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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逻辑视域中的生态困境及其出路

2019-02-16贾丙青吴家华

关键词:消费主义资本主义逻辑

贾丙青,吴家华

(安徽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1]人和自然不是主客体对立关系,而是生命共同体。我们在认识自然和改造自然时,要遵循自然界的规律,顺应自然,否则就会遭受自然界的报复。然而,作为物质基础的自然界是市场经济发展掠夺的对象,为了迎合资本的逐利本性,自然界被打上商品的烙印,成为资本的奴隶,从而人与自然的关系也被割裂、走向对立。由此,生态困境变成时代难题。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认清生态困境的根源,转变资本逻辑的思维方式,寻找生态问题的出路成为我们迫切需要思考的重大课题。

一、资本逻辑与生态困境的关联

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自然界作为人们生产生活的基本环境,在人类活动的初始就成为重要的劳动要素。资本主义以前的社会,生态问题也存在,但人类对自然的索取还在生态自我修复系统的承受范围内。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工业革命和技术革命席卷全球,人们沉浸在对财富的热切渴望中,资本逻辑介入人们对于自然资源的利用与生态环境的改造。恩格斯早在19世纪70-80年代就曾告诫人们不要盲目乐观地“向自然进军”,“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2]生态困境就是资本扩张的产物。资本逻辑的本性就是追求剩余价值最大化,在这个过程里,资本不断地掠夺资源,破坏生态环境。

(一)资本逻辑的本性

“资本只有一种生活本能,这就是增殖自身,创造剩余价值,用自己不变的部分即生产资料吮吸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资本是死劳动,它像吸血鬼一样,只有吮吸活劳动才有生命,吮吸的活劳动越多,它的生命就越旺盛。”[3]资本不是物,是属于一定历史社会形态的生产关系,是一种通过异化劳动来追求自身价值增殖的“市场放大镜”。资本使工人和客观世界成为实现市场权力扩张的工具,由此形成巨大的客观物质力量和一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如果说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一方面创造出普通的产业劳动,即剩余价值,那么另一方面也创造出一个普遍利用自然属性和人的属性的体系,创造出一个普遍有用性的体系,甚至科学也同一切物质的和精神的属性一样,表现为这个普遍有用体系的体现者,表现为自为的合理的东西。”[4]资本把客观物质世界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依附物,使自己成为时代的原则,一切存在物都需要在资本的法庭面前为自己的存在辩护。资本逻辑通过社会生产和社会再生产掌握生产资料,依靠支配人的活劳动,实现剩余价值最大化,从而使人“物化”,使客观物质世界“资本化”,是物化了的人的本质力量的再现和反映。资本逻辑实质上是一种物化的社会关系,是资本自身矛盾运动的基本规律,是资本追求剩余价值最大化的资本扩张逻辑。

(二)生态困境的基本表现

生态是指一切生物的生存状态,即生物之间和生物与环境之间形成的用于能量交换的动态变化的系统。生态问题部分由于地球的自然演变所引起,通常可以自行恢复,但当今严重的生态问题并非自然界自己引发,而是人类无节制的活动导致的。生态困境是从人类发展的战略高度来分析生态环境问题,与环境科学家和生态学家具体说明和直接描述生态问题状况有所区别,它关注的是生态问题对人类生存和发展所造成的危害以及即将产生的后果。生态困境不仅仅是生态问题,也是人类发展的困境。

生态困境主要表现为环境困境和资源困境。人类生存和发展离不开无机环境和有机环境,它们为人提供重要的物质和能量,人类在这两个外部环境中进行物质能量的交换,维持生命生存和实现自身的发展,而人类的活动,尤其是在资本逻辑操纵下的人类活动,对环境的破坏,造成人类的生存状况岌岌可危。空气污染、气候变化、水污染、土壤污染以及生物多样性锐减等环境问题日益严重。资源短缺也是人类面临的沉重问题,自然资源是自然环境中能被多种自然要素综合作用形成的且能被人使用的生产、生活的物质能量的总和,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基础。自然资源分为可再生资源和不可再生资源,但自然界的资源储量和再生能力有限,而人口增加和消费水平的不断提高使得对资源的需求不断增加,因此,资源匮乏是又一问题。

