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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生态文学对中国生态意识教育的启发性研究

2018-03-31郭泽英

名作欣赏·学术版 2018年2期
关键词:生态教育变革

摘 要:美国文学中生态意识的萌芽较之中国现代文学中对生态问题的关注要早。美国生态文学对中国生态文学进而对中国生态意识教育的启发性意义深远。生态文学的责任之一便是唤醒人们的生态意识。怎样使生态文学脱离“孤独文学”或者“个体文学”,使文学在具有教育意义的同时也更具有娱乐性,也是本文涉及的问题。在物欲横流、人欲无止境的今日,生态意识的教育、生态意识的有意渗透尤为重要。大学的课堂教学也是生态意识教育的一种有效方式。

关键词:生态文学 生态教育 变革

生态文学这一具有争议性的概念,在王诺教授的《欧美生态文学》中是这样定义的:“生态文学是以生态整体主义为思想基础,以生态系统整体利益为最高价值的,考查和表现自然与人的关系和探寻生态危机之社会根源,并从事和表现独特的生态审美的文学。”生态责任、文化批判、生态理想、生态预警和生态审美是其突出特点。

美国生态文学的萌芽应该始于库珀(James Fenimore Cooper,1789-1851)。这位偶然走上文学道路的富二代,却写出了不朽名作《皮袜子的故事》(Stoking Tales), 包括《拓荒者》(The pioneers)、《最后的莫西干人》(The last of the Mohicans)、《大草原》(The prairie)、《探路者》(The Pathfinder)、《杀鹿者》(The Deer slayer)。骆维尔(James Russell Lowell)是与库珀同时代但比他年龄稍小的作家,他评价库珀:“他刻画了一个全新的西部大地的新形象。”这个新形象就是指故事中的主要角色班波(Natty Bumpoo),他的绰号便是“鹰眼”“杀鹿者”“皮袜子”。故事讲述的是现代文明在即将退却的荒野上向西挺进的历史,是“人为和自然区域在美国的舞台上同时存在的时期”。班波这个人物贯穿五个故事, 故事的主要情节、主要的矛盾冲突就是代表荒野的班波和代表现代文明的法官泰普尔(Judge Temple) 之间的冲突,在第一个故事《拓荒者》中表现得尤为突出。故事的背景是纽约郊区的北部,时间是美国的独立战争十几年后。班波坚持“人类古老的森林自由”原则,而法官泰普尔,站在绅士地主的立场上,主张“法则和秩序”。故事的结尾,班波肩扛猎枪,向着森林开火,并大喊:“活着的人都可以看到, 班波有权在这片森林里狩猎,这种权利比泰普尔禁止打猎的权利要早得多。”许多评论家认为,这是“自由与文明、自由与法律之间的对立”。但有一点却被大家忽视了,那就是作者塑造的泰普尔法官是这样一种形象:“英俊的脸庞,深邃的蓝眼睛,尤其令人难忘, 也透露出他及其幽默智慧和善良。”在这里,笔者认为是作者库珀对法官禁止打猎的某种肯定。作者看到了拓荒者们在崇尚自然的过程中对自然的大肆破坏。在同情和肯定印第安人追求自由行为的同时,作者也通过令人同情的法官这一形象,隐含或者说是委婉地表达出他支持禁猎法律,保护森林保护荒野的意图;表达出当时他对森林中动物狩猎与动物繁殖之间不平横以及对整个地区环境状况的忧虑。故事中的另一个情节也表达了作者类似的情绪:当大批开拓者涌入森林纽约坦普尔镇,大肆砍伐,对环境极力破坏,连“皮袜子”班波,这个追求森林自由打猎的“英雄”都感到愤怒。这种愤怒无疑是作者通过塑造的人物表达出的自己的愤怒。在《开拓者》中,比利巴德,为了获得树汁,在树上打洞;开拓者们为了寻找刺激而大量捕捞鱼类,如不能消费掉就扔到沙滩上任其烂掉。泰普尔法官对此表現出无奈和愤怒,当然这也是作者库珀自己对这种奢侈浪费和对大自然过度索取的厌恶。对人类的这种过度索取,过度的贪欲行为,与库珀几乎同时代的另一位伟大的超验主义作家大卫梭罗也表现出了极度的厌恶之情。在他的代表作《瓦尔登湖》中,作者一再呼吁人类应该“简单,简单,再简单”。梭罗意欲让人类过那种瓦尔登湖边他自己体验过的简单生活:室内只有椅子、床和两本书。这是梭罗希望人类过的理想生活。他试图向人类展示,只有满足于简单的生活,停止向大自然过度索取,绝不贪婪成性,才能保持人与自然的平衡发展,生态环境才能持续地为人类提供生存空间。这位英年早逝的伟大作家的生态意识唤起了后来美国许多作家对生态问题的关注,对保持生态平衡的呼吁,如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 leopold,1887—1948), 1949年利奥波德出版了他的散文集《沙乡年鉴》。在序言中他指出:“在野生的东西随着社会的进步而消亡之前,人们对它们就如同刮风和日落一样毫不在意。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为了达到所谓的更高的生活水平而牺牲天然、野生和免费的一切是否值得。对我们这些热爱野生事物的少数人而言, 看大雁比看电视重要得多,而找到一朵白头翁花就如同言论自由一样是我们不可剥夺的权利。”在这里,实际上作者是在呼吁人类的发展与自然的生态应该和谐生存,不可偏此废彼。同样是在序言中利奥波德又说道:“或许可以说这些散文旨在告诉人类同伴如何重新与自然同步。” 这是作者自己归纳的本作品的中心思想,也是作者对当时美国社会中偏重经济发展,而不考虑生态平衡状况的深刻批判和忧虑。

