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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中认识论与政治论的冲突与协调——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和综合考试情况的时间演变逻辑

2019-01-03张国栋

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18年12期
关键词: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天平

张 松 张国栋



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中认识论与政治论的冲突与协调——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和综合考试情况的时间演变逻辑

张 松 张国栋

数据显示,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和综合考试通过情况随时间变化而明显改变,为了揭示其时间演变的内在逻辑,从政治论和认识论两种高等教育哲学观出发,挖掘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实质内涵。认为利益相关者基于两种不同的哲学观,在教育成本和培养质量两方面存在冲突,而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正是这种冲突的外在表现指标。在博士生培养质量保证体系框架内,建立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模型,解释了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和综合考试通过情况随时间演变的内在逻辑。认为我国大学在构建博士生分流淘汰机制时,应参考普林斯顿大学的发展经验,把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作为重要考量指标。

博士生研究生;学业完成情况;普林斯顿大学;天平模型;研究生教育

博士生教育是国家高端人才培养能力和创新能力的直接表征。与欧美高等教育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博士生教育起步晚、积累少,在“双一流”建设背景下,要实现博士生教育的内涵发展,必须要加强对博士生教育自身规律的研究,从而有针对性地开展以提升教育质量为核心目标的教育改革。从美国高等教育的经验来看,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是博士生教育的一个重要指标,本文从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出发,从政治论和认识论两种高等教育哲学观挖掘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实质内涵,揭示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完成学业和综合考试通过情况随时间演变的内在逻辑。

一、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综合考试和完成学业情况的时间演变

普林斯顿大学是一所历史悠久的世界顶尖大学,是美国常春藤联盟八校之一,长期在各知名世界大学排行榜中名列前茅。普林斯顿大学以培养研究型、精英型人才著称,在其办学使命中,突出强调区别于其他世界顶尖大学的、独具特色的本科生教育和博士生教育[1]。在研究生教育方面,其研究生院致力于保持高质量的博士生教育,并强调原创和独立的学术工作[2]。

美国高等教育在具备世界一流的教育质量的同时,近年来也面临博士生毕业率低、超长年限延期等现象。2010年美国相关报告指出,美国超过40%的博士生没有取得博士学位,能完成学业的学生也需要花费8~10年的时间[3]。如何让博士生按期完成学业已经成为美国高等教育急需解决的难题之一。普林斯顿大学同样面临博士生不能按期毕业问题,研究生院官方网站公布了该校1970年至今博士生完成学位率和获取学位时间的分学科统计数据[4],根据其统计数据,表1汇总了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学业完成情况。

普林斯顿大学研究生院官方提供的博士生学业完成数据资料翔实、时间周期长、参数设置完善合理并涵盖了所有学科,能够充分展示相关情况。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教育涵盖了人文学科、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工程学科4个学科门类下的41个学科,1970年至今,每年博士生招生数量稳中有升,从约300人的规模增加到400人以上,2016年博士新生报到人数为470人[5]。从数据中可以发现,1990年以后入学的博士生需要比1970年入学的博士生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完成博士学业。1980年至今,该校博士生获取学位率维持在80%的水平,1990年至今,博士学位完成时间中位数保持在5年以上,这两个指标在全美均处于领先水平。

博士生综合考试是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培养的重要特色。从表1综合考试的完成率来看,呈逐渐提高的趋势,但是综合考试仍然具备明显的分流淘汰作用。博士生在完成课程学习后,一般在第二年参加综合考试,主要考核博士生对本学科知识掌握情况和学术研究能力,通过面试和笔试等形式,由考试委员会对博士生进行考评,博士生通过考试后才能进入第三学年,开展学术研究和博士学位论文写作。博士生综合考试在保持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相当于在博士生入学以后又进行了一次学生筛选,未通过综合考试的博士生可以选择申请相应的硕士学位。

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生获取学位率和获取学位时间在美国高校中处于较高的水平,与其世界一流大学的学术声誉相符,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源于校方合理的博士生培养理念和培养制度设计,更源于对学生按期完成学业的重视以及严格的博士生综合考试。表1数据显示出博士生综合考试通过数据和获取学位数据的时间演变情况,这两个指标随着时间发展均发生明显变化,为了揭示两者随时间演变的内在逻辑,下文首先讨论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实质内涵。

