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博物馆藏耀州窑精品赏析
2019-01-30文/喻珊
文/喻 珊
陕西铜川黄堡耀州窑(以下简称耀州窑)是中国北方地区规模最大、影响力非常广泛的窑场之一,其产品“巧如范金,精比琢玉”,既为土贡,又事外销,影响可谓深远。产品除最具特色的青釉瓷器外,兼烧黑釉、茶叶末釉等品种,十分丰富。深圳博物馆在建馆三十多年的时间内,通过征集、调拨、接受捐赠、考古发掘等多种方式,形成了一定规模的陶瓷收藏,这其中就有一部分耀州窑产品,主要来自于20世纪90年代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的调拨,这批器物多为20世纪80年代黄堡耀州窑址发掘出土的器物,少量为1998年配合铜(川)黄(陵)一级公路建设进行的窑址抢救性发掘所出土,这批器物既充实了深圳博物馆的馆藏,又对耀州窑的研究有重要意义,现按釉色、时代、器形等顺序介绍如下。
图一 唐 黑釉碗
一、黑釉瓷
黑釉瓷是唐代黄堡窑的主要烧造品种之一,配釉需在釉药中掺入当地纯净黄土,配制釉料比青瓷、白瓷等其他色釉品种容易,因此该窑初创期的唐代黑瓷就达到了很高的工艺水平,并在此基础上创烧出黑釉彩斑(花釉)、黑釉剔花填白、素胎黑彩等创新品种。禚振西先生总结了各时代黑釉耀瓷的特征和装饰技法,指出黑釉瓷在耀州窑明显带有马鞍形的发展历程,唐代该窑烧造的黑釉瓷数量多且质量高,五代和宋代黑釉瓷在整体烧造量中的比例减少,到金元时期黑釉瓷的数量又增多,成为烧造的主要品种[1]。
黑釉碗(图一),为原报告的Ve式碗[2],葵口,圆唇,弧腹,圈足。碗底有落渣。内满施黑釉,外施黑釉不及底,胎呈灰白色。高7.8、口径16、底径7.6厘米。这种五瓣葵口式的碗,可能是后期花口碗的前身。
黑釉钵(图二),敛口,圆唇,弧肩,饼足,足底内凹。内素胎,外部施釉不及底,釉色漆黑闪亮,胎呈灰白色。高10.9、口径12.8、底径9.3厘米。
黑釉盒(图三),原报告为油盒IIb式[3],由盒盖、盒身两部分组成,盒身盒盖高度差不多,盖圆钮,盖面微鼓有折肩,盖面边沿上有一周凹弦纹,盒身子口,尖圆唇,直腹,矮圈足。内外施黑釉,外施黑釉不及底,胎呈青灰色。通高11.4、口径9.9、底径8.9厘米。
黑釉瓜棱执壶(图四),原报告为IIId式瓜体形执壶[4],喇叭口,尖圆唇,束颈,圆肩,瓜棱腹,下腹往里斜收,底部微外撇,饼足略内凹。肩一侧有柱状短流,另一侧有条形曲柄,腹上有14条瓜棱,施黑釉近足部。灰胎,胎质较粗,质地坚硬。高25.5、口径9.2、底径7.4厘米。同类器形还有施不同色釉,如窑址所出的茶叶末釉瓜棱执壶[5]。
黑釉瓜棱执壶(图五),为原报告中IIb式瓜体形执壶[6],敞口,粗长颈,圆肩,长圆形腹,饼足。肩一侧有柱状短流,另一侧有条形曲柄。腹上有5条瓜棱。施黑釉,釉不及底,足露胎,胎呈青灰色,高20、口径7.4、底径7.2厘米。此件器物与铜川市印台区窖藏所出青釉刻花执壶相似[7]。
图二 唐 黑釉钵
图三 唐 黑釉盒
图四 唐 黑釉瓜棱执壶
图五 唐 黑釉瓜棱执壶
图六 唐 黑釉瓶
图七 唐 黑釉双系瓶
图八 唐 黑釉瓶
图九 唐 黑釉枕
黑釉瓶(图六),原报告定名黑釉油瓶[8],盘口,束颈,细长腹,平底,底心内凹,颈下有一周凸棱。黑釉施至腹下,口沿及底部无釉,胎呈青灰色。高27.6、口径6.2、底径7.6厘米。
黑釉双系瓶(图七),原报告定为IIa式油壶[9],盘口,圆唇,束颈,圆肩,下腹往里斜收,饼足,足底内凹。盘口沿内有三圆钉,颈肩间有条形双耳。黑釉不及底,足露胎,胎呈灰白色。高15、口径7.5、底径6.1厘米。此类双系瓶,在陕西西安唐乾符三年(876)曹氏墓也有出土[10],同墓亦伴出有茶叶末釉双系瓶。
黑釉瓶(图八),口残修复,侈口,卷唇,长颈,圆肩,圆鼓腹,饼足。施黑釉,足露胎,胎呈青灰色。高9、口径4.6、底径5.5厘米。