甚至一贯以塑造硬汉形象著称,以八分之一理论而闻名的美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1899—1961)在其代表作《老人与海》中,也表现出了人类应该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倾向。故事中,老人代表人类,马林鱼代表自然。老人与大马林鱼的搏斗,本来应该是你死我活的敌对斗争,然而老人却赞美说那是一条很大的灰鲫鱼,体格健壮,游的速度可以与海里最快的鱼相比美。如果自己不是渔夫,他希望不必再和大鱼斗下去。老人希望与鱼能和谐相处,对大鱼充满了感情。

从18世纪的库珀、梭罗,到19世纪的利奥波德,再到20世纪的海明威,两百多年来美国的作家们一直在呼吁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呼吁人类应该过简单的生活,对大自然不可过度贪婪。然而作家们的呼吁,甚至身体力行并没有阻止资本主义在美国的疯狂发展,没有阻止美国人对物质享受的穷奢极欲,没有阻止美国民众享受“美好的生活”。当然梭罗所崇尚的那种瓦尔登湖边的虫叫鸟鸣、禽飞兽走的自然美景在某些地方也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寂静的春天》。

《寂静的春天》,作者蕾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 ,1907—1964),作品出版于1962年。作者以极其认真科学的态度,以大量的事实为依据,写出了这部振聋发聩的伟大作品。美国前副总统阿尔·戈尔在为这部作品作序中说:“《寂静的春天》犹如旷野中的一声呐喊,以它深切的感受、全面的研究和雄辩的论点改变了历史的进程。如果没有这本书,环境运动也许会被延误很长时间,或者现在还没有开始。”

这部作品出版以前,世界上几乎没有环保这个词汇,生态的概念更没有。这部作品的出现首先在美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从政府到平民,环保意识空前强大。政府在做决策前开始考虑环保问题,民间的环保组织也大量涌现,如1967年成立的“美国环保协会”。

《寂静的春天》中文版的作序者梁从戒曾经说过,1972年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环保大会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举行,曾经邀请中国参加,但中国没有去。那时候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还没有任何生态意识。

中国人的现代生态意识萌芽较晚,中国人的现代生态意识首先出现在知识分子中。中国作家作品中涉及环保内容的很多,包括小说、报告文学、翻译作品、著作(不包括诗歌)。

1993年: 张炜 《九月预言》;张炜“三思”(《远行之嘱》)

