验和教训，更好地促进本国经济发展。发达国家则利用自身的技术、管理、资金优势，进一步推进贸易、资金、产品在全球范围内的自由流动，降低成本，扩大市场，从而获得更多利润。

(二)经济全球化的消极影响

习近平总书记认为，当前全球经济面临许多矛盾，如增长与分配、资本和劳动、效率和公平等，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受到冲击。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对于世界各国具有不可避免的消极影响。习近平总书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分析方法，针对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带来的问题进行了深刻阐释。世界经济危机发生以来，全球经济发展受到阻碍，一度陷入低迷，复苏举步维艰。在这一过程中，经济增长和分配中的不公平越来越显著，西方发达国家利用经济贸易中的价格剪刀差对发展中国家进行剥削，资本对劳动进行压榨，效率和公平之间矛盾突出。

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第一阶段会议上发言指出：“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引发深刻变化，贫富差距和社会矛盾压力不断增加。”[3]这一论述阐明了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造成发展不平衡，贫富差距日益拉大，社会矛盾与日俱增。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差距变大，二是各国内部的贫富差距加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方面，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同发达国家的南北差距仍很明显。”[4]这一论述揭示了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加剧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贫富差距。发达国家利用其资本优势在推动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中，凭借其先进技术生产附加值高的产品，把劳动力密集型或自然资源密集型的初级加工产业投放在发展中国家，从而形成国际贸易中的价格剪刀差，发达国家以低价从发展中国家进口初级产品，再加工后以高价卖给发展中国家，进一步拉大了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贫富差距，也加剧了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污染和资源消耗，为发展中国家的可持续发展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另一方面，在各国内部，也都不同程度存在发展差距。”[4]这一表述可以分为两个角度来看。一是在发达国家内部，由于受到发展中国家低成本劳动力资源的冲击，发达国家的低端产业工人收入水平下降，甚至面临失业的风险。再加上发达国家为了在经济全球化的竞争中保持优势，一再降低成本，削减工人的福利开支，无产阶级的生活更加艰难。与之对应的是，资本在经济全球化的过程中得到迅速增殖，资本的代言人——资产阶级的财富也随之迅速增长，从而更加扩大了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贫富差距。二是在发展中国家内部，发展中国家由于参与经济全球化的程度不同，各国的发展情况也不尽相同。少数几个发展中国家积极适应经济全球化，制定对外开放的经济政策，获得了较快的发展。但是，落后的发展中国家却无缘享受经济全球化的福利，造成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差距也很明显。此外，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以发展资本主义为目的，发达国家对外援助项目在GDP的占有比例上越来越少，而且主要用于维持和平或控制当地政权，而不是真正促进当地的经济建设。无论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发展中国家之间，还是各个国家内部，都存在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造成的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

总的来说，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受到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双重性的影响，一方面资本想方设法扩大物质资料的生产，改进技术，使用先进的机器设备，提高生产力，促进了世界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全球经济“蛋糕”做大；另一方面，资本的代言人想尽办法实现价值增殖，加大对劳动工人的剥削，增加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转移环境污染，加剧了全球经济“蛋糕”分配的不公平。因此，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带来双重性后果：一方面带来了生产力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加剧了资本的剥削，在世界范围内造成更大的发展不平衡。

(三)经济全球化为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经济全球化是人类社会发展必经之路，多边贸易体制为各国带来了共同机遇。”[5]这一论述充分表明经济全球化把世界各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为各国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历史机遇。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客观上促进了生产力的解放，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准备了物质基础，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习近平总书记看来，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带来严重的发展不平衡，无法适应生产力社会化发展的历史趋势，具有难以克服的内在矛盾，即生产的社会化和资本主义私有制之间的矛盾。这一基本矛盾决定了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发展不平衡问题，资本的逐利性不会主动让利于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根据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具有反作用。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生产关系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从根本上阻碍了世界经济的发展。南北差距日益扩大，资本和劳动的矛盾日益突出，效率和公平的问题日益凸显，这在客观上为推翻资本主义提供了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

