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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对“资本逻辑”的生态批判论析

2018-03-05罗川

关键词:资本逻辑异化劳动启示

罗川

摘 要:资本在运行过程中遵循着一定的逻辑,即资本逻辑。资本逻辑包含资本的效用逻辑和资本的增殖逻辑,是生态危机产生的根源。资本逻辑滋生了异化劳动,进一步加剧了资本主义生态问题。鉴于此,我国在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社会生产力的过程中对资本逻辑既要利用又要限制。

关键词:马克思;资本逻辑;异化劳动;生态批判;启示

中图分类号:A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1101(2017)06-0016-05

Abstract: Capital in operation follows certain logic, that is, capital logic. Capital logic contains the utility logic and proliferation logic, which are the sources of ecological crisis. Capital logic breeds alienated labor, further aggravating the ecological problems of capitalism. Therefore, in the course of energetically developing the socialist market economy and the social productive forces, our country must make full use of and restrict the capital logic as well.

Key words:Max; Capital Logic; Alienated Labor; Eco-criticism; Enlightenment

一、马克思对“资本逻辑”的界定

马克思曾对“资本”这一概念做过明确的界定,他指出,“资本不是物,而是一定的、社会的、属于一定历史社会形态的生产关系”[1]。在这里,马克思没有从自然物(资本的外在表现)的角度来审视资本,而是从社会存在的角度来表述资本,深刻地揭示了资本的社会属性。资本的运行逻辑即资本逻辑,不仅对人和社会产生了重要影响,对自然界也产生了重要影响。根据马克思的相关论述,资本逻辑包括资本的效用逻辑和资本的增殖逻辑两个方面。

(一)资本的效用逻辑

马克思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一书中,科学和精辟地探讨了资本对自然界的影响,他指出,资本一旦渗透到生产之中,或生产一旦以资本增殖为目标,那么生产在创造出剩余劳动的同时,“也创造出一个普遍利用自然属性和人的属性的体系,创造出一个普遍有用性的体系”[2],在资本主义制度及其生产方式下,自然界成了资本的有用物,成了资本的要素。在这里,马克思认为,资本对人和自然的重要影响就是把其变成了普遍有用的体系,即对资本来说普遍有用的体系。人(主要指工人阶级)和自然都成了这个普遍有用体系的要素,成了服务资本的工具。就资本对自然界的影响来说,资本的效用逻辑则表现为,在资本面前,自然界成为资本的附属物。资本总是站在“是否对自己有用”的层面审视和理解自然。资本是一个历史范畴,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而产生和发展。在资本产生之前,人类对自然界还普遍存在朴素的敬畏和崇拜之心,在资本产生之后,这种朴素的敬畏和崇拜之心逐渐消失,自然界成了人征服的对象,成了资本的要素,即人的真正有用物。马克思说的人的“真正有用物”實际上指称的是资本家的真正有用物。资本的效用逻辑“使自然界的一切领域都服从于生产”[3],即服从于为资本增殖而进行的生产。为此,资本家“从一切方面去探索地球,以便发现新的有用物体的新的使用属性”[4],甚至“采用新的方式(人工的)加工自然物,以便赋予它们以新的使用价值”[5]。

(二)资本的增殖逻辑

资本的本性是增殖,增殖是资本的存在方式。正如马克思所说,最大限度地追求剩余价值或利润,一方面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动力,另一方面又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资本主义生产只要没有触及被剥削和被压迫者最贫乏的生活底线,资本增殖就成了推动资本主义生产的唯一动力。对支配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的资本家而言,他们所关心的只是如何最大限度地促进资本增殖,甚至连“所制造的或交换的产品的效用也完全退居次要地位了”[6]。实际上,资本增殖逻辑本身就已经潜藏了“以后才暴露出来的那些矛盾”[7],即资本主义生产的无条件性和无限性与资本主义生产条件的有限性之间的矛盾。资本主义生产条件规定和制约着资本主义生产。受资本增殖逻辑的驱使,资本主义生产并不会因生产条件的制约而不再扩大,“适合而止”。相反,它会不断突破生产条件的限制,直至破坏平衡,走向毁灭。社会生产条件具有多样性,包括政治条件、经济条件、自然条件等多个方面。就自然条件而言,地球上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大自然对大气、土壤和水污染的自净能力也是有限的,“而资本增殖是建立在无止境地利用自然资源和无止境地向自然界投放垃圾的基础之上的”[8]。此外,资本的增殖逻辑投射到消费领域,必然会导致资本主义消费的无限扩大。没有无限扩大的消费,就没有无限扩大的生产。无论是无限扩大的生产,还是无限扩大的消费,都使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断突破生产条件的限制,朝着自我毁灭的方向发展。