2000—2011年: 程红《醒来的森林》《遥远的房屋》《低吟的荒野》《心灵的慰藉》 翻译作品

2001年:苇岸 《上帝之子》

2002年:陈建功《豹子最后的舞蹈》;郭雪波《郭雪波小说自选集》

2003年:王诺《欧美生态文学》

2004年:叶广岑《老虎大福》《狗熊淑娟》;李存葆 《绿色天使》;姜戎《狼图腾》;哲夫《天猎》《地猎》《人猎》

2007年:曲格平《曲格平文选》

2005年:徐刚《大地工程——内蒙古田野调查》《伐木者醒来》《沉沦的国土》

2007年:冯永锋《边做环保边撒谎》

2009—2017年:从徐迟第一次翻译《瓦尔登湖》,到郭泽英2017年1月最新翻译,共有三十六个译本之多,不再一一赘述。

从1993年至今,如此多的文学体裁涉及生态问题,可见中国作家们对生态意识的重视程度。

以哲夫为例,他不仅写关于生态问题的报告文学,也写小说。从报告文学到小说,从小说再到报告文学,为了提高人们的生态意识,作家可谓煞费苦心,绞尽脑汁。关于报告文学,哲夫曾经说过:“这样的写作很不开心,并非因为写作本身不快乐。1977年我开始写纪实文学,至今也写了七八本,但感觉到是白写……‘环保书一般人不爱看,但我一直在努力把它写得好看,嬉笑怒骂,用尽办法。环保题材很难写。把枯燥的东西写生动,让读者因为你的文字再去读,接受环保理念。” 于是他在2004年创造了环保小说,如《天猎》《地猎》《人猎》。

在另一个场合,他又说,既然是小说,那就是假的,编的,人们往往一笑了之,只要是现实的东西才可以干预社会。于是又有了他的报告文学:《淮河生态报告》 。“将红色归档,为黑色立案”是他写这些报告文学的初衷,陈建功曾经评价说他的《淮河生态报告》是“血脉贲张,惊悚骇然”。但这些报告文学却是写于1997—2002年,这样看来,他是先写报告文学后写的小说。

报告文学和小说孰先孰后,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看出作家为了唤醒人们的生态意识而使出浑身解数,做了各种尝试,其拳拳之心,苍天可鉴。

报告文学可能更容易被专家或者做研究人员所阅读,读者群应该较小,散文情况也应该如此,除了蕾切尔·卡森的《寂静的春天》,如梭羅的《瓦尔登湖》,奥尔多利奥波德的《沙乡年鉴》,还有安妮迪拉德(Annie Dillard)的《汀克溪的朝圣者》,大都如此。这些散文很优美,多是描述作者本人或在溪边或在湖边孤独居住。他们独自一人赏花恋水,观鸟望山,与鱼虫做伴,与森林共舞,以此来昭示众人,回归自然,人与自然应该和谐相处,简单的生活才是人类完美生活的终极形式等生态意念。

但是生态文学不应该是“孤独文学”, 不应该是个体离群索居者的独唱,虽然它的主角不乏孤独者。以上所提到的美国生态文学作品,尤其是散文大多如此。如《瓦尔登湖》中,梭罗自己住在瓦尔登湖边两年又两个月;《汀克溪的朝圣者》的作者迪拉德也是独自一人住在溪边一年多;即便是有故事情节的《大白鲨》中,也是船长亚哈一人与白鲨较量;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大部分时间也是“老人”自己在海上航行。我把这些作品叫作“独行侠式”文学。

中国作家中阎连科亦如此。在《北京,最后的纪念》中,作者讲述了他自己曾在北京郊区有过一片荒野之地,他在那里建房居住,种菜养花,和花草对话,与瓜果交流。当然最终尽管作家一再努力,也没能挡住拆迁的命运。

