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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发展指标体系研究概览

2018-10-24王微

学理论·下 2018年9期
关键词:文献分析社会发展指标体系

王微

摘 要:社会发展指标体系能量化评价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社会发展状况和公共政策绩效。对近半个世纪以来的一些主要社会指标进行文献回顾与分析,可以掌握当前主要社会发展指标研究的脉络与概况。以两大主要指标体系——可持续发展指标和贫困指标为主体,对比国内外研究的现状和特点,辩证分析我国社会发展指标取得的成绩和不足之处,找出我国社会发展指标未来发展方向和着力点。

关键词:社会发展;指标体系;文献分析

中图分类号:C91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8)09-0112-04

社会指标体系是衡量各个社会的发展程度的基本度量,也是推进社会发展和全球发展的重要的技术工具。因此,对于社会指标的研究既是全球社会政策研究的议题,也是各国发展研究的议题。在这些研究中,各国学者都对于社会指标的设立和发展做出了各种探讨和贡献,同时,他们也会针对各国的实际情况和所面临的问题展开分析,讨论这些指标体系的适用性,并在这些指标体系的运用中丰富和发展新的指标体系。

基于这些背景,本研究将探索社会指标体系的一般发展历程及其各个体系的特点,同时也将反映中国学者对于这些指标体系的相关讨论。这些讨论有的是关于指标体系的介绍和引用,有的是对于指标体系的细化和丰富,也有的是对于这些指标体系的评估和修正。对于这些研究进行回顾,能够展示中国学者对于国际指标体系的研究状况及其在运用和丰富这些指标体系方面所做的工作。本研究将聚集在两个议题领域展开讨论,即贫困指标和可持续发展指标。这两大指标体系是社会发展领域中的核心内容,也是关于社会发展议题讨论的焦点问题,通过这些指标体系的研究我们力图展示国际社会指标研究的进展和中国学者对于这些指标体系的理论探讨及中国化应用,在此基础上,总结中国社会指标研究的成就与不足,探索未来发展方向与研究的着力点。

一、主要社会发展指数概况

(一)人类发展指数(HDI)

HDI是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在1990年提出,该指数选择预期寿命、成人识字率、实际人均GDP三个指标反映一国的基本发展水平。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每年计算一次,并对世界各国社会发展水平予以系统评价排序。2010年UNDP对HDI进行大幅度调整但核心评价内容没有改变。

和人均GDP相比,人类发展指数考虑到了一国社会、文化方面的成就,同时数据易获得,计算容易,比较方法简单,因此成为国际社会衡量一国发展程度最普遍的指标。但也存在一些不足,招致了很多批评。((Noorbakhsh,1998;Luchters and Menkhoff,2000)批評了指标之间的权重分配;(Carducci and Pisano,1995;Lai,2001,2003))从指标设计和方法上提出了修订意见。

(二)物质生活质量指数(PQLI)

PQLI(The Physical Quality of life Index)指数也叫物质生活质量指数,或人口质量指数,正式公布于1977年,主要用于衡量一国国民在营养、卫生、保健、教育等方面的总水平。PQLI值大于80为高生活质量,小于60为低生活质量。PQLI指标主要适用于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反映了一地人民获得物质福利的可能性及社会在满足基本需要方面的程度。使用PQLI可以进行各国或地区间比较,也可进行民族和城乡的比较。但该指标也有内在的缺陷,首先,学者们发现PQLI指数对于衡量和比较发达国家的人口生活质量显得不灵敏,因为发达国家三个指标的差异不大;其次,指标的选取过于偏重社会指标而忽略经济指标;偏重物质指标而忽略文化指标[1]。

(三)社会进步指数(ASHA和ISP)