二、资本逻辑是生态危机产生的根源

工业革命的爆发,促进了资本主义工业化大生产的快速发展。随着资本主义制度的建立,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最终确立。凭借工业生产创造的史无前例的巨大生产力,资本主义制度及其生产方式得到了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为此,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在过去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资产阶级所创造的生产力超过了过去一切时代所创造的生产力之和。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机器大工业生产是资本主义生产的方式,最大限度地榨取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是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人与自然的关系变得日趋紧张。生态问题逐步从区域性的和民族性的发展成为地区性的和全球性的。对此,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的反生态性进行了诘问和反思。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生产,受资本逻辑驱使,其目的不是为了生产产品即生产使用价值以满足社会的真实需要,而是为了实现资本增殖或最大程度地获取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是一种为生产而进行的生产。而且这种生产在获取剩余价值或利润上具有无条件性,也就是说,资本家为了获取剩余价值或利润,会绞尽脑汁,采取一切方式,无视生态伦理和生态责任。对此,马克思曾说,“积累啊!积累!这就是摩西和先知们”[9]。资本会扫除增殖路上的一切障碍,无论是地球的生态命运还是资本主义的命运,“都不容许阻碍这一执着目的的实现”[10]。endprint

资本及其人格化的资本家,其贪婪是无止境的,在资本主义生产的整个环节,他们考虑最多的是如何最大程度地节约成本,如何最大程度地实现资本积累。他们所寻求的价值增殖不是一次性的、短期性的目标,而是长期性的、永恒的目标。一旦资本与生产相结合,工人及自然界就不可避免成为了资本主义生产的要素,成为了资本增殖的工具。正如马克思所说,劳动力和土地这两大财富之源一旦被资本所合并,资本的扩张能力就进一步增强[11]。资本逻辑在资本主义生产中的运行使资本主义生产越来越超出资本存在的或已经生产出的产品的价值和数量所确定的范围[12]。资本运动的无条件性、无限性,使得资本主义生产必然会加大对自然界的需求,进而导致对自然界的无度开发和非理性占有。这正是资本的剥削本质在自然界的体现。资本家作为资本的人格化主体,通过对生产资料的占有而加大了对自然界的掠夺,表现出对自然界的隐蔽而残酷的盘剥。但是,自然界的生产能力和可承载能力是有限的,正如马克思所说,“土地是有限的,而有水资源的土地更是有限的”[13]。此外,自然界的发展具有周期性,动植物的生长、自然资源的生成,都遵循着各自的规律,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特定的条件。而受资本逻辑的驱使,资本家对自然资源发展的周期性显得毫无耐心。为了实现资本主义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实现资本的快速积累,他们会忽视自然规律,加剧对自然资源的掠夺和对环境的破坏。

异化劳动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产物,也是资本逻辑与社会生产相结合的必然产物。对资本逻辑的生态批判离不开对异化劳动的生态批判,对异化劳动的生态批判是对资本逻辑生态批判合乎逻辑的结果。

首先,工人与劳动产品的异化,加剧了人对自然环境的破坏。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工人与自己的劳动产品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异化关系。工人与自己的劳动产品本应是基于实践基础上的统一关系,即劳动者通过自己的劳动生产出了劳动产品,并以劳动为尺度实现对他们的占有和支配。但是,资本主义生产却不是这样,劳动者付出的劳动越多,生产出的产品越多,被资本家无情占有的就越多,他们自身能够占有和支配的就越少。在实际的生产过程中,资本积累导致的资本家和劳动者的两极分化,使得资本家越来越富有,劳动者越来越贫困。在这种情况下,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劳动者购买能力的下降和商品的严重积压。一方面生产者为生产而生产,非理性地生产导致了产品数量的急剧增长。另一方面,消费者有购买能力的消费需求急剧萎缩,消费者有购买需要,却没有购买能力。如此一来,商品积压越来越严重,积压的商品并没有分配给劳动者,而是被资本家无情地捣毁,加剧了环境污染。此外,资本循环受阻,自然资源遭到极大浪费,也给生态环境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其次,工人与自己的劳动的异化,激化了人与自然的矛盾。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工人与自己的劳动之间也表现为一种异化的关系。工人一旦投入到生产中,就成为了资本主义生产的要素,成为了资本主义生产的工具。准确地说,工人成为资本主义生产的要素或工具并非针对劳动者本身,而是特指劳动者所能支配的劳动。也就是说,劳动者的劳动并非是服务和成就劳动者的劳动,而是服务和成就资本家的劳动,是为资本增殖服务的劳动。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劳动者付出的劳动不是劳动者自己的,生产劳动中的劳动者失去了劳动者的尊严和人格。他们在劳动中感受到的是痛苦,不是幸福。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不能够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才智、展现自己的体力,劳动本身被异化成了维系劳动者及其家人最基本生存的工具和手段。在实际的生产过程中,劳动不仅以与劳动者对立的形态出现,也以与自然界对立的形态出现。资本主义生产中的工人的劳动在资本逻辑的作用下,已经成为了资本家征服自然的重要手段,成为了资本家破坏生态环境的共谋。

