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体与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
2018-08-15牛媛媛张鹏飞
牛媛媛,张鹏飞
随着移动社交媒体时代的到来,网络舆论场发生了巨大变化。当前,我国思想观念日益多样化,社会思潮多元化,主流意识形态能否永葆“主流”,一定程度上依赖于社交媒体。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意识形态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很多人主要通过网络获取信息,而非通过传统的诸如电视新闻等方式获得,因此必须正视这一事实,重视社交媒体,加大对其控制,通过掌握社交媒体的发展规律掌握舆论战场的主动权。本文探讨社交媒体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挑战及相应对策。
一、社交媒体是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的战略要地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 40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7.51亿,占全球网民总数的1/5。其中微信朋友圈、QQ空间、微博等社交媒体的用户使用率高达 84.3%、65.8%、38.7%,10-39岁群体为主要用户”[2]。随着信息技术与网络媒体日趋结合,社交媒体呈现出强劲的发展态势。一定意义上说,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网络安全和信息技术的紧密结合,使得社交媒体成为保证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战略阵地。
1. 社交媒体本身具有意识形态性
社交媒体是科学技术的产物,法兰克福学派批评家霍克海默认为任何掩盖社会真实本性的人类行为和创造都是意识形态。“科学”虽然以揭示社会真实性为己任,但同时也掩盖了社会的真实存在,换言之,科学“保留着一种阻碍它发现社会危机真正原因的形式”[3]。哈贝马斯也持相同论点,他认为“技术与科学今天具有双重功能:它们不仅是生产力,而且也是意识形态”[4]。随着科学技术逐渐融入社会生活,生产与消费间的弥合使得他们开始成为“一种新型的社会控制形式”[5]。据此,社交媒体同意识形态之间存在着一种明显的“接合”关系。
科技是媒体的育婴室,任何媒体的诞生发展都是以科学技术为依托,并以一种实在的形式表现出来。人类社会的进步及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文字、纸张、印刷等技术手段的成熟,促使报纸、杂志等媒体形式开始出现。从政治立场来看,报纸及新闻报道的兴起正是阶级宣传、价值交锋的具体表现。就社交媒体而言,因为“人类交流的不完美性可以借助技术而得到改善”[6],媒体技术的发展使得人类的交流更加多元和细致,大大增强了人与人之间的交互性。虽然人们可以畅游互联网,从不同渠道接收消息,但从根本上仍然是受限制的,比如人们只会关注自身感兴趣的消息,只会关注身边的事情。如此结果,只可能收到单方面的信息,因而不可避免地打上意识形态的烙印。
2. 社交媒体本质上表现为话语权
社交媒体之为社交媒体,最重要的是其作为媒体的本质,因为它利用传播方式的便捷性、传播内容的丰富性、传播过程的互动性有目的地影响人的意识和行为。任何媒体都承载着话语,承载着一定阶级利益。因而就媒体而言,话语是其“意识的实体化和具体化,它比文学更贴近实际,更能反映现实的、具体的思想倾向”[7],表现一种明显的权力观念。
从理论上讲,马克思主义认为,媒体能够引领社会舆论,是对立阶级进行利益争夺和权力平衡的重要载体。其中,列宁尤其重视媒体在革命中所发挥的作用,比如他认为党报作为革命斗争的宣传工具,是一切政治行动得以组织的基本前提,如果“没有革命报纸,我们决不可能广泛地组织整个工人运动”[8],因而“创办全俄政治报应当是行动的出发点”[9]。可见,在列宁看来,革命话语就蕴含在媒体中,媒体本身就表现为一种话语权。法国哲学家福柯继续深化了“话语权”这一概念,重点强调了其社会价值,他指出“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是通过‘话语’而获得的……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10]。因而我们不能也不应该仅仅把社交媒体视为一种符号,而应该辨识其中蕴含的话语权。
媒体即权力,谁掌握有媒体,谁就掌握有权力。“研究表明,西方媒体掌握着全球 90%以上的新闻信息资源,近70%的海外受众通过西方媒体了解中国”[11],这让他们带着有色眼镜观察中国,不免带有偏见甚至歧视。可以说,披着技术外衣的社交媒体借助一定的话语形成的价值观念对人的心理、行为产生了深远影响。
二、社交媒体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造成的挑战
当前,社交媒体为人们社会交往、表达观念开辟了新渠道。从国家安全角度而言,社交媒体也会使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更加复杂化和隐蔽化,威胁国家意识形态安全。
(一)影响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建设