二、教育经济学视角下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实质内涵

目前,我国的研究生教育改革方向是内涵式发展,以提高教育质量为改革目标,建设完善、科学的研究生培养质量保证体系是研究生教育改革的重要内容。研究生培养质量保证体系是实现研究生过程培养的关键,政府主管部门也专门颁布了加强研究生教育质量体系建设的相关文件[6],从质量保证体系的涵盖范畴来看,包括了招生、培养、学位授予、导师岗位管理等研究生培养的各个方面。基于培养质量保证体系的视角,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所代表的信息不局限于培养过程中某一个单独的环节,而是整个培养质量保证体系的显性指标,我国已经有高校管理者把博士生获取学位情况作为博士生培养质量的衡量指标之一[7]。

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包含了博士生获取学位率和完成学位时间两个部分。虽然,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并不能直接衡量博士生学术水平的高低,但是,从资源投入的角度来看,可以直接表征一所学校或者整个地区的博士生培养产出效率。假设博士生培养质量不变,在资源投入总量固定的情况下,一所学校的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越好,其博士生培养产出效率越高。相反,当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不佳时,较低的博士生培养产出效率所引起的反响将不局限于大学内部,而会引起政府、社会、学生家庭等高等教育利益相关者的重视。

保持一定的博士生淘汰率,可以激发博士生及导师的科研动力,有助于提高博士生培养质量。近年来,我国部分高校开始推行博士生分流淘汰机制,重视培养过程的筛选功能,动态的分流培养机制可以实现研究生培养的激励功能,为研究生提供更多的选择余地[8]。但是,目前博士生分流淘汰机制的顶层设计中欠缺博士生完成学位情况这一重要部分,这是由于我国博士生教育的历史短、发展快、积累少,还没有像美国一样遭遇到博士生完成学位情况不佳对教育系统的伤害,因此我国的高等教育界还没有普遍认识和深入研究博士生完成学位情况这一重要指标。

表1 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学业完成情况

注:统计数据的截止时间为2015年6月

1. 博士生个体成本与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

表面上看,博士生教育的高淘汰率和较长的攻读时间是源于博士生达不到毕业条件,但是,从利益相关者理论来分析却会有不同的认识。博士生教育的核心相关者为博士生自身和作为博士生教育服务提供方的大学。

基于教育经济学视角,教育对学生个体而言是一种人力资本投资,其投入的显性成本包括时间成本和现金成本。有学者从教育满意度的视角出发,提出了研究生教育质量价值系统模型,认为研究生教育利益相关者价值可以由以下公式表示[9]:

根据公式,博士生个体接受博士生教育所追求的是个体的教育价值增值。公式中,分母由“现金成本+时间成本”组成,现金成本是与时间成本密切相关的,时间成本的上升将会导致现金成本与其呈线性关系递增。随着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的显著延长,公式中的分母增加,分子部分即“结果质量+过程质量”有可能遭遇到天花板效应,即当博士生经过长时间学习和学术工作后,受限于外部环境、个人能力及研究方向,其“结果质量+过程质量”已经接近甚至达到了上限,投入更多的时间仍无法取得突破。根据公式,这将导致博士生个体接受博士生教育所带来的价值增值效应的显著下降。同时,其产生的效应会在另一个研究生教育显性指标中得到表征,即博士生教育满意度的下降。

学生个体不仅付出了时间成本和现金成本两种显性成本,还付出了机会成本,即一种潜在利益的减少而非实际发生的支出。而机会成本与时间成本同样存在正相关关系,随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的延长,这种机会成本的不断丧失将会影响博士生对未来个人发展和工作的预期,从而导致心理压力增大。

当博士生个体成本的上升成为一种普遍现象时,这种博士生个体成本的上升就会相应转化为博士生群体成本的上升。从长期来看,博士生获取学位率降低和时间的延长将影响大学博士生教育对优质生源的吸引力,导致潜在生源群体在衡量和预判教育增值时,因为需要付出极大的个体成本,再加上成功的不确定性,从而放弃接受博士生教育这一选择。

2. 大学教育资源成本与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

对学校而言,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的延长将会明显占用有限的教育资源,这包括学术资源、导师资源、实验室资源、学生服务资源等,从而影响到新入学博士生所应享受的教育资源。

从认识论的角度出发,为了追求真理,大学不应考虑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所导致的教育资源成本上升的问题;从政治论的角度出发,教育的实用性至关重要,大学必须要考虑教育成本。因此,当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延长时,两种价值观将发生冲突,因为在客观上教育资源成本和学生个人的时间成本是有限的。

