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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昭鲁水利工程志》的编纂及特色

2018-03-16谢太芳

昭通学院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张本昭通民国

谢太芳

(云南大学 历史与档案学院,云南 昆明 650091)

民国时期,云南的水利建设,呈现出全省范围内星点分布的特点。由于水利与人们生产生活联系极密切,在水旱灾害频发的此时期,政府大刀阔斧进行水利整治,或疏浚河道,或建筑堤堰,或植树护堤等,这些措施使当时云南水利建设蓬勃兴起。

记载民国云南水利建设的书籍,有载疏浚河道的水利计划书,如《南盘江上游水利工程计划书附概要》[1]和《西畴县畴阳河两岸水利工程计划方略》[2];有专载水利工程实施之前勘测工作的《云南南盘江水利监督署工务处正江实勘报告书》[3];有载施工经过并含表功意义的《云南宾川龙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4],及述及完结部分工程的《仙云两湖工程处完结工程事略》[5]。而《昭鲁水利工程志》(以下简称《工程志》)一书,是民国云南水利工程记载诸书中,体例较为完备,内容翔实的一部志书,该书的编辑者积极响应政府政策,收入时政策令,使该书既承袭了晚清地方志的传统编纂模式,又呈现民国新的时代特色。

本文主要从《工程志》编纂者们的经历、该书的编纂框架与内容三个方面进行分析,力求将其特色完整呈现。

一、《昭鲁水利工程志》的编纂情况

《工程志》,最早由昭通新民书局1943年出版,全一册,线装,铅印,直排,2006年经《昭通旧志汇编》编辑委员会组织点校后,收入《昭通旧志汇编(二)》[6]中。此书的编纂前后历经十三载,参与编纂者共六人,分别是张本钧、杨履乾、伍兴鉴、包鸣泉、张希鲁、刘常星。由云南省政府秘书处审核,最终经张本钧等人之手,得以面见世人。

1931年龙云任命安恩溥为督办,着手开办昭鲁水利工程,治理昭鲁大河的症结——老鸦岩石峡的阻塞,以舒民困。治河伊始,安恩溥便“推杨君履乾编辑《工程志》三卷,《文告》《章则》《工程》兼收,”[7]1何以推荐杨履乾为工程资料的编辑,这与杨本人的经历密不可分。杨履乾,字筱云,号伤庵,前清廪生。生于光宣间,迭任师范文史教习,继任实业员长,1938年任省立[昭通]中学国文教员。[8]曾两度参与编修昭通志书,即1924年成书的《昭通志稿》[9]及1938年九卷本《民国昭通县志稿》,编修前志时,杨履乾任修纂县属志书局主任。前志是传统的地方志编纂体例,前有序言,分方舆、食货、政典、官师、武备、人物、列女、艺文、物产、人种、风俗、祥异十二门类,后志的编纂则呈现民国时期新的特点,增添农政、工业、商务等部分,可见杨履乾也是个能顺应时代潮流的进步之人,既能承袭传统地方志编纂的方法,又能顺应新时代推陈出新。除此之外,1923年杨履乾接充昭通县水利局局长[10],对水利工程自是了解。

然而,由于杨履乾没有亲身经历治河工程,安恩溥便嘱咐张本钧接替编辑工作。因其在昭鲁水利工程中,任工程处总务课长,也是负责老鸦岩段的经理,对工程经过可谓信手拈来、如数家珍。张本钧,字伯衡,昭通市海晏池(今博禄乡)人,1908年自费考入日本宏文学院师范科,1910年留学归来担任昭通初级师范学堂监督,后曾担任昭通县劝学员长[11]470-471,省立第二师范学校代理校长、庶务等职。其对水利事业颇有建树,包鸣泉肯定其编修《工程志》功绩“先生潜心农田水利有年,经验所知,著为此编,以供将来振兴水利之采择。”[12]张本钧不仅具有多年丰富的水利经验,而且亲身实践,经历工程,所以对于资料的真实性,记载施工过程的确切性的掌控,均是适合的人选。

