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恩格尔系数对我国城乡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的跟踪试验
2018-06-01朱海艳孙根年杨亚丽
朱海艳,孙根年,杨亚丽
(1.陕西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与旅游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2;2.榆林学院 管理学院,陕西 榆林 719000)
一、引言
2002年著名文化学者曹世潮提出:新世纪人们的生活观念及消费需求发生重大转变,从以物质消费为主的“身时代”转向精神消费为主的“心时代”。“心时代”,人们更加注重精神消费,为自己的经历、体验和感悟而付钱[1]。因此,以食品消费比例为指标的恩格尔系数已经不能准确反映居民精神层面的生活质量,为了更好地体现“心时代”居民的精神消费、生活质量和幸福度,亟待构建和寻找新的替代指标。2003年王志平提出:超越恩格尔系数:从注重食品支出比重到关注文化教育娱乐消费比重[2]。2010年刘思敏发表了《顺势而为,创设“旅游恩格尔系数”》,首次提出用“个人旅游消费/人均消费总额”来测量居民精神生活的“旅游恩格尔系数”[3]。该提议引起了学界的广泛讨论。刘德谦(2011)在肯定“旅游恩格尔系数”的价值和意义同时,表达了开展从实操性和可行性上进行深入研究的期许[4]。2014年孙根年、杨亚丽针对刘思敏旅游恩格尔系数可操作性不强的问题,基于广义旅游和精神消费的关系剖析,提出了2.0版旅游恩格尔系数,即“旅游恩格尔系数=[(交通通讯+文化教育娱乐+医疗保健)/消费支出总额]×100%”[5]。刘青青、叶全良(2015)认为新版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出,更让其成为了反映人民精神生活的重要工具[6]。
旅游恩格尔系数提出的目的是,通过旅游消费衡量居民精神消费,进而反映生活质量和幸福程度。但是,目前的研究中利用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的成果还鲜有出现,不利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推广和应用。因此,本文在上篇文章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厘清旅游活动、精神消费、生活质量与居民幸福之间的关系,继而利用1992-2012年时间序列数据和2012年全国29个城市的截面数据,开展旅游恩格尔系数对我国城乡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的跟踪指示性试验。
二、旅游活动、精神消费、生活质量及居民幸福度的关系辨析
进入“心时代”,物质消费的边际效益逐渐下降,而精神消费的边际效益正在提升,因此,居民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感主要受精神消费需求支配。精神消费是指人们通过出行交友、休闲娱乐、文化教育、体育运动、医疗保健等方式,来享受精神文化产品及服务的活动[5]。以精神愉悦为目的的旅游活动则是精神消费的集中体现。
(一)旅游活动与精神消费
准确而言,旅游消费并不能涵盖所有的精神消费,并且只是精神消费中很小的部分,但却是一个最能代表精神消费的特征指标。首先,旅游过程中吃住行游购娱方方面面都体现了精神消费。在旅游过程中,吃的是地方特色和文化,住得要称心舒适,游得要身心放松,购的是文化品牌,追求的是精神愉悦。其次,旅游消费具有最大的普遍性,是全民性的精神消费。《中国统计年鉴2015》相关数据显示:2013年我国城镇居民国内出游率达299%,2014年国内旅游已经达36.1亿人次。旅游消费不同于科学家、运动员的专项消费,也不同于奢侈品消费,大众化特征使其更适合作为衡量居民精神消费的指标。最后,旅游消费是一种无上限的精神消费[3]。旅游消费的无上限性表现在:一方面个人旅游支出无上限,另一方面体现在旅游带来愉悦的无上限。上世纪70年代,“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是高水平生活的象征;到了20世纪末,“有车有房”则成了幸福生活的新标准。车房等消费指标具有上限,只能衡量某时期居民的生活质量,而旅游消费系数具有极大的延展空间,能够更好地区分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3]。同时,旅游能够强身健体、开阔视野、增长见识、感悟文化,所带来精神愉悦和幸福感并不是单一的,能够更好的跟踪不同水平下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
旅游消费的精神属性、大众性和无上限性,使其成为代表精神消费衡量居民生活质量的适宜指标。以广义旅游消费为核心的新版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出,让旅游消费跟踪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的设想具有了可操作性。
(二)精神消费与生活质量
生活质量是指一定经济发展阶段上人口生活条件的综合状况,消费结构则是反映居民生活水平和质量的重要内容[7]。经济欠发达和水平不高时,居民的消费以物质消费为主。此时,食品消费比重是判断居民生活质量和水平是否低下的重要指标。当经济发展进入小康后,精神层面的需求和消费引起了重视,成为了反映居民生活质量的重要内容。《全球财富报告2015》数据显示,我国中产阶级已经达到1.09亿人,成为全球中产阶级人数最多的国家。随着收入的增加,居民有条件将文化、旅游、娱乐等精神消费当作获得生活满足和提高生活质量的基本手段[2]。中国旅游研究院发布数据显示,2015年我国出境旅游已突破1.2亿人次,境外旅游消费达到1.1万亿美元。作为大众化的精神消费品,旅游已成为人们生活质量提升的表征。新版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出,是用旅游消费代表居民的精神消费,衡量精神层面的生活质量,反映“心时代”社会进步和国家文明的进程。