生态困境表现为资源短缺、环境污染,但实质是人类的生活环境出现了问题,是人类的生存发展困境。生态问题同时也是一个历史问题,解决它需要漫长的时间。

(三)资本逻辑与生态困境的关联耦合

19世纪现代工业的高速发展使环境问题显现。《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说:“这些条件不仅决定着人们最初的、自然形成的肉体组织,特别是他们之间的种族差别,而且直到今天还决定着肉体组织的整个进一步发展或者不发展。”[5]马克思对自然的神秘化进行了批判,他所指的自然不是单纯的自然环境,是“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自在自然”是人类认识活动和实践活动以外的自然,“人化自然”指人类认识活动和实践活动涉及到的自然。人们生活的自然界是人类实践的产物。

资本主义发展产生的巨大生产力,使人们对自然“祛魅”,从而妄想征服自然,资本主义在扩大人化自然的同时,造成了对自然和对劳动者的剥夺。哈维说:“一方面,可持续性、生态匮乏和人口过剩等概念都同资本逻辑深深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绝不能由于接受资本逻辑而限制自己的选择。另一方面,我们不可能回避改造资本主义生态体系这个难题,在这个体系中,货币循环和剩余价值的榨取已经成为主要的生态变量。”[6]马克思指出,资本逻辑指导资本主义内在的运行规律,它无限度地生产和榨取剩余价值,使得维持人类生存的基本生活资料不断被掠夺,社会再生产过程中需要的基本资源持续增长,需要的自然资源不断增大。

资本逻辑并不会在生态困境面前退场,相反,为了适应绿色需要,资本抛弃大工业外壳,通过经济全球化向发展中国家和地区转移高耗能和高污染企业,通过创新发展绿色企业,以新的产业形态重新获利。[7]如推动绿色技术创新,环保产业的发展,循环经济理念的推广,以及生态工业、生态农业、生态旅游等生态产业的发展。工业资本在遭受生态困境和生产危机时,创新生产资本的形式,如知识生产、文化生产等后工业生产形式发展起来,金融资本也推动生态建设,如“绿色金融”理念的影响力日益增强。

二、资本逻辑下生态困境的出场形式

资本的目标就是价值增殖,而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对立会在交换过程中对立,因为资本的逐利性,作为手段的使用价值、自然物会被放弃,当资本为达到利润最大化而牺牲使用价值时,生态危机也就难以避免了。以私有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生产不会将保护生态作为最终目标,只会造成环境的破坏。自然与人类的关系在资本逻辑中被简化成货币关系、资本关系以及人对自然物的占有关系,而自然的商品化导致了人们对生态问题的理解简单化。

(一)技术发展掩盖生态问题

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运用,在一定程度上是受资本逻辑控制的,即技术在发展和运用过程中由资本主导,受资本内在的趋利性和追求增殖本性控制。资本主义注重发展那些与其逻辑相一致的科学技术,这些技术就与资本主义的持续统治相一致。“资本只有一种生活本能,就是增值自身。”[3]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资本的逐利性使资本在商品生产过程中在商品形式和资本形式之间转化,即G-W〈···P···W-G(G+△G),而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资本利用技术、更新技术进行扩大再生产,加大自然资源的消耗与浪费。

技术不能解决生态问题,只能掩盖资本的本性。科学技术是“最高意义上的革命力量”,在治理环境污染、解决生态危机方面起着重要作用。但是,在工具理性的驱动下,技术的运用走的是一条功利主义的运思路径,而不是按照生态的原则追求可持续发展。因此,技术的发展与利用成为资本生产的工具,社会生产是满足资本需要,而不是满足人的需要。自然成为资本增殖的资源库。在技术的加持下,从物资匮乏到过渡生产,资本无休止地榨取自然资源,造成生态危机。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发展,资本家为了获取更大的利润空间,使资本在全球流动,资本走到哪,就在哪里掠夺自然资源、制造环境污染。资本的运动无止境,这种全球化的扩张就不会停歇。在技术的助推下,产能过剩造成的浪费与污染也在逐年加重。