黑釉枕(图九),为原报告IX式枕[11],枕面残,修复,枕面为六曲花瓣形,底座为一圆形薄板,上置相连的四环,支撑枕面。残高8.6、底径10.4厘米。
二、素胎黑彩瓷
素胎黑彩瓷,是采用点绘、描抹等手法,将纹样图案用黑釉釉药绘于器物坯体之上,直接入窑烧成。为增加素胎的白度和致密度,点绘前多在坯体表面加饰白色化妆土,但化妆土粉饰不到底,腹下往往露深色底胎。这种彩绘瓷,在白色素底上显现出朵朵明亮突起的黑釉花饰,具有一种民间剪纸式的素雅质朴之美,别有情趣。据王小蒙先生研究,耀州窑的素胎黑彩瓷始于盛唐,终于唐末五代之际,是唐代耀州窑最主要的彩绘瓷类。其工艺渊源是在耀州窑制瓷的基础上借鉴了唐三彩、长沙窑彩瓷的某些工艺技法。素胎黑彩瓷以其特有的艺术魅力,影响了周边窑场,宋代河南宝丰、登封等窑,河北观台磁州窑以及山西宋元时期窑场皆有仿制。宋末金初,位于长沙窑近旁的白梅窑烧制的“粉地黑彩釉绘花”,也应是素胎黑彩工艺在宋金时代的发展[12]。此类品种的瓷器,在西安唐长安城遗址中多有出土,日本和英国的一些博物馆也有收藏。据王小蒙先生的统计,素胎黑彩瓷占唐代彩绘瓷总数的约75%,迄今共发现约12类器型,以盘最多,占总数的70.5%,钵次之,占10.6%,并有盒与盒盖、高足炉、碗及少量瓷塑。目前,墓葬和遗址中出土耀州窑素胎黑彩瓷非常少见,仅见个例,均属晚唐遗物。深圳博物馆收藏的耀州窑素胎黑彩瓷器,均为1986、1987年陕西铜川耀州窑遗址所出,现按器型介绍如下:
素胎黑彩瓷高足炉(图十),与原报告中IId式灯纹饰类似[13],斜宽沿,弧腹,喇叭状高足,折沿与足底部分残损修复。素胎,施白色化妆土,足部露出灰白胎。宽沿上绘卷草纹和叶片纹,腹部绘黑斑。高5.5、口径7.8、底径4.7厘米。这件器物的造型与709年李嗣本墓[14]出土的三彩炉,造型十分相似,都是盛唐时期较为流行的造型。
图十 唐 素胎黑彩瓷高足炉
图十一 唐 素胎黑彩瓷盘
图十二 唐 素胎黑彩瓷盒盖
图十三 唐 素胎黑彩瓷盒盖
图十四 唐 素胎黑彩瓷盒盖
图十五 唐 素胎黑彩瓷盒盖
素胎黑彩瓷盘(图十一),与原报告中IIa式盘[15]类似,盘口沿和底部残损修复,敞口,圆唇,弧形浅腹,底微向内凹,内底有三叉垫饼支烧痕。素胎,胎呈青灰色。施有白色化妆土。口沿内外绘五曲形,盘内底上画花草纹。高3.1、口径15.2、底径10厘米。
图十六 唐 茶叶末釉双系大口瓷罐
图十九 唐 茶叶末釉执壶
图二十 唐 茶叶末釉执壶
图十七 唐 茶叶末釉罐
图十八 唐 茶叶末釉罐
图二十一 唐 茶叶末釉枕
素胎黑彩瓷盒盖(图十二),与原报告的II式盒盖编号为IH16∶56纹饰类似[16]。圆形,圆顶,盖内施黑釉,盖面露胎,施白色化妆土,其上用黑彩绘三瓣朵花纹,口沿上画有三处吻合记号。高2.3、直径6.7厘米。同类器盖在窑址出土数量较多。
素胎黑彩瓷盒盖(图十三),与原报告中II式盒盖编号为IH16∶53纹饰类似[17],盖面上画三枝折枝花,口沿上画三处吻合记号。高1.6、直径6.2厘米。
素胎黑彩瓷盒盖(图十四),盖面绘有五瓣朵花纹,花瓣间画花草纹,口沿上画有吻合记号。高1.7、直径5.3厘米。
素胎黑彩瓷盒盖(图十五),盖面绘有朵花纹,花瓣间画细瘦密集、形似鸡毛的花草纹,口沿上画有吻合记号。高1.8、直径4.8厘米。
三、茶叶末釉瓷
耀州窑茶叶末釉瓷,多见于唐代,五代有少量生产,其后很少发现。所谓茶叶末釉,是黄褐、黄绿或者墨绿色的釉面上,呈现有许多碎屑状斑点,颇似茶叶的细末而称为茶叶末。耀州窑茶叶末釉有黄绿、墨绿等多种色调,造型品种有执壶、罐、碗、盘、盆、盒、枕等,亦有少量动物、人物塑件;一般器表无装饰或仅有很稀少的装饰,胎色多为灰白色,另有青灰、灰黄、黄白等色,较黑瓷胎色稍浅或偏黄一些。茶叶末釉无论其釉表显何色,釉层断面均显黑棕色,肉眼可见胎釉界面釉层中,有不少气孔存在。传世茶叶末釉瓷,以清代景德镇产雍正、乾隆时期产品为多。《陶雅》载:“茶叶末,娇而不俗。艳如花,美如玉……以此瓶最养目。”誉其“古雅幽穆,足当清供”,甚为名贵。深圳博物馆收藏的耀州窑茶叶末釉瓷器,均为窑址所出,按器形可分为:
茶叶末釉双系大口瓷罐(图十六),与原报告中IIIa罐类似[18],直口,直颈,圆肩,深斜腹,饼足,底内凹。肩上附双系。茶叶末釉施至腹下部,底足露胎,胎呈灰黄色。高21.9、口径13.7、底径10.3厘米。
茶叶末釉罐(图十七),为原报告中III式罐[19],敛口,尖圆唇,鼓腹,饼足。内外施茶叶末釉均不及底,底露胎,胎呈灰白色。高12.6、口径12.1、底径9.8厘米。
茶叶末釉罐(图十八),为原报告中的I式盂[20],敛口,圆唇,鼓腹,饼足,足底微向内凹。内满施茶叶末釉,外施茶叶末釉不及底,足露胎,胎呈白色。高5.8、口径5.5、底径4.8厘米。
茶叶末釉执壶(图十九),与原报告中VIId式执壶类似[21],侈口,卷圆唇,束颈,圆肩,细长腹,饼足。肩一侧有圆柱状短流,另一侧有条形曲柄。施茶叶末釉,胎呈灰白色。高28.6、口径8.6、底径7.6厘米。
茶叶末釉执壶(图二十),与原报告中IIC式执壶类似[22],口沿残损修复,敞口,卷圆唇,束颈,圆肩,直腹,饼足稍内凹。肩一侧有圆柱状短流,另一侧有条形曲柄。茶叶末釉施至腹下近底,底露胎,胎呈灰白色。高17.8、口径7.3、底径9.4厘米。
茶叶末釉枕(图二十一),为原报告III式枕[23],六曲花瓣形枕面,枕面前低后高,左右两侧微微鼓起,枕座为方形,上塑二车轮,略残。施茶叶末釉,胎灰色。枕面下挡板为后修复,出土时并无此板,枕面长16、宽12、通高8-10.4厘米。
四、青釉瓷
青釉瓷器为耀州窑最负盛名的产品,发掘资料表明,约10世纪以降,耀州窑始以青瓷产品独擅胜场,渐次发展起来的剔刻花、印花装饰技法代表了耀州青瓷的风格,被夸赞为“巧如范金,精比琢玉”。
图二十二 北宋 青釉莲花熏炉
图二十三 北宋 青釉五足炉
青釉莲花熏炉(图二十二),为原报告中的A型I式花式熏炉[24],此熏炉为耀州窑十分难得的一件孤品。熏体高8.3、口径12厘米,熏座口径7.1,复原后通高14.3厘米。此类花式熏炉出土数量不多,比较其他区域出现的花式熏炉,如见于北宋哲宗元祐二年(1087)宿松吴正臣夫妇墓出土的吉州窑绿釉“狻猊出香”[25]、北宋河南地区清凉寺窑也出土相似的花式熏炉[26]。这类花式器型与金银器关系密切,其造型可以追溯唐代法门寺地宫的银鎏金莲花形香炉。从此件莲花炉之子母口设计,并从吴正臣夫妇墓所出狮盖熏炉观之,应配合熏炉盖使用。南宋赵蕃诗咏青瓷香炉云“耀州烧瓷朴不巧,狮子座中莲花绕”,或与此例的装饰意匠近似。
青釉五足炉(图二十三),为原报告Ba型III式五足炉[27],可复原。通高6.2、口径8厘米。宋代耀州窑烧制的香炉造型丰富,五足炉是其中典型的中小型香炉。器型为宽弧沿,筒腹,五足(通常是兽面足),平底或圜底造型,以焚烧香丸或香饼为主。五足炉在唐代已经发展出多种样式,材质涵盖金银器与陶瓷,如浙江临安水邱氏墓唐天复元年(901)出土越窑青瓷五足熏炉[28],以及北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定县静志寺塔基出土定窑白瓷五足熏炉[29],皆属同一系统。辽宁省博物馆收藏有一幅北宋佚名纸本白描水墨画作《白莲社图》,画面中香案上居中放置带盖五足炉,两边各放置一件带盖折沿豆形炉,显示五足炉、折沿豆形炉同属香具。
青釉刻花纺锤瓶(图二十四),为1998年窑址抢救性发掘所出土[30],口沿及腹略残。小直口,弧颈,唇部略外撇,平肩、鼓腹、平底、矮圈足,整个造型仿若一个纺锤。高12、口径3.6、底径3.9厘米。这种瓶是那次发掘中出土的新器形,除刻花外,还有宽竖条纹及素面两种。颈内及外壁施青釉,釉色青翠,釉面匀净。足底刮釉露胎,胎浅灰色,质地细腻,结构紧密。肩部饰一周凸弦纹,肩以下刻缠枝菊花纹,花纹为对称的两组,下腹刻仰莲纹。造型别致,花纹线条自然流畅,刀工熟练,极具观赏性。此器舒朗深剔刻,平折肩风格与1969年陕西省耀县(现为耀州区)出土的青釉刻花缠枝牡丹纹梅瓶[31]类似,也与蓝田吕氏家族26号墓所出的青釉刻花牡丹纹小口鼓腹瓶[32]类似。