而伍兴鉴、包鸣泉、张希鲁、刘常星四人,则是资料搜集的功臣。张本钧感激道,“兹承伍兴鉴、包鸣泉、张希鲁、刘常星四君勷助,由原书检出各目资料,俾钧得按次编辑,”[7]2四人虽仅参与资料搜集,但是能力却远不止于此。伍兴鉴,后改名伍正之,1927年春,考入成都大学预科,1929年升入国立四川大学物理系本科。1937年在昭通中学任教,主要教授化学、物理课程。[11]485-486包鸣泉(1893-1983),字培卿,昭通市人。1918年省立第二师范学校毕业后,在昭通县担任过小学教师和校长。1934年,身为昭通中学国文教员,与杨履乾一同纂修《民国昭通县志稿》,他的经历是足以胜任资料搜集工作的。张希鲁,名连懋,字希鲁。其字“希鲁”之由来:“因慕战国时鲁仲连‘高蹈不仕’之风,故字希鲁,后以字行”[13]。1923年考入云南东陆大学,深得当时文学大师袁嘉谷赏识,文学造诣很高。1929年,在昭通中学任职,从事教育工作及考古,有诸多考古作品,如《滇东古物目略》。1942年被云南大学聘为“西南文化研究室”特聘编辑员。刘常星,字恒毅,1927年考入国立四川大学预科,1929年转入四川大学中文系本科,1933年毕业,任职于省立昭通中学。[11]479-480均是科班出身的四人,才学斐然,资料搜集整理,自是不在话下。

张本钧、杨履乾、伍兴鉴、包鸣泉、张希鲁、刘常星的才识、能力,足以胜任此项工作。但具体编纂,则是困难重重,几经波折。

工程开办之初,即1931年,杨履乾负责编辑工程志时,曾将《文告》《章则》《工程》一并收入。翌年张本钧负责时,“通令各段纪录工程实施经过,备修志之用”[7]1。直到1935年,整个编修过程,才真正开始进行,时隔四年,各段的施工记录,早已不存,因此以杨履乾编辑原稿为基础,张本钧“并遍查历年卷宗,凡有利害关系之点,一一拉杂,编成二卷,分为十目”[7]2,并送呈省政府秘书处审核。省政府秘书处审核后,给出修改意见“原志对于河流系统,混入沿革章内叙述,不甚明晰,应将历史、地理各别分开,并将修沿昭鲁水利之动机,列为段首,即将“沿革”一章删去,代以(一)缘起(二)河流概况(三)水患情形及沿革近史”。 对于工程的实施状况,则建议以《江苏导淮入海水利工程经过实况》为样本。但张本均并未照搬旧例,他认为,记载河流水道治理的书籍,如赈务委员龙文撰的《云南昭通工赈记》,只记载工程文告,对于工程实施经过,只字不提;而《江苏导淮入海水利工程经过实况》,只记载工程概况不载入文告章程,二者都是不完全记录。他编撰《昭鲁水利工程志》,融合二者之长,既辑录文告,又载入施工过程。

二 、《昭鲁水利工程志》的内容

《工程志》一书,书前为安恩溥的题词“经营缔造,惠农利民,抚成规於无堕,望继起之有人”,深表其对昭通水利事业的期望。再次分别是龙云、昭通县县长汤祚及张本钧的序。龙云在序中,对此次工程治理给予高度评价“向之所谓低洼汪洋者,悉易为平畴;向之所谓隆壅涸泓者,悉易为良田;向之所谓荒漫废播者,悉易为耕耘之域。溉田达万数千亩,收谷增万数千石。休哉!吾人之所谓‘水利巨功,国家要图’,宁非是欤?”[14]1