(三)精神消费与居民幸福度
目前,我国已进入中等收入阶段,社会的核心价值已从经济增长提升到增进民生福祉的层面[8]。从“发展旨在提高居民幸福水平”这个目标来看,仅仅关注物质生活的提升是不够的,还必须将发展转向促进居民幸福。居民幸福指数除考虑反映生活质量的经济指标外,同时注重健康、福利、文明和环保等间接指标,以反映人民大众的精神幸福感受。旅游的本质是人追求幸福的一种活动,这种幸福源于人在旅游活动中的体验[9]。作为利用旅游消费反映居民精神消费的指标,旅游恩格尔系数与社保、医疗、环保密切相关,同时受到社保、医疗保险和环境等因素的影响[10]。居民收入的增加,并不必然带来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升。因为,住房压力、医疗支出以及环境污染等的影响,有可能会影响生活选择而放弃旅游,这也正是收入增加与居民幸福感上升不同步的重要原因。如果居民收入增加、社会经济发展的同时,伴随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高,则意味着生活质量在向健康和富有的方向发展,居民幸福指数也相应提升。因此,代表居民精神消费的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建立在一定物质基础之上的居民幸福度息息相关。
三、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生活质量的时空跟踪
由于我国生活质量核算版本多样、指标体系繁杂,本文基于对居民生活质量内涵的理解和数据获取的权威性考虑,时间序列数据选用李刚在《居民幸福指数测算方法研究》一文中计算的生活质量指数数据[11],空间序列数据来源于中国经济实验研究院城市生活质量研究中心发布的《2012年我国城市生活质量指数》中的生活水平指数数据[12]。旅游恩格尔系数利用《中国统计年鉴》中的居民消费结构数据,根据新版旅游恩格尔系数公式计算所得。
(一)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与生活质量时间变化关系
1992-2012年我国城乡居民生活质量指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和恩格尔系数的差异变动如表1所示。城镇居民生活质量从1992年的47上升到2012年的62.9,提高了15.9;旅游恩格尔系数从1992年的13.95%上升到2012年的33.3%,上升了19.35个百分点。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城镇居民生活质量具有相似的发展态势,同样表现为上升趋势,而且在2008年经济危机这样的转折点上具有比较好的一致性。从发展阶段来看,2000年以前,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大于40%,处于小康阶段,此时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生活质量均上升较快,说明城市小康建设阶段,我国经济发展迅速。2000年以后,城镇居民生活处于富裕水平,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生活质量波动中缓慢上升,而且发展态势趋于一致。从两者的发展关系来看,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生活质量高度正相关,相关系数达 0.99。
农村居民生活质量指数为1992年为42.4,2012年上升到59.2,整体比城镇居民生活质量低,但同样处于上升趋势。1992-2012年我国农村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从12.2%上升到27.3%,与生活质量指数表现了相似的上升趋势,且在2004年和2008年的两个转折点上表现一致。从发展阶段来看,2000年以前,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大于50%,处于温饱阶段,此时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生活质量均迅速上升;2000年以后,居民生活处于小康水平,由于2008年的经济危机,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农村居民生活质量指数在上升过程中出现了相似拐点。从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农村居民幸福指数的发展关系来看,两者高度正相关,相关系数达到0.96。
表1 1992-2012城乡居民生活质量、旅游恩格尔系数与恩格尔系数的差异变动
(二)旅游恩格尔系数与生活质量的空间相关性
利用2012年我国29个大城市数据对旅游恩格尔系数与生活质量的空间相关性进行分析,具体如表2所示。2012年我国居民生活质量指数最高的城市为北京,达到80.3;旅游恩格尔系数也最高,达到38.3%。生活质量指数最低的城市为西宁,仅为40,同样该市旅游恩格尔系数也最低,只有27.5%。从29个大城市旅游恩格尔系数与生活质量指数的关系来看,两者正相关,相关系数达0.53,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越高的城市,生活质量越高,从空间维度验证了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生活质量的科学性和可行性。
