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游客网络关注度的南京市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研究*

琚胜利，陶卓民，钱 进

(1.江苏经贸职业技术学院，南京 211168; 2.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江苏南京 210023)

0 引言

农家乐、旅游农庄是最主要的乡村旅游服务企业，是乡村旅游发展的基本细胞，是农民就业、创业、置业的主要载体。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形态、集聚模式关系到农家乐、旅游农庄发展效率和可持续性。目前，关于乡村旅游农庄、农家乐研究，主要体现在企业服务质量测评、服务质量调查、经营模式、空间中心性等方面的研究，数据来源主要是通过问卷调查获得[1-5]。乡村旅游的研究，一个大的瓶颈是统计数据缺失。网络大数据是大数据的一种，数据具有来源渠道多、量大、客观性强等特征。目前，网络数据在旅游信息源的地学特征、旅游信息流的空间特征、网络信息与旅游流、网络信息与旅游形象、网络关注度与旅游客流等方面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6-10]。从现有研究来看，网络关注度研究更多侧重于省域、市域和高等级的景区研究，而乡村旅游景区景点研究较少，农家乐、旅游农庄的研究更是很少涉及。

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空间集聚程度，反映了企业在空间分布的规模； 一般集聚度越高，越能产生规模效应，市场影响力越大； 网络关注度是市场影响力的一个有效衡量指标，一般来说集聚度越高，网络关注度也越高； 高关注度反映了市场关注热度，网络关注美誉度体现了积极的关注热度，对企业发展、集聚空间产生积极的影响，促进集聚空间健康发展。

南京下辖11个市辖区，城区主要有玄武区、秦淮区、鼓楼区、建邺区，城郊结合的区有栖霞区、雨花台区、浦口区、六合区、江宁区，郊区有溧水区、高淳区。南京市乡村旅游资源丰富，产品发达，从空间分布看，主要集中在江心洲、八卦洲、城市南郊和汤山，宁丹路、宁镇路、宁杭路花卉树木水果产业带，以及溧水傅家边、浦口老山、六合金牛湖、高淳游子山等板块。近年来，南京加快休闲农业建设，各种级别的农业园、农家乐、旅游农庄得到快速发展。目前南京全国农业旅游示范点主要有南京江心洲、溧水傅家边科技园、高淳区迎湖桃源旅游度假中心、横溪陶吴农业旅游度假区、江浦帅旗农庄等9处。市级农家乐专业村60个，农家乐、旅游农庄近1 000家。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从已有的乡村旅游企业研究来看，其数据获取方式以问卷调查、实地访谈和观察、政府公报、统计年鉴等为主，由于乡村旅游服务企业网点多，实地调查的覆盖面有限，而官方相关统计资料又较少。这些限制了研究的有效性。去哪儿网、携程旅行网、同程网等国内有影响的网站，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的网络数据不全，难以采集，而大众点评网是专业做企业网络点评的网站，数据齐全。该研究以大众点评网作为网络关注度的数据来源网站。运用网络爬虫技术进行数据挖掘，共挖掘到南京市900多个农家乐、旅游农庄数据信息，经过清洗，最终保留732个有效农家乐、旅游农庄数据信息，作为研究对象。

旅游地游客网络关注度，是指旅游地在互联网中受游客关注的程度。关于游客网络关注度测算，主要有以下几种方法，第一种，以百度指数来衡量网络关注度。第二种，以网络文本来测度。第三种，对电子社区中的“论坛”、“话题”和“评论”文本中网络信息进行提取，加权构建关注度模型。第四种，以网络照片的量来测度[11]。

文章关注热度以默认点评、一般点评数、点赞数、收藏数来衡量。W=0.7P+0.3Q；W为农家乐、旅游农庄游客网络关注度，P为默认点评、一般点评值，Q为点赞数、收藏数。考虑到点评者一般是现实旅游者，而点赞、收藏者一般为潜在旅游者。两者对乡村旅游企业关注的影响力不一样，因此，前者赋予较高权重、后者赋予较低权重。

