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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研究的立项价值与实施路径

2019-01-08敖以深

贵州农机化 2019年2期
关键词:乌江经济社会城镇

敖以深

(贵州理工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3)

0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历了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速度最快的城镇化进程,城市发展带动了整个经济社会发展,城市建设成为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引擎。当前中国城市的发展,一直交织着两条主线,一条是传统的乡村社会日益城市化,另一条是城市发展加速现代化,城市已经成为我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活动的中心。2015年12月20日召开的中央城市工作会议强调长江经济带建设的重要性,要求“在中西部地区培育发展一批城市群、区域性中心城市,促进边疆中心城市、口岸城市联动发展,让中西部地区广大群众在家门口也能分享城镇化成果”[1]。2016年1月和2018年4月召开的两次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都强调指出,当前和今后相当长一个时期,要把修复长江生态环境摆在压倒性位置。乌江是贵州省内第一大河流,是长江上游南岸最大的支流,乌江流经乌蒙山区、武陵山区及滇桂黔石漠化区三大集中连片贫困区。如何充分发挥城市发展的引擎作用,坚守经济发展与生态保护两条底线,需要人们对包括乌江流域在内的欠发达地区城市现代化问题进行深入研究。

1 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的现实意义

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对长江经济带建设有着重要意义。乌江是长江上游南岸最大的支流,是云贵高原连接长江中下游平原的生态廊道,是长江上游的重要生态安全屏障。2018年4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入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新形势下,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关键是要正确把握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生态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总体谋划和久久为功、破除旧动能和培育新动能、自身发展和协同发展等关系,坚持新发展理念,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加强改革创新、战略统筹、规划引导,使长江经济带成为引领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生力军”[2]。城市作为区域发展的火车头,乌江流域城市的发展和城市体系的演变,不仅离不开乌江流域特殊的自然生境,而且与长江流域经济社会发展在时空体系中紧密相联。从长江流域生态保护的视角,将乌江流域城市布局和发展置于特殊的时间和空间场景,既有助于深入研究乌江流域的区域发展和生态文明建设,也有利于为统筹长江经济带建设和生态环境保护提供智慧。

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对助推脱贫攻坚具有重要意义。到2020年我国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是党和政府向人民作出的庄严承诺。乌江发源于贵州省境内的威宁自治县,流经黔北及渝东南,在重庆市涪陵区注入长江,干流全长1 037公里,流域面积约9万平方公里,80%以上属于喀斯特地貌,流域面积涉及乌蒙山区、武陵山区及滇桂黔石漠化区三大集中连片贫困区。由于受诸多因素的制约,乌江流域城市化率较低,城市布局不合理,城市集聚人口的能力不足,大量人口聚居在农村,特别是边远山区和民族地区,贫困人口数量大,贫困程度深,贫困面积广,返贫现象严重,成为脱贫攻坚的“硬骨头”。立项研究乌江流域城市的兴起和发展,通过现代城市化和城市现代化的分析研究,特别是乌江流域城镇发展规律及其在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中重要作用的归纳提炼,揭示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自然历史过程及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剖析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中城乡融合发展的新形势新机遇,在当前决战决胜脱贫攻坚战略中,制定城市发展的顶层设计,切实做好城市工作,有效推进流域脱贫攻坚取得新成效。

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对贵州后发赶超具有重要意义。乌江是贵州境内最大的河流,乌江经济廊道是贵州融入长江经济带和连接“一带一路”的重要纽带,是贵州最具发展潜力和活力、战略支撑作用很强的区域之一。乌江在贵州境内流域面积为66 807平方公里,占贵州全省国土面积的37.93%。乌江流域自然资源丰富、产业基础较好、生态条件优越,在贵州区域发展格局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为有序、有效推动乌江经济走廊建设,2017年2月,贵州省发改委制定了《乌江经济走廊发展规划(2016-2020)》,提出充分发挥乌江黄金水道综合效益,建设立体综合交通网络,发展特色优势产业,推进山地特色新型城镇化,建设绿色生态走廊,加强区域开放合作,打造畅通、绿色、繁荣、和谐的乌江经济走廊,奋力走出一条有别东部、不同于西部其他省份的发展新路。预计到2020年,乌江流域地区生产总值将超过7 200亿元,年均增长12%左右,常住人口城镇化率大幅提高,绝对值将达到55%[3]。通过优化城镇布局,加快滨水生态宜居城市建设,促进沿江城市、城镇的协调发展和乌江沿岸港城、产城的融合发展,提升流域经济发展水平,为贵州实现后发赶超目标发挥重要作用。

