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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理论根基及主要内容

2019-02-15张赛玉

关键词:攻坚马克思主义精准

张赛玉

(闽江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州 350108)

党的十八大以来,面临新形势新情况新问题,习近平直击贫困现状,勇于担当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政治责任,牢记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人民谋福祉的历史使命,频繁深入贫困地区,看真贫、扶真贫,就贫困治理问题提出了一系列新论断、新举措,形成了科学化、系统化的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其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中国化的突出成果。

目前关于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一是从资源投入、格局创新、力量整合层面梳理贫困治理对策,强调在治理贫困中培养政治自觉观;二是着重考察贫困治理中的精准扶贫战略,并从其核心要义、哲学意蕴、时代意义等进行阐述;三是以习近平的著作《摆脱贫困》为载体,从中提取贫困治理的相关论断;四是从生成逻辑、理论内涵、目标诉求、实践特色层面论述习近平扶贫开发思想。前人的研究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但仍有不足之处:一是对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主要内容缺乏全面梳理,二是尚未对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理论根基做系统性的考察。正是这些缺憾启动了本文的研究空间,笔者吸纳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研究的既有资源,力争在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主体内容与理论渊源的探索上有所突破。

一、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根基

“新形势下,把坚持马克思主义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统一起来,结合新的实践不断做出新的理论创造,这是马克思主义永葆生机活力的奥妙所在。”[1]习近平以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为基石,结合中国国情,从理论和实践上不断丰富、发展、创新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形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贫困治理重要论述。

(一) 马克思主义的制度性反贫困理论

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不断与贫困作斗争,贫困治理制度也在不断摸索中完善。迈入新时代,贫困治理工作进入了攻坚克难的关键期,在将贫困治理事业不断推向深入的进程中,习近平极其重视革新贫困治理的体制机制政策,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制度性反贫困的进一步拓展。贫困问题与分配制度以及社会基本制度密切相关。工业革命之后,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贫困现象进行了深刻分析,既说明无产阶级贫困化的直接原因,又从制度层面揭露了贫困的根源,突出了贫困的制度批判,并通过制度创新探索反贫困的出路。

恩格斯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中指明,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导致劳动分化为活劳动与积累劳动,同时积累劳动逐渐向资本转化,且使之和劳动对峙。而后,资本在生产过程中出现了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资本得到了增值,资本家收割了剩余价值。恩格斯已经深刻意识到不管是资本还是利润,都是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产物。马克思进一步揭示雇佣劳动制度给无产阶级带来的贫困化,资本家贪婪地向无产者掠取剩余价值,无论这些剩余价值流向何处,资本主义生产制度和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度的建立与发展,都是基于资本家与无产者之间关系的层面上。

在这样的制度体系下,社会上产生了严重的两极分化,一边是极其富有但为数稀少的资产阶级,另一边是极其贫困、人口规模庞大的无产阶级,而且对于这些大量的雇佣劳动者而言,他们基本没有保障,这种对立使这个社会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面对资本主义私有制与无产阶级贫困惨状,马克思断言:“工人阶级处境悲惨的原因不应当到这些小的弊病中去寻找,而应当到资本主义制度本身中去寻找。”[2]也就是只有通过消灭私有制与消灭资本主义制度,从而力求反贫困的制度创新,方能为无产阶级摆脱贫困找到根本出路。

中国的贫困治理事业之所以能够创造出让全世界惊叹的奇迹,至关重要的是我国继承与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制度性反贫困的思想,而且“它将吸收我们可以从世界各国吸收的进步因素,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制度”[3]。在中国共产党诞辰九十五周年庆祝大会上,习近平自豪地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是具有鲜明中国特色、明显制度优势、强大自我完善能力的先进制度。”[4]通过不断完善制度体系,我国拥有了先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这样的制度性质不断为贫困治理事业输送红利。在以聚焦“改革”为主题的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会上,习近平明确指出改革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我们的改革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不是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改弦易张,而是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具有极强的自我完善与自我变革能力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特性。在贫困治理工作中,习近平始终强调贫困治理顶层设计的重要性,指出要充分发挥制度优势,着力改革体制机制的不足,把精准扶贫、精准脱贫作为基本方略,强化贫困治理的顶层设计。

