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L教学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重构与实现

徐佳虹 冯建新

[ 摘 要 ] 信息化时代背景下，PBL教学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应用，是提升少数民族双语教学质量的有效方式。以“互联网+”时代PBL教学模式的内涵意蕴与适用领域为抓手，重构PBL教学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实现路径，基于此对PBL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应用提出可行性建议。

[ 关键词 ] PBL教学模式；互联网+；双语教学

[ 中图分类号 ] H319 [ 文献标识码 ] A [ 文章编号 ] 1005-4634（2018）04-0113-07

教学模式是基于特定的教学理论逻辑，为完成某种教学任务所设计的相对稳定的教学活动结构或程序[ 1 ]。一种具有良好结构、体系完整的教学模式是优质教学的前提保证。problem-based learning（以下简称为PBL）译为基于问题的学习。基于“互联网+”背景下的PBL教学模式，以其海量的资源、开放式的互动平台及跨越时空的延时性革新了传统PBL教学模式的不足，为我国少数民族地区双语教育课堂的改整提供了新思路。从医学教育到学校课堂教学的转变，需要对PBL模式进行有效重构，探寻适用于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可行性路径。

1 PBL教学模式的内涵意蕴与适用范围

PBL模式属于舶来之品。重构PBL教学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实现路径，首先要明确该教学模式的由来与发展，其次要知晓该教学模式的基本特点与过程之说，最后要对该教学模式的适用领域与发展演变有所了解。

1.1 PBL教学模式的由来追溯与发展演变

PBL教学模式是以问题为核心，引导学生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一种教学组织形式，由美国神经学教授Barrows首创，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最早应用于医学领域。教师以实际的临床问题为研究项目或任务，鼓励学生自己查找资料，学习知识，掌握技能，最终解决问题。以问题情境为教学开端，以小组为合作团队，以完成实际任务为目的，PBL教学模式以其独有的优势在医学教育中大放异彩，由此推动了该教学模式在其他领域的发展。

学会学习是21世纪学生最基本的素养。学会学习要求学生要有较强的问题意识，而问题意识正是学生在主动学习的过程中逐渐获得的。PBL教学模式把学习“抛锚”于具体的问题情境中，引导学生主动构建问题所需的知识表征，这种方式有效提升了学生学习的自主性，同时能够培养学生团队合作意识，基于此，该教学模式得到了广大教师的青睐。20世纪90年代PBL教学模式传入我国，最初在大学英语教学中得到广泛应用，随着模式的推广与传播，目前该模式已经活跃于大中小学各科教学中[ 2 ]。创立至今，PBL教学模式由欧美走向世界各地，由医学教育走向各级各类学校。教师根据所教学科的特点与要求不断改进、创新PBL教学模式，从纵向的时间角度到横向的学科角度，PBL教学模式在不断革新的过程中得到了发展与完善[ 3 ]。

1.2 PBL教学模式的特点分析

PBL教学模式不同于以往传统教学模式，它强调学生主动探索的学习方式，鼓励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确定研究主题，收集信息、整理信息、获得知识，继而运用知识解决问题。总体上，PBL教学模式呈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问题主导性。PBL教学模式的核心就是以问题为主线，从问题情境的引入，到学生以问题为资料收集的范围，再到学生以解决问题为目的报告成果，所有环节都是以问题为主导进行的。PBL教学模式所具有的问题主导性特点正是其优势所在，学生对问题的主动意识与探索精神是学生掌握相关知识的前提。

第二，知识深入性。传统教学模式以课堂为中心。知识的传授与技能的掌握都是在教学计划之内进行的，而PBL教学模式下学生以问题为中心整合所需知识，学生接触到的是范围更广、深度更强的知识。此种情况下，学生按需所学，对以前没理解的知识可以进行复习，学懂的知识可以深入加工，这符合维果斯基的最近发展区理论，促进了不同学生螺旋式进步。

