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继五四精神的百年中国青运

张 华

李玉琦

(团中央青运史档案馆，北京 100089)

1919年发生的五四运动，至今已经有100年了。在这百年当中五四运动这个名词，不时被人提及，并且会有不同的诠释，尤其是谈到或研究中国青年运动的历史，这更是一个不能回避的话题。这是因为五四运动不仅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更是当代中国青年运动的源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们现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首先要准确地认识和理解五四运动的起因及其奋斗目标，全面回顾百年来中国青年运动的发展历程，从而把握其核心内涵，进而继承五四运动的光荣传统，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努力奋斗。

一、为了中华民族的复兴是五四运动的根本

说起五四运动，就不能不说第一次世界大战。因为通常讲五四运动起因是“巴黎和会上中国外交的失败”。而巴黎和会则是这次世界大战的战胜国集团——协约国为解决战争所造成的问题以及奠定战后的和平而召开的会议。中国作为战胜国出席了这个会议。

中国之所以成为战胜国，是因为战争期间，中国有14万华工到欧洲从事了协约国方面的艰辛的战勤工作。这些华工是根据当时中国政府的“以工代兵”计划，在战争期间由英、法等国共同从山东、河北、江苏、天津等地招募的，其中有近七成来自山东。这些华工主要来自农村，许多人目不识丁、淳朴老实、任劳任怨，远赴异乡，渴望能帮助家人过上更美好的生活。在硝烟炮火中，华工们在欧洲战场从事着多种多样的工作，挖战壕，修铁路，装卸货物，在火药厂、兵工厂、化工厂和造纸厂等地方工作，有的华工甚至成为修理坦克、飞机的熟练工。由于敌军炮火以及瘟疫和伤病，至少有3000名中国人在欧洲或是去欧洲的路上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尽管身在混乱、时而危险的工作环境中，常常被一些欧洲人蔑称为“苦力”、“中国佬”，华工们仍然创造了巨大的功绩。英国军方在1918年编写的《关于华工的信息》的小册子称他们“吃苦耐劳，心灵手巧“，“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人”，“他们的能力令人惊讶”。 更为重要的是，因为他们的辛劳和付出，中国名正言顺地成为这次大战的战胜国，获得了在巴黎和会上义正词严地要求国际社会对中国主持公道的权利。正因为如此，才让蔡元培在11月16日的天安门的演说以《劳工神圣》为题，明确地赞扬了“在法国的十五万华工”，并且说：“此后的世界，全是劳工的世界呵！”[1]

同样因为这个原因，在 1918年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战宣告结束的时候，得知这一消息的中国国内，举国欢腾。据1918年11月13日北京《顺天日报》报道，当时北京“商民闻此佳信，笑逐颜开，鼓掌欢舞，遂纷纷高揭国旗，张灯结彩，五光十色，辉煌耀目，全城街市，顿呈兴高采烈之景况。”[2]北京各学校于1月14-16日连续放假三天，庆祝胜利。15、16两日北京大学在天安门为庆祝一战胜利专门举办了演讲大会。当时的北京政府还以参战国的资格，于1918年11月28日至30日举行大庆，并且在故宫内的太和殿前举行了长达四五小时的阅兵典礼，所有在京的北洋兵都参加受阅，由大总统徐世昌率国务总理、陆军部长等官员检阅，邀请各国公使参加观礼。同时，内务部发出训令，要求各类宗教团体均于12月1日按各自教规举行祈祷仪式。训令说：“欧战告终，各协约国教堂皆行祈祷之礼，吾国对德宣战，与各协约国立于同一地位，各省区宗教团体届期亦应一律举行祈祷。”[3]

在北京军阀政府的竭力鼓吹之下，各界人士也普遍认为，欧战结束是公理战胜强权，甚至在当时成了人们的口头禅，兴奋的人们将象征耻辱的克林德碑拆掉，然后把拆下的石架及石块原物从东单运至中央公园(今中山公园)，建起了一个纪念牌坊，并命名为“公理战胜”牌坊。