在社交媒体环境下,“信息文化……把主流意识形态稀释筛选后以日常意识形态的形式作为主要承担者”[12]。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可以借助智能手机、便捷电脑,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使用微信、QQ、微博等社交媒体,这种时间和空间的自由性如果被不法分子所利用,就会不断地宣传非法观念,进行意识形态观念输出,影响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建设。
1. 为多元意识形态的传播提供可能
过去,传统媒体在国家主流意识形态传播方面占据主导地位,这种传播机制下,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是完全对立的。但随着互联网络技术的发展及应用领域的不断拓宽,社交媒体将西方社会的价值观念、行为方式等传入我国,对我国传统的生产实践构成冲击,影响着人们日常生活。从思想文化领域来讲,历史终结论、阶级消失论、自由民主论大行其道。由于网络监管的水平亟需提高,社交媒体为这些观点的传播提供了丰腴土壤,使意识形态领域呈现多元化发展的态势。
究其原因,主要是社交媒体在意识形态传播方面拥有绝对优势。社交媒体拥有丰富的平台资源、开放的舆论环境和民主的对话机制,具有“传播点对点的精准性与随身携带的便捷性,使舆情能及时传播”[13],用户通过媒体实现了新闻信息生产、传播、消费的一体化。由于社交媒体具有形象化、简单化、动感化的特点,以简短的文字为基础,结合图片、音乐、视频等手段,更能够提升人们的视觉体验,加深人们对其所发布消息的感受,进而将所宣传的内容牢记于心。但也要清晰地认识到,社交媒体传播渠道的拓宽延展,使得良莠不齐的思想同时被传播和消费。造成的结果是,掌握话语优势的“意见领袖”利用网民的从众心理,制造出有利于信息传播的“沉默的螺旋”,而新自由主义、普世价值、历史虚无主义等社会思潮,借助社交媒体平台同主流价值观念也进行着激烈交锋。
2. 推动话语格局的变动和调整
在传统媒体时代,政府扮演着“把关人”角色,他们决定着发布什么样的信息、如何发布信息,受众只能被动地接受主流媒体的引导。这样,政府通过引导和影响受众的接受方式与内容,进而影响受众的思想以及行为模式,以此构筑起符合国家利益的“三观”,从而牢牢掌握着话语权。而社交媒体的出现,公众开始拥有了信息筛选的权利,政府的“把关人”职能受到冲击。
首先,社交媒体的低门槛性质及信息传播的及时性,弱化了“把关人”功能。社交媒体具有操作的简单性、对话的便利性以及相对的隐匿性特征,正是这些特点促使用户得以对所偏爱重视的各种信息进行评论,造成“人人都有麦克风”,改变了由政府主导话语权的格局。其次,社交媒体造成了信息传播的“去中心化”,弱化了国家舆论引导能力。由于互联网上具有海量的信息资源,受众往往只是选择筛取符合自己兴趣爱好和价值观念的信息,这种差异性导致“把关人”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对所有信息做出准确有效的判断,大大加深了信息择取和加工的难度,弱化了政府的舆论引导能力,如“罗一笑,你给我站住”就是利用网民的同情心进行圈粉营销,而忽略了求证事实。最后,社交媒体提炼出有政治寓意的言语行为,实现政治实践的现实转向。网上网下联动是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方面,在网络意识形态论争过程中,一些不法意见领袖“借言论自由打法律擦边球,把普通事件炒作成热点事件,把敏感事件炒成政治事件,煽动不明真相的网民助推反政府舆论”[14],进而演化为街头政治事件。“把关人”角色的弱化、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削弱以及民间舆论场的形成,最终引起话语格局及社会舆论场的调整和变动。
3. 成为西方意识形态输出的新平台
有学者指出,传播媒介具有一种压制性力量,受众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接受信息。一旦受众被这种力量所控制,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影响到他们的思想和行为。从国家安全角度看来,这种观点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在社交媒体中,信息发布者首先需要了解关注者的兴趣爱好、受教育水平、价值观念等方面,然后通过文字、图片、视频等形式的结合,使信息以一种凸显个性的方式呈现出来,并在其他用户那里获得认同和共鸣。这样,个人之间、群体之间的联系不断加深,逐渐构建起不同规模的社交群体,影响到社会行为规范和国家治理体系。正是依据极强的互动性与技术优势,社交媒体获得了强大的行动力,诚如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所言,“未来世界的魔方将控制在拥有信息强权人的手里,他们会使用手中掌握的网络控制权、信息发布权,利用英语这种强大的文化语言优势,达到暴力、金钱无法征服的目的”[15]。基于此,西方国家开始将社交媒体视为“重要的战略资产”,充分发挥其领先的技术优势,凭借 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运用图片、文章、视频、电影等形式进行意识形态的隐性渗透,宣传西方的价值理念。
(二)社交媒体给我国当前的意识形态工作带来的巨大压力
