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分析*

李 明，陈 刚，李龙坪，方 牵

(武汉体育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9)

一、前 言

强化学校体育是实施素质教育、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途径，对促进教育现代化、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重要意义。学校体育如同“一把双刃剑”，强抓会引发学生及家长对学生学业成绩的顾虑，不抓会引发社会各界对学生体质的担忧；学校体育还承担着改善学生安全教育与提升应急自救能力的职责，与此同时，学校体育活动的开展又会存在伤害事故风险，以致安全议题已经成为学校体育工作“推进难”的主因之一。所以，学校体育安全管理，规避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发生、降低伤害事故危害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政府部门在推进学校体育工作过程中也一再强调“安全管理”，其中《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强化学校体育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全面发展的意见》(国办发〔2016〕27号)提出要“健全风险管理机制”。健全风险管理机制首先需要理清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成因，构建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模型。

事故致因模型并非一个新议题，邵壮超等人借助结构方程模型构建了部队共同科目军事训练伤致因模型[1]，李红霞等人借助结构方程模型构建基坑工程事故致因模型[2]，郑霞忠等人借助结构方程模型构建了水电工程施工事故致因模型[3]，等等。在事故致因模型被各领域广泛应用的情况下，王岩等人借助结构方程模型构建了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模型[4]，从理论层面提出人的因素、物的因素、管理因素和社会因素是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因素。不仅这些因素会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而且这些因素的相互作用关系也是导致了安全事故的重要原因[5]，更重要的是这些因素对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影响强度有待实证探讨，以识别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关键因素，促进学校体育安全管理的精益化，这些因素相互之间的作用机制有待挖掘，以探究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机理，促进学校体育伤害事故防范机制的构建与优化。鉴于此，本文拟借助问卷调查和结构方程模型方法，构建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结构方程模型。

二、理论分析与模型假设

(一)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界定与类型

学校体育伤害事故是指学校组织实施的校内外体育活动，以及在学校负有管理责任的体育场馆和其他教学或生活设施内发生的，造成在校师生人身损害后果的事故[6]。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具有三个核心特征：第一，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包括在体育教学、课余训练、运动竞赛和课外体育活动中发生的事故，这一特征界定了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边界；第二，在学校体育活动中，造成人身组织、器官结构的一定程度的损伤或者死亡的事故[7]，这一特征界定了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严重性；第三，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包括在学校负有管理责任的体育场馆、体育设施、体育教学设施或生活设施内发生的事故，这一特征界定了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可控范围。在多种因素的影响下，学校体育风险呈现出高频性、多样性、潜在性及复杂性等特征，所以，可以借助后果的严重性、发生频次、过程的可控性等维度测量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危害。

(二)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成因分析与问卷设计

根据事故致因连锁理论的观点，人的不安全行为和物的不安全状态是造成安全隐患的直接原因；管理系统的缺陷，管理活动的失误，管理责任的失职，是造成安全隐患的最根本原因[8]。而环境、管理系统的缺陷导致个人的缺陷和工作条件的缺陷[9]，最终导致了人的不安全行为和物的不安全状态，形成事故的直接原因。为此，可以从人的因素、物的因素、管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等方面解析学校体育伤害的致因因素：

1.社会因素。社会环境是学校体育发展的载体，社会因素直接影响社会各界等对学校体育的参与意识、重视程度、投入和管理力度，具体体现出体育产业质量及监管力度是否高[10]、学校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是否高[11]、家庭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是否高、学校体育的制度化与规范化基础是否牢固[12]等等，这些方面存在不足时，会诱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例如，如果学校重视体育投入，制定专人定期检查和维护体育场地器材等设施的制度[13],就有利于抑制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而家庭的体育观与安全意识对学生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潜在影响，能有效激发学生参与体育活动，重视体育安全，同时在体育伤害事故发生时能够坦然面对，不破坏学校体育安全管理工作的推进；等等。所以，社会因素会影响学校体育管理，还会影响学校体育参与者，影响学校体育物资安全状态。为此，我们这里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1：不良的社会因素会引发学校体育管理的不当。

假设H2：不良的社会因素会引发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

假设H3：不良的社会因素会引发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

2.管理因素。管理失误是导致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发生的本质原因。在学校体育管理过程中，管理可分为人的管理和物的管理，因此，管理失误包括人的管理失误和物的管理失误，例如学生的体育安全教育不足、教师的安全培训不足与教学安全行为监督不力等人的管理失误可能导致学校体育安全事故；场地、器材以及应急物资储备等物的管理失误可能导致学校体育安全事故；除此之外，安全监督、应急救助、设备定期检修等都是学校体育安全管理的重要内容，这些方面的失误会激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所以，学生的体育安全教育、教师的安全培训与教学行为监督[4]、场地器材的安全管理与定期维护[10]、事故应急救助能力等都是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管理因素。学校体育的不当管理既可能引发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也可能影响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为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4：学校体育的不当管理会引发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

