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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外交事件的旅游地空间生产效应及机制
——人-地系统视阈的整合分析框架

2018-05-09黄剑锋郭英之金红燕

生产力研究 2018年2期
关键词:重大事件峰会层面

黄剑锋 ,郭英之 ,金红燕 ,张 玥 ,董 坤

(1.复旦大学,上海 200433;2.安徽师范大学 国土资源与旅游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2;3.陕西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与旅游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一、研究背景

重大事件因其涉及面广、要素集聚、影响复杂而成为举办地提升综合竞争力、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助推手段,也为举办地的旅游业发展注入了重要动力[1-3]。空间是贯穿于事件各方面影响的重要维度[4-5]。对于旅游地而言,我国新时期旅游空间实践具有鲜明的空间生产特征[6]。作为一种特殊的生产部门和生产方式,空间生产主要表现在具有一定历史性的城市的急速扩张、社会的普遍都市化、空间性组织的问题等各方面[7],包含空间生产力和空间生产关系两个层面[8],为重大事件的空间影响研究提供了重要视角[9]。

目前,国内外关于重大事件的空间生产研究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空间生产的特征。重大事件推动了城市空间的生产[9-10]、地方符号和城市品牌的传播[11-12]、城市增长和转型[13-14],导致了场所空间的固化[9][15]、城市尺度的跃迁[10][16],强化了举办地全球与地方并存的尺度政治过程[14]。二是空间生产的机制。各种力量的短时交汇形成了事件与举办地的强烈互动[17],政府、资本、市民等因素作用于环境、经济和文化[12-13],地方性与无地方性的交织对空间进行着重塑[18-20],空间事件化的矛盾性使空间呈现破坏与建构的统一[12]。

在现有研究取得积极进展的同时,重大事件的旅游地空间生产研究有待在以下方面拓展。第一,人-地系统整合研究。人-地系统是由地理环境和人类活动两个子系统交错构成的复杂系统[21],将空间生产纳入人-地系统理论视阈的整合研究有待探索。第二,旅游地专题研究。现有研究主要考察重大事件举办城市这一空间类型,将举办地看作旅游地而开展的空间生产研究有待加强。第三,事件类型拓展研究。现有研究大多关注体育、商业、文化等传统领域事件,外交等领域的事件类型有待拓展。

随着国际地位的提高,中国近年来举办的重大国际会议逐渐增多,比如2014年在北京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领导人非正式会议、2016年在杭州举行的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2017年在北京举行的“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和在厦门举行的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等。这类重大外交事件比一般的重大事件影响更深远,对首都以外的举办地的带动往往更显著,从而为重大事件的空间研究提供了新的素材。其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杭州峰会是近年来中国主办的级别最高、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的国际峰会[22],具有研究的典型性。

本文以二十国集团领导人杭州峰会为例,将人-地系统视阈与空间生产议题相结合,从空间生产的视角来对重大事件的旅游影响进行解构,力图回答以下问题: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生产了什么空间?如何生产空间?谁在生产空间?谁在使用空间?

二、研究案例与资料

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十一次峰会(以下简称“G20峰会”)于2016年9月4日至5日在位于杭州钱江世纪城的杭州国际博览中心举行,二十国集团工商峰会(以下简称“B20峰会”)于9月3日至4日在位于杭州钱江新城的杭州国际会议中心举行,《最忆是杭州》欢迎晚会于9月4日在位于杭州主城区的西湖风景区举行。媒体对上述活动(以下简称“杭州峰会”或“峰会”)进行了全面充分的报道。

基于“报纸在社会快速变迁的时期,通过持续对人物和事件的报道、评论、呈现,来反映和阐释社会生活变迁过程”这一假设[23]和报纸媒体在反映重大事件影响中的作用[24],本文选取报纸报道作为研究资料。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2015年11月16日正式宣布中国于2016年9月在杭州举行G20峰会[25]起至2016年11月16日止的一年时间作为报纸报道样本收集区间,以中国知网“中国重要报纸全文数据库”为样本来源,以“杭州和二十国集团/G20”为主题检索报纸报道652篇,在其中进行二次筛选与本研究主题“杭州筹办G20峰会”相关的227篇报道作为有效样本。