这些作家孤芳自赏,他们古格清奇;这些作品优美缠绵,它们是阳春白雪。但是他们以及他们的作品都不太接地气。也许这些散文太美,读者发现,现实与作品中的情景差距太大,所以他们感到绝望,因此有些作家如三毛、海子,甚至翻译过《瓦尔登湖》的徐迟先生都是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最近作者看到学术界流行着的一个术语叫作“叙事学术”(narrative scholarship)。鲁枢元曾说:“即用叙述、叙事来替代通用的文论写作鲁”。他又引用别人的话说:“与透彻的解说相结合的故事叙述,能够产生最有魅力,最犀利的学术语言。”而叙述,有故事情节的叙述本来也是文学体裁中最普通的一种,也可以说是大众最喜闻乐见的一种文学形式。

因此为了使生态文学更加大众化,使大众在娱乐中接受生态意识教育,中国的作家们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像前面提到的作家中叶广岑等人,他们的故事中出现了众人,出现了人的群体,生态文学不再是“孤独文学”或者“独行侠”文学。

叶广岑的《老虎大福》讲述了秦岭一带有一个叫大福的老虎被猎杀的悲惨经历,而这只老虎竟然是那地方最后一只华南虎。小说中“人”虽然是以反面角色,以猎人的形象出现,但这种以生态保护为主题的小说不再是“独行侠”文学,作品中出现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故事的最后人们分享老虎的内脏、肉、血和油,甚至将虎血抹在头上祈福。这些场面相当震撼,它揭露了人类群体的愚昧无知和可叹可悲。《狗熊淑娟》则反映的是中国人饮食文化上的残忍。狗熊淑娟活着饱人眼福,死去饱人口福;活着在动物园给人快乐,死去在锅里成了美食。

除了以上提到的这两部作品,叶广岑还有作品《黑鱼千岁》。这是一个有着与美国作家梅尔维尔的小说《白鲸》类似结局的故事。黑鱼遭人捕杀,黑鱼愤怒,报复渔夫,设下骗局与渔夫同归于尽。

《猴子村长》也是叶广岑著名的生态小说,背景是20世纪60年代,人们在饥荒中以猎杀金丝猴为食。在一次围捕中,村民追赶一只带着两个幼崽的母猴。猎人正要开枪,却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只见母猴将背上的、怀里的小崽儿一同搂在胸前,喂它们奶,两个小家伙大概不饿,吃了几口便不吃了。这时母猴将它们搁在更高的树杈上,自己上上下下摘了许多叶子,将奶水一滴滴挤在叶子上,搁在小猴能够到的地方。做完了这些事,母猴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猎人,用前爪捂住了眼睛。母猴的意思很明确,现在可以开枪了——母猴背后映衬着落日的余晖,一片凄艳的晚霞和群山的剪影,两只小猴子天真无邪地在树梢上嬉闹,全不知危险近在眼前。”这位母亲对幼崽的细致照顾和临死之前的对孩子的依依不舍感动了猎人,最终猎人放下了枪。猴子得救了,它们是人间的另一种生命,它们有权利活着,分享世间属于它们的那一部分。但是最后,猎人是否被饿死,我们无从得知。实际上,这里还是涉及了一个纠结着很多人,甚至环保人士的问题,即合理利用和保护自然资源的关系问题。

胡发云的小说《老海失踪》则把这一问题定位为他这部小说的主题。故事中老朝是老海的同学,老朝说,你看,为了这么一只受伤的猴子,酒厂没有了,上千万的利润会养活多少人呀。老海说,保护地球上其他的生命就是善待自己。老朝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为人辩护强调发展的重要性,老海站在自然动物的立场上强调保护环境的必要性,实际上作者通过人物对话把发展和保护的矛盾摆在了读者的面前。小说还通过人物老朝告诉读者,山中有许多规矩,如有些动物不能看,有些动物不能吃,有些树木不能砍伐等等,实际上还是一种原始的生态文明的体现。这是作者有意识地在引导读者加强生态意识。

总之为了提高人们的生态意识,作家们做出了令人瞩目的努力。这些小说故事情节紧凑,跌宕起伏,确实吸引了许多读者,唤醒了他们的环保意识,起到寓教于乐的目的。

为了吸引更多的年轻人注重环保,增强生态意识,中国的电影人也做出了自己的努力。赫赫有名的中国电影便是《狼图腾》和《可可西里》了。

请看以下电影《狼图腾》中人物的对话:

陈阵:黄羊太可怜了。

噶斯迈:错,黄羊可恨,它们吃草。

陈阵:黄羊那么可恨,你为什么还要放它走呢?

