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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志士刘善渥题跋辑释*

2018-01-28张丽芬

图书馆研究与工作 2018年7期
关键词:刘氏风雅刻本

张丽芬

(1.西南大学图书馆 重庆 400715)(2.西南大学图书情报研究所 重庆 400715)

近代以来,湖南省人才辈出,据学者统计,近代400名人才中湖南籍的有34人,占8.5%,仅次于江苏、浙江、广东,居各省第4位[1]。位于湖南省浏阳市西南的杨花村在清末民初就走出了刘善涵①、刘善泽②、刘善渥三兄弟,人称“刘氏三杰”。对湖湘人才鼎盛分析的相关文章亦不时见诸文章,然而由于史料有限和挖掘不足,刘氏三杰长期以来默默无闻,未曾引起学界重视,对其研究者更是寥寥无几。2012年3月,浏阳日报《走读浏阳》对刘氏三兄弟事迹作相关报道,刘氏三杰方走入大众视野。同年举行了相关的文化研究座谈会并成立了“浏阳市松芙文化研究中心”。刘善渥由于其英年早逝,存世资料极少,相关文献对其记载多是寥寥数语,截至目前尚未有研究刘善渥的专门文章。

1 刘善渥生平

清末民初的浏阳属富庶之乡,文风很盛。位于浏阳市西南的杨花村,一个小小的村落就走出了刘善涵、刘善泽、刘善渥三兄弟。浏阳诗人宋赛云曾经有诗:“地灵人更杰,一井饮多贤。笔舞鹅碑耸,诗吟佛法禅。南园秋里韵,北苑玉中璇。今喜春来候,杨花缀满天。”诗中所说“一井饮多贤”中的“井”,指的就是杨花乡杨花村的棋盘古井,“多贤”指的是杨花这一个小山村,走出了刘善涵、刘善泽、刘善渥“刘氏三兄弟”等多位文化名人[2]。

刘善渥,生于清光绪五年(1879年),字雨人,号渊默居士,清末秀才,曾参与倡办浏阳驻省师范学堂。清宣统元年(1909)六月当选为湖南咨议局咨议员,同年10月在召开的第一届常年会议期间,刘氏提出两项提案。一是以定王台湖南图书馆“建筑简陋,地处偏僻,书籍寥寥,益以轶乱,办理腐败,虚靡巨金”而提出“整顿扩充图书馆案”,并拟定“湖南图书馆章程”供湖南提学使司参考,此提案获得原案通过。另一项是“推广法政学堂案”,最后以原案修正通过。12月作为湖南咨议局代表进京参加国会请愿运动。民国后任湖南省都督府参事、督军公署秘书官等。1916年下半年至1918年上半年任湖南图书馆馆长[3]。《湖湘篆刻》一书载其“能书,亦能篆刻”[4]。

刘氏三兄弟中,刘善渥与刘善泽乃是同胞兄弟,刘善涵与二人则是同一个祖父的堂兄弟。三人中,刘善渥享年最短,于民国九年(1920年)卒,去世时年仅四十二岁,可谓英年早逝,因其去世较早,因此三人中刘善渥存世资料最少,仅有著作《雨人诗词集》三卷、《百字铭》(书)拓本[5]。令人欣喜的是,近年来陆续发现刘善渥几则新的资料。山东大学图书馆藏明正统三年(1438年)何景春刻《风雅翼》[6]一书为刘善渥旧藏,该书有其所撰跋文二则。笔者在馆藏古籍普查过程中,发现馆藏明书林明实堂刻本《新编古今事文类聚》亦为刘氏旧藏,亦有其跋文一则。今将刘善渥跋文三则以时间为序辑录于此并作考释,以供刘氏研究者参考。

2 刘善渥跋文三则辑释

跋文一:

