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社会的进步性：——基于对社会主义本质的认识

李 毅

(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北京 100091)

“现代唯物主义把历史看做人类的发展过程”。[1]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指出，“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希腊罗马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作是经济的社会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2]人类历史被划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五个阶段。其后，他又在《哥达纲领批判》等文献中阐明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我们从人类历史发展的这一脉络来看，作为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应是一个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层面都进步于资本主义的社会形态，它“是专门反对剥削雇佣劳动的”，[3]人类社会将历经此阶段最终实现共产主义。所以，我们认为，社会主义诠释了人类社会进步的方向，它具备了较为完全的进步社会的特征。因此，当我们谈及社会主义的本质时，便可以将其看作社会进步的表象，集中体现着社会主义的先进性和优越性。关于社会主义的本质，邓小平在1992年的南方谈话中做出了科学定义，他指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4]这一论述不仅为我国推进改革开放、开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指明了方向，同时也作为主要理论依据，为我们从如下五个方面认识社会主义社会的进步性提供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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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变革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本质特征

“解放生产力”是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论的第一个层面，也是他设计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路线的基本前提，更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本质特征所在。正如马克思所言，“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5]一个时代有什么样的生产力就必然会产生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一个时代的生产力遭到束缚必然会引起相应的社会变革。而“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当到人们的头脑中，到人们对永恒真理和正义的日益增进的认识中去寻找，而应当到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变更中去寻找”。[6]所以，纵观人类历史进程，对生产关系的变革和对生产力的解放，就成为了推动整个社会不断变化发展的动力来源，生产力的解放在给人们带来更多物质财富的同时，直接推动着上层建筑的变革和社会的进步。这也正如恩格斯所说，“任何一次真正的革命都是社会革命，因为它使新阶级占据统治地位并且让这个阶级有可能按照自己的面貌来改造社会”。[7]资本主义国家依托这一变革规律从封建社会过渡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尽管资本主义弊端重重，但较之封建社会，其进步性仍然显而易见。社会主义依托这一变革规律，形成了要将资本主义取而代之的态势，社会主义社会对旧社会产生天然的变革诉求，无产者通过建立政权来打碎旧有制度也成了与生俱来的阶级使命。所以，“共产党人到处都支持一切反对现存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运动”。[8]

“彻底的社会革命是同经济发展的一定历史条件联系着的；这些条件是社会革命的前提”。[9]正如我们所知悉的历史一样，蒸汽机的发明让畜力逐渐退出了人类生产生活，取而代之的蒸汽机车和各种发动机使人类生产效率成倍增长，人类社会也由此迎来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空前繁荣。“任何一个国家，如果没有使用蒸汽发动机的机器工业……那末，它现在在各文明民族中就不可能占据应有的地位”。[10]在这一历史进程中，英国依靠第一次工业革命迅速成为影响世界的“日不落帝国”，美国依托第二次工业革命引领时代潮流，中国近代史的屈辱则告诫我们：落后就要挨打。在这一历史进程中，“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11]中国改革开放近40年，“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在世界主要国家中名列前茅，国内生产总值……稳居世界第二”。[12]可见，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层面的变革是社会进步的前提，也是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的内在要求，社会主义社会只有不断变革生产关系和解放生产力，才能完成对资本主义的超越。由于“社会主义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13]所以，当我们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特征，尤其是结合世界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现状来分析社会主义社会的进步性时，首先要思辨的便是这个社会是否在适应生产力的发展推动社会关系的变革。我们从社会主义本质论中看到，“解放生产力”正是适应这种变革的体现，它要求我们打破束缚生产力发展的各种旧有体制机制，为生产力的发展创造条件，从根本上推动社会由初级形态向高级形态发展。

