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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论纲研读

2018-04-03黄锦翔胡立法

绥化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世界市场开放分工

黄锦翔 胡立法

(扬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扬州 225002)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五大发展理念,是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继承和发展。就开放发展理念而言,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马克思虽没有使用“开放”一词,但他关于世界市场、国际贸易、世界交往、全球化等思想实质都是开放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世界市场的形成使一切国家具有世界性

世界市场形成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在中世纪,商人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他们致力于同城市近郊以外的地区的通商,使其贸易范围不断扩大,城市彼此建立了联系,各城市“最初的地域局限性开始逐渐消失。”[1](P187)到了15世纪末,迪亚斯绕过好望角、哥伦布发现美洲、达·伽马绕过非洲抵达印度的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天地。航海大发现的热潮迈出了人类探索和发现世界进程中至关重要的一步,这使世界各大洲之间打破了相对孤立的状态,洲际性的交往变得频繁,海上贸易不断升温。16世纪到17世纪,西欧各国凭借着对外殖民扩张和对外贸易的优势,获取了丰厚的利润,也逐步将过去地域性的市场扩大为最初的世界市场。而因为这样一种新的市场的出现导致贸易需求不断增加,西欧国家传统的工业经营方式已经无法满足需求的增长,取而代之的是工场手工业的经营方式。但是,随着需求的增加,市场的规模在不断的扩大,很快工场手工业也不再能满足需要了。18世纪60年代,英国率先开始了工业革命,“蒸汽和机器引起了工业生产的革命。”[1](P401)到19世纪60年代西欧诸国的工业革命基本完成时,现代大工业的生产已经取代了工场手工业。现代大工业的发展绝不局限于欧洲大陆,此时,美洲大陆的发现为世界市场的形成提供了可能性,大工业开始向世界范围内扩展。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为了扩大产品销路,驱使资产阶级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张。资本主义将足迹遍布于世界各地,以此来寻求更廉价的原材料和劳动力。在瓜分世界的过程中,资本主义打破了孤立的民族隔离生产状态,世界市场日益将各民族地区连为一体。“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1](P404)资产阶级迫使一切民族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来获取生存的机会,迫使它们接受并推行资产阶级的文明,力图改变一切民族的性质。至此,一个以资产阶级为主导的世界市场体系已经基本形成。

世界市场是世界历史发展的主要推动力。世界市场的形成带来商业的发展、交通的进步以及航海事业的推进,进而这些发展反过来促进工业新的扩展。在这一基础上,资产阶级获得了增加自己资本的历史机遇,不断体现出领先于时代的优越性。世界市场的形成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巩固了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资产阶级力图将整个世界都纳入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体系之中,“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1](P404)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占据统治地位后开始谋求政治上的地位,“从大工业和世界市场建立的时候起,它在现代的代议制国家里夺得了独占的政治统治。现代的国家政权不过是管理整个资产者阶级的共同事务的委员会罢了。”[1](P402)他们在欧洲及更大的范围内建立了资本主义制度,消灭了以往自然形成的各国的孤立的状态,国家的发展与整个世界开始密切联系起来。大工业发展带来现代化的大工业城市的兴起,货币关系取代了以往自然形成的联系。伴随大工业城市的崛起,生产力水平得到巨大提高,这种生产力加速了私有制的灭亡。在世界市场的形成的进程中,这一模式在世界各地逐步被复制,不断产生新的大工业城市。世界各地的社会阶级形成了大致相同的关系,民族的特殊性在这一模式下逐渐被消灭。资产阶级最终在世界范围内占据了主导权,一切都被服从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制度发展的需要,世界各国都卷入到了世界市场体系中,各民族孤立的历史成为了全世界的历史。