第三，技能广阔性。这一特点与学生学习的自主性有关，传统教学模式以教师讲授、示范与演练为主，学生扮演“观众”的角色。在PBL教学模式中，学生主动研究问题的过程使学生处于主体地位，学生在整个研究过程中需要自己收集资料、整理信息、筛选信息等，对学生来说是多种技能的综合表现[ 4 ]。

第四，师生互动性。教师抛出问题，学生以小组为单位探究问题，整个环节虽然不是在课堂上进行的，但师生之间的交互性要大于以往的课堂教学。学生与教师的互动大部分在课下进行。学生就研究过程中存在的疑问不定期地与教师探讨，教师为掌握学生学习进度，主动与学生进行交流。师生间的互动性提升了教学的质量，也拉近了教师与学生之间的距离。

第五，发展多样性。学生的发展应该是全面的发展，传统教学模式对学生的发展更多地侧重于知识领域。PBL教学模式下，学生完成任务，既要与小组成员合作学习，还要通过一些其他途径收集信息、判断信息的真实有效性。学生不仅在人际交往方面得到了锻炼，在其他诸如计算机操作能力、思维判断能力与语言组织能力方面也得到了发展。运用PBL教学模式进行教学，学生的发展是多方面的，学生接受到的教育是全面性的。

PBL教学模式由书本走向实践，由封闭走向开放，意在培养学生人际沟通、合作学习、研究探索能力，它以其独有的特点赢得了教师的芳心。

1.3 PBL教学模式的过程再现

任何一种教学模式都是为了实现一定的教学目标而组织开展的，运用PBL教学模式开展教学也不例外，其最终目的是帮助学生掌握知识、运用技能以及情感态度价值观的获得。学者针对PBL模式开展教学的基本环节看法不一。

Stroller认为PBL实施过程应包括10个环节[ 5 ]：（1）师生共同决定研究的主题；（2）师生共同决定最终成果表现形式；（3）师生共同建设项目；（4）教师向学生提供资料收集过程中所需的语言、技能、策略等支持；（5）学生自己搜集信息；（6）教师给学生提供信息分析和提取過程中所需的语言、技能、策略等支持；（7）学生分析整理信息；（8）教师给学生提供展示成果所需的语言、技能、策略等支持；（9）成果展示；（10）成果评价。

Schmidt 将PBL的实施过程归纳为“七步跳跃”，依次为描述问题、定义问题、头脑风暴式分析问题、讨论式分析问题、确定学习目标与内容、自我学习解决问题所需知识、分享与综合所得成果[ 6 ]。Schmidt的“七步跳跃”流程被认为是PBL实施的经典模型。

教师依据关注点的不同，改进经典PBL教学模式的实施流程，出现了以小组参与、导师指导、学习过程等为核心的实施模式[ 7 ]。此外，有学者提出PBL教学模式的实施是一种动态循环模式，大致流程包括：提出问题→划分小组→提出假设→资料收集→假设论证→解决问题→问题验证→提出新问题……[ 8 ]

归纳不同实施模式可以发现，PBL模式教学都包含提出问题、组建小组、信息收集、成果报告这4个环节，这正是PBL模式实施的最基本步骤。首先教师依据课程标准构建情境，向学生提出问题，或学生自己发现问题；然后学生组建小组，以组为单位接收任务，成员以此搜集、讨论、分析资料；最后学生围绕问题报告研究成果，学生与教师对成果做出评价。整个环节以学生为主体，以问题为中心，以解决问题为目的，教师在整个过程中扮演引导者、管理者以及评价者的角色，对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合作交流能力以及分析概括能力是极大的挑战与磨炼[ 8 ]。

2 “互联网+”与PBL教学模式的整合与技术优化 PBL教学模式的出现由来已久。随着信息技术革命的开始，该教学模式与信息化的交互越来越紧密。教育信息化的蔓延为PBL教学模式在我国的发展与完善提供了契机，尤其是“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为PBL教学模式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技术支持。