(二)资本扩张无节制榨取自然资源

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方式存在两种内在矛盾:一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即由于生产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的矛盾,这是有效需求不足导致的产能过剩的经济危机,也是传统的经济危机;一是生产力和生产方式与生产条件之间的矛盾,即资本的无限扩张性和自然资源的有限性之间的矛盾,这是由于“生产不足”导致的经济危机。资本主义的生产必然导致经济危机,而资本生产以自然资源为基础,必然伴随着生态危机。生态危机反过来会加重经济危机,而且随着资本全球化扩展,生态危机也随之扩展,成为全球性威胁。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是生态问题的主要原因。资本主义在发展中不断推进社会生产力的进步,同时也带来一系列生态问题。资本主义社会以私有制为根基,资本无休止地追求最大利润,生产不是为了满足人的需要,而是满足资本增殖的需要,“资本的合乎目的的活动就是发财致富,也就是使自身增大或增殖。”[4]资本在不断扩大生产的过程中造成无节制的资源浪费,这在根源上造成人与自然的对立。而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人沦为机器的奴隶,异化劳动不仅使人与自身异化,也使人与自然产生异化,自然界成为人征服统治的对象。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固有矛盾,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都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尖锐化,从而导致无法根治的周期性经济危机,而经济危机又加剧对自然资源的浪费,加重生态危机。

(三)消费主义加重生态破坏

消费主义是资本逻辑由生产领域向消费领域的延展,本质是实现资本增殖。生产—消费—生产—消费,不断循环。资本需要大量消费,而消费又以生产为基础,在消费主义的刺激下,生产毫无节制,而这种大量生产和大量消费罔顾生态承受能力,导致生态的破坏和损害。人们在消费主义下的生活方式是生态问题产生的原因之一。被“物化”的人受病态的消费主义价值观引导,导致生产异化和消费异化,对自然资源疯狂掠夺,透支自然资源,使得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岌岌可危。

马克思指出:“消费这个不仅被看成终点而且被看成最后目的的经济行为,除了它又会反过来作用于起点并重新引起整个过程之外,本来不属于经济学的范围。”[8]消费超出了原本的经济范畴,在生活领域大肆横行。人们的消费在资本的刺激下,不再只专注于商品的使用价值,而是逐渐成为实现社会地位和人生价值、实现自我的方式,这种消费主义实质是对使用价值的背离,是一种以消费行为来彰显自我社会地位的非理性价值观和生活方式。

消费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借助大众传媒的广泛性,向人们灌输非理性的虚假消费观念,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的生活,引导人们转变消费行为和消费方式。霍克海默说人们从自然中想学到的是利用自然、全面地统治自然和他者。人以理性取代了上帝的位置,成为自然的决定者。消费主义语境下的消费利用人的欲望膨胀,诱导人在享受物质包围时,无限占有和消费物质,深陷于对消费的盲目追求,在享受消费主义价值观带来的身份彰显和自我膨胀的社会地位时,堕入精神的迷茫空虚。人们在炫耀性消费过程中,获得虚假的满足,享受虚假文化精神的审美满足,而这种消费价值观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浮于表面的共同利益,缺少真实感,也使人们成为生态灾难的帮凶,加剧人与自然的矛盾。

三、生态困境的社会主义出路

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崇高理念和社会实践,我国的生态文明和美丽中国建设、新时代中国的发展必定是走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和遵守自然规律的道路。要从根本上消除生态危机就需要直面资本逻辑,变资本主义制度为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能有效保护生态环境,主要原因是它不以资本为中心,不把资本逻辑作为社会的主要组织原则,切断了资本与自然界的对立关系,自然不再是工具,而作为满足人真正的需求、实现人的解放的基础,能够与人共生共荣。

(一)生态命运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人与自然之间的“裂缝”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无法避免,也不可修复,所以物质变化裂缝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资本主义制度。人类对自然界的每一次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党的十九大指出,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这一理念告诉我们,生态环境是人类生存最为基础的条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持续发展最为重要的基础。“人类只有一个地球”,跳出经济发展、政治发展的狭隘利益,立足整体性科学发展的视野,谋求人与自然的共同生存和长期发展。[9]