假设H5：学校体育的不当管理会引发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

3.人的因素。根据事故致因理论，人的不安全行为是导致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学校体育安全系统中的人包括学生、教师和医护人员等。影响学校体育安全的人为原因包括学生的安全运动意识、学生的安全运动能力、教师的安全教育与保障能力[11]、教师的安全教育意识和责任心、医护人员的应急救助能力等。学生的体质差、体育意识淡漠、运动经验不足等会导致其安全运动能力降低[14]；教师的安全教育与保障能力体现在体育教学能力、教学活动组织能力和安全协助能力等[15]。学校体育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可能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例如，学生体质差，带伤、带残、带病参加体育活动，容易引发体育伤害事故；学生的安全意识不足，不遵守纪律，不服从教师安排，不遵守训练规范[15]，也容易滋生体育伤害事故；教师的专业水平欠缺、对伤害事故的危险性和突发性认识不足、教学手段不科学、教学组织不严密等因素会滋生教学过程中的安全事故。基于此，我们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6：学校体育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可能导致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4.物的因素。根据事故致因理论，物(机)的不安全状态也是导致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运动场地、体育装备、应急设施设备以及其他设施设备等存在安全隐患时，可能激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特别是当场地器材存在设计安全隐患、布局不合理、缺乏定期检修或安全检查[16]、场地空间限制[17]、场地器材不足而暴露于自然环境之中等，都是物的不安全状态的典型表现，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例如，体育场地的数量、面积不足或场地规划过于密集和不合理，都会导致学生进行体育运动时太过拥挤,从而增加学校体育的安全隐患；学校体育场馆、体育设施和器材缺乏有效的维护，没有进行定期检修和安全检查，会使得学生在运动时安全隐患大大增加。所以，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可能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基于此，我们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7：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可能导致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综合上述分析可知，社会因素、管理不当、物的不安全状态、人的不安全行为等都是导致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这些原因的作用机理还伴随两个例外假设：

伴随假设T1：学校体育的管理不当以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和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间接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

伴随假设T2：社会因素借助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和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等中介变量间接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基于上述假设，可以提出如图1所示的概念模型。

图1 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概念模型

三、调研问卷的设计与验证

(一)调研问卷的设计与调查

参照王岩、高进等人设计的问卷，结合上文分析，可以设计如下LIKERT7级量表：(1)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包括学生的安全运动意识、学生的安全运动能力、教师的安全教育与教学安全保障能力、教师安全教学意识和责任心、校方医护人员的应急救助能力等题项；(2)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包括场地器材的设计安全性、场地器材的安全保障、场地局限性与布局合理性、自然暴露及其安全隐患等题项；(3)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包括体育场地器材检修制度、体育安全“责任人”机制、学生体育活动安全指南、体育伤害事故应急预案、安全教育活动举办等题项；(4)社会因素包括体育产品质量及其监管力度、学校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家庭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学校体育的政策支持力度等题项；(5)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包括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严重性、发生频率及危害的可控性等题项。

基于以上题项的调研问卷，以中学的体育教师、学生、校医为调研对象，在武汉市洪山区、湖北孝昌县、广西博白县、贵州福泉市等8地进行了实地调研，共投放问卷900份，回收有效问卷819份，回收有效问卷占比91%。

(二)调研问卷的效度检验

基于这些有效样本数据，利用SPSS13.0软件对学校体育伤害事故问卷进行有效性分析，检验结果为：KMO=0.917，且Bartlett检验sig.=0，这表明相关调研样本适合于做因子分析，因子分析的结果如表1所示。

从表1可知，引发学校体育安全事故的因素来源于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等四个方面，相关误差累计解释率为66.48%(误差累计解释率偏低，问卷有待进一步改进)。其中，社会因素包括体育产品质量及其监管力度、学校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家庭对体育的重视程度与投入、学校体育的政策支持力度等因子；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包括体育场地器材检修制度、定期举办安全教育活动、体育安全“责任人”机制、学生体育活动安全指南、体育伤害事故应急预案等因子；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包括场地器材的设计安全性、场地器材的安全保障、场地局限性与布局合理性、自然暴露及其安全隐患等因子；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包括学生的安全运动意识、学生的安全运动能力、教师的安全教育与教学安全保障能力、教师安全教学意识和责任心、校方医护人员的应急救助能力等因子，学校体育伤害事故体现在严重性、发生频次及后果的可控性等方面。

表1 调研问卷的效度分析

(三)调研问卷的信度检验

以调研样本数据为依据，对问卷进行信度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从表2可知，社会因素、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物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等问卷的Cronbach's Alpha分别为0.791，0.848，0.855，0.868，0.756，都大于0.7；且各题项对应Corrected Item-Total Correlation值都大于0.5。

以调研的样本数据为依据，利用结构方程模型对问卷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性结构方程模型的主要检验参数都满足要求，具体结果如下：

RMSEA=0.057，NFI=0.97，NNFI=0.97，PNFI= 0.83，CFI=0.98，IFI= 0.98，RFI=0.97，GFI=0.93，AGFI=0.91，PGFI=0.72。

调研问卷进行验证性分析时，各参数T检验值都大于2.58，且社会因素、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物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等问卷的组合信度分别为0.925 2，0.884 8，0.818 8，0.8464，0.889 2，都大于0.70的阈值；平均抽取变异量(AVE)分别为0.756 7，0.605 8，0.531 4，0.526 9，0.730 0，都大于0.50。所以，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问卷具有极高的可信度。