2.1 “互联网+”的时代背景与技术支持

“互联网+”是李克强总理在中国互联网第三个10年的开局之年首次提出的行动计划，是指在经济、社会生活等各方面使用以互联网为主的一套信息技术的过程，其中包括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技术等[ 9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为信息的获得提供了更为便捷的途径，使各行各业都呈现出了新的变化。教育与互联网的碰撞，推动了互联网的校园化，为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互联网+”与教育的结合以“云+网+端”为预科，构建“数字校园”和“智慧校园”，简称“互联网+教育”。从本质上看，“互联网+教育”是借助互联网，对学习者进行有效教学和学习者进行学习活动的过程，也是结合人工智能，运用云计算、移动互联、大数据、web2.0等信息技术的过程，亦是基于互联网思维对教育的重新改造和审视的过程。

从“互联网+”到“互联网+教育”实现，信息技术在校园中的运用逐渐趋于精细化与广泛化。基于信息技术与先进教学设备的支持，在民族地区学校开展信息化教学成为现实。

2.2 “互联网+” 与PBL教学模式的融合与交互

时代的发展促进了教学模式的变革。为适应“互联网+”背景下教育信息化的发展，教育者将PBL教学模式与信息化结合，在革新课堂教学模式的同时运用大数据优化课堂教学。互动媒体与PBL教学模式的整合就是在此背景下产生的，教师以平板电脑和交互式电子白板为工具，构建PBL教学模式中需要的“问题情境”，课下以网络在线平台为场所，解答学生的疑惑与问题[ 10 ]。教师利用互联网资源制作教学MV，激发学生在PBL模式下创作成果展示海报，在提升教学效果的同时点燃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 5 ]。“互联网+PBL”教学模式是多样化的，可以与互动媒体结合，也可以技术为依托，其最终目的是通过互联网平台优化PBL教学模式，以实现学生知识的掌握、技能的运用和情感的丰富。

2.3 “互联网+PBL”教学模式的特征与境脉

基于“互联网+”背景下的PBL教学模式不同于传统的PBL模式，其与信息技术、信息资源以及大数据的结合克服了以往PBL模式的不足，突显了PBL模式应有的优势。

首先，“互联网+PBL”教学模式能够创设更加真实、形象的问题情境。在PBL教学模式中，问题情境的创设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一个真实、切题的情境是顺利开展PBL教学模式的前提，同时也能调动学生参与的积极性。传统PBL教学模式中，通常由教师担任问题情境建构的任务，学生只是被动地接受情境，是否对问题情境感兴趣，是否发掘了问题情境中的研究点，这些问题都是存在的。“互联网+PBL”模式在设置问题情境时形式多样，大部分情况下师生都能参与其中。例如，学生在MV的制作或对海报的构思过程中，各个器官协调配合、共同作用，学生的亲自参与不仅提高了对研究问题的兴趣，也提升了学生其他方面的能力[ 11 ]。

其次，“互联网+PBL”教学模式对数字资源的共享与使用更加高效、便捷。PBL教学模式的有效实施需要大量信息资源的支持，学生在接收到任务后有一个自我收集资料、自我查找答案的过程，在传统的PBL教学模式中，教师提前为学生准备好所需资料，列出书籍、报刊等资料来源，学生更多是对资料的重组，然而其获得资料、选择资料以及甄别资料的能力没有得到提升。“互联网+”与PBL教学模式的结合充分利用了信息时代大数据、云计算以及物联网的优势，使信息资源的获得大众化、简单化、多样化，学生在分配到任务后直接可以查找到自己所需的信息，同时，学生之间信息知识的共享与交流也不再囿于课堂上，学生与教师随时随地都能在线上进行交流[ 12 ]。“互联网+PBL”教学模式展现出的这种优势，一方面减少了信息收集的时间，另一方面增进了师生、生生之间的互动。