鉴于内容分析法在事件空间和事件旅游研究中的有益尝试[26-27],本研究使用ROST CM和NETDRAW软件对样本正文的文字内容进行分析,识别高频特征词和语义网络,构建类目和框架,进而对研究主题进行分析。为保证分词的准确性和数据统计的标准化,在对样本建立自定义词表、归并词表、保留词表等数据预处理后,以频度反映某特定词汇对所有纳入统计高频词词频总数的贡献:

Mk=Nk/∑Ni×100%

其中,Mk指某特定词汇的频度,Nk指该词汇的频数,∑Ni指纳入统计的所有高频词的频数总和。在此基础上,得到与本研究主题相关报纸报道的高频特征词表(见表1)和语义网络(见图1)。

三、研究结果分析

词频结果显示,“杭州”(引号内的词汇是出现在高频词表中的特征词,下同)的词频显著高于“中国”“浙江”等其余尺度的空间单元,并在语义网络中与它们存在共现关系,表明城市是重大事件空间生产中媒体关注的焦点和最重要的分析尺度。

(一)“地”向度的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效应

空间生产力是从空间生产的技术结构层面,反映了劳动主体通过与空间发生变换来生产各式空间产品的能力[8]。生产力向度的空间生产效应与人-地系统中“地”的向度相对应,体现在空间要素、结构、功能、尺度的生产[28]。

1.空间要素的生产。空间要素的生产涉及事件、旅游、城市三个层面。事件层面主要围绕杭州峰会的“会展场馆”及“西湖”等核心空间,推动了“新城区”的空间拓展和“主城区”的有机更新;旅游层面主要围绕“景点”“酒店”“机场”等延伸空间和“钱塘江”“京杭运河”景观廊道,构成了事件后旅游发展的重要载体;城市层面主要围绕“社区”“小镇”“乡村”等峰会的辐射空间(见表2)。上述空间要素具有点、线、面状的不同型式,为空间结构的生产提供极核、轴线、网络节点,很多都因事件而起、由旅游而用、为城市而兴,形成“事件-旅游-城市”相互嵌套的空间体系。

表1 与本研究主题相关报纸报道的150个高频词

2.空间结构的生产。空间要素生产的重点是空间结构的极核和轴线,空间结构反过来又促进了空间要素网络的生产。以峰会“场馆”为核心的“新城区”和以“西湖”为核心的“主城区”形成旅游空间的双核结构。旅游层面和城市层面的各类空间要素围绕双核及“钱塘江”“京杭运河”等廊道而形成全域化的网络,推动了“极核-轴线-网络”式的空间结构演进。

图1 与本研究主题相关报纸报道高频词的语义网络

表2 G20杭州峰会的旅游地空间生产要素

3.空间功能的生产。空间要素和结构的生产导致了空间功能的转换。一是事件和旅游层面的属性功能,峰会空间生产的重点在于市政“设施”“环境”“景观”等现有空间功能的“整治”“改造”“提升”“升级”,“新建”空间相对很少。二是旅游和城市层面的关系功能,“新城区”为城市及旅游空间格局的演化提供新的支点。

4.空间尺度的生产。空间尺度生产包括尺度的全球化跃迁和全球-地方化重组。全球化尺度跃迁是事件、旅游、城市等层面的空间因峰会的举办而提升“国际化”“全球化”水准,通过世界级事件来实现世界级旅游地的尺度上推。同时,峰会的空间生产凸显了“历史”与“传统”、“东方”与“江南”、“丝绸”与“茶叶”等具有“独特”“韵味”的中国及杭州本土化元素,从而形成全球-地方化的尺度重组。

(二)“人”向度的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效应

空间生产关系从空间生产的社会经济结构层面,反映了主体在空间生产过程中结成的各式社会关系和经济关系[8],生产关系向度的空间生产效应与人-地系统中“人”的向度相对应。杭州峰会的旅游地空间生产是主、客两个类型,事件、旅游、城市三个层面,政府、市场、社会三个维度的空间主体集体行动的结果(见表3)。