ASHA指数是美国卫生协会提出的,主要用于衡量一国社会福利和生活质量水平质量。它包括六大指标:就业率、识字率、平均预期寿命、人均GDP、人口出生率、婴儿死亡率。ASHA指数的优点是在衡量社会进步程度时,不仅包括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而且包括劳动力是否充分利用的就业率,反映文化素质的识字率,以及卫生健康方面的平均预期寿命和婴儿死亡率等,简明扼要,便于国际间的比较研究[2]。ASHA指数也存在不足:首先,指标的科学性有所欠缺,对国民教育水平和人才培养情况及卫生保健水平的测量不够准确全面。其次,在各领域指标的选取上表现极不均衡,社会领域的指标如营养、卫生保健、国民教育等相对偏多,经济领域指标一定程度受到忽视,人口指标占比过大等。

ISP指数是由美国的理查德.J.埃斯蒂斯(Richared J Esters)教授于1988年正式提出,ISP共包括36个指标,涉及国防、经济、人口、政治参与、福利、文化、健康等10个领域。对于在指标体系中涉及的发展领域和相关指标的选择上,ISP比PQLI更广泛,能更全面评价社会发展状况,它适用于国家之间、国家内部不同层面的比较,但是在指标的选取上未能进行充分的理论说明,而且指标所代表的领域也极不均衡[3],另外也没有考虑不同国家所处社会发展阶段的差异性[4]。

二、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国内外研究概况

(一)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国际研究概况

1987年可持续发展理念首次由联合国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提出,此后如何量化可持续发展成为焦点议题。1995年,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构建了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建立了包含134个指标的“驱动力—状态—响应”框架(CSD)。该框架突出了环境压力和环境退化之间的因果关系,该体系的新颖之处在于指标层次之间不是从属关系,而是逻辑关系。但由于指标体系框架存在着缺陷,加之指标数目庞大,因此实际应用度不高。2001年,可持续发展委员会重新设计了一个由58个指标构成的,包括15个主题和38个子题的最终框架,新指标实际应用度大大增强。最新的可持续性发展指标体系是2015年9月由联合国193个成员国在可持续发展峰会上正式通过的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SDG),该指标体系包括了17个目标,169个指标,以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环境保护为中心议题。

其他提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国际组织有世界银行、联合国环境问题科学委员会(SCOPE)、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世界银行的指标体系综合了两组要素:自然资本和社会资产;人力资源和社会资源,用于判断各国或地区的可持续发展能力随时间的动态变化而且第一次对世界各国的可持续发展能力进行了动态判别。SCOPE和UNEP的指标涵盖了人口、资源、环境、经济、社会等5个方面,共25个指标,注重人类活动和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高度简洁,易于操作,被广泛采用。

在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构建中,各国关注点不同,理念也有差异,因此各有特色。如英国可持续发展指标包括社会进步、环境保护、资源分类使用、经济持续发展四个维度,关注点集中在环境方面。瑞典选择了“效率、公平、适应、价值”4个主题,组织了30个主要指标。注重社会、经济和环境之间合理的平衡,关注公平及代际[5]。美国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包含了“健康与环境”“经济繁荣”“平等”“保护自然”“管理”“持续发展”“公民参与”“人口”“国际责任”“教育”等十大目标,104项指标[6],主要聚焦社区,简单而实用,除美国国内之外,还被加拿大、新西兰等国家采用。

(二)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国内研究概况

在1992年里约会议以后, 中国积极制定可持续发展战略,《中国21世纪议程》于1994年出版,中国成为第一个制定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国家。此后,关于可持续发展,大量实证研究工作从不同层次和角度展开,并出现了很多有较大影响的指标体系。我国的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家、省、市和社区尺度上。

在国家层次上,1999年中国科学院发布了《中国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提出了中国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包括5个等级,45个指数,208个指标。此外,国家统计局、国家计委也提出了各自的国家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

