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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地理视域下晚唐池州诗风探析

2018-04-03姚树颍

关键词:九华九华山池州

郑 玲,姚树颍



文化地理视域下晚唐池州诗风探析

郑 玲1,姚树颍2

(1.池州学院 文学与传媒学院,安徽 池州 247000;2.阜阳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晚唐之池州,偏安一隅,其多山秀美、相对闭塞的自然地理,书院林立、办学形式多样、士子崇学等良好氛围,均对此地诗风产生深远影响。相对于初盛唐池州诗歌书写的贫瘠,晚唐池州诗歌多吟咏山水,呈现出尚“隐”崇“佛”的风格。这种从传统文学文本中提炼出的城市“底蕴”与时代精神结合的尝试,为建立新型的城市形象提供了有利条件,亦有助于当代池州旅游文化事业的发展。

池州;文化地理;晚唐;诗风;探析

池州籍诗人数量,据统计,初唐无,盛唐2位,中唐2位,晚唐9位[1]77,其中包括在唐代文学史占有重要地位的诗人杜荀鹤、张乔等。这些诗人推动了晚唐时期皖南文化圈中池州文学核心地位的形成。文化的地域差异,是由不同的自然地理环境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人文地理环境所决定的[2]22。晚唐池州诗歌正是特定自然、人文地理的产物。晚唐之池州,政治上的相对安定、经济上的持续发展、自然风光的旖旎迷人、人文环境的氛围熏陶等因素,对诗歌创作内容、风格均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因此,从自然地理、人文地理两方面探寻晚唐池州诗风显得十分必要。

一、吟咏山水,书写性灵

池州偏安江南,北临长江,南接黄山,西望庐山,其优美的自然景观成为诗人吟唱歌咏的对象,在晚唐池州籍诗人的创作中有所体现,这与池州得天独厚的自然地理环境分不开。

(一)政治上相对安定、经济上持续发展、地理上相对闭塞,为诗人的聚居提供可能

晚唐时期,北方政治动荡,军阀混战,各路节度使“相与根据盘结,虽奉事朝廷,而不用其法令……以是虽在中国名藩臣,而实如蛮貊异域焉”[3]3 033,“祸乱继起,兵革不息,民坠涂炭,无所控诉”[3]3 024。相对而言,江南地区尤其是池州地区较少成为正面战场,虽偶有战乱,但总体上是稳定的,这与池州的地理位置不无关系。“池去中原仅千余里,阴阳至所会,四时之所和,风雨之所交,颇正不爽。”[4]卷二,3又:“贵池之舆地无不皆山,仅西北一面临江耳。自汉石城以来,所谓山越不賔,为寇难之县割置析省,古今大势当可知也。盖倚山为险可自蔽,亦足召外敌而数之焉。唐立池州良以是矣。”[5]卷1可见,池州地居中部,气候宜人,环山为屏、临水为障的地理优势,使其成为普通民众与统治者的共同选择。统治者选择它在于其地形及战略防御地位,而普通民众看重的则是其宜居的环境与躲避战祸的价值。

安史之乱后,北方人口大量南迁,江南人口激增,经济重心逐渐南移。加上割据势力统治期间,较重视与民休息,如杨行密占据淮南时,“赐予将吏,帛不过数尺,钱不过数百,而能以勤俭足用。非公宴未尝举乐。招抚流散,轻徭薄敛,未及数年,公私富庶,几复承平之旧”[3]3 487,经济得以快速恢复。

政治上相对安定、经济上持续发展的南方与北方社会的纷乱形成鲜明对比。民众纷纷逃离北方政治中心而南下,“四方豪杰与京都士族往往避地江湖”(苏颂《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府李公墓志铭》),江湖或指长江中下游地区和环太湖地区,而地处其中的池州、歙州等地,自然成为避祸之地。纷至沓来的大批文士,充实了池州文学生力军。这片文学的处女地终于在晚唐时期得以井喷,本籍诗人有武瓘、顾云、周繇、殷文圭、卢嗣立、杜荀鹤、张乔、康骈、王季文,现存诗作568首。旅寓诗人也结伴而来,其中较著名的如杜牧、张祜、李昭象、罗隐父子等人,与池州结下不解之缘。

(二)摹写山水,寄予性灵,成为诗作的共同倾向

迈克·英朗在描述文学与地理之间关系时认为,文学作品不能被视为地理景观的简单描述,许多时候是文学作品帮助塑造了这些景观[6]55。池州地处皖南,自然风景优美,有名驰中外的九华山、杏花村、齐山、牯牛降等自然景观。晚唐时期,池州诗坛以九华山为中心,开启了摹写山水、寄予性灵的创作倾向。