表3 G20杭州峰会空间生产中的多维行动者

1.空间生产中的主人。政府、市场、社会等维度的“东道主”是事件空间生产中的主要生产者。在语义网络中,“杭州”与“市民”“部门”“企业”“领导”“志愿者”“党员”等存在较强共现关系。在政府维度,政府的空间实践和构想决定了空间生产的方向,提升了城市管理水平;在市场维度,企业的主体角色保证了空间生产的效率;在社会维度,市民与杭州的语义网络共现关系在全部空间主体中是最强的。一方面,市民是空间的生产者,报纸报道中涉及的近40类一线“工作人员”和“志愿者”是空间生产实践的主力,反映了重大事件的社会动员能力;另一方面,市民也是空间的使用者,体现在环境优化、民生改善、经济转型、文明提升等多个方面,反映了空间生产的行动逻辑和权力结构。

2.空间生产中的客人。旅游地主客互动在空间生产中表现为主方空间生产者与客方空间使用者的互动,“参会人员”和“游客”是首要的空间使用者。东道主为与会者提供了集成设施、环境、服务多要素和具备工作、交往、生活多功能的事件空间产品。这些空间产品在事件之后转变为服务旅游者的休闲游憩空间,成为事件的遗产和城市的空间符号。

3.空间生产中的行动者循环。在重大外交事件的空间生产中,市民同时是最主要的空间生产者和最终的空间使用者。从城市层面作为空间生产者的市民出发,进行着事件、旅游、城市各层面的空间生产,近期服务于事件层面的与会者,中长期服务于旅游层面的旅游者和城市层面的市民,最终受益者又回到城市层面作为空间使用者的市民。空间生产实现了主、客之间,事件、旅游、城市之间的循环(见图2)。

图2 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的行动者循环

(三)“人地互动”向度的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机制

空间生产是空间被开发、设计、使用和改造的全过程,空间实践(spatial practice)、空间表征(representations of space)、表征空间(representational spaces)构成了空间生产理论的三元一体框架[29],体现了人地互动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相互作用。

1.空间生产中的空间实践。空间实践是社会再生产及其构型的特定区位和空间组合,对应于感知空间(perceived space)[29]。东道主各类空间主体围绕峰会举办所进行的大规模空间实践包括了事件、旅游、城市各层面的“项目”“工程”“任务”,体现在“政府部门”“企业”“市民”“领导”与“保障 ”、“ 保 障 ”“ 筹 备 ”“ 整 治 ”“ 提 升 ”“ 建 设 ”“ 打 造 ”“展示”与“杭州”的共现关系以及“项目”-“建设”-“保障”的共现关系链。

重大事件空间实践既具有“推进”“完成”“落实”“检查”等集中、高效的刚性特点,也呈现以下结构性特点。一是中长期为主,近期为辅。除了“保障”“筹备”等事件层面的空间实践以外,“建设”“发展”等空间实践更多着眼于旅游、城市层面的中长期效应。二是提升为主,新建为辅。绝大部分的空间实践针对现有空间功能的“提升”“改造”“升级”“完善”“优化”,而非完全“新建”。三是无形为主,有形为辅。峰会“服务”“接待”“演练”、环境“整治”“治理”、形象“宣传”“营造”等软环境是事件空间生产的主要成果,“施工”等硬环境只是提升软环境的必要基础。

2.空间生产中的空间表征。空间表征是生产关系和社会秩序所支配的空间呈现方式,对应于指导空间实践的构想空间(conceived space)[29]。重大事件空间表征反映了东道主的空间意志,着手于事件层面但着眼于中长期的旅游及城市层面,具体分为三类。一是物质空间表征,东道主希望塑造“生态”“绿色”“自然”的“美丽杭州”和“美丽中国”形象;二是社会空间表征,“安全”及其与“保障”的共现关系体现了其作为事件举办和城市运行的基本要求,“成功”“精彩”“满意”是事件举办的目 标 ,“开放 ”“文明”“ 热 情 ”“ 和 谐 ”“ 品 质 ”“美好”是城市形象塑造的目标;三是文化空间表征,期望呈现“历史”“文化”“韵味”与“独特”“创新”“活力”兼具、“传统”与“现代”相融的“特色”形象。此外,相关特征词与“杭州”的共现关系表明,“国际化”“全球化”是空间表征的焦点,物质空间的“美丽”、社会空间的“文明”“安全”、文化空间的“历史”“创新”是空间表征的重点。