在省域层次上,毛汉英(1996)提出了包括经济增长、社会进步、资源环境支持、可持续发展能力4个子系统,90个指标的山东省可持续发展指标框架并对山东省的区域发展进行了持续性综合评价。(张学文,叶元煦,2002)提出了“要素关系—功能状态—发展能力”模型,采用定性与多元统计分析等方法,构建了包括5个层次的区域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对黑龙江省区域可持续发展能力和水平进行了测评;赵多等(2003)结合有关国家及地方生态环境建设规划,建立了包括自然资源潜力;环境质量水平;生态环境保护、建设、管理五个方面,共有40个指标组成的浙江省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在城市层次上:卢武强(1998)根据建立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的原则,建立了包括70个指标的武汉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对武汉市经济增长、社会进步、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能力进行了评价,并与美国、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大城市已达标准进行比较,客观呈现了武汉市的可持续发展综合水平。此外,张坤民(2000)等使用世界银行的“真实储蓄”基本思路,运用“压力——状态——响应”框架,构建了城市环境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并对三明市和烟台市进行了实证研究。王菲(2006)提出了由社会、经济发展,环境、资源四大支持系统组成,涵盖60个指标的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并探讨了具体评价方法,对大庆市的可持续发展程度进行了典型评价。

在社区层次上,袁雯等(2003)以上海崇明为例,分析了社区中不同群体对可持续发展的认识和需求,提出了由4个核心指标、7个扩展指标和5个附加指标构成的社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比较了不同经济状况、不同社会背景和阶层的群体对可持续发展的关注点。李亦秋等(2005)从人地系统理论的角度,构建了包括3个层次、52个指标的石漠化综合治理示范社区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并将之用于评价贵州花江石漠化综合治理社区的可持续发展能力。李勋华(2011)以经济发展、社会发展、文化发展、政府管理以及移民心理预期水平等5个维度建立了包括29个指标的移民社区指标体系并将之用于评价向家坝水电站库区移民社区可持续发展状态。

可见,经过多年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工作,中国目前已形成立体全方位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但由于区域差异较大,国家尺度上的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在描绘社会整体可持续发展水平的准确度上尚存在一定差距。近20年来,可持续发展思想已成为地方政府各类发展规划的指导思想,一些地方还出台了本地的可持续发展议程,这些做法大大提高了经济社会环境资源的和谐平衡发展。然而,另一方面,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也存在体系庞杂、不易操作、通用性低等问题。而且地方政府往往只将其作为宏观发展战略,对过程和结果的衡量与评估存在一定程度的忽视,这直接弱化了可持续发展指数实际效应的发挥。

三、贫困测量指标体系的国内外研究概况

(一)贫困测量指标体系的国际研究概况

贫困指标是监测贫困状态和制定扶贫政策的重要依据,传统的贫困测度主要以收入水平作为维度,如贫困发生率、贫困缺口率、Watts指数等。近年来,人们开始认识到,個体的健康、教育、收入以及公共服务的可及性都会影响到个体的贫困程度,学界开始研究贫困测量的综合指数。涵盖营养、卫生、保健、教育等方面总水平的物质生活质量指数(PQLI)最早作为综合指数用来衡量贫困(Morris,1975);Hagenaars(1987)则从收入与闲暇两个维度构建了H-M贫困指数;联合国开发计划署(1997)提出了涵盖寿命、读写能力和生活水平总体水平的人类贫困指数(HPI)。Sen(1999)提出了“能力贫困”的新思路,认为收入的差距源于人们获取收入的技能和能力的差距,能力失败是贫困的根源[7]。依循这一理论,Majumdar&Subramanian;(2001)提出用包括15岁以上成人文盲率、婴儿死亡率和收入贫困发生率三大因素的能力失败指数(CFR)来考察人们的能力剥夺型贫困。Sen构建了包括贫困人口指数、贫困距指数、贫困者收入的平均程度三个因素的综合贫困指数,森指数主要用于考察相对贫困问题。UNDP在2010年推出了与英国牛津大学合作开发的“多维贫困指数”(Multi-Dimensional Poverty Index),简称MPI。UNDP-MPI虽然仍从健康、教育和生活水平三个维度来反映多维贫困,但指标数从3个增加到了10个。因为创新性,这个指数与“不平等调整后的人类发展指数”、“性别不平等指数”一起首次被运用于UNDP《2010年人类发展报告》中。

