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更要大力加强意识形态能力建设

2018-02-07朱继东

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 2018年2期

朱继东

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们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强起来绝不仅仅是经济实力的强大，而是国家综合实力的强大，其中意识形态领域强起来是非常重要的内容。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对意识形态问题的重视和强调，自然成为党的十九大报告的一大亮点，不仅强调要不断增强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而且强调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并以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为重点进行重点部署。而面对新形势、新挑战、新要求，要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的新局面，就要求我们必须直面党内存在的本领恐慌、本领不足、能力不足等问题，大力加强以加强思想辨别力、理论创新力、共识凝聚力和话语支配力这四大能力为核心的意识形态能力建设，为沿着正确道路进一步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提供坚强精神保障和强大动力源泉。

一、意识形态能力建设：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的最关键抓手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取得巨大成绩的同时，也面临不少问题和挑战，其中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和挑战最为突出。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全党狠抓意识形态工作，推动着意识形态领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越来越多党员、干部深刻认识到了抓好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但随之而来的，是亟待解决的本领恐慌、本领不够、能力不足等问题。

早在1939年5月，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就指出了党内存在的本领恐慌问题：“我们队伍里边有一种恐慌，不是经济恐慌，也不是政治恐慌，而是本领恐慌。”[1]2013年3月，习近平同志在中共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强调指出，本领恐慌在党内相当一个范围、相当一个时期都是存在的，并告诫“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都要有本领不够的危机感，都要努力增强本领，都要一刻不停地增强本领。”[2]2015年2月，他在为第四批全国干部学习培训教材作序时再次强调，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要有本领不够的危机感，以时不我待的精神，一刻不停增强本领。[3]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更是明确要求全党要“全面增强执政本领”，[4]并进一步展开论述了增强学习本领、增强政治领导本领、增强改革创新本领等八大本领。直面党内存在的本领恐慌、本领不够问题，强调要一刻不停地努力增强本领，彰显了党的最高领袖对党的建设中所存在问题的高度重视，也提醒全党要高度重视、大力加强意识形态能力建设，这不仅是政治能力的核心，也是最重要的执政能力之一，是每一名党员、干部都应该具备的核心能力，更是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的最关键抓手。

意识形态能力就是通过新的理论观念、理论概括、理论创新来辨别、引领、掌控社会思潮、社会主流意识的实际水平，主要体现为思想辨别力、理论创新力、共识凝聚力和话语支配力。[5]这是每一位领导干部乃至所有党员都必须具备的核心能力，就是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回答新形势下中国的实践新课题，是在坚持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代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前提下破新题、说新话、讲新理。其中，思想辨别力、理论创新力、共识凝聚力和话语支配力的培育是核心和关键，要以加强意识形态能力建设为抓手推进意识形态领域全面从严治党，就必须大力培育好这四大能力。

深入剖析意识形态领域面临的主要问题，不难发现，意识形态能力薄弱是最主要的，也是最突出的。新时代的历史性巨变让越来越多人深刻认识到，要真正把握好正确政治方向、价值取向、舆论导向，要切实管好导向、管好阵地、管好队伍，要进一步提升主流意识形态领域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要真正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就必须大力加强意识形态能力建设。这不仅是彻底打破某些国家企图西化、分化甚至控制中国的企图的需要，而且是日益强大的中国更好地走向世界的需要，更是确保我们的党永不变质、红色江山永不变色的需要，不仅直接关系着党的事业兴衰成败，更关乎到国家、民族的前途和命运。

二、思想辨别力：为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指引正确方向

思想辨别力就是自觉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代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指导，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始终坚定理想信念、站稳政治立场，不断增强对意识形态领域的各种言论、观点、思潮、思想等是否正确进行准确、快速辨识、鉴别的能力。思想辨别力是最重要、最关键的意识形态能力，位居四大能力之首，为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指引正确方向。

要培育强大的思想辨别力，要求我们必须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坚定正确的理想信念，争做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的模范。对马克思主义的崇高信仰，对共产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坚定信念，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根本政治特质。正如习近平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所强调：“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背离或放弃马克思主义，我们党就会失去灵魂、迷失方向。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这一根本问题上，我们必须坚定不移，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有丝毫动摇。”[6]

要真正具有强大的思想辨别力，就必须大力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把认真学习和研读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作为深入理解、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前提条件和重要途径，把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作为做好一切工作的看家本领，牢固树立、认真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论；老老实实、原原本本深入学习和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代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注重用党的理论创新成果指导意识形态工作，尤其是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统揽，不断坚定正确的理想信念，努力把握好正确政治方向、价值取向、舆论导向，确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始终朝着正确方向、沿着正确道路前进。