青釉刻花纺锤瓶(图二十五),同为1998年窑址发掘出土,小直口,弧颈,唇部略外撇,平肩、鼓腹、平底、矮圈足,腹部破裂窑粘。高12.1、口径3.5、底径3.8厘米。肩部饰一周凸弦纹,肩以下刻两排对称菊花纹。
图二十四 北宋 青釉刻花纺锤瓶
图二十五 北宋 青釉刻花纺锤瓶
青釉刻花柳斗纹钵(图二十六),1998年窑址出土,敛口,翻沿,鼓腹,下腹斜收,矮圈足,腹部对称刻多重柳斗纹,内外施青釉,灰白胎釉色均匀、透亮,内底有涩圈,圈足露胎。高9.1、口径16.1、底径5.6厘米。此器与1989年湖北省浠水县清泉镇候仲修墓出土,现藏于浠水县博物馆的青釉划花柳斗纹盏类似[33]。应为北宋耀州窑烧造。
图二十六 北宋 青釉刻花柳斗纹钵
图二十八 北宋 青釉刻莲花纹碗
图二十七 五代 青釉划花碗
图二十九 宋 青釉印花缠枝菊纹碗
图三十 宋 青釉印花摩羯纹碗
图三十一 金 青釉剔花水波花卉纹碗
青釉划花碗(图二十七),敞口,卷沿,弧腹较深,圈足。碗内饰划花装饰,内底光素,内壁划卷草纹。通体满釉裹足,釉色浅淡匀净。釉下加施化妆土。胎为灰色,细而坚致。高8.2、口径18.8、底径6.5厘米。这件与1991年窑址所出五代青釉划花碗类似[34],此类细线划花风格应受到南方越窑的影响。
青釉刻莲花纹碗(图二十八),口磕,破裂粘复后有缺楂,1994年窑址出土,碗内素面未施釉,可见火石红胎,碗外壁刻划双层莲瓣纹,外壁施青釉,平底。高7.3、口径15.2、底径6厘米。
青釉印花缠枝菊纹碗(图二十九),1998年窑址出土,破碎粘复,敞口微侈,尖圆唇,斜腹,小平底,窄圈足。通体施青釉,釉色青绿。足底刮釉露胎,胎浅灰色,胎质细密坚硬。碗内底印团菊纹,内壁印缠枝菊纹,外壁刻宽竖条纹。高5.6、口径13.3、底径4.1厘米。此类菊花纹碗是耀州窑烧制数量较多的产品,西安西大街[35],洛阳二十九工区墓葬[36]均有出土,窑址还出有此类印模多件[37]。
青釉印花摩羯纹碗(图三十),1998年窑址出土,破碎粘复,尖圆唇,侈口,斜弧腹,矮圈足。器外口沿下饰凹弦纹一周,外壁刻竖条纹,内壁印对视的水波摩羯纹。满施青釉,釉色绿中闪黄。足底刮釉露胎,胎表呈火石红色。浅灰胎,质细。高5.5、口径12.4、底径4.1厘米。同类器物1984年窑址亦有出土[38]。
青釉剔花水波花卉纹碗(图三十一),与原报告I型IV式青瓷碗[39]类似,折沿,折痕明显,弧腹,矮圈足。内施满釉,外施釉至足外墙一半处,足内墙有二次修削痕。釉色青绿泛黄,富玻璃质感。灰胎,颗粒较粗。器内刻落花流水纹。高5.8、口径14.2、底径4.3厘米。该碗内部装饰与吉林前郭塔虎城[40]以及辽宁西丰凉泉窖藏[41]所出相似,都为金代典型构图。
[1]杜文:《唐代黄堡窑的黑釉瓷及其创新品种》,《文博》2007年第2期,第62-67页。
[2]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唐代黄堡窑址》,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161页,图八六,22;图版四七,4。
[3]同[2],第156页,图八三,15;图版四五,6。
[4]同[2],第188页,图九八,6;图版五六,图3。
[5]同[2],第243页,图一二八,3;图版一二八,4。
[6]同[2],第185页,图九七,5;图版五六,1。
[7]周会英等:《陕西铜川市印台区发现瓷器窖藏》,《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6期,第27-30、转58页,图六。