最后，“互联网+PBL”模式让每个学生都能参与其中，所有成员都能展示自我，尽其所能。教育是面向每个个体的教育，教学活动中保证每个参与成员都能提高是最基本的要求[ 13 ]。传统PBL教学模式以小组为单元分派任务，由于各小组成员的积极性与参与性不一致，导致小组在完成任务时常出现“滥竽充数”的现象，部分学生在小组内无所作为，依靠其他同学得出研究结果[ 14 ]。信息化与教学模式的整合为教师的及时评价提供了便捷途径，教师可以随时掌握学生任务完成的进度，时刻督促学生参与到小组活动中。在互动交流媒体平台上，教师以随机抽號的形式听取学生阶段报告，检查学生完成情况的同时为学生提供了展示自我的机会，教师再根据学生的汇报情况适当调整任务，让每个学生都能尽其所能，发挥自我最大优势[ 15 ]。

3 “互联网+PBL” 模式与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交融与契合 双语教学是指在学校中，运用第二语言或外语进行各学科的教学。少数民族地区双语教学是指在民族学校使用少数民族语言和汉语进行教学。在民族地区开展双语教学的目的是帮助学生掌握第二语言，促进学生顺利融入社会。双语教学的质量是双语教育的核心，发展双语教育的首要任务是提升双语教学质量。目前，双语教学中呈现的资源不足、教师水平低、缺乏趣味性等问题，是双语教学变革最应关注的地方。“互联网+PBL”模式与双语教学的契合能否改变诸如此类的问题，能否推进双语教学的良性变革，能否在双语教学中施展开来，亟待进行可行性分析与过程建构。

3.1 可行性因素分析

第一，硬件设施完备。少数民族地区大部分位于我国边疆，由于地理条件和环境的因素，信息、网络和通信等发展较为缓慢，近年来，为推进少数民族地区教育信息化的实现，国家在民族地区大力兴建信息化校园。云计算、物联网、移动化终端等走进了课堂，校园网以每秒千兆、百兆的速度覆盖各个教学与办公大楼，每个学校以学生的人数为比例配备电脑，大部分教室都安装有双屏电子白板[ 16 ]。数字化校园的构建为教育信息化的实现夯实了基础，为开展信息化课堂给予了技术上的支持，为“互联网+PBL”模式的运用提供了先决条件。在信息技术与网络设备的推动下，建设“互联网+PBL”模式下的双语教学，首先在硬件装备上有了保障。

第二，师生信息素养。数字化校园建设一方面从硬件设备上填补了民族学校的空白；另一方面从隐形文化上提升了师生的信息素养。信息素养是新时代每个社会公民必备的素养，它包含信息知识、信息能力、信息意识与信息道德，是衡量社会公民对信息收集、使用、加工和处理等能力水平的指标[ 16 ]。具备较高信息素养的公民是信息化时代不可或缺的人才。现有的调查结果显示，目前民族地区中小学教师都接受过不定期的信息技术培训课，教师基本上都能操作电脑，能处理简单的文档与电子表格；学生每周都有计算机课，对计算机的使用较为熟练，在线搜索和处理信息也不成问题。师生所表现出的良好的信息素养，正是开展信息化双语课堂的硬性要求。在此前提下，采用“互联网+PBL”模式开展双语教学具有了强大的现实基础。

第三，双语课堂变革的需要。民族地区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在中小学开展双语教学对民族学生有着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自双语教育实施以来，双语教学成为民族地区教育工作者关注的焦点，双语教学中存在的问题一直是双语课堂改革的核心。创建师生参与度高、学生兴趣强、语言针对性及实用性强的双语课堂是双语教师努力的方向。解决双语教学呈现出的种种问题就需要改变传统的双语课堂，从课堂形式到教学内容再到学生的学习方式等是变革的核心。在此背景下，新型教学模式的出现可谓大势所趋，是变革传统双语教学的力量所在。“互联网+PBL”模式所具有的优势正是克服学生兴趣低、参与度弱、主动性差等问题的有效途径，在民族地区学校运用此种教学模式开展双语教学，收效增益。