要培育强大的思想辨别力，要求我们必须强化问题意识、突出问题导向，直面当前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的突出问题，在深入剖析问题根源的基础上彻底解决问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通过政治“体检”发现了当前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的一系列问题并勇于面对、积极解决，尤其是重点解决突出问题，通过持续加强意识形态培训、教育，推动着越来越多的党员、干部开始自觉加强意识形态能力建设，通过深入剖析当前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的问题来增强自己的思想辨别力，不仅深刻认识到自己以往的问题和不足，而且增强了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自觉性、主动性。这种自觉、主动的政治“体检”，不仅进一步加强了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促进了意识形态阵地建设，为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指引着正确方向。

三、理论创新力：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的不懈动力源泉

理论创新力就是自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代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中国实践相结合，自觉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自觉把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和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的实际相结合，自觉开展理论创新，探索出一些可供全党、全国借鉴、学习的规律、理念、方法、经验、模式等，进一步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能力。理论创新力是意识形态能力不断提升的动力源泉，是推动意识形态工作不断进步的坚实基础和重要支柱，是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的不懈动力源泉。

自诞生之日起，马克思主义就是一个非常注重创新、不断发展的科学理论，从来不是封闭的，更反对教条化、本本主义。从马克思、恩格斯到列宁、毛泽东，这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伟大领袖和导师都是创新的典范，马克思主义发展史本身就是一部创新史。只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才会有真正的理论创新，才能真正解决中国的问题，才能真正创造奇迹。90多年的光辉历程中，中国共产党人就是靠着敢于创新、善于创新，才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胜利之路。

今天的中国共产党人更加注重创新、敢于创新、善于创新。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一直将创新的旗帜高高举起，推动着创新成为新时代的最强音，而理论创新更是其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2013年10月，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同志通过强调“惟改革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创新者胜”，[7]用层层递进的关系强调了创新在改革、发展乃至整个民族振兴中的重要位置。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确定的五大发展理念中，创新是排在第一位的，并且创新被喻为我们整个国家发展的第一动力。正如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所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勇于实践、善于创新，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形成一系列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深化改革开放、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提供了科学理论指导和行动指南。”[8]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理论，随着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伟大实践上升为理论层面的突破创新，理论创新对国家、民族发展的重大意义再次凸显。

提升理论创新力不仅对推进意识形态领域全面从严治党具有重要意义，而且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强大动力源泉。正如习近平同志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所强调：“理论的生命力在于创新。创新是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的永恒主题，也是社会发展、实践深化、历史前进对哲学社会科学的必然要求。……如果不能及时研究、提出、运用新思想、新理念、新办法，理论就会苍白无力，哲学社会科学就会‘肌无力’。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可大可小，揭示一条规律是创新，提出一种学说是创新，阐明一个道理是创新，创造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是创新。”[9]

这就启示我们，在推进意识形态领域全面从严治党的进程中，我们既要重点抓好理念创新、手段创新、基层工作创新，努力以思想飞跃、理论创新开创新局面，又要顺应互联网发展大势，推进理念、内容、手段、体制机制等全方位创新，并在工作、学习、生活中不断强化创新思维，更加深入地推动马克思主义同当代中国发展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勇于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根据时代变化和实践发展不断实现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在实践创新和理论创新的良性互动中推动21世纪中国马克思主义发展，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放射出更加灿烂的真理光芒。

四、共识凝聚力：为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提供坚实保障

共识凝聚力就是在清醒地看到市场经济条件下多元复杂利益格局的现实对社会思想意识和人们思想观念生成的影响，看到多元多变多样的社会思潮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冲击，看到以微博、微信为代表的新媒体的迅速崛起对传统主流媒体影响力的对冲，看到西方价值观和错误思想的渗透影响对主流思想的干扰破坏的前提下，始终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牢牢站稳人民立场，牢固树立、始终牢记、大力坚持和积极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牢固树立、不断强化“四个意识”，始终把凝聚人心作为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通过明辨是非、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最大限度凝聚共识，更好地统一思想、凝聚力量，进一步调动各方面积极性，引领更多人形成同心圆，号召、引导大家都要以主人翁精神积极投身到我国社会主义事业中，共同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

共识凝聚力是意识形态能力的核心，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重要体现，为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提供坚实保障。我们共产党人是最善于求同存异、凝聚共识的，这是我们党重要的优良传统和作风之一，毛泽东同志就特别强调要注意团结那些和自己意见不同的同志一道工作：“我们都是从五湖四海汇集拢来的，我们不仅要善于团结和自己意见相同的同志，而且要善于团结和自己意见不同的同志一道工作。”[10]意识形态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能否真正统一思想、凝聚人心是衡量意识形态工作成败的最重要标准。不仅推动意识形态领域全面从严治党要求我们必须具有强大的共识凝聚力，正在进行的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更要求我们必须具有强大的共识凝聚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梦想同样要求我们必须具有强大的共识凝聚力，是否具有强大的共识凝聚力已经成为衡量意识形态工作成败的最重要标准之一。

