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新人”的培养与使命

陈文旭

（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350）

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以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为着眼点”[1]42。对于“时代新人”，学术理论界进行了广泛讨论和解读。这说明，“时代新人”，作为一个全新概念，体现着党和国家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人才培养目标的最新定位。同时，有些学者对这一新提法也存在着误读。为了更好地把握“时代新人”的精神实质，本文试图从以下方面对“时代新人”的培养与使命进行探讨。

一、“时代新人”的历史向度

时间之河川流不息，每一代青年都要面对时代的课题。在过去近百年历史发展进程中，中国共产党始终重视青年一代的教育和思想工作。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不同历史时期，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斗争和执政的过程中，形成了系统的符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新人”教育思想。在丰富的“社会主义新人”教育思想中，毛泽东“三好”论、邓小平“四有”新人、江泽民“培育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习近平“时代新人”，四者体现着不同时代特色和人才培养目标。其中，毛泽东在1953年6月接见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全国代表大会主席团时的谈话中，提出了“要使青年身体好、学习好、工作好”的要求，从而为青年成长确定了基本的目标。1957年，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2]29。这是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新人”教育最明确的规定。1985年，邓小平同志在全国科技工作会议上发表的重要讲话中说：“教育全国人民做到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3]130这是进入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对“社会主义新人”标准的新概括，明确了“四有”新人培育新要求。邓小平在1986年4月的讲话中指明：“抓教育，要从娃娃抓起。”[4]591江泽民同志在1999年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各级各类教育都要把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提高受教育者的全面素质，作为教育工作的战略重点”[5]350；2002年11月在党的十六大报告中进一步阐述，“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与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6]576对此，中共中央党校赵曜教授曾撰文指出，培养社会主义新人与党的教育方针在社会主义教育探索过程中同向并行，中国共产党对于社会主义新人培育的目标和标准，经历了从“三好”论到“四有”新人，再到“培育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发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必须要有具备社会主义思想觉悟和现代化知识的“新人”。

进入21世纪，特别是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各项事业蓬勃发展，中国进入了新的历史发展阶段。面对“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重大时代课题，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由此，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应运而生。新时代呼唤新风尚，新时代呼唤“时代新人”。“时代新人”之“新”主要体现在如下三个维度：第一，“时代新人”孕育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一特定历史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发展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新时代要求全体中国人民应珍惜历史机遇，胸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肩负接续奋斗的光荣使命，坚定理想，增强本领，勇于担当，立志为新时代贡献青春力量。第二，新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十九大报告指出，“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到基本实现现代化，再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1]29每一个青年的前途离不开国家的前途，没有国家的前途也就没有青年的前途。身处新时代，青年一代肩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历史重任，只有把实现理想的道路建立在脚踏实地的奋斗上，才能放飞青春梦想，实现人生理想。当前，“时代新人”肩负新时代所赋予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具有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和时代性。第三，具备优秀科学文化素质、思想道德素质和法治素养的现代“新公民”。“建设什么样的社会、实现什么样的目标，人是决定性因素。”[7]326科学文化素质、思想道德素质和法治素养，是“时代新人”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三者缺一不可，彼此关联。“时代新人”对青年群体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期许，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有素养成为衡量“时代新人”的重要标准。

二、“时代新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着眼点

核心价值观是一定社会形态性质的集中体现，在一个社会的思想观念体系中处于主导地位，体现着一个社会评判是非曲直的价值标准，彰显着社会制度、社会运行的基本原则和社会发展的基本方向。十八大提出，要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鲜明确立了当代中国的核心价值理念，生动展现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高度的价值自信与价值自觉。十九大明确将“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践行的着眼点和根本归宿，同时要求强化教育引导、实践养成、制度保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时代新人”为今后一个时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践行指明了目标方向，“担当民族复兴大任”更是成为全社会凝聚最大共识的价值体认和核心力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是美丽的空洞辞藻，更非抽象的政策主张，其科学性体现在培育和践行的生动实践中，彰显于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时代新人”的现实世界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利于保证“时代新人”正确的政治方向、政治原则和政治底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涉及国家、社会、公民个人的价值要求融为一体，体现了社会主义本质要求，继承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吸收了世界文明有益成果，体现了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是对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国家、建设什么样的社会、培育什么样的人等重大问题的深刻解答。总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我们生而为中国人的独特精神支柱，是凝聚中国力量的思想道德基础，是宣传教育工作的‘魂’”[7]327。从本质上看，“时代新人”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和制度底色，服务于中国社会实现“两个百年”的中国梦目标。鉴于此，“时代新人”理应成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一思想利器武装头脑、教育自身、净化心灵和提升境界。