所以,学校考虑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延长的重要因素是,无限的学术追求和有限的教育资源之间的矛盾。对于一所教育资源充沛、追求学术卓越的大学来说,会明显倾向于为了取得更好的学术成果而延长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只有当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过长达到大学教育资源承载极限时,比如遇到学生宿舍饱和等问题,大学才会有内在动力来控制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

显然,导师对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起着重要作用。从教育成本来看,导师作为重要的教育资源,为了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应该是倾向于缩短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的。但是,由于我国研究生教育的高速发展,很多学校博士生招生名额有限,甚至博士生招生名额少于导师人数,在这种情况下,博士生作为学术研究工作中的重要劳动力资源,导师个人的倾向将会影响博士生完成学业时间。

图1 政治论和认识论倾向对获取学位难度的认识

图1对利益相关者如何看待博士生获取学位情况进行了总结。从教育经济学的角度,博士生个体为了追求更大的教育质量增值,需要控制相应成本,会倾向于缩短获取学位的时间;对学校而言,当没有其他外在因素影响时,在教育资源充沛的情况下,为了追求更卓越的学术成果,会倾向于延长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这正是美国和我国高等教育界面临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不断延长这一问题的核心原因。

3. 教育经济学视角下博士生获取学位率

从教育经济学视角来看,同样可以立足于政治论和认识论来分析博士生获取学位率的影响因素。博士生获取学位率与获取学位时间的区别在于,博士生获取学位失败所付出的教育成本是沉没成本,即如果博士生获取学位失败,社会和大学所付出的教育资源、博士生个体所付出的时间精力和金钱都将成为不可收回的支出。从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这种沉没成本会造成教育资源的严重浪费,并会对学生成长造成要极大的伤害。在教育经济学的视角下,由于博士生获取学位率所付出的教育成本具有沉没成本属性,因此,获取学位率就成为人才培养重要的指标。为了尽量避免培养失败所造成的沉没成本,要求学校形成科学完善的培养质量保证体系,在招生、培养过程、毕业等各个环节形成良好的质量把控。

三、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模型及其应用实例

1. 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模型的建立及其调控

根据上文分析,利益相关者从政治论和认识论两个不同哲学观出发,会导致控制教育成本和提高培养质量之间的冲突,而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和获取学位率正是这种冲突的外在表现。

认识论和政治论作为高等教育哲学的两种逻辑观,两者关系交错复杂,既存在矛盾,又可以调和,本文的研究工作形成了认识论和政治论两者关系的又一种表述形式。把政治论和认识论作为两极,对图1进一步具象化,试图以类似于天平的模型来表征博士生完成学业的影响因素。图2中,把政治论倾向和认识论倾向作为天平的左右两端,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指针是这座天平中人类能够观测的区域,是政治论和认识论这一对矛盾的外在表现。在人才培养实践过程中,在培养质量保证体系框架下,政治论和认识论均不能无限放大,我们寻求的是政治论和认识论达到一种平衡,在教育资源有限的前提条件下,把教育成本控制在利益相关者各方都能够接受的范畴内,追求更高的人才培养质量。因此,以天平模型来表征政治论和认识论这种微妙的平衡状态是恰当的。

图2 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模型

建立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模型的目的,是在人才培养的实践中对天平进行合理调控。在博士生分流淘汰机制中,大学构建资格考试、开题和中期报告、课程考试等考核机制,通过过程培养和考核来确保博士生培养质量,大学通过控制各环节的考核难度可以调控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

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生综合考试制度是过程培养和考核的代表,并且以高难度和低通过率著称。然而高难度和低通过率的名声促使该校博士生在一、二年级阶段认真完成专业课程,积极准备课题预研工作,为较高的培养质量打下了扎实基础。因此,博士生分类淘汰机制中的过程考核是手段,保证和提升培养质量才是真正的目的。

所以,在构建博士生分流淘汰机制时,要把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作为重要参数进行考虑,并设置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浮动范围和警示红线。对于一所世界一流大学,比如普林斯顿大学,其博士生完成学位率、综合考试通过率常年维持在一定范围内,对博士学位获取时间形成有效控制,在保障博士生培养质量的同时,其分流淘汰比例和过程考核具体做法为博士生培养的各方利益相关者所接受。设定好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浮动范围和警示红线后,在天平模型中,无论可观测指针向政治论或认识论哪一边倾斜,均可以通过调控过程考核各环节的难度予以纠正。