二、 发展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核心主题

“发展生产力”强调社会主义不仅要打破旧有机制将社会生产力解放出来，还要求我们在解放生产力的基础上将生产力向更高层面发展，让其发挥推动社会进步的作用。正如马克思所说，“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14]社会主义是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继承和发展，社会主义对社会的变革并没有终结，“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产……并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15]在漫长的人类历史长河中，社会主义社会只是一个阶段，该阶段的生产力只是人类生产力发展轨迹中的一部分，而且当前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建立在贫穷落后的社会基础上，它们一开始就落后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这就要求社会主义国家在继承资本主义一切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基础上，进一步挖掘人的潜能，加强科技创新，弥补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差距，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层面对资本主义形成超越。如果社会主义国家的生产力水平总是落后于资本主义国家，那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仅是不够格的，同时也是不健康的。此外，社会主义社会本身具有较高的人文价值追求，它的愿景是“建立社会主义制度，这种制度将给所有的人提供健康而有益的工作，给所有的人提供充裕的物质生活的闲暇时间，给所有的人提供真正的充分的自由”，[16]它要让社会大众享受发达生产力带来的福利，这就使得作为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社会迫切需要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来满足人的需求。只有更加发达的生产力才能为社会主义大厦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提供保障，“我们要在继续推动发展的基础上，着力解决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大力提升发展质量和效益，更好满足人民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日益增长的需要，更好推动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17]

当今时代是一个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并行向前的时代。出现这种情况的深层次原因正如马克思所言，“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对不会灭亡的”。[18]资本主义社会还有一部分潜能没有发挥出来，当前资本主义社会所呈现出来的生产力，仍然不是它的全部。因此，资本主义社会还会长期存在。我们从理论逻辑来看，比资本主义进步的社会主义，其社会基础应该在资本主义生产力基础之上，它所应有的生产力基础至少应该是资本主义的最高生产力。基于这一逻辑，社会主义国家的生产力水平就不能低于资本主义国家。但由于“历史常常是跳跃式地和曲折地前进的”，[19]现存社会主义国家并非按照上述理论逻辑自然产生，它是凭借暴力革命诞生于资本主义链条的薄弱环节，是历史发展的跳跃。所以，基于落后国家现实基础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国家，在当前二元制度并行的情况下，首先要完成的是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方面对资本主义的赶超。所以，展望社会主义的持久历程，它不仅要将生产力发展到当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水平，还要在此基础上超越资本主义的未来，只有历经无限的发展，社会主义才能真正将资本主义取而代之，社会才是真正进步。

三、 公平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基本标志

前面我们提及平等是一个政治词汇，而与之相似的公正则截然不同。我们可以将公正理解为经济术语，所有的公正都可以量化，它体现着人的社会属性。邓小平在社会主义本质论中强调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消除两极分化”，这里所说的“两极分化”正是一种不公正的体现，它是指社会主体之间财产收入或社会待遇的极端差异化。平等的社会可以赋予人民平等的权利，但平等的社会出现“两极分化”亦属常见，因为人民的公正时常难以保证，平等的人同样可能受到不公正待遇。这种不公正通常集中体现在人们的收入差距上，一定的收入差距有助于刺激社会的发展，但差距过大直至出现两级分化就体现了社会不公。比如，资本主义社会的亿万富翁与贫民窟居民，他们虽然在法律上平等，但在生活水平层面则明显不公正，南北差异、二元社会结构则更是如此。可见，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平等而不公正的现象普遍存在，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同样有此风险。当我们思考社会主义社会如何发挥进步属性时，一个关键着力点就是将人民的平等权利转化为社会公正待遇。对此，社会主义国家一直在努力。在社会主义中国，党的十九大报告旗帜鲜明的指出要“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增进民生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必须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发展中补齐民生短板、促进社会公平正义”，[26]这是体现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有力创举。

较之资本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国家尤其是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中国，在这方面的实践较为成功，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在此得到较好的体现。满足人的需要，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是社会主义的基本内涵。中国共产党在致力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同时，仍然在以全面脱贫为治国理政的重要突破口，在中国共产党的执政理念中，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就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近五年来，“脱贫攻坚战取得决定性进展，六千多万贫困人口稳定脱贫，贫困发生率从百分之十点二下降到百分之四以下”。[29]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要“深入开展脱贫攻坚，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30]这不仅是中国共产党“执政为民”理念的真实写照，同时也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在中国的集中体现。