再次,工人与自己类本质的异化,使生态问题更加凸显。资本主义生产使工人的劳动成了异化的劳动,原本“自由自觉的劳动”被贬低为维系工人及其家庭最基本生活的手段,工人失去了自己作为人应有的本质。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人的类特性恰恰就是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14]资本主义生产使工人的劳动不再表现为“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工人通过劳动无法满足自身自由全面发展的真实需要,也不具备满足这种需要的条件,这样一来,在对待人与自然关系的问题上,他们也不会过多地去思考自己的活动是否会对自然产生消极影响及其消极影响的具体程度等问题。人的“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变成了“被迫的、盲目的活动”。在“被迫的、盲目的活动”中,工人当然没有认识和遵循自然规律,必然会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工人的活动之所以是“被迫的、盲目的”,就在于他们只是资本主义大工业生产体系中的一个要素,支配和操纵整个资本主义大工业生产体系的是资本及其人格化的资本家。在资本及其人格化的资本家的视野中,任何事物都没有比赚取利润、谋求资本增殖更有吸引力和更值得追求。

最后,人与人关系的异化,导致了人对自然的支配。资本主义工业化在促进社会生产力极大发展的同时,也导致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立。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根本对立,就其本质而言,反映的是“人-社会”层面的关系。与“人-社会”层面的关系密切相关的还有“人-自然”层面的关系。“人-社会”层面的关系与“人-自然”层面的关系紧密相关、密不可分。人类社会产生至今,“人-社会”层面的关系始终决定着“人-自然”层面的关系,“人-自然”层面的关系反映着“人-社会”层面的关系。从某一时期“人-自然”层面的关系的实际状况可以窥测出这一时期“人-社会”层面的关系的实际状况,因此“人-自然”层面的关系往往是“人-社会”层面的关系的“晴雨表”。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人-社会”层面的关系主要表现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根本对立关系,相应地,人与自然的关系也直接表现为征服与被征服的根本对立关系。

三、启示:对资本逻辑既要利用又要限制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的社会主义经历了两个发展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传统社会主义发展阶段,即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到1978年改革开放政策出台之前这一时期的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第二个阶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阶段,即1978年改革开放政策出台之后至今的社会主义发展阶段。从近代工业革命开始,尤其是现代科技革命以来,任何国家、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要与世界接轨,都必须走工业化发展道路,实现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的转变,为实现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的转变奠定基础。由于种种原因,我国没有经历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发展阶段,我们的社会主义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建成,生产力极端落后,工业化就成了我们建设社会主义面临的最重要的任务。因此,无论是传统社会主义发展阶段,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阶段,都需要大力发展生产力,加快推进工业化进程。资本主义工业化的前提是资本原始积累。資本原始积累指的是资产阶级通过残酷的手段迫使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分离的历史过程。其一般道路是,剥削和压迫本国和附属国的居民,掠夺本国和附属国的自然资源。我们没有走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化的老路,没有靠剥削和压迫本国和他国人民来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但也经历了漫长的探索与发展阶段,主要包括传统社会主义工业化道路的探索与发展时期、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的探索与发展时期。传统社会主义工业化道路,从根本上说沿袭的是苏联计划经济模式,排斥货币、市场和价值规律,排斥资本逻辑,实行单一的公有制经济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政企职责不分,平均主义盛行,追求粗放式和高速度发展,弊端凸显,但是它集中了全国的人力、物力资源,建立起了较为独立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为我们现阶段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奠定了基础,因而在一定历史时期内,仍然具有合理性和现实性。endprint