二、国际贸易是人类经济发展重要推动力

国际分工是国际贸易的内在动力。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分工进行了划分。第一种分工是起源于人类天性和天赋等偶然因素形成的自然性分工;第二种分工是随着生产力发展而产生的社会性分工。而国际分工的发展就属于社会性分工。“分工是迄今为止历史的主要力量之一。”[1](P179)在资本主义社会之前,由于各国自然条件的差异和社会生产力的不平等,在一些国家之间已经产生了分工。而当生产和交往的分离、商人这一特殊阶级的形成,使得分工进一步的扩大。在分工的基础上,城市建立起与周边其他城市相互联系的机制。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这样地域性的分工和贸易逐渐上升成了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分工和贸易的关系从其本质上来说是生产和交换的关系,由于生产决定交换,交换以生产为基础,这一规律不仅适用于国内市场,也适用于国际市场。国际分工的广度和深度决定了国际贸易的规模、范围、方式和效率。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发展的是随着资本主义工厂手工业向机器大工业的转化、以交换为媒介的社会分工日趋成熟、商品流通越出国界而成为世界性贸易而逐渐发展形成的。此时,资产阶级社会开始不受国家的边界的约束,分工规模的扩大使大工业脱离了本国基地,完全依赖于世界市场、国际交换和国际分工。在工业革命之后,大机器生产的建立为国际分工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同时以机器技术为基础的社会化大生产不断发展并超出国境,廉价的机器产品、交通运输业的革新为资本主义国家夺取国外市场提供了强力武器。国外的手工业产品在机器时代逐渐失去市场,大机器迫使这些市场变成它的原料产地。与此同时,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由于机器大工业的生产,导致劳动力资源的不断过剩,进而引起国外移民的热潮。资本主义国家逐渐把外国变成殖民地和原料产地。在这一趋势下新的国际分工产生了,它适应了机器生产的发展趋势,使地球的一部分成为主要从事农业的生产地区,以服务于另一部分主要从事工业的生产地区。至此,一系列国家和地区被纳入到一种新的分工和交换体系中。这些被迫卷入国际分工体系的国家和地区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转变的同时推动了国际贸易的发展,使各个国家之间的贸易量迅速增加,依赖程度不断提高。随着国际分工的深化,不但贸易范围被扩大,而且贸易商品的种类也扩大,从而为各取所需的贸易模式创造条件。此外,生产效率和贸易规模水平的不断提高,也进一步加速推动了国际贸易向前发展。

国际贸易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产物。马克思恩格斯认为:“随着生产分为农业和手工业这两大主要部门,便出现了直接以交换为目的的生产,即商品生产;随之而来的是贸易,不仅有部落内部和部落边境的贸易,而且海外贸易也有了。”[2](P180)这种部落之间的贸易以及海外贸易,可以说,就是“国际贸易”体系最初的形式。现代意义上的国际贸易是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第一,资本主义国家大力发展对外贸易,他们一方面降低不变资本的要素,另一方面使可变资本转变成必要生活资料变得便宜。这两方面都具有提高利润率的作用,因它使剩余价值率提高,使不变资本价值降低。第二,资本主义的大工业生产的生产方式也使国际贸易不断发展。马克思认为:“对外贸易的扩大,虽然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幼年时期是这种生产方式的基础,但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中,由于这种生产方式的内在必然性,由于这种生产方式要求不断扩大市场,它成为这种生产方式本身的产物。”[3](P264)对外贸易扩大的过程,也是现代国际贸易产生的过程。资本主义国家为提高其生产力,主导形成了世界市场体系,迫使其他国家与他们发生贸易关系。在世界市场的影响下,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力不断提高,为了保持这样的生产力,他们对国际贸易也产生了依赖性,以致于资本主义国家最初是以提高生产力为目的而发展国际贸易,最后却是为了保持国际贸易去不断发展生产力。国际贸易最终成了资本主义发展的内在要求。

三、世界交往是内于各国家民族之间普遍的关系

世界交往是资本主义生产力发展的结果。在古代社会中,各民族都是在各自的生活环境中获取各自的生存方式,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交通的不便利,古代各民族之间几乎没有交往,在相当长的一个历史时期中处于相互隔离的状态。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分工不断的扩大产生了生产和交往的分离,交往也日趋集中在商人阶级手里,他们促成通商范围的扩大,让“城市彼此建立了联系[1](P187)。”毗邻地区之间加深了交往。随着美洲的和通往东印度航线的发现,地区之间的交往在范围上进一步扩大。工业革命后,大机器生产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使得生产力有了极大的提高。也只有“随着生产力的这种普遍发展,人们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来[1](P166)。”也就是说,生产决定了交往。而“生产本身又是以个人彼此之间的交往为前提的[1](P147)。”由此可知,生产与交往是一种相互作用的关系,交往的形式由生产决定。“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1](P147)世界交往正是在世界市场体系形成过程中,在资本主义生产力普遍发展的基础上,资产阶级为顺应生产力的需求开拓世界市场,从而突破地域局限而产生的。

世界交往推动人类社会的发展。马克思认为:“某一个地方创造出来的生产力,特别是发明,在往后的发展中是否会失传,取决于交往扩展的情况。”[1](P187)为了保持生产力的发展,世界交往的存在就十分必要。“只有当交往成为世界交往并且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当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斗争的时候,保持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1](P188)世界交往为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整体性的格局,它的出现打破了以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地域局限性,为分工和生产创造了一种开放的格局。世界日益成为一个有机整体,在此基础上,普遍的交往在各个地区、国家和民族之间开始盛行。交往由于内部交往促进了生产和分工,生产和交往的辩证关系导致由内部交往所提升的生产力反过来促进内部交往上升为外部交往,与此同时,世界各国家和民族有了相同的目的:提高生产力。他们乐此不疲地交往,最终使交往成为世界交往,促进了世界市场的扩张,人类历史也由各个单一的历史变成了全世界的历史。

