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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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农业大学 经济与贸易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830052)

内容提要：本文采用DEA-BCC模型和Malmquist模型评价了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的综合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及其动态变化，研究其投资冗余和产出不足。结果显示：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总体水平不高，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处于效率曲线的底部并有上升的趋势，融资规模效率已经处于上升区间并带动纯技术效率提高。与全国相比，新疆文化产业投资冗余情况较少，产出不足主要表现在文化企业营业盈余较少，文化市场不够繁荣。最后提出提高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几点建议。

文化产业是未来经济的支柱，也是最具有挑战、拥有最大获利空间的产业，随着文化产业对经济贡献度的日益增长，它已然成为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准。地处亚欧大陆腹地的新疆，有着绚丽多姿、异域风情浓郁的文化。未来文化产业将是新疆经济新的增长点，是实现新疆跨越式发展的重要引擎。2015年3月28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明确了新疆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重要地位，文化部提出将以文化先行方式建设“丝绸之路文化产业带”，自治区党委已制定了将新疆建成丝绸之路经济带上文化科教中心的战略规划，为新疆文化跨越式发展带来了重大历史机遇。但是，与发达地区相比，新疆的文化产业产值占GDP的比重较低，例如，2015年，上海的文化产业产值占GDP的12%，而新疆的文化产业占比不到5%。*新疆文化产业发展的现状和前景[EB/OL].中国城市文化网.2015-04-28.目前，新疆的文化产业存在规模小、文化企业实力弱、经营能力不强等问题。金融资本是现代投资中的核心资本，通过引导金融资本有效地进入文化产业市场，对提高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效率，实现新疆文化产业的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支撑作用。近年来，自治区政府为了实施打造丝绸之路文化产业带战略，在文化产业方面一直都保持着高水平投入，但是文化产业的年产值却不尽如人意，因此，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规模是否合适、资金渠道和管理是否有效亟待我们去认清。在此背景下，研究新疆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效率对更好地为新疆文化产业提供金融服务和促进新疆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一、文献回顾及评述

学者们对文化产业投融资问题的研究成果比较丰富。Kong(2000)把英国上世纪90年代文化产业飞速发展的原因归纳为政府对文化基础设施的投资和文化公共部门与商业部门的合作。李华成(2012)研究认为，文化产业投资的高风险是社会资本进入的主要障碍，因此，必须要依靠政府对文化产业提供强有力的政策扶持。Stuart Cunningham(2005)阐述了文化产业在西方各国的发展历程，发现金融对地区或国家文化产业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Alex Edmans(2011)研究发现，国家文化产业的发展一方面需要政府政策的引导，另一方面需要市场资源的调配，二者缺一不可。辛阳(2013)对中美文化产业主要的投融资方式、机制进行了比较分析，发现中国文化产业目前已初步形成了财政投入、金融机构贷款、企业上市融资以及风险投资等多元化的融资方式；美国文化产业则主要采用信贷融资、企业上市融资以及风险资本介入等融资方式，在融资效果上美国文化企业的整体水平要高于中国。李成青(2013)调查研究了我国的文化产业投融资状况，认为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效果不佳，其主要原因：一是我国文化产业机构数量较少，且这些文化机构更加侧重文化事业而不是文化市场；二是文化产业的无形资产比重较大，给金融机构进行资产估值带来了困难。熊正德(2014)研究指出，我国文化产业在创新水平、规模体制、人才建设和投融资方面尚存在障碍，并基于文化软实力视角提出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措施。杨绍臣(2013)等对新疆银行业支持新疆文化产业发展的现状进行了调查，发现政策性银行贷款占银行支持文化产业的绝大部分，其中，贷款对象主要是文化会展、数字电视和信息网络传输、文化旅游基础设施等6个方面。

在文化产业投融资研究的方法方面，唐靖(2015)将资产负债率、所有者权益以及企业的融资成本作为投入指标，将营业收入及其增长率作为产出指标进行DEA分析，考量我国44家上市文化企业的融资效率。张桂玲(2016)以中国地方国有文化企业为样本，运用DEA效率评价方法对中国文化产业投资与融资效率进行了分析，发现中国不同省份的投资效率和融资效率存在明显的差异性。白积洋(2012)结合了CCR-DEA、BCC-DEA及非参数Malmquist指数，对中国各省1997年—2006年的文化产业投资效率进行了宏观分析，选取文化产业总产出、从业人数及经费支出作为输入指标，区域文化产业的总产出作为输出指标，这为进行地区文化产业投资效率实证研究提供了思路。张群(2016)基于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分析了我国37家文化产业上市公司的融资效率水平，得出提升文化产业上市公司市价和前一期的融资效率有利于提高公司本期融资效率的结论。