邓小平在指出社会主义的本质时特别强调要“消灭剥削”，这为我们指明了实践社会主义价值先进性的手段。因为“无产阶级由于自己的整个社会地位，只有完全消灭一切阶级统治、一切奴役和一切剥削，才能解放自己”。[20]剥削的本质是一种特权奴役，只有社会群体被分为不同等级时才会出现人剥削人的现象，所以，“消灭剥削”就是要消灭特权，“消灭剥削”就是要实现人的平等。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劳动上的差别不会引起占有和消费方面的任何不平等，任何特权”。[21]在资本主义社会，平等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政治释义，这种平等多指人的抽象权利相同，它集中表现为人的人格平等。例如，A和B分别为两个不同个体，在政治上他们都享有作为人的尊重，他们的平等不会因肤色而不同，也不以民族血缘有所差异。但通常作为政治词汇的平等，在资本主义社会多为政客赚取选票的筹码，所谓的平等在这一社会形态里还只停留在形式层面，因而一些欧美国家的选举便在事实上要求候选人具备一定经济基础。在这一体制下，普通大众只能充当一名投票者，却无法真实参与权利的行使和利益的实现过程。很明显，这种平等没有深入人民的实际生活，并不是真正的平等。因为“平等应当不仅仅是表面的，不仅仅在国家的领域中实行，它还应当是实际的，还应当在社会的、经济的领域中实行”，[22]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人人平等不仅应该是一切制度和文化的基础，同时也应切实体现在人的权利和义务上。只有当一个社会上的人享受权利不受限制、履行义务不被强制时，社会即是大众组合体，人才会由臣民、顺民与领主的关系转变为公民与公民间的关系。对此，马克思强调“‘民主的’意思是‘人民当权的’”，[23]“工业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24]在社会主义社会，“无产阶级平等要求的实际内容都是消灭阶级的要求”，[25]因此，社会主义社会必然是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这种平等是实实在在的平等，较之资本主义社会更进步更文明。这表明，社会主义社会不仅要将平等体现在法律制度中，还要将其寓于政治生活的实践中，让其成为社会发展的标志。在社会主义的中国，这种平等体现得尤为真切，它集中体现在我国人民当家作主的各项制度层面，直接体现在中国共产党以人民为中心的治国理政环节。

四、 共富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基本目标

3.1.5 避免空气栓塞 空气栓塞是中心静脉置管护理最严重的并发症，可造成肺动脉栓塞引起患者死亡。特别对头高位和低血容量的患者尤应重视。输液器、肝素帽及三通管各个接头处要衔接牢固。在输液过程中应加强巡视，及时更换液体。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最文明的民族也同最不发达的未开化民族一样，必须先保证自己有食物，然后才能去照顾其他事情”，[27]无论何时，人都只有先解决了生存问题，才有可能去进一步探索精神世界。所以，在社会主义本质论的最后，邓小平强调建设社会主义最终要“逐步实现共同富裕”。不难看出，这是在我国发展社会主义，实现社会进步的基本目标。古往今来，人民都期待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各国政府都在追求国家长治久安。在社会主义高级阶段，“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他们的生产力也增加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28]可见，要推动社会继续进步，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我们的一个重大前提就是进行物质资料的大生产，实现社会财富的不断增加，让每个人都有富足的生活。因为一个进步的社会，必然是人民衣食无忧的社会，只有当人民不为就医、上学、发展等生存和发展问题感到为难，人民才能感受到社会的进步。所以，当我们今天看到一些地方的居民仍然处于贫苦交加的境况时，我们在肯定社会取得进步的同时也应该明白这些不可回避的问题亟待解决。