目前贫困指数研究虽然已经很丰富,但贫困发生率和贫困缺口率仍是实践中用得最多的指数 ,Sen指数和FGT2指数往往只有少数专业人士使用,对其他复杂指数如CFR、CH-M、MPI等的运用更是难得一见,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如权重估计的主观性、指标较差的解释力、模糊测度较差的操作性、计算复杂等,但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在于H和I客观性强,数据易获得,简单明了。贫困指标体系研究怎样更好地与反贫困实践相结合, 如何构造全面而又简明的贫困指标体系,是当前贫困指数研究需要面对的问题。

(二)贫困测量指标体系的国内研究概况

关于贫困测度,国内学者也尝试构建综合指标体系。李小云等(2005)开发了包括生产、生活及卫生教育状况等方面8个指标的参与式贫困指数[8]。王荣党(2006)从贫困基础、社会经济、人文发展、生存环境四个维度构建了包含13个操作指标的农村区域贫困测量指标体系。田晋(2007)在借鉴现行民族地区农村反贫困效益指标的基础上,增加了生态、生活福利等指标,构建了综合性的村级反贫困效果评价体系。庄天慧等(2012)从温饱水平、生产生活条件、生态环境和发展能力四个方面构建了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反贫困综合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并对四川、云南、贵州三省的10个少数民族国家级扶贫重点县进行了实证评价。梅丽(2015)将收入水平和生活福利与保障作为二级指标,选取14个三级指标构建经济福利指标体系,利用灰色关联分析对我国31个省市的经济福利进行综合评价,从生活水平、健康以及教育三个方面选择8个指标,通过对全国31个省市的贫困状况及其对应的经济福利的排名进行相关性分析,发现我国福利方面的发展与经济增长并不同步[9]。罗小兰、曹艳春(2010)从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两个维度出发,构建了城市家庭贫困程度测度的指标体系并对上海市家庭贫困程度进行了测量和比较[10]。

在贫困指标体系研究和应用方面,我国同样存在着实践中多以贫困发生率H、贫困缺口率T作为判断区域和家庭贫困的基本标准,而很多学者提出的多维贫困指数在实践中运用较少的情况,贫困指标体系研究如何运用到反贫困实践中,是当前贫困指数研究需要面对的问题。另外,我国关于贫困的指标多为区域指标,主要用来测评区域贫困程度,不适宜进行家庭或个人贫困的微观测度,当下的精准扶贫客观上需要更多微观性贫困测量指标作为判断基础。

四、我国社会发展指标体系研究成就与不足

(一)我国社会发展指标体系研究成就

通过对近半个世纪以来的一些主要社会指标进行的文献回顾与分析,对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贫困指标的国内外研究现状和特点的对比分析,可以发现,目前我国指标体系的研究取得了以下成绩。

第一,我国学者已熟练掌握了社会发展指标体系的研究方法,在理论运用、指标选择、权重分析、评价应用方面都符合指标体系研究方法的基本要求和规律,所构建的指标体系基本能量化反映评估对象的基本特征和发展状况,为相关政策的出台提供可靠的依据。

第二,我国社会指标已较丰富,从可持续发展、生态文明建设、贫困测量,到社会组织发展、城乡居民幸福感等都有丰富的指标体系,这些社会指标体系能反映我国或特定区域在当前的社会发展状况和公共政策绩效。

第三,我们对国外指标体系不是盲目照搬,而是进行了辩证引用。在利用国际指标分析国内问题时,由于客观环境和社会问题不同,使得一些国际指标体系的一些具体维度和指标不符合我国国情,我国学者对一些维度和指标进行了扬弃和增补。如林卡根据欧洲社会质量理论对中国社会质量进行了重新定义,并提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质量指标体系[11]。