四、资本的扩张将不发达国家纳入到了资本主义殖民体系

资本的扩张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了殖民主义。十五世纪末的地理大发现,揭开了资本原始积累的序幕。殖民主义随之产生。“当我们把目光从资产阶级文明的故乡转向殖民地的时候,资产阶级文明的极端伪善和它的野蛮本性就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它在故乡还装出一副体面的样子,而在殖民地它就丝毫不加掩饰了。”[1](P861)资本主义国家,一方面利用其生产力的优势,对不发达国家进行经济上的侵略。资产阶级的拥有价格低廉的产品,“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1](P404)另一方面,资本主义国家对不发达国家的政治也进行了干预,他们将坚船利炮对准了不发达国家,强迫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沦为了彻底的殖民地。一般认为,殖民主义是资本主义强国对力量弱小的发展中国家进行剥削、掠夺和统治的政策。资本主义为了资本的扩张,最终将一切民族卷入到资本主义的潮流之中。资产阶级所构建的资本主义殖民体系给世界上的落后国家带来了贫困与灾难。它不仅破坏了殖民地国家和地区原有的生产关系,而且极大地阻碍殖民地的社会发展。

资本主义殖民体系导致了不发达国家经济畸形发展。以英国与印度为例,英国在19世纪率先完成工业革命后,对印度进行了殖民统治。英国殖民主义依仗其强大生产力和科学技术打开了印度的大门,使印度和欧洲之间展开交流,摆脱了与世隔绝的状态。英国殖民主义“破坏了本地的公社,摧毁了本地的工业,夷平了本地社会中伟大和崇高的一切,从而毁灭了印度的文明[1](P857)。”英国殖民主义在殖民地为了便利其统治,进行了各种难以形容的残暴行为,甚至还屠杀大城市的居民,他们对资源疯狂的掠夺,使殖民地的生产力迅速下降。马克思曾指出,英国殖民主义给给印度带来的灾难比其过去所遭受的一切灾难都要深重。尽管之前内战、外海、革命、征服、饥荒接连不断地对印度产生复杂且剧烈的破坏,但这些只是触动它的表面而已。而英国破坏了印度的社会结构,改变了印度的色会性质,使“印度人失掉了他们的旧世界而没有获得一个新世界,这就使他们现在所遭受的灾难具有一种特殊的悲惨的色彩[1](P850)。”在利益的驱使下,英国殖民当局利用生产技术的优势和殖民特权,先将印度的棉织品挤出了欧洲市场。他们还在印度国内修建铁路来提高资源的利用率,从而降低他们的工厂自身所需要棉花和其他原料的价格,使英国的棉织品以更低的价格流入印度市场,最后就使英国棉织品泛滥于印度市场,致使曾以纺织品闻名于世的印度城市大幅衰败,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结果。英国的先进的生存方式彻底摧毁了印度原有农业和制造业相结合的模式,他们将商品和资本输入印度,让印度的手工业瓦解,不自觉地使印度融入了世界资本主义体系。

五、全球化促进了文明的交融

在全球化的影响下,各民族之间的交往变得日益频繁,他们相互作用,相互依赖终而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而在全球化趋势之前,各民族处于相对孤立的状态,但并非是完全隔绝的。在地域性的历史上,出现不少游牧民族依靠强悍的军事实力对农耕民族进行入侵的现象。但值得思考的是,这些游牧民族在获得对农耕民族的政治统治之后,在文化上却常常被农耕民族所同化。“民族大迁移后的时期中到处都可见到的一件事实,即奴隶成了主人,征服者很快就接受了被征服民族的语言、教育和风俗。”[1](P207)马克思在研究印度问题时也发现,那些早期入侵印度的游牧民族不久就被“印度化”了。这是因为人类社会始终是一个先进文明取代落后文明的过程,印度的农耕文明较之于游那些入侵他们的游牧文明是先进的,“野蛮的征服者,按照一条永恒的历史规律,本身被他们所征服的臣民的较高文明所征服。”[1](P857)所以当“资产阶级开创世界历史以后,从将所有落后民族纳入资本的‘文明’进程的那一刻开始,资本主义也同时在被迫接受东方落后民族的先进的道德文明的洗礼。否则,资产阶级同样也难以继续生存下去[4](P25)。”资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产物,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又得益于工业革命。工业革命的爆发是经济层面上的进步,与精神文化并没有关联。相反,被西方工业文明所入侵的东方文明,往往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厚的文化积累,在精神文明上是领先于工业文明的。因此,西方文明依仗技术优势在征服东方文明时,必须接纳和学习东方文明,并以此来发展自己。

