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中国改革开放的价值逻辑和实践经验

2018-05-14于维力

知与行 2018年6期
关键词:实践经验改革开放

于维力

[摘要]改革开放40年的伟大历史进程,给中国社会带来了一系列深层变革和伟大成就。纵观改革开放40年的演进过程,清晰地展现出中国改革开放蕴含的内在逻辑,这种价值逻辑体现在对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性,对复合矛盾的包容性以及多元主体的边界性等方面。基于对国情的宏观把握和对理论创新的相关梳理,可以清晰地看出中国改革开放在实践中始终坚持将存在的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相结合,将中国特色全方位地落实到具体实践中。中国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可以总结为:在顶层设计与群众自发创造中激发二元动力;在改革与开放的互动中融合“开放”与“特色”; 在问题倒逼改革的境遇中坚持从实际出发的理论与实践创新;在广阔空间格局中兼容多元区域发展模式。

[关键词]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价值逻辑;实践经验

[中图分类号]D2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0-8284(2018)06-0030-05

改革开放40年的伟大历史进程,给中国社会带来了一系列深层变革和伟大成就。中国改革之所以能够激发出如此强劲而又持久的力量,是比其外在展现出的经济奇迹更值得深入思考和探究的。纵观改革40年的历史,其中贯穿着一个不断激发出改革内生动力的价值逻辑,它以道路的坚定性、复合矛盾的包容性、主体的边界性为价值主线,为中国改革带来可观的经济绩效和理论创新。研究中国改革开放的价值逻辑和实践经验,有助于我们清晰地把握中国改革的内核和现实,从而为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提出更有针对性的逻辑指引。

一、中国改革开放的价值逻辑

中国改革开放没有将单一的经济理论奉为圭臬,也没有固守任何既成经验,而是跳出抽象的逻辑,以现实生活的不同问题为依据,立足中国广阔的实践土壤,汲取异质元素的合理性,探寻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建设路径。透过40年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轨迹,不难看出中国改革开放有着自己一以贯之且独具特色的改革逻辑,这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的价值之所在。

(一)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性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完成了国家重建的历史使命。改革初期,面对旗帜和方向上的选择,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总结历史经验,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将改革作为社会主义自我完善、自我纠错的一种良性发展途径。1982年9月,邓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大中正式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新命题,为改革开放的开启和推动指明了根本政治路线和旗帜方向,奠定了历史依据,减少了改革的阻力。此后,尽管在改革开放的推进过程中伴随有“姓资”和“西化”的质疑,但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始终如一,中国共产党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将改革开放推向新的阶段。

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更加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并提出“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总目标,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对治国理政的认识日益全面,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深化改革奠定了制度基础。习近平同志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是党和人民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巨大代价取得的根本成就。”[1]16这是对40年来改革开放的最高概括。中国必须立足发展的实际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新的时代特征相结合,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原则与中国特色的有机统一,并在实践中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丰富和发展科学社会主义理论。

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仅有政治功能,也能转化为巨大的经济优势。在国家治理层面,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体现为发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减少过程中的掣肘和低效。如1953年—1978年,计划经济带来了很高的资本积累率,为完整工业体系的建立和后来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奠定了基础。改革开放新时期,这种“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依然体现在某些特殊领域,例如航天工业、公共交通运输业,利用发达国家先进经验,通过国家主导下的奋力赶超,进入世界前列。

(二)复合矛盾的包容性

中国是一个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的大体量经济体单位,经济的崛起是在一系列二元对立关系中需求新的动态平衡的过程,如政府与市场、集中与分散、管制与自由、中央与地方、城市与农村、内需与外贸、国内与国际、东部与中西部作为内涵上相互矛盾的事物,同时也有着一定条件下不容忽视的同一性。因此,对“度”的拿捏就是改革所要完成的探索。中国改革开放40年的历史进程以其取得的成就完美地诠释了這种矛盾的复合性。

以城乡为例,城乡二元互动呈现一种弹性流动,区别于西方城市化的刚性和不可逆的特点,中国的农村在城市化、现代化过程中发挥了蓄水池般的稳定器作用,调蓄着潜在的风险。此时,城乡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双向互补,协力推动中国城市化进程始终稳妥、有序。