3.2 一般性过程建构

传统PBL教学模式的实施大致流程为提出问题→组建小组→资料收集与分析→成果展示，改进后的“互联网+PBL”模式的实施也以此为基本环节，与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结合。过程建构除体现PBL教学模式的特点外，突出民族地区双语教学的独特性与本土性。以新疆小学四年级双语语文教学为例，教学内容为第一单元的“秋天”为主题，运用“互联网+PBL”模式教学。

第一步：问题情境再现。问题意识是开启学生研究兴趣的第一步，通过多媒体、在线平台以及数字网络等给学生呈现问题情境，以生动、形象、具体的情境吸引学生参与其中。情境的构建可以是一张照片、一副图画，也可以是一段小视频，甚至可以组织学生自创小视频，以此抛出问题，引出研究主题。在此专题，学生要学习两首与秋天有关的古诗，教学目标要求学生会朗读古诗，体会诗歌描写的景色，产生学习古诗的兴趣。教师在此环节，可以采用图片法引出问题。生活在新疆的少数民族学生居住环境不同于内地学生，教师向学生呈现内地地区的秋天图片可以吸引学生的注意，在此基础上教师向学生提出问题，要求学生搜集一两首与秋天有关的诗词，学会诗词中不认识的字，领会诗词中的情感，并用母语将诗词完整翻译出来。教师还可以采用视频播放法，让学生体会大自然的秋天，在此基础上提出问题。也可以在课前让学生拍摄自己眼中的秋天，课上分享图片或小视频，以此引出问题。

第二步：组建小组与资料搜集阶段。小组的建立为收集资料做准备。以学生自愿为前提，按学生对问题的兴趣度组建小组，小组针对某个研究问题搜集资料。一方面，以小组为单位查找资料可以加快整体研究进程；另一方面，小组内各成员对同一问题进行资料搜集，小组得到的资料比较全面，同时也避免了对某个问题“无人问津”的情况。以第一步教师提出的问题为例，在班级内进行小组划分和任务分配。学生对汉字构造和语言教授感兴趣的划分为字词研究组，小组成员分别承担不同生字的认识和讲解，其中包括对汉字拼写、组词、来源以及相关故事典籍的介绍等。对古诗翻译感兴趣的学生可以分为一组。成员可以以合作的形式用汉语和本族语将古诗所表达的含义讲述出来。不同问题可以设置不同的任务，以形式与内容为主轴，引导学生收集查找各种信息。教师在这一环节应向学生教授资料收集的方法，比如寻找资料的来源、途径以及怎样进行资料整合等。

第三步：问题解决与成果汇报阶段。组建小组与资料收集都是为解决问题铺路，小组成员将准备的资料汇总起来，在小组内进行讨论与研究，最终以成果展示的形式对问题进行总结。小组讨论环节一方面培养学生的合作交流能力，另一方面通过资料分享的过程促进小组成员之间的共同进步。以“秋天”主题为例，学生组成的古诗翻译小组完成翻译任务。小组成员先在组内展示自己的资料，向小组成员讲述古诗中蕴含的意境。小组内选出最佳作品在班级前面演示。成果展示类型是多种多样的，学生可以通过朗诵的办法呈现翻译内容，也可以绘画的形式体现意境，亦可以表演的方式背誦古诗。展示环节是检验学生对问题研究的程度深浅与质量高低的重要方法，鼓励学生以多种形式呈现问题解决的成果，增添双语课堂的趣味性，加深对教学内容的学习。

第四步：师生评价阶段。从提出问题到资料收集，再到成果展示，学生的付出与收获是显著的，对学生整个研究阶段给予正确的评价，肯定学生的努力，能够激励学生在以后的研究中再接再厉。评价主体以教师为主，学生为辅，评价内容以鼓励性评价为主，评价方式以形式多样为主，教师点评与学生互评相结合。传统双语教师与学生的互动较少，对学生的回答和互动也很少做出评价。运用“互联网+PBL”模式进行双语教学，及时对学生的表现做出评价，对学生的汉字发音、拼写以及书法等给予正面的肯定。评价学生资料收集的过程，包括信息技术的使用、操作技能的掌握以及利用网络媒体对资料整合分析的能力。