[8]同[2],第176页,图九三,2;图版五二,2。
[9]同[2],第177页,图九三,7;图版五三,2。
[10]王自力:《西安唐代曹氏墓及其出土的狮形香熏》,《文物》2002年第12期,第66-71页。
[11]同[2],第203页,图一○六,2;图版六一,图2。
[12]王小蒙:《唐耀州窑素胎黑彩瓷的工艺特点及其渊源、影响》,《考古与文物》2013年第3期,第73-79页。
[13] 同[2],第326页,图一七三,8;图版九五,图5。
[14]中国社会科学院:《偃师杏园唐墓》,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58页,图51-1;图版14-3,;彩版3-3。
[15]同[2],第332页,图版一○,图1。
[16]同[2],第323页,图版九二,图1。
[17]同[2],第323页,图版九一,图6。
[18]同[2],第246页,图一二九,5。
[19]同[2],第245页,图一二八,12;图版七七,图2。
[20]同[2],第235页,图一二四,14;彩版三三,2;图版七○,1。
[21]同[2],第242页,图版七四,图4。
[22]同[2],第240页,图一二七,4;图版七四,图4。
[23]同[2],第253页,图一三二,5;图版八○,4。
[24]陕西省考古所、耀州窑博物馆:《宋代耀州窑址》,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326页,图一六五,1;彩版一○,1。
[25]高知县立美术馆:《安徽省博物馆名品展:中国悠久の至宝》,1999年,第48-49页;张振华:《瓷苑妙品:安徽宿松县博物馆藏宋瓷品鉴》,《南方文物》2009年第4期,第192-193页,图三。
[26]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古代瓷窑》,台北历史博物馆,2002年,第129页;叶佩兰:《汝窑聚珍》,北京出版社,2002年,第104页,图16。
[27]陕西省考古所、耀州窑博物馆:《宋代耀州窑址》,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317页,图一六一,1;彩版九,3;图版八五,3。
[28]明堂山考古队:《临安县唐水邱氏墓发掘报告》,《浙江省文物考古所学刊》(第1辑),文物出版社,1981年,第94-104页。
[29]定县博物馆:《河北定县发现两座宋代塔基》,《文物》1972年第8期,第39-51页。
[30]邢福来、徐雍初:《陕西耀州窑遗址新出土的宋代瓷器》,《收藏家》1999年第1期,第4-7页。
[31]北京艺术博物馆编:《中国耀州窑》,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年,第119页,图91。
[32]同[31],第121页,图93。
[33]张柏主编:《中国出土瓷器全集》湖北湖南卷,科学出版社,2008年,图88。
[34]同[31],第78页,图57。
[35]同[31],第137、140页,图107、110。
[36]同 [33],图 127。
[37]同[31],第148页,图118。
[38]同[31],第131页,图101。
[39]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耀州窑博物馆:《宋代耀州窑址》,文物出版物,1998年,图六五,12;图版二三,4。
[40]彭善国、刘辉:《东北、内蒙古出土的耀州窑青瓷——以墓葬材料为中心》,《考古与文物》2015年第1期,图一一,2。
[41]张大为等:《西丰凉泉金代窖藏》,《辽海文物学刊》1997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