(二)马克思主义的相对与绝对反贫困理念

在将贫困治理事业不断推向深入的过程中,习近平既着力攻克绝对贫困问题,又重视治理相对贫困现象,将马克思主义相对与绝对反贫困理论转化为贫困治理的具体实践。尽管在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中并没有出现“绝对贫困化”与“相对贫困化”两个提法,但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考察无产阶级贫困状况时,却极具辩证地运用了“绝对地”与“相对地”两大表述。

从绝对贫困层面透析,发现马克思恩格斯所指向的绝对贫困是赤贫、一无所有的生存状态。在《乌培河谷来信》中,恩格斯对无产阶级所处的悲惨的贫困境况进行了宏观描写。在资本主义私有制关系下,无产阶级除了自身的劳动力,其他的一无所有,这种劳动力是被资产阶级剥夺了生活与劳动资料的劳动力,是绝对贫困本身,劳动力是无产阶级有且只有能出卖的商品,“工人只是作为劳动能力与物质的、实际的财富相对立”[5]。在相对贫困层面上,马克思恩格斯陈述的贫困是相对的,首先体现为与资产阶级相比较的结果,在《资本论》中曾提及,造成无产阶级状况不断恶化而整个资本家系统的财富、剩余价值持续增加的途径是不断进行资本积累,同时,借助机器与分工、延长劳动时间、降低工资水平,从而加剧了无产阶级的贫困程度。

目前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虽然发生了转化,但脱贫攻坚形势仍然严峻。在新形势下,习近平深谙马克思恩格斯的绝对反贫困与相对反贫困两不误的思想,既着手相对贫困人群的贫困治理工作,又着重攻克绝对贫困群体。他多次强调,“扶贫先要扶志”,“治贫先治愚”,创新贫困治理模式,通过教育扶贫、文化贫困、思想扶贫等实现由偏重“输血”向注重“造血”转变。同时,在脱贫攻坚关键期,习近平于2017年6月23日在山西太原市召开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座谈会,强调要按照党中央统一部署,不能搞花拳绣腿,不能搞繁文缛节,不能做表面文章,要坚持精准扶贫、精准脱贫基本方略,加快推进深度贫困地区的脱贫攻坚,坚持相对贫困与绝对贫困两手都要抓。

(三)以实现共同富裕为反贫困导向的理念

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重要场合多次强调,与贫困作斗争,增进人民福祉,一步一个脚印地实现共同富裕,既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与使命,也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从政以来,习近平走过中国绝大部分最贫困的地区。贫困群众的生活存在困难,习近平就感到揪心;贫困群体的生活好一点,习近平就感到高兴。习近平用切实的贫困治理行动,逐步实现共同富裕的贫困治理目标,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念的生动演绎。

根植于辩证、历史的唯物主义思想,立足于无产阶级立场,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实现共同富裕及人的全面发展的伟大构想,对未来社会的反贫困指明了发展路向。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制度,指出资本主义的漫长发展是未来共产主义社会建立的前提条件,共产主义社会也是建立在全社会对土地等生产资料共同占有之上,体现了按需分配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形式。在这种全新的所有制下,人是自己生命的主宰,劳动变成了一种自觉行动。

诚然,在共产主义初级阶段分配的原则是各尽所能、按劳分配,难以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在劳动成果和分配所得的份额都一样的情况下,人类中的个体实质上收获的多于另外一个个体,因而会更富于另外一个个体[6]。在这种状态下,就会产生实际上的不平等,因而出现贫困问题。只有当低级阶段的共产主义发展到了高级阶段时,被动性的劳动与分工已然不存在,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相峙情况也不复产生之后,劳动本身成为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个体得到了全面的自由的发展,“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6]在对未来社会实现共同富裕作出合理分析与科学预测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为我们力争反贫困提供了发展导向,这也是马克思恩格斯反贫困理论的最终目标。

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会上,习近平再次强调了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与使命——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认清新时代我国所处的历史方位,客观研判新时代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贫困治理的奋斗目标。为了全体人民能够共享改革发展成果,习近平强调要注重社会公平,目的是要实现共同富裕,并且实现共同富裕是全面的、渐进式的。在我国贫困治理进入攻坚拔寨、深度贫困地区脱贫的关键期,共同富裕逐渐具有了普遍性的意义。