元椠风雅翼十二卷 都十册

至正乙巳会稽夏时序

至正二十一年平江路学道书院山长上虞谢肃序

翰林侍读兼鸿胪寺少卿曾日章序

承事郎知绍兴府上虞县事黄子南序

《风雅翼》十二卷,元至正刊,黑口本,每半页八行,每行二十字,题曰:上虞刘履坦之辑选。存《选诗补注》八卷,《选诗续编》四卷,阙《选诗补遗》二卷,前阙至正金华戴良一序。按:乾隆壬辰,沈初等纂录《浙江採集遗书总录》辛集载此书前有戴序。自弟四页起,有至正乙巳会稽夏时,至正二十一年谢肃、曾日章、黄子南四序。其补注辑选昭明选诗凡一百一十二首,又就陶靖节本集增取二十九首,又于《后汉书》取郦炎诗二首,皆《文选》所遗者。其补遗二卷,履自序云“上下卷凡四十二首,皆古歌谣词,散见于传记、诸子之书,及乐府集者也。其续编四卷,则选唐陈拾遗、薛少保、李翰林、张曲江、王右丞、储御史、杜工部、韦苏州、韩文公、柳柳州、张司业凡十一家,宋王荆公、朱文公凡二家。”按:钱塘丁松生《善本书室藏书志》卷三十九载“《选诗补注》八卷,《补遗》二卷,《续编》四卷,嘉靖刊本”,并称“《天一阁书目》载其书有至正二十一年谢肃序,嘉靖重刻,谢序已佚,惟存太原王穉登序”等语,似丁氏尚不知有戴夏曾黄四序也。又莫子偲《郘亭知见传本书目》载“《风雅翼》十四卷,元刘履编,嘉靖壬子刊,板式狭小,又续编四卷”云云。按:莫氏所见嘉靖本,殆即丁氏藏书志所云惟存王穉登序之本,惟莫氏书目既载《风雅翼》十四卷,下注又续编四卷,则益为十六卷矣,殆莫氏误记也。又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卷一百十七载“选诗八卷,补遗二卷,续编四卷,明刊本,有嘉靖四年王大化,嘉靖丙戌胡缵两序”云云。则陆氏藏本亦无至正戴夏谢曾黄五序,可见明翻刻本皆如此。然陆藏本又无王穉登序,岂嘉靖刊又有数本耶?此外《如式训堂丛书》所刻各家书目孙星衍《平津馆鉴藏记》《廉石居藏书记》、陈鳣《经籍跋文》、吴寿旸《拜经楼藏书题跋记》、钱泰吉《曝书杂记》、《铁琴铜剑楼藏书志》、《楹书偶录》③各家均未著录,是此书除浙江採集遗书及范氏天一阁外,皆系明翻刻本,则此本亦可称罕见矣。所阙二卷,他日或如延津巧合,或以明本钞补,亦好事者之所为也。按:四库提要集部总集类“《风雅翼》十四卷,元刘履编。履字坦之,上虞人,入明不仕,自号‘草泽闲民’。洪武十六年,诏求天下博学之士,浙江布政使强起之,至京师,授以官,以老疾固辞,赐钞遣还,未及行而卒。《浙江通志》列之隐逸传中。是编首为《选诗补注》八卷,取《文选》各诗删补训释,大抵本之‘五臣旧注’,曾原演义,而各断以己意。次为《选诗补遗》二卷,取古歌谣词之散见于传记、诸子,及乐府诗集者,选录四十二首,以补《文选》之阙。次为《选诗续编》四卷,取唐、宋以来诸家诗词之近古者一百五十九首,以为‘文选嗣音’。其去取大旨,本于真德秀《文章正宗》,其诠释体例,则悉以《朱子诗集传》为准中略。至于以汉、魏篇章,强分比兴,尤未免刻舟求剑,附合支离。朱子以是注楚辞,尚有异议,况又效西子之颦乎?其大旨不失于正,而亦不至全流于胶固,又所笺释评论,亦颇详赡,尚非枵腹之空谈,较陈仁子书犹在其上”云云。己未四月。