还有一些学者运用深厚的专业知识,在辩证剖析一些国际主要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对其进行了修正、发展和完善。如陈友华、苗国对UNDP推出的HDI进行了详细的剖析,利用选定指标最大值与二次函数方法构建了修正的人类发展指数(RHDI),该指标为国家或地区间人类发展水平的横向比较提供了一种更为可行与准确的方法,使以往HDI高估人类发展水平的倾向得到了纠正[12]。杨永恒、胡鞍钢、张宁采用基于协方差的主成分分析法,利用Spearman秩相关系数证明了主成分分析法不仅能够有效地替代传统的人类发展指数编制方法,其形成的动态权重结构还可以有效地透视人类发展差距的历史演进过程[13]。

(二)我国社会发展指标体系研究不足

同时,由于指标体系在我国研究的时间还很短,所以当前研究中也还存在一些问题。

第一,指标不统一,良莠不齐,特色不够。很多学者在指标选取时,受个人视角、理念、专业背景、个人喜好影响,指标选择随意性大。常出现指标差异过大,由此使得研究结果缺乏可比性。同时,特色不够。一些指标体系在选取指标时,没有充分考虑区域性原则和地域特色,因此构建的指标体系并不能反映评估对象最深刻和最典型的特征。

第二,指标体系城乡失调,软硬失调。对城市问题构建的社会指标体系较细较多,农村社会问题构建的指标体系相对较少。比如城市可持续发展、健康城市、学习型城市、智慧城市、创新型城市、生态文明城市等都有相应的评价指标体系,和城市指标对比起来,当前社会指标研究对一些现实的农村社会问题缺乏应有的回应,比如农村空心化、家庭空巢化、留守社区建设、农村民间组织发展、农村文化建设等方面都缺乏社会指标的量化反映。另外城乡指标都存在着反映社会发展的客观物质条件指标多,人文发展指标少的情况,比如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创新能力、社会组织发展、农村的农民阶层分化、农村民间组织发展、参与式社会建设、农村文化建设、农村社会活力等方面都缺乏相应的指标体系来进行评价和量化研究。

第三,我国社会指标的研究还缺乏国际高度和视野,学者们关注的多是当前中国社会某一方面的问题,指标构建多是借鉴国际相关指标基础上进行符合国情的调整增补。对于全球层面涌现的新问题与新挑战,尚不能立体多维地剖析问题、普适性地抽象提炼指标。所以,我国尚缺乏构建出反映社会宏观状况和国际社会普遍问题的重大指标的能力,在重大指标上缺乏原创性。

参考文献:

[1]朱巧玲.人的发展指标的构建——基于马克思主义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理论的分析[J].改革与战略,2011(9): 4.

[2]刘长生等.社会福利指数、政府支出规模及其结构优化[J].公共管理学报,2008(3):93.

[3]朱華.我国经济社会协调发展指标体系构建与实际测度研究[D].上海:同济大学, 2009.

[4]唐晓岚.美国及联合国社会指标模型评析[J].发展研究,2003(4):51.

[5]李天星.国内外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进展[J].生态环境学报,2013(6):1085-1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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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Sen,A.K.,Development as freedom.[m].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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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梅丽.中国各地区经济福利与贫困测度[J].统计与决策,2015(16):127-130.

[10]罗小兰,曹艳春.基于AHP方法的中国城市家庭贫困程度测度指标体系设想与实证分析[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0(6):75.

[11]林卡. 社会质量理论:研究和谐社会建设的新视角[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2010(2): 105—111.

[12]陈友华,苗国.人类发展指数:评述与重构[J],江海学刊,2015(2):90-97.

[13]杨永恒,胡鞍钢,张宁.基于主成分分析法的人类发展指数代替技术[J].经济研究,2005(7):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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