二、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主要内容

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内容丰富,是对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深化与发展。尽管当前的贫困问题依然严峻复杂,但习近平坚守执政为民的政治理念,发扬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深入贫困地区,看真贫,脱真贫,提出了一系列具有丰富性、创新性、实践性、战斗力的贫困治理重要论述。

(一)贫困治理的关键环节:坚持制度先行

从新中国成立至今,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不懈地领导人民消除贫困,经历了计划经济体制的广义扶贫期,经济体制改革的缓解贫困期,有组织有计划的扶贫开发期以及2014年进入精准扶贫期,扶贫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国农村贫困人口累计减少6853万人,截至2017年末,全国农村贫困人口从2012年末的9899万人减少至3046万人,贫困发生率从2012年末的10.2%下降至3.1%[7]。但随着贫困治理的深入,贫困治理成效大幅降低,贫困治理政策机制制度弊端不断凸显,贫困治理中存在的制度供给不足与制度供给失衡交织并存。

习近平强调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得以深化,破解发展中面临的难题,必须依靠全面深化改革[8]69。贫困治理领域也不例外,要提高贫困治理成效,必须立足于马克思主义的制度性反贫困理论,不断推动制度变革与创新。习近平立足我国国情,秉持“踏石留印、抓铁有痕”的改革精神,坚持善始善终、善做善成,防止虎头蛇尾,强调着力消除体制机制障碍,不仅在2014年初规制了精准扶贫战略的顶层设计,强调落实教育扶贫、产业扶持、社会保障兜底扶贫,推动革命老区脱贫、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政策落细落实,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还着重强调扶贫需同扶志、扶智相结合等政策,持续变革贫困治理的掣肘因素,根据新形势新问题不断调整与完善贫困治理的顶层设计,让贫困治理体制机制的创新逐渐释放出红利,使马克思主义制度性反贫困理论得到充分发展。

(二)贫困治理的重要保障:作风脱贫

作风脱贫关系人心向背,影响贫困治理的成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重视反贫困斗争,经常深入到基层群众中了解贫困工人阶级的疾苦。习近平也深谙马克思主义为民所忧的人民立场与深入贫困阶层的工作作风,在贫困治理实践中,他非常重视作风脱贫。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中国共产党要加强作风建设,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走进人民、贴近人民,关切百姓的疾苦,倾听人民的心声,恪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切实做到立党为公、执政为民[8]113。

习近平在《摆脱贫困》中指出我们应该改进领导作风,从具体层面应落实到“四下基层”[注]“四下基层”指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下基层,调查研究下基层,信访接待下基层,现场办公下基层。。通过下到最贫困、最偏远的地区,切身体验百姓的疾苦,感受百姓生活的艰辛与不易。很多干部深受震撼,忧患感、责任担当感显著增强。党群干群唇齿相依。纠正“四风”[注]“四风”指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以及奢靡之风。不止步,作风建设永远进行时。党的十八大以来,从中央“八项规定”的制定与落地起,虽然形式主义与官僚主义在某些场合、某种程度上还存在,但全党全国上下纠“四风”、抓作风、转作风、改作风成效卓著。务求各级领导干部作出表率,通过以上率下、层层带动,取得实效。在开展贫困治理工作中,各级领导干部只有自觉践行党的群众路线,深入基层和群众,切实转变作风,把严的要求、实的作风贯穿贫困治理始终,才能为贫困治理工作发挥战斗堡垒作用,充分彰显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鲜明的阶级立场、为民情怀与工作作风。

(三)贫困治理的最新实践:精准扶贫

马克思主义相对与绝对反贫困理论体现了明确的反贫困目标导向,既要精准靶向处于绝对贫困状态的无产阶级,还要关注体现为相对贫困的群体,从而为改善他们的生存处境而努力。习近平在治国理政中发扬了马克思主义相对与绝对反贫困理念,下大气力破解制约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点难点问题[8]64,既要关注相对贫困群体,不断满足其美好生活的需要,尤其还要垂注脱贫攻坚战中剩存的3046万贫困人口,继续推进精准扶贫方略。