关注美誉度，通过对获取的数据归类和筛选，采取的指标有农家乐、旅游农庄点评星级、口味、环境质量、服务质量4个方面的量化得分，根据量化得分总和，进行归一化处理。

师范生必须具有一定的理论素养，职业技术师范院校应使其通过职业教育学和职业教育心理学的学习，不仅打好职业教育理论基础，具有教学设计、教学实施和教学评价的能力，还打好心理学理论基础，使其能够根据学生的特点因材施教、管理班级，具有心理咨询与疏导能力。

1.2 核密度分析方法

基于GIS的核密度估计方法主要借助一个移动窗口，计算并输出每个栅格单元的点或线密度。一般定义为：设x1，x2,…,xn是从分布密度函数为f的总体中抽取的独立分布样本，估计f在某点x处的值f(x)，常用的估计方法计算公式为：

(1)

式(1)中，k()为核函数；h>0，为带宽；n为样本数； (x-xi)为估计点到样本xi处的距离。式中，f(x)是待估算栅格单元中心点的密度值，它表示数据分布的相对集中度，在这里，相对集中度用单位面积上游客网络关注热度与美誉度值衡量。h为以待估算栅格单元为中心的圆形搜索窗口半径(单位km)；n为搜索窗口的网络关注度的值； (x-xi)为估计栅格中心点到样本点(这里指的是农家乐、旅游农庄)xi处的距离(单位km)。在核密度函数中，邻近搜索区中心栅格单元的点或线被赋予较大的权重，因此距离待估算的栅格单元越近的乡村旅游地对该单元密度的贡献越大。

在核密度估计中，带宽h的确定对于计算结果影响很大，随着h的增加，空间上点密度的变化更为光滑，可以揭示点分布的整体态势，但会掩盖密度的结构；h减小时，估计点密度变化突兀不平，但可以揭示点分布的局部空间差异性。

该文分别以500m、1 000m、2 000m、3 000m为半径进行和密度测算，结果表明， 2 000m的搜索半径能够清晰反映表现南京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度空间格局的差异性，较好地识别南京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度的高值地区和低值地区，因此该研究中核密度搜索半径为2 000m。

2 农家乐、旅游农庄分布空间集聚特征

利用核密度分析方法，对732个农家乐、旅游农庄进行空间分析。从行政区划角度看，高淳区农家乐、旅游农庄服务企业空间密度最大，为第一等级； 其次是溧水区，为第二等级； 江宁区为第三等级； 浦口区、六合区、栖霞区为农家乐企业空间分布密度最小，为第四等级。

从与景区空间关系看，以国际慢城景区为核心的区域，是农家乐、旅游农庄最高集聚区，密度值最大，为第一高地； 其次以傅家边现代农业园为核心的第二集聚区，密度值次之，为次核心区域； 再次为城市近郊的银杏湖、黄龙砚、石塘人家等景区点为核心的区域，构成了第三层次的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区。

围绕阳山碑材、紫清湖区域构成了农家乐、旅游农庄第四层次的空间集聚区域。而城市北面的六合区虽然也有金牛湖、冶山、珍珠泉等著名乡村旅游景区，但这些区域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度较低，为最低层次。

从与主城区距离上来看，距离主城区15～25km左右的范围内，而且沿城市南部呈现半环状区域，沿着绕城高速、宁溧大道等近城主干道，分布了一批农家乐专业村和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构成了汤山—方山—牛首山—银杏湖—黄龙砚—南山湖环城游憩带的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集中分布区。

3 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热度空间集聚特征

3.1 关注热度空间等级

第一等级，以汤山七坊、汤山草莓园、汤司令农家乐、汤山翠谷农庄为中心的最高网络关注热度区域。该区域的农家乐主要分布在汤山紫清湖、阳山碑材、锁石生态旅游村等景区及农家乐专业村周围。以高淳区的客来香农家乐、山寨农家乐、雪春农家乐、竹园庄园等代表的农家乐、旅游农庄集聚区域，主要集聚在国际慢城景区周边的大山村、高村村、吕家村等农家乐专业村。