表2 2012年我国29个大城市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生活质量指数
(三)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生活质量的指示性
为了进一步明确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生活质量的指示水平,本文构建以下数学模型,并采用回归方法进行定量分析。
其中:为居民生活质量,C为常数项,为居民生活质量与旅游恩格尔系数之间的相关系数,Χ1、Χ2、Χ3分别代表城镇居民、农村居民和我国29个大城市居民的旅游恩格尔系数(乘100后的标准值),为残差。本文引入对数对数据进行处理,通过eviews3.1线性回归分析,结果发现三个模型均在1%水平上通过了常数项和系数的检验。城镇居民相关系数为0.34,模型拟合度高达99%,表明城镇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提高1%,生活质量指数提高34%。农村居民相关系数为0.44,模型拟合度达到93%,说明农村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提高1%,居民生活质量提高44%。模型1和2的回归结果表明旅游恩格尔系数在时间维度上能够很好的拟合我国城乡居民的生活质量。空间维度上,两者拟合度为26%,说明29个大城市的旅游恩格尔系数不能很好的解释居民的生活质量。
四、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幸福度的时空跟踪
幸福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它需要一定的物质条件[9]。居民幸福度的跟踪应该在居民生活水平达到小康程度以后,才具有现实意义。我国农村居民在2000年以后,恩格尔系数降到50%以下,人们生活才进入小康阶段,因此本文依据2000-2012年时间序列数据对农村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幸福度的关系进行研究。针对城镇居民的分析,本文选用恩格尔系数在45%以下的1998-2012年的时间序列数据。此时,城镇居民生活从小康走向富裕,而农村居民处于全面建设小康阶段。城乡不同生活水平下的对比分析,能展现旅游恩格尔系数在不同物质条件下对居民幸福度跟踪程度的不同。空间分析上,为了与生活质量空间跟踪一致,本文仍选取我国29个大城市作为研究对象。
旅游恩格尔系数利用《中国统计年鉴》的居民消费结构数据,根据新版旅游恩格尔系数进行核算;居民幸福指数选用李刚在《国民幸福指数测算方法研究》中的国民幸福指数数据,计算公式为“国民幸福指数=α1×生活质量+α2×社会公平+α3×社会进步+α4×社会满意度+α5×环境满意度”[11]。
(一)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城市居民幸福度的时间变化
如表3所示,城镇居民幸福指数从1998年的43.1上升到2012年的45.5,上升幅度并不大,说明城镇居民从小康迈向富裕生活过程中,获取的幸福感受并未得到显著提升。从发展阶段来看,1998年到2002年间,我国城镇居民精神消费水平得到了快速提升,并完成了从小康向富裕生活的过渡,居民幸福指数同样也得到了相对明显的提高;2002年以后城镇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指数都处于波动发展阶段,其中2008年的金融危机使两个指数都明显下降。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城镇居民幸福指数整体上表现了一致的发展方向,呈现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73。
农村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从2000年的22%上升到2012年的27.3%,提高了5.3个百分点,低于同期城镇居民的增长速度;农村居民幸福指数从39.1上升到46.8,提高了7.7。从发展阶段来看,2006年以前,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大于45%,处于小康阶段初期,此时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农村居民幸福指数表现出相似的快速上升趋势;2006年以后,农村居民生活处于小康水平中后期,旅游恩格尔系数迅速下降后缓慢上升,居民幸福指数则在剧烈波动中缓慢上升。由于收入增长率下滑,2009年和2012年农村居民社会满意度指数明显下降,造成农村居民幸福指数的两次大幅度下跌。从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农村居民幸福指数的发展关系来看,两者正相关,相关系数为0.64。
表3 1998-2012年我国城镇居民幸福度指数、恩格尔系数和旅游恩格尔系数的差异变动
(二)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幸福度的空间相关性
2012年我国29个大城市的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指数如表4所示。2012年我国居民幸福指数最高的城市为北京,达到68.7;旅游恩格尔系数也最高,达到38.3%。居民幸福指数最低的城市为西宁,仅为45.2,同样旅游恩格尔系数也最低,只有27.5%。从29个大城市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幸福指数的关系来看,两者正相关,相关系数达0.66,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越高的城市,居民幸福感越高,从空间维度验证了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幸福度的科学性和可行性。