精准扶贫是传统粗放式扶贫的对称,是贫困治理工作中必须坚持的重要战略。进入脱贫攻坚期,剩存的贫困人口都是难啃的“硬骨头”。调整贫困治理策略,靶向精准,深入贯彻精准扶贫,成为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重点工作。打赢反贫困攻坚战,事关百姓福祉、党的执政根基与国家的长治久安,习近平强调要树立坚定不移的愚公移山志,锚定目标,克服万难,苦干实干,走好反贫困攻坚战的每一步,而影响反贫困攻坚战成效的重要因素就是是否落实了精准扶贫战略[9]。从2013年底习近平在湖南湘西考察时首次作出关乎精准扶贫的指示,到2014年初出台了精准扶贫战略的顶层设计,将精准扶贫工作模式落地落实,再到重点攻克深度贫困,精准扶贫思想在实践中不断丰实。

习近平提出的精准扶贫战略吹响了反贫困攻坚战的号角,是对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深化与发展。精准扶贫,关键在准,重在实效,必须切实按照“六个精准”的要求,进行精准滴灌式的脱真贫、真脱贫,才能加快补齐这块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中的突出短板。目前我国还有3046万贫中贫、困中困的人口,要实现有效脱贫,必须抓住脱贫攻坚面临的深层次问题,铆足劲在精准上下狠功夫,在施策与落地上抓成效。为了攻克深度贫困堡垒,2017年6月23日习近平强调“集中研究破解深度贫困之策,全面把握深度贫困的主要成因,加快推进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10]。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是习近平在脱贫攻坚关键期喷发出的最新火花,将精准扶贫推入到新的历史阶段的同时,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科学性和与时俱进。

(四)贫困治理的内在灵魂:思想扶贫

思想性与深刻性是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重要特质之一。为了无产阶级自身的解放,马克思恩格斯深入贫困阶层开展工作,促进他们的思想觉醒,从而为改变自身命运而斗争。习近平也深谙马克思主义思想觉醒的重要性,思想觉醒、思想脱贫是脱真贫的重要前提。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强调要坚持大扶贫的格局,尤其注重扶贫同扶志、扶智相结合,重视思想扶贫在打赢贫困治理攻坚战中的重要地位。早在1992年,习近平在《摆脱贫困》中指出,弱鸟可望先飞,至贫可能先富,但现实情况如何,首要的是取决于思想上有无这种念头。“我们的党员、我们的干部、我们的群众都要来一个思想解放,观念更新,四面八方去讲一讲‘弱鸟可望先飞,至贫可以先富’的辩证法。”[11]这一陈述虽然简短,但蕴含精微深邃的辩证哲理。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习近平在宁德工作时就指明扶贫先要扶志,要从思想上淡化贫困意识。被誉为“中国扶贫第一村”的福鼎市赤溪村秉持 “弱鸟先飞”“至贫先富”的理念,以自强不息的品格再造宁德。宁德贫困治理实践告诉我们,只有构筑思想高地,冲出思想洼地,才能从思想和现实上彻底摆脱贫困。

习近平多次强调推进思想扶贫工程,就是要夯实思想理论引领的高地,夯实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根基,加强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学习与宣传力度,将其丰富内涵与精神实质传达到最基层,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增进思想认同与情感认同,使这些成为贫困治理工作中的强大精神力量。同时,抵制“等、靠、要”,“靠着墙根晒太阳,等着别人送小康”等思想,贯彻落实习近平的“扶贫先扶志”“扶贫必扶智”,引导贫困群体树立自尊自信、战胜贫困的志气与勇气[12]。习近平思想扶贫的贫困治理内容体现了与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一脉相承。

三、结语

从内在意涵看,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既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又反映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诉求;既是对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回应,又是促进资源优化配置与推动城乡经济协调增长的精准动力,是在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指导下的成果展现,是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深化,体现了深厚的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根基。从纵向上看,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是对传统贫困治理模式的扬弃。习近平根据贫困问题不断探索贫困治理的有效路径,创造性地提出了精准扶贫方略,强调要动员全党全国全社会力量,坚持精准扶贫、精准脱贫,注重扶贫同扶志、扶智相结合,做到脱真贫、真脱贫[13]。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习近平根据脱贫攻坚的新情况新问题,对贫困治理策略及时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如2017年在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座谈会上作出新形势下“如何攻克深度贫困堡垒”的指示等,体现了习近平贫困治理重要论述的科学性、战斗性以及与时俱进,并将持续开创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新境界,不断加速推进新时代中国贫困治理现代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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