在中国国内，“公理战胜强权”的影响之所以如此广泛，同美国总统威尔逊1918年1月8日在美国国会演说中所提出的十四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在这《十四条》里，威尔逊提出各国在外交事务中“均须开诚布公”和“以国际之公意”为准则，并提出战后“对殖民地之处置，须推心置腹，以绝对公道为判断”。他还提出要“确定约章，组织国际联合会，其实旨为各国交互保障其政治自由，及土地统辖权。国无大小，一律享同等之利权”。[4]这类言论，对屡遭列强侵略、渴望获得民族独立和主权完整的中国人民有极大的迷惑力。1918年11月30日，北京学界举行提灯游行时，有不少人跑到美国大使馆门前高呼，“威尔逊大总统万岁！”当时政界、学界名人如钱能训、胡适等的言论自不必说，就连陈独秀在《每周评论》的发刊词中也说：“美国大总统威尔逊屡次的演说，都是光明正大，可算得现在世界上第一个好人。”[5]

在欢庆胜利的同时，即将召开的巴黎和会也自然成为中国社会各界关注的中心。既然中国已经进入了战胜国的行列，人们都指望能以战胜国的资格，通过巴黎和会一举改变鸦片战争以来受屈辱的历史，改变半殖民地的国际地位。当时北洋政府的大总统徐世昌于1918年12月18日在总统府内设立了一个外交委员会，其主要任务是，为总统和政府提供有关巴黎和会的政策、方针、措施等咨询和建议，并处理相关外交事务。各界人士也纷纷围绕巴黎和会献计献策，并且还为此成立了民间机构——国民外交协会。这些官方和非官方机构，围绕巴黎和会展开了各种磋商和外交活动。1918年底，由北洋政府派出的出席巴黎和会的“专使”，带着中国人民的美好期待，启程赶往巴黎。

但是，没让善良的中国人民想到的却是兜头一瓢冷水。中国代表向和会提出的七项希望条件和将德国在中国山东掠夺到的权利全部归还中国的要求，都被和会挡回，中国在和会上完全失败了。

当巴黎和会开会的时候，中国各界各团体的人士都在密切地注视着它的进展，随着不好的消息陆续传来，在媒体上渐渐有所反应，并且让敏感的青年学生有所动作。1919年2月5日晚间，北京大学学生两千多人在法科开全体大会，并推出干事十余人，分头联合各校学生致电巴黎专使，要他们拒绝列强的无理要求。其他各地学生，也有类似的活动。与此同时，威尔逊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好人”的地位也在人们的心目中大大地下降了，被人戏称为“威大炮”。“公理何在？”的疑问在人们的心目中升腾起来。

幻想毕竟还是幻想，现实毕竟才是现实。当巴黎和会决定把德国在山东所有权益，一律直接让与日本的消息传来后，全国各地各界人们愤慨万分。4月20日，山东济南召开了有10万人参加的国民请愿大会，5月3日，北京市民的各个阶层，包括学界、商界、政界、军界等，都举行了各种各样的集会，讨论怎样抗议山东问题的无理决定。在此期间，山东的爱国人士到北京活动，北京的爱国人士也纷纷到山东、上海活动，一些媒体也陆续发表文章，透露巴黎和会外交失败的消息，疾呼“胶州亡矣，山东亡矣，国不国矣！”呼吁四万万同胞起而抗争。

正是在这样的一种政治气氛中，北京的青年学生率先奋起，一场规模空前、意义深远的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爱国运动于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发了。随着事态的发展，这场爱国运动的中心由北京移到上海，中国工人阶级开始登上政治舞台，并成为运动的主力，奏出了爱国运动交响曲的最强音，工、学、商采取联合行动，把这场伟大的爱国运动推到了高潮，并取得了胜利。

