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中的性别隐喻
2018-03-07成佳妮
成佳妮
(山西交通职业技术学院,山西 太原 030031)
后殖民主义(post colonialism)理论是研究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问题的重要前提。后殖民主义是文化批评方式的集合性话语之一,属于调和性理论[1]。基于后殖民主义理论下的理论研究,能透过光滑的表面,能挖掘出文化中蕴含的特殊性,从而揭示出现代文化背景中的深层民族性关系;其次,在传统的基础下进行现代化,后殖民主义是完成现代化的基础理论支撑。目前,学术界关于汉语言文学中的性别隐喻问题的研究虽然较多,但是基于后殖民主义理论下进行深入研究的较少。由此,基于整个社会都聚焦于人文素养背景下,研究汉语言文学性别隐喻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一、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义与文本的权利隐喻
(一)汉语言文学中的性别隐喻
文学在后殖民主义理论中的审核关键点是殖民意识与殖民关系,将后殖民主义理论应用于殖民叙事作品(《简·爱》《鲁冰逊漂流记》等)中,能解析文本中的人物关系,探析小说蕴含的文化殖民霸权,进而将作品中不平等的将文化、文学中的不平等关系充分挖掘出来。但,并不是所有的人物形象都能用后殖民主义理论进行解析,还可通过其他方面进行解析。例如关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玛格利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创作的《情人》,男主是殖民地商富少爷,女主是主国平民少女,男主是殖民者,但却富有,而女主虽然是主国人物,但却贫困,加之当时的男女社会地位,文本中的男主依然占据优势,但作品中关于爱情的主动权却不属于男主,女主为了金钱与欲望与男主保持性关系,但情感上并没有爱他;同样的男主用金钱与其他的物质占有女主,但是真正的情感作者却没有使用一点儿笔墨。解析作品中的人物,女主始终未能予以男子真正的感情。从更深的角度观看,其中会含有着复杂的关系。东西方文学理论也并不是殖民与被殖民简单的关系。当我们应用复杂的理论去分析汉语言文学中的性别隐喻问题时,会具备程度相等的复杂性质。
(二)文本的权利隐喻问题
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在话语学说下,完善了后殖民主义的文本观念。福柯认为:作为一种权利隐喻,文本能直接体现出话语权利,且文本的叙事方式能暗示或隐喻权利中心关系[2]。基于学界研究成果与调查分析,文本层次的分析可为:文本的潜意识权利话语层面、文本的意蕴层面、文本的形象层面以及文本的话语层面。在这四个层次中,文本的潜意识权利话语层面是我们所要真正解析和揭示的。潜意识权利话语层面中隐藏着当代的社会背景、文化背景、政治背景、甚至经济背景,同时也隐藏了作者的受教育程度、兴趣爱好等,即文本的潜意识权利话语层面能折射出主观世界的各个因素。作者在创作时可能有意进行创作,但也可能无意中自然就形成,主要靠潜意识支配。
另一方面,文学文本本身就是一种隐喻权利,文本是可以阐释、批评的。例如,批评家对某一文学作品的意义与过程进行批评的同时,还需唤醒文本中的文字符号,揭除其面具,从而发现或创造出文本与当下的价值。
二、上世纪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的中西关系
(一)主体幻想、边缘胜利
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的中西关系之一为“主体幻想、边缘胜利”。主要体现在以下四点:
其一,上世纪初期,中西关系呈现相互恶意诽谤与轻视的现象,并由于中西及其缺乏沟通交流,导致中国的优越感严重膨胀。例如,在《汉译第一首英语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中,钱钟书先生就谈到相关官职对西方文化、政治、经济等的全无所闻。另一方面,西方对中国的文化、经济、政治的理解也存在较大的误会[2]。例如,《中国的爱国诗—陆游的剑诗》中强调陆游创作后期处于极其的贫困中,依据是“岂惟饥索邻僧米,真是寒无坐客毡。(《霜风》)”。针对此,钱钟书先生指出,陆游有朝廷俸禄,其后期生活质量肯定会优于杜甫。
其二,中西文化第一次冲突起源于鸦片战争后,作为主体者,中国倍受他国冲击。儒家传统文化面临挑战,步步退后,最后形成“全盘西化”现象。例如,曾朴创作的《孽海花》,其本人从未出现于文本中,女主傅彩云背后也隐喻较多的不合理性。傅彩云身为传统的“边缘”女子,外表上潇洒肆意,实际上却成为中国男性知识分析的试验品。
其三,中国男性主体意识挫败,例如,郁达夫的《沉沦》、郭沫若的《喀尔美萝姑娘》、穆时英的《骆驼、尼采主义者与女人》等。
