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功能语法框架下的奥巴马和布什就职演讲批评话语分析

王京

摘要：本研究以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为框架，对比研究奥巴马和布什就职演讲的批判话语分析，本文主要从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这三个角度进行分析，研究其语言特征，分析语言间的异同，从而进一步分析政治家是如何运用语言来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

关键词：系统功能语法 就职演讲 语言特征 批评话语分析 奥巴马 布什

中图分类号：H3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8）02-0094-02

一、理论框架——批评话语分析和系统功能语法

1.批评话语分析

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也称为批评语言学（Critical Linguistics），是语言学家Roger Fowler，Gunther Kress 和Robert Hodge 第一次在《语言和权力》（Language and Control）一书中提出。批评话语分析，结合了多种学科知识，有语言学、社会学、心理学、政治学和经济学等多门学科知识。对于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涌现了很多学者及相关研究。

克雷斯主要分析权力和社会关系之间的关系，主要解释权力是如何被运用。费尔克劳夫的主要研究结论是三维模式，即语言、语境和社会之间的关系。范戴克旨在分析语言、权力和意识之间的关系，他的研究语料分为口头和书面，从而进一步挖掘权力在不同环境中是如何被使用的，譬如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等领域都是如何被应用的。

2.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

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是一个理论框架，是研究批评语言学的主要理论基础。系统功能语法分为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概念功能由六个过程构成：物质过程、关系过程、心理过程、口头过程、行为过程和存在过程。人际功能是常被用作揭示说话者社会地位、身份、态度和潜在话语的一种功能。在语义层中，把语言成分组织成为语篇的功能即称为语篇功能。布拉格学派马泰修斯提出，一个句子可以划分为主位（theme）、述位（rheme）和连位（transition）。主位是话语的出发点；述位是围绕主位所说的话，是话语的核心内容；连位是把主位和述位连接起来的过渡成分。

3.就职演讲语篇

政治演讲一般发生在演讲者和听众之间。一般演讲者代表一类阶级或党派，他们进行演讲的目的是宣传自己的思想，通过自己的语言策略获得群众的支持。就职演讲是政治语篇中非常重要的一种形式，其往往是就职总统第一次演讲，其宣传的思想、使用的话语会为听众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换言之，就职演讲（Inauguration Speech）是就职总统第一次宣传其政治思想的机会，他会将其意识形态传递给听众，从而达到其政治目的。一般政治家会努力使用自己的语言把听众说成是国家的主人；其次，他们会试图和听众建立一种和谐的关系，从而进一步获得他们的支持。

很多学者近年来研究过总统的政治语篇，一些学者是从文体方面，一些学者是从主位结构上，一些学者是从词、衔接和语音学等方面。很少有学者做过布什总统和奥巴马总统就职演讲的对比分析。再者，很多学者研究过奥巴马和布什的政治语篇，但是大多数是单独研究其第一篇或者第二篇就职演讲。所以，本研究将会以他们的就职演讲为语料进行对比分析，从而进一步挖掘权力、语言和意识之间的关系，而且本研究将会结合四篇就职演说作为政治语料，进行对比分析，从而得到更为全面的研究结论和数据，来进一步阐释权力、意识和语言之间的关系，而且会分析两位总统的语言特征。作者希望本研究可以对其他学者的语料对比研究方面特别是政治语料对比研究方面有所启示。

二、对比分析

1.数据收集

奥巴马总统和布什总统的就职演讲可以从白宫网站www.whitehouse.gov上收集得到，四篇演讲分为：A.奥巴马总统第一次就职演讲（2009-01-20），B.奥巴马总统的第二次就职演讲（2013-01-21）；C.布什总统的第一次就职演讲（2001-01-20），D.布什总统的第二次就职演讲（2005-01-20）。

选取奥巴马和布什总统的演說作为语料分析是因为，他们本身是充满争议性的，布什总统的争议在于他是否真的为人民群众谋福利，因为他花费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发动了伊拉克战争。而奥巴马总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非裔美国人总统，他提出了许多关于民生的政策，包括绿色新政、医疗新政、教育新政、住房新政和就业新政等。这两位总统都成功地获得了第二次连任。从批评话语分析角度来研究奥巴马和布什总统的就职演讲是非常有价值的，而且会进一步了解语言、权力和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那就是话语权由权力产生和支配；意识形态受语言和权力的影响。

2.研究分析

系统功能语法相比其他理论框架更适合研究分析话语。（黄国文，2001）

通过定量研究方法可以得出以下数据。

三、研究结论

分析奥巴马总统和布什总统就职演讲是为了更好地揭示语言、权力和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是研究批评话语分析的有力依据。所以经过长期论证，系统功能语法的实用性和可操作性都更适合于研究政治语篇。

所以，通过对比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就职演讲的语言通俗易懂，短小精练，并没有使用复杂的句子、词汇和语法。譬如，奥巴马的第一次就职演讲一共只有2396个单词，第二篇才有2095个单词。布什总统第一次就职演讲是1593个单词，第二篇相对多一些则有2104个单词。而且，两位总统巧妙使用他们的语言缩小了和听众之间的距离感，试图和他们建立和谐的关系，从而拉近彼此的距离，获得听众的大力支持。其次，物化过程和关系过程讲的是发生了什么和真正的事实情况是什么，所以相比其他四种过程，这两个过程更具有客观性。两位总统的目的是将语言作为工具，通过其振奋人心的演讲来获得听众的支持，从而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详见表1和3）再者，人际功能中的情态动词方面（详见表2和4）可以反映出演讲者真正的态度、目的和想法。奥巴马和布什都大量使用了助动词“will”，这个词汇可以很鲜明地表达出他们的雄心壮志和对国家未来的规划。他们使用的“can”可以带给听众“信心”，证明未来他们可以做成什么，而且是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来做成某事，从而更容易使听众信服且接受他们的想法和观点。他们使用“must”来表明他们坚定而不可改变的主观立场，也在彰显他们是国家领导者的身份，但是使用次数不多。根据语篇功能下的主位和述位来看，奥巴马总统和布什总统相对于述位功能，都倾向于使用主位功能来强调他们的目的。

当然，本研究也有其局限性，尽管此研究运用了定量研究方法，但可能由于作者理解和知识的局限性，在某种程度上本研究也有其主观性，所以在将来作者也会通过更详细的数据来分析对比总统们的就职演讲，或者是政治语料。希望本研究可以为其他的研究者带来启示，不仅是总统演讲语料方面，也可以是其他政治语料方面或者相关语料。本作者希望可以通过此项研究使读者明白权力、语言和意识之间的关系，了解语言的特征，从而使读者对政治语言有其敏感性，进而有反控制的思维和意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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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Hodge，R.and Kress，G.（1979）.Language as Ideology.London：Routledge & Kegan Paul.

[6]黄国文.功能语篇分析纵横谈[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1（12）：1-4.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