PBL教学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应用，以上面4步为基本流程，同时，这4步不是单独存在的，其共同构成一个可循环系统。每一个专题中不仅仅只有一个问题，因此在第三步进行完后，可能会再次呈现第一步，直到所有的任务结束，教师再进行第四步。第四步到第一步的流程图，则意味着新的问题研究开始了，又是一次新的循环，具体如图1所示。

3.3 实践性注意要点

“互联网+”与PBL模式的整合，为少数民族双语教学带来了新的视野。运用“互联网+PBL”模式进行双语教学，要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以学生为主体。PBL教学模式的初衷是锻炼学生的研究与合作能力，整个过程把学生的主动参与放在首位。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互联网+PBL”教学模式的开展，首先要把学生看成是教学活动的主体，以学生动手能力、信息收集能力以及合作能力等的提升为目的；其次要体现学生学习的主体性，在资料整合与汇报展示环节以学生的主动创造为先，允许超过问题任务之外的有利于学生发展的展示，比如，少数民族学生在课堂上动画展示蒙古包的搭建过程；最后要以学生的自评和互评为主要评价方式，学生的感受与收获是评判模式开展成功与否的依据，确定以学生为本的评价方式是学生主体性的体现。

第二，以问题为中心。“互联网+”与PBL模式的整合，给双语教学的展开提供了无限大的资源平台，一方面学生的资料收集变得容易，另一方面对学生信息整合的要求提高了。双语教师应注意引导学生紧紧围绕以问题为中心收集有关资料，注意对资料的筛选与整合。每个专题有中心问题与重点问题，涉及的知识面也是不一样的，双语教师要把控好中心问题。比如，利用相似三角形特点测量建筑物的高，双语教师要确定好研究的问题，引领学生对相似三角形性质的探究。

第三，以集体参与式合作为方式。PBL教学模式强调学生之间共同合作，注重对学生合作能力水平的提升，“互联网+PBL”模式同样是基于学生小组合作的方式进行的。合作学习是一种能力，是每个学生都应该善用的学习方式，尤其是少数民族学生的双语学习。合作交流不仅能提升语言交流水平，还有利于学生之间分享与思想传递。双语教师在运用“互联网+PBL”模式进行教学时，应鼓励学生增强与组员之间的交流频率，督促每个学生都能参与到小组合作中。

教育模式是教师组织教学的一种方式，最终目的是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PBL教学模式在我国外语教学上的成功给予少数民族双语教学新的启示。“互联网+”时代教育的信息化给传统PBL教学模式的革新带来了新的契机，网络与PBL的结合克服了原有模式的弊端，优化了原有模式的适用性。通过对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技术设备、师生素养以及现实需要的可行性因素分析，论证了“互联网+PBL”模式在少数民族双语教学中的实践性。模式的开展需要过程的建构，双语教学中对“互联网+PBL”模式的运用同一般教学一样，都要经过提出问题、组建小组、资料收集以及成果展示与评价的阶段，不同之处在于在双语教学中的应用要体现民族特性，以民族学生的发展为根本原则，构建针对性强、实践意义大的教学过程。模式的更新是为了更好地适应现代化教学，推进教育的发展。提升少数民族双语教学的质量不仅需要转变教学模式，还需要教师、学校、政府等共同努力，发挥“互联网+PBL”模式对双语教学的有益影响要从实践中做起，从实践中改进与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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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formation age， the application of PBL teaching mode in bilingual teaching of ethnic minorities is an effective way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bilingual teaching in ethnic minorities. Based on the connotation and applicable field of PBL teaching mode in the era of "internet plus"， this paper attempts to reconstruct the path of PBL teaching in the bilingual teaching of minority nationalities， and puts forward the feasibility of using PBL model in the bilingual teaching of minority nationalities suggestion.

Keywords PBL teaching mode； internet plus； bilingual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