综上所述，现有文献分别结合了文化产业的特点，在融资渠道、融资效率等方面对文化产业的投融资问题进行了研究。近年来，随着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对新疆地区文化产业发展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带动作用。尽管对于文化产业投融资的研究已经硕果累累，但对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问题的研究尚浅，尤其是在新疆民族文化氛围浓厚的条件下，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展现出不一而同的问题，而解决这些问题对新疆文化产业的健康持续并保有特色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研究方法、样本与指标选取

借鉴已有的研究成果，本文应用数据包络模型(DEA)进行分析。DEA分析法中目前运用较为常见的模型有两种：一是CCR模型，对应规模报酬不变假设下的问题，二是BCC模型，对应规模报酬变动假设下的问题。由于2015年—2017年数据的相关数据未能找全，故本文选取2005年—2014年全国31个省份为研究样本，将其视为决策单元(DMU)，主要以面板数据分析和时间序列分析为主，这并不影响结果趋势。由于需要考虑规模效率的变化，因此，本文主要使用(Banker和Charnes，1984)BCC-DEA模型。通过逐年的BCC-DEA模型分析来考察新疆文化产业的综合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以及规模效率。进一步引用DEA-Malmquist指数模型将全要素生产率分解为综合效率变化、技术进步变化、纯技术效率变化、规模效率变化，这样能使我们了解到DMU效率的构成及变动情况。其中，规模效率表示融资获取的难易程度，由于指标选取的原因，这里的融资效率指的是外源性融资，包括：政府文化财政资金和文化项目资金的多少、金融机构对文化企业的信贷规模大小、文化企业上市门槛高低以及其他渠道等，内源性融资不被计算在此效率中；纯技术效率表示文化企事业单位对资金的管理水平，主要包括：文化企业的投资能力、利润率情况，以及文化事业单位的经济和社会效益。综合技术效率则为以上二者的乘积，反映投融资效率综合情况。由于三种效率内涵较多，能够反映的问题也较为宽泛，因此，本文只进行效率分析。

本文考虑到指标的可获得性，将文化项目支出指标移除，选取文化产业增加值、文化产业营业盈余为产出指标，选取文化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政府文化财政支出为投入指标来评价新疆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效率。其中，文化产业增加值数据、文化产业固定资产投资和政府文化财政支出来自于历年各地区统计年鉴，文化产业营业盈余数据来自历年《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对于缺少该数据的年份，本文按照“营业盈余=产业增加值-固定资产折旧-劳动者报酬-生产税净值”推算得出，因此，该指标数据可能和真实数据存在一定差距。

三、实证结果及分析

(一)DEA时间序列分析

本文选取全国除港澳台地区外的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4个文化产业相关指标，运用以投入为导向的规模报酬可变模型，通过Maxdea5计算出2005年—2014年十年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其中，TE表示综合技术效率，PTE表示纯技术效率，SE表示规模效率，RTS表示规模报酬变化情况，ins表示规模报酬递增，具体结果见表1。

表1 2005年—2014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

首先，从表1第五列可以确定新疆文化产业十年间的规模报酬均为递增，说明应该继续保持对新疆文化产业的重视和现有的投资水平。其次，从图1具体趋势上看，投融资的三种效率总体上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投资规模效率在2005年至2009年期间维持在0.8左右水平并上下波动，说明这几年自治区政府加大了对文化产业的金融支持：使产业融资相对容易。2010年和2011年融资规模效率大幅度下降，可能的原因有两个方面:第一，可能受2008年金融危机的波及，银行业信贷收紧，文化企业融资受到约束；第二，可能是由于2009年前后受新疆文化市场发展缓慢甚至倒退、文化企业倒闭或经营机构业务规模缩小和文化企业融资需求降低的影响。2012年—2014年规模效率回升且有持续向上的势头，反映新疆文化市场复苏，资金又开始流向文化产业。

图1: 2005年—2014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变化趋势

从资金管理效率看，2005年—2009年处于稳步上升阶段，说明这段时间新疆文化事业单位能够有效使用文化资金促进公共文化事业发展，文化企业也能够提升投资水平，提高利润率，资金管理水平稳步提升。2010年略微下跌，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在当年融资规模大幅减少的情况下，文化企业获得的贷款也相应减少，而无法获得贷款的企业就会从外源性融资转向内源性融资，这里的纯技术效率降低可以看成是企业对融资来源变化的调整适应。2011年，融资规模达到最低，但资金管理效率却达到了十年的最高值0.756，这里有两种解释：一是企业在外源性融资减少时会缩小主营业务种类，或者是更注重优质客户，减少了不必要的投资，从而提高了投资效率；二是企业由外源性融资转向内源性融资，减少了相关的手续费用，降低了企业负担，从而使资金管理更有效率。2012年文化部和自治区政府出台了一系列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加大了对文化产业的投入，反而使2012年—2014年的效率下降到0.4以下。这是由于文化产业固定资产投入过多，且固定资产投入还未产生相应的经济效益，或是由于文化贷款易获得，新增文化企业较多，经营发展初期利润较少造成的，但是从其他省的效率变化情况来看，这是效率提高的必经阶段。

