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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测度及时空差异分析

2018-03-21罗腾飞邓宏兵

统计与决策 2018年1期
关键词:象限经济带长江

罗腾飞,邓宏兵

(1.贵阳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贵阳 550005;2.中国地质大学(武汉) 经济管理学院,武汉 430074)

0 引言

城镇镇化发展作为中国经济发展质量提升的重要引擎,城镇化发展质量的提升是中国城镇化发展进程的重要挑战,长江经济带作为中国经济发展质量的重要增长极核,研究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对我国经济持续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国内关于城镇化发展质量研究主要有城镇化发展质量的内涵[1-4]、评价指标体系建立[5-7]、空间格局[8-10]、动力机制[11-13]等。但是,研究长江经济带的地级市城镇化发展质量的文献并不是很多。因此,本文立足于经济发展质量、社会发展质量、生态环境质量、创新能力水平等方面,构建指标体系测度长江经济带城镇发展质量及时空差异特征。

1 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说明

本文基于研究对象的完整性、数据的权威性、准确性和连贯性,选取了长江经济带126个地级市为研究单元,以2008—2015年为研究时段,立足经济发展质量、社会发展质量、生态环境质量和创新能力水平4个维度,构建29个指标(见表1),采用动态因子分析法、空间相关性方法,引入arcgis技术来测度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的空间演化特征。研究数据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区域统计年鉴》《中国城市建设统计年鉴》,部分数据来自11省市统计年鉴与统计公报。

2 研究方法

2.1 动态因子分析法

Coppi与Zannella于1978年提出了动态因子分析法。动态因子分析是涉及样本、变量、时间三个要素,将主成分计算截面数值和线性回归计算出的时间序列数值的综合的多元统计分析法。

表1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指标体系

动态因子分析法模型是一种双因素方差分析模型,假定数组为:

其中,i为样本,j为指标,t为时间。

其中,⋅j⋅为一个变量的总和均值;⋅-⋅j⋅为在动态时间里的样本静态结构产生的影响;⋅jt-⋅j⋅为平均动态效应为动态差异产生的影响。

公式(2)是动态因子分析法的模型,将其具体分解为以下两个部分:

其中,*SI为样本静态结构矩阵;ST为通过主成分分析计算出的每个时期的平均离差矩阵;*ST为利用线性回归计算的每个时期的变异;SIT为全部样本总体平均变化与单个样本变化所产生的动态差异。

其计算步骤如下:

步骤1:用Xi-Xmax/Xmax-Xmin、Xmax-Xi/Xmax-Xmin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

步骤3:分别计算出ST的特征数值和特征向量值,方差贡献率数值以及累计方差贡献率数值;提取的公因子主要基于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的矩阵;

2.2 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

2.2.1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

GlobalMoran'sI是关于关联性的分析指数,主要用于分析空间自相关的全局空间性的关联特征。

GlobalMoran'sI数值选取主要集中在[-1,1]区间。若GlobalMoran'sI的数值是正数,则说明研究样本在空间上表现出的是正的相关特性;若GlobalMoran'sI的数值是负数,则说明研究样本在空间上表现出的是负的相关特性。研究样本在空间上表现的相关性大小由GlobalMoran'sI的取值大小决定,GlobalMoran'sI数值越大,其研究样本的空间相关性大;反之,相关性小。如果GlobalMoran'sI的取值为0,则研究样本在空间上的分布特征具有随机性。

2.2.2 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

局部空间自相关主要用于测度研究样本内部在空间上的相关特性和研究样本在空间上的聚集点,从而得出研究样本区域在空间上的分布特性。公式如下:

式中,Zi和Zj是进行标准化处理之后的值。研究区域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的特性与Ii的取值具有相关性,如果Ii值大于0,则表明研究区域在空间上为聚集的分布特性;如果Ii值小于0,则表明研究区域在空间上为分散的分布特性。

3 实证分析

3.1 城镇化发展质量评价结果及分析

本文运用STATA分析软件对长江经济带12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进行测度,得出长江经济带城镇化质量评价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质量得分