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对区域协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乌江流域集矿产资源和水能蕴藏丰富、生态环境脆弱、少数民族聚居、文化资源富集等特征于一身,加快乌江经济走廊建设,创新区域协调发展体制机制,探索内河经济社会生态协调发展的新模式,科学规划城镇布局和城市发展,打造区域协调发展和开放合作示范带,积极融入长江经济带和“一带一路”建设,协同互助,优势互补,对于谋划贵州经济发展新棋局、拓展经济发展新空间、培育经济发展新支撑具有重大战略意义,对于长江上游流域生态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建设也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树立现代城市率先发展带动乌江流域协同发展新理念,通过研究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历史变迁,梳理现代城镇化在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引擎作用,分析流域城镇发展的动力机制、城镇化的必然趋势、流域内的城镇布局、城镇体系的演变轨迹,为把握乌江流域城镇发展规律、增强城市内生发展新动力,推动区域经济社会协调发展提供理论支撑,同时以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研究为个案,拓展区域经济增长新空间和生态城市建设新路径,探索我国西部欠发达地区和民族聚居地现代城镇化和城市现代化的特殊道路和发展模式。

2 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研究的现状和趋势

近代以来国外学者对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的研究,起初是置于云贵高原城市兴起发展的视角展开的,典型代表及著作是美国著名学者施坚雅的《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叶光庭等合译,中华书局2000年版),作者运用区域体系的研究方法和边缘结构理论框架,将明清时期的中国划分为九个大区域,其中将云贵高原划为一个大区,划定边界“大致那些即使是小舢舨也通航不了的地点开始算起,其范围包括江水(西江的一条支流)、乌江和金沙江的上游部分”[4]。与其他大区相比较,云贵高原城市的形成和布局有其独特的地域特征。由于自然地理条件的影响,直到晚清时期,云贵大区的城市化水平仍然较低,地区内部的商业化以及对外贸易都相对滞后,行政组成部分对城市化水平的影响很大,没有形成能够辐射整个高原的大区核心城市。诚然,施坚雅的研究只是在涉及云贵高原城市发展中附带了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叙述,并且主要涉及乌江上游地区城市的发展,不可能反映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的整体面貌,但他的区域体系研究方法和边缘结构理论研究对中国学者的影响很大,著作中有关云贵高原城市发展的论述为人们进一步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兴起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学者对于中国近代城市转型发展的研究迅速兴起,从上海、天津、重庆、武汉4个单体城市史研究起步,其后逐渐进入对区域城市、群体城市、整体性城市以及不同类型城市史的关注,形成了《近代上海城市研究》《近代重庆城市史》《近代天津城市史》《近代武汉城市史》《东南沿海城市与中国近代化》《长江沿江城市与中国近代化》《中国百年经济拼图:港口城市及其腹地与中国现代化》《近代东北城市的历史变迁》《中国近代不同类型城市综合研究》《近代中国城市发展与社会变迁( 1840—1949)》等大批颇有影响的研究成果。研究领域涉及了上海、天津、重庆、武汉、北京、成都、济南、广州、苏州、无锡、杭州、昆明、沈阳、大连、自贡、本溪、鞍山、洛阳、石家庄、兰州等单体城市,以及长江中下游、长江沿岸、东南沿海、华北、西北、东北等区域城市和全国视角的整体性城市。近年来,中国城市发展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不断创新,“多元现代性”理论被一些学者运用,注重研究中国区域城市发展的“现代性”,以及传统城市的现代转型,在城市化道路和城市发展模式研究方面,“城镇化”“城市空间”“城市结构”“城市形态”等城市发展理论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运用,流域城市发展研究正在引起越来越多的学者所关注。

随着流域城市研究的兴起发展,乌江流域社会变迁相关问题研究已经引起了国内众多学者的关注。国内学者关于乌江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研究成果,形成了多视角综合性研究状态,除从云贵高原视角研究乌江流域外,部分学者从长江流域特别是长江上游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和社会变迁的范畴关注乌江,主要研究成果有王笛的《跨出封闭的世界——长江上游区域社会研究(1644-1911)》(中华书局1993年)和蓝勇的《西南历史文化地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等。也有学者从乌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的视角进行探讨,如赵炜的《乌江流域人居环境建设研究》(东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李朝阳等主编的《乌江流域资源开发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1990年版)等。进入新世纪后,由于地方高校的快速发展以及高校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力度的加强,重庆、贵州、湖南毗邻区的地方高校相继成立学术研究机构,组织科研人员开展乌江流域相关问题研究。2002年4月,长江师范学院率先成立了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重点研究乌江流域的社会、经济和文化,形成了《乌江流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抢救与保护》《乌江流域民族地区教育发展史研究》《乌江流域历代移民与民族关系研究》等系列项目研究成果。此外,铜仁学院成立了黔东文化研究中心和武陵民族文化研究中心,吉首大学成立了武陵山区民族生态文化研究协同创新中心等,形成了一批切合乌江流域社会焦点的系列研究成果。