在经历了这样一场空前规模和空前深刻民众爱国运动洗礼后，中国人民，尤其是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青年和学生，面对当时以十月革命为代表的世界新潮流和中国的社会现实，不能不产生一种无法容忍下去的心情。这种心情，正如当时一个杂志的创刊宣言所说：“我们处在中国现在的社会里头，觉着四围的种种环境、层层空气，没有一样不是黑暗、恶浊、悲观、厌烦，如同掉在九幽十八地狱里似的。若果常常如此，不加改革，那么还成一种人类的社会吗？所以我们不安于现在的生活，想着另创一种新生活，不满于现在的社会，想着另创一种新社会。”[6]在五四运动的巨大作用和影响下，一场改造社会的探索、一场寻找民族复兴之路的探索迅速在各族各界爱国人士中展开，一页新的激动人心的历史篇章揭开了序幕。

二、为民族复兴奋斗是百年中国青年运动的主旋律

五四爱国运动似春雷，唤醒了中国的民众；“劳工神圣”的口号，成为工人阶级崛起的号角；“改造社会”的呼喊，引发了社会各阶层爱国人士报国探索的意向。伴随新文化运动的深入发展和国外“新思潮”的不断涌入，一个百家竞起，异说争鸣的局面迅速形成。一批先进的青年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经过分析比较和实践的探索，最终选择了俄国人的道路，信仰了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哺育了一代青年，以民族复兴为目标的中国青年运动走上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胸怀远大理想的崭新道路。诚然，在五四运动后的中国百年青年运动史上，也有许多青年人出于不同的理想和目的，作出了不同的选择，走上了教育救国、实业救国、科学救国等道路，并且也为民族复兴大业做出了贡献，他们的探索和追求，不能被无视和抹煞，但是历史的潮流显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青年运动始终是青年运动的主流，并且代表了中国历史的发展方向。

在五四运动后的中国百年青年运动中，共青团始终在其中发挥核心作用，是中国青年运动向着正确的方向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这个青年群众组织，与中国共产党同时诞生，为中国共产党所缔造，是中国共产党的忠实助手和可靠的后备军。尽管在中国青年运动的历史上，它的名称和组织形式曾经发生过变化，但是坚定不移跟共产党走的初衷始终不变。在共产党顺利发展、不断取得胜利的时候如此；在共产党遇到困难、遭遇挫折的时候依旧如此。在百年来的青年运动中，中国共青团始终按照共产党的指引和召唤，党旗所指团旗所向，带领一代又一代青年团员和青年英勇奋斗、开拓进取，走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前列，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奉献青春、智慧和力量，书写了绚丽的青春篇章。

在艰苦卓绝、曲折前行的民主革命时期，胸怀报国之志的青年在五四精神的激励下，跟着共产党，在共青团的组织带领下投身大革命的洪流，卷起五卅运动的反对帝国主义风潮，走上打倒封建军阀的战场。在革命潮流突然逆转，出现白色恐怖之时，毅然跟着共产党走上土地革命的新征程。“九一八”的枪炮声，导致国内阶级关系发生重大改变，“一二九”的呐喊，吹响了举国全面抗战号角，中国青年运动走向抗日救亡的方向，各族各界青年洒血在反侵略的战场上。抗日战争胜利后，民族复兴之路又面临光明与黑暗的选择，向往光明的中国青年跟着共产党，创建了新民主主义的中国，承继了五四运动的光荣传统，完成了五四一代人“改造社会”的心愿。

在凯歌行进、奋力探索的新中国建设时期，中国各族青年在共产党领导和共青团的组织带领下，投身于民族复兴的大业中，成为生产建设的突击队和生力军。以青年突击队、青年志愿垦荒队为代表的青年独立活动，奏响了中国青年运动不怕困难、艰苦奋斗、赤心报国的青春乐章，在新中国的各项建设成就中不时地闪现青春的智慧、激情和韶光。尽管在这个时期也曾遭遇了曲折，但是中国青年继承和发扬五四运动传统的赤诚不改，坚定不移、矢志不渝地跟着共产党为建设社会主义中国而奋斗。