为了更直观地分析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的空间差异性,本文以城镇化发展质量综合得分为分析数据,运用Arcgis将其划分A、B、C、D、E五个等级(见图1)。A为城镇化发展质量最好的地区,E为城镇化发展质量最差的地区。如图1所示:(1)A等级城镇化发展质量指数取值在0.288001~0.452000之间,在空间分布上位于经济带发展水平最好的区域,其发展质量在整个区域中属于最好等级。分布在A等级的城市主要有:上海、南京、无锡、宁波、苏州、杭州。这5个城市位于我国沿海地区,是三大省会的政治经济发展中心,其2015年年末常住人口均在600万人以上,上海市达到了2415.5万人。其中2008—2015年上海一直排名第一位。因此,综合得分使得了苏州、无锡、杭州、宁波和南京等城市排名下降到20位以内,由此可以看出,城镇化发展质量与城市发展水平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但是,城镇化发展质量的高低并不是仅仅取决于城市发展规模的大小。在城镇化发展进程中,生态环境利用是否正确、城市建设用地是否有序、人口增长是否合理等因素都起着重要的作用。(2)B等级镇化发展质量指数取值在0.184001~0.288000之间,在空间分布上位于长江经济带发展水平较好的区域,其发展质量在整个区域中属于中等偏上等级。分布在B等级的城市主要有:武汉、扬州、南京、舟山、常州、铜陵、南通、马鞍山、镇江、合肥、成都、长沙和重庆。(3)C等级城镇化发展质量指数取值在0.132001~0.184000之间,在空间分布上主要位于长江经济带发展中等水平的区域,其发展质量在整个区域中属于中等等级。分布在C等级的城市主要是:淮安、南昌、徐州、鄂州、湘潭、盐城、芜湖、黄石、宜昌、新余、株洲、攀枝花、贵阳、昆明。(4)D等级城镇化发展质量指数取值在0.094001~0.132000之间,在空间分布上主要位于长江经济带发展较低水平的地域,其发展质量在整个区域中属于中等等级。分布在D等级的城市主要是:宿迁、宣城、连云港、淮南、蚌埠、淮北、景德镇、黄山、池州、丽水、衢州、鹰潭、咸宁、九江、岳阳、襄阳、十堰、潜江、仙桃、孝感、郴州、张家界、衡阳、绵阳、自贡、娄底、德阳、常德、乐山、六盘水、迪庆等城市。(5)E等级城镇化发展质量指数取值在0.058000~0.094000之间,该区域处于长江经济带发展最低水平,其发展质量最低。其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有:毫州、抚州、阜阳、黄冈、荆州、六安、赣州、随州、吉安、永州、怀化、怀化、铜仁、遵义、邵阳、湘西、黔南、黔东南、黔西南、毕节、昭通、文山、曲靖、红河州、普洱、临沧、德宏、怒江、保山等城市。通过对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等级的划分可知,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在空间分布结构上呈现出明显的二元结构特征,各个区域之间的发展差异性非常显著。

图1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空间分布特征

进一步对图1分析可以看出,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在空间分布特征上具有以下特点:(1)长江经济带整体区域发展中,省会城市作为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中心区域,其城镇化质量发展水平高,因此,行政区划烙印在城镇化发展进程中具有较大的影响。(2)处于城镇化发展的第二等级、第三等级的城市,其周边城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水平较高。由此,在城镇化发展进程中,周边发展质量较高的城市具有一定的辐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对发展质量较差的城市具有促进作用。而发展质量较低的城市,会根据自身的发展特点择优接受发展质量较高的城市的带动作用。(3)处于发展质量第四等级、第五等级水平的城市,分布特征主要有三种:第一,“被边缘化”。比如曲靖、铜仁、遵义和湘西等区域,均位于省与省交界的地方,这类城市较之地理位置好的城市,在城镇化发展中的投入力度与重视程度较弱,这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有较大的关系。第二,“灯下黑”效应。比如宿迁、宣城、上饶、滁州和孝感等城市,这类城市主要环绕在城镇化发展质量较好,在行政区划分布上处于核心区域城市的周围,由于核心区域发展的“极化效应”作用突出,使得这类城市的发展质量较弱。第三,区域发展。处于第四等级、第五等级的城市大部分位于长江经济带上游地段,属于我国西部地区。其经济实力较弱,社会发展水平较为落后,体现在交通建设、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