在我国沿海沿江城市转型发展研究取得显著成就的同时,有关乌江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研究也形成了一批优秀成果,但已有的研究成果局限于区域经济发展和资源开发利用等领域,关于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研究目前仍然没有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对城市发展带动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作用认识不足。乌江流域是长江上游经济带的重要组成,流域内社会经济和城市的发展有其自身的演变规律。西部大开发以来,乌江流域经济社会的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流域经济发展、社会变迁以及城市发展相关问题已经引起了国内外部分学者的关注,为推动流域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智力支持和决策参考。在脱贫攻坚的决战阶段,为深入推进乌江流域城镇发展和区域经济社会协同发展,2011年,国务院扶贫办、国家发展改革委出台了《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2011-2020)》,明确提出将乌江流域建成长江上游的重要生态屏障。2017年,贵州省发改委也出台《乌江经济走廊发展规划(2016-2020)》,强调山地特色新型城镇化建设的重要性。贵州铜仁市以及乌江沿岸县市深入贯彻落实各项方针政策,在加快推进长江经济带建设和着力打造“一道两廊三群”建设要求下,抢抓发展机遇,极力推进乌江流域与长江上游的协同发展。因此,研究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历程和规律,探索西部欠发达地区城市现代化的道路及模式,正在形成为流域城市研究的新热点。

3 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研究的思路和举措

自2003年以来,贵州省经济增长连续15年位居全国前列,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贵州按下“快进键”、跑出“加速度”,经济社会发生了深层次根本性变化,被赞誉为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大踏步前进的一个缩影。在贵州的快速发展中,乌江流域最大的城市贵阳的发展非常耀眼,成为后发赶超的典型,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笔者认为:全面认识贵州的发展必须深入研究贵阳城市的发展,而深入研究贵阳城市发展,必须置于乌江流域城市群的布局体系演变之中,必须置于长江上游生态保护和长江经济带发展大局,必须置于西南民族地区欠开发欠发达城市发展的特殊实际。因此,以乌江流域城市发展为研究对象,既有助于弄清楚乌江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内生动力,又有助于全面认识当前贵州经济社会的发展,还有助于长江上游生态环境建设和经济带建设。

3.1 从多元视角系统深入研究乌江流域城市的兴起和发展

区域城市的兴起和发展与特定的自然生境、时空环境和政策导向关系密切,城市既是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体现,又是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推动力,研究区域城市发展,需要综合各方面影响因素:一是从大扶贫、大开发和生态保护的视角聚焦乌江流域城镇发展。主要研究流域城镇文明的兴起、城镇发展与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关系、城镇发展变迁的轨迹和基本规律、城镇发展道路及模式的选择、城镇发展根本动力的演变、城镇布局和城镇体系的变化、城镇现代化的转型发展和城镇功能的变迁等内容,探索大扶贫背景下城镇发展引领流域经济社会发展的有效途径和内在统一。二是以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研究为个案,从城镇发展带动区域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视角剖析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新常态。由于乌江流域属于西南地区典型的欠发达和欠开发地带,研究西南欠发达地区城镇发展的典型体现,剖析西南地区城市由传统向现代转型演变的主要动力和基本规律,力求展现我国西部相对落后地区城镇化和城镇现代化的基本概况和总体特征。三是坚持理论与实际相统一,运用多学科理论和方法,全面系统开展研究。乌江流域城镇文明起源较早,城镇发展历史悠久,城镇类型多样,城镇功能和城镇布局复杂,对乌江流域城镇发展、城镇布局及城镇体系变迁进行研究,时间跨度大,城镇分布范围广,涉及内容多且杂,全面系统深入地研究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历史变迁,需要多门学科理论知识的交叉运用和实践经验的提炼总结,要求研究人员必须具有较高的理论水平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具有多学科的知识背景和能力储备。