与很多情形下的城市空间生产所不同,重大外交事件的空间生产主体包括政府、市场、社会三个维度的行动者,空间生产客体包括事件、旅游、城市三个层面的空间产品。社会维度的行动者与城市层面的空间产品在空间生产主客体坐标中的共轭,导致除政府、企业及规划者以外,市民成为空间表征的主导力量之一,体现了空间生产的社会参与,即空间共建性。

3.空间生产中的表征空间。表征空间是处于被支配地位的空间使用者与环境之间关系的符号化体现,对应于生活空间(lived space)[29]。与会者是事件空间的直接使用者,旅游者和市民是最终使用者。因此,表征空间主要包括两类。一是面向旅游者及与会者的游憩空间。传统旅游资源得以更新和拓展,“文化”“会展”等新业态迎来重要机遇,“丝绸”“茶”等符号成为重要元素,而“杭州”与“交通”“道路”“设施”、“保障”与“通信”“交通”、“建设”与“设施”的共现关系则反映了基础设施在表征空间中的地位。二是面向市民的生产生活空间。事件各方面的“保障”“项目”为市民带来了“设施”“景观”“环境”上的获得感,“社区”“街道”“小镇”“乡村”等特定空间单元成为经济转型、城乡统筹、民生改善的新的空间载体。

旅游空间生产需要以保障利益相关者的权能和合理分享旅游权益为核心,促进空间正义,实现空间共享[6]。与很多情形下的城市空间生产所不同,市民不是重大外交事件表征空间的被动接受者,而是以主人翁角色参与空间实践和空间表征,共享空间生产成果,使得表征空间更多地服务于市民及旅游者,体现了空间生产的社会正义,即空间共享性。

(四)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的人-地系统整合分析框架

重大事件、人(行动者)、地(空间)、人地互动中的若干特征词构成了层次分明的共现关系网络。其中,事件中的“峰会”,空间中的“城市”“杭州”“浙江”“中国”,行动者中的“政府部门”,空间实践中的“服务”“保障”“提升”,空间表征中的“发展”,表征空间中的“环境”“经济”是共现网络的12个主核心节点;行动者中的“领导”“企业”“与会者”“市民”,空间实践中的“建设”“项目”,空间表征中的“安全”,表征空间中的“交通”是8个次核心节点(见图1)。

由此,人、事、地通过空间生产构成了一个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系统。政府、市场、社会等维度的空间生产者,围绕重大事件的举办,展开事件、旅游、城市各层面的空间实践并形成一致的空间表征。空间实践往往在空间表征的指导下进行,同时又反馈于空间表征。空间实践和空间表征指向表征空间,并与表征空间共同生成与会者、旅游者、市民等空间使用者的构想、感知、生活空间集合,最终实现旅游地空间要素、结构、功能、尺度的生产(见图3)。

图3 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空间生产的人-地系统整合分析框架

四、研究结论

本文从人-地系统的理论视阈出发,分析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的空间生产效应和机制,建立人-地系统与空间生产的整合分析框架,主要结论如下:

第一,从“地”的向度即空间生产力来看,重大外交事件的旅游地空间生产效应包括空间要素、结构、功能、尺度等方面。“点-线-面”的空间要素构成了“极核-轴线-网络”的空间结构,形成了“事件-旅游-城市”的功能阶梯,实现了“全球化-地方化”的尺度重组。

第二,从“人”的向度即空间生产关系来看,重大外交事件的旅游地空间生产呈现政府、市场、社会的结构性互动。市民是空间的最大生产者,与会者是空间的直接使用者,旅游者和市民是空间的最终使用者。空间生产在生产者与消费者、东道主与游客、共建与共享的统一中力求实现空间正义。

第三,从“人地互动”的向度来看,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的空间实践着眼于中长期的旅游和城市空间、着力于空间功能的提升和社会文化空间的生产,空间表征包括物质空间表征和非物质空间表征,表征空间由面向旅游者及与会者的游憩空间和面向市民的生产生活空间构成。

第四,在旅游地重大外交事件的驱动下,事件、人(行动者)、地(空间)、空间生产构成了一个复杂系统。空间生产是人-地系统演化的内在动因,人-地系统演化是空间生产的作用场域,空间生产与人-地系统演化在耦合中推动着旅游地空间生产力与空间生产关系的相互作用及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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