“时代新人”的价值选择决定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践行的效果好坏和最终成败。一般来讲，价值观作为一种价值导向机制，为人们的思想、行动提供价值坐标和方向引导，积极正确的价值观帮助人们作出自觉、理智、正确的思考与选择，能够增进社会认同、规约行为方式、激发创造活力。人们在自己的实际生活体验、先前的经验和教训中形成了一定的价值意识，通过判断对象、行为、意识的好坏程度来评估预测客观事物的价值，进而作出合理的价值选择。“价值通过评价为人们从观念上所把握，通过劳动实践、交往实践、创作实践将这些价值从可能的形态变成现实的形态，又通过消费活动来真正地占有和实现这些价值，从而进一步提升了自己的本质力量和各种能力。”[8]60价值与人的需要相联系，它能满足人的生活和精神需要并符合社会文化规定，人们在实践中根据自己的需要与对象的关系创造价值也形成对价值的看法和评价，同时又在实践中印证、修正和改变自己的价值观念。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时代新人”同样面临不同价值意识、价值文化、价值观念的选择问题，这就必然要求“时代新人”要保持清醒的价值自觉，坚持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追求，站在最广大人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安排制度、构想战略、制定政策，要认清世情国情党情，特别是要以正确的价值取向和价值观念进行改革创新，从人民利益出发选择正确的发展模式、方法路径来实现自身价值理想。十九大报告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时代新人”两个范畴紧密结合在一起，进一步明确了“时代新人”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践行的着眼点和落脚点，阐发了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时代新人”培育的根本保障和政治要求，这是中国共产党认识水平和理论水平不断提升的重要体现。

三、培养“时代新人”的基本遵循

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今后一个时期党和国家关于“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①《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 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人民日报，2016-12-09（1）。的根本问题。培养“时代新人”需要有一系列行之有效的制度安排和体制保证，要明确责任意识和使命担当，实现稳步推进和久久为功。总体来看，培养“时代新人”要坚持以“四个服务”意识和“四个正确认识”为核心的基本遵循。

“四个服务”意识应成为“时代新人”的奋斗目标。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四个服务”意识，即“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①《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 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人民日报，2016-12-09（1）.。“为人民服务”意识，是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群众史观的重要体现，是中国共产党的立党之基和执政之源。新时代，“时代新人”要始终树立“为人民服务”意识，强调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立场不能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能忘，“群众是真正英雄”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不能丢。来自人民、植根人民、造福人民，应成为“时代新人”的根本价值遵循。“时代新人”要时刻树立“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的意识。中国共产党是带领全体中华儿女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核心力量，这就必然要求党要始终成为时代先锋、民族脊梁，不断提升自身的治国理政本领。“时代新人”要与中国共产党的路线方针始终保持一致，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服务于党的治国理政全过程。“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明确了“时代新人”的政治底色和制度自信。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社会发生了举世瞩目的历史性巨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和优越性，中国人的制度自信不断提升，“时代新人”理应成为推动这一制度变革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是21世纪“时代新人”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新时代，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历史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我国的根本任务，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我们的时代使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必然成为中国梦实现的重要途径。“时代新人”要不断增强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意识，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其中。

“四个正确认识”具有“时代新人”培养的方法论意义，进一步对“时代新人”提出了明确要求。“四个正确认识”是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的重要论断，是指导“时代新人”培养的又一重要遵循。第一，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时代新人”要从国际、国内两个大局出发，科学把握世界发展潮流和中国实践走向，特别是在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文化多样化、政治差异化视野中来审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历史进程，增强对中国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理论自信和文化自信。“时代新人”既要有国际眼光，又要有国家情怀，准确判断中国社会新时代的历史方位和战略机遇期。第二，正确认识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首先是根本上异于欧美西方国家的制度安排，同时又扎根中国大地，具有中国特色和民族特性。“时代新人”要具有批判分析他国优势和劣势的本领，在比较中吸收，在扬弃中发展，从根本上明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在哪里，从战略上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比较优势和发展方向。第三，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时代新人”是党和国家顺应时代发展潮流所作出的历史判断，是到本世纪中叶之前中国青年一代的独特历史称谓。“担当民族复兴大任”是新时代赋予“时代新人”的独特历史使命。“时代新人”要始终牢记时代重任，在实现中国梦进程中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第四，正确认识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时代新人”要牢记“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志存高远、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充分展现自己的抱负和激情，用勤劳的双手成就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中国梦让生活在这个历史时期的“时代新人”享有人生出彩的机会，但筑梦过程必将是曲折的、艰辛的，这就要求“时代新人”要处理好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两者间的关系，始终做坚定的逐梦者。

