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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跨越马克思“卡夫丁峡谷”的合理性

2019-01-12沈永祺1何海洋2张结鑫1

魅力中国 2019年33期
关键词:卡夫公有制峡谷

沈永祺1 何海洋2 张结鑫1

(1.安徽财经大学金融学院;2.安徽财经大学统计与应用数学学院,安徽 蚌埠 233000)

一、马克思“卡夫丁峡谷理论”提出的社会历史背景

马克思晚年时在1881年《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中提出了著名的“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设想。其在研究当时“落后的东方民族”(此处指制度上落后)时指出:只要历史环境(国情环境)允许,东方的部分国家民族便有可能实现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可以利用社会制度的过渡性进行社会跨越过渡。这也与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社会历史进程基本特征的论述相照应[1]。

马克思还在论述[1]中指出:东方国家的社会历史背景与西欧资本主义起源的历史概述变成发展道路的历史哲学理论有着不同;对于俄国农村公社的特殊状况和它所处的历史环境并不满足“历史必然性转变”的论据,从而不能根据《资本论》中的有关论述[2]得出俄国农村公社必然灭亡的结论。也正是当二者在面临完全不同的情况与历史环境时,马克思提出了在当两者有着不同的历史环境(东方社会与西方社会)却同处于一个时间轴的情况下,把一切资本主义创造的积极成果用到俄国的改革中是可能实现的。这并不是空想主义;当年马克思在作出判断时,在其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中特意提到了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发展水平的科学发展方式相关论述,限定了:“在达到一定条件时”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发展处于完善程度时。这与欧文、叶利钦等人的空想社会主义有着本质区别,也为论证其随后1883年发表的《反杜林论》[3]提供着“跨越峡谷”的理论支撑。

二、关于苏维埃“跨越峡谷”的经验教训及公社“二重性”理论

马克思在提出跨越“卡夫丁峡谷”时,结合俄国国情分析了著名的公社“二重性”理论。由于(俄国)一方面在公有制的基础上以及公有制所造成的社会关系使公社的社会基础稳固;另一方面,在房屋的私有、土地的小块耕作和产品的私人化占有又使个人与私有财产得到发展。由于两者的平衡,使其在这种情况下获得了强大的生命力与动力(这种模式与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出的欧美生产方式有着不同,并且无法按社会生产力与发展关系的必然发展得出消灭公社模式“历史必然性”的结论)。因此马克思在信中提出(俄国)其正处于在社会从公有制到私有制、从私有制到公有制、含有次生形态与原生形态的嬗变时间转换的过渡时期。[4]

那么,在转变过度时期;俄国命运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关于政治哲学与政治批判的唯物辨证法[5]分析下,以俄国农社为代表的“二重性”最终只会分化两种模式:一是其所包含的私有制因素战胜了集体因素,走向了传统的社会发展道路;它仍需等待着资本主义的进一步成长与壮大。二是在条件具备时,实现“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这种方式道路以马克思在《复信》[4]中最后提到的一样,其必须通过一场全国性的革命才可实现。马克思还在《复信》中指出:“俄国农村公社可以通过发展它的基础即土地公有制和消灭它也包含着的私有制原则来保存自己……它能够不经历资本主义制度而占有资本主义发展的积极成果。”[5]

当到了国家转型后期的过渡时期(此处并不是指社会主义制度的过渡时期):即斯大林模式的出现与新经济政策的废除,苏联的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受到外界干扰与内部紊乱的双重影响。(军事竞赛、国内农业生产、冷战国际影响)探索道路出现偏移,关于社会生产力关系的发展逐渐偏离了原先轨道;亦可能是苏联没能够完美解决好公社“二重性”的问题,私有制与公有制未能完美转换。最终导致国家解体;这是为社会主义制度的探索而犯下的错误,也是给后来者们的宝贵经验。