“人类只有遵循自然规律才能有效防止在开发利用自然上走弯路,人类对大自然的伤害最终会伤及人类自身,这是无法抗拒的规律。”[1]习近平以人民为中心的生态关怀思想,结合中国现实国情,把民生问题与生态问题紧密相连,重视关心人民的生态诉求,从生态角度出发,努力改善人民的生活环境,满足人民对良好生活环境的需求,引导人民树立生态命运观,自觉主动充当自然环境的维护者、管理者,推进新时代生态文明建设,进一步丰富发展马克思的生态文明思想,促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自然规律是自然界及其发展过程中的本质普遍联系,我们虽然能够探索、认识和利用自然规律,改变其发生作用的形式,却不能违背、消除自然规律。《资本论》中马克思指出商品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统一,人类劳动创造出价值,而劳动和自然界是一切财富的源泉。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环境就是民生,青山就是美丽,蓝天也是幸福。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生态环境,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只有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才能更好地满足人类自身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实现中华民族的永续发展。

(二)生态民生观——生产满足人民的生态多样性需求

《共产党宣言》里指出“替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自由发展的条件。”[10]人具有主体性,一切创造活动都应该以人为主体,以人为前提,以人为目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集合,不是孤独的粒子,所以应该在社会关系中把握人的本质。“以人为本”即人的全面发展,以人为本的生态观是一种全方位的生态关怀。马克思提出:“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地调节他们与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的共同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来进行这种物质变换。”[11]

共产主义社会中人的需求是全方位的需求、真实的需求,而不是资本主义条件下无限追求“虚假的消费”。人们的幸福生活仅靠消费是不足以填满其他领域的需要的,当人们意识到有必要改变自己高消费的生活方式,减低自己的消费需求,而从其他生活领域寻找人生意义,使自己的劳动活动和自由时间的活动满足自我实现,创造性地生活,也就真正实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12]

以生态为导向的现代化需要对现代的生产目的和生产形式做出调整和改变,不是为了资本和制造出的“虚假的需要”而生产,而是以满足人们真实的需要来生产,这样生产就会具有自然的尺度,人们也会享受到经济生态共存的消费享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党中央的领导下,进行有意识的调节,使生产不同于资本主义式的极端市场经济模式,这同时也体现了社会主义优越于资本主义。习近平指出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经济基础是人民生活幸福的基础,随着新时代的到来,人们对于生活的追求呈现出多元化趋势,对于生态环境的需求也不断增加。传统经济发展模式相对忽视了环境保护,而生态环境却是人民幸福生活的物质载体,因此,化解生态矛盾,走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的道路是共利共荣的发展方式。[13]

(三)生态消费观——消费方式和生活方式绿色转变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提出自然界是客观存在的,而人与自然是辩证统一的,人如果通过主观性肆意破坏自然会遭到自然的报复。马克思和恩格斯确定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则,而自然环境,特别是“人化自然”,在人的实践活动中,使自然是人的自然,人是自然的人。实践是连接自然和人的桥梁,承认自然客观性,发挥人的主体能动性,遵循客观规律,才能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资本无止境地追求利润造成过度生产,消费主义在资本的驱动下造成过度浪费,都是建立在不断扩大的消费基础上。资本逻辑使价值货币化,人们错认为货币可以置换所有的价值,进而引发消费狂潮,以消费主义的价值观来证明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社会价值。[15]然而资本逻辑从价值层面对环境入侵,解构了生态的多元化的意义,使自然环境在人们主观意识里变得虚无,加速资本对自然环境的破坏。同时,这种意识形态也使人与自然割裂,自然与人异化。消费主义会造成人性的扭曲,价值观畸形,人的发展片面化,它对生态的破坏也是有目共睹的。引导人们正确消费、绿色消费,切实改变消费模式是建设生态文明的当务之急,变资本主义消费和生活方式为社会主义的消费和生活方式。加强生态价值观的引导作用,引导人民形成生态发展观和绿色消费观,将生态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紧密结合,实现人民消费思维方式和生活思维方式的生态转变。在推进生态文化服务设施建设时,满足人民的生态文化需求。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是一场持久战,必然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制度框架的制约下,充分利用生态资本发展生态产业和事业,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生态需求的过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态抉择是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生态逻辑变革的时代反映,是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然要求。这种生态文明观要求我们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新发展理念,改变资本逻辑统治的生活方式,推动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新格局,是金山银山、绿水青山的理性抉择,是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战略抉择,也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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