社交媒体以人际关系为基础,由于“技术媒介的部署把社会互动与具体场所分开,就使人们能够对远距离的他人起作用”[16],因此它构建起一种及时互动、信息共享、跨越时空的信息传播模式,根本上改变了信息传播的方式和渠道。但也因此优势,使社交媒体在某些情况下成为舆论引导的优先平台,给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带来巨大压力。
1. 削弱了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
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人们得以利用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在指尖毫厘之间收取信息并向他人传播自己的看法观念,打破了以往被动接受话语引导的局面。由于生活环境、成长经历以及知识能力等方面的差异,人们发布、传播的消息存在巨大差异,使得社交媒体平台思想观念杂乱化。另外,一些不法分子出于商业目的,也利用社交媒体传播虚假消息和欺诈信息,骗取社会公众的财物,给其身心带来严重创伤。也有因为工作、生活等因素,将不满归结到国家政治理念和体制上,通过社交媒体贬低马克思主义、谩骂马克思主义信仰者,通过各种诋毁党和政府形象的言论,破坏国家的安定和团结。或者借助社交媒体传播享乐主义、虚无主义、消费主义等价值观念,让人民沉浸在暂时的快乐之中,不思进取,乐不思蜀。
总之,基于上述分析,社交媒体平台的扩大、功能的强大,助长了思想的交锋、交融以及信息传播的碎片化、分众化趋势,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人们的思维方式,削弱了人们的价值判断能力,动摇了人们对正确价值观的坚持,使公众过分发扬个性,对“真、善、美”的价值追求进行解构,造成舆论表达的庸俗化、无序化,甚至是极端化,甚至冲击到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建设传播工作。
2. 消解着党和政府的公信力
当前中国正处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攻坚期”“深水期”,随着社会阶层多元化、价值观念复杂化,带来了贫富差距和城乡差距加大以及弱势群体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激化了社会矛盾,对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带来了巨大冲击。
正常来讲,社交媒体畅通了人们的信息知情渠道,通过民众讨论形成一定的网络舆论,从而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和介入,推动问题的解决。然而,在现实生活中,由于信息杂多无序,党和政府精力有限,往往不能在第一时间关注和报道这些社会问题,丧失了掌握网络舆论优先权的关键时机,导致一些利益集团、境外团体借助网络媒体的巨大影响力,通过发布各种负面消息和虚假新闻来损害政府形象,大大加快了社会敏感事件的生成、发酵、扩散,从而煽动人们对党和政府的不满情绪,使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大打折扣。同时,不少西方媒体在对这些社会问题进行报道时,会使小问题扩大化、简单问题复杂化、普通问题敏感化,并将其归咎于政治体制,借此为契机,利用社交媒体的低门槛和开放性传播西方意识形态。
3. 加大了意识形态安全的防御难度
正如前文所言,社交媒体作为科技的产物,没有绝对的价值指涉,因其具有极强的操作性,任何个体都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完成观念传播和价值宣传,促进了信息传播方式变革和调整,但同时也加大了意识形态安全的防御难度。
其一,社交媒体具有低门槛的特点,使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新闻消息的生产者和传播者。个体通过社交媒体发表观点时,形式会更加开放和自由,内容会更加丰富和细化,加之其传播具有私密性,大大加深了发现危害和破坏国家意识形态安全信息的难度。其二,社交媒体信息传播的便捷性及高速化特征降低了信息传播成本,在满足人们精神需求的同时,对那些马克思主义信仰不坚定、马克思主义思想不坚守的人们造成思想冲击,引发思想混乱和价值混沌。其三,社交媒体在根本上改变了传统的意识形态传播模式,随着人们获取和接受消息的能力越来越强,他们对信息的解读能力也变得更加主动,如果自身没有先进正确的理论指导,就会形成信息漩涡,糟粕信息越聚越多,最终会影响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同传播。
三、利用社交媒体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具体对策
社交媒体具有意识形态性质,掌握好社交媒体的基本性质、把握好社交媒体的发展趋势,才能肩负起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使命。基于我国社交媒体的应用现状,要进一步重视媒体的安全地位,不唱高调,实事求是,用切实可行的方法探寻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具体对策,以此使广大民众从心理上认同主流意识形态,在行为上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一)促进互联网核心技术的研发