“九华山,在县二十里,旧名九子山。李白以有九峰如莲花削成,改为九华山。”[7]2 089以“九华山”称之,最早可追溯至李白的诗作《改九子山为九华山联句并序》中“妙有分二气,灵山开九华”的诗句,“九华”因此得名。以后,中唐诗人刘禹锡也加入书写行列,其《九华山歌并引》曰:“九华山,九华山,自是造化一尤物,焉能籍甚乎人间。”无论是李白还是刘禹锡,在作品中无一例外地指出了要以自己诗歌赋予九华山更大的名气,使得九华山这一原本籍籍无名的地理景观,经过他们的文学书写,得到重新建构,而享盛名。

至晚唐,九华山成为著名人文景观,众多的文人在此结成了人才辈出的南方知识集团[8]117,成为池州地方文化的地标。围绕九华山,本籍、寓居诗人的创作数目可观。据统计,晚唐时期创作过九华山诗的诗人约有30余位[9]6,而其中池州籍文人共计7位,诗作计34首。写九华美景,如王季文《九华山谣》中对古九华十景之一的碧桃岩的摹写:

九华峥嵘占南陆,莲花擢秀半山腹。翠屏横截万里天,悬水落深千丈玉。

诗人将碧桃岩和九华群峰连起来欣赏,夸张地写碧桃岩好像把万里天际拦腰斩断,瀑布飞流而下,仿佛碧玉一般,极赞桃岩瀑布之壮美。

九华山不乏人文景观,如古城镇遗址,古墓葬遗址,名人书堂、书院,摩崖石刻群等。其中与文学有着直接关系的当属名人书堂、书院。同时代的李白书堂、费冠卿书堂等,成为文人名士们登临九华山游览、讲学、隐居之场所,如张蠙《费征君旧居》中写道:

浮世抛身外,栖踪入九华。遗篇补乐府,旧籍隶仙家。

池静龟升树,庭荒鹤隐花。古来天子命,还少到烟霞。

费冠卿是中唐时期九华山人氏,因其一生未仕,隐居家乡,为后世文人所推崇的隐居诗人。张诗毫不吝惜其褒扬之笔墨,对费氏抛却浮世的行为表示赞赏。

于此,以九华山为中心,将池州著名景观写入诗作中,成为晚唐时期池州诗坛的主要亮点,提升了池州文学的知名度。在诗人蜂起、题咏众多之后,池州各处就不止是一处自然美景,它已被文学书写命名和塑造,定型为一个地景符号,成为时人吐露心声、寄寓心愿、安顿心灵之所在,并因此形成了以九华山为文化地标,集中展开书写的轨迹。这一时期的池州诗歌着意于山水和隐逸,有着很深的隐逸情结,审美风格也由盛唐的外向转变成关注内在,由建功立业转为淡泊名利。摹写山水,不单单写景致之美,而是将外在山水美景与自身的人生意趣联系起来,意境清新高远,赋予山水独特韵味,成为晚唐时期池州诗歌创作的集体趋向。

二、尚隐崇佛,钟毓气质

池州“民淳气和”“昔称嚣顽,今多礼让,文学渐兴,科举稍振”[4]卷二,1-2。在此俗尚氛围影响下,“经生学士”能够“文雅彬彬”,池州形成了“士知向学”的风气。良好的学风、完备的官私学教育体系等条件,为晚唐池州诗歌创作提供了人文地理环境。

(一)多样的办学形式、良好的学风,为诗人的孕育提供先决条件

唐代池州官学有府儒学,“在府治东”,各县有县儒学。而私学形式多样,包括了书院教学、僧侣办学及隐居读书等形式。

1.书院。有青阳李白书堂,“在九华山仙人峰下”;费拾遗书堂,“在九华山少微峰下”,罗邺有诗云“满袖归来天桂香,紫泥重降旧书堂”(《费拾遗书堂》);王季文书堂,“在九华山头陀岭下”。大大小小不同规模的书院,“虽壮陋不一,然有坊、有门、有堂、有序、有室、有亭者,规制略同”[4]卷三,12。