三、新中国的诞生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下的社会主义过渡

由于马克思在1881年的《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中,其以当时的俄国国情作为分析蓝本,阐述了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的要求与限制。而中国当时却并不直接符合其公有制与私有制的特殊条件。但此时,中国爆发了两党之争,进而升级为战争与国家土地控制权之争。此时的中国土地所有权就与革命前德俄国有着相似情景,但不同的是:中国一方是资产阶级政党,另一方则是无产阶级革命党(亦称中国共产党)。若不论其与人民的关系,从脱离群众看党派意识,资产阶级政党必然将中国带入了资本主义社会(这在脱离群众的情况下符合历史发展中马克思所提到的社会更替规律),而另一方面由于受到“两个必然”[6]与“两个绝不会”[7]的纲领思想论证,中国共产党了解自己无法将中国带入共产主义社会的事实,其目标便是像苏联一样:在中国成立社会主义国家(但这在脱离群众与不考虑实际国情的情况下实施难度较大)。但若分析中国以农业为主的国情,以土地国有、私有、公有的跳板展开,中国在“跨越峡谷”时便能够提供最基本的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科学支撑(——此处与1883年马克思与恩格斯发表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的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唯物史观的社会进化论部分相对应。[8])基于这种国情分析;1940年,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等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者提出了新民主主义理论,在理论上提出了新民主主义的社会构想;独立出一个新民主主义时期社会(即为吸取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优秀成果时期——这与马克思“跨越峡谷”理论相照应);发展达到各项指标,从而完成学习西方欧美资本主义的成就成果。以“新民主主义时期”作为“跳板”更容易去跨越“卡夫丁峡谷”。实践证明,在此时期,中国完成了三大改造与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调整。并且也完成了对土地公有制的彻底改造,避免走上苏联的道路;彻底化解了“二重性”的潜在危机。

四、中国在过渡时期对“跨越”的进一步实践与后期完善

当新中国1956年跨越“峡谷”,以社会公有制与生产关系的发展规律论述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方向时,却并不完全符合马克思跨越后的国家体制与社会生产方式。因为从生产力发展水平上分析:中国虽然跨越“卡夫丁峡谷”,但由于历史的局限性,中国生产力水平依然落后。直到以邓小平为代表的第二代中国领导团体,科学分析了苏联以及中国自身在发展过程中的经验教训;邓小平团体提出了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的相关学说,延伸了新民主主义后的道路并完善了这条具有中国特色、经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建设与马克思主义理论学说共同作用的跨越之路;改革开放。

这是基于中国在新民主主义社会时期发展起步低、在过渡时期缺少在科学技术层面上指导(有部分领域得到了前苏联的帮助发展)的大背景下而提出的。在完成了三大改造后,中国的生产力有了一定的提高,但总体上仍然落后于同时代的资本主义国家。因此,在此基础上建立的社会主义还不够完善;邓小平提出了实事求是的方法,才逐渐被大家所意识到,并且开始打破这种发展瓶颈。(随后在1987年“十三大”上其阐述: “我国正处在社会主义……不能超越这个阶段”[9])这为中国的发展进一步提供了科学的社会发展方法论。

随后的江泽民、胡锦涛等人的实践便有了明确的方向,中国将马克思主义理论联系中国国情逐步深入结合与分析。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中国特色资本主义制度”的质疑与跨越“峡谷”的合理性,中国以其新民主主义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回答了中国为何能够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问题,并如何分步做到了跨越。但若想要获得到外界对我国社会主义性质的承认,那就仍需我们就需要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做出一些获得资本主义的绝对肯定性成果。

五、结论

以苏联和新中国两国完成了从落后的半封建性质社会到社会主义性质社会的转变可以证明,关于马克思所提出的: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理论的正确性与可实践性。当中国处于国家发展初期的历史时代背景下,遵循着马克思主义:一切以实际国情为准的出发点,成功的将马克思理论与中国国情相结合,探索出以新民主主义为代表的马克思中国化理论;经受住了实践的检验,开创了中国式的社会发展道路,为后来者国家变革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与新的道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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