阿爸:这次狼杀黄羊太多了,明年狼就没吃的了。狼越少,对草原的祸害就越大,黄羊和犊子就越多。杀死狼,牧民舍不得。

这是一条完整的食物链:狼吃黄羊,黄羊吃草,草养活牛羊,牛羊养活牧民。这条生物链上,哪一环也不能少,不能多,保持平衡才安全。这便是《狼图腾》原著姜戎的生态观,也是电影《狼图腾》的主题。

《可可西里》则更具有悲壮感。故事以真人真事为基础。讲述的是一群巡山队员追捕盗猎分子,与盗猎分子做殊死搏斗,队长日泰英勇牺牲的故事。人和人本来可以和睦相处,但在故事中却成了敌人。这其中的原因一部分是牧民转变成了盗猎分子,如马占林。当被问到为什么给盗猎分子剥羊皮,他说:“原先放羊,放牛,放骆驼,现在没了,活不下去了。”

生态遭到破坏,草原没了。为了生存,他只好当了盗猎分子的帮凶。生态遭到破坏,人与自然成了敌人,人与人成了敌人。但欣慰的是电影的结尾,出现了这样的说明:“一年后中国政府在可可西建立了森林公安机构。”那里的黄羊数又多了几万只。由一篇真实的报道转化为电影,再转化为政府行为,生态意识的渗透可谓深远而广泛。

青年是国家的未来。对年轻人生态意识的教育从学校做起效果更佳。大學生正是人生观价值观形成阶段,生态意识的先入为主,会改变他们对待生活的看法和行为。鉴于此,本人认为,厦门大学生态文学团队的成立是做了一件惠及整个学界和波及未来几代人生活方式的有益尝试。笔者认为要想彻底改变人类的生态环境, 就必须彻底改变人类的思想意识。在这个方面学校教育会事半功倍。

但是据本人对国内十几所大学公共选修科的调查(百度搜),只有北京大学的课表里涉及环境问题的课程较多,如:环境哲学、非洲经济增长、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环境资源经济学工程概论、中国能源与环境挑战。通识课中也设计了环保问题,如自然保护学、人类发展与环境变迁。其他大学则较少,或者没有。

总之,现代生态文学起源于美国,影响了中国作家的创作,中国作家根据国情和社会需求,对生态文学进行了创新,使其更容易为大众所接受;中国的电影人和大学教育者也尽其所能,为唤醒大众的生态意识摇旗呐喊。现在整个社会或者说整个人类都认识到了生态平衡的重要性。

从国家领导人到平民百姓莫不如此。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在任时曾经两次视察过美国的沙漠湿地冰川等。据2016年2月16日美国白宫新闻报道, 奥巴马把三个地方新设定为国家保护区: 即Castle mountains National Monument(城堡山)、Mojave Trail(莫哈维遗址国家保护区)、Sand to Snow National Monument(从沙漠到冰雪国家保护区),而占地15万英亩的“从沙漠到冰雪国家保护区”中就生活着240种鸟类和12种濒危野生动植物。

习近平总书记也曾多次提到环境问题,如在2015年10月26日在北京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上,就提出了绿色发展新理念等。

所以,在我国生态意识的进一步提高迫在眉睫,思想文化意识的变革刻不容缓。只有全民总动员,人人重生态、轻奢靡,个个贵节制、贱极欲,人与万物才能和谐。

参考文献:

[1] 常耀信.美国文学教程[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

[2] 王诺.欧美生态文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3] 央泉.生态批评视域下的麦尔维尔[M].长沙:中南大学出版社,2015.

[4] 刘青.汉生态文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5] 奥尔多·利奥波德.沙乡年鉴[M.]彭俊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16.

基金项目:本文系河北省教育厅基金项目,项目编号:EH17072

作 者:郭泽英,河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英美语言文学。

编 辑:曹晓花 E-mail:erbantou200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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