科学是一把“双刃剑”,以科学技术为依托的社交媒体也具有双重性,一方面方便了人们彼此间信息交流,另一方面也激化了社会矛盾,增强了意识形态传播。因此,“保障互联网安全、国家安全,就必须突破核心技术这个难题”[17]。鉴于它在意识形态安全领域所发挥的价值与日俱增,因而社交媒体不能被简单地理解为一种社交工具和娱乐手段,而是要理解为一种国家战略宣传平台和国家安全建设平台,这就需要从观念和实践双重角度升级社交媒体的认知和运用。
一方面是提高社交媒体认知水平。时代在变换,科技在发展,植根于科技发展的社交媒体必须保持日新月异。例如CNN作为世界上第一个“全球媒体”,正是得益于卫星电视技术的运用。相较于此,我国在对外传播上,“新媒体形态的应用、渗透比起西方媒介还有差距,视频和音频传播速度等问题也影响到了传输质量”[18],最后严重影响到话语权的争夺。另一方面是提高社交媒体运用能力。基于认知的变化,我们党在继承以往传媒话语理论的基础上要坚持创新发展,“重点要抓好理念创新、手段创新、基层工作创新”[19],强化社交媒体运用,系统把握话语体系的政治价值,提高对外传播话语的阐释力,灵活掌握传播媒介的技术特点,“坚持先进技术为支撑、内容建设为根本,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在内容、渠道、平台、经营、管理等方面的深度融合”[20]。
(二)增强社交媒体的学术话语研究
社交媒体作为一种技术工具,在满足人们社交需求的同时,也方便了西方话语霸权的传播。对此,广大学者在对社交媒体进行学术话语研究的同时,要着力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夯实话语表达、阐释的主动地位,壮大我国学术话语的世界影响力。
学术话语权是话语权的基本形式,也是话语权建设的重要着力点。值得说明,西方国家的话语权建设都以学术理论作为支撑,比如贝尔的“意识形态终结论”、福山的“历史终结论”、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等,这使得国际话语权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学术话语权的争夺。对此,我们必须用夯实的资料论证、严密的逻辑推理、系统明确的结论创造出大众认可、大众接受、大众尊重的思想作品,与这些西方霸权理论作学术斗争。尤其是就社交媒体的学术研究而言,具有明显的时代性特征,法国思想家福柯曾指出话语即权力,社交媒体具有先天的权力属性,对此必须要予以重视,特别是要“坚守发展具有民族特色的马克思主义这条红线,站在提高国家软实力、维护国家安全的战略高度培养掌握学术话语的知识精英”[21],重视学科体系的构建、人才队伍的培养、教材体系和教学方法的建设,提高其交叉学科的研究能力,由此推进中国学术话语体系的构建。
(三)提高社交媒体的应对能力
随着网络通信技术的发达完善,社交媒体呈现出较好的发展前景。基于其传播速度快、受众范围广以及强大的互动性等特点,社交媒体已经成为西方国家意识形态输出的重要工具。面对社交媒体的意识形态“入侵”,我们必须从态度上由被动封闭转向积极应对,积极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提升对社交媒体的应对能力。
社交媒体说到底是现代科技产物,相对于传统媒体具有迥然不同的运行过程。由于思维惯性和职业倦怠,媒体负责人往往不能充分重视新兴媒体的地位与作用,造成了一些运用社交媒体的混乱现象。对此,必须强化把关人的新媒体意识,在实践上积极实行“走出去”战略,努力争取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动权。具体说来要做到:一是认清、认准、认透社交媒体的特点及价值,更新落后的媒体观念,善于利用社交媒体在加强网络媒体队伍建设过程中“讲好中国故事”的巨大作用,通过官方渠道与非官方渠道有计划地推进各国媒体间的积极合作,展现有生机、有魅力、有温度的国家形象,并对各种歪曲、夸大中国社会发展的负面新闻进行及时有效的反击。二是强化“全媒体”理念,媒体宣传要敢于转变固守成规、以稳为优的传播思路,降低“自上而下”的传播惯性,善于借助先进的社交媒体平台和通讯网络技术强化新闻媒介的受众意识,研究受众的心理波动,把握受众的知行特点和基本需要,注重精准投放,促进媒体传播转型升级。三是正确而全面地认识社交媒体所具有的社会整合功能,加强对媒体信息资源深度的判断能力和探究能力。尤其是对于民众关心的社会热点话题,要敢于与网民互动,答疑解惑,要及时发布权威信息,掌握话语主动权,尽最大可能构建出话语体系与传播媒介双料增长的协同创新机制。同时还要尽量减少文件式话语、灌输式话语、命令式话语的使用,选择既讲理、也讲情的话语形式,善用表述“巧力”,避免形成话语逆差和情感距离。
综上,社交媒体为公众提供了自我表达的平台,实现了人民话语表达的权利。但也要注意到社交媒体具有意识形态本性,“网络时代,网络阵地马克思主义不去占领,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就必然占领”[22]。对此必须将社交媒体置于国家战略的高度上重视,并主动根据外界环境变化及时调整传播的观念、机制和模式,把握好我国媒体发展的大趋势、主方向,增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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