在拨乱反正、锐意创新的改革开放时期，五四运动的优良传统得到大力弘扬，“团结起来，振兴中华”成为广大青年的由衷呼唤。共青团响应党的“为伟大的新长征贡献青春”的号召，开展争当“新长征突击手”活动，激发了广大青年以“振兴中华”为己任的巨大热情，“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投身国家现代化建设，在国家经济建设的各条战线上注入了生机勃勃的青春动力。伴随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广大青年自觉把个人理想融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勇于维护国家和人民的重大利益，爱国热情、报国之志日益高扬，踊跃投身工业化、城镇化、市场化潮流，追求卓越，勇攀高峰，立足本职岗位辛勤劳动、挥洒汗水，在改革开放的征程上，留下了青年一代奋斗的足迹。

在深入改革、砥砺前行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时代，随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一系列重大部署的实施，为新时代青年更全面发挥作用和展示报国之志提供了更加广阔的舞台。广大青年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等各领域唱响“奋斗的青春最美丽”的新时代青春之歌。

五四运动后百年中国青年运动的历史表明，为民族复兴奋斗一直是有志有为青年理想和实践，爱国主义精神一直是有志和有为中国青年身上最突出最优秀的品格，同时也是他们继承和发扬五四精神，实现五四先驱的理想，追求民主与科学的强大动力。五四运动的发生源于救亡图存，爱国是其本源；五四运动实现了反帝与反封建的结合，进步是其固有的内涵；在五四运动发生之前，民主和科学已经为人们仰慕和追求，五四运动中更使其得到张扬和体现，所以爱国、进步、民主、科学四个方面浑然一体，互相依存，相辅相成，共同铸成了五四精神。五四精神虽然历经百年的沧桑岁月，但是依旧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中的一面旗帜。这面旗帜将始终是动员和鼓舞中华民族团结奋斗、共御外侮和艰苦创业，实现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力量源泉；这面旗帜始终是启发和促进中华民族觉醒，认真对自身文化传统反思和对现代文明追求的巨大动力。

三、继承和发扬五四精神书写新时代青年运动新篇章

纵览五四运动百年后的中国青年运动，青年一代热爱祖国、报效祖国的青春热忱这样一条主线，始终未变，这样一个主旋律，始终高昂。正如有的当代青年所说的那样，“‘爱国’是根植在心头的一种情感维系，尽管平时总是不在意的，但在关键时刻，这样的情感便会爆发——四川发生5·12地震了，我们抱成一团；北京举办2008奥运了，我们一同呐喊；似乎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用心去触碰。”“团结起来，振兴中华”“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我与祖国共奋进”“奋斗的青春最美丽”“青春建功新时代”这些响亮的口号，充分代表了改革开放以来青年一代热爱祖国、报效祖国的青春热忱。这既是五四运动的历史传承，也是中华民族精神亘古未变的传承。可以说，当代青年的这种情感源自于充分展示中华民族精神五四运动，同时也被后来一代又一代中国青年所传承和发扬。这充分说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项伟大的事业百年来一直萦绕于不同时代的中国青年心中。尽管随着信息化、全球化、市场化、城镇化深入推进，青年思想意识多样多变的特征更加明显；尽管由于中国社会的发展和人口结构的新特点新变化使得青年一代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不断增大，在健康、婚恋、就业创业、社会融入和社会参与、社会保障等方面遇到了许许多多的新问题和新挑战；但是中国青年报效祖国、服务人民、奉献社会始终未变。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发展成就的生动事例、客观数字，以及在个人的生活体验中，亲身感受到的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开创民族复兴大业的“中国变化”，感受到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中国速度”，感受到的我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综合国力不断迈上新台阶的“中国奇迹”，在中外对比、今昔对比中对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度认同，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充满信心。正如《中国青年报》社论《青春礼赞改革开放四十年》中讲到的：“无论国际、国内形势如何变化，无论前进道路上的困难挑战如何严峻，无论社会思潮如何纷纭，广大青年坚定不移跟着党的初心矢志不渝，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坚如磐石，为实现中华民族复兴中国梦而奋斗的伟大理想岿然不动。”