古人云：“为政之道，以顺民心为本，以厚民生为本，以安而不扰民为本。”正如习近平同志所指出：“我们的目标越伟大，我们的愿景越光明，我们的使命越艰巨，我们的责任越重大，就越需要汇聚起全民族智慧和力量，就越需要广泛凝聚共识、不断增进团结。”[11]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要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坚持人民至上理念、站稳人民立场等，尤其是其一再要求全党必须牢固树立、始终牢记、大力坚持和积极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用始终坚定的崇高信仰、言行一致的高尚品行、为群众做好表率的实际行动来统一思想、凝聚共识，从而真正赢得民心、赢得群众、赢得未来。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始终坚守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强烈信念这个理想信念之根基，而且要进一步强化理论武装，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武装全党，进一步更好地统一思想、凝聚力量，引导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更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

增强共识凝聚力要求我们进一步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进一步认真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勿忘革命精神、敢于善于斗争，旗帜鲜明支持正确思想言论，旗帜鲜明抵制错误思潮，推动更多党员、干部真正做到敢抓敢管、敢于亮剑。2017年3月，习近平同志针对意识形态领域斗争强调指出，全党要清醒认识到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进一步高度重视、坚决打赢意识形态斗争。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们要进一步认真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下好先手棋、打好主动仗，既要旗帜鲜明支持正确思想言论，大力弘扬正能量，推动黑色地带、灰色地带的人向红色地带更多、更快地转化，又要在坚持“双百方针”的同时密切关注、注意防范错误观点、错误思潮。有理有利有节地开展舆论斗争，采取有力措施强化意识形态问责，帮助干部群众划清是非界限、澄清模糊认识，鼓励、推动更多党员、干部真正做到敢抓敢管、敢于亮剑，要当战士、不当绅士，不做“骑墙派”和“看风派”，真正做到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切实维护意识形态安全。

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意识形态工作关乎旗帜、关乎道路、关乎国家政治安全，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具有根本性、战略性、全局性的地位和意义。但我们党高度重视、大力加强意识形态工作，最终目的还是为党和国家中心工作服务。要正确认识、科学处理好中心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之间的关系。这就要求意识形态工作要引导广大党员、群众深刻认识到，党的中心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相辅相成，只有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二者才会相得益彰，形成更强大的合力。在面临国际国内众多问题、挑战的今天，要使社会主义中国这艘巨轮沿着正确航向顺利前行，不断取得新的伟大胜利，既要切实做好中心工作，为意识形态工作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又要切实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为中心工作提供有力的思想保障。

意识形态工作者要进一步增强共识凝聚力，进一步努力增强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自觉性、坚定性、科学性，始终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始终坚持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兴国之要、把四项基本原则作为立国之本、把改革开放作为强国之路，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上来，努力找准工作切入点和着力点，真正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

五、话语支配力：为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提供强力支撑

话语支配力就是直面当前话语权、话语体系建设中存在“洋八股”、“党八股”、“土八股”等问题，在守住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根本的前提下，进一步坚定“四个自信”，用党的理论创新成果指导意识形态工作，真正把握好正确政治方向、价值取向、舆论导向，切实管好导向、管好阵地、管好队伍，进一步提升主流意识形态领域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更好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来讲好中国故事的能力。

话语支配力是意识形态能力的关键，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面向世界的生动展现，为在新时代开创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提供强力支撑。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同志强调，要精心做好对外宣传工作，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12]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他更是强调，“传播力决定影响力，话语权决定主动权。失语就要挨骂，现在挨骂的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我们在国家有时还处于有力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境地。要下大力气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加快提升中国话语的国际影响力，让全世界都能听到并听清中国的声音。”[13]这表明党中央已经深刻认识到当前中国在话语权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并已经在下大气力加以解决，目的就是要着力加强话语体系建设，增强中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从而大大增强在世界范围内的话语支配力。

改革开放40年来，随着苏联解体导致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低潮，再加上全球化、市场化、网络化等大潮冲击，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建设面临着严峻挑战。一方面，适应世界现代化、经济全球化的潮流而实行的对外开放和市场化改革，导致在经济等方面与国际接轨的过程中，传统意识形态的地位及其话语方式都难免被弱化；另一方面，在当代西方强势文化的包围中，再加上网络大潮的冲击，如果缺乏有力的意识形态守护的国家，独立自主和本国特色就无从谈起。尤其是近年来，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西方越来越把中国崛起视为对其模式的挑战，对我国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强度、力度在不断地加大，使得我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遭到极大冲击甚至被“污名化”。虽然中国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努力加以避免。“洋八股”、“党八股”、“土八股”等问题在党的十八大之前持续存在且几度泛滥的严峻事实，不仅给我们一次次敲响警钟，而且凸显出增强我们在世界范围内的话语支配力的重要性、紧迫性。