六、余论

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带来落后。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巨大成就验证了这一点。当下,我国所倡议“一带一路”也是顺应了时代发展潮流。“一带一路”建设坚持以开放为导向,离不开对“开放”发展理念的解读。“开放”发展理念具有深厚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渊源,对于我国的对外开放有许多深刻的启示。

第一,提高开放的广度和深度。随着改革不断深入,我们更要与时俱进,提升开放的广度和深度,积极参与世界市场。改革开放以来,尽管我国在国际分工中的作用日益显著,但仍存在一些不足。比如,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规模与发达国家仍存在较大差距;第三产业的国际竞争力相对不足;制造业中仍以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技术密集型产业所占比重还较低。为此,我们需要通过进一步提高开放水平,提升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要坚持“一带一路”发展战略,深化与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经贸合作;要提高科学技术,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加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优化产业结构,加大资本技术密集型服务出口占比;要积极引领地区性的经济合作组织发展,促进中国与周边地区和世界各国之间的经贸合作,提升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话语权。

第二,增强国际话语权。各个国家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并受到角色的限制。各国“需要根据自身在不同领域所拥有的资源和能力,与其他话语传播者的关系状态,以及话语平台的属性和话语对象需求,对自身的角色进行多元化定位[5](P47)。”因此,中国在开放发展过程中,要多元角色定位,在不同的话语平台构建不同的话语体系。在当下的全球治理机制和规则下,中国扮演了“参与者”和“改革者”的身份。随着国际形势的不断变迁,中国一方面要在联合国安理会中要继续扮演好“参与者”身份,充分利用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各项权利并承担义务来提高国际话语权。另一方面,在世界经济领域要发挥“改革者”的作用,积极引领上海合作组织等区域性的经济合作组织的发展。“话语对象与话语内容的利益契合度越高,话语对象越能产生积极话语反馈,国际话语权就越能得以最终形成。”[5](P50)中国始终坚持将中国人民利益和世界各国人民利益紧密结合,不论哪个领域,都要坚持“合作共赢”为核心理念,使中国与话语对象国之间的利益需契合度达到最大化。在未来的全球治理体系中还存在许多发展空间,中国要积极寻找突破点,扮演好“创新者”的角色,领导并推进新的全球治理体系的形成。

第三,坚持文化自信。世界范围内的国际交往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各国经济上的贸易往来必然伴随着文化的冲突与交融,文化之间相互碰撞的程度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开放发展的程度。在全球化的过程中民族化是不容忽视的,它们是相辅相成的发展趋势。只有融入世界的潮流,中国才能在现代化的进程中保持民族文明的先进性。中国要想参与到开放的世界体系中,必须发扬自己的独特的民族与文化优势。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历史孕育出的文化正是中国特有的财富,在开放发展中,文化自信是民族安身立命的根本。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提出:“四个自信”的重要论述,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6](P13)在日益开放的世界体系中,坚持文化自信是树立国家形象、抵御西方文化侵蚀、增强民族自信心从而增加对开放的世界环境的适应性的必要条件。开放的世界环境推动了世界经济的发展,但同时也存在腐朽落后的文化冲击中华文明。一方面,一些西方势力妄图用文化殖民来瓦解中国,历史虚无主义的思潮曾试图抹灭革命前辈的光辉事迹。另一方面,传统文化里的封建残余也对中国的发展造成一定的阻碍。习近平强调要建立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所以在开放的世界环境中抵御腐朽文化的侵害存在必要性,充分发扬中华优秀文化的传承性和开放性,使之适应开放发展的世界潮流。在我国经济日益融入世界的进程中,对外开放的进程不断深化,坚持文化自信、提高文化软实力是我们融入世界的强大底气。坚持文化自信,需要增强对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优秀传统文化的认同感,使得优秀的中华文化内化为我国融入世界开放发展潮流的内在推动力。

[1]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3]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264.

[4]胡键.文明的“两个进程”、“两极相联”、“双重使命”——关于马克思、恩格斯资本主义与殖民地关系理论的研究[J].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1):25.

[5]徐赛.中国国际话语权问题研究[D].北京:国际关系学院,2015.

[6]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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