在中国青年纪念五四运动100年的时候，他们所面临的是已经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中国，正在根据党的十九大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出的战略部署，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砥砺奋进。尽管当前国内外形势正在发生深刻复杂的变化，各种挑战十分严峻，但是处于发展重要战略机遇期的中国，在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行动指南，依旧是前景光明，必将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创造出一个新的彪炳史册的人间奇迹。到那时，拥有5000多年文明历史的古国，将焕发前所未有的生机活力，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国家，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动世界和平与发展将做出更大的贡献，中华民族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当然，从五四运动开始的中国复兴之路，从来都是在历经千难万险和付出巨大牺牲才走过来的，那么未来之路也需要中华民族通过有效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才能实现的。但是，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代的潮流浩浩荡荡，历史只会眷顾坚定者、奋进者、搏击者，全体中华儿女一定会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不忘初心，凝聚起同心共筑中国梦的磅礴力量，齐心协力走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

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在共筑中国梦的伟大工程和伟大事业中，青年一代是十分重要的有生力量。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薪火相传、后继有人的战略高度，始终关心和关怀青年一代的健康成长和进步，关心青年运动的健康发展，为新时代党的青年工作指明了正确的前进方向。

“五四”是一个专属于青年人的符号。每年的这一天，不仅是中国青年自己的节日，更是纪念五四运动、弘扬五四精神的重要日子。回顾党的十八大以来的数年中，每当这个日子到来的时候，习近平总书记总是会来到青年人中间，结合五四精神的核心内涵，共话民族复兴大业，激励青年一代要继承五四运动的光荣传统，充分展现自己的抱负和激情，胸怀理想、锤炼品格、脚踏实地、艰苦奋斗，不辱时代使命，不负人民的期望，以“爱国、励志、求真、力行”的精神和态度，书写为民族复兴大业贡献青春的时代篇章。

在党的十九大闭幕以后，共青团在2018年6月召开了十八大。“大会强调，当代青年正处于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实现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时代。当代青年要在党的领导下，坚定传承中国道路、中国精神、中国力量，奋勇投身党的十九大绘就的宏伟蓝图，奋力将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在自己手中变成现实。这是当代青年千载难逢的历史荣光，更是当代青年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大会还强调，“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统领共青团工作，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青年工作的重要思想落实到团的全部工作和建设之中。”坚持“政治建团、思想建团、固本兴团、改革强团、从严治团”，使共青团“始终成为忠诚于党、紧跟党走的团，思想先进、理想坚定的团，心系青年、根植青年的团，勇于担当、奋发进取的团，朝气蓬勃、纪律严明的团”[7]。这一切表明，作为党的助手和后备军的共青团，将要以不忘跟党初心，牢记青春使命，奋发务实进取，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和态度，紧紧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这个主题，团结和带领广大团员和青年为决胜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所有这一切表明，当代中国青年所面临的是一个万象更新、生机勃勃、大有可为、大有作为的伟大新时代，他们的人生奋斗期与这一历史进程完全契合，既是人生理想的追梦者，也是人生理想圆梦人。新时代青年要有所作为，就必须投身人民的伟大奋斗。百年前五四青年如此，今天新时代青年也是如此。历史已经昭示，同人民一起奋斗，青春才能亮丽；同人民一起前进，青春才能无悔。当代青年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乘新时代的春风，在祖国的万里长空放飞青春梦想，沿着五四运动开辟的民族复兴之路，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的使命和担当，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而努力奋斗，让自己真正成为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圆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