反对“洋八股”不仅是我们进一步增强话语支配力的当务之急，也是构建中国自己的话语体系必须突破的最大障碍。因此，我们要结合多年来“洋八股”盛行造成的巨大危害，深入剖析“洋八股”盛行多年的根源。引导广大党员、干部清醒地认识到，如果没有思想上的独立，所谓的中西交流、思想包容就是一个不断被西化甚至被奴化的过程。正如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所指出：“如果我们用西方资本主义价值体系来剪裁我们的实践，用西方资本主义评价体系来衡量我国发展，符合西方标准就行，不符合西方标准就是落后的陈旧的，就要批判、攻击，那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要么就是跟在人家后面亦步亦趋，要么就是只有挨骂的份。”[14]这不仅敲响了警钟，也再次凸显出彻底突破西方资本主义价值体系、西方资本主义评价体系的重要性、紧迫性，鞭策我们加快构建中国自己的话语体系的步伐。

“党八股”问题危害性同样不容忽视。大话、空话、套话的官样文章虽无错话，但无创新，读来无味，结果却是让广大党员、群众对我们的意识形态工作产生误解甚至反感，不仅没有增强话语权，反而是大大削弱了我们的话语权。要真正进一步增强话语支配力，大力加强话语权、话语体系建设，就必须直面“党八股”问题严重造成的巨大危害，要求所有的党员、干部无论是写文章还是讲话都要少讲最好不讲大话、空话、套话、废话，主动深入基层、深入群众，把深奥的理论、难懂的道理通俗化、大众化，用人民群众听得懂、喜欢听、愿意信的话去讲话或写文章，带动、引领更多人进一步认同、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进一步坚定“四个自信”。

习近平同志非常重视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扎根群众，但对“全盘儒化”等极端化的“土八股”言行是坚决反对的。“土八股”是一种开历史倒车的“食古不化”行为，是一种严重的文化复古主义倾向，是完全违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是我们必须坚决反对的。我们应该按照习近平同志的要求：“要坚持古为今用、以古鉴今，坚持有鉴别的对待、有扬弃的继承，而不能搞厚古薄今、以古非今，努力实现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使之与现实文化相融相通，共同服务以文化人的时代任务。”[15]在学习、研究、弘扬民族传统文化时坚决摒弃迷信古人、照搬照用的错误做法，特别是要努力把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有机统一起来、巧妙融为一体，从而进一步坚定文化自信。

我们应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这是能否拥有国际话语权的一个重要前提，也是习近平意识形态思想的一个重要创新之处和一大亮点，是我们需要重点努力的着力点之一。怎么样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习近平同志在这方面给我们树立了很好的榜样，中国梦就是一个成功典范。尤其是在出访其他国家时，他还巧妙借用美国梦这个国际上流行的熟悉概念等，把中国梦和美国梦、法国梦、印度梦、韩国梦、欧洲梦、非洲梦、拉美梦等许多国家、地区的梦想巧妙结合起来，让不少人看到了中国梦不仅造福中国而且是造福世界的，在全球范围内赢得强烈共鸣。今后，我们要进一步建设好、发挥好新兴媒体阵地的重要作用，增强话语的亲和力、创造力、说服力、感召力和公信力等，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在意识形态工作中敢于、善于创新，以加强话语权、话语体系建设为抓手讲好中国故事，不仅增强广大人民群众对党的认可、支持和拥护，更推动我们党乃至整个中国以更好的形象走向世界并赢得越来越多的认可和敬重。

[1]毛泽东文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93.178.

[2][7][12]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外文出版社,2014.403.59.156.

[3]习近平为第四批全国干部学习培训教材作序要求各级领导干部一刻不停增强本领[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2/27/c_1114457953.htm.

[4]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Z].人民出版社,2017.54.

[5]朱继东.新时期领导干部意识形态能力建设[M].人民出版社,2014.2.

[6]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7/01/c_1119150660.htm.

[8]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Z].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787.

[9](授权发布)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全文)http://news.xinhuanet.com/2016-05/18/c_1118891128.htm.

[10]毛泽东选集(第4卷)[M].人民出版社,1991.1443.

[1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http://news.xinhuanet.com/local/2014-09/21/c_1112564804.htm.

[13]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432.

[14]习近平.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J].求是,201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