第二等级的网络关注热度区域主要集中在石塘人家、黄龙砚、南山湖、银杏湖以及牛首山、浡泥国王墓景区周边地区，代表性的农家乐、旅游农庄有朱家营水上垂钓中心、凤姐菜馆、望月湾民宿、竹海农家乐、千盛农庄等。

第三等级网络关注热度区域集中在高淳老街、固城湖，以及溧水区的傅家边、大金山、白马湖地区，主要代表性的农家乐专业村山凹村、四园村等，代表性的农家乐、农庄企业有巧云农家乐、沈家草莓园等。

第四等级为六合、浦口区以及栖霞区部分地区，例如六合的金牛湖景区周边、龙袍街道区域，代表性的农家乐、旅游农庄有大泉人家农家乐、艳阳农庄等。

3.2 网络关注热度集聚特征

(1)以远郊高等级景区为核心，向周边扩散特征

远郊高等级景区周边的农家乐、旅游农庄具有明显的高关注热度高特征。江宁区的紫清湖、阳山碑材(4A)、国际慢城景区(4A)等景区的农家乐旅游农庄，关注热度最高。并以这3个景区为核心向周边扩散，形成了南京市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游客网络关注度最高区域，江宁区的将军山、牛首山、南山湖、黄龙砚、石塘人家等构成的景区群，为农家乐、旅游农庄第二高关注度区域，并以此为核心向周边区域扩散。溧水区的傅家边(3A)景区、高淳区游子山景区为中心，形成了第三高关注度区域，并以此为核心向周边区域扩散。

(2)绕城半环状布局较热，南热北冷空间格局

图1 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分布核密度特征

汤山区域的锁石村、紫清湖、阳山碑材、将军山、牛首山、南山湖、黄龙砚、石塘人家一线围绕南京城的西南、东南形成近郊带状农家乐专业村高关注度区域，这些区域基本上在距离主城区的50km范围内。南部以溧水区的傅家边农业园、高淳国际慢城、游子山区域为核心，连点成线，形成了东南远郊农家乐、旅游农庄最高关注度带状区域。

农家乐服务企业形成了明显的南热北冷格局。城北近郊的老山、珍珠泉、燕子矶、雨发生态园等景区点，开发较早，但资源品质较弱，网络关注度较低。城北远郊六合区的金牛湖、灵岩山、瓜埠山等景区点，旅游资源丰富，自然生态环境好，但由于经营观念较落后，机制体制不太完善，宣传力度不够等原因，没有引起游客的足够关注，形成了较为明显的游客网络关注低度区域。

(3)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网络关注度具有明显的产品指向性特征

农家乐、旅游农庄游客网络关注度不仅与地理区位、区域自然生态环境有关，更与提供的产品项目有着密切的联系。从网络关注主题词可以看出，温泉、草莓、烧烤、空气、螃蟹、老母鸡等都是高热度关注词。与之相关的景区景点的农家乐、旅游农庄也就成为了高关注度对象。例如，汤山温泉、江宁区大唐金(薰衣草)、傅家边(草莓)、国际慢城(空气、螃蟹)等区域的农家乐旅游农庄备受游客青睐(图2)。

图2 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热度集聚特征 图3 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美誉度集聚特征

4 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美誉度特征

4.1 关注美誉度空间等级

高淳区农家乐、旅游农庄美誉度最大，为第一、二等级区域； 其次为溧水区，为第二、三等级区域； 再次为江宁区，为第四、五等级； 栖霞区、六合区、浦口区美誉度最低。网络关注美誉度空间等级与区域城市化程度、乡村旅游资源等级、乡村旅游管理水平关系密切，高淳区、溧水区城市化程度不高，乡村资源等级、管理水平又高，网络关注美誉度明显高于其他区域。江宁区、栖霞区乡村旅游管理水平虽然高，但城市化破坏了乡村旅游资源品质，网络关注美誉度不是很高； 六合区、浦口区乡村旅游资源虽然较好，但管理水平一般，网络关注美誉度较低(图3)。