按:是跋题于明正统三年(1438年)何景春刻本《风雅翼》一书首页,首行“元椠风雅翼十二卷 都十册”下钤有“刘善渥雨人父”朱文印。《风雅翼》半叶八行,每行二十字,黑口,顺鱼尾,四周双边。

据跋文知,刘善渥在得到此书时便“阙《选诗补遗》二卷,前阙至正金华戴良一序”,对此颇感遗憾,希望“所阙二卷,他日或如延津巧合,或以明本钞补”。刘氏得此书后,遍查诸家书目对《风雅翼》一书的著录异同,提要钩玄,考镜源流,对该书版本流传作深入分析,提出“嘉靖刊又有数本耶?”的疑问,并认为“此书除浙江採集遗书及范氏天一阁外,皆系明翻刻本,则此本亦可称罕见矣。”《风雅翼》一书是元至正年间刘履所编的一部诗歌总集整理本,成书于元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春或之前。明清时期版本流传较广,初刻已不得见,应该是没有明确标注刊刻时间的“上虞本”,重刻本是明宣德九年(1434年)陈本深本,三刻即明正统三年(1438年)何景春刻本,四刻应在天顺四年(1460年),四刻之后有弘治王玺本、嘉靖四年(1525年)萧世贤本、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顾存仁本[6]。日本文政三年(1820年)亦有刊本。但是,刘氏在遍查诸家书目后,对此书得出的结论是“元椠”,未知何故,难道仅仅是因为有元至正年间夏时、谢肃、曾日章、黄子南四人序言吗?诚然,如跋文所述,各家书目记录的不同版本《风雅翼》都没有完整保存元至正年间夏时、谢肃、曾日章、黄子南四人序言,但此书首页第三行题“新安金德玹 仁本校正”,第四行题“建阳县知县何景春捐俸刊”。金德玹与何景春均为明人,而刘氏在得此书后却忽略了这个重要的线索,未详加考证就将此书定为“元椠”,未免太过草率。

跋文二:

余寓居零陵,家弟腴深在长沙以饼金购入此本,驰书相闻。余亟为邮致长沙,曹惠见之,肆口轻薄,谓殊不足取载之日记。古籍遇此妄人何异遇杀书刽子手耶。此不知有版本并不知有校勘。即如此本所录苏武诗,思情日以新作,思情日以新,履补注云:及当离别,则思念之情有日新,而不已者焉。与鄱阳胡氏重校刊之淳熙尤延之本文选异文者,刘氏去宋未远,所录当据宋本,其异文如此,此何义门、陈少章所以断,断于文选中之片言只字也。蓋乡曲一孔之夫也。昔陆其清于藏本甚秘者,即不肯轻以示人,良有以尔见日本静嘉堂文库秘籍志卷三十三何义门先生跋钞本柳仲塗集。余手装此书既竟,辄并记之,以戒后之强作解事者。

己未六月二十一日,渊默雷声斋主人记于零陵军幕。

按:是跋题于跋文二之后,落款处钤有“刘印善渥”白文印。跋文记述了此书由来,指出此书乃是由其胞弟腴深,即“刘氏三杰”之一的刘善泽在长沙所购。刘氏在得此消息后,心情颇为急切,迫不及待地将此书邮寄至长沙,曹惠见此书后却认为“不足取载之日记”,刘氏对此颇为不满,抱怨“古籍遇此妄人何异遇杀书刽子手”,且对曹氏嗤以“乡曲一孔之夫”,读来颇为有趣。从跋文亦可知,刘氏在得此书后曾以金镶玉装的形式“手装此书”,且指出撰此跋文旨在“戒后之强作解事者”。

跋文三:

元刊明修本。《事文类聚》前集六十卷,自总目三页起至十六页止,系元椠明印,此外均明覆元版补。后集五十卷,自第一卷四页起至二十三卷四页止,均元椠明印,其中间有三页系明补,余二十三卷五页以下,均明覆元版修补。续集二十八卷,自第十一卷九页起至二十八卷止,均元椠明印。别集三十二卷,均元椠明印。新集三十六卷,均元椠明印。前后续别四集宋祝穆编,新集元富大用编。小字本,每页二十八行,每行二十八字,与元宗文堂刊《艺文类聚》行款同。己未八月居零陵,以番佛百三十尊购自沪上。衡湘水涸,邮筒往返阅两月始得,可谓艰难矣。查莫氏《郘亭知见传本书目》谓“宋元旧板佚去遗集,元刊本无新遗两集”,惟明万历甲辰金谿唐氏本及万历丁未刊本皆刻七集。书眉批云“曾见明内府刊大字本,又见明刊本,每页十四行,行二十八字,甚精。又有翻本亦明刊,题建阳知县邹可张订刻,行款虽同而远逊矣,今世多行邹唐二本耳。”郘亭所见明刊两本,云“每页十四行”,页上疑脱“半”字,乃不注明集数,亦失之疏近。长沙叶氏《观古堂书目》有邹氏本亦缺遗集,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有元刊巾箱黑口本,行款悉与此本无异,惟富大用所编外集一种并付缺。有据云孙氏廉石居藏此书,外集目录后有木条题“泰定丙寅庐陵武溪书院新刊”一条云云。按:泰定为元文宗年号,岂当时补刊别行,孙氏网罗所及,始作延津之合耶?丁丙《藏书志》又载“明翻元七集本”,并云“是编六集,皆知建阳县南海邹可张订刻”,“万历金谿唐氏重刊,佚去遗集,此另刻本也。别藏日本刊本,七集之外,又有杂集二卷,无撰人名氏,疑明人所增”。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载明刊本,有前、后、续、别、新、外六集,而独无遗集。陆氏书于清光绪三十三年丁未夏,售归日本岩畸文库,时已无此书,见岩畸氏所编《静嘉堂藏书志》,则陆氏此书又散失矣。然,予别藏万历金谿唐氏本又七集完全,七集所合,遗集而言元祝渊所编也,不特与丁志所言不合,即各家著录亦不相同,则所言皆不足依据,此本元刊讹板,书法、椠手皆极古雅,其中有明覆元椠,比则字体松瘦,气韵皆逊,虽不及元刊旧椠之遒厚,以视邹唐二本则等之,自□可也。张氏《适园藏书志》所载元刊本残缺不全,瞿氏《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有元刊七集本,“目前有凡例一条,云‘是编告成,惟本朝诸贤所著之文,不敢僭书其讳,谨依文选各以字书不著姓名’”。瞿氏谓“合刻此书,疑出建阳书肆所为。”疑之之辞,是否明覆,末由考证,是书明及数刊,元刊明修,则惟此一本耳。此莫氏郘亭所未见者,余转辗数千里得于客中,愉快为何如耶,力疾书此,不觉累幅。

己未十月十日浏阳刘善渥记于零陵寓斋。

按:是跋题于明书林明实堂刻本《新编古今事文类聚》一书首页,全文洋洋洒洒近千字。跋文首行钤有“渊默”白文印、“雨人所藏”朱文印,落款处依次钤有“刘印善渥”白文印、“字雨人号渊默”朱文印和“渊默四十岁以后书画之印记”白文印。《新编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六十卷后集五十卷续集二十八卷别集三十二卷新集三十六卷,半叶十四行,每行二十八字,小字双行同,黑口,双黑(顺)鱼尾,四周双边。