结合表2的城镇化发展质量情况,从动态发展视角对其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过程分为完善发展型、优化提升发展型、起步发展型、曲折发展型、倒退发展型(城市质量发展与其他城市的发展水平差距越来越大)五类:

(1)完善发展型的特征是发展速度与发展质量合理分配,这类城市主要有上海、重庆、苏州、南京和杭州,这几个城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得分在8年间呈现逐年递增,且增长速度平稳。(2)优化提升发展型的特征是发展质量基础较好,在其发展进程中偶尔会出现瓶颈,但是并不阻碍城市的发展。这类城市主要有:无锡、宁波、嘉兴、温州、常州、合肥、长沙、南昌、武汉、赣州和成都,这些城市城镇化发展质量得分呈波浪形增长,但是波动幅度不大。这些城市凭借自身的优势,在城镇化发展进程中,将建设成为经济实力、社会水平、生态环境优秀的高质量城市。(3)起步发展型的特征是发展基础较弱,发展势头较好,具有很好的提升潜力。这类城市主要有淮安、盐城、芜湖、徐州、湘潭、株洲、南昌、宜昌、新余、攀枝花、昆明和贵阳。(4)曲折发展型的特征为发展质量基础较差,发展趋势不稳定,出现时好时坏的特征。这类城市主要有咸宁、新余、襄阳、赣州、荆门、资阳、宜宾、迪庆、怒江、红河。这些城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在126个研究区域中处于较低水平,其提升速度较慢。(5)倒退发展型的特征是城市质量发展与其他城市的发展水平差距越来越大。这类城市主要有恩施、潜江、仙桃、上饶、衡阳、宿州、毫州、邵阳、景德镇、攀枝花、鹰潭、湘西、遂宁、达州、宜春、萍乡。这些城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在整个经济带中处于最低水平,由于发展差距的加大,使得长江经济带的城镇化发展质量两极分化趋势逐渐凸显。这种发展模式不利于促进研究区域的协调发展。

3.2 城镇化发展质量的空间差异分析

3.2.1 全局自相关分析结果

为了从空间上更直观深入地分析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的变化特征,本文将2008—2015年的因子得分和综合得分分析数据引入Geoda分析软件,从而测度12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在空间上的全局相关性,主要分析Moran’s I数值(见表3)。

表3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Moran’s I值

从表3可以看出,长江经济带的Moran’s I值在8年间呈现出螺旋发展轨迹,虽然Moran’s I值2015年相比2008年要低,但是在2009年以后Moran’s I值的发展特征为螺旋上升;并且P-value值均通过检验。由此说明,长江经济带126个地级市之间的空间相关性较弱,并且在空间集聚特征上也相对较弱。进一步证明了126个地级市在其发展进程中各自的溢出效应不凸出,对其周边的城市辐射带动性也不强。

经济带作为区域发展核心,其特征为:区域内部的经济发展紧密;产业发展的分工明确与充分协作;各城市间交通的通达性强;城市发展建设的带动辐射效应强;基础设施规划与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的相互影响。长江经济带各地级市交通建设发展很快,特别是高铁的投入使用大大缩短了城市之间的距离,使得城市之间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联系更加紧密,促进了城市之间的合作。特别是在2015年和2016年贵州、云南的高铁的开通大大加强了长江经济带上游城市与中下游城市之间的联系,给经济带上游城市的发展带来了机遇。但是,区域内部发展较弱的二、三线城市的交通发展还较为缓慢,该类城市与一线城市之间的通达还不够强,从而使得该类城市与二、三线城市的合作不够。

随着交通的发展,经济带内部各地级市之间的交流与协作的机会增多,但是基于经济利益最大化理论,每个地级市更关注自身经济的发展。因此,各城市之间的联动更多的是在行政区划内部,还没有完全突破行政壁垒的束缚。城市的发展要坚持因地制宜原则,根据自身的优势选择投资模式和产业布局,从长江经济带上游、中游、下游城市的发展特征来看,三个区域内部的城市在经济发展模式上具有相似性,在产业结构上差异性较小,使得各个城市之间的发展更多的是竞争而非整合联动。比如武汉、长沙、合肥、南昌都在大力发展汽车产业,使得在该产业上主要为竞争关系。贵州和云南都主要发展旅游产业,两省在旅游产业发展上没有体现竞合关系,更多的竞争关系。