4.2 网络关注美誉度空间集聚特征

游客网络关注美誉度呈现明显的团状集聚特征。在高美誉度区域，一般围绕着核心景区点向周边扩散。在高淳区，以国际慢城为核心的区域，为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美誉度最高集聚区，密度值最大； 并以此为核心向漆桥镇、银林生态园、枫香岭村、蓝溪村、吕家村、下城村等景区点扩散。在溧水区，形成了以傅家边现代农业园、山凹村为核心的农家乐网络美誉度第二高区域； 并以此为核心向天生桥景区、焦赞村扩散。在江宁区，形成了3个较高网络美誉度区域组团，分别是牛首山、世凹桃源、香樟园为核心的城市近郊组团，紫清湖、锁石村为核心的汤山区域组团； 黄龙砚、银杏湖、雁南飞度假中心为核心的城郊组团。城北的六合区、浦口区、栖霞区虽然也有金牛湖、冶山、珍珠泉等著名乡村旅游景区，没有形成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美誉度集聚区，这与该区域农家乐服务企业较少，没有形成空间集聚相一致。

从整个城市看，南京市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美誉度呈现南部远郊美誉度高，南部近郊美誉度较高，而北部农家乐企业美誉较低的空间格局。

5 农家乐、旅游农庄集聚空间类型

从农家乐、旅游农庄的空间分布集聚度、网络关注热度、网络关注美誉度，三者之间的关系，可以把集聚空间分为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失衡发展区域(资源与市场失衡型区域、资源与经营失衡型)3种类型。

农家乐旅游农庄集聚度高、网络关注热度、美誉度高的地域，为高水平均衡协调发展区域，是优质产业空间。该区域乡村旅游资源丰富、区位条件好、规模经济水平高，信息集聚水平高，共享共赢机制领先； 区域市场推广力度大，营销水平高，产品创新能力强，有较高的市场影响力； 区域农家乐旅游农庄经营管理水平高、产品质量高、服务水平高，市场口碑好。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度、网络关注度、企业美誉度都低的地区，为乡村旅游服务企业较落后地区，市场的影响力较低、口碑度一般，为低水平均衡协调发展区域。

农家乐、旅游农庄集聚度高，而网络关注度、企业美誉度低的地域，一般为资源区位驱动型产业空间，这种产业空间旅游资源丰富、等级较高，区位条件较好，是政府产业规划的引导区域，企业主投资偏好区域，而网络关注度、企业美誉度低，说明该区域的农家乐企业、旅游农庄企业市场认可度较低，为失衡发展区域，可以称为是资源与市场失衡型区域。产业空间集聚度高，网络关注度高，而企业美誉度低的地域，说明该区域产业经济集聚水平高，市场影响力大，但顾客对企业的产品质量、服务态度、服务环境等方面美誉度较低，这种区域如果不积极改善企业经营水平，在可持续发展方面就会存在问题，这种产业空间也为失衡发展区域，可以称为是资源与经营失衡型。

表1 农家乐、旅游农庄集聚度、关注度、美誉度空间特征与产业空间类型

区域集聚度等级热度等级美誉度等级产业空间类型高淳区第一第二第一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溧水区第一第二第二较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江宁区第二第一第三失衡发展区域栖霞区第三第三第四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浦口区第四第四第四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六合区第三第三第四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国际慢城板块第一第二 第一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傅家边板块第二第二 第二较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牛首山板块第三第三 第三较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汤山板块第三第一 第三失衡发展区域栖霞山板块第三第四 第四较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江心洲板块第三第四 第四较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金牛湖板块第四第四 第四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珍珠泉板块第四第四 第四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