据跋文知,在得到“元椠”《风雅翼》的同年十月,刘氏再次购入“元刊明修”《新编古今事文类聚》一书。己未年(1919年),乃是刘氏去世前一年。时刘氏居于零陵,以“番佛百三十尊”的代价将此书从上海收入囊中,且“衡湘水涸,邮筒往返阅两月始得,可谓艰难矣。”刘氏购入此书后,检阅该书版刻情况,且遍查诸家书目,一一比对分析,认为“是书明及数刊,元刊明修,则惟此一本耳”。《事文类聚》是宋元时期编纂的一部类书,南宋建阳人祝穆编纂了前、后、续、别四集,元时富大用续编了新集和外集,并改名为《新编古今事文类聚》,据前集卷首淳祐六年(1246年)腊月祝穆自序,可知前、后、续、别四集成于理宗淳祐六年(1246年),而新、外两集记有“大元”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的职官,可知新、外两集成书于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之后,其后就有六集合刻本流传。后来,祝渊又编纂了遗集,至此形成了前、后、续、别、新、外、遗七集,而“其合为一编,则不知始自何人,疑即建阳书贾也。”[7]然而,现今见存的元刻本有元代前期建阳云庄书院刻本和元泰定三年(1326年)庐陵武溪书院刻本,均为六集合刻本,行款均为半叶十三行二十四字。明刻本中影响最大的是十四行二十八字本,亦为六集合刻本。其中书林明实堂刻本写刻依据泰定庐陵武溪书院刻本,但是将版式改为十四行二十八字,古往今来,被不少专门家、藏书家误判为元刻本[8]。刘氏认为此书为“元刊明修”,实则不然,此书不仅行款与元刻本不符,且别集卷二十四后明确有“书林明实堂重新刊行”牌记一则,故而是书实为明书林明实堂刻本无误。

刘善渥英年早逝,存世资料非常少,细细梳理几篇跋文,通过一些蛛丝马迹还可以获知以下几方面的信息。首先是藏书印。从两部书所钤印章来看,目前可知刘善渥藏书印有白文印“渊默”“刘印善渥”“渊默四十岁以后书画之印记”,朱文印“雨人所藏”“字雨人号渊默”“刘善渥雨人父”等,此外是否还有其他印章尚不得而知,期待日后会有更多的发现。其次是藏书。从跋文记述可以发现,刘氏在获得明书林明实堂刻《新编古今事文类聚》一书前,已收藏有该书的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谿唐氏刻本一部,且七集完整无缺。由此可以推断刘氏生前是有一部分私人藏书的。同时刘氏在获得两部书后均查阅了《善本书室藏书志》《郘亭知见传本书目》《皕宋楼藏书志》等相关书目,并摘录部分相关内容。大凡文人多有藏书爱好,外出旅行或客居他乡亦多有随身携带书籍的习惯,跋文中刘氏虽未提及相关书目是其私人藏书,但从其跋文叙述查阅相关书目信手拈来,未有丝毫障碍来看,笔者大胆推测跋文中提及的书目亦是其个人藏书的一部分。遗憾的是刘氏在得到这两部明刻本后于第二年就去世,享年仅四十二岁。刘氏去世后,其藏书流落何处至今未明。再次,书籍价格。书籍作为商品贸易的一个种类,关于其价格留存至今的史料并不多,大多零星散落在文人笔记题跋或书籍扉页等。民国时期许多世家藏书纷纷散出,古旧书籍交易非常活跃,但是关于书籍交易价格记载亦非常散落。刘氏分别以“饼金”和“番佛百三十尊”将两部书收入箧中,亦是民国时期古旧书籍交易不可多得的价格史料。

3 结语

近几年,关于刘善涵、刘善泽的相关史料或研究成果已有问世[9-11],渥因享年最短,存世资料最少,对其史料挖掘和相关研究明显不足。本文辑录的刘善渥三则题跋,乃是首次公布的独家史料,通过对三则跋文的辑录和考释,可以在现有史料对其记载的基础上更加详尽地了解和勾勒其生平事迹,期望跋文的公布能为更多人所见,亦期望能为刘氏研究提供更多参考。

注释:

①刘善涵(1867—1920年),字淞芙,著有《蛰云雷斋诗文集》。

②刘善泽(1885—1949年),字腴深,晚号天隐,著有《三礼注汉制疏证》《天隐庐诗集》等。

③即《楹书隅录》,此处遵照题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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