从综合效率来看，总体处于0.2到0.4区间，呈现小幅下行趋势，其中,2009年达到最高值0.552，说明该年是十年间投融资效率最高的一年。可以确定的是,2010年—2014年新疆正处于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U型下降阶段，综合来看，由于投资更多地投向了文化基础设施建设领域，使得投资无法短时间内转化为产值，因此,文化事业投入产出比呈下降趋势。2014年出现反转的态势，在2014年以后的几年内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将会经历一个低谷期，然后才会稳定提高。

下面从指标角度探究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低的原因。其中,r-和s-分别代表径向冗余和松弛冗余，r+和s+分别代表径向不足和松弛不足。I、G、P、S分别代表固定资产投资、政府财政支出、产业增加值和产业营业盈余。

表2 2005年—2014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无效率原因和改进途径

注：括号里的数据为改进空间(%)，表2结果由Maxdea5计算得出。

(二)指数动态面板分析

以上对新疆文化产业2005年—2014年的投融资效率进行了分年度的静态测算，了解了十年来新疆文化产业综合效率、融资规模效率和资金管理效率的大致变化，但为了确保对其变化趋势分析的准确性，探究综合融资效率变动的原因，本文对新疆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效率进行Malmquist指数分解，分别考察每种效率的动态变化。使用Deap2.1软件，可以得到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Malmquist指数分解，结果如表3所示。其中：effch表示综合效率进步，techch表示技术进步，pech表示纯技术效率进步，sech表示规模效率进步，tfpch表示考虑了技术进步的效率指数。

表3 2005年—2014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Malmquist指数分解

首先，由于动态指数衡量的是年与年间的变化值，因此只能得到9个时间段的数据。其中，综合效率进步为纯技术效率进步和规模效率进步的乘积，tfpch为综合效率与技术进步的乘积，表示考虑了产业技术进步的综合融资效率，但是其在现实中的经济意义难以解释，本文只研究综合技术效率进步及其分解指数。图2以1为分界线分为上下两个部分，大于1表示进步，小于1则表示退步。新疆文化单位资金管理效率进步的有2006年、2008年、2009年、2011年和2014年共5个年份，略多于效率倒退的年份，但是由于2012年只有0.446的纯技术进步量，大大拉低了当年和后两年的资金管理效率，这证明了2012年新疆文化产业的投资热导致的投资效率暂时降低。从融资规模效率来看，2008年、2010年和2011年的融资规模倒退，2012年融资规模的突然增长和2014年的稳步提升都基本符合前文的静态分析结果。

图2:2005年—2014年新疆文化产业综合效率进步及其分解指数变动情况

从综合效率值来看，仅2007年、2009年和2014年大于1，其余年份都小于1，2009年—2010年、2011年—2013年的融资效率下降，这是导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水平总体降低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这几年新疆文化产业融资需求降低以及2012年的投资热共同导致的。可喜的是,2014年的综合效率上升到1.657，为十年间最高，且该年的融资规模效率和资金管理效率都达到了1.2以上，说明在2013年到2014年新疆的文化产业融资规模逐步扩大，文化机构投资能力稳步提高，为新疆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加速度。

图3：2005年—2014年新疆和全国文化产业综合投融资效率进步指数对比

图3显示了新疆和全国的文化产业投融资综合效率进步指数，限于篇幅，不再列出全国的Malmquist指数分解，但是从总体趋势上可以看出新疆和全国一致，这验证了全国文化政策的执行和文化资金的支持对文化产业融资具有重要影响。全国和新疆的文化产业投融资综合效率进步指数变化一致，投融资综合效率进步的年份有2007年、2009年、2012年和2014年，投融资综合效率倒退的年份有2006年、2008年、2010年、2011年和2013年，2008年可能是由于金融危机波及到全国文化产业领域，造成金融机构对文化产业的信贷收紧，对文化产业的融资规模降低。总之，通过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的Malmquist指数分解，其结果和前文的静态分析基本一致，即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综合效率十年来略微降低且有上升的趋势，纯技术效率除了个别年份外稳中有升，规模效率先下降后上升，且带动纯技术效率和综合效率上升。