表2 调研问卷效度与信度分析结果

四、调查与实证分析

(一)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模型的拟合与假设检验

基于调研的819份有效问卷，利用结构方程模型对图1所示的概念模型进行拟合分析，相关假设的拟合结果如表3所示。

从表3可知，考虑伴随假设T1、T2时，假设H1～H7的检验结果T值分别为15.76，8.03，2.76，6.48，5.20，4.19，4.16，都大于1.96，表明假设H1～H7通过检验，即：社会因素对学校体育管理不当有直接影响作用；社会因素会引发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社会因素会引发学校体育场地设施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会导致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会导致学校体育场地设施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场地设施的不安全状态会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会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伴随假设T1、T2的检验结果T值分别为0.73，0.08，都小于1.96，表明伴随假设T1、T2未通过检验，即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会间接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鉴于假设T1和假设T2未通过T检验，在此不再考虑假设T1和T2的情况下，重新对如图1所示的概念模型进行模拟，模拟结果如图2所示。相关检验指标为：df=182，p=0.000，RMSEA=0.058，NFI=0.97，NNFI=0.97，PNFI=0.84，CFI=0.98，IFI=0.98，RFI=0.96，GFI=0.93，AGFI=0.91，PGFI=0.73，相关检验指标更加优化。其中假设H1～H7的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假设H1～H7检验结果T值分别为15.76，8.03，2.75，6.52，5.22，4.81，7.73都大于1.96，这进一步表明假设H1～H7通过检验。检验结果进一步表明学校体育管理不当、社会因素间接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即：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借助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为中介变量间接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社会支持因素借助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为中介变量间接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表3 概念模型假设检验结果

图2 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结构方程模型

(二)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模型的解析

根据图2所示的结果，可得出如下结论：

其一，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会直接触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且触发因子系数分别为0.25，0.39，这表明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都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且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是更大的影响因素。为了切实减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在学校体育教学、比赛、观赛等活动中，应特别强化对教师、学生的不安全行为的管理，提高学生的安全保护意识、安全自救能力，提高教师的安全保护意识、安全救助能力，提高医护救助人员服务能力等。

其二，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会通过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间接触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且其综合影响系数为0.36×0.39+0.33×0.25=0.222 9，这表明学校体育管理不当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其影响不可忽视。在学校体育管理过程中，应创新管理机制，理顺管理程序，强化安全责任意识和提升应急救助能力。

其三，社会因素会以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为中介变量间接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发生，且其综合影响系数为0.25×0.15+0.39×0.4+0.64×(0.36×0.39+0.33×0.25)=0.336156，这表明社会因素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所以，在学校体育管理过程中，应以高度的责任感、使命感重视学校体育，强化学校体育投入，减少来自社会的不利因素的干扰，持之以恒地推进青少年自主健身的体育活动。

综合上述分析可知，社会支持不足、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都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综合影响系数分别为0.336，0.2229，0.25，0.39，其中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最重要原因。

其四，社会因素同时影响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物的不安全状态，相对而言，社会因素对学校体育管理不当的影响更为突出；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同时影响人的不安全行为和物的不安全状态，相对而言，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对人的不安全行为的影响更加突出；人的不安全行为和物的不安全状态都会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相对而言，人的不安全行为对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影响更加突出。所以，“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伤害事故”是一条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致因主线。沿着这条主线，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实现风险传染、风险演化、隐患蔓延。

鉴于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物的不安全状态都会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而且这些因素相互激发，容易形成共同作用，触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这就是风险共振。在多因素谐振、多风险演化作用下，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呈现特征也会发生变化，形成更加复杂、危害更加突出的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类型。

五、研究结论与启示

研究结果表明，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和社会支持不足都是影响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重要原因。这些因素相互谐振作用可能引发类型更加复杂的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实证结果显示，相对于社会支持不足、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学校体育管理不当等因素，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是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最重要致因因素；并且存在一条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风险演化主线：“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伤害事故”。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为了强化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事前预防、事中控制、事后救助，从而改善学校体育的安全管理，我们特提出如下建议：第一，抓主因。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因素包括社会支持不足、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而且这些因素中也有主要因素，在学校体育安全管理过程中，应重点管控关键因素。不仅如此，社会支持不足、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也体现在多个方面，在学校体育安全管理过程中，应对其全面解析，并重点管控关键要素。第二，控主线。“社会因素→学校体育管理不当→人的不安全行为→学校体育伤害事故”是学校体育伤害事故的风险演化主线，在学校体育安全管理过程中，认清这一逻辑主线，在安全隐患排查中，要放在重点检查的范围内；在安全事故处置时，应沿该主线查原因，找对策。第三，防共振。社会支持不足、学校体育管理不当、学校体育活动参与者的不安全行为和学校体育场地器材的不安全状态等都可能引发学校体育伤害事故，在学校体育安全管理过程中，应重点防止这些因素叠加、重复，形成风险共振，从而避免更大危害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