我党在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提出了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的论断。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离不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要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为我们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指明了方向。习近平同志在十九大报告中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作用,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承认资本逻辑并利用资本逻辑在优化资源配置、发展生产力方面的优势,解决新时代我国社会面临的主要矛盾。马克思说,资本的概念中包含着一对矛盾,即“资本的文明化趋势”与“潜在的包含着以后才暴露出来的那些矛盾”[15]。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促进生产力发展,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奠定社会主义社会的物质基础,利用资本逻辑是必要的。为此,我们也不得不承受“潜在的包含着以后才暴露出来的那些矛盾”。马克思指出,未来社会是消灭了私有制、消灭了剥削和压迫、进而实现了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和社会高度和谐的社会,是自由人的联合体。我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实践表明,要达到马克思所说的“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和社会高度和谐”的共产主义社会,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在现阶段,我们仍然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资本逻辑与市场经济一样,虽然成熟于资本主义社会,却萌芽和发展于前资本主义社会,随着前资本主义社会工商业的产生和发展而产生和发展的。因而,资本逻辑并非资本主义社会所特有,作为经济发展的手段,既能够服务于资本主义生产,也能服务于社会主义生产。

资本逻辑的服务对象是资本及其人格化的资本家,那么资本逻辑就是反动的,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相悖。资本逻辑的服务对象是广大人民群众,那么资本逻辑在一定历史时期内就是进步的。我们的社会主义还是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也就是说我国的社会性质是社会主义,但是我国社会主义的发展程度还处于初级阶段,生产力还很落后。在这种情况下,利用资本逻辑发展我国的工业生产,是合理的,也是必要的。利用资本逻辑发展我国的工业生产具有重要意义:第一,有利于实现产业结构的合理调整;第二,有利于实现工业产品结构的合理调整;第三,能够促进工业企业提高产品质量;第四,能够使工业企业优化资源配置,提高人力、物力资源的使用效率;第五,能够促进工业企业改进生产技术,提高市场竞争力;第六,有利于提升工业企业劳动者的素质。因此,我们在发展社会主义工业生产,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资本逻辑,使之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要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不仅要利用资本逻辑,优化工业生产的资源配置,促进社会主义工业化的纵深发展,而且要利用资本逻辑,吸收国外资本、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为发展社会主义工业服务。同时,要积极参与国际竞争,让国内工业企业走出去。

我们必须认识到,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时代背景下,虽然资本逻辑的服务对象从资本及其人格化的资本家,转变为最广大人民群众,但是资本逻辑的本性并未改变,依然是赚取利润、最大程度地实现资本增殖。对此,朱贻庭教授认为,“资本无良心可言”[16],胡敏中教授指出,资本逻辑的先天弱点是“自私和贪欲”[17]。因此,我们在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过程中,不仅要利用资本逻辑,更要限制资本逻辑,严格限制资本逻辑发挥作用的范围,避免其负面影响蔓延到资本市场之外的其他领域,尤其是公共权力领域。在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过程中,限制资本逻辑,最重要的是要完善政府宏观经济政策。政府要适应新型工业化的发展要求,转变自身职能,改变过去在项目审批、配置资源等方面的主导作用,转向为新型工业化提供公共服务和公共产品,通过改革财税政策,建立适度的贸易管理和产业保护制度,完善适应新型工业化的专利制度、土地制度、人才流动制度等措施,创造良好的法律、制度、政策和舆论环境,控制资本逻辑在我国工业发展中的自发性和副作用。总之,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发展社会主义生产,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既不能一味地肯定和推崇资本逻辑,也不能一味地排斥和否定资本逻辑,正确的态度是,对资本逻辑既要利用又要限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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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389-390.

[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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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389.

[6] 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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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陈学明.资本逻辑与生态危机[J].中国社会科学,2012(1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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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福斯特.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M].刘仁胜,译.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55.

[11] 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97.

[12] 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97.

[13] 中共中央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727.

[14] 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6.

[15]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395.

[16] 朱贻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资本”是否还存在“资本逻辑”[J].社会科学,2008(3):63-64.

[17] 胡敏中.马克思的资本逻辑批判及其启示[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6(1):47-51.

[责任编辑:范 君 李 丽]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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