与此同时，新科技革命带来了生产力社会化大发展，客观上要求生产资料公有制与之相适应。跨国公司和区域性集团随之壮大，全球供应链、产业链、价值链应运而生，促进了生产关系的社会化分工，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历史条件。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说道：“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6]任何一种社会形态灭亡的前提条件是发挥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孕育出新的更高的成熟的生产关系。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在促进生产力社会化发展的同时，孕育了社会主义成熟的物质条件。只是在目前阶段，资本主义尚存一定的生产力发展空间，新的社会关系正处于发展之中，尚未完全成熟。马克思说过：“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胎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对抗的物质条件。”[6]随着生产力的社会化程度越来越高，商品和资本的流动为科技交流、文明对话提供了物质载体，各国人民的交往越来越密切，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准备了条件。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在其发展过程中，逐渐酝酿着社会主义成熟的胚胎。

三、提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的中国方案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根据社会发展规律，审时度势，提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的中国方案，充分彰显了中国智慧。

(一)尊重客观规律，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

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明确表示：“我们要尊重客观规律。经济运行有其自身规律。只有充分尊重经济规律，发挥市场作用，扫除人为障碍，才能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实现贸易畅通、百业兴旺。”[7]这一论述是中国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正确战略选择。经济全球化是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只有尊重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适应生产力社会化发展的需要，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才能促进我国经济的发展，为世界经济繁荣贡献力量。

习近平总书记充分认识到经济全球化的客观规律性，他指出，当今各国相互之间的依存越来越紧密，每个国家都是经济全球化链条中的一个环节，这是经济规律使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们应该尊重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客观规律，积极适应经济全球化的发展，积极参与到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浪潮中。在科技和交通越来越发达的今天，全球化的生产和消费已成为大势所趋，全球供应链和产业链把世界各国的人力、物力资源密切联系在一起，世界市场为全球价值链的实现提供了广阔的平台，这为我们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奠定了坚实的现实基础。只有实事求是地认识到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客观情况，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才能真正做到有效应对新的历史挑战。

(二)适应和引导好经济全球化，推动其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适应和引导好经济全球化，消解经济全球化的负面影响，让它更好惠及每个国家、每个民族。”[1]478这一重要论述表明了不仅要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而且要适时引领经济全球化的发展。由前所述，经济全球化带来了积极和消极的双重影响，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历史唯物主义者的立场，提出参与和引导经济全球化的中国方案。面对经济全球化的有利影响，我们要积极参与其中，适应生产力社会化大发展的需要，促进经济发展。针对经济全球化的消极影响，我们要引导好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方向，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使之更加公平正义。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引导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义不容辞。

面对当今世界呈现出的新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从2007年至今，金砖国家经济增长量十分可人，已经超过世界经济增长总量的一半，在世界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为世界经济复苏做出了巨大贡献。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随着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当今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格局呈现出新的变化。越来越多的新兴市场国家利用经济全球化的机遇大力发展经济，综合国力大幅度提升，尤其是金砖国家快速发展，积极参与国际事务的决策，在国际上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日益壮大了世界多极化的政治力量，对西方国家主导的世界政治经济秩序产生一定的冲击作用，但并未真正改善全球治理体系，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依然在维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利益，全球治理发展滞后，严重阻碍了经济全球化的进一步发展。现存的全球治理体系无法满足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诉求，要求国际关系民主化的呼声越来越高。中国积极引导经济全球化发展，破除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各种壁垒，构建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体制，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普惠共赢的方向发展。