3.2 回归乌江流域城市发展真实的历史场景

从四组对应要素出发,考察乌江流域城镇发展及其变迁的动力机制、发展规律、总体特征和基本经验。通过内力与外力(原生与次生)、天与人(环境变迁与政策举措,特别是交通等因素)、国家与社会(政府引导与民间推动)、城与乡(城市引力与乡村推力)的考察,探讨这些要素是如何动态、复合地推动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的进程。当前可考虑的重点研究领域:一是乌江流域城市文明的起源和邑聚的出现。乌江发源于贵州省境内威宁县,流经黔北及渝东南,在重庆市涪陵注人长江。由于气候条件和自然环境的影响,加之乌江水道的便利,乌江流域很早就有人类居住。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分工的加剧,乌江流域城镇文明兴起,巴国时期,乌江下游地区经济社会得到了一定的发展,形成了一些聚落和区域性政治据点。夜郎国统治时期,乌江中上游地区开发力度加大,形成了许多邑聚和城池。二是历史时期乌江流域不同类型城市的发展。从聚落和邑聚出现到城镇的形成,乌江流域城镇发展经历了十分漫长的历程,形成为多类型城镇发展格局。汉唐时期,随着乌江流域地方大姓势力的崛起以及中央王朝对边疆地区统治的加强,城堡和政治、军事据点日益增加。宋元时期,随着乌江航道的进一步开发、土司势力的兴起和土司统治的加强,乌江流域开发力度加大,区域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传统城镇的经济功能得到加强,新兴城镇出现。明清时期,特别是贵州行省建立以后,卫所和驿站大量设置,乌江流域城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黔中地区形成了区域性中心城市贵阳,此外,遵义、思南、沿河、彭水、涪陵等府治城市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区域辐射力和城市集聚力也有很大增强。三是乌江流域城市布局和城镇体系的形成演变。分析乌江流域城镇的兴起和演变历程,在城镇布局和城镇体系的演变方面,乌江流域的不同河段其布局和演变规律有所不同,下游因有航运便利,商贸往来相对繁荣,行政建置较早,城市经济功能有所体现。上游多属于民族地区,民族聚落较多。中游地理区位优势明显,驿站和卫所设置较多,政治军事功能突出。历史时期乌江流域城镇布局和城镇体系的演变,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关系密切,与中央势力开拓边疆的政策相关,与区域交通和人口集聚状况相关。

3.3 围绕中心服务大局遵循现代城市化和城市现代化规律

城市化已经成为当今时代的主旋律,城市的发展不仅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现代社会生活所必需,是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研究乌江流域城市发展,需要结合现代城市化和城市现代化的实际,从乌江流域经济发展、长江经济带建设、贵州后发赶超和脱贫攻坚的实际以及生态文明建设等多角度进行分析研究。一是城市化加速推进中的乌江流域城镇现代化。现代城镇化和城镇现代化是20世纪中国城市发展的两条主线,新中国建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发以来,乌江流域经济社会得到了根本变化,城镇化和城镇现代化迅速发展,原有区域性中心城市影响扩大,黔中城市群建设以及成渝城市圈建设加快发展,乌江流域经济带规划实施以及武陵山区扶贫开发力度加大,城镇正在发展成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引擎,城镇现代化正在推动并引领着区域现代化的快速发展转型。二是近代乌江流域的社会变迁与城市的转型发展。鸦片战争以后,特别是第二次鸦片战争以后,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出现了数千年未有的大变局。随着自然经济的逐步瓦解和商品经济的逐步兴起和发展,乌江流域出现了航运繁忙的景象,形成为著名的乌江盐油古道和文化走廊。在乌江上游、中游和下游地区,除传统的土司城、政治中心、军事据点以外,港口城镇和商业城镇得到了发展。城市数量急剧增加,城市规模快速扩大,城市功能逐步变化,传统城镇开始向近代城镇转型演变。三是乌江流域城市变迁的总体特征和现实借鉴。梳理乌江流域城镇变迁的基本规律和总体特征,分析不同时期城镇功能的演变轨迹,从区域开发的视角出发,剖析引起城镇化和城镇现代化的动力机制,探索当前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点以及推动城镇发展的内生动力和外部因素,寻找大扶贫和大开发背景下通过城镇发展带动区域经济发展的新途径以及流域新型城镇化和区域现代化的新举措。

4 结语

城市是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城市的发展必然带动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世界城市兴起和发展的历程表明,河流的开发与城镇的兴起存在着密切的联系。乌江流域历史上是贵州最早开发的地区之一,随着流域内人口的集聚,乌江沿岸各地逐步形成了早期的城镇。古代乌江航运的开发和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引起了越来越多的人口向河道沿岸聚集,从而逐渐形成了由若干中小城镇组成的乌江流域城镇带。另一方面,城镇的兴起和发展,又必然促进乌江流域的进一步开发。城市是区域经济发展的火车头,当前,贵州正处于脱贫攻坚的关键时期,研究乌江流域城市的发展,从历史和区域的双重视角探索区域城市发展的动力机制,对协调推进流域城市现代化和生态文明建设的统一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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