新常态的背景下，电商冲击下的连锁零售企业，在进入寒冬之后，就可以提供贴近百姓生活的便利店。例如：上海联合会就在差别化竞争的过程中，发展便利店，贴近消费者的消费形态，并在此作用下，调整商品的结构，增加服务价值。从目前的形势上看，不少地区已经在便利店有效诞生的前后，实现了有效的延伸与拓展。与此同时，还有不少连锁零售企业开始从服务的基础上，为客户提供更多的车位，提供更加安全与优化的考量。

五、 传承是社会主义社会进步性的内在要求

依据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论，我们可以看到，社会主义的本质集中体现在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和实现共同富裕五个方面，但结合社会主义的发展规律和实践形式，我们不难看出，科学的传承思维也是其进步性的重要内容。新社会必然是基于一定的旧社会基础逐渐发展而来，社会主义社会的进步性正是在于它并非简单的用新社会取代旧社会，相反，它不仅要继承和发扬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先进文明，同时还要传承不同社会主义国家的不同先进经验。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强调，“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31]可见，社会主义的发展有一个过程，它既是一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承接过程，同时也是一个继往开来的创新过程。社会主义的传承过程，就是在批判资本主义不健康的文明的基础上，不断衍生科学文明的过程；就是在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时，筛选先进文明的过程。在此过程中，诸如民主法治思想、市场经济体制、生命科学技术等先进文明都将得到科学的继承和发展。

众所周知，任何一个社会的进步都是相对于旧社会而言，只有当人民的生活今天比昨天好，而今天又能看到明天的希望时，这个社会才是稳定并且处于进步状态。但“共产主义者不是把某种哲学作为前提，而是把迄今为止的全部历史，特别是这一历史目前在文明各国造成的实际结果作为前提”，[32]所以，我们要建设一个进步社会，就应该发扬社会主义发展的逻辑，首先对旧社会的一切旧有文明进行科学传承，它要求我们继续采取扬弃的态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它要求我们把握古今，内外兼容。所以，当我们看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成果时，我们不仅可以在这一进步过程中看到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功，更要体会到改革开放是一项继往开来的事业。改革，就是要变革旧有制度中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一切弊端和束缚，这就要求我们在破旧的基础上立新，要求我们基于一定历史条件构建一些适应时代新变化新特征新要求的新内容。开放，就是要求我们勇于将自身优秀的传统文明推向世界，与世界文明相互交融，并在此过程中取长补短，引进和吸收外来先进文化先进技术先进制度。所以，改革开放既是一场开拓进取的远征，也是一场对历史既有文明的传承，也是对世界先进文明的吸收和再创造，也是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保障和有力支撑。

（2）实现对电力通信设备实时或准实时的状态感知，能够快速准确地获取设备的健康状况，并基于通信设备的健康状况历史数据，为运维巡检人员提供该设备的健康状态趋势结果。

对进步社会的构建是人类共同的憧憬。当前，我们正在致力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致力于将人类社会推向更加进步的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33]也“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34]当此之时，我们更要加快探索社会主义本质的实践途径，加快完善社会主义社会的各种制度，加快推进国家经济建设，努力构建一个更加文明开放、更加和谐包容、更加公平正义、更加繁荣富强的新型社会。只有当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率先取得社会进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能更真切的体现出来，社会主义国家才能更好地在国际舞台上发挥作用。

〔参 考 文 献〕

[1][6][22][2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人民出版社,2009:28;284;112;113.

[2][5][8][11][15][18][19][2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2009:592;591-592;66;36;52;592;603;52.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M].人民出版社,2009:518.

[4]邓小平文选(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3:373.

[7][9][14][20][21][23][2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人民出版社,2009:393;404;434;460;638;443;435-436.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M].人民出版社,1972:305.

[12][17][26][29][30][33][3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人民出版社,2017.3;11-12;23;5;23;10;10.

[1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人民出版社,2009:588.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M].人民出版社,1965:570.

[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M].人民出版社,1961:347.

[31][3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2009:539;6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