四、“时代新人”与“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之辩

习近平提出“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的同时，又在报告中指出，“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发展素质教育，推进教育公平，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45。党中央提出“时代新人”重要范畴，是否要将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一教育工作的根本任务进行调整呢？“时代新人”与“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二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目前，学界对此看法不一。有学者认为：“培养能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其内涵就是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9]笔者认为，二者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不能简单等同。

首先，“时代新人”和“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分别论述的，分属不同部分。具体来看，“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作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着眼点而提出的；而“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作为教育目标来呈现的，从1999年首先提出并一直沿用至今。从一定意义上看，一方面“时代新人”凸显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精神价值主体层面，是新时代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着眼点和最终归宿，同时“时代新人”更加侧重新时代对人们文化价值和精神诉求的引领和把握。“时代新人”具有较强的社会时代性，是接下来30多年对“社会主义新人”的特殊要求和历史定位。所以，将“担当民族复兴大任”作为这一历史阶段“时代新人”的责任使命就不足为奇了。另一方面，“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确保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顺利开展的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撑。长期以来，党和国家将教育事业培养目标定位在“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在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培养目标都具有科学性和可操作性，这一提法将不会过时。特别是在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进程中，国家需要一批又一批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需要更多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国知识分子参与其中。因此，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将始终是我国教育事业重要而艰巨的任务。

其次，“时代新人”和“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二者虽具有差异性，但同时统一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从本质上看，“时代新人”和“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一种“特殊性”和“普遍性”关系，相互蕴含、彼此作用。“时代新人”更加强调的是至本世纪中叶这段历史时期的独特时代特点，体现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对“社会主义新人”的阶段性要求。可见，“时代新人”具有历史“特殊性”，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一个特定范畴。而“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将贯穿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将以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作为阶段目标，以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作为最终目标，可见，“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具有历史“普遍性”。因此，我们不能将二者简单等同，而应作适度区分，特别是要将二者置于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历史背景下来加以考察，更应该看到它们具有本质上的一致性和连续性，二者统一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进程。

五、“时代新人”与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

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宣传思想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要把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作为重要职责。这是习近平对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的最新定位和要求。宣传思想工作本质是人的工作，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对如何培育“时代新人”提出了新要求，因此，培育“时代新人”自然成为今后一个时期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重点工作。

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要以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重要抓手，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个方面，在全国上下掀起“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的新热潮，让全社会认识到培养“时代新人”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特别是重视青少年价值观培养工作，帮助广大青年系好人生第一粒扣子，引导他们朝着“时代新人”方向努力，使他们懂得新时代所赋予的民族复兴历史使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是新时代全国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领域，要深刻领会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和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精神和重要指示，做好高校“时代新人”培养工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和中国梦的实现做好人才储备和人力保障。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是高校立德树人的核心工程，是社会主义大学的本质特征。要充分发挥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主渠道作用，着力打造四门思想政治理论课精品课程，采用包括慕课、云课堂在内的新媒体教育手段，切实提高思政课教学效果，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亲和力和针对性，满足学生成长发展的需求和期待，进一步增强学生的理论认同、政治认同、价值认同、情感认同和实践认同。

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要服务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进程，要将培养“时代新人”作为新时代的政治动员，在全社会掀起争做“时代新人”之风，通过广播、电视、报刊和互联网等媒介手段，将党和国家对“时代新人”的最新思想传递给每一个人。特别是在开展争做“时代新人”活动中，广泛弘扬改革创新的新时代精神，让“新时代是奋斗者的时代”“幸福是奋斗出来的”“奋斗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等等这些习近平对青年一代的嘱托和寄语，连同“时代新人”一起广泛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