其四,张爱玲解构西方男性主体神话,例如《年轻的时候》。
(二)曼哈顿美梦与苍河白日梦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开始至八十年代初,全世界的知识分子都在“左倾”。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研究者开始关注作家的性别意识,通常而言,女性作家的创作意识多为自身的挖掘,西方女性理论为其提供了坚固的支持。第一,《曼哈顿的中国女人》与《北京人在纽约》发表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其从文化实践上做出了呼应。《曼哈顿的中国女人》详细夸大地陈述“西方天堂”。在这一本卖弄甚至是自我夸耀的小说中,书中却反复出现“祖国呵祖国, 为什么要让你的优秀的儿女在异国流浪?”甚至在题记中就流露出破绽。在西方站稳脚步后,按照儒家文化的传统其会让国人认为自己从根本忠孝于国家。第二,《哥本哈根的雨》具备不一样的特征,其主要表现陈旧的想象与现状的差异,并引发多种矛盾;恶性循坏以及等级关系在国内已经形成。第三,当脱离国外文化的作家进行创作时,他们有意识的想要显露出民族意识与性别意识,但却适得其反。例如,严歌苓的《扶桑》与虹影的《K》,一定程度上产生社会影响。尽管两人在创作过程中翻阅了大量的相关资料,但其凭借着“历史”的称号主题却偏向与社会里的消费符号(“偷情”“妓女”“卖淫”以及“房中术”等)。第四,作为文学的典型原型结构,“三角关系”小说快速发展壮大,通常为结束一段“三角关系”后一段崭新的“三角关系”又重新出现。例如,刘恒的《伏羲伏羲》、路遥的《人生》以及张贤亮的《绿化树》等。
三、关于对话与寻求性别的自立关系分析
(一)中西方性别话语牢狱
中西方自立关系存在与对立模式的等级关系中,只要这种关系出现于文学作品中,无论等级关系的设定目标如何,在现实中都体现思维的不平等。汉语言文学作品中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文本中的人物会具备一个自然属性,即男性或女性,性别身份是先天的,而人身份却是由后期的社会环境、文化背景、家庭背景以及教育背景等诸多因素所致。当我们陈述这个人物是女性时,这是自然而现实的,但当我们说这个人物“女性化”时,则隐喻较多意义,解析为若这个被陈述的人物是女性时,则“女性化”可以看作为褒义词,具有夸奖之意;但当这个被陈述的人物是男性时,“女性化”的含义具备更多是讽刺。当然,这种解析的提前也是基于偏见与传统思想后才能形成的。此其一。“全球化”(globalization)在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出成为了异常有特色的名词。大部分学者认为全球化是“西方化”,但从另一个视角可显示出“全球化”极大地削弱了人们的归属感。例如,《吧女琳达》以中国女性对“西方天堂”的向往,女主在西方国家希望得到认同,但最后却幻灭,国内认为“全球化”表面上是在实行,实际只处于现实环境中。由如王安忆的《我爱比尔》《上海宝贝》等作品都对“全球化”“现代化”提出了质疑。此其二。
(二)树立叙述主体
中西关系并不能仅仅只从主观角度、情绪化考虑,还需综合全面分析研究,树立中西方文化沟通交流的路径。
(1)巴赫金“对话”理论的启示
巴赫金“对话”理论对在中国当代文论中具备重要意义。巴赫金小说美学的理性丝线始终是“对话”。当代中国语境的现状具备成为学术界棘手问题之一,借助巴赫金“对话”理论,可得出其呈现为:单一或统一的文学理论对不同见解产生排斥情绪,并不能容忍批评与分辨;因而,需以历史的方式分析中西文化关系问题,逐渐走向综合的对话现象。
(2)个人创作主义
多元理论属于巴赫金对话理论核心部分。基于多样的标准规范、丰富的生活以及多级的世界背景下,认可“差异”才是文化中的平等。“第一世界”“第三世界”“西方主义”虚构后,更加衬托出个人主义。以个人为主体,瓦解陈旧话语秩序。主要压抑了个人的生存、权利和自由,就开展抗争。从多元化理论观看,女性的压迫这不是男性,可能是女性自身;第三世界的压迫者也不是第一世界,可能是第三世界自身。例如,林白曾强调:与女性主义相比较,我更重视个人主义。抹平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并不是持续另一种性别抗争方式,而是回归个人主义后,才能反抗文学中作品的性别压迫。
四、结语
总而言之,文化霸权中的两性关系、种族关系以及东西方关系仍然存在。这些问题的分析方式需要应用文学、文学、民族、政治等问题解答,难度较大。通过分析后殖民主义处于中国文化或文学中的具体形态,设定当代文学的发展趋势,定位民族文化,确定文化文学定义才能达到预想研究目标。从更多是视野考察后后殖民主义下的汉语言文学中性别隐喻问题,重新认知民族文化前景,重新揭示、批判与反思在文化、文学中的各个不平等关系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