2.僧侣办学。即由佛寺创办的寺学。僧侣办学,教授俗家子弟,“既为社会服务,亦籍此可以吸引优良信徒。寒士既不能自给,自乐于投身寺院习业”[10]。佛寺办学是义务性质,其主要目的仍是弘扬佛理,但间接地却为士人尤其是贫士求学乃至仕进提供了受教育机会。池州民风尚佛,名刹众多,故而佛寺之学颇众。在此风尚下,还出现了一类独特的现象,有的民居本身就是寺庙,集寺庙与书堂于一身,如王季文故居,在其生前是书堂,死后舍屋为寺,是为九华山无相寺。

3.隐居读书。杜荀鹤隐居九华山读书,“大顺初……得九华山杜荀鹤,拔居上第。……次年宁亲江表,以仆故山偕隐者,出平生所著五七言三百篇”[11]卷815。顾云、殷文圭隐居九华山,“(顾云)池州盐鹾之子也……与杜荀鹤、殷文圭有善,同肄业九华。咸通中登第。”[12]1 012“(殷文圭)池州人,居九华……苦学,所用墨池底为之穴。举进士”[12]1 016。张乔隐居,“(张乔)池州人也,隐居九华山,有高致,十年不窥园,以苦学……大顺中,京兆府解”[13]170。除本籍诗人外,寓居诗人亦隐居于此。如,郑谷回忆早年九华山游历经历,“虽近曲江居古寺,旧山终忆九华峰”[14]4 609;李昭象,“还如费冠卿,向引振高名”[14]4 721。

池州良好的人文氛围,为本籍文人的孕育提供了条件。至晚唐时期科举取士,先后有7人中进士,杜荀鹤、顾云、殷文圭、张乔、周繇、王季文等人均榜上有名。这样丰硕的教育成果,与池州良好的人文地理生态是密不可分的。

(二)表达仕隐矛盾、抒发佛禅之思,成为诗作的主要特征

中唐时期,池州出现的费冠卿,其隐居不仕的独特经历成为晚唐文人追崇与膜拜的对象。大批诗人慕名前来,参观其故居或墓地,并为其营造书堂以作纪念,留下了10余首追和之诗,知名诗人如姚合、贾岛等人均追和之列,其诗作对费冠卿的隐居行为激赏不已。晚唐士人之所以对费冠卿情有独钟,乃是费冠卿妥善解决了仕隐矛盾。进士及第、朝廷征召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与“价值”,毅然、决然的归隐表明了自己对仕宦的态度,拿得起放得下的豁达令晚唐士人们羡慕不已[15]16。如此则开启了池州诗歌尚隐之风,展现诗人仕与隐的矛盾。

读晚唐池州诗作,我们可以清楚地聆听到回旋在诗人们心头的隐逸旋律,诗中处处都震颤着归隐之念,在酬答友人时发出这样的感慨:

自说安贫归未得,竹边门掩小池冰。(张乔《赠友人》)

偏舟此中去,溪月有余光。(张乔《送睦州张参军》)

时情竟如此,不免却归田。(杜荀鹤《寄同人》)

醉沉北海千尊酒,不妨闲掷钓璜钩。(殷文圭《和友人送薛衡尚书赴池阳副军》)

游山玩水时更易触发隐逸神经:

若得闲无事,长来寄此生。(张乔《游南岳》)

寄怀亲友时感触:

雁夜愁痴坐,渔乡老忆归。(杜荀鹤《寄从叔》)

在回忆昔日故居时慨叹:

何当遂归去,一经入松林?(杜荀鹤《秋日怀九华故居》)

虽迫于时局不得不隐居,但文人对仕进之渴望并未消弭。因此,在诗作中更多展现的是仕隐之矛盾。晚唐池州诗人杜荀鹤抒写功未成名未就时不能归去,“且将公道约,未忍便归耕”(《秋晨有感》)、“青山旧知己,未许钓沧浪”(《秋日寄吟友》);怀念亲人而暂时离开,绝非永久的归隐,“怀亲暂归去,非是钓沧浪”(《下第东归别友人》);即便是极寒贫困,也断不归去,晚唐士人贫困是一种常态,说来仿佛是一种骄傲,“饥寒是吾事,断定不归耕”(《春日闲居即事》)、“贫家只如此,未可便言归”(《山中喜与故交宿话》)。《与友人话别》中集中反映了诗人仕隐的矛盾和无奈之情:

煮茶窗底水,采药屋头山。是境皆游遍,谁人不羡闲?无何一名系,引出白云间。未成终老计,难致此身闲。

同样是避世野处、以远离宦途而获誉者,根据其对待隐逸的态度可分为三种类型:甘心林泉、略无俗态的“真隐”高人、身在江湖而心存魏阙的计隐之士和徘徊于仕隐之间的吏隐之人[16]4。而佛教尤其是禅宗与隐逸思想之沟通处,在于禅宗的修行方式与吏隐是相通的。他们都强调了方式和过程的自然性、适意性。于是文人引禅入诗,诗禅结合,成为晚唐诗歌的又一特色。拥有佛教名山九华山的池州,得山川之助,尽人才之美,其诗作无不浸染着佛禅之风:

心源若无碍,何必更论空。(张乔《题山僧院》)

劳生无了日,忘念起微尘。(张乔《雨中宿僧院》)

酒旗和柳动,僧屋与云齐。(杜荀鹤《送陈昈归麻川》)

患身是幻逢禅主,水洗皮肤语洗心。(杜荀鹤《送僧赴黄山沐汤泉参禅宗长老》)

诗、禅关系在禅宗出现之后才真正找到关联,之前所谓表达禅意的诗,不过是表达佛理的一种形式。禅宗出现后,禅变成了一种生活体验,变成了心性体察和人生方式,诗意与禅意才真正一致起来。如上引诗中“心源”一词在佛教中是指“万法之源”,而此处是融入了诗人的理解,变成文人的语言,它来自于宋之问的诗句“物用益冲旷,心源日闲细”(《自衡阳至韶州谒能禅师》)。

晚唐池州诗歌中写禅意者甚多,且出现代表性的诗人——周繇。周繇,至德(今东至县)人,“家贫,生理索寞,只苦(嗜)篇韵,俯有思,仰有咏,深造阃域,时号为‘诗禅’”[13]537。存诗18首,其诗中浸染着禅味。“警联如《送人尉黔中》云:‘公庭飞白鸟,官俸请丹砂。’《望海》云:‘岛间应有国,波外恐无天。’《甘露寺》云:‘殿锁南朝像,龛禅外国僧。’又‘山从平地有,水到远天无。’又‘白云连晋阁,碧树尽芜城。’《江州上薛能尚书》云:‘树翳楼台月,帆飞鼓角风。’又‘郡斋多岩客,乡户半渔翁’等句甚多。”[13]537“丹砂”“龛”“殿”等都属于佛教中常见意象,而“有无”等的对仗也是以禅入诗的体现。这样的诗句,既无一字禅语,也不直接表禅意,但其中对世事沧桑冷静的反省,和那种面对历史巨变的超然态度,也与禅的思想有关。

综上,在晚唐南方文学的大背景之下,表达仕隐矛盾、抒发佛禅之思,成为晚唐池州诗人的共同选择,它们构建了晚唐池州诗歌书写的主要气质,并对池州文化地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从微观上说,历史上每一位诗人的创作都是文学史的一部分,即便是影响力再小的作家,也应该予以重视。综观池州诗人的创作,它隶属于晚唐文学中的一份子,虽说没有办法超越同时代的某些作家,但丝毫不妨碍它展现自我、体现时代风貌。通过文化地理视域下晚唐池州诗风的探析,找寻其与地方文化的契合之处,可见晚唐乱世中池州诗歌书写的独特体认。相对于初盛唐池州文学的贫瘠,晚唐池州文学尚“隐”崇“佛”的地方感以及柔美为主的审美旨趣,钟毓出池州城市的多山秀美、相对闭塞以及尚俗好学的气质。作为皖江城市带重要城市的池州,探寻其悠久历史文化,将传统文学文本中提炼的城市“底蕴”与时代精神结合,建立新型的城市形象,是对当代池州旅游文化开发的有力支撑和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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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zhou Poetic Style in the Late Tang Dynas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Geography

ZHENG Ling, YAO Shu-ying

(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Media, Chizhou University, Chizhou 247000, Anhui;Schoool of Marxism, Fuyang Normal University, Fuyang 236037, Anhui)

The natural and cultural geography of Chizhou in late Tang Dynasty had a profound impact on the poetic style. Compared with the early Tang Dynasty, there was much poetry written in the late Tang Dynasty. They chanted the landscape, showed seclusion and buddism. The attempt to combine the city’s heritage with contemporary spirits provides favorable conditions for 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type of city image, which contributes to the development of Chizhou’s tourism culture.

Chizhou; cultural geography; late Tang Dynasty; poetic style; analysis

2017-09-02

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项目(SK2016A0650)。

郑玲(1981- ),女,安徽贵池人,池州学院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唐宋文学;姚树颍(1981- ),女,安徽颍上人,阜阳师范学院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元明清文学。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8.01.16

I206

A

1004-4310(2018)01-008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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