四、 反对逆全球化、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

(一)逆全球化、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阻碍了经济全球化的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经济全球化大潮滚滚向前，但保护主义、单边主义为世界经济增长蒙上了阴影。”[5]这一重要论述精准地指出经济全球化发展的阻力所在。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一些国家把自身的发展问题错误地归结于经济全球化，逆全球化有所抬头，贸易保护主义蠢蠢欲动。由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给全球经济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一些国家或组织错误地把自身的发展问题归因为经济全球化，推行贸易保护政策。比如，特朗普上台后第一天就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推行“美国优先”的贸易保护主义，英国举行全民公投并正式脱欧，意大利、法国等国的民族主义也有所上升。受危机影响，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等国为了缓解本国的就业压力，采取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进程。这样做既不利于本国的长远发展，为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人为设置了障碍；又不利于世界经济的长远发展，与经济全球化发展的历史规律背道而驰。针对金融危机以来一些国家出现的“逆全球化”思潮，习近平总书记认为，国际金融危机并不是经济全球化带来的，而是资本过分逐利和缺乏金融监管的结果。归根结底，金融危机是由资本主义基本矛盾造成的。这些“逆全球化”现象是对金融危机的错误回应，错把经济全球化当做问题的原因，从而采取各种措施阻止经济全球化继续推进，没有看到危机背后真正的推手是资本。

(二)引导经济全球化向着公正、和平的方向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应该顺应经济全球化发展大势，不为一时的困难所阻挡。”[8]这一重要论述表明，中国共产党人在经济全球化发展遇到困境之时，正确认识经济全球化的利弊，实事求是地指出现存问题并非经济全球化带来的后果，旗帜鲜明地举起经济全球化的大旗，反对逆全球化，反对形形色色的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以高度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引导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公平、和平的方向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当今世界的潮流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过程中，任何形式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都不符合时代潮流，任何形式的殖民主义都是走不通的。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世界格局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各国和地区之间的联系日益密切，对世界和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正如马克思所言：“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9]当年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加入世贸组织是正确的选择，融入世界经济是正确的决定，为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营造了良好开放的外部环境，在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过程中历经磨练，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今天，当经济全球化的发展遇到“逆全球化”的阻碍时，更需要明确战略方向，增强战略定力，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利用资本促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认清经济全球化符合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客观规律，坚信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人类历史发展规律，为改变资本主导的经济全球化弊端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五、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

(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符合时代要求

面对经济全球化的机遇和挑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让和平的薪火代代相传，让发展的动力源源不断，让文明的光芒熠熠生辉，是各国人民的期待，也是我们这一代政治家应有的担当。中国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1]539习近平总书记站在人类发展全局的高度，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的中国方案。这不仅仅是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方案，也是应对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中国方案。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今天，局部战争、恐怖主义、难民危机、气候变化等威胁仍然存在，无论是全球的经济发展、还是世界政治的进步，都面临着层出不穷的风险。面对这些挑战，习近平总书记站在时代发展的前沿，审时度势，从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痛教训中总结经验和教训，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其核心是“要和平不要战争，要发展不要贫穷，要合作不要对抗，要共赢不要单赢”[10]。这一主张适应了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的发展需要，符合人类共同利益，符合时代发展要求。

(二)构建“五位一体”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呼吁，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11]习近平总书记充分发挥战略思维能力，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作为“五位一体”进行整体布局，解决当今经济全球化面临的问题。具体分为以下五个方面：从伙伴关系来说，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走出一条反对强权政治的国际合作新路。截至目前，中国和俄罗斯建立了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中国和巴基斯坦建立了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中国和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泰国建立了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等。从安全格局来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反对恐怖主义，促进对话方式解决各种争端。这些年发生在欧洲、北非、中东等地的恐怖袭击再次给世界和平敲响了警钟，中国主张建立全球反恐统一战线，并决定提供2亿元人民币开展人道主义援助，用实际行动捍卫世界安全。从经济发展来看，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推动经济全球化实现更加普惠共赢的发展。中国致力于反对贸易保护主义，维护自由开放的多边贸易制度，鼓励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参与全球经济治理之中。G20杭州峰会上发布的《二十国集团创新增长蓝图》就是一篇中国方案的经济宣言。从文明交流来说，中国主张建设一个文明交流互鉴的世界。只有尊重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文明，以开放的心态取长补短、兼容并包，才能让世界文明的花园百花齐放，让每个国家和民族在日益广泛的文明交流中真正受益。从生态建设来说，中国主张建立环境友好型社会。2015年在巴黎气候变化大会上通过了《巴黎协定》，为2020年后全球如何应对气候变化作出具体安排。中国倡导绿色低碳的生产生活方式，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