2. 普林斯顿大学博士生综合考试和完成学业情况随时间演变的内在逻辑

在调整天平平衡的过程中,学校应发挥积极作用,遵守所设定的警示红线,避免天平由于朝某一方的过度倾斜而对另一方造成损害。在美国漫长的高等教育历史中,曾经发生过天平明显倾斜现象,并对整个博士生教育产生伤害。20世纪后半叶,美国博士生获取学位率不断降低,获取学位时间明显延长。美国教育界有人指出,博士生的高损耗是对时间、天分和金钱的严重浪费,并伤透了很多人的心[10]。当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天平发生明显倾斜并成为整个美国博士生教育的总体趋势时,普林斯顿大学采取了积极措施,调用调控砝码,逐年上调博士生综合考试通过率,从20世纪70年代的88%调整到2000年以后的95%。学校有效控制了博士生获取学位率,虽然其博士生获取学位时间仍在上升,但是明显好于美国博士生教育的整体情况。另外,在普林斯顿大学研究生院的8个办学目标中,单列出了如下目标:帮助学生及时完成学位[2]。普林斯顿大学积极的应对态度和科学的处理办法,使得该校在全美博士生教育遭遇学生毕业困境时,处于较好的水平。

3. 我国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分析

目前,我国也存在一定的博士生毕业困境,有学者统计,2002~2009年我国高校中三年如期毕业的博士生只有40%,延期毕业博士生占我国在校博士生总人数的比例平均为23.2%[11],明显好于美国。在天平模型中,教育成本方面,我国的情况是教育资源投入力度不断增加,博士生培养规模持续提升;在培养质量方面,对博士生培养质量的要求也在不断提升。因此,从天平模型来看,我国与美国存在明显区别,美国的天平模型总体处于稳态,而我国高等教育的快速发展决定了其天平模型正处于一个动态发展的阶段。

我国大学的博士生分类淘汰机制仍然处于初步构建和探索阶段,还无法对天平模型进行有效调控。同时,对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重要性认识还不够,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的合理浮动范围和警示红线还有待摸索和建立。我国大学应参考普林斯顿大学的发展经验,把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作为分流淘汰机制建设的重要考量指标,基于博士生完成学业情况,对博士生资格考试、学位答辩等各个环节进行综合调控,在追求培养质量和控制教育成本之间达成平衡,从而最终建立高质量的、利益相关者各方都能够接受的博士生教育体系。

[1] Mission statement[EB/OL].[2017-04-08]. http://www.princeton. edu/main/about/mission.

[2] About Princeton University's Graduate School[EB/OL]. [2017-04-08]. http://gradschool.princeton.edu/about.

[3] WENDLER C, BRIDGEMAN B, CLINE F, et al. The path forward: the future of graduate edu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R]. Princeton: 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 2010: 2.

[4] Completion and time to degree analysis[EB/OL]. [2017-04-08]. http://gradschool.princeton.edu/about/facts/ completion-and-time-degree-analysis.

[5] Total enrollment by division, department, degree track and status as of 10/15/16[EB/OL]. [2017-04-08]. http://gradschool. princeton.edu/sites/gradschool/files/OpenEnroll1617.pdf.

[6]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 教育部. 关于加强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质量保证和监督体系建设的意见[A]. 学位〔2014〕3号, 2014-01-29.

[7] 张淑林, 古继宝, 彭莉君. 实施博士生质量工程建立分流淘汰机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实践与探索[J]. 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11(11): 19-22.

[8] 高耀, 陈洪捷, 沈文钦. 学术型博士生教育的分流与淘汰机制设计——基于贯通式培养模式的视角[J]. 高等教育研究, 2017(7): 61-68.

[9] 邢媛, 陈士俊. 研究生教育卓越质量管理研究[M]. 天津: 南开大学出版社, 2011: 94.

[10] SMALLWOOD S. Doctor dropout: high attrition from Ph.D. programs is sucking away time, talent, and money and breaking some hearts, too[N]. 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 2004-01-16(A10).

[11] 李海生. 我国博士生延期完成学业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对42所研究生院的问卷调查[J]. 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12(5): 9-15.

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重点课题(编号:A2-2017Y1103-020)

10.16750/j.adge.2018.12.013

张松,上海交通大学研究生院讲师,上海200240;张国栋,上海交通大学研究生院副教授,上海200240。

(责任编辑 周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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