全书分为缘起、河流概况、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测量工程、工处组织(附职员表)、工程实施(附工程错误及经验所得)、征工办法、工役分类、土方数量及雇工价值、经费收支、受益田亩、此后工作(附《岁修章程》及《保护河堤植树条例》)十二目,文后为包鸣泉的跋。“缘起”阐明昭通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为滇川黔往来之重要通道,故而粮食需求加大,但农业常苦于水旱灾害,故水利治理尤为重要。龙云于1924年开凿“龙公河”之后,便进行大范围强有力的治理。“河流概况”说明昭鲁大河命名由来,细致梳理干河以及五条支河的河流水文、流经地域概况、为害情形。“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一针见血指出症结所在,即“昭鲁大河下流将与洒渔河汇流处经过一石峡曰‘老鸦岩’者,地势较高,水流不能畅通,遂泛滥成灾。”[15]并按时间顺序梳理自清雍正年间至此次治理工程的经过,提及由来已久的昭鲁两地的水利纠纷。“测量工程”“工处组织(附职员表)”“工程实施(附工程错误及经验所得)”“征工办法”“工役分类”“土方数量及雇工价值”“经费收支”七目,是水利工程施工的具体内容。在这部分,条分缕析各项具体数据,可以洞悉工程力度之大、任务之巨、组织之细、经费来源之艰。“受益田亩”包括开凿老鸦岩后昭、鲁二县田亩,涸出常年受水淹没田亩。“此后工作”,对河、桥、沟、坝改良,公私闸塘修复、干支河岁修进行标注。并收录《昭鲁两县干支河岁修章程》《昭鲁水利工程处保护河堤植树条例》。

全书对工程治理的缘起、经过均有详细记述,除了系统全面叙述昭鲁水利工程之外,还载有昭鲁两地连续数载的水利纠纷之由来及解决策略,以及随着科学技术进步,民国时期政府对水利的重视,昭通地区水利工程的发展,龙云对桑梓之地的情怀等方面的内容。

《工程志》是云南同时期水利书籍中编纂较为详尽,能充分了解民国昭通地区水利的一部专书,同时也是民国云南水利记载不可缺少的部分。

三、《昭鲁水利工程志》的特色

(一)工程记载资料翔实,内容丰富

《工程志》,是同时期记载云南水利工程施工过程较为详尽的书籍。现今可见关于民国云南水利工程的书籍有三种类型。一类为工程计划书类,如1927年的《南盘江上游水利计划书附概要》,1941年弥泸水利监督署杨顕吾编纂的《西畴县畴阳河两岸水利工程计划方略》等,此类计划书,是对水利工程治理缘起进行梳理、考察,制定具体开办措施,估计工程利益。与《工程志》进行比较,则在内容、工程真实施工过程、真实效益记载等方面,自是不足。一类是实勘报告书,如1942年何非、李岱传编《云南南盘江水利监督署工务处正江实勘报告书》,这类书籍重在通过实地考察,对工程进行计划。另一类是工程实施过程记载,如1927年的《仙云两湖工程处完结工程事略》(以下简称《工程事略》),1944年由宾祥水利监督署编辑的《云南宾川龙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以下简称《工程概略》),1947年李少竹撰《嵩明嘉丽泽水利工程处三十四周年概览》[16](以下简称《概览》)。由于工程的复杂性,即使在《工程事略》见诸于世时,工程仍未竣工,所以《工程事略》对工程经过的记述并不完备,重在对后期未完结工程的计划。

而《工程概略》一书,与《工程志》关系最为密切。龙云任命安恩溥等人在昭通开办昭鲁水利之后,在其夫人家乡宾川任命李培天为宾祥水利监督署监督负责此项工程。同是记载水利工程,两书的编纂却大相径庭。《工程概略》名副其实,只是简略提及宾川、祥云两地开办水利工程的原因、具体工程的工作量、经费、效益估算,以及表功意义。《工程志》内容详尽,囊括工程方方面面,实为民国云南水利工程记载诸书中,全面、系统、完整的记述工程实施经过。与此同时,《工程志》对于“经费收支”“工役分类”两项的记载,是其独有的特色,以表格的形式呈现工程工役分类以及经费开支,简洁明了,一目了然。《概览》一书,是该工程处历年工作的梳理,事无巨细,一一囊括,大而不精。

(二)独树一帜的编纂体例与志书性质

关于云南最早的地方志,当数常璩的《华阳国志》第四卷《南中志》,该书仅对山川有所载。唐代樊绰《蛮书》(也称《云南志》)仍然对水利无专门提及只设“山江川源”一目。明代陈文纂修《景泰云南图经志书》一书,在前六卷地理志中,均有设“山川”一目,对当时各府河流进行简要梳理;《正德云南通志》大致仿前志,只是在各府概况中述及山川;《万历云南通志》亦只是对山川河流作大致介绍;《天启滇志》“地理志”中置“山川”一目,但没有专设“水利志”一目。这一情况自清朝开始便有所改变,地方志编纂中越来越重视对水利工程的记述。