再如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并不是说市场机制能够激发活力,提升效率就因此而彻底否定政府,而是注入市场因素,一定程度上减少政府的干预。但如果出现经济危机或经济过热,就需要加强政府的管控,提供政策上的倾斜,保证经济平稳运行。因此,中国改革是一个体现着矛盾复合性的有机整体,需要以一种调和的思维,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从而做出最佳选择。

(三)多元主体的边界性

中国改革开放的包容性智慧始终体现着一种清晰的边界性与独立性,在坚持各个主体自身完整独立的基础上,通过主体之间依不同条件为转移的混合、调整,达到各安其位、相得益彰的最佳效果,而不是主体间的互相渗透、相互取代。

中国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的目标,一方面是建立市场体系,另一方面是重构政府职能。“宏观调控”作为“宏观控制”和“宏观调节”的中间概念,重新定义了政府角色,表明政府不再通过行政命令直接干预经济活动,从而将“政府计划经济管制”与“政府市场经济管制”明确区别开来,政府从一种边界不清晰的控制者转向了通过间接经济手段(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稳定宏观环境的秩序维护者。因此,中国经济改革通过一放一收、有破有立的两个过程和简政放权、建立现代产权和企业制度等途径展现出更具特色的边界划分。

目前,我国经济领域正在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强调破除要素市场化障碍,降低制度性成本,针对重审批、轻监管、弱服务等现象,深化“放管服”改革,规制微观管理、直接干预,将政府职能主要集中于加强宏观调控、市场监管和服务上。坚持边界思维能够最大限度地激活主体活力,正在将异质元素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形成混合应用下的叠加优势。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五年来,国务院部门行政审批事项削减44%,非行政许可审批彻底终结,中央政府层面核准的企业投资项目减少90%,行政审批中介服務事项压减74%,职业资格许可和认定大幅减少。”[2]体现出政府在全面深化改革中,通过不断修正自身定位,不断破解经济发展和结构失衡难题,实现真正的质量和效率的提升。

二、中国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

中国40年的经济奇迹表明,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基于对中国国情的宏观把握和对理论创新的相关梳理,可以清晰地看出中国改革开放在实践中始终坚持将存在的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相结合,将中国特色全方位落实到具体实践中。

(一)在顶层设计与群众自发创造中激发二元动力

关于人类制度安排和社会秩序设计,从来不是基于一种单一理性力量推进的,要正确认识中国的改革,必须理解其中的二元动力机制的价值,这种改革结构充分彰显着中国特色的经济治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动力机制中蕴含的包容力量。李拯在《中国改革的哲学逻辑》一书中,对比了建构理性主义与演进理性主义建构理性主义的信念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制度结构和社会秩序可以按照理性的原则进行精确的设计,从而达到人类福祉的目的。演进理性主义认为制度不是理性设计的产物,而是人们在实践中自发形成、渐进演化的。([英]哈耶克,《致命的自负》,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的内涵,引入了经济学家林毅夫的诱致性制度变迁和强制性制度变迁诱致性制度变迁指的是一群(个)人在响应由制度不均衡引致的获利机会时所进行的自发性变迁;强制性变迁指的是由政府法令引起的自上而下的理性设计。(李拯,《中国的改革哲学》,北京:中信出版社,2018年,116页) 概念由此对照中国改革的二元结构得出下表。

中国经济改革的二元结构表

主体方式向度变迁优劣

演进理性主义基层、局部、群众无序自下而上的自发探索诱导性制度变迁优势:激发创造性活力劣势:无序的混乱

构建理性主义政府有序自上而下的理性设计强制性制度变迁优势:迅速辅向全国劣势:理性的自负

中国改革的二元结构既是草根也是政府无序与有序相结合兼顾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综合两种制度变迁实现优势互补