从表1可以看出，南京地区农家乐、旅游农庄服务企业，高淳区、溧水区以国际慢城板块、傅家边板块为代表，在企业空间分布密度、网络关注度、美誉度等方面都很高，为高水协调发展区域，是农家乐、旅游农庄优质发展空间区域。江宁区以牛首山、将军山板块、汤山板块为代表，在网络关注度方面较高，而企业空间分布密度、美誉度等方面一般，为较失衡发展区域。江宁区靠近南京城区，近几年，南京城区南下发展战略，使得以前江宁区大片乡村区域变为城郊混合地带，农家乐、旅游农庄的周边环境受到城市化影响，自然生态逐渐失去乡村性，是导致美誉度下降的主要原因。栖霞区以栖霞山板块、江心洲板块为代表，六合区金牛湖板块为代表、浦口区以珍珠泉板块为代表的农家乐、旅游农庄的集聚度、关注度、美誉度都较低，为低水平协调型。栖霞区靠近城区，大部分已经城市化； 浦口区靠经城区，正逐渐城市化； 而六合区远离主城区，农家乐、旅游农庄发展较落后，是与当地的经营管理水平、集聚发展水平较落后有关。

6 结语

农家乐与旅游农庄是乡村旅游地最具有乡村性的旅游服务企业，两者具有一定的竞争性和互补性。农家乐、旅游农庄企业空间集聚程度，反映了旅游地企业规模和发展水平。游客网络关注冷热度反映了企业在市场中的影响力，网络关注美誉度，反映了积极的市场关注度。该文依据网络大数据以及江苏省农业委员会发布的休闲农业发展数据，运用核密度分析法，分析了南京乡村旅游地农家乐、旅游农庄的空间集聚的密度特征和规模特征。利用大众点评网数据，测度了旅游地农家乐、旅游农庄受游客关注的热度和美誉度，及其空间集聚特征。研究发现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分布、网络关注热度、美誉度都呈现明显的空间等级性、区域差异性、团块状集聚、中心集聚辐射特征。关注热度和美誉度与企业和景区、城市的空间关系密切。从乡村旅游地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热度、美誉度、与产业空间集聚度的协调性，可以将旅游地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分为高水平协调发展区域、低水平协调发展区域、失衡发展区域三种类型。

南京市农家乐、旅游农庄空间集聚呈现明显的沿交通干线分布特征，针对这种特征，应加大自驾游休闲农业线路产品的设计和开发。围绕沪宁高速、沪蓉高速、宁溧高速、绕越高速、省道231、省道246等交通要道，将沿线主要农业园、旅游农庄、农家乐专业村、传统自然山水类乡村旅游景区景点串联起来，打造自驾游精品旅游线路。针对农家乐、旅游农庄的国际漫城、傅家边、牛首山块状集聚特征，发挥集聚效应，塑造区域品牌，带动整个地区的休闲农业的发展。网络关注热度具有明显的空间指向和产品指向特征，城北的农家乐、旅游农庄网络关注热度较低，城南较高，应加强城北区域的网络营销，提升产品质量，服务质量，扩大社会影响。温泉、草莓、薰衣草、烧烤、清新空气、螃蟹、老母鸡等农家乐、旅游农庄产品深受游客青睐，今后应加强这些产品的建设力度，形成品牌效应。

高水平协调区域主要分布在南京市中远郊的高淳、溧水区，这两个区域城市化程度不高，乡村旅游资源丰富，旅游农庄、农家乐经营水平高； 发挥这两个区域的示范效应，形成区域品牌。失衡发展区域主要集中在城市近郊的江宁区，江宁区乡村旅游资源丰富，该区域在城市化的影响下，旅游资源的乡村性在逐渐丧失，美誉度在下降。在城市建设过程中，应该重点保护乡村优质农业资源不受侵占，自然生态环境不受破坏。浦口、六合区为低水平协调区域，发展潜力大，有后发优势，在严格保护自然生态环境不受破坏的前提下，围绕金牛湖、滁河风光带、老山等区域，大力建设新村休闲农业，实现农业产业转型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