笔者拟对清代云南通志诸书中,以及与昭鲁水利有关的昭通自清代以来的地方志书加以综合,制成如下表格:

类目书名类 目《康熙云南通志》《雍正云南通志》《道光云南通志》《光绪云南通志》《宣统恩安县志稿》《昭通志稿》《民国昭通县志稿》一级类目 卷六山川 水利志 食货志 食货志 城池 食货志 农政二级类目 水利 水利 水利 水利 水利

清至民国云南部分方志中水利记载概况表

说明:一级类目是指大的分类,通常是指所在卷,二级类目是指所在卷下,细分的小类。

从上表可以看出:《康熙云南通志》设“山川”一卷,仍旧没有脱离旧志窠臼,而《雍正云南通志》首设“水利”一卷,此书系雍正七年(公元1792)鄂尔泰任云贵总督时,命靖道谟纂修,至乾隆元年(1736)才成书付梓。其中专设的“水利志”,是鄂尔泰在赛典赤等人治理云南水利的基础上,继续对府城六河,嵩明、宜良等地河流、湖泊开展治理的结果。《雍正云南通志》,新辟“水利”一目,既是水利事业发展的纪录,同时也与方志是“记载某一地区历史、地理、社会风俗、物产资源、经济文化等方面的综合性著作”[17]的性质相符合。道光《云南通志》,亦设“水利”一目。光绪年间作为清朝修志最少的两个时期之一,仍有“水利”一目,可见水利事业在社会上的影响。此后,将水利纳入方志编纂中已是常例。就昭通一地,在杨履乾等人参与编纂的《昭通志稿》和《民国昭通县志稿》中,水利由归于食货志到归于农政志,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水利与农业的关系愈发为人们重视,水利作用凸显的文本表现。

民国时期记载昭鲁地区水利工程的《工程志》一书,吸收借鉴传统方志编纂的体例。全书序跋完整,凡一卷,析为十二目。对于历代地方志体例,清代章学诚提出“仿纪传正史之体而作志,仿律令典例之体而作掌故,仿艺文文苑而作文征,”切实确立方志学的体例。清代云南诸方志,末置“艺文”一目。《工程志》与其有相似之处,在书末辑录《昭鲁两县干支河岁修章程》和《昭鲁水利工程处保护河堤植树条例》,将时政府政令收录文末,仿“艺文”而辑录成文章则,是《工程志》一书的继承方志编纂,并加以创新之处。

除此之外,《工程志》对于方志编纂的创新之处在于,将水利从属于方志的地位中,独立出来,专成一书。观上表可看出,自雍正开始,随着社会发展,“水利”一目在志书编纂中,逐渐成为专门的一类。而《工程志》一书,将昭鲁水利兴办过程、历史治理情况统统汇为一书,并在书末收录当时政府的政令。既受传统方志编纂的影响,又有民国时期新的思想融入其中。

(三)鲜明的政令特色

《工程志》一书,在“此后工作”一目,提出对河桥沟坝的改良、公私闸塘的修复,重点提出对干支河的岁修。并全文录入昭鲁水利工程处制定的《昭鲁两县干支河岁修章程》和《昭鲁水利工程处保护河堤植树条例》。这是随着省政府,不断对水利机构进行调整,对水利相关章程进行修订的结果。直到1930年昭鲁水利兴办时,云南省水利主管机构,几经易名,由1914年云南全省水利总局,易名为隶属建设厅的水利局。

云南水利治理,不仅机构迭变万端,而且政令也随之变化,颁布各式各样章程。如1922年省实业司水利总局颁布《云南省各县水道岁修章程》《云南省水利诉讼章程附行政执行法》《云南省各县水道岁修章程》[18]。章程的不断完善,是水利事业发展的需要。就岁修办法和植树条例而言,这是政府行政工作事项之一。1923年省咨议会曾议员傅经建议提倡水利及林业一案中,就植树护堤一案,议决如下:“复查前颁《各县水道岁修章程》第九条载,凡修河渠应详查沿河堤岸,有□崩倒塌及低陷单薄之处,即应修缮完好,以固堤防;第十三条载,凡河渠海湖堤岸均应分年种植树木,认真保护,务使密茂成林以资巩固。”[19]岁修、植树护堤,在颁布章程明文规定之后,各地进行水利治理时,均按章办事。1926年实业视察员袁焕视察宜良县实业情形时,令该县长“一面督饬沿河村民查照《水利岁修章程》认真修濬,一面溃决水患之虞,一面栽植树木以固堤防”。[20]