改革的二元结构将“摸着石头过河”和“相信民间创造精神”结合起来,是执政党在实践中的独特创造。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就首先源于小岗村17位农民的公社体制大胆探索,并取得了巨大突破。此后,中共中央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和完善农业生产责任制的几个问题的通知》,将包产到户定位为必要措施,来自高层的表态与支持,使农民自发创造的包产到户进入到国家正式文件中,成为国家的理性设计。纵观中国改革40年,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两种推动力量的上下联动和良性互动,它一方面印证了新制度经济学者科斯的“边缘革命”理论,“中国社会主义经济最为重要的发展并不发生在其中心,而在它的边缘,在受国家控制最弱的地方”[3]。但同时也印证了其理论的不完整性,国家引导改革是中国经济能够焕发出如此强劲动力和生长力的根源。因此,中国的改革是在充分融合人类文明的理性优势的基础上,将上层决策与群众自发创造相结合,从而激发出改革的创造活力和全社会层面的积极性,以促进问题更加全面地显露并得以解决。

(二)在改革与开放的互动中融合“开放”与“特色”

坚持对内改革与对外开放相结合,以改革促开放,以开放促改革,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大特色。经济发展并不是一条沿着一个既定框架的单向前进道路,时代发展催生出的一些“副产品”往往对经济增长带来正向激励。例如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大量知青返城带来了一系列社会问题。1980年,中共中央明确提出“在全国统筹规划和指导下,实行劳动部门介绍就业、自愿组织起来就业和自谋职业相结合”[4]的方针。体制外的自发生长加快了体制内的相关改革,例如1978年四川省率先在全国开始了国企的放权让利改革; 1979年7月,国务院发布《关于扩大国营工业企业经营管理自主权的若干规定》等5个文件,进一步对体制内企业“扩权让利”等。但仅仅“放权让利”还不能从根本上触及问题的根本症结,国企“预算软约束”“预算软约束”是经济学家科尔奈研究计划经济提出的概念,它相对于“预算硬约束”,是指决策的权责利之间出现了不对称,企业不必为预算超支而负责,甚至可以在亏损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决策者不必为此而担责,政府会继续给予支持,因此导致国企出现僵化。(李拯,《中国的改革哲学》,北京:中信出版社,2018年) 问题是体制内改革的严重阻碍。与此同时,外部世界的冲击促使领导层反思与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科技差距。从广东“先走一步”到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通过的《特区条例》,中国从此以开放的姿态参与到国际分工体系中,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一极。

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改革与开放相互耦合、整体推进。在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突破人民公社的束缚,解放了农村的剩余生产力;在城市,就业渠道日益增多,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快速生长;沿海经济特区、沿江开放区、陆地边境城市的相继建立,逐步形成了多层、全面的开放格局。这个协同推进、全面布局的改革进程,展现了将对内体制机制改革、形成中国特质与对外全面开放、兼容并包、吸纳成长的有机融合,展现了极大的包容性,既开放包容一切有益的文明成果,又将吸纳学习的理论与中国特质进行匹配,实现中国化,取其精华从而为我所用。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坚持全面深化改革”,“坚决破除一切不合时宜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这是改革开放在实践中的最好体现。

(三)在问题倒逼改革的境遇中坚持从实际出发的理论与实践创新

中国经济改革的历史进程,是始终坚持破旧立新、勇于创新的探索史。回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确立过程,中国经济的目标模式是由自在向自觉的主动探究,是面对现实中的严重问题主动反思、审慎稳妥推进的结果。中国市场化导向的改革,没有像俄罗斯那般激进,通过全盘的私有化、自由化实现快速转轨,相反中国的改革采取将计划经济当作存量,把新的市场经济当作增量,在实践中采取一种经济学教科书上不曾有的方法的调和,一切遵从发展着的中国实践。包容性智慧在当今中国的实践告诉我们,面对文化的差异性、个人选择的丰富性、社会频繁的交互性,唯有面对问题,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实事求是方能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康庄大道取得新的胜利。