表4 2012年我国29个大城市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度指数
(三)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幸福度的跟踪指示
为了进一步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在时空上指示居民幸福度的水平,本文构建以下数学模型,并采用回归方法进行定量分析。
其中:为居民幸福指数,C为常数项,为居民幸福指数与旅游恩格尔系数之间的相关系数,Χ1、Χ2和Χ3分别代表城镇居民、农村居民和城市居民的旅游恩格尔系数(乘100后的标准值),为残差。本文引入对数对数据进行处理,利用Eviews3.1进行线性回归分析,结论表明,城镇居民和大城市两个模型均在1%水平上通过了常数项和系数的检验。城镇居民回归模型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18,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上升1%,城镇居民幸福度指数提高18%;29个大城市回归模型的相关系数为0.67,表明城市间旅游恩格尔系数差距1%,幸福度指数变化67%。两个模型拟合度分别达到56%和44%,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在时空上均能较好的拟合城镇居民幸福指数。由于城镇居民生活水平处于小康阶段后期和富裕阶段初期,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城镇居民幸福指数的跟踪明显优于处在小康阶段的农村居民。
五、结论与讨论
旅游恩格尔系数对居民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跟踪的时空维度检验,进一步论证了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的科学性和可行性,具体研究结论如下:(1)旅游恩格尔系数是测度居民精神消费的正向指标。我国城乡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时间序列数据显示,城镇居民生活从小康迈向富裕阶段,旅游恩格尔系数从26.83%提高到33.3%;农村居民生活从温饱迈向小康,旅游恩格尔系数从22%上升到27.29%。随着可支配收入的提升,代表精神消费水平的旅游恩格尔系数也相应提高;(2)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我国居民生活质量,在时间上表现出高度的相关性,在空间上的相关性相对较弱。两者在时间序列数据上的相关系数达0.95以上,空间上为0.53,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能很好的反映居民生活水平的提升和社会的进步,对空间层面上生活质量高低的指示则相对较弱。通过线性回归模型的进一步分析发现,旅游恩格尔系数表现出了对居民生活质量的高度拟合,拟合度达到90%以上。(3)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城镇居民幸福指数的相关系数和线性回归拟合度明显高于农村居民。该研究结论说明居民生活水平越高,旅游恩格尔系数越能准确的反映居民的幸福度。空间维度上,旅游恩格尔系数同样能够较好的反映居民幸福程度,相关系数达0.66,回归拟合度为44%,说明在同一时间节点上,旅游恩格尔系数能够反映不同城市居民的幸福度。
旅游恩格尔系数是恩格尔系数的继承和创新,是适应心时代心消费模式下衡量居民生活质量的新指标。目前,我国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测评指标复杂而庞大,需要寻找一种简单可行的指标来指示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旅游恩格尔系数虽不能完全代替居民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指数,但是能够很好的反映居民生活质量的提升和居民幸福度的地区差异。精神消费与居民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度的关系辨析和时空维度的实证检验,都论证了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的科学可行性。目前存在的问题是,由于我国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指数表达方式多样,包括主观和客观、宏观和微观等多个视角的不同定义,相应的测算指标也复杂多变,易导致旅游恩格尔系数跟踪居民生活质量和幸福度研究结论的不一致。此外,由于缺少权威机构发布的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指数的可得数据,难以进行基于时间序列数据、截面数据以及面板数据的多重检验和对比。因此,旅游恩格尔系数获得社会接受和采用推广,代替恩格尔系数或与之并存,成为跟踪测定居民生活质量和居民幸福的补充指标,仍然需要在挖掘旅游恩格尔系数核心思想的前提下,进行多学科、多视角以及多时空的多重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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