在历年省政府行政工作报告中,专门对岁修、植树护堤工作进行计划和报告。1935年省政府就河堤种树一案,不仅列入行政计划之中,还对种树行为加以表彰,“……至前人苦心种植活之树,后人既享其中利,除详为编号切实保护外,应表彰而资纪念。”[21]号召人们保护堤树。1939年,就省会各河、蒙化县西河河流等,均提倡补种或新栽堤树,以保护堤坝。

当岁修、植树护堤已经深入水利工作者的治水思想之中,负责昭鲁大河治理工程的昭鲁水利工程处人员,在工程结束时,制定并颁布的《岁修章程》《植树条例》不仅是对此次治理成果的保障,也是政府政令影响下的地方管理制度的完善。将岁修、植树护堤一事,制定成章程,切实履行政府政令,这是地方治理水利过程中,认真履行政府政令的鲜活实例,同时也是《工程志》一书鲜明的政令特色。

四、结语

《昭鲁水利工程志》一书,成书出版于1943年,此时,昭鲁大河治理早已告竣,时过境迁,部分资料随之遗失,正如张本钧慨叹“所可惜者,在施工当中,承李君君范摄影数十张,曾加说明呈省,遗失底片,已不能寻获,洵属憾事!”[7]2这是该书不足之处。再者,作为记载水利工程施工过程的专书,全书绘制昭鲁大河干河、支河的流域形势图,与同时期云南其他水利工程记载专书而言,是其略逊一筹之处,也是该书著录不全之点。

但总的而言,《工程志》的编纂及时代特色是其主要的,瑕不掩瑜,我们可以很好利用该书作为研究民国昭通以至云南水利的重要资料。

[1]南盘江上游水利工程计划书附概要[M]. 民国十六年(1927),石印本.

[2]杨顕吾. 西畴县畴阳河两岸水利工程计划方略[M]. 民国三十年(1941),油印本.

[3]何非,李岱传. 云南南盘江水利监督署工务处正江实勘报告书[M]. 民国三十一年(1942),油印本.

[4]宾祥水利监督署. 云南宾川龙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M]. 民国三十三年(1944),铅印本.

[5]仙云两湖工程处. 仙云两湖工程处完结工程事略[M]. 民国间,石印本.

[6]张宽寿主编,昭通旧志汇编编辑委员会编. 昭通旧志汇编(二)[M]. 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6.

[7]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编辑者序[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

[8]卢金锡,杨履乾,包鸣泉. (民国)昭通县志稿:卷九:本志纂修始末[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二十七年(1938).

[9]符廷铨,杨履乾纂. 昭通志稿[M]. 民国十三年(1924),铅印本.

[10]令昭通县水利局局长杨履乾:兹委任杨履乾接充昭通县水利局局长此令(四月二十三日)[J]. 云南实业公报,1923(21):12.

[11]昭通市教育局.昭通教育志[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2.

[12]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包培卿跋[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1.

[13]张观华.张希鲁先生.昭通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J].1992(4):94-98.

[14]张本钧.昭鲁水利工程志:主席龙序[M].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

[15]张本钧.昭鲁水利工程志: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M].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6.

[16] 李少竹.嵩明嘉丽泽水利工程处三十四周年概览[M],民国三十六年(1947),排印本.

[17] 仓修良.方志学通论[M].北京:方志出版社,2003:65.

[18] 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总编.云南省水利水电厅编.云南省志卷38水利志[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26-27.

[19]公文:咨省议会:曾议员傅经建议提倡水利及林业一案(十月十七日),云南实业公报[J],1923(15):10.

[20]公文:令宜良县长刘盛垣(四月五日),云南实业公报[J],1926(45):6.

[21]云南省政府秘书处编.云南省政府行政计划[M].民国二十四年(19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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