一切从实际出发的思想方法贯穿于中国革命与改革,这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必备的精神气质。马克思指出:“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及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亦即自己思想的此岸性”[5]。毛泽东同志在熟读史书的基础上对“实事求是”赋予了新的思想内涵,使“一切从实际出发”成为一种系统的思维方式“‘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 。此后,毛泽东同志首先从中国的实际出发运用马克思主义,指出“必须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完全的恰当地统一起来,就是说,和民族的特点相结合,经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有用处,决不能主观地公式地应用它”。由此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科学命题,体现出一脉相承的包容性智慧。邓小平延续了这种思维方式,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倡导理论与实践创新。面对1989—1991年中国经济一度低于5%的增长率,1992年邓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直面困扰经济发展的姓“资”姓“社”问题,为中国改革注入了一支强心针。由此改革的判断标准不再是姓什么的问题,而是关乎实际效益的“三个有利于”“判断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 ,这是与理论教条完全区别开来的实践导向标准,真正促进了经济活力的释放。关于中国的经济改革,邓小平的“猫论”即“黄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以极大的包容性冲破了思想禁区,是中国取得一切经济奇迹的前提。小岗经验、蛇口经验、深圳奇迹、浦东经验等,无不都是在大胆地实践探索、中国的实际中创造出来的。在这个不断扬弃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在实践中取得辉煌的成就。问题是创新的起点,在全面深化改革和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要根据时代变化和实践发展,不断深化认识,不断总结经验,不断实现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良性互动[6]。

(四)在广阔空间格局中兼容多元区域发展模式

中国有着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形成一个巨大的空间存在。透视中国改革,不难发现整个改革过程都注重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通过适当地方分权,鼓励地方多元化和差异性,形成多元一体的发展格局,为中国改革提供源源不断的改革活力。马克思说过,人民在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历史,这具体体现在改革开放初期三种有代表性的发展模式中,即苏南模式、温州模式、珠江模式,它们分别体现着立足特殊、主动创造、相互借鉴、释放叠加优势的中国经济发展史。例如苏南地区通过遍地开花的乡镇企业,通入市场经济,完成初始积累;温州民营经济的发展靠的是底层智慧;珠江地区则依托优势区位,推动外向型经济发展。这三种看似完全不同的经济模式,彰显着改革开放初期的地方智慧,最终共同推动着改革红利的不断增长。

中国改革之所以能够兼容多种区域发展模式,源于看待中央与地方关系的一种包容性思维。从纵向区域划分来看,中央政府与地方的关系是一种垂直管理模式;横向来看,地方政府之间采取的是平行管理,这就决定了国家经济改革的效率和模式将有别于西方邦联制国家。毛泽东同志在《论十大关系》中指出过:“我们的国家这样大,人口这样多,情况这样复杂,有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中央要注意发挥省市的积极性,省市也要注意发挥地、县、区、乡的积极性,都不能够框的太死”[7]。这样的管理体制有着更高的灵活性、更强的适应性,能够有效化解风险,产生叠加效应。同时,中国的广阔空间中存在着东部、中部、西部三个发展程度不同的区域,中国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化体现着由东向西的梯级开发,有利于促进东部地区转型升级的同时实现平衡、协调发展。进入新时代,十九大报告中明确要求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新布局,“强化举措推进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深化改革加快东北等老工业基地振兴,发挥优势推动中部地区崛起,创新引领率先实现东部地区优化发展,建立更加有效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8]。这样的包容性战略思维将为建成全面小康社会提供强大支撑。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2]全国人大开幕 李克强作政府工作报告[EB/OL].[2018-03-05].http://news.youth.cn/sz/201803/t20180305_11470698.htm.

[3][英]罗纳德·哈里·科斯,王宁.变革中国[M].徐尧,李哲民,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

[4]薛暮桥.薛暮桥回忆录[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6.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2016版)[M].北京: 学习出版社,2016:281.

[7]毛泽东.论十大关系[N].人民日报,1976-12-26(01).

[8]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32-33.

〔责任编辑:徐雪野〕

猜你喜欢

实践经验改革开放
百年党史视域下共青团工作的实践经验
改革开放40年民族影像志
改革开放初期的上海百姓生活
因改革开放而生 因改革开放而兴
改革开放:干点什么最时髦
“行为—认知”教学法在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的实践
应用型人才培养背景下模块化教学研究与实践
秦山30万机组核安全文化水平的推进及实践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