四、结论及对策建议

(一)主要结论

本文从时间序列和指数动态面板模型角度分析了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综合效率、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的总体水平和发展趋势，并从指标角度分析其投入冗余、产出不足以及改进空间。得出：第一，从总体来看,2005年—2014年间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三种效率均表现出先降低后升高的趋势，其中,纯技术效率除个别年份外变化相对稳定。投融资综合效率对投融资规模效率的变化较敏感，规模效率更早达到曲线的底部并拉动综合效率上升。第二，对纯技术效率的冗余状况进行研究发现,新疆财政支出和固定资产投资冗余状况良好，文化企业营业盈余存在较大不足，说明新疆文化市场不够发达，文化企业经营能力差。第三，Malmquist模型动态分析的结果基本符合BCC模型分析的结果，同时新疆文化产业的效率变化状况与全国一致，但新疆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较全国水平略低。

(二)对策建议

1.改善财政支持文化产业发展的方式。一方面，应当积极优化财政资金投入结构，例如改变以往的固定资产投资模式，转而支持中小文化企业的自主知识产权研发；继续加大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特别是农村地区的公益性文化活动的财政支持；对新疆文化产品和服务贸易提供财政支持，提高新疆文化媒体的国际影响力，促进丝绸之路文化产业带的建设。另一方面，要转变财政资金的投入方式，减少直接补贴，增加引导性投入，继续完善专项资金发展模式，进行分级分层规划，注重新疆各地州文化特色，同时做好项目评审和监督管理。另外，在政府的文化采购方面也要从文化产品为主转变为以文化服务为主。

2.加大对文化企业的投资力度。一方面，政府、政策性银行和大型国有银行应当共同引导新疆文化股权基金的建立，适当引入风险投资、私募股权这类灵活性好、周期长的投资基金，对愿意投资文化产业的投资主体给予一定奖励，建立区域性的文化基金组织，从而使新疆文化产业逐步摆脱对财政的依赖。另一方面，推动新疆文化企业上市，鼓励有一定规模的影视、传媒、出版等创意密集型行业进行企业合并，形成一整条产业链的文化企业集团，从而提高资本量；其次，与内地的文化资本合作，积极运作演出院线联盟和文化网站，用特许经营权的方式引进内地上市文化企业的资金和管理运营模式，以市场换资本，以资源换经验。

3.借助文化体制改革提高新疆文化机构融资能力。当前新疆的经营性文化事业单位和国有文化企业仍然存在体制改革缓慢的情况，具体表现在依赖政府财政支持，市场竞争力弱，内部缺乏激励机制，没有建立规范化的财务管理制度。可见，需要按照现代公司治理结构对新疆文化企业进行改造，通过吸引内地成功文化企业投资入股，引入本地民间资本，吸收文化艺术家入股(也可尝试以无形资产入股)等方式激活新疆文化企业，同时要建立规范的财务管理和信息披露制度，制定政策激励金融机构全力支持新疆文化产业发展。引进一批专业技能和经营能力并重的企业管理人才，促进新疆文化产业与市场经济接轨，充分利用市场投资，摆脱对政府的依赖，使文化产业走上自主发展之路。

4.开拓国内外文化市场以增加新疆文化企业的吸引力。新疆的经济状况相对落后，对文化产品的消费能力有限，而且地理位置特殊，把文化产品销往内地具有一定的难度，可见,新疆文化消费市场相对狭小，不利于文化产业的发展，但是新疆各少数民族的习俗、语言和传统文化与中亚一些国家有一定的相似性，因此，新疆文化企业一方面要积极利用文博会、展销会开拓内地市场，另一方面也可开发中亚五国市场。作为“一带一路”的核心区域，新疆应当把握历史机遇，努力打造“科技文化中心”，使新疆的文化企业走出新疆，向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的其他地区发展。

5.提高新疆文化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创新能力是企业的核心能力，新疆文化企业应引进先进的管理经验和技术装备，注重提高文化产业的科技化水平和丰富文化产品的内涵，不断增强新疆文化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政府要扶持重点文化企业，带动新疆特色文化产业的创新发展。而提升新疆文化产业的创新能力，需要推动科技和文化旅游业、会展业、工艺美术业等业态相融合，发挥科技在动漫业、数字文化服务业、文化信息传输业等新兴业态中的支撑作用；人才方面，高校、科研院所和文化科技龙头企业应当建立文化科技技术创新研究中心，推动各类共性技术平台向文化企业开放，从而实现技术交流与共享、共性技术研发和技术成果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