综上所述,长江经济带各城市的发展要在充分发挥自身交通优势和资源优势的基础上加强经济带内部各城市之间的整合与联动,充分发挥城市的辐射带动作用。借助交通发展的优势,逐渐加强上游、中游、下游之间经济发展的互助与协作,推进产业结构的升级。在其发展进程中,要加强“同城效应”的作用,预防“城市病”。

3.2.2 局域自相关分析结果

将126个地级市的综合得分引入Geda软件,计算出Moran’sI值,分析各个地级市在空间上的分布特征。从图2可以看出,Moran’sI值为0.5205,126个地级市在四个象限中均有分布。四个象限为“高高象限”、“高低象限”、“低低象限”、“低高象限”。“高高象限”和“低低象限”分别表示长江经济城镇化发展质量较高(低)的城市其周边的城市发展质量也相对较高(低),城市之间为正相关性;“高低象限”表示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较高的城市其周边的城市发展质量较低,城市之间为负相关性。在图2中有2/3的城市分布在“高高”和“低低”象限,由此说明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整体上表现为正相关性。

图2 综合得分标准化值

为了能直观地反映出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在空间分析特征,本文运用LISA图来反映区域间的自相关程度(见图3)。

图3 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综合得分LISA图

从2008—2015年,长江经济带12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在空间上的分布特征表现为:集中分布于“高高象限”和“低低象限”。并且8年间的发展趋势变化不显著,由此经济带各个城市之间空间发展特征存在着分异性。分布在“高高象限”的城市位于我国东部沿海发展优秀的地区,主要包括上海、南京、芜湖、安庆、宿迁、泰州、淮安、九江、无锡、南昌、杭州、温州、宁波等,该地区为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热点区,落入“低低象限”的城市位于我国西部地区,分别是临沧、丽江、楚雄、昭通、南充、宜宾、巴中、眉山、天门、潜江、常德、怀化、六盘水、安顺、毕业、黔东南、黔南、黔西南等城市。分析得出,分布在“高高象限”的城市,其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都处于中心地位,在区域建设中具有资源优势、区位优势、政策优势。分布在“低低象限”的城市,相对于“高高象限”的城市在行政区位、资源禀赋、产业结构等方面较弱。

4 结论

长江经济带是推进我国经济发展的极核区,城镇化发展质量问题是我国当前的核心问题,区域的发展并不是简单的经济增长和行政合作,更要注重城市的全面发展,即经济带内城市的发展质量及协调发展问题。

(1)通过运用动态因子和ARCGIS法分析研究得出,城镇化质量分为A、B、C、D、E五个等级,人口规模大小和土地建设用地大小并不是决定城镇化质量高低的唯一因素,要加强生态环境建设,提高城市创新能力,通过对中小城市的培育推动长江经济带新型城镇化发展质量的提升。

(2)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空间分布特征为:被边缘化”和“灯下黑”效应。经济带的城市发展主要以省会城市为核心,并且城市的发展带有很强的行政区划的烙印。处于第二等级、第三等级的城市,其邻边城市的城镇化发展质量水平较高。积极与核心城市合作,对其带动作用明显。处于第四等级、第五等级的城市大部分位于长江经济带上游地段,属于我国西部地区。其经济实力较弱,社会发展水平较为落后,体现在交通建设、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呈现出两级分化现象,应加强各级城市的分工与合作能力,使区域间的资源得到最大化利用,从而提升经济带的整体效用。

(3)长江经济城镇化发展质量在2008—2015年间,分布在发展质量高的区域共有30个地级市。分布在发展质量较低区域的共有44个城市,该城市经济实力较弱。由此反映,长江经济带城镇化发展质量相似的城市在空间分布上处于相邻关系,进一步说明经济带城市之间的辐射范围较小,各个城市之间的联系主要以经济发展为基础。因此,长江经济带要想实现整个区域的整合联动,就必须打破政治壁垒、经济壁垒、文化壁垒,加强上游、中游、下游之间的合作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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